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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難得,幾乎債權方的Boss都來了,身後一溜小弟手下,這時候已經有幾位懶得啰嗦,直接招呼人上前要股份房産證,沒有這兩樣的留下地址然後滾蛋。
我沉默了一會,對上滴盡妝的眼睛,橫下心将房産證交了出去,債權人看了一眼确認後就不耐煩要轟人。滴盡妝忽然伸出一只手擋住拉我的人,正眼都不帶看,那個債權人立刻明事理地收手,向四周使了個眼色,一撥人都緩緩退開我的身邊。
佛爺們見這件事今兒真不能善了,立刻開始排一出大戲。
戲一開始,大舅母就是一拍大腿:“不就是幾百萬嗎?這年頭緊裏扒拉也有些餘錢,小姑子還有小叔他媳,我們妯娌幾個湊湊,唉死老頭子,咱家還剩多少?”
大舅想了想,愁眉苦臉:“哪兒還剩多少?臭小子談了朋友,花錢流水的樣,天天張口家裏要。”
大舅母瞪了他一眼,喊道:“什麽朋友啊?那麽會花錢?不能要不能要,媳婦娶來是理錢的,那麽不會過日子的,趁早分!”嚷嚷完又湊過去問另兩家,最後含糊跟虎背熊腰的幾個領頭道:“差不多了,這幾百萬是我們三家好不容易湊起來的,讓易恕這房子暫且墊着,易恕這麽點大孩子撐着我瞧着也可憐,回頭我們湊湊,看還有沒有肯跟我們簽這個合同,湊夠了,也好快些補上,把錢的事情理得清楚些,也不傷和氣。”
我簡直想要借一點智商給大舅母了!被G.BMZ集團拒絕的公司,還會有人要嗎啊?!就這麽一個破鞋公司,G.BMZ集團已經徹底表明誰跟它過不去就是賣我人情。在這風頭上哪個蠢貨要來收購泓雅制藥,腦子被你大舅母給吃了嗎?!
聽這句話的意思,有幾個債權人猶豫地看向了滴盡妝。
滴盡妝的反應很簡明扼要:“我絕不出爾反爾。”
于是債權人們又殺氣騰騰看向了佛爺們。
經過一番教訓,我親眼目睹六位佛爺苦逼着臉寫下了自家的地址,一個個灰溜溜站在一起,地下一堆瓜子皮,看着真寒碜。
債權方正想趕他們出去,滴盡妝忽然擡起了一只手,停頓了一下後,所有的債權人都再次退開。滴盡妝仍舊不動聲色地坐在椅子上,緩緩開口:“喜歡法律途徑麽?嗯,我來帶你們走一走,不着急,司法局和人民法院我都有熟人,法院傳票我會直接讓他們寄到你們工作單位,你們是喜歡寄到上司手中呢?還是競争對手那裏?”
我心說女神你簡直要把人逼死啊!
結果證明我還是低估了女神之怒的殺傷值,只聽滴盡妝風輕雲淡繼續道:“對了,你們的兒子閨女是工作了還是在校?哦,不說沒事,我都可以查到。”
我:“……”
女神你這還趕盡殺絕這是想讓他們幾家子兩輩人都做不了人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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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這時候已經要一把鼻涕一把淚了,估計終于知道撸到不該撸的人,後悔于先開始沒有選擇立刻打掃瓜子皮然後求女神把這件事當做他眼瞎,這時忙以撲大腿的姿态向滴盡妝期期艾艾說:“其實吧,只要您願意舉手之勞地援個手,我們一定會感激您大恩大德!這世上,親戚……何必為難親戚呢?”随後又向我苦口婆心勸導,“易恕,你忍心看着自己親姨遭這份罪?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根,這親情,在這世上比什麽都重要……你跟那位說說,我們也就不計較什麽關系名分了……”
滴盡妝還沒反應,我立刻毛了:“卧槽!女……這尊人物比我大十歲啊!我們……你們,你們要點逼臉好不好!!”
很顯然他們已經不知道臉是什麽玩意兒了,姨媽立刻接口道:“大二十歲也沒什麽!現在這個社會,不講究年齡!我們也不是老古董,只要幫幫忙,我們什麽都不會說!”
我深感絕望,在女神椅子邊捂着肚子蹲了下來,內心極度消沉:“女神,麻煩您老人家親自出手,我實在是個渣,戰鬥力也渣……現在真氣紊亂侵入五髒六腑我命危矣……”
滴盡妝手指緩緩起落敲着扶手,神情依舊淡淡,一句話秒殺全場:“能吃的豬是人類的好朋友,不能吃的豬,早點殺掉就好了。”
這句輕描淡寫的話透出的腥風血雨,絕對比恐怖片真實。
估計六位佛爺實在是被逼得狠了,那最後一句明确指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大舅突然大吼了一聲,當面就對滴盡妝輪拳頭。滴盡妝漠然看着他,指間忽然閃出檀木的掏耳勺,輕飄飄在大舅揮出的胳膊肘上迅速頂了一下,然後簡單一個肘擊将虛肥的大舅給整個兒撂倒。
大舅倒下的一刻,體重将這層樓都震了一震,樓下立刻傳來鄰居的叫罵。
同時,門外突然湧來一批着裝一致的人,我疑惑地扭頭,他們似乎不是債權人,而那些債權人都在退開為他們讓位子。他們進來就直接呈扇形站在滴盡妝身後,其中兩個抓起大舅的腳拖起就扔到一邊的牆角。
這時的滴盡妝淡淡一瞟,略微上揚的音色聽上去帶着難言的意味:“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要幹架?嗯,早幹什麽去了?”
攤在地上起不來的大舅咬牙切齒罵道:“你妹個狗娘養的!”
滴盡妝忽然側過臉,目光第一次帶着幾乎實質的冰冽,語氣也比平日更加緩慢:“你可以罵我的母親,但是敢這麽說我妹妹,信不信我硬生生能把你打到□□癱瘓?”
而他身後的人竟已經有兩個不用吩咐就走了過去,在大舅虛黃的臉上只看到铮亮的皮鞋在用力蹂壓。
二舅有點腦子,沒有再上來動手,只是硬着聲音道:“現在法治社會,你有熟人有什麽用?而且錢權比熟人好用,我告訴你,我兒子現在在大公司工作,都快升高層了!”
我心如死灰,二舅你個蠢逼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這麽禍害兒子二表哥他造嗎?!
滴盡妝聞言只是換了個姿勢,身後的人立刻遞上一張名片。他靠着椅背,一身筆挺黑西裝不沾塵埃,那張質地優良的名片被扔到茶幾上,像是割喉的刀片。
“G.BMZ集團CEO,執行總裁,宮半面。”他眼中帶着輕蔑和冷漠,“想去董事會投訴我麽?嗯,沒事,盡管去,董事長是我妹妹,親的。”
作者有話要說: 年齡的事情前文有說過,滴盡妝26歲,易恕【虛歲】17,這樣一算下來其實年齡差是10歲。
不過對于女神這種心理年齡遠超過實際年齡的= =。。。他連那幾位易恕的親戚都叫的是年輕人,對于易恕自然叫的是孩子【好吧我承認其實我覺得這麽叫很有愛【你這孩子什麽的,聽着就好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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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文中某些句子是我的超級基友的說說裏面發的東西(eg.內容提要),基友是個特別屌的人呢 ○(* ̄︶ ̄*)○
現在相隔萬裏其實真的很想念曾經一起滾床單的那些日子 o(●'ω`●)o
喂三兒你如果你看到我的文,請不要大意來吐槽我的無恥吧!!好久沒被你黑的感覺渾身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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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神馬時候才能暴露出女神是真·女神身份。。。并讓渣女撲倒呢= =感覺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所謂白客
還微寒的陽光透過小樓外的梧桐樹葉,沙沙撒入客廳內。
坐在椅子上的滴盡妝微揚眼眸,露出的半邊容色在近傍晚的日光中清絕如玉,仿佛是古書中走來的濁世佳公子,在這書卷氣濃厚的南京秦淮處帶着蠱惑人心的魅力。
就在剛才,六位佛爺被一種快刀斬亂麻的方式給送了出去,副總何迥異親自過來和衆多債權方打了聲招呼,将撕毀的合同放到我面前。滴盡妝身後的那些制服人群默默退了出去,似乎來的作用就是撐個場面,只要女神不曾吩咐什麽,都很自覺将自己僞裝成移動空氣。
最後女神輕輕敲了兩下椅扶手,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地出去,還帶上了門。整個客廳,就只有我和滴盡妝相對,望着地上一堆瓜子皮,莫名生出一種人去樓空的悲涼。
我停頓了一會,沉默地拿了掃帚來打掃衛生。
在這午後時光寂靜了片刻,滴盡妝忽然出聲,聲音低沉溫雅,如風掠湖心,“不懂就要問,有什麽不明白的,現在說出來,我回答。”
這幾乎是我迄今聽過滴盡妝聲音最溫和的一次,握住掃帚的手頓住,我擡起頭看向滴盡妝,低聲問出最大疑慮:“我是某個大計劃的炮灰麽?”
滴盡妝語氣淡淡:“炮灰?那需要我親自來帶麽?易恕,聰明人,說話要過腦子。”
我握住掃帚的手松了松,像是松了一口氣,但随即環顧了一下這房子,又有些不知所措:“這兒能寬限我多久搬出去?”
滴盡妝沒有起伏道:“我會成為你物質和精神上雙重的衣食父母,懂這句話的意思麽。”
我斟酌了一下,試探道:“這意思就是……女神你難道要包養我?”
滴盡妝:“……”望着我沉默了下後,複開口,“你想的倒是挺美啊。”
我:“……”
不然呢?除了這個老子還能意淫出什麽?女神慈心大發要養只社會米蟲嗎?可扪心自問,女神你是個慈悲為懷立地成佛的人嗎?
在我極度的茫然中,滴盡妝漫不經心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柔軟的暗銀圍巾下擺滾落到他腰際。他在窗邊沉默了一會,輕聲說:“我說得深入淺出一點。先報個數據,國家一年失蹤的人數大約在九百萬左右,其中至少六百多萬是人為制造的;而一年中地下暗中流通的金錢數量約是三千億。當然這個數字不是固定的,每年都在增長,剛剛說的,是四年前的數據。”
滴盡妝神情有些疲倦,閉上了眼睛續道:“有這樣一個能媲美政府統計出的GDP總額的財富量,很顯然,存在着一種秩序,或者說是一個新的社會,創立了截然不同的制度和法律。而這個黑暗中的社會,就在我們身邊,和我們共存。”
我忽然之間又想起了那句關于勢力的詩詞——“應穩宮秘遲池争,晏狡柴分聞人增。”,黑道三大家,就是掌控那個暗處社會的君王麽?
事到如今,我隐約猜到女神的意思了。
滴盡妝接下的話果然一針見血:“易恕,我會把你帶進那個社會,你沒有反抗我的權力,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背叛我的機會。你可以将我真名宮半面的事情說出去,那會給我帶來很大麻煩,而在我被圍攻而□□乏術的時候,你可以帶着你剛進賬的四百萬遠走他鄉,不要讓我找到你,你就可以安穩度過餘生。”
“……”我沉默半晌,舉手發誓,“天地可鑒,日月如梭!女神!我對你除了意淫一下真的就沒動過別的心思!點蠟那次是我腦積水不能算!”
滴盡妝緩緩睜開眼睛,濃稠的眼睫簡直比用朱砂描畫的眼線還妖嬈,夕陽的光打在上面,火燒的橘紅邊緣又摻上耀眼的金,那一刻的美麗,當真傾世。
簡直能令清心寡欲的仙人,自毀千年道行,堕入萬丈紅塵。
在這個出神一秒都是暴殄天物的場景下,我居然沒有愣神十秒以上,而是呆了僅僅兩秒,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手機:“女神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我拍張照片!!”
滴盡妝:“……”
被我的無恥一攪合,滴盡妝估計必要說的話都懶得說了,話題直奔結束:“現在去設個鬧鐘睡覺,今晚十二點有飯局舉辦在柴家,我不便出面,會叫人把你送過去。如果誰問你是哪位引薦的,你就說是柴家五爺。千萬,不要提我。”
我心不在焉應聲:“嗯嗯。”
滴盡妝瞥了我一眼:“你在做什麽?”
我擡起臉,看着女神面色冷淡,半遮半掩地支吾道:“設置屏保嘛……就用你,呃剛才的照片。”
滴盡妝:“……”看了我半晌,才慢悠悠地作出了總結,“易恕,我發現你頂多算是一個聰明的逗比。”
我不以為恥道:“可不是麽!”剛說完,突然後知後覺發現在女神面前說這樣的話挺作死,立馬改口,擺出一臉義正言辭道:“怎麽會呢!女神你要看清我的內涵!”
滴盡妝漫不經心望向窗外:“嗯,你的內涵,比我的良心還少。”
我:“……”
女神我怎麽發現……你其實比我更不以為恥呢?
……
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從窗子看出去路邊的暗黃街燈星星點點順着街道蔓延,帶着熒光的鬧鐘上時分針指着的,已經十點半。
我按亮手機,亮起的屏保上顯示出一個美人的半張容顏,殘陽如血中四分威儀六分妖嬈一分淡漠的擡眸,簡直在夜色中閃瞎我狗眼!我呆了好久,才伸手去劃屏解鎖,頓時有一種……揩了一把女神的油的錯覺,真是……好爽啊!
然後老子就這麽意猶未盡反反複複劃屏解鎖了十分鐘……
十一點的時候,門被敲響,外頭是一個穿着一身完全看不出身份的休閑運動服的大叔,手提一個精裝袋子,面無表情遞給我:“五分鐘搞定,我們開路。”
我拿着袋子回房間,從禮盒裏拿出一款茶白色的修身套裝,小夾克搭薄衫,下面是百葉裙褲,連手套和短靴都是配套。要不是上面裝飾實在很民國風,我覺得穿上直接可以以假亂真貞子那妞兒。
搞定後大叔二話沒說就甩着車鑰匙下樓,當一輛半新不舊的出租車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皺了一下眉,有點不太确定地問大叔:“你……呃,不會是真的哥吧?”
大叔冷冷白我一眼:“知道位置,就能把你送到,哪兒那麽多廢話。”
我抄着手瞟他:“老子廢話多,也是看在女神面子上,關你個小喽啰毛事?”
大叔一把摔門将駕駛員的車門關好:“新人,別以為洗白難,染黑就容易,一個不小心,怎麽淹死的都不知道。等你真正入了道再叫我喽啰也不遲。”
在這輛出租車飛馳在幾乎沒人的大街小巷後,緩緩停在了一座茶莊前,這個茶莊倒是有點小名氣——“一念玳筵收”,名字取得挺晦澀,也十分繞口。
茶莊的大門是采取複古形式建造的紅漆銅釘松木大門,旁邊站有兩位穿着旗袍的迎賓姑娘。現在還差一刻鐘到十二點,賓客都陸陸續續從名車上下來,但這些名車統一沒有任何标識,車牌處全是空白,車內也沒有什麽特殊挂飾,像是車中的幽靈,無聲無息,無影無蹤。
我到時沒管太多這些,因為尴尬的事情又出來了,老子沒有伴!!
看着一對對的男女挽着手進入,我感覺自己的存在感已經快到負值了,那位大叔早就開着出租跑遠,眼看着離十二點只有兩分鐘,賓客漸漸減少,門口的兩個姑娘也要進去的模樣,我一咬牙,單槍匹馬地上了。
“白客?”我剛過去,一個姑娘就怔了下。
但緊接着,另一個姑娘反應過來笑着說:“既然是白客,是不會受到請帖的,但是必須和引薦人一起過來,請問小姐,您的引薦人呢?”
我好像記得女神要我說另一個人,事到臨頭只能依靠女神不出岔子:“柴家五爺。”
心裏正打鼓,卻見那個姑娘一臉恍然:“原來是柴五爺,您請進。”
女神果然碉堡!那什麽五爺知道這個屎盆子是您老扣上的嗎?!
……唉等等,這句話,呃好像有什麽地方用詞不太對?
跨進了這座茶莊後,繞過藏風聚氣的朝南石壁,後面是一道用竹子搭建的長走廊,兩邊都有對稱的小荷塘,午夜時分,水面上方都有燈柱升起,鋪灑着大片白藍色的光。
穿過迂回的竹廊,前面一個徽州風格的房屋正燃着燈,我又走過一段鵝卵石路,不出意外看見門口站着幾個統一制服的男人。這個制服與上次看到在滴盡妝身後的那些人制服不一樣,上次的沒怎麽仔細看,但這次的幾個制服都是深棕的顏色,款式有點像民國時期的士兵軍裝,領口還繡着一個隸書的“柴”字。
“請接收檢查。”見我靠近,從隊列出來兩個拿着感應器的家夥。
我保持十字站立,等感應器在身前身後掃了一遍後,才被允許放行。
等我準備推門走進,聽見後面傳來低語:“引薦人都不親自帶的白客,這場宴會結束就會被那幾位爺吃掉吧?”
“還沒搞清誰是她的引薦人,誰敢動手?如果是閻羅王手下的白客,就算不受重視,盤主都要客客氣氣。”
“閻羅王早就不帶白客了,最近秦廣王身邊倒是白客如雲,不過那小姑娘嘛……資質太淺,沒拿到實權,年紀又小,只不過想多安插點勢力,自身都難保,還要依附仵……那位爺,她的白客還不是別的爺的下酒菜。”
我聽了只在心中默念,這尼瑪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勢力?十殿閻羅百鬼夜行嗎?老子不求其他,只是那位素未謀面的柴五爺,求你務必要給力啊!!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A=終于寫到黑道兒上去了,雖然自古黑道這個話題就感覺挺瑪麗蘇,但是只有這樣我才能自由發灰!
當然不是發展有多蘇……黑道上的勢力我昨天編排整合了一下,最頂頭的人冠以十殿閻羅的名號,整理完一看,卧槽這體系,有點小牛逼啊= =
不過既然是我編排出來的= =還是那句話,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屌絲引薦人
滿室茶香,仿佛被燈火而溫得濃俨,在這古舊的廳堂裏一瞬間就跨越了時光,舊社會裏的男男女女煮茶交談,旁邊的唱片還是老上海的歌妓清唱,油燈幽幽飄着一縷青煙。
黑道三大家,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特點,柴家的特點就是各自為政。估計老祖宗開枝散葉太多,最後弄得下面子子孫孫為了掌權鬧得厲害,而且這已經成了一種傳統,以至于我剛一進去,就能感受到幾股都是柴家的勢力向我看來。
看到我身上穿得一身白,有幾個挺有興趣地矚目了。而我看過去,混在這個廳堂之間的也有跟我一樣穿白的人,不過大多都是亦趨亦步跟在自己的引薦人身後,替引薦人端茶送水,向各方勢力躬身問好。
我心裏有點發虛……那什麽柴五爺,發現被扣了黑鍋,不會大怒之後将我亂棍打死吧?
在我形單影只十幾分鐘後,一個看起來很早就來了的白客過來打了聲招呼,他的引薦人似乎在四面敬酒中醉到一邊去了,那人剛把他扶到這邊的椅子上,又找仆役去要熱毛巾。
随後他一邊拿熱毛巾給引薦人擦臉一邊瞟了瞟我,随口問道:“你的引薦人呢?”
我看他鞍前馬後伺候着別人,頓了半晌才道:“我看你也喝了不少,你自己不歇歇?”
他很理所當然:“染黑路中引薦人的地位決定了你今後的位置,這很重要的。”
我沉默了一下,還是旁側敲擊讨點消息:“這裏有柴家五爺麽?”
他愣了一下,手中的動作都停了:“柴五爺?你的引薦人怎麽會他?”我正想着這人是不是挺牛逼,名聲挺響的嘛。但還沒等我回過神,緊接着就聽那個白客續道,“挑上柴家吊車尾的爺,你完蛋了!”
我:“……”
卧槽!女神你給我挑的是什麽屌絲引薦人啊!!
那個白客名字是薛洪,因為年初幹了一些搶劫傷人的事被抓住把柄,思量再三幹脆入黑。引薦人來自一個依附柴家的小家族,趁這次柴家大宴把薛洪這個新人帶來拜拜各位爺。
薛洪不敢用手,只用眼神指着廳堂上座的幾個人,偷偷摸摸給我介紹:“這次柴家大宴,只是每月的例會,附屬小家族都要來彙報工作。不過這裏只來了一位柴家的直系大爺鎮場子,其他都是主事人,就是那個,坐最上面的那個,柴四爺,我的引薦人都沒資格去敬酒……其實也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你看見那個白客了沒?粉嫩的小姑娘,和柴四爺喝了好幾杯酒呢!”
我:“……”
我的确看到那個粉嫩的小姑娘了,真可憐,喝得都要哭了。頂多十四五歲的年紀,給人家灌下八大杯白酒,你當人家酒桶嗎?
瞧她的引薦人還一副賠笑的嘴臉,看來今晚這小姑娘是被柴四爺預訂了。
估計我在這裏站得時間太久,引薦人都沒個影子,從上座下來個倒酒的夥計,開門見山地問我:“白客?你的引薦人呢?”
我沉默了一會,終是決定相信滴盡妝的話:“柴五爺。”
然後我見到那夥計驚詫了一下,瞥了我一眼,然後迅速轉身走到最上頭的梨木太師椅邊,低聲跟太師椅上的柴四爺說了什麽。
柴四爺正和粉嫩的小姑娘玩猜拳游戲,先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聞言後也是擡臉看了看我,然後吩咐道:“去後院,将五爺找來。”
這一句話出,老子心跳簡直要飚了……媽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醜媳婦見公婆嗎?!
不過十分鐘,傳說的柴五爺來了,拎着一個大金絲鳥籠子,披着長衫,趿着拖鞋,以一種老北京片子遛彎的姿态出現在這場宴會上。和其他拉幫結派算盡心機的柴家分派相比,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信的安逸和超然。
我:“……”
我看着他足足沉默了半分鐘。
事到如今,老子終于知道為什麽女神要我報柴家五爺的名字。
因為老子跟他是認識,而且不僅僅算作“認識”。
簡直太他媽熟了!!
熟的都可以吃了啊!!
他沒有看我,直接不解地看向了最上座的柴四爺。于是我幹脆走了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露出一個極為形式的笑容:
“爸!這些年,原來你跟我,還在,同一個地方啊!”
時間仿佛停滞了半秒,那男人似乎被吓一跳地扭頭看我,當真正看清我的臉時,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足足有他半個身子高的金絲鳥籠啪的一聲掉落在地,驚得裏面鳥雀亂飛。而他似乎想拎起來,卻又沒有這個力氣。
最終,他望着我穿得一身白色,似乎明白了什麽,嘴唇劇烈哆嗦着,艱難道:“你怎麽……怎麽會來……這裏?你是白客,白客還可以離開的,誰是你的……引薦人?我去跟他說!讓你離開!趁早離開!”
我十分客氣道:“柴五爺,您老不就是我的引薦人麽?”
男人似乎愣住了,半晌焦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小恕,你知道洗白多難嗎?趁你還沒有被染黑,快出去!出去啊!”
我望着他冰冷地沉默。
我曾經不止一次想過如果重新見到我爸,我會以什麽樣的姿态面對,想來想去最後都是睡着一個下場,以致于這時候我沒有任何的腹稿,張了張嘴,最後緩緩說道:“媽過世了,你知道麽?”
男人呆了一下,随即頹唐地慢慢垂下腦袋:“我知道。”
“你知道?”我反複念着這三個字,最終說道,“是啊,你知道,你是柴家的五爺,見一個女人的最後一面,實在晦氣,于是你就在這裏,遛狗逗鳥,過着神仙一般的舒坦日子。”我抄着雙手,用力踢了一下那大鳥籠,裏面幾只保養得益的鳥雀驚慌失措地鳴叫。
我冷冷說:“老子一直沒搞懂我媽為什麽會嫁給你個慫男,現在搞清了,柴家的爺嘛,雖然是個不成器的,可也是個寶不是?可我說你是有多慫啊?就這個身份,還搞不定我媽,你幾十年吃的都是鳥糞嗎?!”
鳥籠已經被我踢翻,滾落到一邊,重重撞上牆角。
男人臉垂得更低,他幹脆撐着頭道:“你媽她……瞧不起我,生的時候她不待見我,死了……我還過去讨人嫌啊……”
沉默了半晌,我側過臉嗤笑一聲,簡直想來兩句呵呵。
這理由真是找的真他媽好真他媽妙,找的我都沒力氣去反駁。
我忽然想起那個冰冷雨夜,我媽臨死前還給家裏打的那通電話,如果當時我在家,接了電話,她會對我說些什麽?她會說起這個男人麽?
她如果真說了,那老子真只有呵呵了。
這時,上座的柴四爺挺感興趣的聲音傳來:“老五,這是你的白客麽?”
我已經扭過頭懶得看他,過了半晌,才聽見那男人低低的聲音:“……是。”
柴四爺懶懶點頭,不經意道:“和你關系不一般吶。”
男人唯唯諾諾道:“四哥,這是……是我女兒。”
柴四爺又掀了眼皮把我打量了一遍,點了點頭:“有點相似,就是脾氣不像。”就着粉嫩小姑娘手裏的酒喝了一口,又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句,“回頭我跟荷姑提一下,讓婧岚也看看,行的話,染黑就由她來做,都是自家人,入道的事,不勞外人動手。”
我瞟見男人脊背一僵,幹脆先問道:“婧岚是誰?”
男人尴尬解釋道:“呃,小恕,那是你繼……呃,我現任夫人。”
我:“……”
男人見我臉色不好,立刻期期艾艾道:“婧岚很寬容的,你叫她……幹媽,幹媽就好……”
我終于爆發:“幹你媽!”
繼我媽麾下無數幹爹之後,我又擁有了一位幹媽,這世界,真太他媽公平了!公平得我都要哭了!!
爆發完很久一會,才反應遲鈍地結束了這短暫的見親:“大家都過得都很滋潤,那沒什麽困難,也不用交換電話號了,就他媽這樣吧。”
說完我就轉身,卻在轉身的一瞬間被人按住了肩膀,我心緒不穩的時候對肢體接觸特別反感,立刻一爪子就撩了過去,指縫裏都感到了血的溫濕。
然後我聽見周圍大片的驚呼聲,還有匆忙叫醫生過來的腳步聲,嘈雜到爆。
而那個正玩得滋潤的柴四爺忽然猛地推開那個粉嫩小姑娘,迅速站了起來,然後果斷從高座上走下來,他身後柴家的勢力此時都聚攏在一起,簡直像是要觐見天子的臣屬們一般低頭縮腦。而不屬于柴家的勢力也通通停止交談靠了過來,急促招呼着醫生。
一片吵鬧中,薛洪也是急忙推他的引薦人,只可惜醉得太死,一時間打了個鼾翻過身睡了。薛洪急得額頭冒汗,因為似乎所有人都往這邊湧來,最後不知哪個煩躁地怒吼:“一個白客也敢擋路!還不快滾是想死嗎!!”
他哆嗦了半晌,腿一軟下意識就給跪了!
我在這人潮中簡直僵住。
一切事實表明……老子好像十分作死地惹到了什麽大人物!
出師未捷身先死啊!這尼瑪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算補昨天的吧
喂喂你們是不是都喜歡看完結文的啊卧槽……這樣的點擊率搞得我很沒有動力啊(?(?)`)
☆、染黑儀式
我緩慢回頭,緩慢到簡直能聽見自己頸椎骨骼發出的格格聲。
身後不知什麽時候站着一個高挑的身影,臉上戴着一整塊面具,從右到左蔓延開血紅河流纏繞的紋路,像是曼陀羅的花藤肆意怒放。他披着複古的黑色長袍,領口和袖口都有血色的紋路,因為長袍領口極寬,在這周圍油燈下映照的鎖骨和肌膚徒增一抹古舊美麗。
而他擡起的手背上是被我神爪弄的幾條抓痕,中間的那一道尤其深,血将整條口子都潤濕了。
很快,幾個私家醫生都小跑地趕到,一見到是這人,感覺都不會走路了,幾個資深的還是同手同腳地拿着藥箱上前,後面一個年輕的就只能悄悄問旁邊的我:“哪位牛人傷到了……這位爺?還活着不?”
我:“……”
先開始的慌神過去,我很快從那個人的眼睛認出來他的身份——尼瑪女神!!女神你怎麽出現在這裏!!還有你已經混到了什麽地步?!怎麽連那個柴四爺都這麽眼巴巴誠惶誠恐跑過來地看你!!你既然這麽屌為什麽還要我辛辛苦苦打入內部?!
“哎呦妝爺居然大駕!真是疏忽疏忽,回頭老四我自罰三杯。”柴四爺很是低聲下氣,“不知妝爺來這兒是?”
醫生正就着他垂下的手消毒傷口,褪去厚重的戲裝或是禁欲的西服,在寬大的袍服裏的手腕秀美,雖然腕骨挺拔,卻瘦削柔婉猶似女子。
他擡起另一只手,身後立刻有穿着制服的人上前一步低頭遞上一張燙金請柬,滴盡妝漫不經心單手打開那請柬,然後扔到柴四爺臉上,聲音因為透過面具而帶着一絲金屬的質感:“送了請柬,又不要我來麽?柴四,你的意思是?”
柴四爺立刻拾起那份請柬,恭敬遞回去:“只是沒想到妝爺真的會賞臉。”頓了一下後立刻十分迅速地轉移這個不利的話題,把我推上斷頭臺,“妝爺,為表歉意,這個白客雖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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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