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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重新去認識并審視那個人。
但若她還忘了其它,那搞不好就是要命的事。
這個事情讓軒轅狐真的糾結了,以至于一晚上都沒睡好。
但第二天天一亮,還是繃着神經從□□爬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今天要見到那個人,竟有一種莫名奇的緊張,緊張中還帶着期待,腦子裏一直影影綽綽地記着那個雪天,有個儒雅的男人淡淡的微笑。
她甩甩頭,覺得自己這是有點精神作用。因為意識到夜歸來有可能是她做為軒轅狐的時候就認識但是現在又被忘記掉的人,所以便會刻意地去想有關那個人的一些事。
這是人之常情,她這樣告訴自己。
直接開了杜笠成給她的Q5去了公司,停車的時候看到阿刊,她有注意到阿刊在看到她那輛車時抽了幾抽的唇角,卻沒什麽心思跟他打哈哈。
兩人一起上了樓,她以為自己來的已經挺早,進了公司才發現其實是最晚的。
麥田公司裏,包括蕭洛洛、景怡還有雅琪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到位,一個個懷着欣欣向榮的姿态在等待新老板的檢閱。
她突然就很期待接下來的一幕,當這些花枝招展各懷鬼胎的女人們對上那樣一個儒雅溫潤的夜歸來時,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神秘老板更神秘
軒轅狐也很想再見到那個人,那個叫做夜歸來的男人,不知道再見一次時那種熟悉的感覺是不是還會存在着。
全公司的人都帶着對新老板的熱切期待煎熬着時間,所有藝人、經濟人以及公司中高層管理者都已經聚在會議室裏,在各自的座位上坐想自己的小心事。
可是大家從八點等到十點,兩個小時過去了,那位傳說中的新老板卻根本連面都沒有露。
有人坐不住了,開始催促管理人員去問一問。蕭洛洛也開始跟莫威低語,不一會兒,就見莫威打着電話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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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狐看了一眼阿刊,阿刊明白她的意思,小聲道:“想打聽?”
她點頭。
“那你們先坐着。”說完話,扔下軒轅狐跟雅琪,也舉着電話走了出去。
雅琪瞅了瞅軒轅狐,很想跟她說幾句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麽。
軒轅狐到是先開了口,聲音放低,僅夠她們兩人聽得見。她說:“那人我見過一次,你若想以後有更好的發展,聽我的,別打那些女人一樣的歪主意。”
雅琪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就是說,新來的老板不是那種會禍害女藝人的人,要是她懷了跟其它人一樣的想法,想要爬上那老板的床,只怕反到會害了自己。
她點頭,輕聲道:“我明白,謝謝。”
兩人說話間,景怡的經紀人也走了出去。其它藝人就眼巴巴地瞅着,都知道這幾大牌的經紀人一定是去打聽新老板為什麽沒來。
她們也想打聽,可是一來自己身份地位不夠,二來自己經濟人的身份地位也不夠,幹着急,沒辦法。
軒轅狐又把兩條腿一屈,踩到椅子上,雙臂環抱着愣愣地出神,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蕭洛洛瞅了她一會兒,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就覺得文初初好像是與以往有些不太一樣。
這文初初三變四變的,誰也不知道在她什麽鬼主意。以前文初初膽小怕事,見了她跟雅琪都繞道走。後來變得很犀利,可以因為不高興的事出手傷人,但卻是一副懶洋洋吊兒朗當相。
今天似乎是多了一種期待,她覺得,文初初很在意那個新老板。
一屋子人很默契地坐等,不多時,是景怡的經濟人先回來了。
他直奔景怡大步走去,在她耳朵耳語了一陣,就見景怡一臉的驚詫和委屈,不解地問:“為什麽?不是都說好了?”
經紀人攤手:“沒辦法,老板的安排。”
景怡坐不住,抓起桌上的手機就往外跑。
經紀人在後面跟着,兩人剛出去,莫威就回來了。
也是不理別人,直接走到蕭洛洛身邊,同樣的耳語,蕭洛洛也現了吃驚的神情。
但到底是比景怡在這圈子混得久,人也穩重許多,只沉思了一會兒,便也站起身,帶着莫威離開了。
雅琪有點着急,小聲嘀咕:“這阿刊是怎麽回事?還不回來?”
軒轅狐扯着唇角笑笑,說:“別急,你數三個數,他就到了。”
☆、夜歸來不給邵凝面子
這話一點沒錯,雅琪在心裏默數了三個數,阿刊真的就推門進來了。
進來這後沖着自己手下的兩名藝人一招手,軒轅狐拉着雅琪就出了會議室。
看來今天那個夜歸來是不會到公司了,早在景怡驚着問為什麽的時候,軒轅狐心裏就有了數。只是對于景怡那樣的驚訝有些費解,她知道景怡最在乎的是什麽,難不成那樣的反應是跟邵凝的單曲有關?
她的疑惑很快便有了答案,阿刊把她們帶到自己的辦公室,門一關,開口就道:“有變動。新來的老板把之前邵凝單曲的項目拍死了一半,他堅決反對我們公司與之合作的藝人是景怡,原因很簡單,景怡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沒有道理在公平競争的情況下得到這樣的機會。之前是迫于邵凝那方面的壓力,黎青不願意失去這樣一個能讓整個麥田公司都大火的契機,所以即便邵凝選的是連她都不看好的景怡,她也沒有什麽異議。但是新來的老板……哦對,他姓夜,叫夜歸來,他不買邵凝這個面子,說邵凝要麽選一個足以代表麥田公司實力的唱将,要麽我們寧願放棄這次合作。”
雅琪眨眨眼,一時之間沒回過神來。
軒轅狐也眨眨眼,卻是彎起唇角展了一個好看的笑。
“嗯。”她随手捏了一片阿刊辦公桌上的鍋巴塞到嘴裏,再道:“有魄力,我喜歡。”
不但軒轅狐喜歡,只怕除了景怡之外,整個麥田公司的人對這個還沒有見到面的新老板都有了一個好的第一印象,甚至就連蕭洛洛都重新恢複了生機。
人們本就不看好景怡,誰都明白,邵凝選了景怡,這裏面肯定是有貓膩的。只不過貓膩是什麽,誰也不知道罷了。
現在新老板放話,要重新公平競争,那些原本被一棒子打死的姑娘們就又都有了希望。
但還是有人不那麽樂觀,她們覺得景怡是邵凝選的,新老板這樣不給面子,邵凝一生氣,沒準兒就不跟麥田合作了,那樣又有什麽好?
景怡火了,她們好歹還能跟着沾點光,但如果邵凝放棄合作,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損失的不只景怡一個。
于是又開始有人議論,說新老板這回裝大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這火燒的有點急。
不過軒轅狐卻一點都不擔心,夜歸來,她相信那個男人做事有分寸,也有把握。他既然可以這樣說,那便說明他是真的有把握邵凝不會毀約,或是就算邵凝毀約,他也不在乎。
軒轅狐喜歡之種方式做事的人,什麽被逼無奈,什麽難言之隐,什麽欠誰一個人情,拖泥帶水的借口而已,她不稀罕。
……
正如軒轅狐所料,邵凝真的沒有毀約,就算不是景怡,他也決定繼續跟麥田公司來合作。
據阿刊說,景怡因為這件事情哭鬧了一場,但因為有公司壓着,她也不敢太放肆。
到是邵凝那邊,好像是主動跟夜歸來有了聯系,聯系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希望既然是放棄了景怡重新考核,那麽希望夜歸來能給文初初一個機會。
☆、藝人考核
阿刊說這話的時候,正值軒轅狐跟雅琪一起去錄一檔電視臺的綜藝節目。節目錄制完成,在卸妝的時候,雅琪見化妝室裏沒人,就跟軒轅狐閑聊說:“邵凝對你還是蠻好的,也許這次真的有機會。”
軒轅狐輕笑,“機會肯定是有,但是不需要邵凝來給,得我自己去争取。”
“初初……”雅琪不得不問出自己心中的好奇,“你是不是很喜歡邵凝?我看他好像也對你有意思。”
軒轅狐撇撇嘴,“他哪裏對我有意思了,我還真沒看出來。不過我喜歡他到是真的,他那人長的不錯,身份地位也可以,還幫過我一次,大家都喜歡他的,不光我一個。”
“你知道我說的喜歡不是那個意思。”雅琪一跺腳,“不是那種大衆型的喜歡,是……”
“是我愛不愛他。”軒轅狐順口就把話接了過來,不過說完又擺了擺手,“什麽愛不愛的,我跟他不熟。”
好吧,你跟他不熟。
雅琪不想再跟軒轅狐說話了。
誰都能看得出你倆很熟好不好,現在說不熟,騙鬼呢?
不過到底是不甘心,又嘟囔了一句:“不熟邵凝幹嘛還特地跟夜總說給你一次機會。”
“可能是他良心發現了呗!”軒轅狐笑嘻嘻地翻翻外套領子,“跟老板提我又有什麽,他之前還欽點了景怡,最後結果呢?所以呀,男人靠不住,要靠還得靠自己。”
軒轅狐話裏有話,雅琪聽得出來,那是時不時的都在提醒她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只有自己強了,那才叫保靠。
可是,自己該怎麽強呢?這是雅琪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
……
重新選擇合唱藝人的方式是麥田公司內部考核,所有希望争取到這次機會的女藝人都要準備一首歌曲,就在麥田的錄音棚裏試唱,由夜歸來跟邵凝親自監聽,然後做出選擇。
考核時間定在一個周末的晚上,因為邵凝之前有演出,要晚上十點之後才能趕過來。
時間雖然是晚了,但對于藝人們來說,這都是無所謂的事,她們習慣了熬夜,習慣了黑白颠倒甚至全天二十四小時都睜着眼的生活。
更何況,這一些考核不但決定了自己是否有資格跟邵凝合唱單曲,還可以見到傳說中的麥田公司新老板夜歸來,實在是個非常有意義的晚上。
為了迎接這樣一個有意義的晚上,那些本來不用加班的普通行政員工也都沒走,全在公司死熬着,就為了等兩個衆所期待的男人——夜歸來,和邵凝。
嗯,不得不說,這一個晚上,對于我們那只懶狐貍來說,也是十分有意義的、有紀念性的、可圈可點的!
這一切都得歸罪于她愛睡覺的本質。
熬夜啊,這項工程對于別人來說沒什麽,但是對于軒轅狐來講,可就真的是有什麽。
要是有事給她幹還好一些,就這麽傻乎乎地坐着幹等,她實在受不了。
哈欠一個接一個地打,打到最後雅琪都受不了了,不得不跟她商量:“初初,要不你先去休息室眯一會兒吧!你這哈欠再打下去,我都得跟着困了。”
☆、終于見到夜歸來
阿刊也勸她:“邵凝的飛機晚點半小時,夜總也不會那麽快來,你先去睡一會兒吧!”
軒轅狐覺得也是那麽回事,她在錄音棚外的辦公室這裏坐着也是坐着,還不如到休息室去躺着。左右正主們都還沒有到,她睡一下應該也不耽誤事。
打定了主意,人就晃晃悠悠地去了休息室。知道有多少人心裏在盼望着文初初這一睡最好就睡到明天天大亮,錯過考核,這樣就又少了一個……呃,算是沒心沒肺的競争者。
是的,軒轅狐在其它人看來,的确是太沒心沒肺了,就連雅琪都跟阿刊說:“你也不知道提醒着初初點,好歹是第一次見新老板,怎麽就不知道打扮打扮呢?她不化妝也就罷了,也不說穿的像樣一點,總是一件白毛衣,就算換一百種款式,那也只是白毛衣啊!”
阿刊白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道:“要提醒你去提醒,我可不去碰那個釘子。”
他這麽一說,雅琪也覺得是沒必要提醒。文初初哪是聽話的人,說了也是白說。
可再看看別人,她又實在替文初初着急。為了迎接這次考核,所有人都做足了準備,蕭洛洛甚至拿出了參加頒獎禮走紅地毯的架勢,一襲淡粉色的墜地晚禮,胸口低得都快要看到紅暈了。
景怡似乎也想再為自己争取一次,為了顯示自己清純,一身純白色的連衣裙套在身上,到還真有點像學生。
就連她自己,也是精心打扮。
偏偏文初初,平時什麽樣,現在還什麽樣,人人都因為即将到來的人而緊張不已,她卻困得哈欠連連。
雅琪嘆氣,她也管不了了,那女人就那德行,看來一輩子也改不了。
軒轅狐窩在休息室的沙發裏,白毛衣的帽子往惱袋上一扣,就露了俏皮的小下巴在外,香香甜甜地睡了起來。
于是,夜歸來進了麥田公司,在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的氣氛中往錄音棚的路上,就看到了一扇玻璃門裏,有毛茸茸的一個白團縮在沙發角落,那麽安靜,就像是一只入眠的小貓。
他腳步頓了下,本想繼續走過,卻到底還是停了下來,伸手推門,往那個白團走了過去。
軒轅狐睡得實,但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還是讓她在夜歸來的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就意識到有人要進來。
只是并沒在意,因為她是文初初,文初初所在的環境不存在任何生命危險,進來的人無非就是公司同事,根本不需要在意。
只是那人越走近,就越是能觸到一股淡淡而來的松香。本是能讓人安神的味道,卻讓她一下子有些慌亂了來。
又是那種要命的熟悉感,這種感覺讓她一下子就猜到了進來的人是誰。
夜歸來,是他來了。
未及睜眼,有只手輕搭了她的腕,溫雅的聲音随之而起,是他在說:“醒醒,這樣子睡覺會着涼。”
她于是睜開眼來,對上一雙清澈的眸子和翩若驚鴻的臉。他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那樣淡雅不染俗塵,低垂的眼真誠地望着她,寧靜,又帶了關切。
軒轅狐覺得,這男人好像是個自天上而來的神仙,在這樣的夜裏優雅入畫,于她面前繪了一幅如真似幻的水墨丹青。
☆、文初初和夜歸來的正式見面
她有些出神,愣愣地坐在沙發上看他,未來得及回應之前的話。
夜歸來也不生氣,搭在她腕上的手輕輕拿開,站直了身,再開口,還是那樣溫雅的聲音——“本來想找件衣服幫你蓋下,但你是麥田的藝人吧?一會兒還要考核,所以覺得還是應該叫醒你。”
軒轅狐突然就笑了,原本半睡半醒挂着迷茫表情的那張臉,一下子就轉了燦爛的笑容來。眼彎彎的,眉彎彎的,唇角也是彎彎的,這樣的笑,縱是夜歸來也不由得愣了半晌。
“謝謝。”她甜甜一聲出口,換了夜歸來輕輕搖頭。
“不謝,去準備吧!”說完,也不多留,一轉身帶着助理走了。
軒轅狐看着那個米色風衣的背影,眉心一點點擰成個小結。那股子淡淡的松香味還在,用力吸了兩下,實在是清新怡人。
這男人的氣場太特別,她在想,是已經有多少年了都沒有一個人能夠帶給她這樣強烈的震撼?
又或者說不是震撼,而是一種平靜到令整個兒世界都能跟着靜止的本事。她剛才是用了怎樣的力氣才漾了一個那樣的笑來?
可是又為什麽要笑呢?
她輕嘆,擡手撫了撫眉心,将結撫平,再站起來時,又是那個懶洋洋似對什麽事情都不肯在乎的樣子。
她到底是軒轅狐,有些事情可以困得住她一時,卻困不住一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考核在等着她,總得為文初初這個身體争一口氣,那個與邵凝合唱的機會,她勢在必得!
從休息室走出來的時候,夜歸來已經進了錄音棚,跟着他一起的除了兩名助理,還有已經先一步到了的邵凝。
她留意了一下公司同事的情緒,多半是驚嘆的,這些應該來源于夜歸來。那樣一個男人,即便是走在大街上,也會引來所有人的側目,更何況是剛剛擦肩而過的、以後就要一起共事的老板。
還有一少半,諸如蕭洛洛和景怡等一衆藝人,是不甘的。有人在跺腳,有人在懊惱,也有人在跟經紀人發脾氣。
比如蕭洛洛就在小聲跟莫威抱怨:“不是早跟你說去打聽一下夜總的脾氣秉性嗎?他怎麽是這樣子?”
景怡也在跟助理說:“這個新老板看上去很不容易接近。”
更有些小藝人說:“那還是人嗎?我怎麽覺得他跟人類完全格格不入?好像是飄着的!天哪,我剛才差一點就沒有跪下來頂禮膜拜!”
軒轅狐磨蹭到阿刊身側,她在想,她是該呼這家夥一巴掌呢,還是遞一張面紙過去給他擦擦口水?
太丢人了,她可不可以不認這個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兩眼發直的經紀人?
再看看雅琪,幹脆對着牆面壁。軒轅狐走近了些,就聽到雅琪在念叨:“老天爺,你打個雷下來把那個不男不女的劈死吧!”
很好,她找到同盟了……
上前拍拍雅琪的肩,某狐小聲說:“別念叨了,快給我說說剛才都發生了什麽。”
☆、好像是神仙下凡了
雅琪轉過來,一把抓住軒轅狐的手給她講:“剛才好像是神仙下凡了,我滴個乖乖,真不應該讓你去休息室睡覺,錯過了啊錯過了。你不知道,咱們所有人,剛才都是行注目禮來着。初初,怪不得你跟我說不要打跟那些女人一樣的主意,現在我算是明白了,這老板別說是打歪主意,就是離他稍微近那麽一點,都會産生一種亵渎神明的感覺啊!”
某狐無語,“有那麽嚴重麽?”
雅琪狠命地點頭,“有。”
好吧,有就有,軒轅狐想,那個人的确是有那樣的魔力。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議論剛剛對新老板的第一印象,夜歸來的現身,迅速取代了邵凝國際巨星所帶來的影響力。
許是經紀公司的員工天天接觸明星,免疫力本身就已經挺高了,雖說邵凝之前也給大家帶來了不少震撼,但是跟夜歸來比起,就怎麽都覺得是少了點什麽,差了幾個檔次。
人人都期待再次見到新老板,所有藝人都在緊張着,甚至有的人已經在念叨:“怎麽辦,一會兒要怎麽對着老板唱歌?”
結果,事實證明,她們的擔憂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因為在接下來的考核中,夜歸來根本也沒有露面,他跟邵凝兩人選擇了盲聽的方式來甄選歌手。
錄音棚的幕簾被拉起,所有參選藝人從側門直接進到棚裏,就他跟邵凝還有一位錄音師兩人在幕簾的另一邊聽。
用他的話說,既然是公司的藝人,那長像一關基本不需要考核,他想要的就是一個好的聲音,而且也是跟邵凝絕對搭調的聲音。
這樣的考核方法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是那些沒有什麽來頭和資歷的新人,憂的是蕭洛洛這樣的紅人。
說起來,蕭洛洛唱歌并不怎麽好聽,她只是機遇好,再加上會發嗲會演戲更會選擇合适的床去爬,所以能在內地擠身一線。如今這樣子選,她的優勢全無,甚至會把聲樂底子不足的劣勢突顯出來。
她對這樣的考核方法很不滿意,但也沒有辦法。現在不是黎青在的時代,不是她幾句黎姐對方就有可能心軟的時候。
新來的老板人了所有人太大的距離感,甚至在擦肩而過的時候,盡量她們都拿出了最好的表情,他也只是淡淡微笑,一直目視前方,都不曾往任何一個人身上偏移過。
可是……蕭洛洛咬牙,可是她聽說剛剛夜歸來在休息室親自叫醒了文初初,兩人距離很近的說了一會兒話。這太氣人了,那個文初初從前跟邵凝就不清不楚,現在新老板才剛剛露了一面,就又被她勾搭了去……
蕭洛洛想,自己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文初初其實才是麥田公司最會尋找機遇的那一個。一場自殺,不但沒讓她徹底從這個圈子裏消失,反到越來越火。
她暗恨,可是恨歸恨,只要一想到那日文初初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她的時候,就不由自由地又打了個哆嗦。
☆、考核開始
那女人動不得,這是蕭洛洛對文初初下的最後總結。
衆人抱着各種各樣的想法開始試唱,心裏想得多了,便有一些情緒會通過唱歌來表達出來。
可以說,大家發揮得都不好,甚至有些小藝人從錄音室裏一出來就哭了。
邵凝對于考核結果也有些失望,其實這裏面有些人唱歌他以前是聽過的,覺得正常來講,應該比這一次唱的好。但是今天集都沒有發揮出最高水準來,實在是有些遺憾。
但再又一想,這樣也好,別人唱的不好,文初初的機會就更多了些,他不正是希望這一次重選,能夠借助夜歸來的決定,把這個機會再還給文初初麽?
這樣想着,偏頭去看旁邊氣定神閑的男人。
就算他是邵凝,是拿過格萊美大獎的國際巨星,也沒有辦法不感嘆這個夜歸來實在是優秀得無可挑剔。
“邵先生有沒有選中的?”一手端着咖啡,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夜歸來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就好像他知道邵凝正在想什麽,“你推薦過的那個文初初,是排在最後一位。”
在他面前有一張上場順序的名單,文初初果然是最後一個。
邵凝趕緊接了話,卻是道:“也不算是我推薦,只是以前聽過她唱歌,覺得真的不錯。您也知道,之所以選擇景怡,我也是沒有辦法,但并不是說除了景怡就一定要文初初,這個事情夜總您說了算,今天的考核結果一出,不管是誰,我都會全力合作。”
他急忙的為自己跟文初初撇清關系,不為別的,就是怕自己的推薦惹了夜歸來的不快,讓他覺得自己偏向着文初初,因此就有了不好的印象。
夜歸來擺擺手,回了他一個優雅的笑,再以手指輕扣桌面,半晌,說:“文初初,就是那個穿白毛衣的女孩?”
邵凝一愣,他剛才還真沒看到文初初,不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什麽。但又一想,文初初哪一次不是穿白毛衣?聽說她家裏有不下一百件白色的、各種款式的毛衣。
于是點頭,“對。”
夜歸來“嗯”了一聲,靠在椅背上,再擡手往面對的幕簾後面指了指——“文初初,該她上場了。”
果然,下一個去唱歌的正是軒轅狐。
邵凝突然就有點替她緊張,有點害怕她也跟其它人一樣發揮失常。到時候這個摸不清路數的夜歸來可別再以本公司沒有合适的女歌手為由,幹脆毀掉這次合作機會。
國際巨星心裏長了草,夜歸來卻絲毫不為所動。還是那般淡定自如,還是那麽氣定神閑,好像在他看來不管是什麽結果,都是意料之內的。所有乾坤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沒有什麽大悲大喜。
其實,夜歸來并不是沒有準備,早在他決定親自接手這家公司之前,就把麥田旗下所有藝人的履歷和作品都看過一遍并記在腦子裏。
他是那種辨聽能力非常強的人,雖說是盲選,但是他能保證每一個進去試音的歌手,只需一句,便能夠準确地辨出她是誰、叫什麽名字。
☆、就是她了
但也有人是給了她點點驚喜的,比如說文初初。
夜歸來對于藝人的了解,都是由手下助理收集來的資料,包括她們曾經出過的唱片。他不可能把每個藝人的每一部作品每一首歌都從頭到尾的聽一次,便只能挑些有代表性的出來。
而文初初,便是她的專輯內的一首主打歌曲。
所以說,夜歸來聽過的,是文初初的歌,而不是軒轅狐的。
本來坐在沙發椅上聽歌的人、本來在那麽多藝人演唱過後都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人,忽然在文初初只開口唱了兩句的時候便在心裏劃了一個問號。
這聲音是文初初沒錯,可是這種演唱方式,這種聲音的處理手法,還有這種情感的融合,為什麽跟他所了解的文初初相差那麽多?
以前的文初初空有一副好嗓子,卻怎麽唱都讓人覺得空泛泛,沒有實際存在感的東西在裏面。
而現在的文初初,她的歌曲像是被另外一個靈魂賦予了新生,像一只涅槃重生的鳳凰,讓人就是有沖動站起來為她鼓掌。
邵凝松了一口氣,他知道,文初初贏了。這就是他第一次被那丫頭拉進琴房裏一邊彈一邊唱的樣子,這就是文初初最牛的實力,沒有人能比。
“你的眼光不錯。”錄音室裏一曲終了,這一頭,夜歸來的聲音也肯定而來——“就是她了。”
一句話,所有人的心都放下了。
邵凝顧念頭文初初一直不高興他改選景怡,現在又還給了她,他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而景怡那邊,因為這一次是夜歸來說的算,她再怎麽糾結邵凝也沒有辦法。
對于其它藝人來講,這個名額總是那麽懸着,誰都心難受。夠又夠不着,不夠又不甘心。
現在塵埃落定,機會被文初初拿走,至少比之前的景怡更容易讓人接受。
所以,這個結果除了蕭洛洛之外,大家還是比較滿意的。
而蕭洛洛就算不滿意也沒辦法,一來不能得罪夜歸來,二來更不敢再得罪文初初,只能拉了莫威匆匆離開,聽說又回劇組拍戲去了。
當晚,邵凝與文初初合作單曲的項目正式立項,由夜歸來親自主持會議,召集了項目組主要成員一起,就這個事情做了一輪商讨。
阿刊發現文初初那女人出息了,以前總是一副沒睡醒的懶散相,開會的時候開得煩了還會把兩腿都搬到椅子上去,再用胳膊抱着,時不時地再打個哈欠以示不滿。
但這一次,卻是老老實實地端坐着,對于老板和邵凝的發言也很認真專注地聽,還時不時地點點頭,表達自己的看法。
他幾乎以為自己是眼花,但再又一想,嗯,可能是因為邵凝。文初初喜歡邵凝,這個他是知道的。
軒轅狐是不知道自家經紀人此時此刻的想法,如果讓她知道阿刊覺得她是在花癡邵凝,估計還得一巴掌呼他臉上。
好吧,她今晚是比平時規矩了那麽一點,也只是一點點而已。卻與邵凝無關,只是覺得在夜歸來面前,如果再把兩條腿蜷起來抱着,似乎有點大不敬。
這人的一舉一動都好像是個仙人,在把希望和愛散向美好的人間。所以承受恩澤的人們就算不頂禮膜拜,也該是虔誠祈禱。
————
又老了一歲……唉……
☆、就你這樣還好意思玩同性戀?
好吧!這該死的狐貍就是懷着這樣的心情去反駁神仙的話的。
當夜歸來說會安排國際知名音樂人來為他們打造這支單曲的時候、當邵凝都覺得夜歸來能請得動那位大師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的時候、當所有與會人員都在暗嘆他們的新老板真有魄力也真有面子的時候,某狐卻搖搖腦袋說:“不要什麽大牌音樂人來打造,給我十天時間,我出一趟門,十天之後肯定會帶着一首歌回來。”
她這話不是第一次說,當時黎青在的時候她也說過,而且黎青也已經答應了。
不但答應讓她自己來做,還答應給她報銷個往返機票。囧。
但那是跟黎青說,黎青給她選的幾個音樂人雖說也不錯,但最多也就是在大陸地區數一數二的。可是現在夜歸來拿出來的人,可是比當初邵凝給自己跟景怡找的那一個要上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大家覺得文初初太不識擡舉了,她是怎麽做到的居然可以拒絕這位夜總的安排?
夜歸來在人們心裏,俨然一個神一樣的存在。要說以前黎青的話是聖旨,那同樣的話從夜歸來嘴裏說出來,那就是神的旨意。誰敢不從?
卻偏偏文初初敢。
大家都在等着看夜歸來的反應,第一次會議就駁了他的面子,這要怎麽收場?
就連阿刊都替她捏了把汗,心說這女人又搞什麽,老板剛上任,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可惜,人們還是沒有能看到夜歸來發怒的樣子,他甚至都沒有一點點表現出來不高興,反而是沖着軒轅狐優雅一笑,然後說:“這沒有問題,文小姐如果需要公司方面有什麽支持,我會盡全力。”
唉,衆嘆,夜歸來真好說話。
軒轅狐也眯起彎彎的眼睛跟着笑,“我一會兒會讓阿刊跟你說我的需要啦,夜總放心。”
她開口叫他夜總,又換了夜歸來和煦如春風的一個笑。
大家瞬間就覺得,冬日的深夜,一下子就暖了起來。
阿刊撫額,什麽需不需要啊,不就是報銷個飛機票麽,他知道這女人肯定是在想着這個。
可是……該死的文初初,你為什麽就不能像跟黎青說話時那樣,直接把要求在這裏說出來就完了,幹嘛還要一會兒再讓他去啊!天哪!對着那麽完美的一個男人,他……他會臉紅了啦!
會議結果時,是夜歸來先走了出去,卻沒有離開公司,而是去了早已經為他準備好的辦公室。
阿刊跟在軒轅狐的身後,低着頭,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軒轅狐看不下去了,一胳膊肘撞在阿刊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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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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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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