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四十三杯百利甜
冬天海市的風也是帶着暖意的, 裹挾着大海的鹹濕,撲面而來的是惬意。
大家享受完美食以後,漫步在回錄制住處的大壩上。
來節目之前只是想着能多有幾個表演的舞臺, 卻沒想到還做出了很多不錯的作品,認識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出名并不是他們玩樂隊的初心,但現在因為這檔綜藝的播出,越來越多的人和他們當年一樣感受到搖滾樂的魅力, 這讓他們收獲了意料之外的滿足感。
雖然沒有明說, 但每個人心裏都滿懷着希冀與感激, 節目組和贊助商在那麽多大熱的音綜裏, 偏偏挑中了小衆的搖滾,也許對于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個項目, 但對于這群熱愛不老的搖滾人來說, 這是他們夢想再次起飛的地方。
大家踏興而歸, 沒注意季珩和平安早就沒在人群中了。
他們倆本落在他們身後, 言歲帶着笑意望着他們在閑聊,黑夜中她的眸子裏像是落了星星。
突然,在她後面一直在打電話處理工作的季珩,上前來拉住了她,他那修長漂亮的指尖輕輕搭在她纖細的左手手腕處,稍稍用了點兒勁。
言歲回頭, 他正神色認真地聽着電話, 用嘴形對她比了個“等下”。
他背後是濃郁的暮色, 路燈斜斜地打在他身上, 在另一側俊顏上留下陰影。
季珩比她高出許多, 從這個角度看去, 視線直接落在他分明的下颚骨上, 膚色白皙,随着他說話時的低沉嗓音,喉結上下滾動,西裝襯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顆,遮住了精致的鎖骨和那顆誘人的小痣,禁欲卻性感。
拉着言歲朝着反方向走,他腿長步子快,言歲跟在身後三步作兩步,步伐微亂,同時亂起來的還有她心髒跳動的節奏。
他的拇指在她脈搏處的肌膚處輕輕摩擦,惹起一陣癢。
言歲不自覺地微微蜷起指尖,擔心暴露了自己那如重鼓似的脈搏聲。
歡鬧聲逐漸遠去,耳邊格外的安靜,只留有海浪拍岸的聲音,和他僅有的幾句應答電話那頭的“嗯”。
身後就是荊棘和其他樂隊的樂手,她不敢回頭,踏着和煦的暖風,有一種私奔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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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定了腳步,輕輕地往回拽了拽自己的手腕,季珩挂了電話回過頭來。
“去哪兒?”言歲出聲問道。
也不能随意就被這個男人牽着鼻子走。
“給你的手複診。”季珩答。
“……”
“你以為要去幹嘛?”季珩挑眉問道,明明是正常的問句,在言歲耳裏就變了味。
這麽晚了,把她單獨從人群裏悄悄地拉出來,她多想也不奇怪吧!
“複診!”這兩個字像是被言歲咬碎了說出來的一般。
“嗯。”低沉的聲音壓抑着不易察覺的笑意。
醫生誇獎言歲的手恢複不錯,只要不要太過量,再過兩天她又可以正常地練習架子鼓了。
“謝謝醫生。”
回去的路上,言歲都很開心,直到到住處的樓下,她雙手都還在揮舞着,想象着在敲架子鼓的樣子。停用右手的這段時間,可把她給憋壞了。
“好不容易能用上右手了,也要注意休息。”季珩輕聲提醒道。
“你怎麽知道我這段時間都沒用右手?”言歲脫口而問。
沒人不知道她對舞臺的渴望,很多人都揣測她這次會不顧手傷,照常上場,甚至粉絲的私信都是紛紛勸她寧可不比賽,也不要加重自己的傷情。
但季珩卻一次都沒有問過,似乎默認了她會謹聽醫囑。
季珩微微挑眉看着她,恍若在說這個答案顯而易見到不用他回答。
也是,給她看手的醫生每隔一天就會上門複診一次,這是他請來的醫生。
他不勸她放棄舞臺,是因為他知道這是她想做的事情,但他也會最大程度地護她周全。
言歲仰着頭看着他,他的眸色比這黑夜還要深沉,偏偏她能清晰地從其中看到自己的模樣。
有些眼熱,聲音都帶了些細語呢喃的腔調:“季珩,你不用對我這麽好,既然之前說的那些都是騙你的,你也不需要所謂的什麽追妻火葬場。”
聲音越來越低,飄散在這暖冬的風裏。
現在她也不知道當初演出來的深情,是騙過了他,還是騙過了自己。
“嗯我知道,”季珩的聲音裏帶着難言的苦澀和缱绻,“不用火葬場,所以現在就是單純的追妻。”
聽到他這直接的告白,言歲怔在原地,他就這麽低頭凝視着她,眸色裏恍若壓抑着燃燒的火焰,有燎原之勢,連藏在胸腔深處的心髒也落下了燙。
言歲不敢再繼續直視他,下意識地産生了落荒而逃的想法,直面他的滿腔赤誠,她就是一個卑劣的騙子。
低着頭,眼神不知道該落往哪裏。
遲遲沒有等到她的回應,路燈下的季珩格外落寞,就連被燈光拉長的影子都顯得低落。
只聽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面對眼前的人,他滿腔毫無辦法的無奈,卻又不受控制地認輸。
他垂着頭在她面前,低聲下氣懇請她的垂憐:“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你,可以換你愛我嗎?”
說着曾經她說過的話,卻是想把真心都捧到她面前。
言歲一遍遍地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卻仍感覺自己的心髒不受控制地想要掙脫胸腔的束縛。
“我們不太合适。”季家和季珩需要的是一位溫柔乖巧,上得了臺面的妻子。
而不是她這樣,喜歡化着大濃妝,玩着吵鬧的搖滾樂,随時都可以在街邊的燒烤攤享受着廉價的啤酒。
他們終究還是要把這個問題挑開了。
西裝應該配優雅美麗的裙子,而不是酷飒帥氣的機車夾克。
“偏要強求,只能遺憾收場。”言歲吸了吸鼻子,說着今晚荊棘那首曲子裏的歌詞。
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看似灑脫,卻偏偏讓人嘗出苦味。
季珩上前一步,強勢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一字一頓地重複了她站在舞臺上的話:“即使有遺憾,也要盡可能地不留遺憾。”
原來,在她站在她熱愛的那個舞臺上時,他一直都在,臺下萬千的星光,他也是其中之一。
在她給萬千觀衆勇氣的時候,他也在用同樣的話,給予她奔向他的勇氣。
言歲愣怔了幾秒,回過神後不禁笑了起來,都是釋然的放松。
把那個因為害怕失去,就畫地為牢的膽小鬼就丢在今天晚上吧。
大着膽子伸手扯過季珩的領帶,把他從高處拽下,領口散開,露出鎖骨上那顆她最喜歡的痣。
玫瑰味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臉頰上,季珩渾身都緊繃着,不知道是害怕言歲的再次拒絕,還是受了此刻她如同妖精一般的蠱惑。
她距離他越來越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掉落在她長長睫毛上的閃粉,亮晶晶的,晃得他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只見她紅唇輕啓,回答着他剛剛的問題,吐露的話像是煙花在他耳邊炸開:“那就拿你來換吧。”
柔軟的觸感輕輕地貼在他的唇上。
吹過的風明明不大,卻恍若在他身邊喧嚣,這寂靜的夜怎會如此吵鬧?
季珩,歡迎來到言歲的真實世界。
回到房間裏才關上門,季珩便一改剛才的溫柔,奪回主動權,掐着她的腰壓在門上,細碎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在她的臉上。
她眼尾浸透着緋色,他覺得他快瘋了,連她看過來的一眼都覺得她在下蠱。
她仰着頭承受着他的瘋狂,長長的睫毛如那墜落的蝴蝶翅膀,快速地顫動幾下。
攀附上他後背的柔.荑卻是無聲的鼓勵,任由他大肆地厮磨着她的柔軟。
只想把那綻放的花朵揉碎,再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等翌日醒過來時,還昏昏沉沉地不知幾時。
房門外吵鬧的拍門聲讓言歲不禁皺起眉頭,縮進被窩裏,想把自己的耳朵藏起來。
床頭傳來一聲寵溺的悶笑。
掙紮着睜開雙眼,視線朦胧之間,看到坐在床頭椅子上的男人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絲毫看不出昨晚失了理智的模樣。
門外的敲門聲還響個不停,言歲認命地準備起床,要去制止住這惱人的聲源。
才探出個胳膊,就快速地縮了回來,往被子裏看了眼,神志立刻歸位,瞪着季珩,用目光示意他給她拿件衣服過來。
季珩彎着嘴角,在她惱羞成怒前,去衣架上給她拿了套睡衣。
言歲火速在被窩裏穿好衣服,準備去看看到底是誰一大早就擾她清夢。
可能是見她許久沒有反應,外面的人也出了聲:“小平安,起床了啊,再不練習,太陽都該下山了啊。”
是喻原的聲音,再一看時間,竟已過了正午很多時。
言歲瞳孔微縮,要是讓喻原看到季珩在她屋裏,還不知道他怎麽想。
趕忙把還在一旁氣定神閑的季珩拽了起來,推着他進了浴室藏起來。
正在她準備退出去時,季珩一把攬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拉向自己,挑眉,無聲地在問現在的狀況。
“很明顯,我們在偷情。”把上次他逗弄她的話如數奉還。
季珩啞言,現在才知道他的小妻子還挺記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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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豔搞笑大美女X千層套路釣系男】
1.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時光穿梭機,方檸想立刻穿回10分鐘前畫個溫柔的素顏妝,再換條漂亮的小裙子。
而不是像現在,為了躲母上大人的催婚,穿着睡衣,素面朝天地躲在樓道裏偷喝奶茶時,迎面碰上了個天菜帥哥。
而且這個帥哥,是幾年前她嫌對方太龜毛而甩掉的前男友!
就算身處樓梯間,這人也透着矜貴,如春風朗月,笑得惹人心動:“你好,我是你新搬來的鄰居紀昀,之後還請多多照顧。”
???
這狗不認識她了?
2.
咽不下這口氣的方檸穿上性感的吊帶裙,化着勾人的純欲妝,按響了隔壁的門鈴。
待紀昀打開門,她靠在門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眼含秋波:“還認識我嗎?”
“你是我的鄰居對吧?”紀昀一副來了救星的模樣,“我媽實在是催婚催得緊,你可以先假扮我的女友嗎?”
?
3.
正巧也被家裏人催婚的方檸,欣然同意兩人互把對方當工具人的方案。
誰知紀昀關上房門後,手把手地教他媽媽:“媽,你要這麽說:你再不結婚,我就沒你這個兒子了!”
從沒催過婚的紀昀媽媽,被趕鴨子上架:?
幾個月後,方檸把人抵在床上,眸色幽深:“說說吧,游樂園的碰碰車是怎麽把你撞失憶的?”
紀昀欺身而上反客為主,反剪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上,耳鬓厮磨:“不這樣,我怎麽讨回你欠我的奶茶,小欠債鬼?”
「你愛喝的奶茶一定是全糖,不然你怎麽會這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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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雙C,HE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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