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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唐公子過來,別告訴姑爺◎
晚上自然是将人好好的哄了一番,謝硯說自己絕對不會三心二意,就差跪地對天發誓了。
顏如月唇角翹了翹,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讓謝硯幫她往腳上揉藥膏。
站了一天,自己是腳疼的,這藥膏确實有用,上次就是抹完第二天就好了。
顏如月躺在床上,過了會覺得小腿發熱,粗粝的指腹劃過,怪癢的。
她擡眸看了一眼,見謝硯将她的褲腿放下來,藥膏揉好了,而且好好的按了一番,身上透着輕松。
“睡吧。”
他将床帳放下,将被子拉上來給她蓋好,自然而然的側過身子,将人環在懷裏。
顏如月喜歡縮在他懷裏,寬大的懷抱溫暖讓人有安全感。
她蹭了蹭,在他喉結滑動的時候,上前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直到懷裏的人呼吸均勻,謝硯依舊睜着眼睛。
身上有點燥,睡不着。
店鋪的生意很好,甚至比第一天的客人還多,眼看着準備的一個月的庫存不夠了,顏如月發話,讓九叔跑一趟,将做好的貨一并拉來。
顏如月和唐熠照舊在鋪子裏忙碌,她怕謝硯無聊,便推着他,讓他出去看看。
“這裏筆墨紙硯賣的都比家裏那邊的好,你去看看,總在屋裏坐着多沒勁。”
謝硯想說不會,只要看着她就好。不過見她笑的彎了眼睛,他也就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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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到底是更大的城池,光是硯臺的種類就比北山鎮賣的多。
謝硯想到顏如月昨晚寫字的模樣,微微一笑,挑選了一款他覺得适合她的硯臺,還買了不少花箋。
拎着東西往回走的時候,看見路邊有個婆婆在賣果脯,老婆婆笑眯眯的面目慈祥,道:
“都是自家做的,好吃的咧,公子給小娘子買一些回去吧,保證嘴甜心也甜。”
顏如月素來喜愛甜食,但這等果脯過于甜膩,她素來吃的不多。不過謝硯還是買了一小包,回去的路上又在小攤販處撿了幾個豆沙餅。
都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卻都是她喜歡的。
走着走着,就見前面有個絡腮胡子,朝着他望了過來。謝硯下意識的警惕起來,頓住腳步。
那絡腮胡子走近了,正是差點沖撞顏如月之人。
“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肖春雷看着這雙和侯爺一樣的眼睛,心想,就算不調查他的背景,也能确定是侯爺的孩子。
肖春雷從京城出來後,就連夜快馬加鞭去了北山鎮,将謝硯的身份背景調查的清清楚楚,這才來到平城找到他。
面前的青年面上沒什麽表情,但是肖春雷乃是習武之人,能察覺到他的警惕小心,發現他悄悄觀察四周,想來是在看他有沒有同黨。
肖春雷看向謝硯的目光帶着贊賞,他笑的溫和一些,道:“是關于你母親俞氏。”
謝硯面色一凜。
胭脂鋪子裏,顏如月坐在那,柳枝上前給她捏肩捶背,桃紅則是倒了茶水給她。
唐熠走了過來,将賬本遞了過來。
“正是晌午人少的時候,你看一眼上午的進賬,需不需要将貨品種類調整一下?”
顏如月接過看了會,和唐熠商量了一番,然後安排掌櫃的去做。
将事情處理完,唐熠叫顏如月:“去吃飯吧,今天我讓北山先過去,預留了雅間。”
說完見人沒動,她在頻頻的往外看。
唐熠也跟着看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謝硯不在,想來應當是出去還未回來。唐熠和善的笑了:
“那等謝兄回來再一起去吧。”
顏如月轉頭朝他微笑,“多謝。”
這一等,便等了一個多時辰,早就過了午時用飯的時刻,店裏的客人也多了起來。
顏如月過意不去,讓柳枝去買了吃食回來,請唐熠去裏間用飯。
北山和店鋪裏的夥計們早就吃完了,只剩下他和顏如月主仆了。
唐熠說沒什麽,不過一頓飯沒吃而已,進了裏間,才發現只有他自己的飯碗。
“你不用一些?”唐熠挑眉問顏如月。
顏如月笑容有些勉強,她道:“我等謝硯回來一起用。”
唐熠掃了一眼,沒見到柳枝和桃紅,想來被顏如月派出去找謝硯了。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唐熠知道謝硯乃是注分寸之人,且他對顏如月珍愛有加,按理說不會讓她苦等才是。
大概他想到的,顏如月也想到了吧,所以怕他出什麽事情。
想到這,唐熠嘴裏的飯菜莫名的沒那麽香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尤其是下午時分,百姓格外的多。
顏如月站在店鋪門口,探頭朝着外面張望,臉上的擔憂掩蓋不住。倒不是因為旁的,主要是謝硯肩膀還沒好利索,而且人生地不熟的……
之前來過那次次聽說有打架鬥毆的事件,她不怕謝硯惹事,怕他碰上事。
踮起腳尖眺望了好幾次,才在人群中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
謝硯也看見她了,腳步都變得快了一些。
顏如月肩膀放松下來,她拎着裙擺跨過門檻,穿越過人潮奔向謝硯。
女子穿着湖藍色水紋對襟長裙,裙擺層層疊疊,像是堆積在腳下的水浪。
烏黑的頭發梳的整齊,頭上戴着累金絲海棠花步搖,随着她的跑動,輕輕的拂過她耳上的小痣。
粉面桃腮,仙姿玉骨。
路上的百姓們紛紛看了過去,驚嘆于女子的美貌。
有人發現一位英姿非凡的青年方才還面色陰沉,在見到這位漂亮姑娘後立馬噙着笑容,張開雙臂将人環住。
“小心些,”謝硯接住撲過來的顏如月,将人好好的放在地上,道:
“你的腳不能跑,會疼的。”
顏如月這才回過神,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等事情。她面色漲紅,低垂着腦袋,不敢看周圍人。
“快走,回鋪子裏再說。”顏如月悄悄的拉扯謝硯的衣袖,低聲道。
謝硯輕笑了一下,伸手将她跑亂的碎發攏了攏,輕聲道:“好。”
只不過走了幾步,謝硯微微側頭,掃了一眼街角陰暗處站立的人影。
柳枝和桃紅沒找到人,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謝姑爺早就到了,且和小姐正在用膳。
顏如月心疼倆個小丫鬟,讓她們多吃一些,早點回客棧休息。柳枝懂事,搖着頭說沒事,桃紅低垂着腦袋,一直在吃。
顏如月也沒強迫她們,算計着時辰,打算今天都早點走,回去歇着。總不能她一個東家,日日都這麽辛苦。
所以今天從鋪子裏走的時候,天色還沒黑。不過前腳剛出了鋪子,後腳鋪子就來人了。
“爺,這裏是剛開的,據說有什麽荷花膏,美容養顏一絕呢。”
女子嬌滴滴的依靠在錦袍男子身側,掌櫃的一看就是有錢主顧,趕忙慇勤的上前介紹。
掌櫃的将鋪子裏所有的好東西都取出來,一一展示了一番,那錦袍主顧眼睛眨都沒眨,叫了一句:“馮一,付錢。”
就将掌櫃方才展示的所有東西,都買了,樂的掌櫃的眼睛都沒了,更加慇勤起來。
這頭顏如月還不知道自家鋪子迎來大生意,他們正在吃飯,不過顏如月頻頻看向謝硯,總覺得他今天不太對。
往日裏他也是瞧着面容冷峻,但今天他好像面色陰沉了些。或者說,他自從午後回來,就不太對勁,有時候她和他說話,發現他在走神。
顏如月默不作聲,只當不知道。
夜裏,照舊是顏如月先洗澡,她進了床榻,手裏捧着話本子。
謝硯洗完過來,顏如月留意他的動靜,發現他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将她的話本子抽走,也沒有告訴她在床帳裏看書不好。
不對勁。
“謝硯,”顏如月将書扔了,纏到謝硯脖頸上,閉着眼睛趴在他肩頭。
如果說謝硯渾身散發着涼氣,似一座冰山般,那在顏如月抱住他的時候,剎那間冰雪消融,萬物複蘇。
“嗯,我在。”
謝硯雙臂環住她的腰肢,指腹不自覺的的摩挲她身上光滑的布料。
顏如月哼了哼,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她本來見他神情不對,想逗逗他緩解氣氛,卻不想他身子僵了一瞬,雖然很快恢複如常,但她還是感覺到了。
還真有事啊。
顏如月擡起頭,雙手捧住男人如玉般的臉。他五官出衆,尤其是一雙眸子生的極為漂亮。顏如月想,有長成這樣的夫君,便是生氣的時候看看他的臉,氣也消散大半了。
“謝硯,你看着我,有什麽想和我說的嗎?”她聲音溫柔的問他。
她說完之後,屋裏寂靜下來,只有蠟燭燃燒時發出的輕微聲響。
搖曳的燭火讓顏如月有些晃神,她好像在謝硯的眸子裏看見奇怪的情緒,悲傷憤怒無助混合在一起。
她眨了眨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那雙長眸已經恢複如常。
“沒事,就是買的東西被毀了,心情不大好。”謝硯道。
顏如月想起來,他回來的時候手裏捏着花箋,一看就是給她買的。不過上頭有污漬,好好的東西不能用了。
顏如月信以為真,上前親親他的唇角,安慰道:“那你明日再去給我買,好不好?”
在顏如月看不見的地方,謝硯的手指蜷縮了一下,他面上不動聲色,道了一聲好。
當天夜裏,顏如月已經熟睡之後,謝硯将她揪住他衣襟的手放下,悄聲下床,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翌日,顏如月打了個哈欠,覺得有些疲憊,正好唐熠派北山過來傳話,說今天就讓她歇着,不必去了。
顏如月哪好意思讓唐熠自己在,不過又确實有點累了,便告訴北山道:“你和你家公子說,讓他上午去,我下午去,這樣都能歇着。”
北山人少但是機靈,重重點頭,顏如月笑着給了他一塊糕點吃。
上午不去店鋪,一時竟然覺得空虛許多,不過腳掌還在酸疼,顏如月便随意的歪坐在小榻上,看着謝硯給她揉腳。
“好一些嗎?”謝硯擡頭問道。
顏如月盯着他,一時沒說話。謝硯心跳快了一瞬,舔了舔嘴唇,問了一句:
“怎麽了?”
“你眼底青色有點重,是晚上沒睡好嗎?”
謝硯垂下眸子,遮蓋住眼裏的神色,手上依舊在輕柔的給她揉藥膏,道:“大概是夜裏做噩夢了吧。”
顏如月點點頭,不說話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顏如月帶着倆丫鬟準備出門,将謝硯往房裏推了推:“你別去了,在屋裏歇着,睡一會吧。”
若是往常,謝硯定然是不肯的,他喜歡和她呆着。但是今天,謝硯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出門之後,就連桃紅都察覺出不對了。
“小姐,姑爺情緒好像不高,”桃紅道。
顏如月當然知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說是做噩夢,但是做了什麽噩夢?
還是柳枝接過話頭:“姑爺整日呆在店裏,小姐也顧不上他,他可能覺得無聊亦或者是煩悶吧。”
顏如月腳步慢了下來,覺得柳枝說的對。
她忙碌起來覺得沒什麽,可要是讓她去私塾裏坐上一天,那她萬萬受不了的。可能謝硯也是如此,就是不說而已。
路兩旁有很多小攤販,賣的都是一些小玩意,生意都不錯。顏如月破天荒的停住腳步,在柳枝的詫異中買了一些小東西。
有會旋轉的小風車,有靈巧的木頭機關,有捏的和姑爺兩分像的面人,還有一只叫的極為好聽的鳥兒。
柳枝:……
自家小姐年紀很小的時候就接手生意,比旁的姑娘更加穩重懂事,從來都沒買過這等小玩意。而且,除了了鳥兒和面人,剩下的東西都是給孩子玩的吧?
柳枝下意識的看向顏如月的肚子,目光有點呆。
直到回了顏如月轉個身,讓桃紅跑一趟将東西送回客棧,柳枝才回過神來。她就說嘛,不可能這麽快有孩子的,這些都是給姑爺買的。
柳枝算算日子,自家小姐和姑爺連着住了好幾天晚上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柳枝紅了臉,覺得這是好事,老爺子一直盼着有個小少爺呢。
顏如月到了的時候,唐熠竟然還在,好像在吩咐掌櫃的什麽,見她進來,唐熠微微一笑。
“來了。”
顏如月點頭,“上午怎麽樣?”
唐熠如實交代:“生意不錯,下午人可能更多,我還是不回去了,就在這吧,人手多一些方便辦事。”
平城的方方面面都被唐熠打點好了,就連地痞流氓都不敢來這裏撒野,其實光讓夥計們自己維持也是沒問題的。
“你回去歇歇吧,再呆兩日就不用我們在了。”
唐熠愣了愣,他摸了鼻子一下,心想再多呆二十天該多好。
唐熠還是走了,怕顏如月不自在,畢竟今天謝硯沒來。唐熠還奇怪,謝硯向來護妻,不該沒來才是。
掌櫃的也習慣姑爺陪在小姐身側,因此出于客氣問了一嘴,顏如月笑了笑,道:“有些事情,便沒來。”
正好人多起來,顏如月他們開始忙活,便沒繼續這個話題。
柳枝回來了,說謝硯不在房裏,顏如月沒在意,他可能出去買花箋去了。
一直忙碌便會讓人忘了時間,等顏如月再回過神時,已經黃昏時分了。她看了一眼門外,用手捏了捏脖子。
“小姐,看什麽呢?”桃花過來送茶水,也跟着往外看。
顏如月抿了一口說沒什麽。
再過一會早些回去吧,顏如月心想。
只是,店裏來了客人,還是位不好侍候的客人。
“什麽破爛東西!”
有個穿着勁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了幾個同樣衣服的,瞧着像是侍衛模樣。一進門就大喝一聲,店裏的客人們害怕,趕忙都跑了。
顏如月正在裏間休息,聞聲蹙眉走了出來。
“你們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還敢用下三濫的手段害人?!”
來人将一個包裹甩在地上,包裹系的不嚴實,裏面的東西登時滾了出來。其中一盒粉白相間的小盒子滴溜溜的滾到顏如月的腳下,才緩緩停住。
掌櫃的認出這人就是昨晚錦袍男子的侍從,趕忙陪着笑臉:“這位客人,我是掌櫃,您有什麽事情和我說,先消消氣。”
來者皆是客,而且從昨晚錦袍公子衣着打扮上就能看出,非富即貴。這等人他們是惹不起的,所以得客氣些。
“你可還記得昨晚我們爺從你這裏買東西?”
掌櫃的賠笑:“自然是記得的。”
那人豎眉冷笑道:“我們姑娘用完東西,臉上身上都起了疹子!說吧,誰指使你們這樣幹的?”
馮一說的不是假話,昨晚世子爺帶着近日最寵愛的嬌娘買了東西,第二日一早世子爺直接被吓的從床榻上掉了下來。
若只是起了疹子便讓他們賠些錢也就罷了,但是驚吓到世子爺可不是小事,非得将這家店狠狠砸了才能出氣!
掌櫃的鞠躬哈腰,一直在賠禮道歉。顏如月站在裏間門口沒動,看着二人的交談,心裏也大致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人瞧着不像是普通人家出來的,他背後之人肯定也大有來頭。唐熠早早就将平城關系安排好,便是縣令那裏也送了厚禮,按理說不該有人鬧事才對。
不知道怎麽回事,顏如月忽然想到之前聽旁人說的,永安侯府世子的事情。
她不動聲色的觀察馮一,半響之後擡腿就要走過去。還沒邁開一步,就被身後的柳枝拽住了。
“小姐,”柳枝聲音極低,搖了搖頭:“您別去了。”
屋裏只有店鋪的夥計們,還都長的瘦弱,而對方來勢洶洶不說,瞧着個個身強體壯。柳枝此刻拽顏如月袖子的手都是哆嗦的。
“來者不善,您別露面。”
顏如月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沒事,你從後門走,去找唐公子過來,別告訴姑爺。”
“哎呀,小姐!”
柳枝眼看着顏如月走了,她只能跺跺腳,叫桃紅去叫唐公子,自己則是在屋裏尋摸趁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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