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有着前世的記憶,王若弗早知盛紘會平安歸來,自然不會像家中其他人那般焦躁不安。老太太見多識廣,已經推測出盛紘不會有什麽大事兒,自然也是穩若泰山了。

可孩子們畢竟年幼,沒經歷過風浪。長柏看着穩重,一遇上這事兒,也有些慌了手腳,若不是王若弗吩咐了他去平寧郡主那裏打探消息,只怕他還和個沒頭蒼蠅似的到處走動想把他父親撈出來呢!也不想想,他一個剛考了科舉還沒授官的,哪兒來得這通天的本事?

如蘭卻是心大,王若弗說她父親定是沒事兒,她便信心十足,覺得父親或許是得了聖人賞識,在宮裏相談甚歡也說不準。

明蘭則是惴惴地問她:“母親,父親他不會有事兒吧?”王若弗便溫柔地撫了撫明蘭的腦袋,安撫道:“今上為人寬厚,至多也就是叫你父親去訓斥幾句。都說當今官家愛民如子,你父親被他訓一頓,也就和你還有你五姐姐小時候,被你父親訓了一頓,是差不多的。不礙事兒的。”明蘭又不是三歲小娃娃,自然不會覺得事情真如王若弗說得這般輕松。可瞧着母親該吃吃該睡睡的淡定模樣,她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些。

至于陽哥兒月姐兒,年紀尚幼,根本就不知道父親一日未歸可能意味着什麽,照常吃飯上課。

衛氏那邊,王若弗也整頓好了,告訴她只守好桁哥兒便是,家中一切自有老太太和大娘子做主,不必着急。衛恕意是個心裏有主意的,雖然看形勢看得沒老太太那般準,卻也知道,自家老太太和大娘子皆是出身不凡,便是主君真的出了什麽事兒,只要不是涉及謀反、科舉舞弊之類的大案,想來不至于牽累家中女眷。自是也守好門戶,不許下人多言。

林噙霜那邊,卻是完全不同的作派了。不僅着急忙慌地張羅着要賣田賣地,第二日晨起,甚至還親自出門去見了一位姓徐的員外。

王若弗使喚劉媽媽帶人趕過去的時候,她就正同這位徐員外拉扯。劉媽媽當即便叫人給林噙霜并徐員外臉上帶上面巾,綁了回來。

這人綁了回來,王若弗卻也不急着處置。就叫人将林小娘和徐員外分別關在兩間柴房,也不說提人來審,甚至還給徐員外家中去了信,就說她家有生意要同徐員外談,請他去莊子上看看。

老太太聽說了這一樁,便将王若弗叫了去。“你既抓到了她這把柄,竟不趁着紘兒不在,趕緊處置了她?”做了這麽多年婆媳,盛老太太自是知曉,自己這位兒媳早些年的心願,便是将林噙霜給發賣出去的。這才有此一問。

“哈哈,母親說笑了。”王若弗掩唇笑了笑,這才吐露心聲:“她畢竟為主君生下了一子一女,于盛家,也是有功績在的。再怎麽處置,也該等主君回來再議。再者說,我綁了她,也不是真覺得她偷人。”

老太太聞言,感嘆自己這位兒媳這些年處事倒是越發老練了,也笑了,打趣道:“既然不是偷人,你綁她作甚?”

“母親這就是開我玩笑了吧?我才不信您看不出來!”王若弗嗔了老太太一眼,在家中主君被扣在宮裏、妾室忙着賣宅賣地的情形下,她卻是一派輕松閑适地跟婆婆分析起林小娘的事兒來,“林噙霜再怎麽不堪,到底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兒。應當是做不出主君出事不到一日,便去偷人的事兒來的。我查問過她身邊人了,她是去同那員外郎談賣宅賣地的事兒的。雖則不是什麽大罪,可她一個空手進我家門的,賣的可不正是主君的産業?自是該拿了人等等主君回來定奪的。”

老太太這才露出一個欣慰的笑來,“你這樣,也當真有一個當家主母的氣勢在了。哪天我真撒手去了,你啊,也定能當好盛家的家!”

王若弗一聽這話卻是急了,拉着老太太的手去拍桌子,“母親快‘呸呸呸’,這種不吉利話又怎能亂講!”

盛老太太笑着被她拉着拍了三下桌子,又“呸呸呸”三聲,王若弗這才放過她,接着說道:“母親當日教導我說,‘有你這個外能到處奔走打聽消息、內能穩定後宅安撫兒女的大娘子比照着,林氏那起子路數,他也很該看清楚些了’,兒媳深以為然。他不是最喜愛林氏麽?我倒要讓他好好看看,他一出事,那林氏便倒騰些什麽路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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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太太對此卻沒那麽樂觀,“那林氏颠倒黑白的功夫,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她哭求兩句‘害怕抄家’之類的,指不定你家主君那個拎不清的啊,就又……”

老太太這話未盡,王若弗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只不過,這次,賣宅賣地可不是林噙霜主要的過錯。她這次想按下林噙霜啊,那還得靠長楓這孩子了!

半下午的時候,華蘭得了家裏的消息,特地趕來安撫母親。晚上,母女兩人便睡在了一張塌上。

“華兒,你同母親說實話,你娘家出了這樣的事兒,你那婆婆,可有為難你?”好不容易母女二人能夠獨處,王若弗卻不同女兒說盛紘的事兒,反倒問起了她在婆家的境況。

華蘭握着母親的手,細細答道:“一開始多少諷刺了兩句。昨兒夜裏,我公公歇在邱小娘院兒裏,第二天,我婆婆又說起這回事的時候,我公公就怒斥她‘好你個牆頭草,親家好好兒的時候,你沒少拿着兒媳婦的嫁妝去補貼娘家,現如今出事兒了,你便作這副嘴臉。若是哪天家逢大難,你是不是也要立馬同我撇清關系?’想來是邱小娘同我公公說了些什麽吧!反正這一遭後,我那婆婆就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再不敢多言了。”

“哈哈哈——”王若弗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得差點兒喘不勻氣兒。好不容易平複下來了,又忙着去嘲笑華蘭那吃了癟的婆婆,“哼,有邱小娘這麽個玲珑心竅的和你一心,你那婆婆啊,是再抖不起威風來了!”

華蘭聞言,苦笑一聲,“母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閑心思關心我婆家這點兒子閑事兒?你還是先同我說說父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再說吧!我讓文紹四處打聽了,卻什麽消息都打探不出來,連我公公都不知內情。我這心裏啊,急得和被滾油烹了似的!您怎麽反倒和沒事兒人一樣?”

王若弗一邊握着女兒的手來回摩挲,以示安撫,一邊說:“華兒別擔心,不是什麽大事兒。我向平寧郡主打聽過了,這次好像是因着幾戶人家的公子,吃醉了酒,竟在席上胡言立儲之事,被報到了官家面前。這才有了今日這樁禍事。”這消息呢,自然不是平寧郡主透露給她的,她倆的交情還沒深到那般地步,而是源自于王若弗前世的記憶。不過,平寧郡主俨然已經成為她透露前世得知的消息的擋箭牌,橫豎正主也不會知曉,再多用這一次也不打緊。

可華蘭卻仿佛完全沒被安慰道:“什麽?胡言立儲之事?這還不是大事?”

“哎呀,”王若弗給女兒遞去稍安勿躁的眼神,解釋道:“我聽聞,那日席上可不止長楓和另外被扣下的那個五品官家的公子,更有幾位伯爵人戶家的孩子呢!可既然官家只擇了兩個五品扣下,說明他并不打算将這事兒鬧大,不過是讓你父親在宮中擔驚受怕幾日,殺雞儆猴罷了。我估摸着啊,你父親明日早朝後,定然就可以歸家了。”

“當真?”華蘭仍是一臉驚疑不定的樣子。

王若弗只得拉了老太太出來說事兒,“你祖母也是這麽個說法,她老人家見多識廣,當年那是太子妃都差點當上的人物,你不信我,還不信她的不成?好啦,我華兒好久沒在家裏歇着了,今日正好撇開你官人和孩子,好好兒在母親跟前,再做回姑娘!”

果然,一扯上老太太,華蘭的神色肉眼可見地放松了下來。

這下,王若弗卻有些吃味了,倏地松開女兒的手,身子一扭,和鬧別扭的小孩兒似的,嗔到:“怎的,你祖母的猜測就可信,我的就是空穴來風不成?”

華蘭失笑,心裏吐槽母親近些年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麽都這時候了,還能吃起祖母的醋來?行動上卻趕忙撲上去從背後抱住母親,和哄她女兒莊姐兒似的哄自個兒親娘:“母親!女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祖母畢竟比您多吃了幾十年的米,這見識自然廣博些。等您到祖母這個歲數啊,定然也是家裏的定海神針老封君呢!”

王若弗其實也不是真吃婆婆的醋,只不過是為了讓女兒能放松些罷了。

這不,哄了王若弗半天,華蘭也不再提她父親的事兒了,和王若弗聊了聊弟弟妹妹們還有自己的孩子,說着說着,便沉沉睡去了。

王若弗給女兒掖了掖被角,緊緊靠在女兒身邊兒,也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王若弗帶着家裏幾個女孩兒意思意思求神拜佛了一番,祈求盛紘早些歸來,省得他回來覺得自個兒不夠關心他。

正拜着呢,下面的小丫鬟就來報,說主君回來了,先去壽安堂給老太太請安,差人先來王若弗這裏給她報個平安。

王若弗急慌慌就帶着孩子們去了壽安堂。見了盛紘,先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後緊緊攀着他的胳膊,只差将自個兒整個人挂在他身上,邊抹淚兒邊哭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她這頭啊,靠在盛紘肩上,盛紘看不到她的表情,老太太坐的位置卻是能看個清楚。王若弗臉上的表情,分明不像她的語氣所表現出來的那般急切。這位兒媳,現如今倒也學會在自己那倒黴兒子跟前做戲了!

老太太笑了笑,卻是看破不說破。

老太太這邊,既然已知道盛紘平安無恙,又見他臊眉耷眼的樣兒,也沒追問他到底為何被扣在宮裏,只叫他先下去洗漱,和妻子兒女好好親香一番,再來壽安堂回話。

王若弗揚聲讓下人們去給盛紘燒水,抽空遞了一個眼神給劉媽媽。劉媽媽得了她的吩咐,轉身去了柴房,将林噙霜放了出來。

盛紘收拾停當,袁家也遣人來喚華蘭回去了。王若弗多多少少抱怨了幾句袁家那位親家的刻薄,便放了女兒回去。接下來,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果然,華蘭這邊才剛走,林噙霜便帶了長楓和墨蘭跑來了葳蕤軒,在外面哭喊着:“紘郎,你可回來了紘郎!紘郎~紘郎——”

還夾雜着墨蘭的輕聲勸哄:“小娘,你可消停些吧!你那事兒……”

以及長楓興奮地一聲聲地在喚着:“爹!爹——”

王若弗冷笑一聲,心說:我不去提你倆,你倆倒上趕着找打來了!

“楓兒,”盛紘和顏悅色地喚長楓,“方才聽你娘說,你對我甚是思念?”

林噙霜趕忙為兒子表白說:“是是是,楓兒這幾日沒有睡好一個整覺,眼睛都熬紅了!”

長楓也順勢給盛紘行了個禮,“父親安好,兒子甚是惦記。父親在宮中,沒有受苦吧?”

“受苦?”盛紘一挑眉,愈發和顏悅色起來,“官家把我留在宮裏頭,住高屋大殿,吃瓊漿玉液,相談甚歡,樂不思歸呢!”

長楓聞言,臉上喜意更濃,一撩袍子跪在盛紘面前,賀喜道:“恭喜父親,賀喜父親!”

王若弗笑看林噙霜和長楓在這兒瞎倒騰,等着看盛紘變臉之後,這二位的精彩表情。

果然,長楓道完喜,盛紘卻是臉色驟變,一腳踹在了長楓胸口,怒道:“你個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你聽不出這是反話嗎?”

王若弗不知道用了多大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沒笑出聲來。

林噙霜卻是撲上去護着摔倒在地的兒子,望着盛紘一臉哀戚道:“紘郎這是為何啊?”

盛紘這會兒,怒火上頭,臉都氣得發紅了,指着長楓怒斥說:“為何?就為了他胡言亂語,我險些丢了半條命去!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逆子!”說着,盛紘便在屋裏私下尋找,看看什麽物件兒可以用來抽兒子。

王若弗早有準備,款款兒遞上一把戒尺,盛紘操上戒尺便要往長楓身上抽。可長楓卻被林噙霜死死護在身下。盛紘到底還是對林噙霜有着十分的憐惜的,又一貫覺得她身嬌體弱,終是沒忍心抽上去,氣得将戒尺狠狠丢在地上,将戒尺都給折斷了。

林噙霜見他終究是不忍心,繼續哭道:“紘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他可是你的親骨肉啊紘郎!”

“親骨肉?我沒這個兒子!你現在念着我是他的父親了是嗎?你知道官家為何要把我扣在宮裏嗎?”說着,盛紘一臉失望地指着長楓,“整天在外邊鬼混,認識了一幫狐朋狗友!竟然跟兖王那邊的人,在一起胡言立儲之事!醉眼醉語的讓人聽見了,都傳到官家的耳朵裏了!”說着,又是一腳踹上長楓的胸口。

王若弗在旁邊添油加醋:“那豈不是闖下塌天大禍!”

盛紘聞言,扭頭沖着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的長楓失望至極地重複了一遍:“塌天大禍!”随後狠狠嘆口氣,“給我拖出去,接着打!往死裏打!今日即便是打死了,也好過全家送命!”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林噙霜竟還想再勸,“紘郎,定是有人,瞧楓兒結交高官,眼紅嫉妒,這才……這才在官家面前搬弄是非,蒙蔽聖上!”

王若弗心說:你直接說是我嫉妒你兒子結交高官,去官家面前搬弄是非得了,何必繞這彎子?

盛紘卻是和聽了個笑話似的,冷笑着說:“官家将何時何地說得清清楚楚,你說他被人蒙蔽?你說他被人蒙蔽???今日誰敢再勸,我連着一起打!”

好一番折騰之後,受了刑的長楓被送回去療傷,林噙霜自是跟着回去照看。墨蘭瞧了一眼王若弗和盛紘,似乎想說什麽,最終卻還是悶頭跟上了母親和哥哥。

等就剩下他們倆人時,王若弗才又提起了林噙霜賣宅賣地的事兒。

盛紘先是一臉如遭雷擊的表情,稍稍冷靜下來之後,卻仍是下意識地為林噙霜開脫:“霜兒她……她經歷過抄家,許是害怕也說不定……”

“哼,”王若弗冷哼一聲,早知道這人會給林噙霜找借口,她倒也不生氣,十分平靜地接着說了下去:“她呢,賣的是主君你給她置辦的産業,與我也沒什麽妨礙,我原本可以不管這事兒的。本也是綁了她,等着主君回來再發落。”

“可是,得知了主君今日被扣在宮中的原委,我才意識到,再不能縱容主君你這般偏寵林氏了!長楓是怎麽跟兖王那邊的人搭上線的?人家都是伯爵人戶的公子,我長柏是嫡子尚且入不得人家的眼,長楓一個五品官家的庶子,倒得了他們另眼相待?只怕是用了無數的金銀財帛開路,才為他謀得了這份‘前程’吧!”

“他這些錢財,又是哪裏來的?主君你補貼給林栖閣的,怕是有一大半兒,都被那林氏用來幹這事兒了吧?長楓本該是個好孩子,莊學究早些時候也是誇過的,說他這個年紀能做出這樣的文章已是不易。可這一兩年,長楓這孩子卻是越發浮躁,淨顧着去琢磨這些歪門邪道了。而林氏身為生母,不但不規勸,反而為他提供金銀財帛去結交這些人,這才招來了今日禍患。”

“主君,都說慣子如殺子。我柏哥兒天熱長痱子、天冷長凍瘡,都非要去上學。我這個做母親的雖然心疼,可從來沒說因為自己心疼就攔着他不叫他去。可林氏呢?長楓走了歪路,或許一開始就是因着她錯誤的教導。墨蘭那邊,林氏便想叫她高嫁到伯爵人戶。這一點,主君你想必比我更加清楚。好在,墨蘭那孩子這些年跟在嬷嬷身邊學規矩,心裏也有譜兒,這才沒被林氏帶的只瞧着表面上的利益卻看不到到內裏的艱辛。可長楓呢?他是個男兒,再叫林氏帶下去,只怕總有一天,今日的情形還會再次上演!”

“這次是主君你運道好,碰上了仁慈的官家,這才全須全尾回來了。若是今後……盛家還有未來麽?柏兒辛苦讀書多年,好不容易中了第十三名,将來或許能比我父親走得更遠。您當真要讓林氏毀了長楓,毀了盛家,再毀了長柏嗎?”

王若弗說了這許多,盛紘卻始終只是聽着,自個兒卻是一言不發。

可瞧着他越來越沉下去的臉色,王若弗便知道,他應該是聽進去了。

對于盛紘而言,若要說盛家還有一個人比他自己更重要,那一定是長柏。倒不是因為長柏是他的嫡長子,或是他有多麽喜愛這個兒子。而是他在長柏身上,看到了登閣拜相、振興盛家的希望。

良久之後,盛紘才終于開口說:“把林氏,送到莊子上去吧。明日便去。長楓和墨蘭都不許再去看她。”

那意思就是,他自己可以去了?

不過,目的已經達到,這點兒細枝末節,王若弗也不怎麽在意。他看就讓他去看呗!等她日日喂那林氏豬油拌飯喂得她身寬體肥、滿臉膿瘡,看他還去不去瞧!

這樣想着,王若弗便恭維了他一句:“主君英明。”

見盛紘似是還有不忍,她便又補了一句:“不若主君添上一句,便同長楓說,此番送林氏去莊子上,是念着他還要進學,不好耽擱,只得讓林氏代他受罰。若他好好學,下次科考一舉得中,林氏便能回來;若是不中……”

至于長楓真中了舉之後,林氏到底能不能回來,回來了盛紘還願不願意瞧她那張臉,王若弗可就不敢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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