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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相信,她想開了,大不了就是放棄不做,總比現在不人不鬼地強撐着活下去要強。
于是點點頭,道:“好,初初,我聽你的,只是阿刊那邊……”
軒轅狐知道她的意思,很多房間都是不是雅琪自願走進去的,是阿刊那個混蛋給介紹的。
“你放心,阿刊那裏我去說,他如果再敢,我就……”她想了想,像說笑話一樣地道:“我就從麥田公司的頂樓把他給扔下去。”
說完,人咯咯地笑起來。
雅琪卻一點都不覺得她是在開玩笑,這個女人好像真的可以把一個個輕輕松松地從樓上扔下去,很可怕,卻也很……義氣。
她深吸了一口氣,下了這樣的決定也是要有勇氣的,雅琪不得不承認有些是被文初初給激的,但既然已經點了頭,那就要有一個新的開始。
雅琪不再避諱,摘下太陽鏡,拿掉又厚又長的脖巾,軒轅狐這才發現,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有無數道抓痕和淤青,很明顯是被人打的。
她眉心一皺,問道:“怎麽弄的?”
雅琪也不瞞,告訴她:“阿刊給我接了一部戲,很好的戲,我演女二號。但昨天接到那個導演的電話,說他覺得女一號更适合我,問我有沒有時間,想要跟我再探讨一下劇本。”
她說到這裏冷笑了一下,繼續道:“什麽探讨劇本,這樣的話我聽得太多了,他只說上半句我就明白是什麽意思。可是初初你不知道,其實那句女一號更适合我就已經讓我沒有辦法拒絕。那真的是部好戲,如果我能演女一號,非大紅不可。所以我去他說的地方找他,是那劇組包住的賓館,房間裏就他一個人。我已經都心甘情願跟他發生關系了,可我沒想到那個導演是個變态,他不但親我,他還咬我,越是看到我疼得痛苦的表情他越高興。我害怕想跑,他就把我綁到床頭上打,我臉上的脖子上傷都是讓他給打的。”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5
雅琪說得依然平靜,依然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軒轅狐聽了這樣的敘述,到也沒多說什麽。有些事情不說是個結,說了就是個疤。她知道現在雅琪需要的不是她與之共同探讨那個導演有多變态,也不是要自己跟她一起在這兒罵他。她是希望自己真的能夠給她一條出路,讓她從那個漩渦裏走出來。
“什麽樣的戲?”她輕開口,沒接剛才的話,卻直接說起那部戲來。
雅琪說:“三十五集的古裝片,歷史大劇,《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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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她在腦子裏轉了一下,很快便有了印象。那是一部即将開機的史詩劇,據說場面宏大,以電影的手法來進行電視劇拍攝和制作。
那劇的導演叫權西,很有名,去年才剛剛拿下柏林電影節的大獎,這是他第一次走下大銀幕來執導電視劇,呼聲很高,觀衆的期望值也很高。
“衣冠禽獸還真不少。”她冷哼一聲,“權西平時看起來還蠻像那麽回事,結果還是……唉!”她誇張地嘆了口氣,再看雅琪,笑着逗她:“你放心吧,我給你找的人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除非他們是不想活了。”
雅琪感激地看了一眼軒轅狐,沒說什麽,但目光真成,讓她很滿意。
……
跟雅琪分開之後,軒轅狐回了自己家。雖然夜歸來給她留了他家的鑰匙,但她還是沒有再回那個很雅致的小別墅去。
有些事有些話,只能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說說,之後再做,就變了一種性質。
她不可能再回夜歸來那裏,又不是與他同居,名不正言不順。
再說,軒轅狐就想啊,她跟夜歸來到底算是什麽關系呢?男女朋友?那肯定不是。普通同事?那肯定也不是。上下屬關系?那肯定更不是。
說來說去,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小的暧昧,她抗拒不了夜歸來給她帶來的那種強烈的熟悉感和安全感,所以願意跟他親近,這就是軒轅狐,想做什麽就去做什麽,不會刻意回避,也不會委屈自己。
吃晚飯的時候接到了夜歸來的電話,他一開口便說:“我就知道鑰匙留了也是白留,你不會回來。”
她笑着問他:“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呀?”
夜歸來用手指輕輕地敲着話筒——“我猜的!”
……
兩天之後,《聽》的後期小樣做了出來,但還是讓軒轅狐跟邵凝又重新唱了兩遍,以讓歌曲更加完美。
之後便正式進入制作流程,她跟邵凝到是可以輕閑幾天。
唱完最後一遍歌之後,邵凝随口向她發出邀請:“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吧!”
軒轅狐擺擺手:“不想吃呢,今天不餓。”再想了想,反問邵凝:“你很餓嗎?”
邵凝搖頭:“我也不餓。”
“那好。”她沖他一笑,“不如你陪我去轉轉吧?”
邵凝覺得這太難得了,文初初這丫頭是有多久都沒有主動讓他陪着幹什麽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她可以甩都甩不掉,不想請她吃飯那都不行的。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6
“好。”很痛快地點頭,然後拿好衣服跟着軒轅狐一起離開了。
下樓之後邵凝讓助理不用跟着,自己開着車載上軒轅狐上了路,軒轅狐這才道:“我想去那個唯欣影視城轉轉。”
邵凝不解,“上那裏幹什麽去?”
“就是随便看看嘛!”軒轅狐笑嘻嘻地說:“沒準兒以後還能有機會在那裏拍戲呢!演而優則唱,唱而優則演,我們的單曲要是火了,應該會有很多人來找我拍戲吧?我提前去考察一下環境。”
“那地方有什麽好考察的,聽說要轉讓出去了。”話是這樣說,但車子還是往唯欣影視城所在的方向開了去。
“你也知道要轉讓啦?”她問他,“既然是轉讓,那沒準買下它的人會好好改造,變廢為寶呢!”
她這話說的到是對,邵凝也的确聽說有幾個企業家想要接手唯欣影視城。畢竟是個影視城,娛樂圈裏人對它的事情都會敏感一些。
“或許吧!”他道,“我們公司到是有部戲好像要在唯欣拍,不過在等唯欣最後确定新的老板,看看會不會有更好的景區被開發,又會是有好的政策。”
“什麽叫好的政策?”軒轅狐對這個事情還真的不是很懂。
邵凝給她講:“劇組租用影視城來拍戲,一天的費用很高,唯欣那種地方呢,大制作的劇組看不上,小制作的又去不起,所以這幾年就經營得不尴不尬的。如果被收購之後能多一些新的政策,又或是重新整修,多還原一些歷史景區多搭建一些可供大劇組來拍攝的建築,應該會好。”
他的話軒轅狐真的上了心,這是她第一次聽到有這如此細致地分析唯欣的現狀。
她決定把這些全部都說給杜笠成聽,等成功收購之後大家再研究一下到底是走高端路線還是走平民路線。
車子從S市中心開到唯欣影視城,用了将近一個小時,到了的時候其實軒轅狐都有點兒餓了,但因為這個地方很有可能以後就要由她狐組織來經營,她知輕重,便也不提餓不餓的事。
邵凝到覺得奇怪,這個一頓飯都不願意落下的丫頭今兒怎麽明明有時間卻又不吃午飯呢?
要說兩個大明星出來溜彎,其實是件挺麻煩的事,走到哪都容易被人給認出來。
但好在現在是冬天,一來天太冷,很少有人到這個地方來玩,二來也因為唯欣影視城本來也不對外營業,只接待劇組,所以在裏面的人基本都是一個圈子裏的,大家也就沒有什麽好避諱。
當然,被認出來也是自常的,還有導演上前來跟邵凝寒暄,人人都想沾點國際巨星的光。
軒轅狐沒心情陪着他跟認識的人說話,一雙狐貍眼不停地掃描這處地方。
唯欣是在S市的市郊,依山而建,有大片的平原空地,也有起伏的山脈連接,憑心說,景致是極好的。
不足的是,這裏為影視拍攝而搭的建築都略顯小氣,拍點一般的古裝片還行,大制作就滿足不了。
☆、為什麽不能是我跟你一起睡?7
應該就像是紹凝說的那樣,大劇組看不上這裏,不會來。小劇組想來吧,又因為影視城的人也要吃飯發工資,這裏的維護也要不少錢,所以開的價就比較高,很難被小劇組接受。
就是現在,諾大的一座影視劇,在裏面同時拍戲的劇組也只區區兩個。
兩個太少了,她在心裏算計着,最少也得有六家劇組同時進場,才可以維持得了這座城的日常開銷。
看來以前的老板真的是經營頭腦太弱,這地方怎麽可以只接待劇組,應該同期向游客開放的呀!有了游客自然就可以招商,于是那些空出來的地方就可以租給商家。而如果有劇組也看上了那裏要拍戲,就可以跟商家去聯系,或是給點錢再轉租,或是兩家合作幹點什麽。
反正影視城嘛,劇組來來走走的,這個地方換那個地方,有的商家也願意跟着他們一起挪窩,大家都有得賺。
她這個想法在心裏打定,便想回過頭來叫上邵凝再往裏面走走看。
回頭時,邵凝還在原地跟一個大胡子男人說着話,她卻一眼就看到了有兩個熟人從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那兩個人一個是杜笠成,還有一個就是那天晚上跟夜歸來吃飯時看到的、這家影視城的老板張總。
她看到杜笠成時,杜笠成也看到了她,後者明顯地愣了一下,盯着她看了一陣。
身邊的張總發現他異樣,順着目光看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文初初。
“哎喲!”他一拍大腿,“那位不是歌星文初初小姐嘛!”
話就說了這一句,卻沒往下接,因為他馬上就想到了杜笠成跟文初初之間的那一檔子事。
當初杜笠成想潛了文初初,結果文初初自殺,後來杜笠成又跟媒體說其實他已經潛了,但最後卻又拿出錄音來說是蕭洛洛讓他誣陷文初初的。
總之事情各種複雜,誰都說不清楚。
所以他閉嘴了,沒有再說下去,生怕一不小心惹了杜笠成不開心,那麽剛剛談好的、還讓他比較滿意的收購計劃可能就告吹。
杜笠成看到軒轅狐也沒有刻意的避諱,到是很明光正大地跟她點點頭,她也同樣以點頭回應了他一下,兩人算是打了招呼。
自從上次事件之後,杜笠成多次公開在媒體面前說他尊重文初初的為人,并且以後洗心革面,再也不會動一點點歪的心思。不管是對文初初還是對別人,他杜笠成以後只疼自己老婆。
這話是軒轅狐教他的,讓他不再好色,也是軒轅狐對他的要求之一。
邵凝看到兩人打招呼,到也沒說什麽,這個圈子裏,能少得罪一個人就少得罪一個人,杜笠成的洪成集團偶爾也有投資影視劇拍攝,既然人家有心悔改,那也就給他一個機會。
他對于文初初在這件事情上的大度還是比較欣賞的。
看着杜笠成跟那位張總走遠,軒轅狐眨眨眼,有些狡猾地跟邵凝說:“你們公司不是有部戲麽,就在這裏拍吧!也別合計了,這裏我覺得挺好的。”
☆、抓條美人魚送給夜歸來1
邵凝沒多想,就覺得可能是文初初真的喜歡這個地方,而他也樂意随了她的心思,便點頭答應道:“我會跟公司提提,一般來說我的提議沒有人會拒絕。”
這樣的力度讓軒轅狐羨慕,她覺得這也是她努力的目标,如果有一天她的提議在麥田公司也沒有人可以拒絕的時候,那才叫真的爽。
不過再想想,似乎夜歸來也從來沒有反駁過她的任何提議,甚至多半時候都是順着她的。
可再怎麽樣那也只是私下裏的關系而已,一旦牽扯上公司,夜歸來那樣有原則的人,她還真沒把握去動搖他在工作上的立場。
兩人在影視城也沒逗留太久,因為總是有人拉着邵凝套近乎,也總是有人把她認出來上來寒暄,兩人覺得很煩,便開車回了市區。
軒轅狐蹭了邵凝一頓飯,然後各回各家。
到家之後,她先給杜笠成打了個電話,杜笠成告訴她:“影視城那邊已經談妥,我開的價錢比他原本想簽約的另一家高了兩成,那位張總很高興轉讓給我們。”
軒轅狐點點頭,“兩成不多,我也不希望把價錢壓得太低。影視城轉手肯定會惹來媒體的報導,如果知道是以太低的價錢轉讓出去,會給人造成一種這地方快不行了的感覺,以後我們也不好運作。”
杜笠成也是這麽想的,聽軒轅狐也這樣說,他很高興:“小狐你也挺有商業頭腦的,是個人才。”
他比軒轅狐大太多,軒轅狐叫他杜叔,他便也稱她為小狐。
軒轅狐笑嘻嘻地說了句“那當然”,便聽杜笠成又道:“簡濤的那兩個戰友帶着兄弟們從山裏回來了,你是沒看到,還不到一個月的訓練,那些個跟着去的兄弟一個個都像是進了一趟部隊似的,精神頭比以前強出百倍不說,身體那叫一個棒。”
杜笠成的話讓軒轅狐很滿意,簡濤找來的戰友果然靠譜,對組織裏弟兄的訓練也達到了她預期的效果。
“杜叔。”她再道:“再過一段時間我會讓簡濤從訓練好的兄弟裏面挑出十個來到你那邊,自家兄弟用着總比聘來的員工好,一來保護你的安全,二來有一些幫裏面的事,就交給他們去做,也會方便些。”
“好。”杜笠成沒拒絕,“我也覺得身邊得有幾個組織裏的人,有些事情讓公司員工知道太多畢竟不方便。另外,小狐,組織裏也有不少女孩子,我希望能從那裏面選出兩個來送去學習,不用多,兩三個月就好,讓她們可以勝任我秘書的工作。你知道,組織一成立,有很多這方面的工作我就不太好讓現在的秘書插手,但身邊又有別人。如果組織裏能找出這樣的人才,那是最好了。”
軒轅狐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不只是秘書,甚至財務部門的人也要一點一點的換掉。
“杜叔放心,這方面我都會給你安排好。”兩人又說了幾句,便挂斷電話。
☆、抓條美人魚送給夜歸來2
跟杜笠成通完話,軒轅狐馬上又打給簡濤,主要是把剛才與杜笠成說的事情再跟他講一遍。
簡濤十分配合,立刻就說:“沒有問題,柯輝那邊的兄弟雖然是男的多,但我這邊到還有幾個小姑娘。我瞅着有兩個還挺機靈,人漂亮不說,主要是聽說兩個人都是今年夏天的時候高中剛畢業,聽說本來是能考上大學的,但家裏實在困難,念不起,這才出來混。她們也是第一批跟着上山的人,身體素質沒問題,杜叔那邊要的話,我再好好訓練訓練,然後讓杜叔給找個培訓班,肯定可以勝任的。”
軒轅狐這才放下心來,看來組織裏的兄弟都還不錯,雖然不可能一個個都能力出衆,但至少需要用的時候能挑得出人手。
第二天,麥田公司開會,文初初跟邵凝的單曲已經進入最後制作階段,同期籌備的是單曲的MV。
這個MV定在東南亞那邊的一個巴塞島上拍攝,攝制組再加上藝人和随行人員,一行十六人,定在三天後出發。
軒轅狐很開心,對于這種既能工作又順帶旅游的活兒,她向來都十分積極。
瞅着她坐在那裏竊喜的小模樣,正在開會的夜歸來不由得就會心一笑,那樣的笑看在旁人眼裏,不知道又埋下了多少芳心暗許。
因為要拍MV,有很多服裝就要提前選出來,好在公司早有準備,除去幾家合作的服裝品牌之外,造型師還根據歌曲的意境自己做了幾件衣服。
相比起軒轅狐的造型,邵凝做為男士就要單調得多。
……
臨走之前的那個晚上,由軒轅狐提議,狐組織的幾個堂組以及簡濤的兩名戰友寧宇和方毅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這頓飯很特別,除去認識了兩名新朋友以外,最重要的是,這飯是在杜笠成家裏吃的。
軒轅狐最開始聽簡濤說要在杜笠成家的別墅裏吃飯的時候,還很納悶,杜笠成家裏不是還有老婆和孩子,怎麽把組織裏的兄弟往家裏帶?
後來杜笠成親自打來電話征求她的意見,他說:“小狐,我希望你能見見我的太太跟女兒,我太太這十年來過得很委屈,因為我以前有好色的毛病。她一直想見見那個令我有了改變的人,想當面謝謝你。當然,如果你覺得不方便,那我們就再換地方。”
“沒事。”她答得很痛快,“杜叔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太太,去你家可以,但你的女兒,才十二歲吧?太小了,這個不存在相不相信,而是這麽小的孩子她根本還什麽都不懂,最好能避開她。”
杜笠成覺得她說的十分有理,便讓太太把孩子送到了外婆家,然後叫家裏的廚師準備好飯菜之後全部放假休息,家裏一個傭人都不留,這才敞開大門,把随之而來的人一個一個迎了進來。
杜笠成的太太是個四十五歲的女人,保養得很好,身材也好,特別是氣質,相當出衆。要不是已經提前知道了她的年齡,軒轅狐覺得,這個人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七八。
☆、抓條美人魚送給夜歸來3
她笑嘻嘻看着杜太太,開口道:“我跟你的先生叫杜叔,可是跟你叫杜嬸就有點開不了口啦!你看你這樣年輕,叫姐姐才對呢!”
杜笠成苦笑搖頭,“你這丫頭就是嘴甜。”
杜太太幾乎是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小丫頭,她其實對軒轅狐并不陌生,哦,應該說是對文初初并不陌生。當初她不畏杜笠成的強勢自殺,就已經讓杜太太佩服不已,後來杜笠成有了很大的轉變,她聽說都是文初初的功勞,便一心想見見這個女子。
她其實并不知道文初初是怎麽讓自己丈夫有了轉變的,但不管怎樣,現在她的日子又恢複到了十年以前,兩個人甜蜜如初,十分幸福,就沖着這一點,她就得感謝文初初。
這頓飯吃的很開心,軒轅狐跟杜太太聊得也很開心,當然,杜笠成老早就告訴過自己的妻子,今天在這裏見到過的所有人,出門再遇見都要裝做不認識,至于為什麽,杜太太問都沒問。她知道,男人做事沒有那麽多為什麽,只要他好、家好、女兒好,就一切OK。
杜太太是中途席的,借口回娘家去看女兒,但實際是上是想給他們留些說話的空間。
軒轅狐跟她告別,臨走時說:“姐姐你別聽杜叔的,什麽裝作不認識啊,你不認識簡濤跟柯輝那群人就行了,不用不認識我,咱倆有空還得一起逛街呢!”
杜太太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丫頭,連聲說好好。
軒轅狐再回來時,一桌子人都安靜下來,沒了剛才杜太太在時的熱鬧,大家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該是有關于狐組織的了。
先是由簡濤正式給軒轅狐介紹了自己的兩名戰友,寧宇,和方毅。
寧宇是簡濤的同班戰友,兩人都是B軍區第7集團軍特種偵察兵出身,而方毅則來自B軍區第6集團軍特種野戰兵。
簡濤對大家說:“野戰部隊的作戰能力十分厲害,這次拉到山裏去的兄弟,在集體作戰和野外生存方面的訓練都是由方毅來完成的,而寧宇主要是訓練其單兵作戰以及觀察力和遇到突發事件的應急能力。另外,還有針對性的選了一些人加入我們的情報組織。”
新來的兩個人見到軒轅狐還有點小緊張,又或者說不是緊張,而不太适應。
一來軒轅狐頂着文初初的身體,在他們看來這根本就是個大明星。二來軒轅狐長的也實在是太漂亮了,他們覺得不看她吧,好像對老大不尊重,看她吧,又怕被說好色,實在糾結。
軒轅狐看出來兩人的不适應,主動開口道:“咱們兄弟之間,沒有其他身體,你們不要拿我當文初初,在組織裏我就是白狐。既然是兄弟,就沒有太多顧及,咱們該怎麽相處就怎麽相處,你們最開始不适應,過段時間大家熟了就好了。”
柯輝趕緊跟着接話:“對,老大說的沒錯,兩位兄弟,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什麽生疏之分。”
☆、抓條美人魚送給夜歸來4
柯輝到底是道上混久了,說出來的話很有感染力,寧宇跟方毅聽着也連連點頭,然後寧宇對軒轅狐說:“濤哥叫我們來的時候我們就打算好了,只要老大拿我們當兄弟,我們就拿老大當親人,拿兄弟都當親人。以後咱們也有家了,組織裏的事就是自己家的事,給自己家做事,心裏舒坦。”
軒轅狐很滿意這效果,同時也對這兩個實實在在的年輕人很看好。他們跟簡濤一樣,部分裏出來的,思想純樸,誰對他們好,他們就可以拿命去換。有這兩個人在,狐組織自此基本算是成型了。
她于是做了最後的規劃:“我們的組織現在人已經很多,原有的麒麟堂不動、玄武堂也不動,杜叔那邊更不用動,簡濤手裏的情報人員全部劃規給寧宇,同時寧宇和方毅,給你們三個月時間,把現有兄弟分批拉到山裏集訓,訓練出來的人可你們先挑,算上現在的情報人員,各挑滿一百五十人,分做兩堂,分別是朱雀堂和戰龍堂。朱雀堂依然是情報及偵察組織,這個是寧宇的老本行,堂主自然是他。而戰龍堂,我希望這個堂口能夠人人都像是野戰部隊裏出來的一樣,有過硬的身體和心裏素質和力壓群雄的作戰能力。戰龍堂和朱雀堂是狐組織的秘密武器,人要精,不要多,你們明白嗎?”
寧宇跟方毅的熱血一下就被點燃起來了,明白,他們當然明白。
兩人點頭,方毅道:“老大你放心。朱雀戰龍,将是一支偵察部隊和一只野戰部隊,請相信我們!”
軒轅狐點頭,敬了大家一杯酒——“喝了這杯酒,從此你們就是我白狐的親兄弟。兄弟同心,其力斷金!”
所有人都一起跟着道:“兄弟同心,其力斷金!”
一杯酒喝下,氣氛緩合了不少,寧宇跟方毅也不再像是剛來的時候那樣拘束,時不時地也會主動跟軒轅狐說幾句話。
軒轅狐告訴柯輝:“金三角跟俄羅斯那邊先不要着急動,我明天要去一趟巴賽島,可以得一個多星期才能回來。你們先把手裏的貨清掉,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柯輝點頭表示明白,幾人又跟杜笠成一起探讨了一下要給他換的秘書和十名組織裏的兄弟。
一頓飯吃到晚上十二點多,這才逐一散去。
柯輝有點喝多了,賴着不走,非要跟杜笠成讨論人生,杜笠成沒辦法,只好自己親自收拾了客房來給他睡。
軒轅狐自己開車回家,臨走前告訴簡濤給他的兩個戰友配車,狐組織的堂主,必須有車。
簡濤也告訴她給她定的車再有半個月就可以提貨了,回來之後他這邊會安排改裝,讓她有什麽要求先提出來。
軒轅狐告訴他:“一切等我從巴塞島回來再說,還有最近,得密切注意天下會跟戰盟的動靜,不要主動找事,低調為主。”
……
次日上午10點,《聽》攝制組一行十六人出發,從S市機場飛往巴塞鎮,再由那裏轉坐船上島。
☆、抓條美人魚送給夜歸來5
臨上飛機之前接到了夜歸來的電話,溫潤的聲音傳來時,她正咬着前一天從他抽屜裏搜刮來的糖果。
夜歸來用指尖敲了敲聽筒,道:“要少吃糖,就算牙不壞嗓子也受不了,知道嗎?”
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去問夜歸來為什麽知道她正在吃糖了,那家夥好像總有很多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會知道,沒有理由。
于是點點頭,道:“好吧,吃完這一顆就不吃了。”
“到了那邊吃東西也要注意,海鮮就算喜歡吃也不能多吃,海風就算喜歡吹也不能多吹,還有,就算那邊天氣熱,衣服也要下了飛機在換,不可以在這邊就穿裙裝,會凍到。”
她撫額,“夜歸來你好啰嗦。”
“有嗎?”他反問,“文初初,這些話我要是不說,你就真能照着相反的樣去給我做。”
好吧她承認的确是這樣想的,到巴塞島可以穿夏裝,可以狂吃海鮮,也可以晚上一個人站在海邊吹吹風……原來這些夜歸來都是不許的呀!可是她為什麽要聽他的呀?
她想說我沒有道理聽你的,可是這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到是一張嘴,笑嘻嘻地道:“好的,我知道啦,一定照做。”然後覺得自己這樣子太沒骨氣了,便又接了句:“夜歸來,我去島上抓一條美人魚回來送給你吧!”
他被氣樂了,“哪來的美人魚,淨胡扯。今天要去文化局開會,不能送你,自己小心些,到了給我電話。”
“好。”她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說:“夜歸來,你自己也要保重哦。”
就坐在旁邊的邵凝站起身,往登機口走去。
他聽不下去了,這丫頭完全視他為不存在,就這麽跟夜歸來兩人在電話裏調情,這叫什麽事兒?
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心裏是酸溜溜的,就像他始終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對文初初有好感一樣。
他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是因為氣不過文初初明明最開始那樣纏着自己,可是慢慢卻轉了風向,這讓他感覺到失落,覺得自己不被重視了。
……
從S市到巴塞鎮的飛行時間是六個半小時,這六個半小時幾乎是沒有懸念地被軒轅狐直接給睡過去了。
到了地方之後,一行人匆匆趕往VIP貴賓接待室,各自換好适應這邊節氣的夏裝,這才趕往碼頭。
巴塞是熱帶地區,雖然是年底,但氣溫仍然高達三十度。
軒轅狐相當高興,穿着夏天的小裙子,笑得跟一朵花。
邵凝瞅瞅她,悶聲道:“傻了?”
她扯扯臉頰,又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說:“沒傻,喜歡裙子而已。”
是啊,她喜歡裙子,又或者說也是喜歡這樣子完全不需要有顧慮地穿裙子。
以前她是軒轅狐的時候,除非是任務需要,要不然哪裏敢穿成這樣。裙子打起架來太不方便了,那是一種與她的生活隔絕的服裝。
而也成了文初初時,天氣就已經轉涼了,沒什麽機會穿夏裝。就算是偶爾也會穿裙子,那要麽是在演出,要麽就是秋冬季節的那種需要在裏面再穿一條打底褲的。
☆、一切都晚了1
可以說,此時此刻,是她做為文初初以來遇到過的真正意義上的夏天,怎能不開心?
一行人從碼頭上船,依然是頭等船艙。
她走出去,坐在圍欄旁邊,兩只胳膊拄在船邊邊上看大海。邵凝卻死也不肯從船艙裏出來,她問他的助理,這才知道邵凝同學居然有暈船的毛病。
軒轅狐覺得這種毛病太神奇了,如此海景,邵凝暈船,堂堂大歌星不暈車不暈機他居然暈船,實在是太好笑了。
請原諒她的不善良,她實在是沒辦法把一個帥氣非常的偶像加實力派歌手跟暈船這件事情聯系起來,于是控制不住,一路笑到邵凝跟前。
只看一眼,便知道他暈船還真不是騙人的。今日風大,浪打得猛了些,船搖晃的幅度也大,邵凝的臉都白了。
看着她笑成這樣走進來,半仰在座位上的人氣得直咬牙:“文初初,你就這麽沒有同情心?”
她搖頭,“哪有,我很有同情心的,要不然怎麽會進來看你。”
“你确定是進來看我而不是進來笑我的?”他才不會相信這丫頭是進來看她的,剛才他明明就看到助理去跟她說話,然後她笑到不行,一邊笑一邊就走了進來。
軒轅狐總算是把笑收了起來,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于是趕緊去跟船上的工作人員要了暈船的藥,再拿了礦泉水來給他喝。
邵凝吃了藥,瞪了她一眼,道:“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現在一心就只有一個夜歸來,別人全都當看不見呢!”
軒轅狐不喜歡邵凝以這種語氣來提到夜歸來,那樣一個雲淡風輕的人,怎麽能容許人們把他拉進如此話題來?
她面上覆了不快,本來陪着他說一會兒話的,也沒了心思,一個人又走出船艙,去看海景了。
其實邵凝說出那句話之後就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麽可能收得回來。
他只是控制不住在跟軒轅狐說話的時候去提夜歸來,那個人其實待他也蠻好,合作也蠻好,但就是一想到他跟文初初之間的那些不清不楚的關系,他心裏就極度的不舒服。
算了,他郁悶地錘了一下椅子,卻也沒什麽力道。暈船已經讓他難度得胃裏似翻江倒海,那丫頭出去了也好,不然他真怕再開口說話自己會直接吐出來。
巴塞島是個很美的地方,有着玻璃般的海水,和白玉一樣的沙灘,再配上島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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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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