4 結束,後天女主角就出來了

病吧。“我這頭挺忙的,你要是沒事兒就挂了吧。”

“就不能聊聊天麽。”

“這麽多年沒聯系了,沒什麽好聊的。”

江東忽然想起了什麽,說道:“怎麽可能無話可說呢……我們之間的共同回憶還是很多的。

你還記不記得,那年夏天你突然說要看海,我怎麽勸你都不死心,實在沒辦法,我就放下這邊一大攤生意,領着你千裏迢迢跑到海南。結果才到海南就碰上AA海嘯,咱們就被困在酒店。那時候天黑的真的好像世界末日一樣,□級的風卷着雨水樹杈往窗戶上砸。你說你第一次碰上這種天氣,害怕,一直往我懷裏鑽,我把你摟着那麽緊,你還是哆嗦。我就陪你聊天,從我小時候聊到長大,事無巨細,連我保險櫃的密碼都告訴你了。後來你迷迷糊糊在我懷裏睡着了,卻不知道那天我怕你醒了見不着更害怕,整整抱着你一晚,想方便都一直憋着。

還有那一次,又是你任性,大冬天的出去看雪,零下三十四度的天氣你在外面足足站了三個小時,回來之後就說眼睛疼,看不清東西。我吓得夠嗆,怕你真的得了雪盲,瘋子似的抱着你往醫院跑,結果才到了醫院你就說好了,我又颠颠地把你送回來。是,你眼睛是好了,可是你白天吹了太長時間風,晚上就開始發高燒,燒到快四十度,滿嘴胡話。我一邊給你擦汗,一邊給你叫大夫,一邊還得陪着你說話,忙活了一宿你好了,我可是丢了半條命。

這會兒你說沒話就不聊了,不覺得過分麽。”江東在那邊輕笑,聲音輕和溫柔,将一應的陳年舊事娓娓道來。

他的聲音似乎有催眠的功能,岑豆恍然産生了一種極其微妙的錯覺,好像時空又回到了過去,她還是那個一心一意依賴他信任他的女子。

“停!你要沒事我可挂了。”岑豆捂着腦袋,突然覺得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

“別這麽急啊。咱們怎麽說也算是故人,老友重逢,總該見個面敘敘舊吧。”江東雲淡風輕的說。

“我看不用了。”

“你就不想問看看我怎麽樣了麽?一別五六年,要是發現我已經窮困潦倒了,你應該高興啊,說那孫子幹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這下報應了吧。

對,就該是這樣,我知道你從來不是個大度的姑娘,以前我約會遲到你都恨不得詛咒我斷子絕孫,這會兒更應該希望我不得好死了。”

“呵呵,怎麽會呢,人家可是淑女的說。”岑豆做掩嘴嬌羞狀,只是握電話的左手青筋暴起,誰也沒看見她嘴角咬牙切齒的樣子,“再說了,咱們都這麽大歲數了,又不是十□歲,至于分手就變仇人麽。”

“既然不是仇人,為什麽不能見面?”

岑豆一時被他噎得無話可說,她忘了江東是一條久經商場的老狐貍,他的口才,像她這種小角色随便繞兩句就被繞進去了。

岑豆惱羞成怒:“姓江的,不管你安的什麽心,別再攙和進老娘的生活!

老娘這輩子遇見你這個渣算老娘上輩子沒燒高香,吃虧受累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怨你。現在老娘過得好好的,你又過來騷擾,你覺得你幹的這叫人事麽。重申一遍,咱們都是成年人,也都是文明人,做人要厚道。”

說罷,挂電話,帥氣潇灑。

江東瞧着岑豆如孔雀般驕傲地走進實驗中心,仿佛真的已經不在乎過去的情義。想來也是,你可以在如此傷害一個女人之後再死皮賴臉的過來,你可以裝作若無其事,但是人家卻沒有義務陪着你忘記。如此強人所難,當真不夠厚道。

☆、傻女人

岑豆的心情很不好。

不光是她,随便哪個人遇着她這種情況,心情都不會好。本來平靜的池子突然被某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子扔進一顆石子,打出一層層的漣漪,小男孩只顧着自己高興,從來沒想過池子的感受。即便石子打在身上不痛,終究沒人問過池子願不願意,你說,池子的心情會好麽,會好麽,會好麽!

她不明白為毛日子過得好好的,那個人突然要給自己打電話。難道他覺得當年對自己的羞辱還不夠,想要再來一次?還是他因為在外面找不到比她更傻的,想破鏡重圓。

岑豆覺得十分委屈,就好像自己正走在大街上,沒招誰沒惹誰,突然迎面跑來一個人給了你一巴掌,你還沒有辦法反扇回去。而他打你,不過是因為你曾經在很久很久以前朝他笑了一下,他回去之後輾轉反側,越發覺得你的笑刺眼,所以積累了一肚子火氣,再次遇到你後還回來。你不經意中在他心裏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竟然七扭八拐的走進了他心裏。你所經受的這些不公平待遇甚至不是因為你犯過錯,而是因為你曾經對他傳達過善意的信息。

所謂無妄之災,不過如此吧。

這一上午事趕事地湊合到一起,岑豆徹底沒了吃午飯的興致,于是幹脆到實驗室接着做實驗。下午岑豆在實驗室又忙活了一陣,累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中午不吃飯的後遺症又開始顯現,隔五分鐘就能聽見自己肚子叫喚,在周圍所有人都安靜實驗的情況下,這種聲音不次于打雷擊鼓。岑豆尴尬地低下頭,拎着她的瓶瓶罐罐去了電熱室。

都說無巧不成書,打開電熱室的門,不期然看到林钽穿着白大褂站在窗前。林钽已經很久沒來電熱室了,他最近都在準備畢業論文。

岑豆沒想到居然在這種狀況下看到林钽。岑豆下意識抹了一下臉,還好,沒有潮濕的感覺。

“師兄,看什麽呢?”岑豆有點心虛,她雖然不知道江東就在附近,可是不知怎的,就是有這種感覺,好像做壞事被大人撞個正着的小孩子。

“……沒什麽,你怎麽不去吃飯?”林钽恍然,盯着岑豆看了好久才緩緩開口。

“哦,還不餓。”

“那就晚點吃。”林钽忽然伸了個懶腰:“正好,我也不餓。這樣,一會兒我去小黑屋做實驗,你等着我出來,咱一起去吃。”

“也好。”岑豆想想,确實沒啥不好。

“什麽‘也好’,要說好極了,真不給我面子。”林钽照着岑豆的額頭彈了一下,不輕不重的,也叫岑豆哎呀一聲。

“你這人怎麽這樣!”

“那我應該是哪樣?”

“……”

“乖,慢慢想,等我出來告訴我哈。”

林钽捋順了岑豆的炸毛,快快樂樂的出去。不過在拐彎的地方忽然停下,順着窗戶往下瞧,看到下面空空如也,林钽冷哼一聲,背着手該幹嘛幹嘛去。

岑豆卻傻了。

林钽大神……不會被外星人附體了吧!!!

不過也要感謝林钽,經過他這麽一攪和,岑豆的心情好了很多。

細算起來,從上次吃飯到今天,這種事兒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從前,岑豆見到林钽最多不親不熱的大聲招呼,說聲師兄早什麽的。在實驗室裏也最多談談實驗怎麽做,藥品放在哪兒。可是自從上次吃了飯,兩人也不知道是熟了還是怎麽了,竟然開始讨論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比如上周一,師兄大人就指着他自己的腰問她:“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胖了?”

岑豆愣了兩秒,才說道:“師兄寬肩蜂腰,簡直無懈可擊。”

林钽大爺似乎對岑豆敷衍般的贊揚很是滿意,端着他的東西樂呵呵的走了,留下某人在原地暴汗。

又比如前天,林钽師兄忽然把她叫住,問她:“你平時都愛吃什麽菜?中午不知道吃什麽了,想參考一下。”

師兄說參考,師妹自當全力提供,岑豆咬着嘴唇翻着白眼,想了半天,跟林钽說:“我這人不挑食,凡是好吃的都愛吃。”

林師兄的嘴角顫抖了幾下,不複之前的從容。

岑豆突然發現從前那個神仙一樣的師兄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略微像個凡夫俗子的師兄。這可不是個好兆頭,起碼對老板來說,接了地氣兒的林钽可能會少發好幾篇文章。

岑豆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麽林钽會選擇學化學,雖然化學是離科學最近的學科,也是離死亡最近的學科。

尤其當近五百號從事化學研究的人都擠在一個比你歲數還大的樓裏的時候,你就要做好随時逃命的準備,因為你也不知道下一秒的時候,五樓的一氧化氮會不會洩露,四樓裝苯胺的瓶子會不會炸裂,以及,一樓的核磁共振儀會不會突然發生核洩漏。

岑豆覺得他們就好像古時候的殺手,每日為了生活不得不把腦袋別到褲腰帶上。正如上屆的單師兄所言,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孝有三,直博為大。

真真是一部血淚史。

在她看來,林钽就該夾着公文包,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游走于各個名流巨賈間,憑借他的才華魅力掌控全局,最後幽幽雅雅的站在一百層的大辦公室裏,邊喝咖啡邊俯視天下。在岑豆對林钽尚顯模糊的認識裏,林钽絕沒有他看起來那麽簡單。

這年頭,多少人深藏功與名,富二代官二代什麽的,都喜歡脫去華服穿上布衣和他們這幫平民百姓瞎混,林钽會不會是其中之一?放着好日子不過來吃糠咽菜?有病麽……岑豆撇嘴,真無法和他們的腦電波波段一致。

“哎!快走快走,樓上有東西洩露了!”

“什麽東西?”

“不知道,聽說是有機那邊傳來的!”

“快走,別管別的了!”

身邊忽然一陣兵荒馬亂,所有人都着急忙慌地往外湧,岑豆還沒搞清楚狀況,已經被人流擠着朝樓道趕。等到終于明白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岑豆不禁心中一陣惡寒,果然想什麽來什麽。

岑豆的第一反應是趕緊跟着大夥兒往外跑,她才二十八歲,雖然已經不年輕,但還不算老。

慌慌張張地下了一半,岑豆猛然想起了大師兄。他剛才說他去小黑屋,就沒見他出來。小黑屋是他們組裏做光電實驗的地方,為了隔絕光源,幾乎四壁密封,連門都有兩層。如果在裏面做實驗,外面任何聲音都是聽不見的……

岑豆連忙拉住一個人大喊:“看見林钽沒?!”

“沒有!”

再拉住一個,湊巧是秦冉冉:“看見林钽了麽?”

“都什麽時候了,趕緊跑吧!”秦冉冉急道。

“那怎麽行,好歹是咱們師兄。”

秦冉冉惡毒的說:“放心,禍害遺千年!”

岑豆無語,放開秦冉冉,自己往回走。秦冉冉在她身後大叫讓她回來,她權當沒聽見。

要知道順流而下容易,逆流而上簡直難如登天,尤其是在大家都在逃命的狀态下。萬幸的是岑豆還算瘦弱靈巧,硬擠不行就只能順着牆壁溜邊,幾次險險被人擠下去。終于跑到小黑屋,岑豆試着擰了一下門把手,沒有鎖。岑豆急了,連忙沖進去,果然,那個科學狂人還在專心實驗。

聽到動靜,林钽回頭看到岑豆,盡力壓了一下火氣,還是有些不悅:“這裏不能見光的,你怎麽不鎖門。”

“滾你娘的光不光的,外面都快炸窩了,你快跟我走!”

林钽也是見過世面的,看岑豆臉色便知道事态嚴重,于是再沒廢話。

岑豆要抓住林钽趕緊走,林钽制止她,然後冷靜的在櫃子裏找了兩個防毒面具,給岑豆戴上,這才領着岑豆跑。

此時走廊裏已經開始有些灰白的煙霧,林钽握着岑豆的手更緊,腳步也越來越快。萬幸的是,他們還沒有感覺到什麽刺激性物質傷害皮膚,而且人似乎已經走光了,只剩他們倆,路上也不至于擁擠。

☆、活動

等到他們兩個出去,實驗中心門口已經站滿了人。三五一群,臉色都很焦急。他們組裏的看到兩人出來,都松了口氣的樣子,急急把兩人迎到靠邊的位置。聽他們的話,似乎他們倆是最後出來的。馬上,腳步還沒穩,那邊110和119的車子一同趕過來,穿着制服的人馬上把他們趕到警戒線外。

警察來了,消防人員封鎖了實驗中心,過了半個鐘頭,校領導姍姍而來。難得,岑豆居然看到了大校長。廳局級別的人物,算是岑豆見過的最大的官了。可惜,大校長來了只顧和警察叔叔講話,壓根沒想到安撫一下軍心。

“到底是怎麽回事?”林钽問先出來的同學。

“具體不知道,聽隔壁做有機的人說,好像是他們組裏的硼烷洩漏。”

一聽硼烷兩個字,岑豆和林钽不約而同地對視,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硼烷,又分為低聚硼烷和高聚硼烷,低聚硼烷易擴散到空氣中,對人體呼吸道有腐蝕,還有一條,與空氣中氧氣接觸,累積到一定濃度,稍有火星甚至只要溫度高點兒就會爆炸。這麽危險的東西,岑豆他們組裏早就不用了,沒想到有機實驗室居然還在用。

正在這時候,一陣玻璃刺耳的玻璃破碎的聲音從頭頂上傳過來,岑豆應聲回頭,只見四樓最右面窗戶正一股股往外冒白煙,岑豆顫顫地望向林钽,那個冒煙的屋子,和小黑屋之間只隔了不到十米。

“好險……”岑豆嗫嚅,雙腿發軟,連忙扶住旁邊的林钽。岑豆吓出一身冷汗,腦子裏開始腦補各種恐怖的場景:萬一自己剛上去就爆炸了怎麽辦?剛才如果自己沒上去,林钽又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他不就廢了!萬一林钽不記得拿防毒面具,豈不是兩個人都廢了?!

林钽望着四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感覺到岑豆握着自己手臂的手越來越用力,他的眉頭也越來越深鎖。他清楚岑豆關于實驗室安全的知識一點不比自己少,岑豆對生命的謹慎絕對全實驗室裏的人加起來還多……所以,發生這種事,她要是第一個跑出去林钽一點都不意外,問題是,她居然又折了回去,為了救自己!

“哎,師兄,你不會在可惜你的實驗吧?”岑豆瞧着林钽臉色不對,想要揶揄一下活躍氣氛,誰知道林钽的臉色居然更臭,盯着她就跟要吃了她似的。“師、師、師兄,我好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這是什麽眼神兒?”

林钽不語,氣勢更加瘆人,岑豆不敢再說了。

“你是嫌自己命太長是吧。萬一你上去了正趕上爆炸怎麽辦!”

“嘿嘿,好歹是條人命不是麽。”岑豆吐吐舌頭,其實她才往上跨了一步就後悔了,可是事已至此,總不能讓她回去吧。這話她當然不敢跟林钽講,好不容易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她還得留着以後用呢。

林钽的手指全都攥起來,松開,再攥緊,最後只豎起一根食指死死指着岑豆的腦袋,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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