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東西、顏相:我不是個東西?

顏珞氣得睡覺了, 不想搭理顧闕。

顧闕莫名,聽瀾悄悄告密:“陳大人來了,丞相趕走了。”

啧, 醋壇子又打翻了。

顧闕笑死, 去內室拽顏珞的被子,“小七、小七,你可曉得你排第七, 真是應了你的性子。小七、小氣得很。”

顏珞性子要強, 自然不肯由她笑話,掀開被子, 怒視顧闕:“顧闕,你的桃花可真多, 我本來就忙, 還要天天忙你的那些事情,顧二,你幹脆叫顧桃花算了。”

“你自己小氣, 怎地怨我桃花多,顏珞, 你信不信,我若與霍家退婚, 來提親的人踏破相府門檻。”顧闕故意拿話激她,“你若死了, 我不愁找不到人, 那些小郎君們前仆後繼, 必然不會叫我孤獨的。”

“小七, 你想想你将我養得這麽好, 還有、還有你相府裏那麽多銀子, 你死了,我帶着銀子改嫁,若是可以寫小說,就寫一本名叫《我帶着前妻的億萬財産改嫁》,我覺得肯定大賣。”

顏珞:“……”她覺得自己已經不知該說什麽了。

顧闕說得很在理,她才二十歲,可以改嫁的。相府裏多少家産,她最清楚,可以養活顧闕子嗣幾十代了。

顏珞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活活,你将阿婆請來,我與她說說。”

“好。”顧闕脆生生地應下了,屁颠屁颠去找孫氏。

顏珞躺在床上,腳上的鎖鏈很長,行動無礙,翻身更是可以,她坐了起來,一陣暈眩。

緩過好一陣,直到孫氏來了,暈眩感才消散。

孫氏已沒眼看她了,嘆過一聲後,拿起她的手腕探脈,道:“哪裏不舒服?”

“阿婆,我可以再活二十年嗎?”顏珞嘆氣,“我覺得顧闕說得對,我若是早逝,她拿着我的銀子去改嫁,我豈不是很慘。”

孫氏診脈的手抖了抖,“顧闕要改嫁嗎?”

顏珞氣到不肯說話了。

孫氏樂了,添油加醋道:“對呀,你看看顧闕那張小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京城內多少郎君觊觎。你前腳一死,後腳就有人來提親。你可知曉民間有個倒插門。”

顏珞擰眉,“何謂倒插門?”

“倒插門就是招婿入門。相府偌大的家産,顧闕又是這般美貌,到時她再娶一個小姑娘,比你年輕、比你好看,你死了,她都不傷心。不用等頭七,就把你忘得一幹二淨。”

“你不知曉外間的女子還有比你更好看的,顧闕有銀子,買上幾人快活。以後,說不定連你的墳在哪裏都忘了。”

“顧闕性子好,皮膚好、眼睛更好看,銷魂之色,也不曉得便宜了誰。”

剛跨進門的顧闕:“……”銷魂之色?阿婆真的單身了一輩子嗎?

她不信!

顏珞半晌沒說話,孫氏一面診脈一面絮叨,說的都是虎狼之詞。

最後說道:“這麽一說,指不定顧闕巴不得你早死。”

“阿婆,我和她比一比,到底是誰先死。等她死了,我也招婿入府,我也買些小姑娘快活。”顏珞凝眸,阿婆一番話勾起心中的‘妒火’。

顧闕無奈,提醒她:“我身子好得很,活到八十都沒有問題,你能活到三十歲嗎?”

顏珞啞巴了,睨着顧闕,終究低哼了一聲,與孫氏說道:“您聽到了嗎?”

“對。你連二十五歲都活不下去。”孫氏幫襯着顧闕,甚至與顏相掰扯:“我替你算一算,你活到二十五歲沒了,顧闕才二十三歲。花信之齡,豔過牡丹,更似紅果,熟透了。你說說,你摸不到她、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旁人的手摸她的臉頰、摸她的小手……”

“別說了。”顏珞莫名煩躁,心裏湧起酸澀,道:“顧闕,我好好活下去。”

想起有其他人去摸顧闕的手,心中便會不甘,人是她搶來的,怎地可以便宜旁人。

孫氏診過脈了,換了語氣,肅然道:“好好喝藥,就不算太壞,養上半月,認認真真養半月,就會大好。”

她就錯在太過勞碌,唯獨成親後歇了三日,還是為了給世人假象,造成她與夫君恩愛之色,麻痹衆人。

倘若再來半月,或許可以好許多。

孫氏囑咐顧闕:“選根藤條進來,就挂她腦門上,就這麽靜心養上半月,可以多活十年。”

“當真?”顧闕喜不自禁。

“我豈會騙你。”孫氏直起身子,掃了兩人一眼,出去找來春露,說了些細節注意。

顧闕便在屋裏翻箱倒櫃,摸摸床底,又摸摸櫃子。

找了片刻,一無所獲,顏珞問她:“找什麽?”

顧闕道:“找藤條呢。”

顏珞唇角抽了抽,被子蓋過頭頂,翻身,背朝外,努力睡覺啦。

顧闕沒找到,讓人去街上買了幾根,回來後就挂在內室裏。顏珞病後嗜睡,片刻間,醒醒睡睡,她不走,就在屋裏守着。

宮裏的賞賜又來了,還有許多藥材,顧闕讓人送到孫氏處。

誰成想,孫氏叫人送了回來,說是不幹淨,最好不要用。

宮裏的藥材經了幾回手,人人都可以下藥。顧闕知曉後,讓人收入庫房,自己轉身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睡得很熟。

顏珞白日裏睡了大半日,晚上醒了,拉着顧闕讀小說。

只要與公務無關,她說什麽,顧闕應什麽。

燈火下,顏珞趴在床上,顧闕坐在地上鋪的棉被上,她拿手去夠顧闕。顧闕後退兩步,她不滿:“你讓我摸一下。”

顧闕沒理。

顏珞唉聲嘆氣,“你變了,你不愛我了。”

顧闕将書合上,看着她蒼白的面容,“我給你買個複讀機,天天挂在你耳邊,天天喊:小七、小七,我喜歡你。”

顏珞煞有其事地點頭:“好,去買一個。”

顧闕啐她:“睡覺。”

顏珞就趴在床沿上,雙手托腮,眼睛睜得圓溜溜,不滿道:“我睡不着,你上來吧。”

“小七,你看看你的頭頂。”顧闕指了指那根藤條。

瞬息,顏珞鑽進了被子裏,動作可快了。快到顧闕都沒有看清她怎麽鑽進去的。

顧闕被逗笑了,悄悄過去,掀開被子一角,然而,她的手就被攥住了,顏珞咬上她的胳膊。

顧闕:“……”還帶咬人這一波騷操作嗎?

顏珞在發洩不滿,不過,只作了樣子,拉着顧闕的手沒真咬,就是不放了,“我們一起睡,一人睡覺,可冷了。”

二月裏,天氣寒,晚上更冷。

顧闕想都沒想,答應了,當顏珞貼着她身子的時候,她反應過來了。

她氣道:“你怎麽那麽色?”

顏珞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我色誰了,還有,如何稱色?色是心中有許多人,不愛她們,就想着占她們便宜、觊觎她們的身子罷了。我對你,是色嗎?”

“吵不過你。”顧闕慫了,再吵下去,今晚別睡了。

她捂上顏珞的眼睛,“親愛的,睡覺。”

顏珞不滿:“親愛的誰?”

顧闕無語,“親愛的小七。”

顏珞輕哼:“不對。”

顧闕反省:“親愛的嘉娘。”

顏珞這才道:“睡覺。”

顧闕松了口氣,抱着她,埋在她的肩上,徐徐閉上眼睛。

顧闕是真的困了,沒多久就睡了,顏珞本有些睡意,顧闕一靠近,她就不困了,精神許多。她看着顧闕恬靜的睡顏,粉妍的肌膚,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眉心。

心,莫名地柔軟。

顏珞凝着她,感到一陣快慰,掌心貼着柔軟的肌膚,不知為何,突然就很高興。

情緒莫名地被帶動了。

不知所謂的高興,有些說不清,更像是天方夜譚。

倘若顧闕屬于別人,她會受不了的。就像阿娘接受不了阿爹寵幸其他女人。

人會妒。

顏珞悄悄挪近幾寸,貼着顧闕的額頭,感受她的呼吸。顧闕是個禍害,終究是害了她。

曾經的躲避成了笑話?

喜歡這種感情來到之際,躲避是沒有用的。

顏珞笑了,笑意溫軟。

翌日清晨,顧闕先醒的,外間天色大亮,顏珞竟然沒醒,一股恐懼襲來,她喚了喚顏珞,“顏相、顏相。”

“我醒了,再睡會。”顏珞低聲。

顧闕松了口氣,頓時完全清醒了,起來去浴室梳洗,吱吱在院子裏的道上打拳,一群小婢女蹲在一邊看着,崇拜極了。

聽瀾也在一邊,笑吟吟地看着。

顧闕覺得奇怪,站着多看了一會兒,春露走來,“姑娘,可要用早膳?”

“嗯,春露,你說聽瀾為何不生氣?”顧闕好奇,按理來說,吱吱打拳,周圍圍了這麽多婢女,不應該吃醋嗎?

春露笑道:“為何要生氣呢?”

聽瀾又不是屋裏的醋缸!

顧闕說不通了,總覺得應該生氣,尤其是還沒有确認關系,這個時候心思是最複雜的。

她想不明白,回屋吃早飯去了。

晌午顏珞醒了,喝了一碗粥,片刻後,春露端着湯藥,她皺眉,卻一飲而盡,沒作妖。

春露喜笑顏開。

過了午飯,鋪子裏的管事拿着賬簿來盤賬,顧闕将人帶去書房,吩咐春露聽瀾不許讓顏相見朝廷裏的人。

春露聽瀾記住了。

然而,吱吱來禀事,說的都是朝廷裏的事情。

齊王妃病死了。

魏軍又死了幾名戰将,梁王的炮火驚人的強悍,威力無窮。不需近戰,就将人轟死了。

太後抽調南京路的兵馬去填補,南京路成了空營,溫茯來求教。

吱吱遞來溫茯的文書,顏珞掃了一眼,沉默下來。她算漏了一招,太後會調走了南京路的兵馬,淮河一旦破防,南京路一帶壓根不用打的。

梁王的速度又會快了一波。

“陛下可曾知曉?”顏珞憂愁。太後壓根不懂兵,溫茯處是後防,如何能調了此處的兵走。她這處是第二道防線,調走了兵等同将溫茯送給了梁王。

吱吱道:“陛下知曉,是陛下提議的。”

顏珞訝然:“為何?”

吱吱回道:“因為廢帝不見了,溫大人是她的相好,動不得,就只能将她的兵都調走。”

顏珞道:“愚蠢,這麽一來,便宜了梁王,不必去管了。當作不知曉,告訴他們,我要養上半月,小事自己處置,大事再來禀我。”

且讓晉陽與太後鬧去。

吱吱記住了,轉身就走,顏珞喚住她,文書丢過去:“告訴溫茯,必要時逃命去,還有,別告訴顧二你進來了。”

溫茯就是一看門的,如今連看門的兵器都沒了,再不逃命就沒有機會了。

吱吱記住了,掃了一眼床頂的藤條,偷偷笑了,原來真的會有‘一物降一物’。

笑死了。

吱吱笑着出去,聽瀾春雨沒在意。顧闕那頭在盤賬,生意大不如前,不是香皂的吸引力差了,而是所有的生意都不好做。

南北不通,百姓留着銀子買糧食,富戶也是,不會再将大把的銀子放在奢侈品上,久而久之,就大如前了。

管事道:“東家不必失落,除了糧食鋪子的生意好做,其他都不景氣。”

“我不是失落,世道如此,你回去後也不必憂愁,該發的工錢不會少。”顧闕不失落,這樣的事情不在一家,大戰在即,該存些糧食。

回去後與顏珞商議。

顧闕回去後,顏珞在睡覺。顧闕詢問一番,道是無人來見,她這才放心了,去廚房炖雞湯去了。

忙忙碌碌至晚上,顏珞醒來就聞到了雞湯。

顧闕唠唠叨叨開始說話了:“雞湯很純,是山雞,沒有放其他東西,很清淡的。”

顏珞沒拒絕,聞到雞湯有些惡心,但聽到是顧闕做的,忍着喝了一碗。

用過晚飯,顧闕問她:“可要聽書?”

有些小說軟件自帶聽書功能的,她撥開手機,問顧闕:“看什麽類型的?”

“追妻火葬場,挑最虐的那段,再挑追妻的那段。”顏珞看着屋頂。

顧闕翻了翻,道:“有廣播劇,叫人下載了許多,你聽聽。”

“廣播劇,那是什麽?”顏珞好奇地看向搗鼓寶貝的人,她低頭,修長的指尖不斷跳躍着,似撫琴,又似……

顏珞低笑,顧闕擡首,打開廣播劇,“都是你喜歡的類型,你閉上眼睛去聽就成了,讀得比我好聽多了。”

“不,我就喜歡你的聲音。”顏珞不買賬了。

顧闕認真勸她:“真的很好聽,你想想每個主角的性子不同,聲音不同。我讀不出來區別,她們可以分飾幾角,可厲害了,聲音可禦可甜。”

顏珞不聽她的,盯着她的眉眼,問:“如果我是主角,你說我的聲音是什麽樣的?”

顧闕被問懵住了,她想起野史,如果按照野史來說,必然是清冷、冷酷的禦女音。

然而私下裏卻又不是,禦女音撒嬌……顧闕顫了顫,道:“我也不知,我又不是配音的,你不曉得,那裏面可有奧妙了。我就是一外行,說不出門道。我給你找找女強人追妻火葬場的劇情,可好?”

顏珞沒吭聲了,算是答應了。

燈火通明,人影綽約,顧闕低頭認真的樣子像是在辦嚴肅的大事,可細細一想,不過是在哄媳婦高興罷了。

顏珞看着她,渾身都暖了。世間,有人包容你的短處、認真去哄你開心,便也知足了。

顧闕找了一盞茶時間才找出一段,顏珞卻又不滿意,問她:“有好聽的內容嗎?”

“沒有,你能不能不色?”顧闕嘆氣了,睨她一眼,顏相若在現代,必然是渣女,女強人中的渣女。

壞透了,色透了。

顏珞趴在床上,鎖鏈随着她的身子搖擺,心情愉快極了,與顧闕掰扯荒唐事是最輕松的事情。

不僅可以放松心情,還能見到顧闕各種各樣的表情,嬌憨、可愛、懵懂、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最讓人快樂的就是顧闕羞憤到咬牙切齒,偏偏拿她沒有辦法的。

顏珞愉悅,道:“我就喜歡看你,不算色。顧闕,你對其他女人有興趣嗎?”

“沒有。”顧闕沒好氣道,自己是被她掰彎的,對其他女人能有什麽興趣?

顏珞起身,朝她勾了勾手,眨了眨水潤的眼睛:“你過來。”

“大晚上抛媚眼不好。”顧闕不合情趣地打斷她,警惕道:“阿婆說禁.欲對你的身子有好處。”

顏珞誘惑失敗,“我不頭暈了,我就摸摸你,像昨晚那樣。”

等病好,好好收拾顧闕一頓,沒事就拿阿婆當擋箭牌。

顧闕想了想,昨夜安穩,想來,今夜也可以的。

她抱着手機過去了,顏珞拉着她一道躺下,看了一眼她的寶貝,“顧二,你是不是未來的人?”

顏珞已看完那本近代史了,知曉許多東西都是來自未來,比如電。在未來的世界裏,電是一種很重要的提供能量的東西。她看得情緒激昂,恨不得去那個時代見識一番。

“你看完那些書了?”顧闕驚訝,果然學霸還是愛看書的,雖說她買了那些書,但從來沒看過。

顏珞抵着她的肩膀,手攬着她的腰,“顧二,我看完了。我們能活千年嗎?”

“活不了,沒有長生藥的。顏珞,你我好好活着,我就滿足了。”顧闕抿唇,太難了。

未來迷茫,她沒有信心。

而且大文人聯系不上了,更加煩躁。

兩人依偎在一起,顏珞看着那張精美的側顏,心中澎湃,“我想咬你。”

顧闕捂着自己的臉,“阿婆會生氣的。”

“親一親而已,她不會知道的。”

“顏相,你的親一親不是親一親……”

“僅此而已,你且信我。”

“不信,你親完了,該松開我了。”

“你身上好香,我抱着你睡。”

“顏小七,你個騙子。”

二月裏的天色好,早起曬被子曬衣裳,将去年陳物都翻出來曬一曬。院子裏忙忙碌碌,孫氏也在翻曬藥草。

細雨識字,學得很快,幾日下來學了許多,識得許多藥草,孫氏很滿意。

曬過藥草,她就懶洋洋地躺在躺椅上曬太陽,舒服極了。

婢女們也忙,前幾日的大雨後,許多器物都受潮了,今日太陽好,都拿出來曬。

顏珞醒了,擺着自己腿上的鎖鏈,問顧闕:“東西都曬太陽了,我也想曬太陽。”

顧闕在算賬,進了一批補品,價格貴得吓人,超出了市場價。她一問才知近日都漲價了,近日戰亂緣故,藥草彌足珍貴。

她心疼錢,沒搭理顏珞。

顏珞生氣了,幽怨道:“我在你眼裏,是不是不如東西?”

顧闕聚精會神,不小心就聽差了,訝然擡首:“你不是個東西?”

“顧二!”顏珞生氣了。

顧闕微笑,“出去曬太陽,你還覺得頭暈嗎?”

顏珞晃了晃腳上的東西,“解開,我好幾天都沒有洗澡了。”

“阿婆說你不要洗澡,過幾日再洗。”顧闕說道。

顏珞狠狠瞪她:“你當我做月子呢,一個月不能洗澡?”

顧闕笑得不行,在腰間摸了摸,摸出鑰匙,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顏珞動了動得到自由的長腿,舒服長嘆,“顧二,也就你敢鎖我 ,我阿娘都舍不得。”

顧闕笑話她:“你那時候小,現在,她若在,關你禁足。”

顏珞哼了一聲,喚來春露更衣。

春日陽光很暖,院子裏有些亂,四處曬着器物。春露等人搬了躺椅出來,放在陽光最好之處。

院子中央!

顏珞躺下後,看着東邊,曬着被子、再看看西邊,曬着書。

南邊曬着箱籠,北邊還有亂七八糟的小玩意。

總之院子裏曬的都是東西,她擱中間一躺,好像是最大的東西!

都是東西!

奇怪。

顏珞閉上眼睛,躺了片刻,顧闕也出來了,她在與聽瀾說話,距離隔得有些遠,話聽不清楚。

隐隐聽到說東西,最後一句好像聽清楚了:不是東西!

顧闕在罵她?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