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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臨走的時候問了她:“要不要送你回家?”
她搖頭,“不用了,我過會兒再走。”
☆、他的咖啡,她想喝就喝3
他特別有沖動想問問她為什麽過會兒再走,但他是邵凝,總放不下身段來追在一個人身後問這問那。
只是不問吧,又眼瞅着那丫頭是往夜歸來的辦公室方向走去,他心裏怎麽就那麽堵得慌呢?
助理在旁邊催了一句,他一咬牙,算了不理了,大步流星地走出麥田公司。
軒轅狐确實是去找夜歸來了,她這人有個毛病,能蹭的時候就蹭,不管是車還是飯。現在她餓了,便覺得如果夜歸來也還沒走,正好可以跟他蹭一頓飯,就省得自己再回家做着吃。
辦公室的門沒鎖,燈也沒關,她推門進去,裏面卻一個人都沒有,辦公桌也收得幹幹淨淨的。
沒來由的一陣失落,原來那人已經下班回家了呢!
嬌小的女子站在屋子中間,嘟着嘴巴看那個空着的座位,那個不樂意啊!
怎麽就下班了呢?這才幾點?六點多,才六點多呀!
悶悶地站了一會兒,就準備轉身,忽聽身後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有人輕輕推門,就聽到那個只屬于夜歸來的清清淡淡的聲音揚起,是問她:“在這兒幹什麽呢?”
她一下就高興起來,轉回身蹦跳着站到他面前——“夜歸來你沒走啊!我還以為你回家了!”
“哪有那樣快。”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一臉寵溺,“錄完了?”
“嗯。”她點頭,跟着他的身後蹭到辦公桌前,見他坐回椅子上,自己便窩上對面的會客椅。“監制說今天先這樣,讓後期先做着,如果不好再繼續錄。”
“還習慣嗎?有沒有感覺很累?”他随口問着,一邊操作着面前的筆記本電腦。“稍等我一下,還有個E-Mail要發,發完了帶你去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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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是這麽順其自然,他就知道她來找他是想蹭飯的。
軒轅狐窩在客椅上,發呆一樣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其實好奇怪他剛剛為什麽要問她“還習慣嗎”這個問題,雖然做為軒轅狐來講,在錄音棚裏唱上一整天還真是不習慣,但是對于本身就是藝人的文初初來說,應該是再習慣不過了吧?
夜歸來何以有此一問呢?
她自顧地搖搖頭,疑問剛起卻又不願再想。
有些事情還是糊塗一點的好,沒有必要什麽事都搞得一清二楚。心照不宣,也是難得糊塗。
“臺灣那邊事情很忙嗎?”左右無聊,她随便找起話題,“你去了這麽幾天就回來,是不是過陣子還要走?”
他一邊發着郵件一邊答:“臺灣總部那邊資金重組,我收了幾個大股東手裏的股票,徹底控制了股權。”
這話他說起來輕輕松松,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情緒不起一點波瀾。卻誰也不知,那幾日在臺灣,他是經歷了怎樣驚心動魄的商場之戰。
軒轅狐眨眨眼,雖然心裏明白事情一定不會是像他說的那樣輕松簡單,但她知道,不管多大的事,只要夜歸來還是夜歸來,那就都無所謂。
什麽時候能讓這位神仙也着急上火了,那事情才叫嚴重。
☆、他的咖啡,她想喝就喝4
她笑嘻嘻地把兩只胳膊搭在他的辦公桌上,雙手托腮,問他:“夜歸來,那你是不是很有錢呀?”
他笑,“差不多吧!”
“真好,我也想很有錢。”她從來都不否認她愛吃愛睡還愛錢,“但是錢真的是不太好賺,你看我為了賺錢要唱上一整天的歌,多辛苦。”
他實在拿這只小貓沒辦法,明明知道她是裝的,可是那可憐的小模樣就是讓人想要去疼惜。
“你要那麽多錢幹嘛!”他與她閑聊。
“錢多了才有安全感。”軒轅狐說的很認真,“有了錢就什麽也不怕,哪一天唱不動了,我就拿着我的錢到蘇黎世去買一個小莊園,安安穩穩地過完下半輩子。”
她這話說得看似随意,他卻能聽得出認真和無奈。只是也沒多說什麽,關了電腦站起身去拿大衣,然後再到她身邊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道:“走吧,我們吃飯去。”
小狐貍便興高采烈地跟着他去吃飯了。
可是沒想到,原本普普通通的一個晚飯,卻吃出了波折。又或者說,還沒等吃點,就已經有了波折。
原因是夜歸來帶着軒轅狐出了辦公室之後,發現公司裏有很多同事都還沒走,有些在加班,有些正準備要回家。見到他出來大家都很興奮,再加上還有軒轅狐在,這家夥平時跟這些員工相處的都非常好。
衆人難得一見夜歸來,敬仰之餘就有膽子大的人小聲提議:“夜總來了這麽久,都沒有請我們聚過一次,今天時間還早,不如就請我們吃飯吧!”
這提議一起,立即有人跟着起哄,特別是有幾個小藝人,一個個搔首弄姿的紛紛走上前,嗲聲嗲氣地說:“夜總,不如直接請我們去唱歌,反正KTV裏也有吃的,咱們一邊吃一邊唱。”
很顯然,唱歌的提議比吃飯好,于是大家又開始繼續起哄。
夜歸來其實不喜歡這種集體活動,特別是對這三個女藝人的故意接近和賣弄更是不喜歡。
但大多數員工也還是好的,讓新來的老板請吃飯這似乎也是應該的,他沒有辦法拒絕,便只好笑了笑,輕聲道:“好吧!”
軒轅狐就想擰他的胳膊啊,可是試了幾次都沒舍得下手。掐神仙是有罪的吧?她這樣問自己。
于是,夜歸來就叫了公司的司機開着車,把還沒有離開九名同事一起帶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唱歌了。
其間,有些人還給平時關系比較好的同事打了電話,又叫了幾個來,于是下車之後就發現,原本算上他跟軒轅狐一共十一人的隊伍已經壯大到二十個,而且不但又來了兩個女藝人,連阿刊也來了。
某狐小聲嘟哝:“什麽嘛,燭光晚餐成了公司聚餐,不開心。”
他無奈苦笑,低頭小聲勸她:“乖,明天再補給你。”
她便仰起頭沖他展了一個可愛的笑,然後走到阿刊身邊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有熱鬧就跟着湊!”
阿刊心裏那個苦啊!大家都來了,幹嘛偏偏要說他?
☆、他的咖啡,她想喝就喝5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此時此刻最巧的是,原本那位開着商務車帶員工一起來的司機說他知道哪裏唱歌好,夠檔次,而且音響也是一級棒。于是拉着一衆人,就到了新月KTV。
進門的時候,軒轅狐瞅着正站在大堂裏跟服務生說話的簡濤和柯輝就迷糊。
她想捂臉啊!搞什麽啊,去哪裏不好,偏偏要來新月。
此時,剛跟服務生說完話的柯輝一扭頭,正好看到軒轅狐苦着一張臉就進了來,雖然她自己把半張臉都縮進衣領子裏了,可他還是一眼就把人給認出。
剛想過去打招呼,可馬上又發現她是跟着一堆人一起來的。
他發現了文初初,其它人也發現了。
在這一群人裏,文初初很顯然是名氣最大的,最容易被認出來的。于是便有服務生開始興奮地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個不是大明星嗎?文初初,她來我們這裏了!”
可是很快地,文初初對他們的吸引力就被轉移了去,更多的人轉而把注意力投給了夜歸來。
她耳朵尖,眼睛也尖,連聽帶看的,就發現了如下對話——
A:媽喲,天,天神下凡了?
B:我累個去,走在最面前的那男的是人麽?
C:我擦,快跪下快跪下,磕頭,磕頭。
她無語。
柯輝捅了捅邊上的簡濤,小聲道:“濤子,老,老大來了。”
簡濤也看到軒轅狐了,但那女人正沖他一邊使眼色一邊搖頭,他便知道,人家這回是真的只來K歌的。
“給他們開最好的那個VIP包廂。”他轉頭吩咐服務生,然後再跟柯輝小聲道:“裝做不認識,或者裝作你只當她是文初初,不是白狐,知道嗎?老大這是跟着朋友一起來K歌的,咱不能給她找麻煩。”
“懂,我懂。”柯輝點頭,再看了軒轅狐一眼,還是忍不住沖着她躬了躬身。
二十個人,被服務生領進了新月三樓的最大的VIP包廂,裏面甚至是越層的格局,上下都能坐人。
軒轅狐有些咋舌,心說這個包廂至少能容納八十人吧?就給他們二十個人開,是不是太浪費了?
夜歸來也覺得太大了些,主要是人少,這屋子就顯得空曠。于是跟引領的服務生問了一句:“有沒有小一點的包房?這裏太大了。”
跟着服務生一起上來的柯輝,他今天是來找簡濤商量幫裏事情的,沒想到就遇了軒轅狐。因為她在上面,他便也跟了上來,現在聽夜歸來這樣一說,趕緊主動走上前客氣地說:“這位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們其它的大包都滿了,就這間還空着,您将就用。”
噗——
衆人齊噴。
就這還将就用?這太奢侈了好不好?
不過,好的東西人人都喜歡,那幾個女藝人馬上就圍了過來,嗲聲嗲氣地說:“夜總,就這裏吧!我們一會兒還可以跳舞啊!”
軒轅狐又打了個哆嗦,走遠了些。
柯輝多看了夜歸來好幾眼,他自認為自己對男人沒興趣,但夜歸來這個人還是讓他有點移不開眼睛了。
☆、他的咖啡,她想喝就喝6
老天!世界上有沒有長得這麽好的男人?回頭他必須得跟狐老大說說,這男人得拿下啊,可不能讓他便宜了那幾個妖媚的女的。
他帶着這樣的心情跟服務生說:“去做三個果盤,送給各位尊貴的客人。”
那服務生是狐組織的成員,十分不理解柯輝何以這樣子獻殷勤,不過再想想,這屋子裏的人裏不但有大明星,還有一個那麽像神仙的男的,柯輝的行為便也有了解釋。
服務生一溜小跑地去拿果盤了,柯輝又跟夜歸來寒暄了幾句就準備離開,臨走時跟軒轅狐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出來。
她悶悶地掏出電話,跟夜歸來揚了揚手,示意自己出去打個電話,便跟着柯輝身後出了包房。
柯輝一路往前走,到了一個拐角拐進去,然後停下來,一回頭,沖着軒轅狐就鞠了一躬:“老大。”
軒轅狐撫額:“亂叫什麽呢!”
柯輝哭喪着臉:“老大啊,我跟濤子都不會玩兒了啊!你現在是文初初吧?你從來沒這樣子以文初初的身份出現過來啊!”
她瞪了柯輝一眼,“有什麽好奇怪的,以後這樣的機會多的事,你們得習慣。”
“嗯嗯。”柯輝點頭,“适應一回兩回就習慣了。內個,老大,您對那包房還滿意嗎?我跟濤子特地給你們安排了最大的!”
軒轅狐有想抽他的沖動,她控制着,控制着:“你們拿我當普通客人就好,用不着搞的這麽明顯。”
“不明顯呀!”柯輝答得理所當然,“濤子說了,真當普通客人,那才叫不對勁。您看,您是大明星啊!來唱歌了,做為商家,一定是好吃好喝好招待,這是正常人的心理,沒關系的。”
軒轅狐一想,也是那麽回事,便也不再去計較。不過又提醒柯輝說:“結帳的時候也要把握好哦,咱可不能做虧本的生意,不過也不能太黑知道不?今晚可是夜歸來自己掏腰包,他很窮的。”
她說的認真,就好像夜歸來真的很窮一樣。
柯輝哪能信啊,那男的怎麽看都不像是窮人,到是自家老大心疼人家的腰包是真的。
于是笑嘻嘻地說:“老大放心,一定讓您滿意。”
軒轅狐點點頭表示滿意,轉身回了包房。不過柯輝有點迷茫,既不能太貴,又不能不收錢,那該收多少啊?
他把軒轅狐的話轉述給簡濤聽,簡濤聽了之後“嗯”了一聲,然後大手一揮——“打1折!”
當然,此時軒轅狐并不知道兩位手下相當有才的給她打了一折,她只知道自己很餓,可是這幫銀類進了包房之後一點吃東西的打算都沒有,一個個的都嚷着要夜歸來唱歌。
夜歸來拗不過大家,只好點了一首英文歌唱。
軒轅狐也是第一次聽到夜歸來唱歌,雖然已經做足了心裏準備,卻還是在他歌聲一起時,瞬間就被唱進了心裏。
這人的歌聲跟他的長相一樣,似有一種魔力在吸引着一切外在事物,包括人。
☆、他的咖啡,她想喝就喝7
這樣的歌聲會讓所有聽者都變得虔誠,甚至那些總是蠢蠢欲動地想要對他上下其手的女藝人也都靜下心來,開始反醒自己之前的思想是不是有太龌龊了。
一曲終于,是她帶頭先鼓了掌,公司衆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也跟着鼓掌。
夜歸來很有風度地謝過大家,然後讓麥。
大家争搶着唱歌,也有人争搶着喝酒,洋酒啤酒都擺上桌,一人一杯,有人提議說幹杯,夜歸來卻把軒轅狐手裏的杯子拿了下來,然後偏過頭跟她說:“你不要喝了,一會兒你來開車。”
她其實想說沒關系,我喝了酒一樣開車,可到底是對着神仙,這樣子違法亂紀的話說不出口。
于是只好對着簡濤親自送上來的那一瓶子高檔洋酒咽了咽口水,幹瞪眼去看別人喝了。
前臺小美眉跑過來纏着軒轅狐說:“初初姐你來唱一首嘛,你唱歌好好聽哦,可惜每次你出去演出我都是在公司上班,雖然天天見面,但我卻從來沒聽過你現場演唱呢!”
她這麽一說就有很多跟也跟着說——“是啊是啊,我們都沒聽過初初姐唱現場。”
她吧,她其實想說這幫人你們有很多都比我大好不好,為什麽跟着一塊兒叫姐。不過這姐啊姐的聽起來還蠻舒服,便也笑嘻嘻地應了。
但要她唱歌,她還真的挺不樂意的。
她本來就是唱歌的好不好,白天還唱了一整天,晚上再唱怎麽就有一種加班的感覺?
不過既然是同事出來玩嘛,她也就不計較那麽多。這些人都是可愛的普通人,就算平時也在勾心鬥角,但對于軒轅狐來說,那也是她從前一直向往着的生活。
她樂意跟這些人親近,她覺得這樣子才像是新生,所以她平時就算沒有事,也會到公司裏去跟同事們插科打混,還會經常買好吃的來分給大家。面對那些無害、或就算有害無外乎也就是背後講幾句壞話卻無傷大雅的同事們,她覺得特別開心。
所以大家讓她唱,她就也願意唱,只是在她唱歌的時候,某狐就看到有個打扮得很性感的女藝人正一點點的去接近夜歸來。
先是坐到了他身邊,再熱絡地跟他交談,然後拿起一杯酒敬他,最後要起身時,一個不小心,“哎喲”一聲就往夜歸來懷裏跌。
夜歸來擡手去扶,手只搭了那人的肘間,然後淡淡一句:“請小心。”既不失禮貌,又拉遠了兩人的距離,一個“請”字,把兩人的關系撇得幹幹淨淨。
軒轅狐很喜歡夜歸來這樣子,看上去他很好說話,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有原則到極點的人。只要他不喜歡的事,誰都別想勉強他去做。
就像那個女藝人,投懷送抱,也只能換來對方禮貌相待,僅此而已。
她覺得好玩,忽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一曲終了,馬上就放下麥克風笑嘻嘻地走回夜歸來身邊,看樣子是要坐下來,卻一個不小心,跟那女藝人一樣,直接就往夜歸來懷裏跌,甚至跌得比那女藝人還徹底。
☆、他的咖啡,她想喝就喝8
她這小動作沒逃過剛才那女藝人的眼,甚至也沒逃過這屋子裏絕大部份人。大家都等着夜歸來以同樣的方式拒絕文初初,甚至那女藝人還在心裏竅喜,心說看來今天沒面子的不只我一個。
結果,卻是誰都沒想到,文初初這麽一跌,夜歸來不但沒像剛才一樣後退半步再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擋在半步之外,他反正直接伸了手臂把人往懷裏一圈,然後便泛起了寵溺的笑,低頭跟她說:“你就知道跟着搗亂。”
她笑嘻嘻地仰起頭,超級有成就感。
衆汗。
那女藝人氣的臉都青了,她想不明白啊,這個文初初到底是有多好命,自殺個一次回來之後,好像整個地球都圍着她轉了。
不但大歌星邵凝對她青睐有加,新來的神仙老板居然也如此公開地表示兩人之間的親近,這真要了命了,這麽混下去,這文初初豈不是無敵了?
嗯,文初初無敵了,所有人都這樣認為。不過因為她的無敵而不開心的到底是少數,多數人還是平時跟她玩得好的同事,見新老板跟她的關系不一般,都挺替她高興的。
在文化公司工作的員工,也算是半個娛樂圈裏人,雖然他們自己并沒有真正地走進那個圈子,但是有太多的明星都是經由他們的手推向前沿。他們深知這個圈子是個什麽樣,也明白百分之八十的女藝人想要上位都得被剝好幾層皮,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肯定是家裏有錢有勢。
文初初自從自殺之後,人變得比以前好很多,不管她對蕭洛洛是什麽樣的态度,至少她對公司員工都很好,大家平時在一起打打鬧鬧的,建立了很深的友情。
所以大家寧願文初初拿下夜歸來這個神仙,也不願意看到或是聽到哪一天文初初為了什麽利益上了某個老板的床。
有人起哄要他們兩個來個情侶對唱,軒轅狐笑着跟他們擺手:“別胡說啦,我跟夜歸來不是情侶呀!他是神仙,我怎麽可能去亵渎神仙!”
可是聽的人面上明顯的擺着一個統一的情緒:切,誰信!
夜歸來也懶得解釋,就笑看着她沖到人堆兒裏跟那群可愛的員工打成一團,心裏滿滿的全是踏實。
這一晚的狂歡持續到半夜十一點半,最後結帳的時候前臺服務生給打了1折,軒轅狐看到夜歸來的嘴角抽了兩下,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她扭頭抹汗,柯輝簡濤算你們狠,1折,這不是此地無銀行。
公司的司機也沒有喝酒,由他負責把所有女同事一個一個的送回去,男生就自己打車,夜歸來告訴大家打車費可以回公司報銷。
終于把人都送走,他這才回手很自然地拉起身邊的小狐貍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雖然剛剛在KTV的包房裏還跟大家振振有詞地強調她跟夜歸來只不過是普通的上下屬關系,最多就是更熟一點,和情侶不搭邊啦!
但是現在他拉着她的手,她卻美滋滋地跟着他,一點都不覺得就這樣被拉着有什麽不對。好像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一種習慣,那麽自然,那麽……合情合理。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1
到了車門,夜歸來開了駕駛位的車門,示意軒轅狐坐上去。
她笑嘻嘻地上了他的賓利,夜歸來繞回副駕駛坐上,然後說:“開吧!”
她沖他眨眼:“往哪兒開呢?是你家還是我家?”說這話時,兩只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樣子十足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他苦笑,“去我家吧,有客房給你睡,你家裏只怕都沒有我住的地方。”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她把胳膊拄在方向盤上托腮看他,“正常來說,順着這種情況再往下發展,應該就是你順理成章地潛了我,然後就……嘿嘿。”
他無奈了,“一天就沒個正經,沒喝酒呢,說什麽瘋話。”
她吐吐舌頭,啓動車子,有那麽點微微的臉紅。
某狐鄙視自己啊!向來都臉皮挺厚的麽,向來都是逗弄人都不需要打草稿的麽,怎麽一對上夜歸來,就總是有好多好多話都說不出來。
她無奈了,乖乖地按着他指的路線開車一起回了他家。
其實她可以把人送到了自己再回去的,可是一來夜歸來說這麽晚了她一個人回去他不放心,二來……好吧,她真的好想看看夜歸來家裏是什麽樣子。
就抱着這樣的心理站到一幢小別墅前,那別墅是帶着小院子的,院子就好像是古時的書香門弟,清新雅致,冬日的夜空下,竟還能看到幾株賴寒而生的臘梅。
她在一瞬間就愛上了這個地方,幾乎是情不自禁地跳下車撲了進去。
夜歸來在後頭好不容易拉住那個蹦蹦跳跳的女子,“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喝了酒?”邊說着邊打開大門,“進去吧,別鬧。”
她真就乖乖跟着進屋,然後在夜歸來家的客房裏乖乖睡着。
入睡之前,那個很奇怪的感覺在她心裏再次漾起——為什麽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呢?
她什麽也想不起來,就只有閉眼睡覺。
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十點多了。”她嘟囔一句,起身揉眼,再想想,哦,今天是周末。
沖進洗漱間收拾完自己,然後下樓到大廳,卻發現夜歸來好像不在家。
因為桌子上除了早點,還有一張紙條留在那兒。她走過去拿,紙條上寫着:我要出去辦事,你今天應該沒通告,多睡一會兒吧。桌上有早餐,我自己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她甜甜地笑起來,抓起一塊兒時蔬餅放到嘴裏,嗯,好吃。
……
周末是無聊,昨晚唱歌的時候聽阿刊說雅琪今天會在S市,沒有通告,她決定約好久都沒見着過的雅琪出來小資一下,喝點小咖啡,地點就在公司旁邊若悔的那家西餐廳。
軒轅狐是打車去的,她到時雅琪還沒到,若悔送了一客冰激淩來給她吃,随便又問了一下那個她每次來都要被問到的問題:“今天沒跟邵凝一起來?”
軒轅狐覺得有些事情她可能是有點兒真相了,于是揚頭看了若悔老半天,再點點頭,很是認真地說——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2
“若悔,愛情呢是一種需要去表達的東西,總是悶在心裏可不好哦!你是不是經常端着一杯咖啡對着這一片桌子失神?就幻想着邵凝能夠出現?唉,其實這也沒什麽,我的經濟人也與你有同樣的愛好,勇敢一點,我支持你,這年月,愛情已經無關男女了。”
若悔确定自己是逃跑的,這丫頭真讓他崩潰啊!本來是第一次她跟邵凝來的時候覺得她有點喜歡邵凝,所以後來她自己來,就喜歡打趣她。可是話題怎麽就繞到他這兒了?
他是喜歡女人的好不好!
若悔掀桌!
軒轅狐往嘴裏塞了一大口冰激淩,看着若悔咯咯地笑,一邊笑一邊還不忘了說:“若悔,這餐不給錢了哦!你要是不請我,我就把你喜歡邵凝的事給說出去。”
若悔再次抱頭。
還好她坐的是一個小隔間啊,這要是在外面的區域,這還不得被狗仔寫死啊!
她笑着笑着,就把雅琪給笑來了。
那女人穿了件粉色的長款風衣,戴着大大的能擋住半邊臉的太陽鏡,脖子上一條大到誇張的圍巾成功地把太陽鏡下面那半張臉也給擋上了。
有服務生上前招呼,她沖若悔擺了擺手,若悔很默契地把雅琪帶到她的位置,然後在雅琪指了指軒轅狐手裏那客冰激淩之後,自動自覺地去準備同樣的食物了。
軒轅狐實在覺得雅琪的樣子太好笑了,她說:“你至于麽?把自己搞成這樣子,越是捂得嚴實越容易被人注意呀!”
她覺得這應該是雅琪的明星做派,怕被人認出,所以打扮成這樣。
誰知道雅琪只是搖了搖頭,人都坐到這裏了,相當安全的地方,面對的還是自己的同行,她卻還是不摘眼鏡不摘圍脖。
軒轅狐無奈了,“你不熱啊?”
雅琪搖頭:“不熱。”
話一出口就被軒轅狐聽出了不對勁,趕緊問了句:“你嗓子怎麽了?”
雅琪頓了頓,道:“有點感冒,嗓了。”趕緊接總算是主動跟邀請她的人說了句話:“今怎麽有空了?歌錄完了?”
軒轅狐點頭,“錄完了,昨兒白天唱了一整天,晚上又去KTV繼續唱,我這命苦啊!白天工作晚上加班,唱個沒完。”
雅琪道:“哦,我聽阿刊說了,昨天你們去新月KTV唱歌,還是夜總請的客。”
“嗯啊!”一提到夜歸來,她不自覺地就揚了個笑臉,然後挖了一大口冰激淩,再道:“你不知道,夜歸來唱歌可好聽了。”
雅琪跟她聊天:“是夜總唱歌好還是邵凝唱歌好?”
這個問題軒轅狐很是認真地想了半天,最後下出結論:“各有千秋!但是邵凝太專業了,有的時候技巧蓋過了情感,所以相對來說,我更喜歡夜歸來的聲音。”
雅琪輕嘆:“初初,你命真好。邵凝跟夜總都對你那樣好,真讓人羨慕。”
某狐覺得今天雅琪很不對勁,雖然平日裏兩個人單獨出來吃飯喝咖啡什麽的,雅琪也不像原來那樣刻薄地對待她,但那必須是個驕傲習慣了的人,就算是好朋友,言語間還是會帶着自己的氣勢與尊言。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3
但是今天就不同,每句話裏都透着無奈不說,精神狀态也不怎麽好,雖然戴着眼鏡,可那種疲憊的感覺依然可以透過來被她發現。
軒轅狐不得不停下聊天,問她:“雅琪,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她能感覺到雅琪一定是有事,不然像她那樣的人,就算是吃虧也會把頭高高地仰起,什麽時候這樣……嗯,她選了一個詞,落魄。
現在的雅琪整個兒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她追一句,她就答一句,她不說,她便羨慕她命實在是好。
可那話的潛臺詞就是:為什麽我的命這樣差?
軒轅狐見對面的人不吱聲,不由得搖搖頭,人靠回椅背上,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道:“雅琪,我早跟你說過,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你自己完全握着主動權,可到最後為什麽要放棄?”
雅琪反問:“我不放棄能怎麽樣呢?我不放棄主動權,對方就要放棄我。我已經快三十歲了,這碗飯還能再吃幾年?”
軒轅狐沒再說話,她也在反醒,自己老是要雅琪從那個圈子裏最肮髒的交易中走出來,可就像雅琪說的,她拒絕了,就什麽都沒有了。接不到好戲,就等于在這個行業生命的終結。
“對不起。”她主動開口,“我一味的勸你,卻并沒有幫着你尋到一個好的出路,是我的過失。”
雅琪愣了一下,她沒想到軒轅狐會說這樣的話,主要是沒想到以她的性子會主動跟人道歉,而且還是在錯不在她的情況下。
她有些感動,一種委屈的情緒堵在喉間,說不出話來。
軒轅狐一邊吃冰激淩一邊思索着,不一會兒,擡起頭跟雅琪說:“你戲演的好,如果你願意的話,自己去挑一個最好的本子,我幫你聯系投資方好不好?”
她這話不是空口說,而是心裏早有打算。
她讓杜笠成準備去收購唯欣影視城時就想過,影視城不只要對外經營,最好從洪成集團分出一個自家的影視公司來,只要運作得當,不會賠錢。如果雅琪願意,為她度身定造一個本子也未嘗不可,畢竟雅琪也算這個圈子裏的紅人,夠不上一線至少也是二線偏上,洪成不會吃虧。
軒轅狐的話說雅琪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過了好半天才問她:“你幫我找投資人?那要不要……”
她的意思軒轅狐明白,雅琪是習慣了,哪個投資人不想占點女主角的便宜,你什麽也不付出就想去演女一號,可能麽?
軒轅狐沖她擺手,“如果還要你那樣做,我又何苦親自給你找。”
“可是……”雅琪欲言又止,想了好半天,才把疑問說出來:“可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幫我?”雖然她這兩個月下來跟軒轅狐走的挺近,但她還是不太明白何以文初初會主動與她交好。按說她應該讨厭她的不是嗎?
軒轅狐笑笑,沖着她看去,很認真地對雅琪說——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4
“因為我想要交朋友,交點真正的現實生活中的,而且最好還是聰明的朋友。雅琪你夠聰明,比起蕭洛洛,你真的好上太多。你知道審時度勢,最主要的是你的心腸不壞,只是好勝心強了一些。所以我願意幫你,願意看着你尋一條正常的道路平步青雲。如果你也覺得我這個人可以做朋友,那就聽我一句勸,外面的戲不要再接,那些臭男人的床不要再上,最多一個月,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雅琪覺得她的話就像是天方夜譚,把她聽得雲裏霧裏。
可是卻又打心裏願意相信軒轅狐,因為她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種定人心神的訊息。
這個女子太特別了,她在自殺過一次之後換了一種新的方式來面對生活,而生活好像也在這個時候徹底向她敞開了大門,不但接納了她,還把一切好的東西全都給了她。
文初初是讓人羨慕的,雅琪羨慕她,但卻不嫉妒。現在文初初說願意幫着她,那她就也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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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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