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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意義,我希望你們能夠随着自己的意願去渡過一個跨年的夜晚,而不是站在舞臺上去想唱上一首歌可以拿到多少錢。

于是,她就帶着夜歸來的新年祝福進入夢鄉,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回到青蔥歲月,有一個少年拉着她的手說:你這只小狐貍,但是再狡猾,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就咯咯地笑,笑到了那個少年的懷裏。

清晨醒時,那夢依稀還在,可她不知那少年是誰。

也許就是個夢吧!她甩甩頭,逃不出手掌心,當她還是軒轅狐的時候,她唯一逃不出的,是來自國安局的控制。

每一想到這些,匆匆來襲的總是煩躁。

軒轅狐坐起身,絲質睡衣的肩帶垂下一邊挂在胳膊上,真空的上半身露了大片肌膚在外,性感迷人。

她起身,準備洗澡穿衣,中午11點的飛機回S市,現在已經八點多了,首都堵車嚴重,要到機場得走挺長時間。

就要往洗手間裏走的時候,門鈴突然被人按響,軒轅狐迷迷糊糊地蹭到門邊,開口就道:“阿刊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從樓上扔下去?這麽早就來吵我?”

習慣性地用這樣的話吓唬阿刊,卻聽到外面有一個溫潤的聲音揚起:“不早了,我坐的飛機已經從天黑飛到天亮,從臺灣到了B市了。”

她心一喜,一下子就把門打開。

門外,夜歸來帶着微笑張開手臂,她想都沒想,狐貍一樣就撲進了那個人的懷裏,然後揚了懶懶的聲音說:“你來啦!”

嬌小的人兒纏住他的脖子,還把小臉蛋往他脖頸上使勁兒蹭了蹭,迷迷糊糊說夢話一樣:“唔,人家好想你,很多天沒見了呢!”

他意識到這丫頭是還沒睡醒,身上的衣料少到他不得不把人抱起來往屋裏走,再在走廊裏站下去她就真的要走光了。

她個子矮,被夜歸來這麽一抱,兩腳都離了地。

軒轅狐咯咯地笑,好像是很好玩的游戲,晃蕩着兩條腿仰頭叫他:“再抱得高一點,哈哈,好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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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眉心微皺,還帶着涼氣的臉卻泛上一層潮紅。

夜歸來說:“文初初,雖然有很多人都說我像是神仙,而我也自诩為一個正人君子。可不管怎麽樣,我到底還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是不是……”

他的意思很明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大早就被個幾乎半~裸~的女子這樣子抱着,還在他身上晃來晃去,他怎麽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他本是想提醒一下這小貓,讓她好歹從他身上先爬下來。

誰知道小貓一仰頭,照着他的唇就親了下去,不但親,還用力地允了兩下,然後才道:“我知道你是正常的男人,我也是正常的女人,我想你,很簡單,我就是想你。”

☆、惹了神仙下凡塵2

說話時,他已經抱着她到了屋裏床邊,軒轅狐的話就像是一顆石子,在他原本平靜的湖上狠狠一擊,瞬間便起了千層漣漪。

情不自禁地低頭,用力地吻上那兩瓣微微開啓的櫻唇,懷裏的女人勾上他的脖子,微一用力,兩人便倒在大□□。

被褥上還留着她剛睡起的馨香,沒拉開的窗簾隔住了初晨的陽光,一室旖旎醉上兩人心間,縱是夜歸來也願意徹底沉溺。

兩人忘情地吻着,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侶,恨不能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再不分離。

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在他們彼此心底漾開,軒轅狐在這樣的熟悉感中迷失,夜歸來也在這樣的熟悉感中淪陷。就好像這樣子擁吻本就是兩人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們就已經肌膚相親,彼此熟悉對方的身體,熟悉對方的呼吸,甚至連他心所想,都能感受得到。

是不知何時,她身上唯一遮體的睡衣已經褪到腰間,他的風衣外套和毛衣也被脫去,男人健碩的上身跟女子香軟的嬌軀沒有一絲阻礙地融貼到一處,她那兩團圓潤抵在他的胸口,惹得兩人呼吸漸重,迷了心智。

男人的吻一下一下落來,從唇瓣到脖頸,再從脖頸到心口,終于覆蓋上其中一朵蓓蕾時,身下女子嬌呼一聲,呻吟出口,引了他更用力一吻。

卻在這時,門鈴聲又起,伴着阿刊的聲音一起傳來——“初初,該出發去機場了,你起來沒有!”

夜歸來的一只手停在她大腿裏側,指尖向上,帶着滾燙的溫度已經微觸到隔着蕾絲內~褲的花心。軒轅狐身體一陣戰栗,下意識地就抓着夜歸來的肩,身體覆了一片緋紅。

兩人都不願去理外門的人,動作繼續,他手向上探,輕輕将那蕾絲花心包裹。

她身體戰栗更甚,呻吟不斷出口,兩腿下意識就夾緊了去。

他便哄她:“不怕,不怕。”

她聽了,便又将雙腿微開,讓他的動作能夠繼續。

可門外的人似乎一點都不打算就這樣放棄,按門鈴改成敲門,敲門還不算,居然還同時用手機往房間打電話。

不一會兒,撕心裂肺的撓門聲傳來,伴着阿刊帶着哭腔的聲音:“初初,昨晚下雪了,你再不起來我們真的趕不上飛機了。”

她怒了,一下子從□□坐起,張口就喊——“飛機不是十一點麽,你着什麽急,趕着去投胎啊?”

夜歸來也無奈了,起身整理衣服,被脫掉的毛衣一下子又回到了身上。

軒轅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就這麽光着上身坐到他面前。一下子羞得什麽似的,趕緊扯了被子把身體裹——“你,你轉過去,不許看。”

他無奈了,轉身撫額:“早都看遍了,還有哪裏不許看。”

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癟着小嘴巴去找衣服穿。卻偏偏那件睡衣被扔到地上好遠,其它衣物也全挂在櫃子裏。

……

☆、惹了神仙下凡塵3

軒轅狐沒辦法,只好伸出手,輕扯了扯夜歸來的衣角同他商量:“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好不好?”

他成心逗她——“自己去。”

“啊?”她蔫了,卻也知道他是在逗他,幹脆心一橫牙一咬,一下子竄起身跳到他身上,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整個兒人都挂了上去。

夜歸來被她吓了一跳,一下沒站穩,險些摔倒。

她笑得開心,一邊笑一邊咬他的耳朵,偏他那地方異常敏感,被她咬得也跟着笑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告饒——“好啦好啦,我幫你拿,不要再鬧了。”

兩人的嘻笑聲傳到門外,阿刊就奇怪了,裏面那女人在搞什麽啊,一個人在唱雙簧麽?不對呀,裏面明明有男人的聲音,難道……

他用力拍自己的頭,心說不會啦,文初初那女人為了清白能自殺,怎麽可以去招只□□來。

于是開始撓門——“開門啊!”

軒轅狐此時此刻就有一種把阿刊給滅了的想法,好不容易拉着神仙下凡破戒,她容易麽?就被這家夥這樣子給破壞了,真是……真是該死!

穿好衣服時,夜歸來已經把屋子裏的窗簾掀開,又開了窗子,大把的陽光灑進來,伴着雪後清新的空氣,到是一下子便沖散了屋子裏原有的那一室暧昧。

她拉開門,狠狠地瞪了阿刊一眼,吓得對方倒退兩步。

軒轅狐真生起氣來,眼神是足以殺人的,哪怕她面對的不是敵人,只是一個壞了她好事的阿刊,那也是帶着幾分怒氣。

再加上阿刊本來就怕她,這一下子到真是讓他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僵在門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戰戰兢兢地說:“對,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可是再不起床,我們的飛機就要晚點了,你……”

話沒說完,一眼就看到站在軒轅狐身後的夜歸來,阿刊當時就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

直到夜歸來主動跟他打了招呼,這才“呀”了一聲,然後紅着臉叫人:“夜總。”

“嗯。”夜歸來點頭,“到樓下等我們,十分鐘就好。”

阿刊哪還敢再有異議,這兩個人,一個能結束自己的事業生涯,一個能直接結束自己的人生,不管哪一個他都惹不起呀!

于是乖乖地低下頭下樓了。

軒轅狐砰地一聲關了門,然後轉過頭笑嘻嘻地看着夜歸來,壞壞地說:“十分鐘哦!”

他苦笑,把人往洗手間裏推,“快去沖個澡,昨晚真的下雪了,外面路不好走。”

她嘟囔着:“那就改簽好了,晚點再走嘛!”

他怎能不知她心意,又怎願意就這樣放開這個女子。可到底他是夜歸來,激情是有,理智尚存。便笑着幫她關上門,同時道:“我們是回家,又不是分開,你急什麽。”

一句話,又惹紅了她的面頰。

沖進浴室的女子猶自呢喃:“什麽嘛,什麽回家,我才不要跟你回家。”然後揚起聲,沖着門外喊:“夜歸來,我們只是同事關系哦!”

☆、占神仙的便宜1

由于夜歸來的突然出現,本來的三人之行就變成了四人組合。

雅琪對此表示疑惑,把詢問的目光投向阿刊。

可是阿刊能怎麽說呢?他也不知道夜歸來是什麽時候來的,到底為什麽來。不過根據他去文初初房間敲門時撞見的樣子,這位老板十有八九是為了文初初來的。

阿刊其實特別不能理由啊,文初初這女人哪好?那麽兇那麽恐怖,一個不順她心意她就要把人推到樓下去,而且是真推啊!他不理解,何以邵凝跟夜歸來這兩個好到極品的男人都要喜歡這個女人呢?

帶着這樣的疑惑四人上了飛機,雅琪自然是跟阿刊坐到一起,夜歸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買到的跟他們一個航班的票,就這麽大搖大擺地坐在了軒轅狐身邊。

她笑嘻嘻地把爪子往他胳膊上搭,那樣子分明就是要占神仙便宜,看得雅琪跟阿刊都直撇嘴。

夜歸來到還是那一派雲淡風輕,哪怕身邊有只胡攪蠻纏的小狐貍,他面上依然是那種淡淡的微笑,不管是阿刊還是雅琪亦或是空乘服務人員來與他說話,他都正常對答,彬彬有禮。

回了S市,雅琪和阿刊打過招呼之後火速閃人了,就扔下夜歸來跟軒轅狐兩人在機場。

他攤攤手:“我們公司的員工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老板太好欺負了?”

她挑眉:“怎麽講?”

他指指阿刊跟雅琪離去的車子,道:“他們就這樣把我們扔在這裏,我會告訴你我根本沒有叫車來接麽?”

軒轅狐一臉黑線,“你是說,沒有車子來接我們?咱倆得坐出租車回去?”

夜歸來點頭。

好吧!出租車就出租車,她又不是沒坐過。只是拖着一個神仙坐出租車,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特別是當那開車的女司機一路都是從後視鏡裏偷偷看着夜歸來時,她就更郁悶。

小狐貍開始不安份,抓了車裏的一份報紙把中間的透明隔板擋上,這樣那司機就看不見夜歸來了。

誰知道她剛一擋,那司機很是理所當然地說:“小姐,你這樣一擋我就看不到後面了,很危險哦!”

為了配合她說的很危險,車子還真就打了兩下滑。

她氣得咬牙!小拳頭握得緊緊的。

夜歸來看了好笑,輕拍了拍她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然後主動把那報紙拿下來,不冷不熱地跟那司機說:“能夠做好自己本職工作的人,才能讓他人看到她的美麗,我欣賞那樣的人。”

女司機被他說得一陣臉紅,目光便有所收斂。

小狐貍氣鼓鼓地沖着夜歸來嘟嘴巴,他捏捏她的鼻尖兒,在她耳邊小聲說:“乖,別鬧。”

這動作惹了她一陣臉紅,脖子根兒都跟着熱了起來。

索性摘了厚厚的圍脖,把一張小臉兒整個兒都露出來。

那司機剛好又往後瞅了一眼,正好看到軒轅狐露出真容,不由得大吃一驚——“哎呀!文安初初!”

她皺眉,又被發現了,便下意識地把脖子又往回縮了縮。

☆、占神仙的便宜2

于是,女司機的注意力總算是從夜歸來身上轉到文初初身上,這一路話匣子就沒關上過,就差沒停下車來請她簽名。

不過到了目的地之後,還是找了紙和筆請大明星留了名字,并且十分大方地免了車費。

夜歸來微笑着偷偷把錢放到副駕駛位上,走時軒轅狐小聲問他:“人家都說不要錢了,你還給?”

夜歸來笑說:“就當是新年禮物。新年第一天她們還在為生計忙碌,我們這種不是很缺錢的人就不要占人家便宜。”

她笑嘻嘻地誇他是好人,然後站在市中心廣場的臺階上問他:“夜總,你既然沒有送我回家,那麽就說一說接下來的安排吧!”

夜歸來把蹦蹦跳跳的小狐貍拉好站穩,“聖誕的時候你忙我也忙,好不容易新年趕上了,總不能再各自回家,然後一通電話道個快樂。”

她揚眉嬌笑,“夜歸來,好奇怪啊,我們為什麽要一起過節呢?”一邊說一邊繞弄着自己的長發,“你是我的老板,我是你公司簽約的藝人,我們的關系好像僅此而已,哦?”女子揚着下巴笑得眉眼彎彎。

“嗯。”他點點頭,“好像你說的是對的,那麽文初初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話是這樣說,但人卻沒有動,還是那樣溫潤儒雅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裏帶着無盡寵溺。

“那怎麽行。”她搖搖頭,“做老板的要說話算話,你這麽大的領導怎麽可以出而反而。”一邊說一邊揉揉自己的肚子,“我餓了,你請我吃飯吧!”

他想說在飛機上你已經吃了好多東西,可再看她鼓着腮沖他撒嬌,到了嘴邊的話便沒說出來。

自然地拉過小狐貍的手往街邊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們去超市買點東西,回家做着吃吧!新年第一天,好歹在家吃頓飯。”

這個提議得到了軒轅狐的贊同,她對夜歸來的家很有好感,那樣雅致的小別墅不但符合她全部的審美,她甚至還總是有想要把那地方給霸占的欲望。

當然,除去這些,還有那種與初見夜歸來時一樣的、強烈的熟悉的感覺。

她不知道那種感覺從何而來,這麽久了,久到在面對夜歸來的時候已經能夠泰然處之,都還是沒有辦法想起這種熟悉是從何而來。

事實證明,文初初是真的紅了,只是逛個超市而已,就已經被無數的人認出。

最後沒辦法,什麽也沒買成,夜歸來拉着她迅速逃離人群。

總算回了家,手裏卻空空的,家裏冰箱也空空的。

夜歸來解釋說:“因為這陣子總是出差,家裏便沒有留什麽新鮮的菜。”

不過辦法到是有,他一個電話打給附近熟悉的餐館,一個小時後,六道菜品便由餐館的服務員送了過來。

小狐貍美滋滋地喝着湯,雖然有點遺憾沒能吃到夜歸來親自煮的飯菜,但能夠在吃東西的時候有他陪着,能夠像現在這樣看他一眼再喝一口湯,那也是一件美事。

☆、占神仙的便宜3

看着她那副似撿了大便宜一樣的表情,夜歸來就好笑,“你這鬼丫頭,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軒轅狐搖頭,“哪有,我哪有歪主意,只是覺得你長的太好看了,很……嗯,很下飯。”

“……”好吧,他無語。

很下飯是什麽意思?原來這丫頭是在就着他吃啊!

“接下來的一年,你會拿獎拿到手軟。”他移開話題,說她的歌曲。

軒轅狐不置可否,“格爾桑的曲子,不拿獎才怪。”

這次是她主動把話題繞到格爾桑身上,再次提起這個名字,就好像在瑞士的日子一下子又被拉回眼前。

兩人皆是一聲感嘆,然後誰也不再說話,低下頭下吃東西。

可這樣的氣氛到底是尴尬,軒轅狐不是避事的人,雖說曾經有一段時間是把格爾桑徹底進行了沉封,但說到底那首歌她還在唱,鋪天蓋地的新聞都在說着那首歌,曲作者的位置上清清楚楚地印着格爾桑的名字,讓她如何還能沉封得了。

于是又再開口,故意用了很輕松的語氣同他說:“夜歸來,你老實說哦,那次去瑞士,你是不是故意訂了我身邊的位置。”

夜歸來點頭,答得理所當然:“沒錯,當初在飛機上我就說過了。”

她嘟起嘴巴,到是真的對此感了興趣——“為什麽?夜歸來,為什麽呀?”

他放下碗筷,很是認真是想了一會兒,然後同她說:“沒有為什麽,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都需要一個原因。就像不是很愛管閑事的我在第一次來到麥田公司時,就不受控制地一定想要叫醒你。就像從來都不喜歡與人親近的我,在與你接觸時,卻一點都産生不出排斥。”

她微閉雙目,夜歸來的話好像在拉着她的回憶走,從那個初見到他的雪天,從在休息室裏被他叫醒的那一眼,從瑞士的飛機,從蘇黎世的點點滴滴。兩人原本陌生的人,就這樣一步一步彼此相吸,一點一點拉近了距離。

好像沒有過程,又似乎有着很漫長的過程。

從頭到尾沒有一句我愛你,甚至連一句簡單的喜歡都不曾說過,可卻又在今天早上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最可怕的是,親密的事情做起來竟然一點都不覺生疏,就好像他與她之間原來就該如此,原本就該肌膚相親,原本就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愛人。

可是明明就……

“夜歸來。”她問出心中疑慮,“我們以前認識嗎?”

對面的人搖頭,很堅定又鄭重的告訴她:“不認識。文初初,我跟你的相識,僅是在我接手麥田公司之後。”

他給了肯定的回來,但是為什麽讓她覺得,這樣肯定的回答是他故意而為之?

太多的不解堆積在心頭,可卻又無從問起。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太大的秘密,大到有違自然規律,大到驚世駭俗。就算夜歸來是她做為軒轅狐時被遺忘掉的一個重要的人,現在她做為文初初,也沒有資格再去問了。

☆、老大,新年快樂

這一頓新年飯,吃的兩人心裏各有一番滋味。

雖然軒轅狐從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不同,但是關于夜歸來,關于那種熟悉的感覺,也關于她自己最大的那個秘密,卻無時無刻不在她心底萦繞着。

而夜歸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縱是軒轅狐,也沒有辦法在那雙平淡溫和的眼中看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可是剛剛在他那樣鄭重地告訴她彼此以前并不曾認識的時候,軒轅狐卻真切地感覺到——夜歸來在說謊。

但是他為什麽要說謊呢?

她百思不解。

卻在這時,手機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杜笠成。

便起身,沖着夜歸來揮揮手:“我接個電話。”

他笑着點頭,也不問是誰,更不留她就在坐位上接,只是在看着女子走向陽臺的背影時,面上浮了一層凄苦。

來電顯示上是杜笠成的號碼沒錯,但軒轅狐這邊的接聽鍵一滑,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柯輝那高亢又興奮的聲音——“老大,新年快樂!”

她一下就樂了。

不管狐組織成立的最初她與杜笠成以及柯輝等人是站在什麽樣的立場上,但自從大家走到了一起,她越來越能發現杜笠成做為一個地産大亨的能力,也越來越能發現柯輝那兇悍的外表下也有可愛的一面。

就像這時,他大聲嚷着祝她新年快樂,旁邊還能聽到簡濤等人笑他的聲音,軒轅狐的心情一下子也被他們渲染起來,便也大聲地回道:“輝哥,你也新年快樂!”

就聽柯輝離遠了電話沖着身邊的人喊道:“你到沒有,老大也祝我新年快樂呢!”

身邊又是一陣哄笑。

一群人打打鬧鬧的好不熱鬧,電話便被杜笠成接了過來,上來第一句也是:“小狐,新年快樂。”

“嗯。”她用力地點點頭,“杜叔,新年快樂。”

杜笠成呵呵地笑,然後跟她說:“你回S市了吧?晚上有時間麽?大家都在新月呢,夜總會這邊,想跟你一起聚一聚。”

她知道,杜笠成所說的大家無外乎就是他、簡濤、柯輝以及寧宇和方毅。

軒轅狐想都沒想,直接點了頭道:“好,你們在那等我,晚些時候我會過去。”

她給了肯定的答複,連杜笠成都跟着高興起來。

夜歸來看着陽臺邊那眉眼含笑的女子,很想走過去把人圈在臂彎,如果可能,就那樣圈住一輩子。

可待她轉頭,竟是沖着他又揚了揚手機,說:“怎麽辦呢,我好忙,想要回家去了。”

他無奈,回家嗎?他才不信她是為了回家。

但到底不願點破,只點了點頭,站起身說:“好,我送你。”

而他也真的是把軒轅狐送回了家,只不過沒上樓去,只是目送着她進了公寓大門,然後轉回身,目光幽幽地往馬路對面的新月夜總會遞了過去。只盯一會兒便又離開,然後無奈搖頭,猶自離去。

軒轅狐确實是回家了,只不過回家之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很快便又出了來,然後快步朝着新月夜總會走去。

☆、朱雀戰龍初長成

新月夜總會的地下室裏,一張大圓桌面擺着,上面放了将近二十道菜,軒轅狐到的時候菜還冒着熱氣,一看就是剛剛端上來的。衆人誰都沒有動筷子,她聽到柯輝正撺掇着簡濤說:“你再給老大打電話,問問看什麽時候能來。”

簡濤一甩胳膊,搖頭拒絕:“我可不打。老大說晚一會兒會過來,那就一定會來,再打過去問,萬一問生氣了可怎麽整。”

柯輝一想也是,萬一給問生氣了,老大不來了,那這飯吃的還有什麽意思。

在不知不覺間,白狐早已在狐組織衆領頭人心目中占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不管是在組織裏,還是私下裏,大家都對她又尊又愛,都希望能盡可能多的時間在一起,哪怕是聽她罵他們兩句,那也是好的。

因為軒轅狐有一種力量,那是一種凝聚力,可以把這麽多人都凝聚到一起,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跟着她,哪怕出生入死,都是值得的。

“不用打了,我來了。”清脆的一個聲音揚起,衆人齊齊回頭,就見一個穿着米白色毛絨外套的女子輕巧地走了進來。原本扣在頭上的帽子也往後面放下,如瀑秀發垂在身前,正沖着他們調皮地眨眼。

“老大!”柯輝嗷地一聲跳了起來,然後沖到軒轅狐面前,看樣子是十分有沖動把她給抱起來轉上幾圈。但到底是沒敢,只在她面前撓一撓頭,傻乎乎地笑。

“柯輝你好像胖了呀!”軒轅狐擡手往他肩上打了一拳,“嗯,也結實了。”

“老大,他一天要吃六頓飯,能不胖麽!”說話的是簡濤,此時也站起身迎了過來。

後面還跟着杜笠成,還有寧宇和方毅。

杜笠成呵呵地笑,開口道:“小狐你要是再不來,柯輝這小子就要把咱們煩死了。”

“我來得已經挺早了呀!”她笑嘻嘻地跟他們閑扯,再跟着衆人坐到飯桌前。

寧宇跟方毅還是比不上其它三人那人放得開,只是很禮貌地跟她打了招呼,然後就坐在那裏,一臉向往地看着幾個人,不好意思開口。

軒轅狐一瞅寧宇跟方毅,噗嗤一下就笑了——“你們兩人怎麽搞得像黑熊怪一樣。”

原來,兩個人又黑又壯,比上次看到他們的時候添了幾層野性。

不等兩人作答,簡濤到是先開了口,道出個中究竟:“這兩人為了訓練朱雀堂跟戰龍堂可是拼了命了,這都多長時間了,今兒還是頭一次下山。連帶着那些個被他們拉走的兄弟一起,整天混在東北的深山老林裏,都快成野人了。”

軒轅狐點點頭,向兩人投了贊許的眼光。

她早聽說寧宇跟方毅把人都拉到了東北去集訓,完全按照特種部隊的訓練方法來訓練那些手下。一開始大部份人都受不了了,要是寧宇跟方毅一訓起人來,就跟部隊裏的教官沒什麽兩樣,兩人早就下了死命令,告訴那些手下,要麽按着他們的要求強化自己争取提前出山,要麽就給我死在山裏頭這輩子也別想出來。

☆、戰盟和天下會1

一聽這樣的話,還有誰敢叫苦,一個個咬着牙,哪怕是累到吐血,也從不抱怨一聲。

就是這樣的訓練,讓寧宇和方毅硬生生地把一群散人練成了鐵兵,這也是狐組織的兩只秘密武器,讓外人一提起來就聞風喪膽的秘密武器。

“戰龍堂跟朱雀堂練成了?”她看着二人,問。

寧宇點頭,“成了。”再想想,又道,“基本成了,但過完元旦還是要再回山裏去。我想春節之後才能正式下山。”

方毅也道:“是的,如果時間允許,能在山裏再多呆一陣子會更好。”

軒轅狐想了想,道:“也不急,多在山裏呆一陣也好,兄弟們今日多辛苦一些,來日就多了一份保命的根本。這邊……其實也不是很急。”

柯輝搓搓手,道:“老大,其實最近道上很亂。青旗幫的瓦解讓天下會跟戰盟搶地盤搶得不可開交,大規模的混戰已經到了幾近白熱化的地步。”

雖然是在講着黑道大戰,但柯輝的面上沒有一絲擔憂,反到是帶着點兒興奮。

軒轅狐心知肚明是怎麽回事,但還是問了句:“那我們狐組織呢?”

好像就等軒轅狐問這話,柯輝哈哈大笑,道:“我們狐組織最近很老實,不貪不占,任他們去搶地位,我們什麽都不要,偶爾看到有青旗幫的殘餘還幫着打一下。所以道上的其它小幫派都很欣賞我們,覺得我們不貪心。”

“呵呵。”簡濤無奈地指了指柯輝:“瞅把你給美的,這還不都是老大出的主意。”

柯輝老臉一紅,連連點頭,“是,是。”

軒轅狐笑笑,說:“出主意是一方面,主要還是得執行的人得力,柯輝這事辦的很不錯。”

得到軒轅狐的表揚,柯輝很得意地看了簡濤一眼,臉上喜滋滋的。

他雖然比簡濤大很多,但柯輝這個人心性是很年輕的,相對來說,簡濤就很成熟,兩人在一起,要是不看長相,經常會讓人産生簡濤比柯輝還要大的錯覺。

“天下會跟戰盟哪邊強一些?”她問柯輝。

柯輝想了想,說:“目前看起來是戰盟占了上風,天下會有點吃虧,不過到底也是大幫派,吃虧也不算很明顯,撐還是撐得過去的。”

簡濤在一旁補充——“輝哥說的沒錯,戰盟兵強,但強的極強,弱的也極弱。有那麽五六個主力的确是厲害,但下面的幫衆就要差上一些。相比之下,天下會人員的能力就會平均一些,沒有太強的,但也沒有太弱的。戰盟靠着那幾個主力打了一陣子,氣勢上是壓了天下會,可真要論起持久戰來,只怕那幾個主力有一點傷亡,戰盟就要夠嗆。”

簡濤是分析型選手,在部隊時,偵查兵的訓練練就了他缜密的心思。雖然他在S市的時間還尚短,還不可能像柯輝那樣已經成了這地方的老油條。

但是一來簡濤與軒轅狐一樣,有着過目不忘過耳便牢記于心的本事,二來他也樂于學習,只要一有時間就跟柯輝了解有關S市黑道的事情。

☆、戰盟和天下會2

所以短短幾個月,他已經把S市地下組織的情況了解得一清二楚,并且對各個組織也有了自己的一番分析。

聽了簡濤的話,柯輝也跟着點頭,“是,戰盟兩級分化太嚴重,不過厲害的人也是真厲害。”

兩人的話讓軒轅狐産生很大的興趣,說實在的,她雖然是狐組織的老大,但是對于黑道上的事情還真是不怎麽了解。

主要是她把太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娛樂圈,那種重生之後的瘾還沒有過夠,所以這二人的分析對她來說是個很重要的訊息。

“戰盟……”她自言自語,随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兒紅燒肉,“嗯,好吃。”

在坐各位誰都沒覺得這是她要吃東西的表現,雖然經過上一次一起吃飯之後都知道她愛吃甜的和香的,對于紅燒肉更是最愛,但是現在,大家都明白,這只不過是白狐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做的一個随意的動作。

一塊兒肉下肚,她到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對那肉做出評價:“嗯,很香。”然後再燦然一笑,“有點意思,咱們繼續按兵不動,讓他們兩家打去,最好打散一個,這樣咱們也省心了。嗯,你們也可以暗裏幫幫戰盟,給天下會做點手腳,讓他迅速瓦解。那種大幫會動手,基本就是敵死一千我損八百,到時候好處都是咱們的。”

柯輝樂呵呵地說:“加料這種事我在行,老大你放心,不就是讓天下會倒在戰盟前頭麽,這事交給我。”

在旁邊一直沒開口的杜笠成這時候說了話,“小狐是覺得戰盟其實比天下會好對付,所以要把戰盟留在最後?”

她笑嘻嘻地點頭,“對呀!一個只依靠個別主力的幫會,是不會笑到最後的。到時候我們只要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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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