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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飄到他面前時,他是真的害怕了。
對,是飄,他确定沒有看到她雙腿有任何行動。這就跟外界傳說的一樣,狐組織的老大就像是一只狐狐貍,而且還是成了精的。不但身姿妙曼玲珑可人,最要命的是她的身法快的讓人看不出究竟,真的可于眨眼間取人性命。
他之前還不信,但今天信了。這女人不但無聲無息地進了他的卧室,現在還親自表演了一下那傳聞中的詭異身法……
仇戰天開始後悔,剛才托大了,真的托大了。
這女人就算沒有人質在手,就算身邊帶着兩個累贅,自己也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
“我外面的兄弟,你把他們怎麽了?”
“回去給我老老實實的坐着,我考慮留他們一命。你再給我裝,就別怪我屠了你們戰盟幫!我這不是玩笑,我從來不跟敵人開玩笑。”
仇戰天心裏一驚,乖乖地回去坐着了。
見他坐好,軒轅狐這才又恢複了她那種懶洋洋的笑,自己了回到水晶沙發上,拍了兩下阿刊,說,“這家夥,回頭給他送到集訓營去練一練,總是這麽娘,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
雅琪這才想起來自己跟阿刊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她覺得這個事情必須得跟文初初說一下。她知道文初初平時對阿刊不是很待見,要麽覺得他太娘娘腔,要麽就罵他總把藝人往火坑裏推。
但不管之前怎麽樣,就這件事來說,阿刊的确是為了維護她們,才把自己陷入這樣的危境的。
要不是阿刊寧死不接文初初的飯局,也不會挨打,要不是阿刊連她雅琪的飯局都回絕了,也不會想要跑路。
人,總是要改變的,或許他們的命運,都在遇到新生的文初初之後,悄然變之了吧!
☆、戰盟瓦解3
“初初。”她拉了拉軒轅狐的胳膊,“阿刊在我們被抓之前,就已經被人打一頓了。他——”她伸手指向仇戰天,“這個人想要約你的飯局,你知道,說是飯局,只不過是個幌子,目地是什麽咱們心裏都明白。阿刊死活也不同意給你接,便遭到了他們的毒打。我出門逛街,在路上看到滿身是血的阿刊,這才把人給救了回來。可是沒想到唐朝影業的人不依不饒,見要你不成,又跟阿刊要我。阿刊不願意,但又怕被報複,便想逃跑。我回去找他,要他把事情告訴夜總,請夜總給我們拿個主意,可惜還沒等去呢,就被劫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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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狐總算明白了,原來這一出事是這麽回事。
再看阿刊時,總算也帶了點笑臉。
“還好,至少他現在知道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你們放心,既然今天我來了,那就肯定是會把你們安全帶出去。而且……”她冷眼看向仇戰天,“而且,不但這幢別墅我要了,戰盟我要了,唐朝影業我也要了!從今往後,S市的黑道天下,必須唯我狐組織獨尊。”
她說話的力道不見得有多大,但就是那種氣勢,讓人覺得這就是無可反駁。別說她只是要這別墅,要戰盟和唐朝影業,她就是說要整個華夏,仇戰天覺得,他都會信。
“你外面的兄弟其實也沒怎麽樣,我只是來的時候順帶的給了他們一人一顆毒針。不過你別擔心,二十四個小時之後,毒悔就會褪去,他們還是活蹦亂跳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仇戰天身體前傾,軒轅狐這一句只不過,可把他吓了夠嗆。一般來說,這種轉折句都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果然,軒轅狐接下來的話是:“只不過他們都會失去記憶,記憶得自己的名字和年齡,但卻完全不會記得前面的生命裏面都做了些什麽。”
“什麽?”仇戰天大驚,“失去記憶?”哎呀!這跟把人全殺光有什麽區別?他都快哭了,“白狐啊白狐,你這女人太狠毒了!”
“狠毒嗎?”她一臉無辜,看向雅琪,“雅琪姐,你說我狠毒嗎?”
雅琪搖搖頭,“不毒,沒有人比初初更好。”這是雅琪的真心話。
“仇戰天。”軒轅狐收了慵懶神色,朝他正視過去,“你今天別想出這個屋子,我也不走,而至于外面怎麽樣,就看你的手下跟我的手下誰能更勝一籌。”
“你什麽意思?”仇戰天眼睛瞪得溜圓。
軒轅狐告訴他——“意思就是今天晚上我要把你給收了,把你的全部産業和家當都給收了。不過這件事情由我的兄弟來做,你的兄弟跟我的兄弟在這一夜會有一場苦戰,咱倆在這裏可以賭一下,看看誰能贏。”
仇戰天雙手握拳,真恨不能一拳揮過去把面前這女人給打死。
可他終究沒敢。
這一天,絕對是堂堂戰盟幫主仇戰天的噩夢。他怎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想玩一個女明星,居然就讓自己辛苦十幾年維持下來的一切全部毀于一旦。
☆、給我去查夜歸來1
從白天到黑夜,再一直到天亮,他的手機響了無數次。每一次軒轅狐都按下擴音鍵直接播給他聽。
全部都是告急的電話,從各路分堂到唐朝影業,從黑道場子到白道公司,最後,就連他這座別墅外頭都傳來了喊殺聲。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頹然地癱坐在地,像一攤爛泥一樣,再也沒了半點風采。
在這期間,軒轅狐一直都沒走,就在仇戰天的卧室裏,從頭到尾地見證着一個黑道之王的衰敗。
雅琪也陪在她身邊,從最開始的戰戰兢兢到最後的坦然處之,軒轅狐知道,通過這一件事,雅琪會有一個徹底的改變。
她将再不是那個為了名利可以心甘情願任人擺布的女藝人,她将會以一種堅強的、新生的姿态來面對今後的生活,就像文初初一樣。
由于群龍無首,戰盟這一戰敗得極慘。從總部到堂口,幾乎能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
狐組織一鼓作氣,一夜之間收了戰盟所有地盤。
那些隔岸觀火的小幫小派心悅誠服,對狐組織是又敬又怕。他們最開始接到線報說狐組織全體出動對戰盟展開總攻的時候,還頗有點擔心。
雖說狐組織在S市的壯大十分迅猛,戰盟畢竟是老牌的幫派,在S市勢力已經鞏固了十幾年,哪是說完蛋就完蛋的。
所以,那些人裏,其實有一部份是抱着看狐組織笑話的心态來對待這場混戰的,同時還吩咐手下全部做好準備,在狐組織快要不行的時候集體出頭,給其迎頭一擊。這樣一來,也算是幫了戰盟的忙,以後在道上多多少少都會得到些照應。
不過還有一部份人是抱着對狐組織的祈禱來對待這場混戰的。這些人全部都靠着狐組織的毒~品得以生存,他們不希望狐組織倒下,因為狐組織一倒,S市如今戰盟、天下會以及狐組織三足鼎力的局面就會被打破,到時候他們在戰盟和天下會那裏得不到半點好處。
但祈禱歸祈禱,他們并沒有準備人手去幫狐組織。因為在他們看來,狐組織對上戰盟,這一次是有點托大了。
戰盟的強大在S市人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他們并不認為狐組織會成功,而一旦失敗,他們要是出手幫忙,以後就會得到戰盟的強力打擊,那對于這些小幫小派一說,是致命的。
這些人的心态,簡濤柯輝以及寧宇和方毅心裏怎會不懂,當他們帶着一衆手下直搗仇戰天私人別墅的時候,柯輝擦了一把臉上濺到的別人的血,怒罵到——“那些王八蛋孫子,平時裝的跟個人似的,關鍵時候全他媽是縮頭烏龜。”
簡濤在一旁拍拍他的肩膀,道:“算了,罵也沒用,更何況老大早就跟我們說過,靠別人不如靠自己,不管什麽時候,只有自己人才靠得住。你看,就靠着咱們自己,不也打到這兒了!”
柯輝咧開嘴,嘿嘿一笑,不停地點頭:“是啊是啊!靠咱們自己也打到這兒了!仇戰天那老東西,沒想到他戰盟也有今天吧!”
☆、給我去查夜歸來2
對于這一場仗來說,或許簡濤寧宇和方毅還沒有太直觀的感受,但柯輝不同。他是土生土長的S市人,打從二十歲起就入了黑幫,對于S市黑道的大事小情他都熟門熟路,也正因為這樣,戰盟于他來說,才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
或許從前的麒麟幫很厲害,但麒麟幫主要是走毒,并不張揚。可是戰盟不一樣,十幾年了,一直霸占着S市的黑道天下,就算後興起的天下會與之分了一杯羹,實力也遠遠及不上戰盟。
對于柯輝來講,打敗了戰盟,那就意味着S市的黑道改名換姓,是一個歷史性的突破。
“我們進去,把老大迎出來!”柯輝有點激動,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哽咽了。
簡濤能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然後一回頭,沖着後面跟着的兄弟們大喝一聲——“我們沖進去,把老大迎出來!”
身後衆人紛紛高呼——“把老大迎出來!把老大迎出來!老大!老大!”
這樣的喊聲傳進別墅裏,仇戰到想死的心都有,軒轅狐聽了則咯咯直笑。
雅琪扯了扯她,問:“外面來的是什麽人?”
軒轅狐告訴她:“是我的人。”
“狐組織?”
“對!”
雅琪眼睛一亮,“初初,我可不可以也加入你們?我也想像你這樣活着,我不想再像從前那樣任人擺布。你……能不能接受我?”
軒轅狐盯盯地看着她,看了好半天,在确定雅琪的目光中沒有一絲閃躲,反而是很自信地、帶着強烈的渴望與之對視時,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道:“好!雅琪,從今往後就跟着我,有誰欺負你,你就一槍嘣了他的腦袋!”
她說着,竟真就擡了手沖着屋子中間的仇戰天比劃了一個打槍的動作。
此時天已經蒙蒙發亮,仇戰天經了一夜的精神折磨,早有些神智不清。此時見到軒轅狐這個樣子擡起手,下意識地就以為她要開槍,竟是一抱頭,“嗷”地一聲滾倒在地,人縮成一團,不停地哆嗦。
“這個男人已經崩潰了。”雅琪咬着牙冷冷地說。
“嗯。”軒轅狐點頭,然後手指往自己耳後一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就扯了一方面紗出來。墨黑的顏色,帶着淡淡松香。
雅琪一下子就記起來,這樣的味道與夜歸來幾乎是同出一轍,她開口便問:“夜總知道嗎?”說完,怕她不明白,又補了句,“我是說你的身份,夜總知道嗎?”
“不知道。”已經罩了面紗的女子搖搖頭,一邊拉雅琪站起身,一邊露了小女生的扭捏與她說:“雅琪姐,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哦!不可以告訴別人,夜歸來不行,阿刊也不行哦!就只有你跟我知道,好不?”
雅琪笑嘻嘻地攬住她的脖子——“那就要看你怎麽賄賂我喽!”
“我請你吃大明蝦好不好?夜歸來帶我去過一家餐廳,那裏的大明蝦做的特別好吃!”
“嗯!成交!”
☆、給我去查夜歸來3
兩個女人笑嘻嘻地聊着天,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緊接着便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吼——“老大!我們來接你啦!”
軒轅狐不用看都知道來人是誰,無奈地敲敲頭,跟雅琪說:“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我這幫兄弟就是太沖動也太粗魯了點,不過人還是好人。”一邊說一邊又跟剛才吼了那一嗓子的柯輝到:“輝哥,這個是雅琪姐……呃,好吧,你應該叫雅琪妹子。”
柯輝摸着大光頭,呵呵直笑——“知道知道,大明星雅琪,誰不認識呀!不過,老大,你這意思是說雅琪美人兒……哦不對,是雅琪妹子,你的意思是說雅琪妹子以後就是咱自己人了嗎?不用避諱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沖軒轅狐眨眼,那意思幾位堂主以及軒轅狐本人都明白,是在問她身份的事情雅琪是不是也知道了。
見軒轅狐點了頭,柯輝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大步跨上前,一把抓住雅琪的手——“你好你好,雅琪妹子,見到你真高興。我叫柯輝,是我們老大的小弟,你好,你好。”
雅琪是柯輝一直都特雖喜歡的一個明星,他常常跟簡濤他們說,雅琪那長相最附合他的審美,要是能找個這樣的媳婦兒,那人生可就完美了。。
那時候簡濤還笑他說,你這樣說把咱老大置到何處。
當時柯輝的回答是:老大在天上!她不是人,是神!是用來敬仰的,怎麽能亵玩。
對此,簡濤也表示贊同。
對于柯輝的熱情,雅琪還真有點不太适應,特別是被他抓住的手,不但箍得生疼,最要命的是柯輝滿手的血啊,看得雅琪觸目驚心。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手腕上有傷。被仇戰天捆在床上時,因為掙紮過于激烈,兩只手腕都被嘞出了血絲,又紅又腫,被柯輝大手一握,捏到手腕的地方傳來巨痛,疼得她哎喲了一聲。
此時有人開了房間的燈,柯輝低頭一看,一眼就發現雅琪手腕上的傷,不由得大驚:“這是怎麽弄的?”随即看了一眼滾在地上縮成一團還在打哆嗦的仇戰天——“是不是這老家夥打你了?”
雅琪把手抽回來,趕緊搖頭:“沒事沒事,這個……”她想說初初已經救了我了,可一下子又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她,只好就尴尬地指了指軒轅狐,說:“她已經救了我了,沒事了,這是小傷。”
軒轅狐拍拍雅琪的肩:“你真要好好謝謝輝哥,要知道,最緊要的時刻給仇戰天打來那通電話的人,就是他。”
雅琪自然明白這通電話是哪一通,眼裏一下就泛了淚,強忍着情緒,沖柯輝認真地鞠了一躬——“輝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打來那通電話,我就被他……”
後面的話不說,人們自然也明白。
柯輝連連擺手:“哎!這不是我的功勞,都是老大叫我這麽做的。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是老大的跟班兒,雅琪妹子,既然咱們現在都是自己人了,你跟老大又是這麽好的朋友,那就沒說的,以後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不管遇到什麽困難,我們這幾個人,你找到誰都一樣,大家盡全力幫你。”
☆、給我去查夜歸來4
身後站着的簡濤寧宇還有方毅都跟着點頭。
他們知道軒轅狐就是文初初,那麽,自然也就知道文初初跟雅琪同屬一家經紀公司,關系很好。
老大的朋友就是他們的朋友,這一點,他們從來都不否認。
“好了。”軒轅狐沖着進來的幾位堂主揚了揚手,“外面的事情是不是全部解決了?”
簡濤答:“老大,戰盟所有的場子現在都歸我們狐組織所有。”一邊說一邊又指了指仇戰天,“這個人只怕還得多留兩天,一些他名下産業需要過戶,特別是唐朝影業,也要過到我們這邊。”
“嗯。”軒轅狐點頭,“這些事情交給杜叔去辦,把處理這些事情的公務人員請到公司去,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唐朝影業直接合并到我們的洪成影視公司,其它事情待處理完這些,我們再做商議。”
衆人齊點頭,表示明白。
簡濤走上前,押着仇戰天率先出了屋子,其它人緊随其後。
軒轅狐跟雅琪被擁在中間,柯輝吩咐手下扶着阿刊,一行人坐了等候在外面的車子,匆匆離去。
這一晚,S市黑道血雨腥風,警察全部出動,誓要将做亂者一網打盡。
只可惜,他們出來時,狐組織的人早就散了去,被抓到的全部都是戰盟的殘餘。
當然,這也是柯輝早就提前用巨額支票砸暈了市局局長的功勞。
衆人先回了新月夜總會,柯輝的手下從軒轅狐那裏拿到了阿刊家的地址,把人送回了家。至于他是怎麽進的門,那自是有他自己的辦法。
雅琪,則由柯輝自己親自護送,兩人出門時,寧宇就奇怪地問:“我怎麽瞅着輝哥這是要犯錯誤啊?他看雅琪的那眼神不對勁啊,那裏面滿滿的全是愛情呀!可他不是有老婆麽?老大不是說過,但凡有老婆還在外面亂搞的男人,都會被開除組織?”
簡濤無奈聳肩苦笑,“柯輝哪來的老婆啊!那是他這麽多年來在黑道上拼命,為了混淆視聽,故意給外頭的人打的馬虎眼。你是不知道有多少對手找他的老婆跟孩子找了好幾年都找不到,其實是人家根本就沒老婆孩子。”
寧宇郁悶,“把我們都騙了,看來我得讓手下兄弟好好查查。”
軒轅狐無意看這些人逗樂子,擺擺手,自己出了新月,回家了。
剛才寧宇的話她不是沒往心裏去,柯輝看上了雅琪,她也不是沒查覺。
只是覺得這也沒什麽不好,柯輝雖然是混黑道的,年紀又比雅琪大上十多歲,但他是個好人,而且是知根知底的好人。雅琪如果真能跟了他,今後的日子也不用愁男人待她不好了。
當然,這還要兩廂情願,她可以放任不管,但絕對不會插手給某一方面施加壓力。
……
回到家時,已是次日上午九點。
夜歸來早就去了公司,卻留了她的早餐在桌上。
一身疲憊的女子坐在餐桌前,手裏握着還溫溫的牛奶,喝了一口,卻食不知味。
☆、給我去查夜歸來5
心有些慌慌的,她掏出電話打給寧宇,深吸一口氣,道:“給我去查夜歸來,查查這個人……到底是誰。”
狐組織的幾大堂主都知道她跟夜歸來的關系,所以寧宇冷不丁的一聽這話,到是愣了一下。
“老大,”他不解,“夜歸來不是就是麥田文化的老總麽?你們……”
“去查就是。”她不想多說,“他的身份應該不只這一個,去幫我好好查查,但一定要隐密,不可以被對方發現,知道嗎?”
“好。”寧宇點頭,“老大,我明白了。”
電話挂斷,軒轅狐長出一口氣,心裏卻突然有點緊張。
如果夜歸來真的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如果夜歸來跟以前的軒轅狐之間真的是有着某種關系,那她該怎麽辦呢?
夜歸來對不起,她在心底輕聲呢喃,不是我信不過,只是我太怕回到從前。我必須要知道你是誰,也必須要知道缺失的那一部份記憶到底是什麽。
……
她等寧宇的消息,等了三天,本以為以朱雀堂如今的實力,想查一個人,就算不查得清清楚楚,至少也能知道個來龍去脈。
卻沒想到,一連三天,寧宇傳來的消息都是:“對不起,老大,目前還沒有結果,只知道夜歸來經常往返于華夏、臺灣以及法國之間,他在臺灣有一家集團公司,是正規企業,其它的,都還沒有查到。”
她心裏急,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一個春節,本來是想好好享受,卻在這樣的心事中匆匆渡過。只記得大年夜裏,夜歸來擁她在窗邊,輕輕地說:“初初,只要你好好的,就比什麽都強。”
……
大年初六,又一場危機暴發了。
随着戰盟的瓦解,天下會坐不住了。他們覺得狐組織能夠一舉拿下戰盟,總有一天觸角也會伸到自己頭上。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坐在這裏提心吊膽地幹等,到不如自己先動手,出動出手,占個先機。
就這樣,天下會浩浩蕩蕩地打了過來,就像當初狐組織打戰盟一樣,沒一句多話,突然之間上來就打。
不過狐組織到底是狐組織,狐組下的□□成員都是在山裏拉練過放出來的,就算是面對敵人突襲,那也有絕對的冷靜。
再加上現在他們不但有錢,還有從俄羅斯那邊弄到的上等軍火,天下會的突襲不但沒讨到便宜,反到是損兵折将,被狐組織打的抱頭鼠蹿。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狐組織肯定會借此機會一舉把天下會也拿下來之際,卻發現狐組織的人突然都不動了。
他們并沒有對天下會進行進一步打擊,反到是像以往一樣,自顧地忙着自己的生意,該幹嘛幹嘛,就跟沒有發生天下會突襲這回事一樣。
甚至就連天下會接二連三的挑釁,也只是防守應對,敵人來了我就打,敵人跑了我也不追。
當然,天下會能做到的也僅是這樣的小打小鬧,真要從狐組織裏搶到場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這是看在外人眼裏的情況,事實上,狐組織之所以不動,是因為……
☆、搞定市局長1
軒轅狐接到簡濤電話,是大年初十的中午。
兩天前,法國的金融危機全面爆發,夜歸來不得不趕回集團坐陣。
她囑阿刊推了正月十五之前的所有演出,一個人正賴在家裏睡覺呢,簡濤的電話就來了。
他的話簡明扼要,卻一下子把還半睡半醒的軒轅狐給說醒了——“老大,輝哥被條子抓了。”
她皺了眉,十分不理解,“市局的人不早就被咱們買通了?道上誰不認識柯輝,敢抓他?”
簡濤一跺腳,“唉!老大,就是春節這幾天,原來的市局局長調到了Z省,現在新來的這個好巧不巧的,是天下會幫主赫雲飛的老丈人。”
靠!
她在心裏默默地扔出這麽一句。
這該死的天下會,還整出個皇親國戚來。
“什麽時候的事?”軒轅狐問。
“昨天晚上。”簡濤說,“我們最開始還以為只是做做樣子,為了在春節期間對百姓能有個交待,但很快就發現局裏根本不是只做做樣子那麽簡單。輝哥被抓進去一個晚上也沒放過來,我昨天半夜親自去局裏探消息,這才知道那新來的局長跟天下會的關系。”
“柯輝在裏面有沒有事?”她旁的不關心,先得弄清楚柯輝是不是安全。
簡濤道:“安全沒問題。那新來的局長也不是沒腦子的人,以狐組織如今的地位,他不敢輕易動我們的人,更何況還是個堂主。”
軒轅狐點點頭,略微安心,再想了想,便道:“給我準備兩百萬支票,我親自去會會那個局長。”
“好。”簡濤二話沒說直接點頭應下,他本來打這通電話就是希望軒轅狐能幫忙解決的,他也不問軒轅狐親自去會是怎麽個會法,總之,以她的身手,不管怎麽會,旁人都不需要擔心。
……
新來的局長姓陳,住在市政府小區的躍層居民樓裏。據說原本局裏給他分了別墅住的,但他本人說為了表示親民,還是希望能跟大家一起住在政府小區。
不過,他住在哪裏,對于軒轅狐來說都沒有什麽差別。
一身紫色衣褲,黑紗罩面的女子鬼魅一樣飄進陳局長家裏的書房時,年過五十的中年男子正悠閑地看書喝茶。
只聽窗外似有些響動,以為外頭又起身了,就準備起身去拉好窗簾,就見一團紫影一閃而過,若不是他仔細去看、若不是對方本來就放慢了動作,根本無法察覺。
他吓了一跳,沖口就道——“什麽人?”說着話就要朝門外喊人。
怎奈,來人的速度太快了,他才只張開嘴,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呢,一柄匕首就抵上了他的頸動脈。
軒轅狐進來之後沒有關窗,冬日凜冽的風呼呼地刮進來,吹在陳局長的臉上,涼得讓人恐懼。
“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麽?”到底是一局之長,雖說心裏害怕,但面上還是沉着的,甚至如果不是仔細觀察,很難發現那柄匕首給他帶來的威懾。
這樣的強做鎮定可糊弄不了軒轅狐,不過她到也不想猜穿他,只是勾起一邊唇角,用那種她慣有的嬌媚又慵懶的聲音與他說:“陳局長,我來跟你談一筆買賣。”
☆、搞定市局長2
陳局長先是一愣,随即悶哼一聲,道:“我是國家公務人員,不做什麽買賣。”
“那可不行。”女子搖頭,“我都打算好了的事情,你若不做,那我不是白來了。”
“你究竟是誰?”他就奇了怪了,明明是個小女人,可為什麽能從窗外就像鬼一樣的飄進來?他住的是七樓……明明是個小女人,為什麽站在他的身邊,就能給他帶來如此之大的震懾?
“白狐。”她也不瞞,直接扔出自己的名字。然後手往回一收,那柄抵住陳局長的匕首也收了回來。人提溜一轉,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
兩人僅隔了一張桌,雖然頸動脈上已經沒了刀子,但陳局長依然不敢開口喊人。
一來是覺得對面這女人手裏的刀子一定會快過他的喊聲,二來,也是因為想起來家裏除了妻子之外就再沒旁人。他一個男人在這裏都危機重重,何苦還拉上妻子一起來涉險。
“白狐……”他低聲沉吟,馬上便有了答案,“哦,一個黑社會的老大。”
“嗯。”軒轅狐笑嘻嘻地點頭,同時不忘提醒對方:“跟您的女婿是同行。哦對了,還是冤家。”
“我女婿是正經生意人,你不要信口開河。”陳局長面色一沉,習慣性地就扔了這麽一句話出來。
“得了吧!別裝了。”她一聲冷哼,“要是這麽說,我也是正經生意人。陳局長,咱不說閑話,我今天來的目地的确是要跟你談筆買賣。”她說着,手突然一揚,唰地一下,一張紙片準确無誤地飛到了陳局長的面前。“二百萬,買出我們被你抓走的人,同時買我狐組織在收複天下會這件事情上的暢行無阻。”
“什麽?”陳局長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區區二百萬,不但買走一個人,還要買了他對她們的放任?“不行!絕對不行!你太異想天開了!”
“陳局長是覺得太便宜了麽?”軒轅狐伸手從他桌上拿了那只裝着葡萄的果盤,捏了一顆葡萄放到嘴裏,點點頭,“嗯,真甜。”
“……”對方咬牙,“你也不怕有毒。”
“沒事。”她擺手,“東西有沒有毒我一眼就能辨得出來,不勞您費心。至于我是不是異想天開,嗯,這個我可以明确的告訴您,還真不是。如果你收錢同意,那我只要天下會,不要你女婿的命。但如果你不同意……其實兩百萬是不多,我本來還可以給你再多一點。不過我就想啊,如果我拿這兩百萬去請一個殺手來制造一場暗殺,那足夠了。到時候我會親自扶植一個聽話的局長上來,別說區區一個天下會,到時候,整個S市都是我的。”
咝!
陳局長倒吸一口冷氣。
他活了大半輩子,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女人絕對是他所見到過的最特殊的一個。
明明就是個嬌小女子,明明那雙露在外的眼睛還帶着彎彎的笑,明明就還在吮着手指吃他家的水晶葡萄,可是為什麽從她的周身上下就那麽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一種強烈到令人恐懼的氣場?
☆、搞定市局長3
那張支票拿在陳局長的手裏,中年男子手都在哆嗦。
兩百萬,的确不算多,在現如今的行賄受賄中,已經是最平常的價碼了。
可是就像這個女子說的,她可以用這兩百萬去請一個殺手,殺人于無形。
如此說來,這場合作……“你是在威脅我了。”他話裏帶着無奈,“白狐,既然來了,為什麽還罩着面紗?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麽?”
軒轅狐巧纖的手指剛捏了一顆葡萄從面紗底下穿過去送到嘴裏,“你想知道?”
陳局長點頭,“想。”
“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人要是我的兄弟姐妹,要麽就是死人呀!”又是這種無辜又氣人的聲音,陳局長覺得他真的對付不了這個女人。
“我如果接了這兩百萬,那我們就也算是朋友了,難道說朋友還不足以讓我知道你的真面目?”
“不不不。”軒轅狐沖着他搖搖手指,“朋友算不上。接下這兩百萬,你我最多也就是合作關系。陳局長,天都這麽晚了,我困得緊,你快點給句話,行還是不行,我好回家去睡覺了。”
“最後一個問題!”陳局長深吸一口氣,“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了,這錢我就收下。”
“你問。”她笑眯眯地看着對方。
“你剛才是怎麽進來的?我家是七樓。”
“就從一樓開始,踩着每家每戶的飄窗,一層一層跳上來的呀!”她說得理所當然,“哎呀這跟走平地沒什麽兩樣啦!你要是好奇,一會兒我走的時候你站窗子旁邊參觀一下好了,沒什麽的。”
陳局長覺得自己不能再跟這女人對話了,她太古靈精怪,說出來的話完全都在常人所能理解的範圍之外。
不過對于她說的讓他站在窗邊參觀,這個到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好吧!”他搓搓手,“錢我收下,天下會你自己去奪,我保證在你們行動的過程中不會插手。但你們也不能把動靜鬧得太大,畢竟我是市局局長,總是要對百姓有個交待。你們撤走之後馬上着人打電話給我……”他一邊說一邊寫了自己的號碼過去,“我會第一時間派人出現場。還有,”陳局長頓了頓,“記住你的承諾,我不想讓我的女兒成為寡婦。”
“沒問題!”軒轅狐揚手打了一個響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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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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