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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她那裏讨到一點便宜?我也是學唱歌的,邵凝哥哥,我不是不知道,跟你合唱最适合的人選,真的應該是文初初。”
邵凝聽着這些話有點煩,不想再跟她就這個事情再讨論下去,只揚揚手道:“我既然答應了你,那就是你了。”
☆、柯輝那邊出事了
“可是你之前也答應了她!”
“那又怎樣?”邵凝看着景怡,目光中似有一些憎恨,“文初初我可以拒絕,你卻不行。你記着,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咱們兩清。”
話說完,丢下景怡就往後臺走,連文初初的演唱都不願再聽。
在臺上唱歌的人在不經意間輕輕勾起唇角,那樣的表情在臺下觀衆看來是一個很嬌媚的笑,甚至有人為此鼓了掌了。
卻誰也不知,那只是軒轅狐在看到邵凝跟景怡之間的對話之後,而起的自然反應。
他說以後他跟她兩清,那就是說現在還有沒清的事情喽?
這個還真有趣呢!
下半首歌,她唱得心情極好,到是景怡上臺的時候因為心情落差太大,唱走了好幾個音。
好在是在下雨,觀衆也沒有苛求太多,一切的失誤都可以用下雨的原因來掩蓋過去。
但等到邵凝上場,人們就真的明白,走音不走音,跟下雨其實沒什麽關系。邵凝上場時雨下的最大,他自己撐傘,一首英文歌唱得無一絲瑕疵。
場下有他大批的歌迷,甚至還有外地歌友會的成員過來。一聲一聲的邵凝喊出,讓所有人都見識了巨量的份量。
軒轅狐早換好了便裝,還是白色毛衣,穿在這樣的天氣下,看起來就正常了許多。
保姆車的窗子開着,她就坐在裏面從側面觀看邵凝演出。似乎能感覺到有人在用一種與歌迷不一樣的目光盯着自己看,邵凝借着轉身的工夫往那處瞅去,就見到有個笑眯眯的女孩用手托着下巴拄在車窗上正向自己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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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這個畫面十分美好,便禁不住多看了幾眼。
可是軒轅狐還來不及與之對視,她的電話就響了。
號碼上顯示的是簡濤的號,她皺了下眉,心道難道是有事?
簡濤一般來說沒有重要的事不會主動打電話給她,多半都是她去聯系他的。再說他知道軒轅狐要到G市演出,若不是急事,肯定不會這時候打電話過來。
她接起,避開阿刊自己撐了傘到車外。
阿刊本來想幫她打傘的,可是看到她是在講電話,知道多半是不想讓自己聽,便在車裏坐着沒動。
軒轅狐的電話接起來,才叫了一聲:“簡濤。”
就聽那邊的人急道:“老大,你唱完了嗎?我有沒有影響你演出?”
“沒事,唱完了。”她沉下聲,“簡濤,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嗯。”簡濤應聲,“不是我們這邊出事,新月跟洪成都好好的,柯輝那邊其實也安穩,但出事的是你那邊。”
她皺眉,“把話說清楚,別沒頭沒尾的,我這邊能有什麽事?”
簡濤理了理語序,重新給她講:“老大,是這樣。柯輝現在人在G市,是今天中午才飛過去的。G市那邊有個小幫派,是他的親弟弟哥明在打理,就是昨天半夜,也不怎麽的,柯明的幫派跟另一個幫派起了沖突,兩邊打了起來。柯明被人在小肚子上捅了一刀,挺深,命怕是不保。可是又不能送醫院,因為警方介入了,在追查。小診所和私人醫生都沒有辦法,柯輝中午飛過去之後也沒了主意,剛給我打來電話,哭着說怕是要給弟弟準備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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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看到了大家的留言,問男主的事。囧,我想說,本文的确是有點慢熱,架構也不權局限于言情,所以男主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要再往後寫幾個章節才會正式出場。關于男主,那是一個我個人來講特別喜歡的人物設定,我對那類人物的偏愛已經快到了變态的程度,希望到時候大家能夠跟一樣喜歡。
☆、柯輝的事,她來管
軒轅狐揉了揉眉心,柯輝的弟弟,嗯,是有聽說過這個人,但不是從柯輝的口,而是杜笠成給她講的。
在柯輝、杜笠成以及簡濤三人中,軒轅狐與之交流最少的,應該就是柯輝。杜笠成曾經給她講過,柯輝還有一個弟弟在G市,也是混黑道的,但不屬于麒麟幫。不過柯輝在毒~品生意上到是對弟弟很照顧,G市這邊的同行業幾乎被他弟弟給壟斷了。
據說兩人是親兄弟,同父同母。以前關系似乎不太融洽,但自從幾年前父母雙雙去世之後便有所改善。特別是柯明也組了自己的幫派之後,就更是因為跟哥哥站在了同一條路上而更加親密。
如今柯明被人捅了一刀生命垂危,想來,柯輝是特別擔心的。
“柯輝給你打電話求助?”她問簡濤。
對方答:“是,柯輝給我打電話問我在這邊有沒有熟悉的醫生或是醫院。但是老大你知道,我一個當兵的,就算有認識的醫生那也是軍醫,怎麽可能去給一個黑幫頭子看病!只怕幫了倒忙。柯輝那邊很急,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就給你打個電話問問,看能不能幫一把。”
“我知道了。”軒轅狐點點頭,我會跟柯輝聯系,這個事情我來處理。
得到軒轅狐這樣的回答,簡濤總算是松了口氣。
說實話,他打這個電話之前,心裏真的沒底。一來不知道軒轅狐管不管得了,二來也不知道軒轅狐願不願意管。
因為軒轅狐對于柯輝,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麽點戒心,柯輝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就算管起來,只怕也是麻煩。
但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接處,簡濤覺和柯輝這個人其實不錯。做為一個幫派的大哥來講,他對手下人夠義氣,有什麽事也很會為手下兄弟着想。而做為一個朋友,又或者說是同為一個老大做事的同事或是兄弟,他對他簡濤也很是照顧,對杜笠成也很容易的就擺正了這個重新建立起來的關系。
所以說,簡濤其實很樂意軒轅狐能看重柯輝一些,不過這還需要條件成熟,急不得。
挂掉簡濤的電話,軒轅狐馬上打給了柯輝。
她用的是自己的私人電話,還有一部手機是放在阿刊那裏的,是她做為文初初那個身份時對外的聯絡方式。
接電話的柯輝顯然是沒有看來電號碼,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喂,誰啊!”
軒轅狐也不跟他打哈哈,直接了當地說:“柯輝,是我。”
那邊的人一激靈:“老……老大?”
“嗯。”她點頭,“簡濤給我打電話說了你這裏的事,我現在人在G市,把你的地址告訴我,我這就過去。”
柯輝還沒反應過來,“咦”了一聲,然後問:“老大你怎麽也來G市了?”随即又“啊”地一聲——“老大,你該不會是聽說了我弟弟的事特地趕過來的吧!”
軒轅狐撫額,“我昨天就到了,是過來辦事。柯輝,你弟弟是不是沒事了?你還有閑心說這些?”
☆、長官的命令
她這一問,那邊的光頭漢子一下就哭了——“老大,我弟怕要不行了。血卡不住,刀又插的太深,私人醫生沒辦法,醫院還不敢送,老大……嗚……”
“行了別哭了!”軒轅狐實在聽不下去,打斷他,“你聽我說,把你的地址用手機短信給我發過來,然後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把你弟弟安頓在那,讓私人醫生做好術前準備,把一切手術藥品和工具留在那個房間,然後他出去,你留下,我很快就到。聽懂了嗎?”
柯輝聽明白內容了,但是沒懂,他實在不知道不讓醫生留下只他一個人在有什麽用。不過軒轅狐既然說了,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更何況她說她馬上就到,這無異于給柯輝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個神秘的女人,他雖然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但就沖着簡濤那樣的退伍軍人都心服口服地跟着她,就說明自己當初的決定并沒有錯。
于是他認真地道:“聽懂了!”
“聽懂了就去做,馬上!”命令的語氣突然加重,一如部隊裏嚴肅的長官。
柯輝下意識地就答:“是!”
然後雙方電話挂斷,半分鐘後,軒轅狐接到了寫着具體地址的短信。
回頭看了看臺上,邵凝已經在唱第二首歌。做為壓軸嘉賓,他要唱完兩首歌主持人才會宣布晚會結束。
她本來是打算聽邵凝唱完歌,然後再跟着湊熱鬧去參加主辦方的晚宴,還能逗弄一下景怡,阿刊好像訂了夜班機回S市,回去之後再美美地睡一覺,樂呵呵的也挺好。
可是這個突發事件擾亂她所有的計劃,看來,今天想回S市也不太可能了。
再看看天氣,雨下得又有些大了,這樣下去,估計今晚的航班也不太可能正常起飛。
她走回保姆車,跟阿刊說:“我有急事要去辦,一會兒你先回去,別人要問起我,你就随便找個理由搪塞吧!”
阿刊張了張嘴,想問她是有什麽事。可是又覺得文初初的事不該是他問的,就算經紀人有權稍微知道一下藝人的行蹤,但對上文初初,他卻不太敢。
“哦。”只點了點頭,愣愣地答:“我正想跟你說,航班今天飛不了了,我改簽到明天上午十點,你還可以多睡一會兒。”
“行。”她無意多話,柯輝那頭怕是要争分趕秒的。“那我走了,你把裏面那個帽子遞給我。”
她伸手往車裏指了指,那個是她來的時候帶的一頂帽子,挺大的帽沿,為了方便出行。
阿刊把帽子遞了過去,就見眼前的女人一陣風似的沒了影。
他揉揉眼,心說跑的太快了吧!再想想,這女人敢扯着他吊在樓外頭,跑的快一點似乎也沒什麽。
且說軒轅狐,其實跑的時候并沒刻意的運起速移,只是動作略快些,這樣也能躲過那些歌迷。
出到街口打了出租車,坐到後座位報出地址,囑咐了司機快點開。司機到也争氣,二十分鐘不到,就開到了原本最少半個小時才能到的地方。
☆、以真面目見柯輝
軒轅狐下車的時候多扔了五十塊錢,算是小費,那司機樂呵呵地接了。
柯輝給的地址是一個三層裝修的茶樓,G市人喜歡品茶,這種裝修雅致的茶樓在市區內有很多。
手機短信上的地址顯示是三樓,軒轅狐沒有直接從大門進去,而是順着繞到了樓後面。
文初初這個身份其實也麻煩,雖然沒有太大名氣,但還是走到哪都很容易被人認出。這也就是她軒轅狐住在文初初的身體裏,她有極強的自我隐蔽和掩藏能力,這才不至于走到哪都被人圍堵。
但堂而皇之去安靜的茶樓找柯輝,這事兒她還是不幹的。
到了樓後面,擡頭看看,三層并不高,她想上去很容易,只是不知道哪扇窗才是柯輝所在的房間。
她拿了電話打過去,跟柯輝說:“把你房間的扇戶打開。”
雖然不知道是哪扇窗,但是她能确定柯輝一定不會選擇扇子在臨街那一面的房間。
這是人的一個微妙的小心理,因為做的并不是光彩的事,所以就覺得應該隐蔽起來,不願意暴露在人前。
果然,話剛說完,樓後面三層的一扇窗就推了開。
這是軒轅狐第二次見柯輝,他那顆光頭十分明顯,一眼就能看出。再加上她本來辨人能力就強,只需一眼,便能看得出那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但柯輝就沒這本事了,他見軒轅狐的時候,她是一身黑衣,就連臉都是用黑紗罩着的,柯輝根本就不知道她長什麽樣。
現在推開窗子,往樓下瞅了瞅,只看到有個穿着白毛衣帶着帽子的女孩,那毛衣領子還毛茸茸的,看起來挺可愛。
可是他家老大呢?
正納着悶,突然就見那個在他看來挺可愛的女孩子一下子向上竄了起來,先是竄至二樓的位置,然後單手一撐那飄窗頂部,再一用力,眨眼的工夫就蹲在他這窗戶的陽臺上了。
柯輝“哎呀”一聲,猛地往後退,兩腳一絆,直接坐地上了。
窗臺上的白影跳下來,回手關了窗,再拉上窗簾,然後好像往四周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電燈的開關。
下一秒,燈亮了。
“柯輝,你坐地上幹什麽?”軒轅狐摘了帽子,随手扔在沙發上,再走到床前,看了一眼那個需要救治的傷員。
嗯,刀還插着,手柄都沒入了半寸,的确是夠深的。
位置在小腹,再往下一點就要接近男人最高要的地方。傷員臉色剎白,呼吸微弱。她擡手搭上頸動脈,生命體征已經在下降了。
再往旁邊看看,私人醫生的工作做得還真不錯,手術用具一應俱全,還備好了藥品,甚至連生理鹽水還有給她洗手消毒用的水盆都備着。
軒轅狐脫下毛衣外套,裏面是一件貼身的衫襯,純白的布料,幹淨利落。
擡手把袖口向上挽了挽,然後到那水盆裏洗手消毒,一邊洗一邊沖着旁邊另外一盆水呶了呶下巴,跟還坐在地上的柯輝說:“你也洗手消毒,一會兒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救人
地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一下蹦了起來竄到軒轅狐面前,盯着她左看右看,還不停地揉自己的眼睛。
他不會聽錯,這聲音就是他家老大白狐,這沒錯。
可是……可是……這張臉……我累個去啊!他都懵了——“你不是那個大明星文初初嗎?哎呀我可喜歡你了,我家裏還有你的簽名CD哪!你去年在S市簽售的時候我還去了啊,你記得我嗎?我給你送過花,我……”
砰!
他被軒轅狐給揍了。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死人,但再多說話你弟弟就快成死人了!”
一說到他弟弟,柯輝又蔫了,往□□看了看,再又看看軒轅狐……他迷茫啊!
明明是大明星文初初,可是為什麽說話的聲音這麽像他家老大啊!還有啊,剛才她,她她她是怎麽上來的?
這麽多疑問堆在一起,柯輝一下子打了個激靈,有一個特別恐怖的問號在他腦子裏面劃了起來——他的老大白狐跟文初初該不會就是一個人吧?
不管他傻啦吧叽的瞪大眼睛,軒轅狐把手重新消了毒,然後自己操了手術工具,毫不猶豫地走到柯明的病床邊。
“關于我的身份,并不是不願意告訴你,只是一直也沒有一個合适的契機。但是柯輝你不要覺得我不拿你當兄弟,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今晚我不會來。”
柯輝抹了把汗,總算是接受了這個現實。
白狐跟文初初是一個人,怪不得上次她去找他要罩着面。黑暗裏的狐組織首領,居然是現實中的大明星,這……說實在的,這有點太扯了。
要柯輝接受這個事情,不是一會兒半會兒的事,還需要點時間來消化。但是他也明白,這時候再糾結這個事,自己弟弟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于是趕緊上前,站到軒轅狐身邊,低下頭,叫了聲:“老大。”然後就去洗手,準備幫她的忙。
軒轅狐不是外科醫生,她也沒有接受過專業的醫療訓練,但是她處理傷勢的手法全部都是在真正的戰場上磨練出來的。
別說只是一把刀插進小腹,就是一顆子彈打入心髒,只要人還有口氣,她都有把握把命給救回來。
她開始動手,手術工具在她手上迅速翻飛,柯輝有的時候跟不上她的速度,她就幹脆自己去取工具。
軒轅狐的手法跟正經的醫生不一樣,絕對不是正常手術該進行的程序,但是柯輝卻對她有着百分之百的相信。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信她,就是覺得老大在這裏他心裏就有底。再難的事,只要白狐來了,就一定能行。
屋子裏的光線不是很好,不可能跟手術室的燈光比。但軒轅狐不在意那個,再艱難的條件下她都幫同伴處理過傷口,而且大部份的傷都比這要重,柯明的傷于她來說,只是處理起來麻煩一點,沒有太大的難度。
柯輝眼瞅着她把那刀旁邊的肌肉割開,然後一點點的把刀順出來,再消毒,剔除殘肉,上藥,然後縫合……
☆、柯輝的下跪
差不多兩個小時,終于,軒轅狐放下手中工具,長出了一口氣,說:“行了。”
他一震,心裏頭有一種莫名的感動一下子就湧了起來。
三十多歲的硬漢子對着一個二十四歲的小姑娘“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要說柯輝以前對軒轅狐是怕,那麽現在就是敬。
唯一的弟弟被人捅成重傷眼看性命垂危,誰都束手無策,這個老大冒着雨跳窗而來,不惜暴露自己敏感的身份,只為了親自給他弟弟做手術挽回性命,這樣的老大,讓他怎麽不敬。
“老大。”他抹了一把眼角的淚,鄭重地跟軒轅狐說:“以後我柯輝的命就是你的,老大你随時要随時就可以拿去。”
軒轅狐噗嗤一聲就笑了,洗個手的工夫,面上又複了那種懶洋洋小貓一樣的神情。
“我要你命幹什麽。”擦幹了手扶了柯輝一把,把人從地上給拉起來。“你得給我好好活着,咱們兄弟以後還得過好日子呢!”再回身看了一眼麻藥勁兒沒過的柯明,道:“後面的事讓私人醫生進來處理就好,我還得趕回去,你那邊要是沒什麽事可以在這頭多呆幾日,陪陪你弟弟,你也能安心。還有,關于我的身份,僅限于你跟簡濤還有杜笠成三人知道,且不可外傳,懂了嗎?”
柯輝點頭,“懂了,老大你放心,我們三人一切都以老大為重。”
“好。”她沉下聲,“我同樣也是一切都以你們為重,相信我,狐組織的未來,絕對不僅僅是現在這樣。”
軒轅狐還是從窗子離開的,看着她就像是一只狐貍一樣敏捷的身手,柯輝一次又一次地擦眼睛。
真的是太漂亮了,人漂亮,身手也漂亮,他的老大真的是個傳奇,這樣的傳奇從前他只是在武俠小說裏看到過呀!
目送軒轅狐離開,柯輝叫了等在外頭的私人醫生進來。
那醫生一進來就傻了,之前柯輝把他趕出去又叫他留下藥品和工具,他還奇怪,以為柯輝要死馬當活馬醫自己動手。因為人左右也是不行了,他就沒攔着。可是沒想到再一進來,卻看到了一個完美到讓他望塵莫及的術後創口。
那樣的縫合,那樣的處理手法是他做不到的,還有那把被拔出來的刀,還帶着鮮血躺在盤子裏,傷者卻已然沒有生命危險。
他抹了一把汗,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柯輝,說:“這是你做的?”
柯輝搖頭,“當然不是。是我請來的一位高人,全世界就只有她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哎呀好了,劉醫生,後面的事就你來處理吧,吃藥打針什麽的,一定要保證我弟弟盡快好起來。”
劉醫生點頭:“放心吧,手術做得這樣完美,後面的工作我自然也不會含糊。”
……
一個星期後,柯輝美滋滋地回了S市。
他弟弟沒事了,不但沒事,還跟他約好了等自己的傷勢全好,就處理好G市那頭的事情,到S市這邊來幫着他,以後兩兄弟一起為救命恩人做事。
☆、狐組織的三大元老
柯輝當然沒有告訴他救命恩人到底是誰,只是說自己在S市的老大,是個女子。
回到S市之後,柯輝當晚就去了新月,去見簡濤跟杜笠成。
杜笠成現在只要是不忙,都會到新月去坐坐,因為他覺得那裏是自己人的地盤,心裏舒服。而簡濤也跟他差不多,只要是洗澡,肯定到柯輝的那個金達洗浴中心,自己家的地方,心裏踏實。
三人再見面時,柯輝的腰板總算能直起來了。
現在他不再是被排斥在外的那一個了,他也知道白狐就是文初初了,所以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徹底跟簡濤和杜笠成一樣了,再也不用覺得低他們一等。
簡濤跟杜笠成也為他高興,既然大家都已經認了狐組織認了白狐,那麽從今往後就是過命的兄弟,兄弟同心其利斷金——這便是狐組織最初的模型,也是狐組織最重要的三大□□。
當然這是後話,現在,他們三個人要做的,是跟軒轅狐彙報一下近日來洪成集團、新月夜總會以及麒麟幫那邊的經營情況。
正巧今晚軒轅狐沒有演出,簡濤把她請到了酒吧,從杜笠成開始,一一将自己手下的産業跟她細說了一遍。
其實說起來,洪成集團還是老樣子,只是杜笠成跟柯輝之前身份的轉變,讓杜笠成覺得輕松了許多,做起事來也更能放得開手。最近跟政~府又争取了兩個大項目,都是很不錯的進項。
而新月這邊,新開業的夜總會,簡濤把那些從書上前下來的經營理念還有從杜笠成和柯輝那裏學來的統統用上,目前來看效果還真不錯,每天的入帳都是一筆巨款。
柯輝那頭呢,就是靠着杜笠成的撥款,還能繼續支撐。但再過一個半月款一斷,他就有點迷茫。
軒轅狐聽完了三人的話,自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對于你們各自的産業,大家先不要着急,特別是杜叔那邊,洪成集團是已經成了型的企業,受當地政~府的支持和保護,只要按着你自己的思路按步就班,前景不會差。我會在适當的時候為你開拓一些新的領域,但是杜叔你還是要記住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別管柯輝跟簡濤這頭怎麽折騰,也別管以後我會帶着他們做些什麽,洪成集團永遠都得以一個正面的形象出現,它是我們所有人最後的保障!”
軒轅狐的話讓三人鄭重地點了點頭,大家都明白,狐組織的成立,絕對不僅僅是偶然之間的興起。這個女子,恐怕在不久的将來,會帶着他們走上一條與以往都不一樣的道路。
不管是洪成集團還是新月夜總會,亦或是柯輝的麒麟幫,都将在她的帶領下舊貌換新顏。
前路艱險,卻也充滿挑戰。也許會有人死在前進的路上,但一定也會有人跟着她一走到底,直通另一片新的天地。
這個女子以白狐的身份把他們聚到一起,并沒有像一個領導人一樣去描繪一張虛僞的藍圖,但是她就是有一種隐形的力量,讓大家都相信她,都在期待新生。
☆、表明心跡
杜笠成把帶來的幾個帳本遞到軒轅狐手裏說:“這個是洪成集團的帳目,之前的你都看過了,這個是我這周最新做的調整。從今往後,我自願将洪成集團徹底劃歸到狐組織麾下,我建議以狐組織的名義去設立一個公共的財務部門,我這邊除去集團正常開銷與留用的周轉資金以外,每月的盈利都會充分,由組織來支配,有大額款項調動的需要時,再來申請。”
“杜叔。”軒轅狐挑眉,自從大家都熟了以後,她便稱呼杜笠成為杜叔,算是對他的尊重。畢竟杜笠成的年齡擺在那裏,再加上也改了好色的毛病,軒轅狐無意再為難他。“我并沒有真的要走洪成集團的意思,這個集團還是你的。”
“我知道。”杜笠成搓搓手,“你不要,但是我真心想給。不單是我,這也是我跟簡濤還有柯輝兩位兄弟商量出來的結果。要說之前你直接提出要走洪成,我或許會因為怕你而把它給你,但那不是心甘情願。現在我心甘情願了,就沖柯輝弟弟這個事情,能跟着你,我們都覺得塌實。”
“對。”柯輝接了話,“不單是洪成集團,包括我這邊還有簡濤兄弟這邊,我們想真正的有一個組織的歸屬感。所以,老大,你建一個帳面吧,我們三家全部都整合到一起,我們願意。”
簡濤跟着點頭,勸軒轅狐說:“大家都是這麽想的,既然是狐組織,那我們就真正的有一個狐組織的樣子。”
他們都這樣說,軒轅狐再拒絕就顯得嬌情了。
“好。”她終于又開了口,“既然大家都跟了我,那咱們以後就是真正的兄弟。我醜話說在前頭,錢這個東西誰都喜歡,我們的目标也是賺更多的錢。但如果以後讓我知道有誰為了錢而為難兄弟,別怪我不客氣。”
其它三人紛紛贊同并表态,杜笠成說:“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大老板,我們都聽你的。”
軒轅狐有一瞬間的恍神。
“大老板”這三個字似乎一下子就把她拉回了從前,那些年在國安局的歲月裏,她們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大老板。那是華夏的第一領導人,而她們,則是他手下最鋒利的那把刀子,他指哪兒,她們就刺向哪兒。
她晃晃頭,把那些思緒甩開,再看向面前三人,深思了一會兒,道:“那就建立一個公共的帳面,這個事情由杜叔負責,就在洪成集團總部大樓裏騰間屋子出來吧,人員也由你來找。都落實之後,那個就算做是我們狐組織的財政中心,但目前不需要把我的身份讓他們知道,還是由杜叔出頭,讓他們認得你就好。我也不會虧待你們,從今往後,帳面上你們各自産業的百分之二十盈利歸你們個人,人員開銷由組織裏統一承擔。你們不要覺得只拿百分之二十太少了,或許目前是少的,但總有一天這百分之二十會成為你們這麽多年都無法企及的一個數字。總之大家既然跟了我,我定不讓你們後悔便是。”
☆、軒轅狐的黑暗帝國
這算是狐組織走向正規的第一步,一個新的開始。三位□□都摒棄了個人私利,決定圍繞在軒轅狐身邊,一切以組織的利益為重。
雖然這個組織并沒有正式的在人前露面,甚至除了他們之外,都沒有人知道狐組織的存在。
但是他們相信,很快,狐組織的名號就會叫響,那才是真正的開始。
簡濤提議說在新月的頂層開辟一塊私有的空間,可以供他們開會或是随便聚聚。
軒轅狐想了想,點頭同意,不過又提出了自己意見。她說:“不要在頂層,不方便,你可以往下挖一下地下室。”再又想想,看了看杜笠成,道:“這樓挖地下室沒事吧?”
杜笠成答:“沒事,這樓我知道,當初建的時候是按着二十六層高打的地基。但實際蓋的時候開發商又出了點事,最後只蓋了九層。如果有條件,挖個地下室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得到了确定,軒轅狐便告訴簡濤:“那就挖,挖一個我們的私密空間,動工的時候要注意保密,同時暗道留門也要講究。”
簡濤跟她保證:“老大你就放心吧!我簡濤別的不行,幹這個那可是一流。”
軒轅狐自然相信,同時簡濤的話又提醒了她一件事,她說:“簡濤你有沒有相熟的戰友,跟你一樣退役了的?我們狐組織必須要有自己的情報組織和像樣的武裝力量。柯輝那頭的那是些閑散人員,出來混幫派的,沒有幾個是真功夫。我想,一來成立個情報部門,二來,也讓你的人幫着訓練一下柯輝那邊。”
簡濤說:“有,有很多戰友退了役都跟我一樣沒有工作,有些聽說我開了夜總會,都想來投奔我。老大你要有這個話我就知道怎麽做了,你放心,我們是幹偵查兵出身的,組個情報部門,那是很容易的事。柯輝兄弟那頭你也放心,我一定給他培養出一批強兵來!”
“嗯。”軒轅狐點頭,開始跟柯輝道:“我給你一個方向,從明天開始,你便可以以狐組織的名義出現在大衆面前。你的目标是統一S市黑道,以後這座城市所有的娛樂場所都将由狐組織的人來保護。但不是現在,這個事要一點一點來,你心裏有個數。同時,你的毒~品生意以後要向外擴張,我不想在國內碰毒,但在國外,可以嚣張地賣!必要的時候,用毒~品去跟俄羅斯換軍火,線由我來牽,他們會很樂意的。”
柯輝都要吓死了,軍火,他最多就摸過幾次槍,還沒殺過人,他老大居然敢說軍火!
但軒轅狐說了,他就相信她能做得到。畢竟是混黑道的人,誰不喜歡軍火,一提這個,柯輝熱血沸騰,幾乎就想立即提了沖鋒槍去跟人火拼。
當晚,大家一起在新月喝酒慶祝。
軒轅狐咬着酒杯窩在椅子裏,聽柯輝和簡濤兩人講各自的經歷,好笑的時候咯咯地笑得前仰後合,哀傷的時候,也會沉下來,用一種很治愈的語氣跟他們說:“沒關系,都過去了。”
☆、喝酒啊喝酒
杜笠成到底是年紀大了,跟他們拼酒肯定拼不過,但照顧人還是可以的。他怕軒轅狐喝多,時不時就勸她多吃點水果。
她舉着杯子跟杜笠成說:“杜叔你放心,我還從來沒有喝醉過。”
說沒喝醉過,誰都不信,簡濤拍着胸口說部隊裏的硬漢都說自己沒醉過,可是每次都醉得一塌糊塗。
她笑:“那是他們沒用。”
簡濤不服:“誰說沒用,不信咱倆今兒就比比。”
軒轅狐也來了興致,眼睛一亮:“比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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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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