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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主力身上下手,那個幫會自然瓦解。但如果留下天下會,那就比較麻煩,打來打去的,煩的慌。”
衆人心裏佩服,心說果然是妙計,留下戰盟,到時候他們的矛頭只要對準那幾個主力就行了,不會太傷元氣。
柯輝補充道:“我們狐組織現在有兄弟五百人,在S市僅次于天下會。一旦天下會和戰盟都倒臺,我們的人員定會成倍上升,到時候S市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軒轅狐抿嘴一笑,主動舉起面前的酒杯——“區區一個S市不是我的目标,跟着我,看我帶你們做華夏乃至全世界的地下皇帝!”
一句話,衆人的熱血被紛紛點燃。雖然軒轅狐自己都明白這樣的話有些誇大,但有些時候,就是要用這樣的話來收穩人心。混黑道要的就是熱血,更何況,就算全世界不行,至少華夏的地下之王,她是要定了!
一衆人酒過三巡,柯輝就張羅着要去新月KTV唱歌。
簡濤說:“你別鬧,那地方人多,老大過去搞不好就被認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他這一說柯輝也想起來了,白狐的另一個身份是文初初,文初初現在越來越火,可不能到處亂走動。不由得有些失望。
☆、戰盟和天下會3
軒轅狐到是沖着簡濤擺了擺手,很大方地說:“沒事,只要我的面紗不掉,沒有人會把我跟文初初聯系到一起。而且,什麽人能摘掉我的面紗呢?”她沖着大夥眨眨眼,“走吧,我們去唱歌!我唱那首文初初的最近單曲給你們聽。”
她這樣說,大家都高興起來,只是又都覺得什麽地說有點奇怪。
想來想去,奇怪的地方應該是她在說到文初初的時候。明明那就是她自己,兩個名字而已,說在她嘴裏卻好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白狐是白狐,文初初是文初初,這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感覺。
她起身,戴好面紗整理好衣服,跟着衆人一齊往外走。
夜總會今夜很熱鬧,元旦的夜晚到底不比春節,人們多沒有在家裏守夜的習慣,全都一窩風的出來玩。
新月今晚比往日都熱鬧,還有請來的俄羅斯舞團上臺祝興。
簡濤跟工作人員交代了一番,就準備往KTV那邊去,可是沒等他們出了夜總會的門呢,軒轅狐眼睛随意那麽一瞥,就發現角落裏有三個女生正被幾個壯漢堵在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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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壯漢手裏拿着洋酒瓶子,一點也不客氣地照着其中一個女孩的胸~部就倒了下去。
那女孩吓的大聲尖叫,可惜,夜總會裏太吵了,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在意。
幾個男人看到沒有人管,膽子更大起來,有一個甚至伸出手去往女孩的胸口抓去。
被抓的女孩穿着粉色小洋裝,到也像是經常出來玩的,衣着有些暴露。男人的手一過去,直接就往低領口裏頭伸。
三個女孩也不都是膽小的,有一個個子高些的火了,一把操起旁邊桌上的酒瓶子就往那只手上砸過去。
男人們見有反抗,一齊對着那高個兒女孩就打了下去。
女孩怎麽打得過這麽多男人,但她到也不笨,出于自保,竟是一回手對着桌子就把拿在手裏的瓶子砸碎一半,然後把另一半鋒利的玻璃尖猛地一下就往撲得最上前的一個男人肚子上捅了過去。
男人沒想到女孩這麽勇猛,沒有防範,再加上夜總會裏面很熱,他早把厚衣服脫掉,就只留一件薄襯衫。
這一下捅得不輕,瞬間就見了血,一大攤血紅的顏色從襯衫裏面彌漫出來,看得其它幾個同伴大驚失色。
但男人到底反應快,立即有人扶住受傷的同伴,其它人一擁而上,拳腳全都對上了那個捅了人的女孩。
軒轅狐站住看了一會兒,眉心微皺,回頭沖着簡濤說:“你去,幫那幾個丫頭一把。”
簡濤點點頭,“好。”然後大步上前,随意那麽一招手,從夜總會的四面八方立即就有人到了他面前。
那些人自然都是他的玄武堂的手下,平時分散在新月夜總會跟KTV兩頭,随時保護場子安全。
但對于一些小打小鬧的事,其實也并不怎麽太管。畢竟是娛樂場所,這種事情太多了,只要不鬧的太大,他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什麽都管,哪還有人願意來這裏玩樂。
☆、戰盟和天下會4
此時見簡濤損招了手,大家都跟了過來,再一看他走去的方向,立即就明白了。
有人眼尖,看到了跟簡濤柯輝等人站在一起的管理層中有名女子,還是站在中間的,立即就明白是老大來了。于是二話不說,直沖上去把那幾個惹事的男人三拳兩腳就打倒在地,也算是在軒轅狐面前有所表現。
鬧事的男人們不服,一邊叫嚷着一邊說——“我們是西山幫的,誰敢動我們!”
簡濤氣樂了,“西山幫?還沒人敢動?人都讓一個小丫頭給捅的快斷氣了,還說沒人敢動?”
他一提這話,其它幾人立即往那個受傷的同伴處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心裏大驚,可不是麽,傷口太深,血流了一地,人都暈厥了。
有簡濤手下的弟兄正在處理現場,畢竟娛樂場面,總見血光是不好的。而且已經有很多人都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再不處理,只怕客人都要吓跑了。
“趕緊帶你們的同伴去醫院。”簡濤朗聲道:“西山幫,我賣你們個面子,不管你們到底是不是西山幫的,既然是在我新月被打傷,我便負了這個責任。”一邊說一邊沖手下示意。
手下人知他心意,立即上前掏了點錢給那幾個男人,簡濤再道:“這些錢給這位兄弟看傷足夠了,他沒傷到要害,就是流血過多,沒有大礙。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你們要鬧就去外面鬧,我新月還要開門做生意。哦對了,”他笑笑,“西山幫是吧!替我給你們老大帶好,就說我狐組織玄武堂堂主簡濤慕他大名已久,有機會一起出來聚聚。”
那幾個人一下就傻了,狐組織?就是那個挑了青旗幫的狐組織?
他們是西山幫的不錯,但也是新加入的,沒什麽根基。而且就算有根基,那相對于狐組織來說,也差的太遠了。
西山幫不過一個七八十人的小幫會,哪能跟有近一千人的大組織相比。
這幾人是新來的,不知道新月是狐組織的地盤,要是知道,打死也不敢在這裏鬧事。
見簡濤沒有太為難他們,趕緊架着同伴灰溜溜地跑了。
那幾人女孩松了口氣,趕緊跟簡濤道謝。
簡濤搖搖頭沒說什麽,只是回頭告訴手下人把幾個女孩子送走,再幫她們打一輛車。
這邊的事情都解決,他回到軒轅狐面前,道:“老大,行了,我們走吧!”
軒轅狐點點頭,也不再多說。這種事情發生在這種地方太正常了,她也沒太往心裏去。
幾人出了大門,就想坐上簡濤的商務車一起離開,卻聽到後面有個清脆的女聲揚起,跟他們說:“請等一下。”
衆人回過頭來,這才發現叫住他們的人竟然是剛才那個拿酒瓶子捅人的女孩。
那女孩面上帶着興奮,也有點膽怯,看了看衆人,目光在簡濤身上停留了很久,最後卻落回軒轅狐身上。再開口,問:“你們剛才說,說是狐組織的?”
☆、這女人有病吧?有病得看啊!1
這話把柯輝逗樂了,“小丫頭,幫了你一次就行了,別打聽那麽多,趕緊自己玩兒去。”
那女孩搖搖頭,看都沒看柯輝一眼,目光依然對着軒轅狐——“我想加入你們,行不行?”見衆人都沒有反應,又補充一句:“我想加入狐組織!”
說話時語氣堅定,目光裏帶着強烈的期盼。
大家都沒有說話,因為女孩是一直看着軒轅狐的,這個問題只怕是要她親自來回答。
軒轅狐也覺得有趣,一個小姑娘,在被人欺負受了幫助之後就要加入他們,這個事情可以說是偶然,但也不排除必然。
這女孩身上有一股子韌勁兒和狠勁兒,但從穿着來看,又不像是那些出來混的小太妹。到底為什麽如此執着地想要加入一個幫派組織,目前來說,她也想不出究竟。
兩人就這樣對視着,那女孩的目光最開始時是帶着霸氣的,甚至頗有點兒想跟軒轅狐較勁兒的意思。
可是這場勁兒才較了沒多一會兒,她便敗下陣來,不由得微低了頭,不再用那樣的目光去看軒轅狐。
人比人,果然是沒法比的。
軒轅狐是誰啊,這丫頭鬼的撥下一根頭發絲都是空的;若比狠,她能只身出入中東戰場連滅上百條人命;若比誰的目光更有穿透力,那女孩縱是再犀利,也沒有辦法做到像軒轅狐那樣洞察人心。
在那女孩低下頭的那一刻,軒轅狐其實很想告訴對方,人的所謂精神力,其實是靠着豐富的人生閱讀堆積出來的,而不是說硬生生地瞪着眼睛去盯住對方。
但到底是沒有說出口,她不是說教型的人,也不相信人真的能聽得進去別人的說教。只有在人生的過程中一點點的摸索,才能活得出自我來。
見女孩低頭,軒轅狐抿嘴微笑,輕開了口,頗有些懶洋洋地道:“面對敵人舍得下手,是混這條道的材料。既然想加入狐組織,那就來吧,讓柯輝帶帶你,組織裏多幾個女生也能多點熱鬧。”
一句話,不但把女孩收下,還送到了柯輝那邊。
柯輝笑呵呵地沖那女孩招手:“過來過來,跟我說說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清脆地叫了聲:“輝哥好。”然後報上名來:“我叫宋黎。”
“宋黎。嗯,好。”他點點頭,再指着旁邊的人道:“既然趕上了,就認認人吧!這位是我們狐組織的當家人,白狐。”
宋黎看了一眼軒轅狐,馬上把頭又低下,完全沒了之前與之對視時的那種氣勢。
“狐姐。”她開口叫人。
軒轅狐輕嗯了聲,沒說什麽。
柯輝依次介紹了簡濤、杜笠成以及寧宇和方毅。
宋黎在看向杜笠成的時候現了小小的驚訝,但也只是一瞬,快到除去軒轅狐,都沒有一個人能将那點情緒捕捉到。
柯輝讓簡濤手下的兄弟把宋黎帶進新月去,算是先跟大家熟悉一下,并囑咐她明天到北郊的廠房報道。
幾人上車,往KTV開了去。
☆、這女人有病吧?有病得看啊!2
開車的人是簡濤手下的一個小弟,他自己則跟軒轅狐挨坐在一起,小聲說:“老大是不是也覺得那個宋黎有問題?”
軒轅狐笑了下,道:“有問題現在還說不準,但絕對不可能沒問題,這個是可以說得準的。”
簡濤不解,“那為什麽還讓她跟着輝哥,送到我這邊我還方便看着她。”
他沒有別的意思,軒轅狐也明白,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柯輝這個人做大哥講義氣,沖鋒時也足夠通猛,但要論起智謀和觀察力,照簡濤比可就差了太多。
簡濤是偵查兵出身,對于人和事的分析觀察能力那是極強的。也正如他所說,把宋黎安排在玄武堂,更方便他照看。
但軒轅狐還是搖頭,“女孩子一般來說都會比男生更小心一些,你盯得緊了,反到讓她找不到暴露的機會。或許時間久了她有能會等不急露出破綻,但同樣的,她在組織裏待的太久,也容易給兄弟們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反到是柯輝那頭,更容易讓她提前暴露。”一邊說一邊扭了身看向寧宇,道:“從朱雀堂抽兩個人出來,暗中盯着宋黎,千萬不可以讓她發現。”
寧宇點頭,“老大放心,我明白。”
軒轅狐又道:“同時派人去查,看看這個宋黎到底是什麽來頭。”
……
元旦的三天假期很快就過去,四號,麥田公司全員恢複工作。
軒轅狐接到的第一項工作就是跟邵凝一起出席Z市的一個晚會。
Z市離S市不遠,他們一行人是開着房車過去的。
兩個半小時的路程,某人是直接睡過去的。
邵凝坐在房車的沙發上,一邊喝着可樂一邊看着□□睡得正香的女人,兩排牙齒磨得咯吱咯吱地響。
這丫頭怎麽這麽愛睡覺啊!
老天!他覺得每次只要見到她,就沒有不睡的時候。不管何時何地,這丫頭總能找到地方睡上一會兒。
條件舒适呢,就大睡,比如說現在,再比如說上次在他家裏。條件不怎麽好呢,就小睡,比如說在飛機上。
他真的覺得文初初的腦袋裏一定是進了嗑睡蟲了,要不然怎會如此嗜睡。
左右無聊,他幹脆跟阿刊閑扯——“你應該領她去看看病,一般嗜睡的人多半都有病。”
阿刊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待發現邵凝所指是文初初時,腦袋搖得便跟撥浪鼓一樣——“不用不用,初初沒病,健康得很。”
“你怎麽知道她健康?你又不是醫生,跟她也沒有多親近。”
“噗!”阿刊差點兒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心說邵大俠你就別害我了行不行,還什麽親近不親近都扯出來了,你知道不知道這女人發起飙來可是會要人命的!
但這話他敢在心裏說,可不敢真的對邵凝說出來。畢竟邵凝的身價擺在那裏,他這等經紀人,在蕭洛洛面前都低上一等,更別提邵凝了。
于是低下頭,回他道:“我亂說的,邵先生別往心裏去。”
邵凝輕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麽,一閉眼,自己也睡了。
☆、這女人有病吧?有病得看啊!3
阿刊心裏那個恨啊,看吧看吧,你自己也困,那就別老是盯着別人。文初初愛睡覺多好啊!他寧願那女人睡覺,也不願意那女人時刻保持清醒。鬼知道她清醒的時候又搞出什麽妖蛾子,他真心受不了啊!
軒轅狐睡,邵凝睡,後來阿刊也困了,再後來邵凝的随行人員也困了。
于是,等到了地方的時候,是司機把這一車人叫起來的。
那司機跟阿刊挺熟,醒了之後跟他抱怨:“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大明星睡覺你們也跟着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車裏頭下了迷藥,把你們都迷倒了呢!”
阿刊誇張地說:“啊,怪不得我這麽困,看來是這車有問題。”
司機翻翻白眼,無語地走了。
晚會是當天晚上就開場的,這要放在以前,做為文初初這樣的藝人,一定是要提前至少一天過來準備的,還要跟着一起采排。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一首《聽》讓她紅遍了大江南北,只要有邵凝出現的報導裏面肯定少不了她。再加上邵凝本就有心維護,一時間,她成了全國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幾乎與邵凝齊名。
想當初,那麽火紅的蕭洛洛,現在也在文初初的光環下漸失了自己的顏色。
娛樂圈就是這樣,誰管你曾經如何如何,人們就是要看最新鮮的,就是喜歡看時下最火的。
這是一個最容易被遺忘的年代,也是一個最容易被接受的年代,機遇和保持,永遠是這個圈子的生存法則。
更何況,文初初有邵凝提攜,背後更有夜歸來保駕護航,再加上她不畏權色的那一次自殺,已經讓她深入人心,駁得了所有人的喝采。
所以,現在的文初初不需要參加什麽勞什子彩排,她甚至可以跟邵凝一起在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才姍姍而來。
就比如說今天,到是提前兩個小時到的Z市,不過她跟邵凝都說路上沒睡夠,大房車往晚會現場外圍的停車場上一停,兩人繼續在各自的地盤倒頭大睡。
阿刊也懶得管他們,反正這兩人唱功過硬,邵凝又是那麽有舞臺經驗的高手,根本也不需要準備。他自下車去跟主辦方的人寒暄,再跟到場的記者們溝通溝通感情,到也輕松自在。
直到還有五個節目就到他們表演的時候,阿刊這才回到房車裏把兩人叫醒。
然後邵凝的造型師迅速地幫他打理好衣服、發型、妝面,那手快得連軒轅狐都不得不沖他豎起大拇指,贊其厲害。
邵凝很是自豪:“我們傑米為我做造型的最快記錄是三分鐘。”
她挑眉:“我給自己做造型的最快記錄是三十秒。”
邵凝悶哼,“那是因為你不化妝。”
她沖着他搖搖食指:“NONONO,那是因為我底子好,天生麗質。”
兩人就這麽你一言我一語拌着嘴出了房車,早有等候在外的記者把相機高高舉起,閃光燈沖着他們噼裏啪啦地閃個不停。
軒轅狐早習慣這種場面,面帶微笑,挽着邵凝的手臂一路走到後臺。
☆、這女人有病吧?有病得看啊!4
主辦方對這兩位壓軸嘉賓很客氣,邵凝跟軒轅狐在人前也很會做樣子,一點大牌的架子都沒有,對于上前來給他們帶好麥的工作人員還點頭微笑致謝,到謝得那工作人員不好意思起來。
等兩人上臺,那工作人員跟身邊的同事說:“何薇那種二流明星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到是這兩位真正的大牌很親民,這叫什麽事兒。”
同事跟他說:“這年頭,越是名氣大的人家越知道尊重他人,越是那種高不成低不就的就越是想要通過擠兌別人來體現自己有多高大。”
邵凝跟文初初的合唱曲目自然是《聽》,兩人僅這一首歌,便一人入曩六十萬塊。
主辦方為了請他們可是下了血本,不過收效也的确是成正比的。冬日的夜晚因為邵凝跟文初初的歌聲而變得溫暖起來,全場的熱情被瞬間點燃,歌迷就差沒撲上舞臺把那兩人給團團圍住了。
壓軸演出結束,所有演員上臺與一群小朋友一起合唱經典曲目。
軒轅狐一扭頭,發現站在她身邊的一名女藝人十分眼熟,再瞅一眼,哦,她想起來了,何薇。
那個在她第一次以文初初的身份去接受一家電視臺的訪問時,給了她下馬威的那個人,也算是她跟邵凝初識的媒介。
記憶中,這個何薇是個比從前的雅琪還要嚣張N倍的女人,主要是因為她比雅琪要壞。
雅琪只是自己嚣張,不會踩着別人。
但何薇卻很喜歡通過踩別人來體現自己,好像不把別人貶下去,就沒有辦法體現她的高度一樣。
可是現在,何薇好像沒那氣勢了,又或者說,是跟她文初初徹底沒脾氣了。
見文初初看她,何薇趕緊展了一個谄媚的笑,然後甜甜地開口,叫了聲:“初初姐。”
軒轅狐嘴角直抽,差點兒沒吐了,她真不理解對方頂着那一張明顯比自己老上好幾歲的臉,是怎麽好意思開口跟她叫姐姐的。
邵凝也聽見了,不由得低下頭湊近她耳邊說:“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嗯。”某狐點頭,“事世難料,想當初有人把我連帶着椅子要一起扔出化妝間的時候,我可是沒資格給人家當姐的。”
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但也剛好能讓旁邊的何薇聽到。那女人臉色一白,知道文初初是記了仇,暗罵自己不長眼睛,眼光不長遠,怎麽就把這尊神給得罪了。
她不再說話,幹脆裝小可憐,只求文初初不要跟自己一般見識,別太擠兌自己。
她還不老,還想在這個圈子裏再混幾年。
而軒轅狐也的确沒想跟她一般見識,這種小女人的心态于她來說,最多也就博得個一笑而過。更何況,這便是她所要享受的人間煙火,這便是她所享受的明争暗鬥。
嗯,是的,如此小兒科的明争暗鬥,想一想都覺得十分有趣。
比起從前在國安局那真正能要人性命的硝煙戰争,區區一個何薇,區區一點女人的小心思、小算計,又算得了什麽呢!
☆、商場亦如戰場1
夜歸來又回臺灣了,軒轅狐不知道他總回臺灣到底是在忙些什麽,卻也沒願意多問。
一來她沒有立場,兩人的關系說親密也親密,但要說生疏,那也是夠生疏。
從始至終,他沒說過喜歡,她也沒表達過愛意,就那麽一路走到現在,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關系到底該算什麽了。
再者,夜歸來在臺灣那邊确實有生意,那麽大的一個集團,還有那麽多風投項目,他做為首席,又怎能老是待在大陸。
這樣一想,小狐貍便也釋懷,原本有點點郁悶的心情慢慢舒緩,她想,既然在娛樂圈已經算站得住腳,自己是該把精力多往狐組織上放一放。
另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着手去做了,那便是她答應雅琪的、關于《秦國》那部劇。
她跟杜笠成說過買下影視城之後要成立影視公司,影視公司的第一部戲,她就決定要拍《秦國》。
想了想,拿起電話來給杜笠成撥了過去。
此時深夜,杜笠成應該是在睡覺,電話被接起時,她依稀聽到那頭有女人的聲音朦朦胧胧地埋怨了句:“這麽晚了,是誰啊!”
然後便有杜笠成的聲音說:“是初初打來的,我出去接,你睡你的。”
軒轅狐便知道,那女人肯定是杜太太。且不說杜笠成現在已經改了好色的毛病,單是他能跟對方說出自己的名字,那就除了杜太太之外,不會再有別人。
沒過多一會兒,應該是杜笠成走到了別的房間,然後對着電話應了句:“初初。”
他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跟她叫初初,其它時候都是叫小狐。因為畢竟在組織裏,他是唯一一個在她還是文初初的時候就認識的人。所以在只有兩人在場的情況下,他會以一聲初初來稱呼。
“杜叔。”她也回他一句,然後道:“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
杜笠成趕緊搖頭,“怎麽會,我早就習慣随時随地都有電話響了。”
她笑了下,不再客套,直接開口問道:“影視公司那邊籌備的怎麽樣了?”
杜笠成想了想,道:“算是成型了,因為是在洪成集團下,注冊的名字就叫洪成影視。人員也已經招聘的差不多,預計下周可以挂牌營業。”他說到這裏,頓了一頓,又道:“對了,有個事情我也正準備和你說。”
“嗯。”軒轅狐點頭,“杜叔你說。”
杜笠成便道:“因為要成立影視公司,再加上買下的那個影視城也正在進行整修,洪成集團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生意,我便請寧宇兄弟幫我調查一下行業內部的一些事情。就在昨天,寧宇反饋回來的報告中顯示,目前本土地區最大的那家‘唐朝影視’總部也設在S市,且其跟黑道也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因為它背後的老板,是戰盟。”
“戰盟?”軒轅狐微愣,随即笑了起來——“看來人人都知道影視圈是一塊肥肉,都想來分一杯羹。”
☆、商場亦如戰場2
“嗯。”杜笠成道:“說實在的,你最開始讓我去收購唯欣影視城的時候,我還真有些無從下手。做為主營地産的企業,我個人來說并不看好文化産業這一塊。不過接觸了之後才發現,其實文化産業真的就像你說的,是一塊肥肉,不過……”他話題一轉,“不過戰盟投資影視公司,我想最開始的時候八成不是因為看好這一行會賺錢。”
軒轅狐咯咯地笑,“杜叔,你分析起事情來還是蠻厲害的嘛!”
杜笠成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地道:“男人都是這心裏,戰盟在黑道上有了那樣的地位,想洗白的是肯定的。但洗白的同時,若是能再給自己創造點某些方面的便利條件,那就更好了。影視公司是一舉兩得的事,我想,他們最開始應該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去做的。”
他沒有明說,但軒轅狐明白。戰盟之所以成立影視公司,無外乎就是想要通過這樣的公司來多接觸接觸那些在銀幕上、舞臺上光鮮亮麗的大明星。戰盟老大馳騁S市黑道,如若還能馳騁在那些當紅女星的身上,就更是美事了。
娛樂圈本就是個大染缸,麥田文化都尚且如此,一個黑幫成立的影視公司,又怎麽可能幹幹淨淨。
“這樣看來,我們成立影視公司,真還成立對了。”女子嬌笑,輕敲了話筒跟杜笠成說:“杜叔,你們生意人不是總說什麽商場如戰場,是用金錢來打的、沒有硝煙的戰争麽。”
杜笠成點頭,“是。”
“那就跟戰盟把這場仗好好的打,你打好了,來日我們與之一争高下的時候,就可以少損失一些兄弟。畢竟真刀真槍,是死是活除了本事之外,還要看運氣。”
杜笠成神色一凜,壓低聲音道:“在商場上打壓唐朝影視,這個沒有問題。雖然我們洪成影視才剛成立,但我別的不行,做生意可是老本行,拿下戰盟只是時間問題,就算短時間內不能徹底擠垮他們,但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還是可以做到的。只不過……”
他頓了頓,再道:“初初,我不明白,你說什麽真刀真槍,難道黑道之間的打鬥,還要動槍的?”
杜笠成下意識地抹了一把汗,動刀子他可以理解,甚至多人群戰在電影裏也不是沒看過。但若說黑道打架還動槍,這就有點吓人了,不是他理解範圍之內的。
就聽電話那頭的女子還是那樣輕松地笑着,就好像他說的是個笑話一樣,半晌,方才道:“小争小鬥自然不用,但對付像戰盟和天下會這樣的大幫派,你覺得只用大刀去砍,那得砍到什麽時候?”
軒轅狐長嘆一聲,仰頭望月,“杜叔,有些事情和你原本想的并不一樣。華夏雖然對槍支管理嚴格,但你若與黑道人員有密切的接觸,就不難發現,沒有多少人是不玩槍的。當然,不可能做到幫衆人人有槍,但至少□□人員,就算是睡覺,槍把子也是壓在枕頭下面的。”
☆、商場亦如戰場3
杜笠成舉着電話愣在那裏,好半天沒有說話,就聽軒轅狐又道:“我之所以讓柯輝去聯系軍火,防的就是這個。只有手中有槍,我們才能占着王道。這條路想要走下去,就必須做好一切準備。再說,杜叔你忘了,當初麒麟幫的老幫主找上你的時候,難道只是用刀子?”
她這麽一說,杜笠成也沒了話。
可不麽,當初麒麟幫的老幫主找上他的時候,也是直接把槍口對上了他的眉心。那都是多少年前了,更何況現在。
這麽一想,他也釋然了。想想也是,黑道都走上了,還差幾把槍?
“我明白了。”他開口說:“你放心,商場上的事交給我,別的不行,做生意,戰盟一定做不過我。”
“杜叔,我信你。”軒轅狐心情大好,“另外,我們影視公司的第一部戲,就準備那個《秦國》吧,版權的事情你那邊着人聯系一下,至于女主角,我這頭有人選,就是麥田公司的雅琪。等都籌備的差不多,我帶她出來咱們一起吃個飯,我答應過雅琪要将她捧上一線,杜叔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杜笠成苦笑,“怎麽是我幫你這個忙,你是老大,你說的話就是聖旨。”
軒轅狐搖頭,“不是聖旨,我要幫衆的絕對服從,但是你們幾個,我還是希望能聽到不同的聲音。就像今天這個事情,你覺得不對勁就跟我提出,然後我說服了你,那就聽我的,如果你的道理能講通、能說服得了我,那就聽你的。記住,我們是兄弟,不是上下級。”
她的話讓杜笠成心中又是一陣暖,放下電話之後久久不能平靜。
這就是白狐的魅力,她拿大夥當兄弟,而不是純粹的下屬,所以他們才願意跟着她,因為這樣的狐組織就像是一個家,讓大夥都有歸屬感。
這一通電話打完,軒轅狐也睡不着了,看看表,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她琢磨着明天沒有什麽事,應該去柯輝那裏看一看。他那邊已經跟金三角還有俄羅斯都取得了聯系,不知道事情進展如何,她還真有些不太放心。
第二天,軒轅狐起了個大早,給簡濤打了個電話,由簡濤開車來接她,一起去麒麟堂設在北郊廠房的總部。
如今,軒轅狐在整個狐組織甚至說整個兒S市地下幫派中已經漸漸地露了頭角,人人皆知狐組織的老大是個年輕女子,但卻誰也沒有見到過她的真面目。
不過狐組織的人在特定的環境下還是能認出她的,比如說現在,她一身打扮其實很普通,跟街上年輕姑娘沒什麽兩樣,但嬌好的面容偏偏被一方白紗給罩住,那白紗看起來明明□□,但就是沒有辦法透過它看清下面的那張臉。
再加上她是跟簡濤一起來的,廠房這邊的弟兄誰不認識簡濤啊,一瞅這架式,立馬就知道了跟在簡濤跟邊的人就是他們老大。
于是一個個站直了身子,沖着軒轅狐齊齊躬身,道:“老大好!”
☆、利潤
柯輝早接到了簡濤的電話,知道軒轅狐要來。這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趕緊也跑了出來,離着老遠就喊——“老大!老大!”
軒轅狐苦笑,柯輝這個性子可真是,挺大個人了,就是這麽愛興奮,有時候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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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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