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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認可的眷戀。
“我可不會讓子哦,殿下。”
“說起來...這算欺君之罪,我要想想如何處置你。”冷绫瑤笑落坐孟素蘭對面。
“一生伴古佛祈頌國泰民安。”孟素蘭輕笑。
冷绫瑤看着孟素蘭的笑靥發愣,有時候孟素蘭的話很奇怪,沒頭沒腦,根本猜不透她的想法。
“你爹逼你嫁人了?”冷绫瑤能想到的也就是武當掌門孟素蘭的爹孟青要将她出嫁。
“我只是随口說說,殿下莫不是當真了?”孟素蘭捂嘴笑出聲。
冷绫瑤心靜不下來,要她被孟素蘭挑撥後就這麽一笑了之,她做不到。
“戲耍當今天子也是大罪。”冷绫瑤聲嚴冷語。
“那...殿下要如何處置民女。”孟素蘭不在意輕笑。
冷绫瑤凝視孟素蘭,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孟素蘭會在某一天離開...孟素蘭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她不怕她!一想到面前這個人藏在霧裏雲裏瞧不清,還會随時消失不見,心就像被人用力握着,喘不上氣的窒息感讓她恐慌,她掌控不了孟素蘭...
不行!
冷绫瑤怒起,一把将孟素蘭從位置上拉起。
“寡人...要你為奴為婢!”
作者有話要說: 不少人說我的文很亂。。亂嗎? 好吧,就是這麽一個坑,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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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逝水流年,憶中少年
“姐姐最近似乎沒有去夜歌樓,可是受了什麽委屈?”要知道平日不出府的聞人韻初隔三差五都會與那□□生一會,她不擔心聞人韻初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那個□□生就說不準了。
“沒什麽。”聞人韻初小口吞飯,細細咀嚼回憶,自上次兩人無話可說分開,翌日尹纖曲沒有辭行就離開了帝都,尹纖曲都不在夜歌樓,自己去也無趣。
“哦...”宮瑾钰嘴上應着,心裏還是放不下,決計今夜去夜歌樓找尹纖曲問問。
“喲,這不是宮小...公子麽,快進來,讓嬷嬷找姑娘陪你飲酒。”夜歌樓老鸨子熱情的将穿着男裝的宮瑾钰推進廂房。
“等着,嬷嬷這就去叫姑娘來。”
“哎!哎哎!”宮瑾钰想攔住她,誰知老鸨子一扭身就消失在熱鬧的人堆裏了。
沒攔住老鸨子,宮瑾钰只得作罷,只好安心等在廂房。
過了好一會兒,門被叩響。
“進來。”宮瑾钰抿了一口龜奴端上來的清酒。
宮瑾钰瞥了一眼被人攙扶進來的抱琴蒙眼姑娘,宮瑾钰踱着步雙手附後打量這姑娘:這玩哪出。
“小女子爾戈見過公子。”聲音倒是嬌嬌弱弱的。
“這蒙眼幹嘛。”宮瑾钰好奇問道。
“爾戈自小眼有疾病不能視物。”名為爾戈的女子翩翩一禮,宮瑾钰仔細瞧着此人。
長形白色綢緞繡花上的秀眉如細柳,精致臉龐略施粉黛倒是美人之姿。
“坐下彈吧。”宮瑾钰對爾戈身邊的婢女努嘴。
宮瑾钰坐在圓桌旁,聞得琴弦奏起曲。一曲盡,房間寂靜無聲,爾戈又彈起第二曲,一曲接一曲,琴聲不斷。
“不必彈了。”不知不覺飲盡酒壺的宮瑾钰回過神來。
“是...爾戈彈得不好麽?”輕柔的女聲帶了小心翼翼。
“沒有,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府了。”宮瑾钰起身打開房門,在門口人群中搜到老鸨子的身影。
“嬷嬷!”
“哎!”老鸨子轉了一圈才看見沖她招手的宮瑾钰。
老鸨子小步跑到門口,爾戈正好被女婢扶着出來。
“怎麽,宮公子,不滿意?”
宮瑾钰瞥了一眼被攙扶着纖瘦的爾戈離去的背影。
“沒有,她彈得很好,尹纖曲呢?他去哪兒了?”
“東家啊...東家去外鄉有事去了,什麽時候回來,他也沒說。”老鸨子老老實實道出尹纖曲的下落。
“哎呦喂!撞死爺了!你瞎了啊你!”遠處樓梯口突起一聲哀嚎。
“是我不好,我家小姐看不見,是我不好,大爺息怒大爺息怒。”女婢一邊攙扶起跌倒的爾戈一邊沖被撞的胖爺賠罪。
“啐!瞎子就在屋裏待着,出來晃悠啥!”胖爺大聲粗氣的罵着,突然瞅見這瞎子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倒是挺惹人疼。
“喲,這長得還真不錯,今夜...不然就從了金爺我!哈哈哈!”金爺人胖力大一爪就将爾戈拉入懷裏。
“放開我!”爾戈拼命掙紮卻推不動這貨半分。
“哈哈哈,你越是不乖,金爺我越喜歡!哈哈哈哈哈!”整棟夜歌樓都回蕩着此人□□的笑聲。
“哎喲,金爺,這姑娘賣藝不賣身的,讓嬷嬷我再給你尋一個啊。”老鸨子見勢不對連忙迎上去欲将爾戈從金爺手中拉出來。
“哈哈哈哈,嬷嬷你盡管開價就是,金爺我今天就是要嘗個鮮!”
“今夜,她是我的人,松開你的豬蹄手。”宮瑾钰看不下去,一紙扇不客氣打在金爺攬抱爾戈的肥手。
金爺吃疼,爾戈就被宮瑾钰救了出去。
“哪裏來的黃毛小子敢管本大爺的事!”金爺怒紅了臉,肥手直指宮瑾钰。
宮瑾钰眼睛一眯,紙扇再次不客氣打了近在咫尺的肥手。
“這個姑娘是本大爺的,不喝酒就滾,別在大爺面前叫喚,掃了大爺的雅興!”尹纖曲之前有給夜歌樓上下打過招呼,所以宮瑾钰一點都不擔心她會在夜歌樓出什麽事。
“你!你把名諱報上來!”
“我姓你名大爺。”
“李...大爺...!”金爺念了一遍才反應過來。
“你他娘敢耍我!知道我姑父是誰嗎!”胖金爺氣的發抖,臉上橫肉一顫一顫的,甚是惡心。
“別抖了,看了你一臉肉,爺都倒胃口。”宮瑾钰說的是實話,那個胖金爺氣上加氣,作勢就要沖上去撲宮瑾钰。
“哎哎,金爺!”老鸨子去拉胖金爺。
宮瑾钰攬着爾戈往旁一閃,腳伸出去一絆,老鸨子嘴裏‘哎喲’一聲,用扇子擋住眼睛,只聽見‘啪啦’一陣響,地上華麗麗的攤着一大塊。
“喲,別行大禮,小爺我受不起~”
胖金爺的狼狽摔倒引得樓上樓下圍觀的衆人哈哈大笑,宮瑾钰也笑出聲來。
此時從人群外跑進兩個家丁模樣的人連忙上前去攙扶撲倒在地的胖金爺,老鸨子憋着笑一同去扶。
“金爺,您沒事吧。”
“滾開!”胖金爺被扶起,推開老鸨子。
“給我抓住他!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不姓金!”胖金爺肥手一指宮瑾钰怒吼,家丁聽令上前去抓宮瑾钰。
宮瑾钰将爾戈推給一旁的女婢撒腿就跑。
“給老子打死他!”胖金爺怒不可止,周圍圍觀的人都吊起心來,擔心這個瘦弱的公子被抓住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宮瑾钰用力推開前面擁簇的人群往前擠,被抓住可不是好玩的,就在宮瑾钰回頭之際她撞進了一個懷抱,此人還将她抱住,宮瑾钰擡頭,瞬間愣成石頭,上方俯視她冷漠的雙眼,她永遠記得。
尚離墨給身邊的人遞了一個眼神,身旁的人閃過去一招就将胖金爺的家丁打倒在地。
“我姑父是海巡撫知道不!快把他給爺送過來!誰他娘的再敢管爺的閑事,爺一塊弄死他!”胖金爺頤指氣使。
“我記得海巡撫...是從二品官是吧...我是幾品來着?”尚離墨問自家下屬。
一招将家丁打趴的随從恭敬低頭。
“爺是‘三公’太尉,當屬正一品。”
“哦,比他姑父大是吧,那我不用怕他啊。”尚離墨笑眯了眼。踢到鐵板,胖金爺虎軀打了一個顫,冷汗直流。
“還不給我滾過來?”尚離墨輕笑出聲,四周的人大氣都不敢喘,胖金爺抖着腿走到尚離墨面前,尚離墨的随從一踢胖金爺膝蓋後,胖金爺骨碌跪在地上。
“看你這麽嚣張跋扈,平日裏沒少仗着海巡撫狐假虎威吧。”
“大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胖金爺只怪自己平日作惡慣了,如今得罪的竟然是正一品官員,這下姑父也保不住自己了。
“你...這樣,海巡撫知道嗎?”尚離墨一心玩着膽戰心驚的胖金爺。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人只是跟這位公子開個玩笑。”胖金爺此刻笑的比哭還難看。
“起來。”尚離墨對胖金爺勾勾手,胖金爺猶豫了一下,從地上站起來。
“過來。”尚離墨又對他勾手,讓他靠近說話,胖金爺狐疑,但不得不從。
尚離墨對其耳語一句後攬着宮瑾钰大搖大擺的出了夜歌樓,留下冷汗直淌,雙腿控制不住發抖的胖金爺。
出了夜歌樓,被寒風一吹,宮瑾钰回過神,一把推掙脫開尚離墨的懷抱。
“民女的事不勞尚大人Ch、a手,尚大人能對民女視若無睹,民女将感激不盡。”宮瑾钰說罷走掉。
尚離墨沒有說話也沒有目送,轉身與宮瑾钰背道而馳。
宮瑾钰疾步走在黑暗的大街陷入回憶。
“從今日起,我與宮府如同此桌....”茶桌在利劍下一分為二。
“恩斷義絕。”
宮瑾钰腦海中浮現那日宮尚墨決絕離去的背影,淚流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回
第十回-----莫問前事,不相往來。
夜歌樓門口,伶仃大醉的胖金爺被人攙扶着上了轎子,四個轎夫咬緊牙關才擡起重轎。
“金爺,您慢走啊,歡迎再來啊。”夜歌樓的老鸨子站在臺階上沖走進黑暗的轎子揮手。
胖金爺酒氣上頭倒在轎子裏酣睡,突然轎身一抖,重重跌在地上震醒了他。
“嗯?哎...到府邸了?”胖金爺打着呵欠撩開轎簾,隐約一團黑影閃過眼前,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黑影已經擋住他全部視線,胖金爺哆哆嗦嗦擡頭依稀只見一抹纖瘦挺拔身形。
“啊!”
一聲短促尖叫刺破無月死寂的黑夜。
“姐姐,昨兒尹纖曲回帝都了。”宮瑾钰睡到晌午才起,與花園撞見在花圃裏搗騰花草的聞人韻初。
突然聽到這個消失有段時日的人名,聞人韻初愣了一下。
“哦。”
“夜歌樓有一賣藝不賣身的琴師,姐姐可知?”宮瑾钰蹲在旁邊拔着花壇裏的小野草。
“嗯...沒聽說過。”
“名為爾戈,聽說尹纖曲貌似對她不同于夜歌樓其他女子,我還以為姐姐知道呢。”宮瑾钰漫不經心說道。
爾戈...
“從未聽過,她彈的很好嗎?”
“當然比不上姐姐的琴技了,姐姐的琴技可是帝都第一呢。”宮瑾钰朗笑,這個誰都比不過呢。
“切莫胡言亂語,要知道天外有天。”謙遜的聞人韻初每每聽到這些話都會教導宮瑾钰。
“不過爾戈看不見呢。”
“是麽...”聞人韻初若有所思。
“行了,你不必弄了,去讓廚子熱熱飯菜吃罷。”
聞人韻初一說,宮瑾钰還真餓了,拍拍手上的泥土。
“那我吃了飯就出去了,太陽毒,姐姐小心暑熱。”
“切勿惹事生非。”
“知道了,姐姐。”聞人韻初老是擔心她,要她小心行事,不可恣意而妄為。
驕陽透過紗裙灼疼肌膚,聞人韻初回到房裏,吩咐下人備水洗浴。
“大小姐...”
聞人韻初剛換好衣裳,管家管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何事?”
“尚大人...在大廳。”
聞人韻初斂了眸。
“瑾钰何在?”
“二小姐已經出府了。”
“奉茶招待,我馬上出去。”
“是。”管叔領命下去。
大廳中央挂着一幅宮明曉的親筆,尚離墨站在字畫前認真觀賞。
“你不該來這兒。”
聞人韻初平靜的聲音引了尚離墨注意。
“我來有事。”
“說吧。”
“前幾日夜裏,瑾钰何時回府,可有什麽不妥?”
“當年是你要走傷她,如今你又何必出現如此。”
“實話回我,此事開不得玩笑。”尚離墨不惱不怒,只是讓聞人韻初回答他。
“如果你是真心的,你該知道你不該不出現在這裏,不該出現她面前,你只會讓她更痛苦。宮家有什麽事,自有我承。你走吧,管叔,送客。”
“這件事你承不下來。”
聞人韻初住步回眸,冷然直視尚離墨。
“那你也該知道,她不會要你幫。”
尚離墨沉默不語轉身欲走。
“尚墨。”
尚離墨停下腳步等待聞人韻初說完。
“還記得當年你對我說的話嗎?”
背對聞人韻初的尚離墨不語繼續走。
聞人韻初望着尚離墨離開的背影幽幽嘆氣。
“管叔。”
“大小姐,您叫我?”管家管叔小步跑進房間。
“出去打聽打聽近日都發生了什麽事。”能讓尚離墨不能袖手旁觀的事一定不簡單,且此事還與宮瑾钰脫不了幹系。
“好的。”
“去把瑾钰找回來。”
“是,大小姐還有什麽吩咐?”
“下去吧。”
聞人韻初凝視大廳中宮明曉的親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匹夫無罪,懷璧有罪。
“瑾钰兄。”宮瑾钰剛踏進文樓,就被人叫住。
“哎,董兄。”宮瑾钰走向招呼自己的好友。
“你最近還在去夜歌樓嗎?”
“你聽說了沒有?”
宮瑾钰剛一走進他們,便被好友們拉至一旁說話。
望着眼前的七嘴八舌,原以為只有那些個老婦人會如此喋喋不休,其實都一樣罷。
“你們...到底想說什麽?”
“有人死了。”好友董繼浪謹慎四顧了四周,小聲告訴宮瑾钰這個消息。
“誰死了?”
衆人的誇張言語讓宮瑾钰納悶。
“不知道。”董繼浪搖頭。
“哎,聽說是巡撫的侄子。”另一好友□□話來。
“跟我有何關系。”她又不認識什麽巡撫,宮瑾钰不以為意。
“哎,聽說此人是從夜歌樓回府途中被人殺死的,死相可慎人了,你經常去夜歌樓可得注意了。”他們是好心提醒好友宮瑾钰。
夜歌樓...巡撫的侄子...宮瑾钰好似想起了什麽。
“什麽時候的事啊?”
“就前幾天晚上啊,我還聽晴兒說啊,那天晚上,那人在夜歌樓鬧事呢,最後被一個大官給壓下來了。”
宮瑾钰幾乎可以肯定什麽了。
“哎哎哎,說不定是自盡死的呢,怎麽說是被人殺死的。”一個質疑的聲音出現,董繼浪瞬間激動了,說話也不由得大聲起來。
“怎麽自盡啊,你見過脫光衣袍像綁豬仔似的五花大綁割喉自盡的嗎!?”
“說的好像你見過似得!”被反駁的人也不甘示弱大聲嗆董繼浪。
董繼浪幾人就這樣争執開了,他們都沒有留意到宮瑾钰臉色慘白的愣在原地。
宮瑾钰從愣神中醒悟,她要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夜歌樓...!
宮瑾钰招呼也不打,直徑奔出文樓往夜歌樓而去。
夜歌樓還未開門,宮瑾钰唯只有敲開夜歌樓的後門。
被龜奴迎進門,宮瑾钰在後花園處見到了尹纖曲。
“死的那個人是不是上次那個金爺?”宮瑾钰劈頭就問。
“怎麽了?你別告訴我,是你殺的他啊?”尹纖曲輕松笑語。
“真的是他...”宮瑾钰洩氣癱坐在椅子上。
“怎麽了?”尹纖曲端正态度問宮瑾钰。
“如果你有什麽事,你現在就得告訴我,不然我也救不了你...瑾钰!”
“啊?”
宮瑾钰明顯心不在焉,根本沒聽到尹纖曲的話。
“發生什麽事了?”
“沒...沒事...”宮瑾钰起身幾乎是跑出尹纖曲的視線。
“二小姐。”管叔在大街上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宮瑾钰。
“啊?”
“大小姐叫老奴尋你回去。”
“哦..哦...”
就這樣宮瑾钰被帶回宮府,當她看見坐在大廳的尹纖曲時小臉都白了。
“姐姐...你找我?”
“你自己說吧。”聞人韻初讓宮瑾钰自己說。
宮瑾钰偷瞄了坐在一旁的尹纖曲一眼。
“那個人不是我殺的,姐姐,真的!”
“我當然知道那個人不是你殺的,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宮瑾钰雖然好打抱不平,但她決計不會因此傷人性命。
“我...”宮瑾钰欲言又止。
宮瑾钰倚欄而立,遙望天上皎潔的彎月,思緒萬千。
“怎麽還不睡?”聞人韻初将手裏的披風給宮瑾钰披上。
宮瑾钰拉拉披風望着聞人韻初平靜的臉龐。
“在那個人死前,我跟他在夜歌樓有過争執。”
聞人韻初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宮瑾钰說。
“尚...他出現要挾了那個人擺平了這件事,我發誓,那個人的死與我無關...至少我沒有殺他。”宮瑾钰說着說着就慌亂了。
“姐姐知道...姐姐知道。”聞人韻初安撫宮瑾钰,宮瑾钰是因為尚離墨才會慌了。
“我聽見他要挾那個人,說下次若他再作惡被他撞見,他會将他綁起像對待牲口般殺掉...”宮瑾钰痛苦說出事情真相。
事情竟然是這樣...
“他說這話,還有其他人聽見嗎?”
“就我們三個知道...”宮瑾钰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所以尚離墨才會登門造訪詢問宮瑾钰那晚的下落...
“姐姐,如果真的是他...此事就是因我而起啊!”宮瑾钰都不敢往下想。
“沒事的,沒事的,這幾日你就在家裏待着,哪兒也別去,知道嗎?”聞人韻初安撫宮瑾钰。
“嗯!”宮瑾钰抱着面前這個唯一的‘親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回
第十二回-----耳鬓厮磨,不解相思。
幾日前深夜。
“啊!”
守在殿外的士兵們目不斜視盯着前方庭園。
“呼呼...”孟素蘭赤裸趴在高床上。
“你可知你犯了何罪?”冷绫瑤酮體貼在孟素蘭的背上,她伸舌舔吮孟素蘭的背部冰肌。
“民女不...知...做錯何事惹惱殿下...啊!”
冷绫瑤松口緊接着舔吮了她在孟素蘭肩背上留下的齒印。
“你不知?那...”冷绫瑤整個人壓在孟素蘭身上,绛唇貼近她耳邊。
“要朕告訴你麽?”
“還請殿下告知民女。”
“可朕又不想告訴你了,怎麽辦?”
“大膽懇請殿下原諒民女罪過。”以往的笑容從孟素蘭臉上消失,替而代之是恐懼。
“你怕朕?”與話語中的冷漠不同,冷绫瑤拂開孟素蘭額前頭發,望着其微微泛紅的小臉眼帶憐意。
“怕...”孟素蘭細如蚊聲的回答傳入冷绫瑤耳中,冷绫瑤翻下身,将她抱在懷裏。
“那就記住這種感覺,你是朕的奴婢,只能伺奉朕。”
你不知道,我比你更怕...
冷绫瑤環抱孟素蘭的手收緊。
翌日
“奴才參見尚大人。”
“平公公無須多禮,此番我進宮帶來了皇上要我尋的神醫。”尚離墨讓開身露出身後的民間神醫示意太監總管平公公。
“大人這邊請。”平公公彎腰拱手。
尚離墨回禮:“有勞公公。”
門突然被叩響,孟素蘭受了些驚吓。
“何人?”
“孟姑娘,是奴才。”
尚離墨斂眸,對平日高姿态的太監總管如今恭敬的模樣不亞于對正三品以上的高官留下心眼。
“請進。”屋內女子輕靈的聲線沒有對上尚離墨腦海中的任何一人。
平公公推開門讓尚離墨進去,待尚離墨與神醫進去後,平公公才走到幕簾後女子身旁。
“何事,平公公。”
“太尉尚大人帶了郎中過來給您看病。”平公公哈腰谄笑對此人表現的十分谄媚。
“我沒有病,不需要問診。”
“孟姑娘,是皇上吩咐下來讓尚大人特尋來神醫來醫治您的眼疾。”
眼疾...
一個關鍵詞跳入尚離墨耳中。
“這...”孟素蘭猶豫不決。
平公公連忙上了哭腔。
“皇上若是責怪奴才不辦事,奴才承擔不起啊。”
“好吧,看吧。”孟素蘭也不想惹怒冷绫瑤,反正最後遭殃的都是她。
尚離墨對身後郎中點頭示意,郎中立馬動起來,卸下肩上的藥箱,從中取了絲線遞給幕簾後的平公公,再由平公公綁在孟素蘭手腕上,經過郎中懸絲診脈,表示可以用針灸內服藥試試,但療效他不敢保證。
“就讓他試試吧。”在聽得郎中的禀告,孟素蘭插話進來。
孟素蘭的順從,平公公是高興的,連忙對郎中招手,郎中看向尚離墨,尚離墨點頭應允。
“這裏沒有事,我就先行告辭了。”
“莫非...”遲疑的話語阻攔了尚離墨離去的腳步。
“尚大人...是尚墨大人?”
七年前冷绫瑤帶到清臺山道觀的随從----尚墨。
“是,孟姑娘?”
“許久不見了,尚墨大人。”孟素蘭輕松笑語。
尚離墨回憶起了,清臺山道觀主持孟道長生來就患有眼疾的孫女。
“是,孟姑娘。”
“這針灸明日還要繼續嗎?”一炷香過去,郎中一根一根拔出孟素蘭眼睛周圍的銀針。
“是,針灸以後都得繼續,草民開張藥方,三碗清露水文火熬成一碗,每日三飲。”
“明日...”孟素蘭擡頭憑感覺面向一處。
“尚大人若有閑空能否進宮一趟,我...有些事想與大人說罷。”
“是,明日我與神醫一同進宮。”
“好。”孟素蘭颔首。
“告辭了,孟姑娘。”
“尚大人慢走。”
“奴才送大人。”平公公在前方引路。
平公公奉上熱茶,批改大堆奏折正頭昏腦脹的冷绫瑤皺眉。
“這是什麽味道?”
“回皇上,這是剛進貢上來的雲霧茶,皇上批改奏折疲乏了,不如喝口清茶消消疲。”
“嗯。”
冷绫瑤放下朱筆,平公公彎着腰捧着茶杯靠近冷绫瑤,平公公的靠近讓冷绫瑤再次聞到那個味道,藥材獨有的味道沖入冷绫瑤的鼻子裏。
“你身上何來藥味?”
“可能是奴才之前給孟姑娘送藥沾惹上的。”
“她為何喝藥,寡人不知。”冷绫瑤拔高音量驚得平公公差點沒站穩。
“昨日...尚大人帶來神醫替孟姑娘診治眼疾,大夫開了藥方...抓藥之前奴才送去給嚴禦醫看過說這藥方是舒氣活血、明目之用,奴才才叫人熬制出來給孟姑娘服用,奴才沒有将此事上禀罪該萬死,還請皇上息怒。”平公公跪趴在地,以卑賤的姿勢求得冷绫瑤息怒。
“絕無下次。”一聽孟素蘭在喝藥治眼,冷绫瑤的怒氣消了大半。
“奴才遵旨。”
“擺駕儲秀宮。”思及孟素蘭在吃藥,冷绫瑤想去見她了,順便透透氣。
“奴才這就去準備。”平公公起身彎腰退出宮殿。
當她滿懷欣喜來到儲秀宮,迎接她的卻是空無一人的碩大宮殿。
平公公在旁偷瞄到冷绫瑤板着臉隐忍不發的模樣別說多害怕冷绫瑤撒氣在他們這些奴才身上,迅速打發身邊奴才都去找孟姑娘所在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回
第十三回-----回首盼顧,舍我其誰。
冷绫瑤半舉起右手,平公公揮手示意身後奴才們停下。
冷绫瑤放輕腳步上前兩步,躲在假山後注視亭中美豔男子任由面前的盲眼女子摸臉。
哎呦!平公公在旁偷瞄到這一場景,在心裏大叫一聲壞了,再偷瞄身旁這位君主,雖臉上面無表情,那雙能殺死人的眼神就能看出這爺正在氣頭上呢,平公公擔憂看向亭中的一男一女。
約莫半柱香,孟素蘭仔仔細細摸遍了尚離墨的臉收回手。
“不知我的面相怎麽說?”
“尚大人...是世上最美的男子罷,無人能奪其光采。”
“這個...姑娘也摸的出來嗎?”尚離墨對江湖道士的那些把戲向來都是不屑一顧,只是孟素蘭在摸完他面相之後露出一絲遺憾讓尚離墨有些不解。
“汝命中一情劫,或大人以為放過且得自在,方不知乃們今生捆縛為續前世緣。大人...”
尚離墨怔怔回神,注視面前盲女。
“無論如何,随心方得快活。”
宮尚墨&尚離墨
關于他的身世...他只記得他是尚姓人氏,被丢棄,被乾爹宮明曉帶回太傅府收養,然後他有了姓有了名,他姓宮名尚墨。
乾爹宮明曉對他寄予厚望,希冀他成才以輔助太子殿下治世,他對這一切完全提不起興趣,只是...吃太傅府一口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以報答宮明曉的養育之恩,所幸他還算聰穎,四書五經、琴棋書畫一學就通。
宮明曉老來才得一女,名曰:‘瑾钰’,取自美玉之意。
這是他取的名,貌似美玉迷人,品似美玉純潔,被人小心呵護捧在手心價值連城的美玉...
這是他想到最适合的名。
年僅十二歲,他便考中進士,這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在殿試前期,宮明曉卻被人參了一本,言其寫辱當今聖上愚昧無知的反詩,聖上大發雷霆。
最終此事以宮明曉自盡了之,太子殿下力保其子女,宮府上下才得以幸存,而之後太子殿下逃離宮廷,前往道觀靜心禮佛,祈求國泰民安。
其實整件事不過是三皇子及丞相覃思威一黨為滅太子殿下威風,誣陷太傅宮明曉。
此事發生,他便做了一個決定,斷了與宮府的關系,用回原尚姓,奪魁入仕。
尚離墨用力着完最後一筆,凝視宣紙上的‘随心而活’。
随心而活...豈能那麽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 五一快樂,各位親。
第十四回
第十四回-----青梅佐酒,毒人衷腸。
另一邊儲秀宮
“啊”孟素蘭跌倒在床榻上。
“随心而活麽...?”冷绫瑤單手鉗制住孟素蘭的下颚,強迫其面對自己。
“民女...只是為尚大人摸骨算命罷...”
“是麽...寡人怎麽覺得素蘭對尚墨很是中意呢?”冷绫瑤腦海中不斷閃過以往種種,眼眸中的寒色越來越濃。
“七年前,你勸勉寡人的話,可是聽了尚墨的懇請?!”冷绫瑤手往下,用力掐住孟素蘭的脖頸。
“殿下...殿...”冷绫瑤怒目含淚目睹孟素蘭白皙的小臉漲紅變紫...
“哼!”冷绫瑤将孟素蘭推搡在床上。
“咳咳咳...咳咳嘔...”孟素蘭趴在床上喘粗氣。
“朕...會殺了尚墨。”
“殿下!殿下!”孟素蘭聽到冷绫瑤如斯說道還未等到回過氣,一把緊抱住冷绫瑤。
“你責罰民女吧,放過尚大人!”
孟素蘭過于緊張讓冷绫瑤深感背叛,一位是輔助她登上帝位的良臣摯友,一位是她鐘意之人。
“你就這麽在乎他?”冷绫瑤冷漠俯視跪坐在地上抱着她的孟素蘭。
“殿下...民女與尚大人卻無關系,民女只是不想有人因民女受傷。”
不想有人因你受傷...
那我呢?我算什麽?
冷绫瑤笑出淚,掙脫掉孟素蘭,大步離開。
“殿下...殿下!”孟素蘭在原地伸手往前,什麽都沒抓住。
冷绫瑤點頭,平公公會意,上前幾步對階下百官朗聲道: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只見左邊首位的丞相覃思威朝後瞄了一眼,其後一人拱手彎腰。
“臣有奏!”
尚離墨不以為意,挺直腰板高昂頭顱。
“說。”
“前日深夜,一人于街市被殺...”
“官府處理就可,何須上禀。”冷绫瑤不耐打斷。
冷绫瑤的不耐讓啓禀的官員有些不安,他向覃思威看去請示。
“皇上有所不知,此人死相及其恐怖,據傳死者先前與人于大庭廣衆之處起了沖突,而與死者有沖突是朝堂所立某人...”
“那便交由刑部秉公處理。寡人啊...很是欣慰,朝堂上...寡人的愛卿們都關注着命案了。”冷绫瑤冷笑俯視階下百官,出列上禀的官員垂下頭。
“刑部尚書。”
“是。”被點到名的刑部尚書出列應答。
“有人做了你的分內事,你也就可以回家種田了。”
刑部尚書低下頭。
“退朝吧。”冷绫瑤直接離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行禮恭送冷绫瑤。
下了朝堂的尚離墨直覺今日早朝上之事有陰謀,差人去打探。
果不其然,聽了探子彙報,尚離墨斂眸冷笑,終是忍不住要出手了麽,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罷。
“備轎,我要進宮面聖。”
當尚離墨進宮到了禦書房外讓平公公去禀告得到卻是冷绫瑤的‘不見’。
回到太尉府的尚離墨反複思索整個局,死掉的人是夜歌樓被自己懲戒的人,覃思威要想扳倒他,需要與他有關确之鑿鑿的把柄,只是...今日冷绫瑤的拒見是從未有過的事,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話說回來...那個人的死相...竟與自己說過的話十分雷同...
尚離墨倏地立起身,瑾钰!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回
第十五回-----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唔...昨日我帶了禮盒去拜訪縣官大人了,與死者争執的人已經到官府自首了,确保萬一,小瑾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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