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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麒麟幫我付出了很多心血,不可能讓給別人。”
“別急着說大話。”軒轅狐笑着看他,一雙眼半眯着,彎彎的,銳智的目光中透着兇殘,像只狐貍。“你覺得如果我真有心去搶,你能留得住?”
這話讓柯輝心裏“咯噔”一下,沒錯,如果人家真有心去搶,他的确留不住。這女人的身手自己剛才已經見識過,神出鬼沒,那是真正的神出鬼沒,可是……
“你要我的幫派幹什麽?”柯輝就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我的麒麟幫?要了又有什麽用?”
軒轅狐笑着看他,柯輝的确比杜笠成有膽識,最起碼在這種時候還知道為幫派争取一下。
“要來了自然是賺錢,哎,不過話也不能這麽說!”她擺擺手,幹脆盤着腿坐到桌子上,那樣子真的像是來唠家常的。“大光頭,你坐你坐,哎呀不是一直是站着,我們現在是在談事情,不是我在審判你,你不用站着。”
柯輝無語,只好聽了她的坐到邊上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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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給你算一筆帳
軒轅狐繼續道:“我來給你算一筆帳,你們麒麟幫現在收入的大頭是靠販賣毒~品,市區裏那個金達洗浴中心當然也是賺錢的,但跟毒~品生意比起來,只能算是小打小鬧。以前的老麒麟幫倒了之後,你雖然接過了一部份老關系網繼續幹這一行,可畢竟不敢大張旗鼓地幹,因為警方還是會盯着。而且你們也做不大,杜笠成給你再多的錢,你也未必能都花出去。金三角那邊的貨源,只怕在老麒麟幫倒了之後就斷了吧?你現在沒有金三角來供貨,實際上是有錢也花不出,只能拿那些錢來給幫衆發福利。但是你想想,杜笠成那裏也是有員工要養,如果現有關系網一直保持下去還算勉強,一旦有一兩條斷了,是很傷你元氣的。”
她一口氣說出了麒麟幫的現狀,有些是她從資料上了解到的,有些是自己猜的。而至于金三角那邊的供貨源斷了,則是她自己瞎編的。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她知道金三角這兩年減産,老客戶之間的竟争變得很激烈,肯定會有一些人在這場競争中敗下陣來,從此退出舞臺。
剛才去搜洪成集團資料的同時,她也順路去放着貨的廠房看了一圈。那些貨不是金三角的,這點她絕對不會認錯。
由此可見,麒麟幫已經沒有能力再從金三角拿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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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讓柯輝一陣心驚,沒想到自己幫裏的事情居然可以被一個陌生的女子分析得這樣清楚。
這太可怕了!
“柯輝。”軒轅狐的語氣變得正經起來,“我今天來,就是來跟你談買賣。麒麟幫的大哥還是你,但是你歸我管,不只是你,杜笠成也歸我管。我不害你們,也不會苛待你們,麒麟幫會在你的手裏做大做強,甚至比從前還好,這個是我給你的承諾。而洪成集團,也會成為更加強而有力的資金後盾,保大家無憂。”
柯輝氣得咬牙:“憑什麽?我憑什麽要歸你管?你又憑什麽就這樣收了我們麒麟幫?”
軒轅狐擺擺手指:“NONONO!我再說一次,我不要麒麟幫,我只要你這個人。當然,你要一定說麒麟幫也歸了我,那也沒什麽不對。只是這個憑什麽……”她輕笑,習慣性地抻了個懶腰,道:“就憑你現在若不答應,我馬上可以致你于死地的本事。”
柯輝一哆嗦,他知道,這女人說的都是對的,她真的有馬上致他于死地的本事。
可是……不甘心啊!
他握拳。
“你沒什麽損失。”軒轅狐淡淡地說:“對你來說,麒麟幫還是你的麒麟幫,在你的兄弟面前,你還是輝哥。”
“那你要什麽?”
“我要你幫裏百分之三十的利潤,還要你在我有需要的時候聽我調遣。”軒轅狐跟他擺事實講道理:“其實你是劃算的,麒麟幫現在一個月能有多少收入你自己心裏有數。這還是在基本平穩、和平的時期。但幫派之間必有鬥争,你現在平安無事時,靠洪成集團的錢能好好過日子,一旦起争鬥了呢?手下兄弟有傷亡,那開銷就很可觀。這還不算,主要是你們沒有大量的資金儲備,就沒有能力去參加械鬥,軍火需要錢,子彈需要錢,每一場械鬥,其實打的都是錢。誰家錢多,誰家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讓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她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走到柯輝面前,微彎了腰向前探——“柯輝,現在的麒麟幫不是以前。進不到貨就走不出貨,如此惡性循環,洪成集團也養不起你們。”
柯輝有點動心,但是他想知道,他辦不到的事,這個女人難道就能辦得到?他拿不了金三角的貨,這女人就能?
再擡頭看看這個神秘女子,黑紗罩面,他甚至都不知道她長成什麽樣,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從什麽地方來。
這女人的一切于他來說都是一個謎,可就是這個謎,現在要來要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了。
柯輝微閉了目,從十六歲那年遇到老麒麟幫的大哥,一直到幫派被警方端掉,再從他死裏逃生集結餘黨又利用以前存下來的人際關系繼續去貶賣毒~品。
其實他知道,就算這女人不來要走麒麟幫,他也撐不下去多久的。他沒有老大哥那樣的魄力,也沒有老大哥那麽廣的人脈關系。
他拿不來金三角的貨,只能從那些能拿到貨的幫派手裏拿第二手甚至第三手的。成本一下子就提高了好幾部!
那些從麒麟幫手裏拿貨的組織一看到價格漲了這麽多,一次兩次還好,慢慢的,已經有很多人都不再跟他做生意了。
他也不太能駕馭得了杜笠成,畢竟沒有老大哥的本事,在見到杜笠成時,總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露了怯,讓對方瞧出麒麟幫其實外實內虛,金玉其外,敗絮其內。
他其實想過把這一塊生意幹脆不要了,只靠市區內的金達洗浴中心,或是再開幾個類似那樣的場所。
可是走慣了黑道的人想要回到正常的生活裏面不容易不說,正歸渠道來錢慢不說,光是養着那些政~府的大爺,都已經快把他給累死了,哪還有心思正經去經營。
“你真的能帶着我們讓麒麟幫再輝煌一次?”柯輝的話是疑問,但是從心理上來将,他已經開始希望對方給他肯定的回答。他對麒麟幫有感情,自然是希望幫派能越做越好。
軒轅狐後退一步,狀似欣賞立在角落裏的一只青花瓷瓶,說出來的話卻冷得讓人發顫。
她說——“這個其實你就是賭一下,反正現在你不答應我,那就是死。答應了,沒準我還真能帶着你們闖出一條陽光大道。哦對了,我還忘了和你說,杜笠成那邊你也別再打什麽歪主意。今兒不應了我,洪成集團便不會再劃款給麒麟幫,他的家人也不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不信你就試試,看是你現在撥個電話叫手下把他家人殺了快,還是我直接殺了你更快。”
柯輝寒意更甚,總覺得這個女人說起話來慢慢悠悠像是還沒睡醒似的,但話的內容卻一點都不含糊。
那雙僅露在外的眼睛裏,柔光與寒光不進交替,讓人完全琢磨不透她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柯輝苦笑:“你這根本就是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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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晚死,都一樣是死
軒轅狐轉過身來沖他搖頭:“不不不,真的不是威脅,是很誠心的在說服你呢!”這死女人說這話時語氣裏還帶着點點委屈,“你若點頭,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兄弟,你有難,我傾力相助。可你若不點頭,那從今往後你就是死人,我殺了你,警方都不會去追查的,甚至你的兄弟都不敢報警呀!”
柯輝咬牙:“你是杜笠成那老家夥找來的幫手?”
軒轅狐挑慢眉:“你覺得杜笠成可以駕馭得了我?”
“哦。”柯輝懂了,“那就是說,杜笠成也遇到了與我一樣的事,也被你給……收了?”
“可以這麽說。”她也不隐瞞。
“那我若點頭,是不是洪成集團就還會繼續撥錢給麒麟幫?”
“給。”軒轅狐很大方,“點了頭就繼續給,不過也只再給你三個月。”
“那三個月之後呢?”柯輝的臉有點黑。
“三個月之後,你們就不需要再跟他們要錢了。”
“嗯?”柯輝不解,“那是什麽意思?”
軒轅狐輕笑,“三個月的時間,是給麒麟幫一個緩沖,也給我自己一個緩沖。任何領導人在對一個組織完全陌生的情況下,都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帶着它有進一步的發展。所以,洪成集團要給我們三個月的時間,你來穩定幫派,我來熟悉幫派。三個月後,才是真正的開始。”
她的話不輕不重,卻說得柯輝熱血沸騰。
他自認為不是那種二十歲剛出頭的熱血青年,三十多歲的人,早已有了足夠多的社會沉澱。可是今天,真的就讓一個小女子給說動了心。
可還是有擔心的,比如說:“你就這麽相信我?就不怕我現在點了頭,你走之後又立即反悔?”
軒轅狐笑彎了腰,“你為什麽要反悔呢?我今天能來,明天就還是能來,你若想反,今天死明天死,都是一樣的。”
死啊死的,血淋淋的字眼,就這樣被她玩笑一樣的說出口,像是閑唠家常。
柯輝突然就覺得跟着她是有希望的!
“你叫什麽?”他問,“我該怎麽稱呼你?”
軒轅狐想了想,答:“白狐,你可以叫我白狐。”
白,她親生母親的姓氏。狐,便是真正的她。
“好。”柯輝點頭,“白狐,我答應你,從今往後唯你命是從。麒麟幫從明天起改叫狐組織,兄弟們的命和前途,就靠你了。”
他是真心相随,雖還不至于過了命的死心塌地,但把希望寄托在軒轅狐的身上,卻是真的。
“嗯。”女子淺笑,“很好,兄弟。”
一聲兄弟,兩人幾番感慨。
柯輝感慨自己到底是沒有獨挑大梁的本事,一個幫派到頭來,還是要交給別人。
而軒轅狐則是感慨,再世為人,她終于又有了可以稱之為兄弟的人。雖說這聲兄弟叫得還是有些牽強,但她軒轅狐就是這樣,柯輝不忠也就罷了,他若忠心,她是可以與兄弟肝膽相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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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真是一只可怕的狐貍
“走吧,我還要回去。洪成集團的資料我都從你這裏的微機中取走了,你不再需要那些,跟杜笠成之間,也再不是從屬關系。我會找适當的時機安排你們見面,大家跟着我,就都是平起平坐,柯輝你不要有什麽想法。”
他哪敢有想法,于是點點頭,說:“你放心,我柯輝不是那樣的人。”
“嗯。”她往外走,在門口停了下,又轉回身奔着屋子後面的一個小門去了。
柯輝不解,“我送你出去,走前門沒事的。”
軒轅狐搖頭,“還是不找那個麻煩,這些事情你明天找機會跟弟兄們說,大半夜的,我就不折騰了,人送我到車子那邊吧!”
說是他送她,可出了那小門,卻還是軒轅狐抓着柯輝的後脖領子、展了速移,直接竄到停車那地方的。
停住時,柯輝臉又吓白了。
軒轅狐拍拍他,笑着說:“別怕,我只是覺得這樣子走得快一些。”
柯輝心道,您這叫走麽?可還是得點點頭,連聲說:“是,是。”頓了頓,又十分好奇地問:“你最快能有多快?跟子彈比呢?”
某狐咯咯地笑出聲,“要不你試試?我沖你開一槍,然後再去接子彈,看子彈是能被我接中還是能把你打中?”
柯輝抹了一把冷汗,“還是不要試了,我只是随便問問。”
“嗯。”她點頭,“我也只是随便說說。人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如果真的達到那種速度,那只能是超人。再說,一來我現在沒槍,二來,就算有槍,也不會把槍口對準我的兄弟。”
她說這話時目光真誠,十分鄭重。
柯輝垂手而立,她上車,打火,再降下車窗道:“對了,把你設在杜笠成家裏的監管全都撤掉吧!”
“好,都聽你的。”柯輝看着軒轅狐的車子發動,也不知道還能再說點什麽,想了想,就随便扯了句:“慢點開啊!”
軒轅狐笑着踩了油門,她覺得柯輝其實還挺可愛。長的是兇了點,但心不瞎,知道為幫派着想,就是一個好大哥。
送走軒轅狐,柯輝返回廠房,巡視的一個小弟看到他時明顯一愣,然後抓抓頭納悶地說:“輝哥,您是什麽時候出門的?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屋裏麽?”
柯輝抓了一把他頭——“站你的崗好了。”
小弟笑嘻嘻地給他讓路,卻聽到柯輝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白狐,真的是一只可怕的狐貍。”
……
軒轅狐在回市區的路上給杜笠成打了電話,那老頭子不知道又是在哪個女明星的□□,接電話時還呼呼的喘。
但一聽到軒轅狐的聲音,神經即刻就緊張了起來。
軒轅狐皺皺眉,關于杜笠成好色這件事情,她覺得有必要找個機會跟他談一談。
男人好色并不可怕,但如果要為了一個色字誤了正事,或是被色所惑繼而被其利用,比如說上次蕭洛洛事件,那就是大忌了。
“趕緊從□□給我滾下來,到你的辦公室裏等我。”她言語冰冷,吓得杜笠成直接從□□栽了下來。
☆、女人,集團,黑道
四十分鐘後,兩人在杜笠成的辦公室見面。
軒轅狐把手裏的硬盤甩給他,“看看,是不是洪成集團這麽多年跟麒麟幫的交易信息。還有,”說着又甩了個檔案袋給他,“洪成集團的證件許可我也給你拿了回來,從今往後,集團又是你的了。”
杜笠成眼睛都紅了,這麽多年了,麒麟幫一直扣着集團的重要證件。有大事要辦的時候,都有麒麟幫的幫衆跟着,那些資料一用完,人家馬上拿走。
如今又回到他手裏,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那……”杜笠成有些猶豫,看了看軒轅狐,問:“文小姐,這些東西是不是以後要交給你來保管?”
他想,自己現在不歸麒麟幫管,但歸了這個文初初啊!所以說,這些東西說到底還不是他個人的,還得上交。
卻沒想到軒轅狐一挑眉:“我要這破玩藝幹啥?”
杜笠成愣了,“為什麽不要?你不是代替麒麟幫做了我的老大麽?這些東西不拿走,你用什麽控制我?”話說到這,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沖口就道:“難道我的家人又……”
她掀桌!
“杜笠成,誰有工夫跟你玩那些小孩子的把戲,我折騰你家人幹什麽?你的腦子真的是沒有柯輝聰明,我要怎麽說你才能懂呢?”
“不用懂了不用懂了。”杜笠成擦汗,只要不動他的家人,什麽都好。“我什麽也不用懂,文小姐您懂就行。反正以後就是你說了算,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你不讓我幹什麽我就不幹什麽,行嗎?”
軒轅狐想了想,“也不完全是這樣。洪成集團該怎麽運作還是你自己說了算,我不會參與現有産業的經營,但應該會找機會幫你拓寬一下路線,這個以後再說。另外,收收你那顆色心,再讓我知道你因為一個色字又幹了什麽害人的勾當,別說我剁了你的命根子!”
她狠狠地警告杜笠成,吓得杜笠成敢緊發誓,從此以後乖乖回家摟老婆。
發完了誓,又戰戰兢兢地問:“那我的家人……”
“你現在就可以回家去看看,我已經吩咐柯輝撤了那邊所有的監視。我相信他不會也不敢騙我,以後你們一家人都可以安心了。”
杜笠成長出一口氣,興奮得直搓手,恨不能馬上就奔回家去。
可馬上又從軒轅狐剛才的話裏聽出了些門道,不由得問:“吩咐?文小姐吩咐柯輝?”
“嗯。”她點頭,“以後你跟柯輝平起平坐,他再威脅不了你,你也不用再擔驚受怕。但洪成集團還要給麒麟幫提供三個月的資金,幫着他們平安的過度一個階段,三個月之後,就不需要再管他們了。哦,對了,麒麟幫以後不叫麒麟幫了,叫狐組織,——歸我!以後也不要叫我文小姐,在狐組織內部,我叫白狐。”
杜笠成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怎麽感覺這麽恐怖呢?這女人還是當初那個因為不想上他的床吞藥自殺的文初初嗎?
☆、要調戲邵凝
她居然收了麒麟幫,居然讓麒麟幫變成了狐組織。
老天,看來除了自己,柯輝也是她的手下了。這世道怎麽突然間風雲變幻,這樣之快?
不管怎麽說,能夠解除家裏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潛在的危機,杜笠成還是感謝軒轅狐的。
就沖着這一點,他心甘情願跟着軒轅狐,心甘情願把洪成集團每月百分之三十的盈利都劃到她的帳下。
……
從洪成集團總部出來的時候,天都亮了。
某狐迎着深秋初晨的陽光,朝氣蓬勃地走在大街上,心情十分暢快。
看來舒服的日子過得久了,還是要時不時地出去活動一下的。胳膊腿總不練是要生繡的,前世二十幾年累積下來的本事,她可不想因為轉世重生而統統抛棄掉。
回家換了身衣服,某狐破天荒地沒有倒頭就睡,而是出了門去吃早點。
其實有的時候早點起來也是蠻不錯的嘛!她一邊走一邊嘀咕。
好吧!這女人忽略了自己不是起得早,而是根本就沒睡。
不過一夜不睡,這對于軒轅狐來說真的不算什麽。
曾經最高記錄是連續十二宿不睡覺,那一次真的是熬慘啦!
找了個早餐鋪子,要了碗小米粥,再叫了三只煎餃,一碟小菜。普普通通的百姓早餐,吃起來是那麽的舒服。
有早起的學生坐在旁邊的桌子上吃飯,其中一個小聲說:“你看那桌兒的,正在吃餃子的那個,像不像文初初?”
另一個扭過頭來看了一會兒,回答說:“嗯,是挺像的。”
“那還不趕緊過去要簽名?”
“哎呀要什麽簽名啊!哪個大明星會起大早來這麽地方吃早餐?趕緊吃吧,一會兒遲到了。”
兩個小女生的對話傳到軒轅狐的耳朵裏,聽得她一邊咬着煎餃一邊就笑了。
這才是人生啊!多麽美好!
而關于杜笠成,關于柯輝,關于那個剛剛改了狐組織的名字、組織成員卻一個沒見過的社團,那些,都是要在黑暗裏進行的種種。
軒轅狐屬于黑暗,而真正站在陽光下的,永遠都只能是文初初。
許是閑來無聊,她突然就想給邵凝打個電話。這個時間邵凝如果沒有早起的工作,那就應該是在睡覺。
她希望邵凝在睡覺,因為她想聽聽他被吵醒時的聲音。
這是一個帶着點惡趣味的行動,某狐掏出手機準備撥號碼,手指剛放上去才想起來,老天,她不知道邵凝的手機號。
沒辦法,只好先打給阿刊。
可憐的阿刊十分不理解為什麽這個時間能接到文初初的電話,他問她:“你怎麽可能在六點多鐘就醒了?平時不是不到八點都不允許任何人吵你的嗎?”
某狐笑嘻嘻地說:“阿刊,因為我今天突然想你了,所以下樓來喝點小米粥。”
阿刊想拿腦袋撞牆!
想他跟喝小米粥有什麽關系?這女人要不要這麽能扯?
“好了啦!”某狐不跟他貪嘴,“我就是跟你問個邵凝的電話,我想騷擾騷擾他,可是發現我不知道號碼。”
阿刊趕緊報了一串號碼出來,然後确定她記下了,便匆匆挂斷。
就讓那女人去騷擾邵凝吧!放過他,他現在怕死文初初了!
☆、文初初,你想死啊!
于是,在一個晨光和煦的清晨,一連趕了幾天通告,好不容易能多睡一會兒的邵凝,就這樣被軒轅狐的電話吵醒。
他的起床氣其實不重,且在電話響起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有可能是助理打來的,關于工作的事。
便調整好情緒接聽,卻在通話鍵按下的一剎那,聽到電話那頭傳了一個懶洋洋嬌滴滴的聲音過來——“邵凝!我來叫你起床。”
他怒!
這聲音自此以後成為了他的噩夢。
“文初初,你想死啊?”邵凝很少這樣子惡語待人,他接受過足夠好的教育,有着足夠好的修養,很多人和事可以觸怒他,但卻不會讓他口出惡言。
可惜,如此修養,在他認識了文初初以後,全部被打破。
“不想死,想你。”某狐竊笑着。還沒睡醒的邵凝帶着鼻音,很可愛。
“我不想你。”他咬牙,“文初初,你最好給我一個打這電話的合理的理由!”
她放下筷子,扔了零錢在桌上,然後舉着電話走出早餐鋪,“沒什麽理由,真的只是想你了。邵凝,我唱歌給你聽吧!你不是說過我唱歌很好聽嗎?我給你唱一首中文歌怎麽樣?”
“文初初你……”他想說你是不是有神精病,誰要大清早的還沒睡醒就聽你唱歌!可這話并沒有說出口,略微一個遲疑,竟是改口道:“歌就不聽了,我今天下午要去一趟你們公司。”
“你要來我們公司?”某狐很高興,“是為了那首合唱單曲的事嗎?”
邵凝頓了一下,随即道:“嗯,是。”
“那好,我也過去,在公司等你。邵凝,晚上請我吃飯吧!”
她以為邵凝會拒絕,至少也要掙紮一下。
卻沒想到對方竟意外地沒跟她唱反調,很痛快地答應她:“行,我請你。”
兩人就這樣商定,然後挂斷電話,還不等她把手機放回兜裏,鈴聲又響了。
拿來一看,是阿刊。
她笑嘻嘻地接聽,問對方:“怎麽啦阿刊,不是剛剛才給你打過電話麽,這麽快就想我啦?”
阿刊在心裏默念“我不想你”一百遍,然後才說:“我忘了跟你說,今天下午要宣布跟邵凝的合唱歌手。公司全員開會,你不要遲到了,兩點之前一定要來公司。”
得到了确切的通知,某狐竟有點小激動。
要跟邵凝一起做合唱單曲了,這是她做為文初初重生以來的第一件大事。
之前那些通告和廣告片什麽的,都是扯蛋的玩意,一個藝人,發唱片接影視劇才是要緊事。
她很開心,回到家裏泡了澡,飽睡了一個上午,總算是在一點半鐘的時候從□□爬了起來。
呃,阿刊好像告訴她兩點之前必須到公司的,這樣看來有些晚了。
某狐覺得自己應該要有一輛車,這樣她就可以自己掌控時間。比如說現在,她如果自己有車,從家裏到公司這個距離,十分鐘之內是可以搞定的。
好吧!請我們無視那些闖紅燈、超速等等違章行為。
☆、邵凝沒有選她合唱
總之,待軒轅狐晃悠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兩點半了。
黎青坐在主席位上正說着什麽,軒轅狐推門進去時,所有人都向她看來。
她沖着黎青擺擺手,“起晚了。”
黎青沒說什麽,又繼續她的講話。
阿刊把人拉到自己身邊來坐,對面就是那張人人羨慕的大椅子。
可意外的是,今天蕭洛洛并沒有坐到那張椅子上。
她挑挑眉,問左手邊的雅琪:“蕭洛洛從良了?”
雅琪嘴角抽了抽,“聽說是被黎姐訓了,自己說不好意思再坐到那椅子上。其實就是裝可憐呢,希望黎姐能親自請她再坐上去。誰知道黎姐沒給那面子,這不,開會半個小時了,都是說些無關痛癢的,提都沒提她半句。”
軒轅狐聳聳肩,看來黎青不糊塗,也不是一味的慣着蕭洛洛。
也是,蕭洛洛因為上次陷害她潛規則一事,人氣有很大的下滑。黎青開公司是要賺錢的,你紅,怎麽都好說。你自己不争氣把到手的地位又給扔了,那她就也沒必要再跟你客氣。
這就是商人。
她把頭又偏向阿刊,小聲問:“邵凝來沒?”
阿刊搖頭:“沒聽說他要來啊?”
“哦。”她眯着眼睛笑嘻嘻,“他跟我說了。”
阿刊欲言又止,像是想說什麽,卻一下子沒說出來。
軒轅狐看出來了,想問一句,卻被黎青的話給打斷了。只聽黎青道:“關于邵凝單曲一事,首先我要肯定大家的關心與積極争取,這件事情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運作,與邵凝合唱的與歌手也最終選定,今天我就宣布一下。”
她這話一出口,會議室裏一下就靜了。本來還有些小交流的也都停了下來,紛紛看向黎青。
軒轅狐能明顯地感覺到蕭洛洛有着強烈的企盼,也能感覺到雅琪的緊張,還有其它藝人的好奇。
她到是淡定,因為黎青早說過,合唱歌手的事,邵凝自己說了算,只要是麥田公司簽約藝人,随便他選誰。
而就這件事,她早就跟邵凝在意見上達成一致,只不過今日再借黎青之口宣布給公司全員聽。
慵懶的狐貍往椅背上一靠,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吱溜吱溜地喝起來。
黎青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蕭洛洛,然後目光又在那一群新晉藝員裏轉了一圈,終于緩緩地吐出一句話——“與邵凝合唱的歌手是——景怡!”
嘩!
會議室裏因黎青的這一句話起了軒然大波,就連軒轅狐都禁不住緊擰了一下眉心。
景怡,新簽約還不到兩個月的藝人,沒出過一張唱片,沒發過一支單曲,沒接過一部戲,甚至就連一支廣告片都沒拍攝過。
她在大衆面前的出現,完全都是公司其它藝人的附屬品。比如說上個綜藝節目,蕭洛洛的報價是8萬,但如果對方同意搭上景怡之輩,就可以以7萬的價格成交。
如果說黎青剛剛說出來的名字是蕭洛洛或是雅琪,甚至是後起之秀文初初,其它人都不會覺得太奇怪。但是景怡,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人是邵凝自己選的
蕭洛洛已經忍不住叫了起來,直沖着黎青問:“為什麽?”
一雙大眼睛裏,盡是不甘。
雅琪也不甘,跟着說了句:“是啊黎姐,為什麽?”
黎青沒有馬上回答,到是往軒轅狐這邊看了過來。
某狐正端着咖啡杯,那口咖啡已經送到嘴邊,要喝,還沒喝進去。
她就這麽愣在那兒,兩條腿習慣性地屈膝上擡,腳踩到椅子上。
看到黎青看自己,她也回視過去,只是目光平靜,看不出一線波瀾。
可黎青去從那平靜的目光中看見了一道寒光,寒得她再不敢直視過去。
邵凝本來選定了文初初,這個事情她雖然還沒接到正式通知,但從上次邵凝來麥田公司時跟文初初那個親密勁兒,她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兩人既然那麽相熟,在這個事情上,邵凝就沒有道理不拉文初初一把。
所以,當她昨天晚上接到邵凝電話,聽對方告訴她合唱的女歌手是景怡的時候,也吃了不小一驚。
當時她就問了為什麽,邵凝給出的回答卻是:沒有為什麽,這是我的決定。
黎青再沒追問的道理,反正不管選了誰,只要是麥田的人,于她來說都一樣。
她別過頭去,不再看文初初,開始對景怡去說些場面上的話,還有語重心長的教導。
某狐的嘴唇終于離開杯子,頭微偏,沖着阿刊問:“給我說說,怎麽回事。”
阿刊一激靈,冷汗都從後脖子冒上來了。
他就知道自己跑不了,就知道文初初肯定得問,可是能怎麽說呢?他什麽也不知道啊!
無奈之下只好搖頭,實話實說:“不知道。”頓了頓,又道:“你可千萬別鬧事,聽說那個景怡,是邵凝親自決定的。”
一句“邵凝親自決定的”,讓軒轅狐心裏很不舒坦,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那種死纏爛打追問理由的事,她幹不出來,但生了氣是真的。
會議還在進行着,卻多半已經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人選已經定,黎青自然是要把現階段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景怡身上。一系列的宣傳企劃活動都圍繞着景怡展開,連蕭洛洛跟雅琪都被晾在了一邊。
軒轅狐似乎聽到了雅琪磨牙的聲音,但今天她身邊沒帶着小錦,這到有些奇怪。
再看蕭洛洛,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兩只拳頭握得緊緊的,顯然還是不能接受邵凝的合唱人選定了景怡這個事情。
莫威還在做着最後的努力,時不時地打斷黎青的話想要給蕭洛洛再争取一下。
無奈黎青根本就不理她,甚至那個負責帶新人的經紀人,因為手裏的景怡大出風頭,還首度開口沖着他以前根本就不敢惹的莫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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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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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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