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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盯上從而在那情婦跟孩子身上下手。我們之所以能發現這個秘密,也是因為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派兄弟在你住的樓裏保護,也算是意外收獲吧!”

☆、我們去端了戰盟大本營4

“那還等什麽!”軒轅狐恨鐵不成鋼,“他們能抓我的人,我們自然就也能抓他的人!既然救人來不急,那就另辟一條路喽!”

她這麽一說,其它人也反應過來了。

對啊!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

經軒轅狐這麽一提醒,衆人都開竅了。柯輝趕緊出了屋,親自帶着手下去救人。

臨走時軒轅狐囑咐——“找到人之後馬上給仇戰天打電話,拖住他。便你們給我記住,我們是黑社會沒錯,但不是地痞流氓。女人跟孩子只是用來威脅仇戰天,或者說是用她們來換回阿刊跟雅琪,你們誰要是給我動了歪心思把那女人怎麽着,別怪我翻臉無情。”

柯輝神色一凜,趕緊點頭,“老大放心,我明白的。”然後轉身出門。

他當然知道軒轅狐話裏的意思,出來混的,哪個見了女人不眼紅。但狐組織的章法裏早有明文規定,嫖娼不管,但誰要是敢動良家女子,那組織章法可不是只擺着好看的。

就像現在,跟他們有仇的是戰明,是仇戰天,但不是他的情婦跟小孩。人可以利用,但不可以加害,這便是白狐的人格和底限。

柯輝離開之後,簡濤往前走了兩步,道:“所有兄弟都已經做好準備,我已經把人分散在戰盟幾個重要分部周圍,另外,大部份人手在戰盟總部。”

他所說的總部便是唐朝影業,那是戰盟旗下唯一的白道公司,也是他們最重要的産業之一。

那地方平時來來往往的全是國內一線明星,但卻沒人知道,在一個光鮮影視公司的背後,是一條越走越深的黑暗之路。

“老規矩,夜裏一點出發,兩點動手。”這是軒轅狐給出的指示,“現在,大家養精蓄銳,只要柯輝手裏那兩個人在,仇戰天不敢輕舉妄動。”

她太了解這些所謂的黑道頭子最在乎的是什麽,不只是這些人,就連從前國安局的兄弟,甚至包括大老板,他們最在乎的無外乎就是自己的後代。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在為後代鋪就一條比先人好走的道路。

情婦或許不算什麽,但有孩子在手,雅琪的清白和阿刊的性命,均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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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你呢?”問話的人是簡濤,他了解軒轅狐,這個女子看起來懶洋洋,但是比誰都有主意。她現在說讓大家養精蓄銳,但卻沒說她自己也要養精蓄銳。直覺告訴簡濤,她一定還有行動。

“我?”果然,軒轅狐挑了挑眉,拍拍手從桌子上跳下來,“我要出去轉轉,嗯,透透氣。”

屋裏的幾個人鼻子沒氣歪了,還透透氣,騙鬼啊!

方毅悶聲說:“老大,你要是想自己去找仇戰天,那可不行,太危險了,要不你把我們帶上。嗯,就算不全帶,那帶一個也好,互相能有個照應。”

噗——

軒轅狐撫額,要不要這麽了解她。她真的是打算先去探探仇戰天,但不能帶上別人啊,她一個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帶上別人,只怕就沒那麽容易見到仇戰天。

☆、我們去端了戰盟大本營5

雖說簡濤寧宇和方毅,哪一個都不是白給的,但較之軒轅狐的行動水平,還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還是我自己吧!”她實話實說,“你們全力對付戰盟整個幫派,仇戰天這個人就留給我來處理吧!我得讓他知道知道,動了我的同事跟經紀人,那可不是好玩的。”

方毅還想說點什麽,被簡濤攔住了,只聽他道:“那老大你小心一點,有什麽情況随時與我們聯系。另外,夜裏的行動你還回來嗎?”

“回呀!”軒轅狐笑嘻嘻地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戰盟這樣的大幫,就算我手刃了他們老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一盤散沙。所以,不管仇戰天的結局如何,今天晚上都是一場硬仗。硬仗就要一起來打,我不能只讓兄弟們在前方拼殺。”

話說完,人一閃,出了門。

“哎呀!”方毅一跺腳,埋怨簡濤,“你攔我幹什麽!仇戰天是說問候就能問候的嗎?老大這一去多危險,你不攔她反到還攔我?”

簡濤拍拍方毅的肩膀,“別急,我不攔自然有我不攔的道理。且不說咱們老大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得了,單就是她的那一身本事,兄弟,相信我,我們如果跟着,那只會是增加她的負擔,一點忙都幫不上。”

方毅并沒有真正見識過軒轅狐的身手,心裏還是沒底,特別是簡濤說他們幾個如果去了會成為軒轅狐的負擔,他便覺得這話有些托大了。

不過既然簡濤都這樣說了,他也沒有辦法,晚上的行動太重要,真要讓他現在離開去追軒轅狐,也真是有些放心不下。

便只得重嘆了一聲,指了指簡濤,無奈搖頭。

其實簡濤也不是完全放心的,但就像她說的,軒轅狐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得了,她要單獨去,就算他們跟着,結果也是被她給甩掉。

留下來的幾個人得到了夜裏行動的指示,趕緊分散開去重新安排自己堂內的人手。

話說軒轅狐出了新月,直接開走了簡濤的車子,奔了江東岸仇戰天的別墅。

仇戰天住的地方很大,雖然也是在別墅小區裏,但他的家是獨立的一處所在,離着老遠就有人在巡視把守。

這些人看起來像是小區保安,但那得分誰看。軒轅狐一眼就能看得出那些人跟小區門口真正的保安并不一樣,無論從走路的動作還是他們的眼神來講,都不是一個普通保安該有的。

她把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位,厚厚的圍脖擋住了半張臉。一下子車子,立即就有人往她這邊看過來。但見是個女孩子,也沒太在意。

就見那女孩彎了身,像是去系鞋帶,可身子一彎,整個兒人提溜一轉,竟像是有變身法一樣,只覺身影一晃,也沒看清是往哪邊晃動,人一下子就不見了。

這一幕入了一名保安的眼,他都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跟他一起巡邏的人見狀十分不解,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你傻了不是?發什麽呆。”

☆、我們去端了戰盟大本營6

“我不是發呆。”那人怔怔地說:“我剛才看到那邊有個女孩從車裏下來,人一彎腰,一下子就不見了。”

“人不見了?”同伴順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及目之處是路邊停着的一大排汽車,全都是小區裏居民的。“什麽人不見了?”

“就是有個女孩子啊,她在我眼前消失了。”

啪!

同伴一巴掌拍上他後腦,“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大活人還能在眼前消失,做夢呢吧!”

“是真的!”那人一跺腳,“我看那女孩子不一般,得跟裏面的兄弟說一聲兒,讓他們加點小心。”

“得了吧你!別給我丢人!”同伴快被氣死了,“你這話說出去誰信啊!趕緊好好巡視,再一個小時就換崗了,別惹麻煩。”

同伴這麽一說,那人也有點迷茫了。

是啊,如果去跟裏面的兄弟報告說他看到一個女孩子突然之間就在眼前消失了,那還不人人都把他給當成瘋子了!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能真的是自己看花眼了。昨天晚上被小情人纏了大半宿,腿到現在都還是軟的,眼花一點也不是沒有可能。

兩名戰盟的假保安繼續他們的巡視工作,而此時的軒轅狐卻已經借助自己詭異的身法步步逼近仇戰天的私人別墅。

其實她這一路有好多次都與巡視的人員探身而過,但是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對方已經看不出來是個人影,都只覺得是有陣勁風匆匆刮過,還帶着淡淡松香。

所以,當她毫無征兆地坐在仇戰天卧室的水晶沙發上時,真真兒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仇戰天的卧室出奇的大,一張大床也足夠六個人睡在上面,他甚至還在這卧室裏鼓搗出來一個小吧臺,裏面擺滿了上好名酒。

軒轅狐就這麽翹着腿坐在他的沙發上,對面就是那張大得過份的床。

在床上,雅琪被脫得全身精光,雙臂展開,兩手腕被繩子緊緊地捆在床頭,腳也被工具固定住,兩腿羞恥地大開着,私處清晰可見。

坐在她兩腿間的,是個同樣赤裸着身體的男人,黝黑的膚色,肥胖的身材,肚子往下垂着,幾乎都快要看不到他那男性的象征。

不過他并沒有進行那人類最原始的行為,而是伴着雅琪的哭泣求饒,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洩憤,一手舉着電話破口大罵——“他媽的,黑道紛争,你動老子的女人跟孩子,算什麽英雄好漢!”

電話那頭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就見仇戰天額上的青筋都爆開了花,那只掐着雅琪下巴的手下大了力,整個兒人都跟着哆嗦——“媽的,小娘們兒你到底什麽來頭!狐組織那裏也有你的姘頭?”

這話說得雅琪都懵了,嘴巴被捏得生疼,可腦子裏卻在飛快地轉着。

她不傻,雖然聽不到電話那頭說的是什麽,但從仇戰天的話和神态裏也能看得出來,一定是有人在拿他的女人和孩子相威脅,而目地竟是讓他放了自己!

☆、原來你就是白狐!1

雅琪并不知道什麽是狐組織,她一個藝人,對于黑道上的事根本就是一頭霧水,自然答不上來他的問話。

仇戰天見問不出結果,又對着電話那頭說了一句:“你們給老子聽着,老子的女人和孩子要是有一點閃失,老子,老子跟你們同歸于盡!!”

話說完,手臂猛地一甩,電話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向地面砸去。

坐在沙發上的軒轅狐一把扯下自己的圍脖,原本厚笨的圍脖在她手中化作錦帶,竟是十分輕盈地朝着地空中的手機竄了去。

長圍脖的一頭在她手裏,另一頭則準确無誤地卷上仇戰天甩出去的手機,沙發上的人輕輕一收,圍脖收回,手機也到了她手裏。

“呀!”床上的男人吓了一跳,自己屋子裏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人?這太可怕了!

雅琪也驚了,趁着仇戰天捏住她下巴的手松了勁的空檔扭頭看來,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出了一聲驚呼,随即異口同聲道:“怎麽是你?”

原來,軒轅狐的圍脖一摘下,那張嬌好的面容自然就露了出來。大明星文初初,誰能不認得?更別說雅琪跟仇戰天。

雅琪反應也算快,剛問完怎麽是你,馬上又急聲道:“初初你快跑啊!你怎麽來這兒了,快跑,這裏危險!”

她也顧不上想文初初是怎麽能進來的,更是忽略了剛才那空中的手機是怎樣被她用詭異的方法帶到手的,只知道這裏太危險,這仇戰天果然如阿刊所說,根本就是黑社會,女人落在他手裏還能有什麽好。

但仇戰天顯然跟她想的就不一樣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剛才這文初初是怎麽取了自己的手機的,也看到了此時此刻她那雙銳利的眼中迸射出了怎樣凜冽的光。

他的心一下就哆嗦了,文初初,這個女人怎麽是這樣的?她不是應該跟雅琪一樣,只是個藝人,只是一個要依靠那些所謂的粉絲和男人來過活的麽?為什麽現在他感覺這女人就像是一只毒蠍,随時随地都能要了他的命?

“你是怎麽進來的?”終于問出他心中最大的一個疑問。

這別墅別說一般人進不來,就算是有功夫的人想要硬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就算能闖得進來,外頭守着的兄弟也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

可是現在,這女人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了,而且還坐在他卧室的沙發上,這……

“你進來多久了?”這是第二個疑問,仇戰天想像不到這女人在這裏是坐了多久,屋子裏多了一個人,他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太恐怖了。

沙發上的女子嬌媚一笑,沒理仇戰天,到是先沖着雅琪擺了擺手,語帶安慰——“我在了,不怕。”

很奇怪,她說不怕,雅琪就真的不怕了。可還是有點替對方擔心,又開口道:“初初你不該來,這裏真的危險。”

軒轅狐搖搖手指,沒再說什麽,只将目光轉向仇戰天,然後揚了揚手裏的他的手機——“唐朝影業的幕後老板,戰盟的幫主,仇戰天,嗯,我應該沒認錯人,據說你長得就像是一只大黑熊,難看得很。現在看來,這樣說是有點對不住黑熊了!”

☆、原來你就是白狐!2

“哎呀!”仇戰天氣得哇哇直叫,這女人是來幹什麽的?真是氣死他了!“文初初,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幹什麽?”她笑嘻嘻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剛才不是有人跟你說在某幢公寓裏看到了一對母子,你……”

“你說什麽?”仇戰天心裏砰砰地跳,軒轅狐的話又戳中了他的軟肋,可是他心裏的疑問就更多了。“你怎麽知道?”

軒轅狐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她甚至在他的水晶沙發上抻了個懶腰,這才又開口說:“我當然知道,因為是我告訴柯輝去綁了你的情婦跟兒子。仇戰天,柯輝剛才與你談的條件你應該都聽清楚了吧!所以,我來這兒的目地你應該也知道了,嗯,沒錯,我是來接走我的經紀人跟同事的。只要見到他們兩個平安,你的情人跟兒子我也保他們平安。”

“我憑什麽信你?”仇戰天從床上站起來,就那麽赤條條地沖到屋子中間,然後站定,努力了幾次,始終都沒有膽量再向軒轅狐靠近。“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這些?狐組織的柯輝憑什麽會聽你的話!”

“哎呀!”軒轅狐皺皺眉,“你這個人怎麽聽不明白話呢!我都說了是我讓他們去的,柯輝人都到了,你說他聽不聽我的話?哎哎哎,你快轉過去,真醜,太惡心了。”

她說話時,伸手直指仇戰天那醜陋的下體,一臉的嫌棄。

“你——”仇戰天羞得滿面通紅,“你這女人,該死!”

他說她該死,可也只是兩手握緊了拳頭,身體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這并不是仇戰天反應太慢,雖然有人闖進了他的卧室,但他這間屋子也不是一點防備沒有的。至少在三處地方都藏有槍支,就是為了防止萬一。

可惜,他還沒往藏槍支的地方有所行動時,就看到了沙發上那女人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那匕首很奇特,外形比正常的匕首稍微小一點,但刀身卻更長,而且刀身上帶着倒刺,就是刺進去不是最要命,拔出來才是最要命的那種。

仇戰天一動沒動,他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一旦動了,那女人會毫不猶豫地把那匕首飛進他的身體。

兩人皆不語,一個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手裏像是玩轉着最好的玩具一樣玩着那要命的匕首,而另一個,則站在屋子中間的地毯上,冷汗直流。

不過,難得的靜寂到也讓仇戰天的頭腦得以運轉。他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強逼自己用理性的思維把剛剛文初初說的話再重新過濾一遍。

這一過濾不要緊,一個關鍵問題瞬間在他腦子裏蹦了出來——傳聞說,狐組織的老大是個神秘女子,每次出行都以黑紗罩面,身法詭異不似常人。有幸看到過她出手而還活着的人曾說過,白狐行動起來就是一陣風,不是像,而就是。她可于轉瞬間出現在幾十米開外的地方,也可以憑空消失在人前。

☆、原來你就是白狐!3

誰都摸不清楚她的路數,誰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到底從何而來。

白狐是個迷,連帶着在S市迅速崛起的狐組織,也被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而現在……

仇戰天頭上的汗更甚了,難道說,這個女人……

“你是白狐?你就是白狐?”幾乎是顫抖着聲音問出了這兩句話,然後一動不動地死盯着沙發上的女人。

就見她撇撇嘴,臉上竟帶着點點失望。

“我還以為堂堂戰盟幫主是個頭腦清晰反應夠快的人,唉,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你只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仇戰到咬牙,“你別欺人太甚。”

“錯!”軒轅狐終于收了半分慵懶,現了一絲精銳,“我就是欺你太甚又能如何?仇戰天,你現在沒有資本與我談條件,任何條件都不行。別說你的情人和孩子在我狐組織的手裏,就是你自己,你的命也是我囊中之物,還談什麽談。”

仇戰天呼呼作喘,似剛跑完五千米長跑一般,整個兒人幾乎虛脫。

他知道,這女人剛剛提到“我狐組織”,這就相當于她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沒想到啊沒想到,傳聞中那鬼魅一樣的狐組織老大,竟然如今娛樂圈風頭正勁的偶像+實力派歌手文初初。

一想到之前他還在蕭洛洛的撺掇下想要約文初初出來飯局,如果她真來了,只怕……

唉!仇戰天腸子都悔青了,其實現在跟直接約了文初初也沒什麽兩樣,這女人擺明了是要給雅琪撐腰,不但如此,自己還綁了她們的經紀人,這真是一件要命的事。

不過,仇戰天到底還是仇戰天,到底還是堂堂戰盟幫的老大,雖然軒轅狐的出現給了他震懾,但這種震懾和內心的恐懼很快就被他強壓了下來。

他拉了把椅子到原本站着的地方,又扯了被單裹住腰身以下。之前可以不顧及,但現在在他對面的人是白狐,仇戰天就不能不顧。

為了掩飾慌張,他從桌上帶了香煙來,就準備點上,卻覺眼前銀光一閃,拿煙的手指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的疼。疼得他手一抖,煙和打火機都掉到了地上。

“我不喜歡聞煙味兒。”沙發上的女子悠悠地說,“這只是小小懲戒,你最好不要試着挑戰我讨厭的東西,不然,下一次要的可就不是你的一根手指。”

“呀!”仇戰天大驚,什麽叫要他的一根手指?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剛剛被刺痛的那根手指已經發黑,那黑色最開始只是一個小圈點,但同時又以極快的速度蔓延開。

漸漸地,點成片,片成面,眨眼的工夫,整根手指都已經烏黑。

“你幹了什麽?”他有點慌了,那根黑手指已經完全不聽使喚,像是神經系統被全部殺死一樣,手指雖然還連在掌上,卻已經不再是他的。

“我說了我不喜歡聞煙味兒。”軒轅狐一邊說一邊站起身,終于離開那方水晶沙發。

☆、原來你就是白狐!4

仇戰天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下,差點連着椅子一起仰過去。可卻發現人家并沒有理他,而是與他擦身而過,直奔了還被綁在床上的雅琪。

雅琪也有點害怕,她雖然知道文初初并不普通,可也絕對想不到她竟然與什麽狐組織有關系。

聽仇戰天說話的意思,好像還是個大人物。

她不明白這其中是怎麽回事,但看剛剛那一幕一幕,仇戰天都怕這個女子,她又怎麽能一點感觸沒有。眼瞅着軒轅狐向她走來,雅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打了哆嗦。

似明白雅琪心中所想,軒轅狐将面上凜冽收斂,換上了對方平時最習慣的那一副慵懶。

真真兒的是轉眼間,白狐就又變成了文初初,懶洋洋的,無害。

“來,起來。”她說着,手向四周揚了幾下,匕首精準地割開捆住雅琪四肢的繩子,然後從地上拿起被仇戰天扔掉的衣物幫雅琪穿好。“你不用怕我,不管我是什麽身份,在你們面前,我只是文初初。就算不是文初初,我們也是朋友。我認準的朋友,一輩子都不會變。”

雅琪的驚訝在她的話裏逐漸平複,好像她這樣一說,就真的又變回了文初初。

她不再害怕,但心裏的委屈卻一下子升騰開來,鼻子一酸,哇地一下大哭。

“初初!不是我願意的,我聽你的話,沒有再因為名利爬上那些男人的床。吓死我了,仇戰天好可怕,吓死我了!”

軒轅狐拍着雅琪的背,一下一下,很是輕柔。那樣子就好像這裏并不是仇戰天的地盤,這屋子也并不是仇戰天的卧室,旁邊更沒有仇戰天這個人。到像這裏是她們自己的地方,完全無視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不怕,有我在了,這男人你想他怎麽着就怎麽着。”她一面說着一邊扭頭去看仇戰天,在與那男人的對視中,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看在男人眼裏,卻是致命的。

“我答應與你交換。”仇戰天強做鎮定,“這女人你帶走,放了我的女人和孩子。”

軒轅狐一聲冷笑,“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不是你們提出的條件嗎?”仇戰□□了,“這不是你們開出的條件嗎?”

“那是之前。”軒轅狐牽着雅琪的手,重新走回水晶沙發上坐着,“仇戰天我告訴你,就沖你這麽對待雅琪,我可以叫我的手下把你的女人随意處置。”

“你敢!”仇戰天下意識地吼出這一句。

軒轅狐勾勾唇,“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冒汗了,他相信這個女人真的敢,白狐,她是白狐,又有什麽是她做不到的呢!

據說S市整個黑道的毒~品都被狐組織給壟斷了,不但S市,整個兒江南一帶的毒品來源也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

那些從前依附着戰盟的小幫派,在利益面前,早就已經産生疏離。戰盟的威脅再大,毒~品卻是黑道主要的經濟來源。在利益面前,什麽道義不道義,那都是扯蛋。

☆、原來你就是白狐!5

可以說現在只要狐組織一聲令下,全S市的中小幫派都是他們的屬附,就算是戰盟,想要與之抗衡,也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這,仇戰天的氣勢一下就垮了下來,之前硬撐起來的勇氣也一洩千裏,看向軒轅狐的目光中就帶了祈求。

“你要洩憤,那女人随你處置,但請你放過我的孩子。”仇戰天覺得自己是退了一步,把情人扔了出去随狐組織處置,只求力保兒子。

卻沒想到,這一句話竟是觸到了軒轅狐的底限。

“你別忘了,我也是女人。”她冷聲開口,“你這樣說,只會激怒于我。不過。”話鋒一轉,“現在我到是沒心思跟你扯這些,我的紀濟人呢?交出來,我放你的女人和孩子一條活路。”

“阿刊在那裏面!”說話的人是雅琪,她也才想起來阿刊這回事,伸手一指這屋子裏面的一個小間,“阿刊被他關在那裏面,被打暈了,不知道有沒有醒。”

“仇戰天,你去,把人給我接出來。”她盤膝而坐,悠哉地吩咐。

雅琪扯扯她的袖子,“初初,那樣一來,阿刊豈不是又落到了他的手上。”

她拍拍雅琪的手背,“放心,我在這裏,仇戰天沒那個本事。”一邊說一邊看向仇戰天,後面的話便是說給他聽,“你信不信,就算這只黑熊掏出一把槍頂住阿刊的頭,他勾手指的速度也絕對快不過我的蜂刺。”

她這樣一說,仇戰天才想起來自己那根早就沒了知覺的手指。如此說來,之前刺過來的應該就是她所說的什麽蜂刺。可那蜂刺到底從何而來?是什麽樣的?

像是知道他的疑惑,軒轅狐一面把玩着自己的匕首,一面幽幽地說:“我這匕首啊,是打毀了一把上好的苗刀改制而成的。不過到了我手裏之後啊,我又馬它稍微的改了那麽一改。你看——”她把匕首尖兒對向仇戰天,“在匕尖的地方鑽了一個小孔,裏面呢,放的是七七四十九顆毒蜂的芒刺。哦對了,我還在裏面灌了無藥可解的毒,刺人的時候呢,我會挑準穴位,比如說你的手指,我既可以讓那毒只在一個指頭上蔓延,也可以稍微偏上那麽一點兒,讓它直接毒到你的心髒。仇戰天,不信你就試試,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刺快!”

她的話聽得仇戰天打從心裏就開始打哆嗦,再不多說一句,直接就去了裏面的小間,把還在昏迷的阿刊給扶了出來。

然後将人往水晶沙發那邊一推,雅琪趕緊過去接住。

“阿刊,阿刊,你醒醒,阿刊。”她叫了幾聲,發現人沒反應,不由得有點害怕,“初初,阿刊沒事吧?”

軒轅狐看了阿刊一眼,“沒事,被下了迷藥而已。”再看向仇戰天,然後在他的手機上按了柯輝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起,那邊就傳來柯輝嚣張的聲音——“怎麽!仇老頭兒,女人和孩子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了?不要的話我們可就自行處置了!趕緊把雅琪美人兒跟那個娘娘腔給爺放了,再不放,爺一刀紮死你兒子!”

☆、戰盟瓦解1

噗嗤!

軒轅狐一下就笑了起來,“輝哥,冷靜點兒。”

“呃……”電話那頭,柯輝一個立正,“老,老大!”

軒轅狐笑嘻嘻地逗他:“雅琪美人兒,叫得還挺親熱的嘛!”

“老大,我是逗仇戰天玩兒的,老大別當真,老大別生氣,老大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她笑得肚子都要疼了,“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人我已經見到了,仇戰天的女人跟孩子就放了吧!咱要一個女人和孩子也沒什麽用,黑道是黑道,但也要講信用。”

柯輝點點頭,“明白,老大放心,我這就放人。老大你現在在哪裏?仇戰天的電話怎麽是你接的,還在他的別墅嗎?”

“在。”軒轅狐答:“我覺得仇老大的別墅很不錯,地點也好裝修也好,最主要的是比我們那幢還大。我多留一會兒,跟仇老大商量商量,把這別墅給我們狐組織得了。嗯,原來我們買的那幢,就給下面的兄弟用,我在這間別墅裏給你們幾位堂主一人留一個房間,平時議事什麽的,晚了就留下來。還可以再請幾個傭人,打掃打掃衛生做做飯什麽的。”

她自顧地說,仇戰天在邊上聽的臉都綠了。

這女人在搞什麽?想要他的別墅?他答應了麽?怎麽,他根本都還沒答應,她就已經把這別墅怎麽使用都給想好了?

真是快被氣死了!

待軒轅狐挂了電話,仇戰天悶哼一聲,指着軒轅狐道:“你是不是太過份了?綁了我的女人和孩子,現在還想要我的別墅?”頓了頓,再道:“你說我是該叫你白狐呢,還是叫你文初初呢?如果我把白狐就是文初初這個事情給說了出去,你說你該怎麽善後?”

他現在到沒剛才那麽害怕了,因為聽到軒轅狐在電話裏說讓柯輝放人。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跟孩子已經不在對方手裏,相反的,這女人跟她的同伴還有經紀人到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仇戰天瞬間覺得情勢已經逆轉了。

只見他嘿嘿一笑,一偏腿,人悠閑地在那椅子上靠了下來,二郎腿也翹起。

“白老大,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之前我或許還怕你,但現在,你覺得我還會怕?且不說我的女人孩子已經安全,單是你現在帶着兩個拖油瓶,我不信你還是我的對手。我仇戰天雖說不是什麽正經的練家子,但在道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也不是白給的。”

話說着,竟是從地上撿起了之前掉下去的煙盒,若無其事地抽了一只煙出來。

只可惜,他的動作也只到這裏,那兩根夾了煙出來的手指與之前那次一樣,突地一陣刺痛,夾出來的煙又掉在地上。同時,兩根手指皆出現了一個小黑點,并在以極快的速度蔓延開來。

“呀!”他腦袋“嗡”地一聲咋了起來,沒想到一時大意,又中了這女人的毒刺。“白狐!”他發了狠,“你這女人不要太狂妄了,信不信我現在只要一聲令下,我這裏用人海戰術,也能把你們三個給壓死!”

☆、戰盟瓦解2

“切!”軒轅狐翻了個白眼,再輕拍了拍在旁邊一直打着哆嗦的雅琪,示意不要害怕,這才又道:“我還真不信。”

“好!”仇戰天一下站起,漲紅着一張臉,憋足了氣大喝一聲:“來人!”

無人應。

他再叫:“都給老子死進來!”

還是無人應。

他有點心顫了,大步上前要去開門。

軒轅狐卻在此時,鬼魅一般地飄身而起,四分之一秒還不到的工夫,竟是到了仇戰天的身邊。

手裏的那把匕首死死地抵在他的脖子上——“仇戰天我告訴你,之所以放了你的情人跟孩子,是我覺得你于我來說,根本也構不成任何威脅。我想要你的命是舉手之勞,而之所以現在還留着,是只想找個能說話的伴兒,同時也請你給我說說比如這別墅有多大,院子有多大,屋子有幾間,車庫能停幾輛車。別的嘛,還真就沒了。”

仇戰天氣的都說不出話了,不但氣,他還怕。

要說之前軒轅狐毒他一下那都是些小伎倆,他只要注意一點,自認為還是有機會躲過的。

可是就在剛剛,這女人以一種詭異的身法和幾乎不是人類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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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