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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嗎?

軒轅狐還真的不明白了,難道跟邵凝合唱不給錢的啊?

那她可不幹啊!

哪有幹活不給錢的道理,以前阿刊給她接的那些個工作,就算因為她知名度還低給的錢不能跟雅琪和蕭洛洛比,但多少還是有點,可以讓她把目前的生活開銷維持下去,并有一點點結餘。

本以為跟邵凝這般大明星合作會有很多錢的,怎麽現在聽他這口氣,像是白唱的啊!

她一臉不樂意地瞅向邵凝,邵凝氣得手都哆嗦。

搞什麽?這女人瞅她的眼神裏怎麽還帶着鄙視?就因為不給她錢,她就鄙視他?

“錢應該是公司來談,也不是跟我談,是跟我這邊的制作團隊商定。我怎麽知道給你多少!”他實在接受不了這種鄙視的目光,只好這樣告訴她。

然後眼瞅着對面的丫頭松了口氣,鄙視的目光馬上又變成那種她似乎最擅長的笑眯眯、懶洋洋、明明帶着谄媚卻并不招人讨厭的樣子。

他投降了,他真拿這丫頭沒辦法了。

一口幹了杯裏的咖啡,就見對面的女子站了起來,他趕緊說:“這頓我請。”

軒轅狐挑眉:“我又沒說不是你請。”

“那你幹什麽去?”他以為她是要去付帳啊!

結果就聽某人道:“我去上廁所。”

邵凝:“……”

軒轅狐是哼着小歌兒走向洗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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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跟邵凝合唱是有錢的呀!哦呵呵,剛才吓死她了,還以為是友情白唱咧!

五分鐘之後,某狐從洗手間出來。就覺得這餐廳裏一陣大亂,适才那種清寧優雅不知何時被打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又一聲的尖叫。

那些尖叫都從剛才她跟邵凝坐着的方向傳來,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呼喊着同樣的內容——“邵凝邵凝!”

“呃……”她揉揉眼,這就是傳說中的追星族麽?一群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有遞本子簽名的,有舉手機拍照的,有沖上前想要擁抱的,還有……索……吻……的……

某狐淩亂了!

若悔不知道什麽時候擠到她身邊,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三晃,然後指了提餐廳的一個角落,急道:“那邊有個側門,你先從那裏走吧!我想辦法把邵凝解救出來,你先走,別賣了一個再搭一個。”

他是想說別纏上了一個邵凝,你一出現再纏上你。誰知道這位大小姐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竟一揮手,沖着人多的地方喊了一嗓子——“邵凝!你也在這裏啊!我是文初初!”

☆、大家都崩潰了

邵凝崩潰了!

若悔也崩潰了!

那些本來圍着邵凝的歌迷一聽到這聲音,紛紛回頭往她這邊看。

不過還是讓軒轅狐有些小小的失望,因為那些人只是有個別的嘟囔了一句“咦,那不是文初初麽”,但很快又把頭扭回去繼續纏着邵凝。其它大部份人,根本就是理都沒理她,只回了一下頭,馬上就又轉了回去。

她很沒面子啊!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飯是不能再繼續吃了,她沖着邵凝揮揮手,見他也向自己看過來,便指了指剛剛若悔告訴她的地方,意思是讓邵凝往那裏逃。

邵凝當然知道那裏有個小門,只是一時間還脫不了身。

好在餐廳的服務員在若悔的指揮下已經過來幫忙,總算是讓他尋了個機會直接奔那小門跑了過去。

見他脫了身,某狐也趕緊緊随其後,可是沒想到這些歌迷一看邵凝跑了,一個個也跟着往那方向追。

有人看到文初初,很不友好地說了句——“文初初,你到底被人睡了幾晚?”

她聽得出是個猥瑣的聲音,心裏厭煩,随手操起一桌子上的空盤就往那聲音所在的地方飛。

軒轅狐打飛镖很準的,但她總算還知道現在不是執行任務,不是生死關頭,只不過是一群歌迷說了些她不愛聽的話而已。

對普通人,還是要以吓唬為主,不能真的傷了他們。

所以,這一盤子,是落到地上的。然後緊跟着就又是幾只盤子飛了過去,噼裏啪啦地都落到了地上。

瓷器的碎片給歌迷們的行動造成了嚴重的阻礙,讓軒轅狐也得以成功脫身出了那道小門。

剛一進去,就發現小門另一頭是直通到一層的樓梯,邊上還有一扇窗。

她跟邵凝吃飯所在的位置是三層,某狐覺得走樓梯太麻煩了,左右這窗子外頭就是個小胡同,平時沒什麽人,她還是走走捷徑給自己省點事,直接翻下去就得了。

一面想着,一面已經推開了窗,直接一竄,下一秒,人已經飄在窗外了。

“呃……”不好。某狐額頭開始冒汗,搞什麽啊,好巧不巧的,邵凝就站在下面,而且就在她落到二層的時候,還擡起頭向上看了來。

三層的高度跳下來,對于軒轅狐來說,小兒科的把戲。可看在邵凝眼裏,若是她安然無恙,他應該會覺得她是個怪物吧?

這想法一起,軒轅狐趕緊調整了一下下墜的姿勢,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是不小心跌下來的,然後在就快要接近地面的時候大喊一聲——“邵凝救命!”

砰!

結結實實地撲到邵凝懷裏,兩人一起摔倒在地。

總算是某人還記得提一口氣,讓自己身體盡可能地輕盈許多,不至于讓被砸到的邵凝受傷,更不至于被他懷疑自己幾乎沒有體重。

所以,她這一下子砸的,邵凝沒重傷,也被壓得快吐血了。

“你想死啊!”總算掙紮着說了這麽一句話出來,邵凝想直接把人從自己身上掀翻,但又怕她受了傷,只好咬咬牙坐起來,再把身上的人拉遠一些,帶了關切地問:“有沒有傷到?”

☆、我們到底怎樣熟了?

某狐搖頭。

“你從幾樓掉下來的?”

某狐豎了三根手指。

邵凝覺得自從招惹上這丫頭之後,自己的三觀都快跟着颠覆了。

從三樓掉下來的,沒把她摔殘,也沒把自己砸殘,他們是命大呢還是命大呢還是命大呢?

“可是胳膊出血了。”她可憐巴巴地舉起左胳膊,果然,因為袖子之前是挽起的,肘間有一小塊擦傷,出了點血。

“怎麽這麽不小心?”邵凝皺了眉,把人從地上拉起來,再握住她纖細的胳膊,血還在往外湛,卻一時也不知道該拿什麽去擦一下。“我的車停在你們公司樓下,你是在這裏等着,還是跟我一起去取?我送你去醫院吧!”

“去醫院?”軒轅狐炸毛,“這點小傷也要去醫院?”搞什麽,不要這麽丢人好不好!這人也太小題大做了。

“不然怎麽辦?”他瞪她。

狡猾的狐貍眼珠提溜一轉,計上心來——“去你家,你弄點擦傷的藥幫我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我不會。”他想也沒想,随口拒絕。

“不會我教你。”某人又跟他杠上了,而且還拿出了絕對有說服力的理由,“去醫院再碰到歌迷怎麽辦?或者碰到狗仔,寫寫我跟你的緋聞?哎,我覺得那樣也不錯啊!”

“哪裏有不錯?”邵凝瞪眼,他不想再跟她說話,扯了沒受傷的那只胳膊抄小路就往大廈停車場走。

直到軒轅狐坐上了那的那輛陸虎,這才想起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個……邵凝,你出門都不帶經紀人的?”

邵凝:“……”

他似乎想起來了什麽。上午去麥田文化跟黎青談單曲的事情,然後他的經紀人麗沙跟麥田公司的熟人在說話,他想透透氣,就一個人溜到頂層……然後看到文初初,再然後被這女人扯着去聽她唱歌,之後是吃飯、逃命……

好吧,他把自己的經紀人給忘在麥田文化了。

某人氣得猛一腳油門,紅燈還是沒過去。等信號的時候拿出手機,就想着自己沒去找麗沙,她也應該主動打電話來找自己啊!

結果電話一掏出來才發現,居然沒電自動關機了。

“借你電話用用。”他沖着旁邊伸手。

軒轅狐很配合地遞過去,就見邵凝撥了個號碼,告訴電話那頭的人不用等自己,他先走了之類。

說完就要把電話歸還,她挑眉,“是不是應該把你的號碼輸進去?我們都這樣熟了,我沒道理不知道你的電話。”

邵凝咬牙:“我們到底怎樣熟了?”

“都一起吃過飯了,還一起經過生死了,我樓也跳了傷了受了,還不算熟?”

他吐血。

……

邵凝近年來一直都在國外生活,自從回國發展音樂事業之後,到真是把家安在了S市。

對此,有人猜測說他本身就是S市人,也有人猜測說他定居這裏只不過是因為S市是華夏文化經濟發展中心,可以得到更好的發展。

但不管怎樣,邵凝的家的确是在S市靜安區的一片別墅區裏。

☆、女孩子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但不管怎樣,邵凝的家的确是在S市靜安區的一片別墅區裏。

這樣的高檔住宅,在軒轅狐還是軒轅狐的時候,見得多了。甚至她自己就住在類似這樣的地方,只不過那裏住着的不是普通百姓,全部都是國安局高官,名為給她們安排最好的生活條件,實際上就是方便監視。

邵凝的家在別墅區的最裏面,很安靜的一塊地方。她進去時,能夠嗅得到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跟邵凝身上的一樣。

軒轅狐知道,這種香水不同于大衆能購買得到的那種,是經過特殊調配,帶着使用者獨特個性的定制款,雖然難得,但她還是能夠猜得出,為邵凝調制這款香水的人是誰。

只是她不想說,有些事情只要她還記得就好,不一定非得要表現在人前。文初初不是軒轅狐,不應該太另類。

“你自己随便坐。”邵凝把人推到客廳裏,“冰箱裏有喝的,想喝什麽自己選,我去拿藥箱。”

他說去拿區箱,拿回來的還真的是藥箱。即便是軒轅狐,也不得不對那只專業的藥箱發出驚嘆——“邵凝,你是歌手還是醫生?搞這麽講究的藥箱幹嘛?”

他冷冷地說:“怕死。”

噗——

好吧,怕死。

“可是真有生命危險,這些東西又有什麽用?”她嫌棄地把那裏面的藥擺弄來擺弄去,“邵凝,這個藥的成份不好,雖然可以迅速止血,但是創口愈合得就會慢一些。人的皮膚複原能力要是好還行,若是不好,怕是什麽留疤痕。”她把那瓶粉沫狀的藥挑出來放到一邊,“以後不要用這個了。”

“嗯。”很意外地,邵凝沒跟她鬥嘴,到是很聽她的話,“那以後就不用那個了。”再想想,又道:“怪不得上次劃的一道口子一個多月了才見好。哎?文初初,你懂藥?”

她撇嘴,何止是懂外,只怕國內最棒的外科醫生都沒有她的手術做得幹脆利落。

“懂一些。”她不避諱這個,“我父親以前是醫生嘛,就算我沒承襲他的專業,但從小耳濡目染,多少也知道一些。”

文初初的父親是醫學博士,這一點沒錯。但是剛剛跟邵凝所講的,卻是軒轅狐個人的知識。

雖然文初初出生在醫學士家,但她真的是半點真傳都沒得到啊,那姑娘對醫學方面的認知為零,不過這除了她軒轅狐之外,沒有別人知道。

“做為公衆人物,小磕小碰的去醫院确實不方便。”邵凝一邊給她處理傷處一邊說,“所以家裏藥品備得齊了些。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那是三層樓,你以為是開玩笑的?不可能每一回都這麽命大,今天只是一點小擦傷,要不是我在下面接了你一下,怕是胳膊都得摔斷了。”

話說得恨恨的,但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像是怕她痛,一邊擦藥一邊還會輕吹幾下。

“好歹是個藝人,你就不知道保護自己一下?”邵凝都覺得自己有些啰嗦了,可是他一看到這白得跟玉似的胳膊紫紅的一塊擦傷就又忍不住想說她,“就不說女孩子該有多在意自己的身體,你是個藝人,更應該加倍保護,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還要靠着它來吃飯。”

☆、我在你家睡都睡過了

軒轅狐撇嘴,什麽靠身體來吃飯,她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只是有一點她到是非常想證明一下,就是文初初這具身體的愈合能力。

以前她自己的身體愈合能力是十分強大的,一道小口子,最多兩天就能好得完全看不出來。不知道文初初的身體是什麽樣子,可千萬不要是那種皮膚不合的體質,那可要了命了。

邵凝處理好她的傷口,藥箱也收了起來,就準備去放回原位,聽到軒轅狐說:“我想喝熱牛奶,剛吃飯完,又做了點劇烈運動,喝杯熱牛奶會舒服一些。”

他挑眉:“要求還不少。”

她又問:“你們家不會連牛奶都買不起吧?”

邵凝轉身就走。

他還沒窮到買不起牛奶,可是這跟買不買不得挨着嗎?這丫頭事兒真多。

這是他給軒轅狐下的定義。

不過腹诽歸腹诽,她要的牛奶,他還是從冰箱裏拿出來倒進杯子,然後放到微波爐裏轉了一分鐘。

可是再回來的時候,邵凝就怒了。

文初初睡着了!

他發現那個原本坐在沙發上、他剛給她上完了藥的丫頭,居然——睡……着……了……

嬌小的身體窩在他家沙發軟軟的墊子裏,長發罩了半邊臉頰,小鼻子向上微翹着,睫毛長長的,才多一會兒的工夫,竟似已經熟睡。

睡得那麽安穩,那麽享受,像極了一只貓。

邵凝愣在沙發邊,瞅了好久……哦不,可千萬別誤會這個時候他會對我們的女主角生出什麽複雜的感情,比如說愛情之類。

此時此刻,邵凝唯一的想法就是——他想把這杯牛奶倒文初初臉上!

上帝啊!他閉目哀嚎,這女人是你派下來玩兒我的吧?

……

這一覺,軒轅狐直接從中午睡到晚上。

睜開眼時,窗外已經落了夜幕。

滿足地伸起雙臂,蜷縮着的身子緩緩舒展,一雙眼微微眯起,好像不管怎麽努力都沒有辦法完全睜開一樣。

“哦——睡得好香。”軟綿綿的聲音從她雙唇間溜出,像是還在夢呓。然後伸了手,一把抱住枕着的一只墊子,懶洋洋地說:“邵凝,你們家的沙發好舒服啊!”

邵凝正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着看書,這女人剛一動的時候,他特別想一巴掌再把她拍死過去。

“你還好意思說!”這話說得咬牙切齒,“文初初啊文初初,我那天在電視臺怎麽就會管了你那檔子閑事!我看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會被欺負的人!你跟我說實話,那天我如果不出現,你是不是就要想辦法收拾那一屋子女人了?”

還躺在沙發上的小狐貍總算睜大了眼,目光炯炯地看向他——“哇!邵凝,你現在都已經這樣了解我了啊?”

邵凝:“……”

軒轅狐:“也對哦,你看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還單獨給你唱過歌彈過琴,還一起吃過飯,又共同經歷了生死。還有啊,現在我睡都在你家睡過了,你了解我那也是應該的。”

☆、文初初,你不要清白我還要呢!

邵凝:“……”

他一頭撞死算了!

“什麽叫你在我家睡過了?文初初你腦子有病是不是?”他暴走,“不會說話就不要說,這話傳出去好聽是怎麽着?你不要清白我還要清白呢!”

“你還準備往外傳啊?”某狐也爬了起來,光着腳溜到邵凝跟前,仰着臉眨巴眨巴地看他,“邵凝,我以為這事情你知我知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還想要公之于衆,我真是太感動了。”

邵凝:“……”阿門,他還是不要再說話了吧!

“好了啦!”軒轅狐總算是收起了那副嘻皮笑臉的模樣,自顧地走回去穿好拖鞋。“不逗你了,我跟你說着玩的。這種話也就我們兩個在的時候說說笑笑也就過去了,我知道我現在名聲不好,可不能平白無故的招惹事非,連累了你的清白。”

她說這話時,随意地朝着身後擺擺手,瘦弱的背景竟讓邵凝看出了一絲凄涼。

他心裏有些不好受,覺得自己對這丫頭的态度也不太好,就想說沒關系,我不怕被連累。可又怕這話一出口,那丫頭指不定又能整出什麽詞兒來。

想想,還是算了,別冒那個險。文初初那個死丫頭這會兒看起來像是正常人,鬼知道她什麽時候又發瘋,到時候他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誰郁悶誰知道啊!

“讓我來看看你家的冰箱裏都有什麽,很餓了呢!”小狐貍一跳一跳地去做飯了。

邵凝有一陣子的失神,想了好半天,才明白她說那話的意思,趕緊追了過去,問:“你是說要在我家做飯吃?”

“你不餓嗎?”說這話時,她已經把冰箱打開,“中午我吃牛排,你喝咖啡,剛才我睡覺,你也在對面沙發上一直坐着啊!”

邵凝想問,你确定你是在睡覺嗎?為什麽連我一直坐在那裏都知道。

話還沒等說,就見那丫頭已經拿了雞蛋挂面往廚房沖。

“果然是單身男人的家啊,只有雞蛋和面。不過很好,這就證明這裏沒有女人跟你同住,我很滿意。”

“……我的家什麽樣,用得着你來滿意?”他終于駁了她一句話。再不說話不行了,邵凝深深地覺得,自己再被她這麽欺負下去,這個家恐怕都得被霸占。

他決定退出廚房,坐等開飯。

反正她都已經動手坐了,自己就等着吃好了。雞蛋煮面,想想還挺不錯的。如此看來,家裏有一個女人來做飯,也蠻好。

事實證明,軒轅狐的手藝當真好。簡簡單單的兩碗雞蛋面,而且是在家裏調味料不怎麽齊全的情況下,都做得不差于西餐廳的意大利面條。

邵凝不得不贊她:“吃不錯,好吃。”

軒轅狐挑眉:“好吃你還跟吃毒藥似的,就不能大口大口的吃嗎?你那一筷子下去,夾得要是再少那麽一點點,就成一根一根的往嘴裏送了。我說大明星,我知道你高貴,你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咱這是在家裏,求求你正常一點好不好?”

☆、誰說要留你過夜了

邵凝一愣,讓她這麽一說,他突然就不會吃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麽吃飯的好不好?難道一定就要狼吞虎咽才能證明食物好吃嗎?

他決定不理她,繼續小口小口的吃面。

軒轅狐到也不在這個上面繼續計較,可能是太餓了,一碗簡單的家常面,吃得真心的香。

就在一碗面快要見底的時候,邵凝忽然開口問了她一句:“文初初,你為什麽纏上我?”

她這樣做算得上是纏上他吧?邵凝左算右算都不覺得自己這是在自作多情,考慮了好半天才問出口。

軒轅狐到也不反駁,幹脆地說:“因為你保護了我。”

“就這麽簡單?”他不信。

對面的女孩卻很認真地點點頭,又很認真地說:“就這麽簡單。”

兩人之間的對話,少有的正經,誰也沒擠兌誰,誰也沒嗆白誰。

但就是這樣正經的對話,卻讓邵凝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了。

面對這個女子,有的時候他會覺得,到不如一直嘻嘻哈哈下去。因為一旦認真起來,總是會有一種情緒忍不住地呼之欲出。

他說不清楚那是什麽情緒,但是文初初這個人,在他二十九歲的生命裏,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嬌滴滴的女人他見過,潑辣跋扈的也見過,甚至還有些一見了他就臉紅到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可唯獨沒見過這種……嗯,古靈精怪,又懶又……狡猾。

好吧,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只貓跟一只狐貍的結合體,讓人總是拿她沒有辦法,卻偏偏又不讨厭。

邵凝懷着十分複雜的心情吃完了這頓飯,然後再看着小貓一樣的丫頭利落地收拾了碗筷,都洗涮好收到櫃子裏,再回到他面前時,又伸出手扯住他的胳膊搖啊搖,笑嘻嘻地說:“邵凝,我要回家了。你看,天已經這麽晚,為了保證你的清白,我就不留在這裏過夜了吧!”

他額上直湛冷汗,“誰說過要留你過夜了?”

“那正好啊!”某狐揉眼,“吃飽了就困,唉,真是的,我要回家睡覺了。”

他本來很有沖動一腳把這女人直接踹出去,可是一看到她那雙朦胧睡眼,和那一臉無害又有些可憐巴巴的表情,就怎麽也沒忍心再嗆白她。

“走吧!我送你。”他對自己說,送文初初,可不是因為別的啊,只是他心腸好,怕這丫頭迷迷糊糊的半路再給人劫了。再說,這地方又不好打車,她自己又沒開車,走到臨街的地方,得很遠呢!

本以為他送她回家是很順理成章的,而且沖着這丫頭那股子死纏爛打的勁兒肯定不會拒絕。

卻不想,人家就真的擺了擺手,跟他說:“不用了,長夜漫漫,我自己溜達溜達更好。”

邵凝:“……”算了,這女人是死是活關他什麽事,走吧走吧,趕緊哪涼快哪待着去。

他轉身回客廳裏繼續看書,軒轅狐眯縫着眼看了他一會兒,便晃悠着小身子,懶洋洋地走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邵凝不由自主地想:這丫頭該不會走着走着就睡着了吧?

☆、文初初的喪葬費

軒轅狐當然不會睡着,那副懶散的樣子,只不過是多年以來形成的一種習慣,又或者說,是她給自己築起的一道自我保護的枷鎖。

而在那枷鎖背後的,在那雙總是半眯起的眼睛後面的,則是一個銳智到可洞察一切的靈魂。

……

到家時,已經快二十二點。

換衣,放水,泡泡浴,當軒轅狐飄進浴缸裏,再抓起放在旁邊的平板電腦去看新聞時,有這樣一條消息吸引了她的注意——洪成地産集團成功簽約S市體育中心重建項目,董事長杜笠成表态,一定用最實際的價格交出最完美的答卷。

小狐貍的眼睛再度眯起,杜笠成,好熟悉的名字……是那個害得文初初自殺的老男人。

其實,關于杜笠成的報導,之前也看到過很多。特別是那杜笠成反咬一口說她已經被他潛過,那一段時間,這個本來應該出現在經濟版面的人,在娛樂版挺足了風頭。

軒轅狐覺得,自己其實應該去見見這個人。且不說這人跟她之間有着怎樣的因果關系,單是他所擁有的那個企業,就值得她為此去花點心思。

洪成地産集團,那是一家以房地産開發項目為主的綜合性企業,她早從相關報導上了解了一些,除去住宅性房屋開發,似乎洪成對于大型場館的建設也頗有興趣。近年來,全國各地的很多體育、文藝項目,都被他們承包過來,且完成得相對出色。

當然,對于人家公司都做什麽項目,軒轅狐是沒什麽興趣的。讓她動了心的,是洪成集團所能産生的利潤。

她軒轅狐活了兩世,最在乎的東西無外乎三樣,一曰睡,二曰錢,三曰吃。

對于她來說,有覺不睡,有錢不賺,有東西不吃,那是必須會遭天譴的。

當她還是軒轅狐時,就算被她盯上的東西屬于國家,她也毫不猶豫地會去下手,比如說,南非的那個礦。

賺錢,似乎已經成為除了睡覺和吃飯之外,她活在人世的唯一樂趣。

其實并不是她貪財,只是人生無趣,只是因為全部人生都在被國家所主宰。有的時候感覺不到自己的靈魂,就只能不停地用更多的錢還追求一個心理安慰,在那些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日子裏,只有不停地累積財富,才能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在真正地活着。

這輩子雖說不用再歷經生死了,但誰跟錢也沒仇,有錢不賺,那不是她軒轅狐的風格。

更何況……

某狐冷笑,更何況是杜笠成那個老頭子的錢。她坑他一筆,就算給文初初讨要喪葬費吧!

女子出浴,随手扯了浴巾裹住妙曼身姿,貓一樣無聲腳步走回房間,電腦一開,十指翻飛。

她擊打鍵盤的迅速快得出奇,就算此時有人盯着她的手指和鍵盤認真地看,也根本看不清楚她到底按了哪些個鍵。

十幾秒後,指定的命令進入了指定的程序,只微甩了幾個入侵的小手段,便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洪成集團的電腦總庫。

☆、夜顯身手

軒轅狐速讀能力極強,一閱十行,且過目不忘。龐大的信息庫,她僅過了二十分鐘不到,便記下了她想要知道的全部信息。

“洪成,原來是這樣……”女子呢喃,随即唇角化了一個狡黠的笑。“看來,還有意外收獲。”

……

是夜,有個黑夜女子悄無聲息地潛入洪成集團總部大廈。

随着她的進入,所過之處每一道視頻監控系統全都宣告靜止,甚至她上了董事長專梯,監控室裏的人依然在那個畫面裏面看不到任何與以往不同之處。

軒轅狐知道,今晚杜笠成沒走,他就在這幢大廈裏,正跟集團高級管理人員在會議室開會。

至于是什麽重要會議一定要開至深夜,這個她沒興趣過問,她只知道,會議開完,做為董事長的杜笠成肯定是要回一趟辦公室的,那她就到辦公室去等他好了。嗯,長夜漫漫,正好她困了,可以先睡一覺。

董事長辦公室的門鎖很輕松地就被擰開,未見一點損壞痕跡。

某狐撇嘴,真的是大材小用了呢!想她這一手開鎖、識別監控的本事,可是連M國白宮都出入過兩次的。今兒竟用來對付一個小小的洪成集團,唉,這要是讓吳奈知道,是情何以堪哪!

她心裏感嘆,手上也沒閑着,進了屋之後反手關門,随即突然之間身形晃動。

一身黑衣立即化成一道黑影,閃電一般在這屋子的幾個角落處穿行。

最多十秒的工夫,終于再次站定,手裏已經多了幾個被摘取下來的警報器。

大廈裏的監控系統已經被她有選擇性地破壞,這屋子裏的警報系統也已經被摘除,現在這裏對于軒轅狐來說,真的是如履平地了。

她大搖大擺地走到杜笠成的老板椅上坐了下來,嗯,還算舒服,只是明顯的不夠奢華,照她兩年前造訪一個□□王子時坐過的椅子,真心不是一個檔次的。

她搖頭,覺得自己不能要求得太高,一個企業的董事長而已,更何況這個企業……

“哼哼。”她冷笑兩聲,沒想到全國聞名的洪成集團,業內名聲頗響的杜笠成杜大老板,不過一個傀儡。真不知道這個消息如果被揭露出來,會引起怎樣的反響。

她越想越有趣,一面嘻嘻笑着,一面百無聊賴地去翻這辦公桌下面的抽屜。

呃……好吧,翻開之後她就後悔了。

如果說在女人的抽屜裏面一定能翻出衛生巾,那麽男人的抽屜裏,就也一定能發生黃~色~影~碟。

軒轅狐一陣惡心,趕緊把那抽屜又關了回去。

再沒了別的心情,幹脆閉眼睡覺。

好在這張椅子夠大,她可以把身體整個兒都窩在裏面。嗯,睡起來還蠻舒服。

軒轅狐就這樣睡着了,于是,當洪成集團董事長杜笠成開完了會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有個特別好看的女子香甜地睡在自己的椅子上。

雖然一身黑衣,但臉頰嫩白,呼吸間胸口起伏,他甚至都能嗅得到女人特有的芳香。

☆、是罂粟還是玫瑰

實在是無心理會為什麽平白無故地自己辦公室裏會多出一個女人,杜笠成已經認出,那個睡得正香的女人,正是當初自己想潛卻沒潛成的小明星文初初。

哦,當然,現在的文初初名氣可比當時大多了,不過這多半還是要歸功于他,要不是他跟蕭洛洛聯手來了那麽一出,文初初也不會連霸了半個多月的娛樂版頭條。

杜笠成已經想不了更多了,女人的誘惑就擺在眼前,這丫頭他當初就看上了,不為別的,就為了那股子清純。

他這一生閱人無數,是不是個雛兒,一眼就能看得出。

蕭洛洛雖然看起來更蘿莉一些也更嗲了一些,但到底是已經被人開墾過的地,他就算撲上去再翻一翻,也少了一種樂趣。

文初初就不一樣,混身上下還透着奶香,不惜自殺也要保了自己的清白。這樣的女人當初沒得到,如今送上門來,他再不下手,那可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這樣想着,人已然到了近前。就覺得那椅子上的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麽好夢,兩邊的唇角都微微向上稍着,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杜笠成的水口差點沒掉下來,再不多等,俯下身去,對準了那兩瓣嬌美的唇就要去親。

就差那麽一點,就差那麽一點點!他覺得,自己要是再快一分,就可以親得上了。

可是,美女重要,命更重要。

就在他距離那誘人的唇還差兩寸距離的時候,突然之間,似乎有利器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利器不只一個,很尖銳,有四五個之多。

杜笠成的冷汗一下子就湛出來了,做為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他對這種事情特別敏感,甚至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都裝了好幾個警報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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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