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董穆青收起針包才看見陸雲傻愣愣地光着膀子,一臉緊張地看着自己,臉紅地從一旁石頭上拾起他的衣服遞給他,“小心點些,你看看脖子怎麽傷的?”董穆青說着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紅痕,“趕緊回去給你敷一敷藥!這河裏的石頭多髒!回車上給你擦擦!”

說着兩人見一幫人上去關心老太太和那小少爺,二人牽着牛就瞧瞧走了回去,拴好了牛,給陸雲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繼續往城裏趕,卻被易小姐的婢子半途攔下!

董穆青撩開簾子疑惑地問,“你這是做什麽?不是已經救了你家,還攔我們幹什麽?”

易姑娘的婢子感激地看着董穆青,又懇求道,“不敢不敢,姑娘好人做到底,可否送我家祖母和小少爺表小姐一程,回城之後必有重謝!”

董穆青看了看自己家的車子,有些為難地說,“我家車子拉過菜,有味道而且有些髒,怕是載不了貴人?”

“這……我家表小姐說姑娘能幫忙将我們送回去已是做好事,我們求之不得!”

董穆青和陸雲對了對眼神,猶豫地開口說,“那等等,我将這鋪上一鋪,免得老人家坐的硌得很!”

她将帶回來的幾個空筐子放到最後,拿長凳擋着,又從那壞了馬車上拿了些鋪蓋的,才勉強把人接了上去,自己索性和陸雲坐在外面架牛車。

“你們派人給我們指指路吧,找個人給你們家通報一聲,我們找個巷子給你們擱下,你們坐自己家的轎子回去!”董穆青一掀簾子看了眼那個婢子,對她說。

董穆青說給裏面的人聽,自己的車破舊不堪,就不停在那人家門口,你們有頭有臉的也好給人留些面子。

“多謝姑娘相助,改日必定...”

“別必定了,舉手之勞!換誰我們都會救!”董穆青擱下簾子,留下一句話。

“陸雲,你沒覺得脖子上少了什麽?”董穆青開玩笑地看着正在專心駕車的陸雲。

陸雲溫柔地看了她一眼,摸了摸脖頸,“嗯?我知道我的玉墜在你那!”

“啊,你怎麽一下子就猜中了!你剛剛不是忙着救人!”

陸雲微微一笑,看着前方的路回答,“玉墜的繩子被石頭劃破了,我才放進兜裏,衣服是你遞給我的,不在你這裏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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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回去給你換個結實的繩子,這麽多年了也磨得差不多了,石頭劃一下就斷了!”董穆青将玉墜拿在手裏把玩,透着陽光看過去,一個長得像“旭”字的字在玉墜的背面,透過光映到她的眼裏。

董穆青翻了個面,悄悄地說,“你這個玉墜這面有點像剛剛那個馬車上的徽記圖案唉?”

“這形有相似吧,何況這玉墜我貼身帶那麽多年早就磨的邊角看不清了!”陸雲依舊是專心駕車,閑談中幾人進了城內,拐進一家巷子,等着下人去通報。

二人架着牛車往知味館的方向走,董穆青這才說,“對了,你這玉墜上寫的是個旭字,怎麽你師父叫你雲?”

陸雲無奈地聳聳肩,給董穆青解惑,“老頭子姓雲,他給我說這上面字就是雲字!我又不識字,這上面寫的是什麽字也不知道,所以就以為是個雲字,後面也懶得改,叫雲挺好的!”

“原來是這樣,今天咱們救人了,去買些肉做個紅燒肉吧?正好今天賺了...”她正從懷裏掏錢袋,卻摸了個空,她敲了敲腦袋回憶,剛剛拿針包時候把錢袋帶着給甩到一邊去了!她趕緊拍了拍陸雲的背,“快快快!回去回去!我的東西掉了!”

陸雲沒有遲疑調轉牛頭,駕着牛就往之前相遇的地方跑。

“你看見了嗎?”董穆青拿着竹棍邊掃邊問在另一頭找東西的陸雲。

沒想到那家人收拾的這麽快,這才多大一會兒,馬車殘骸連帶着七七八八的全都被收走了,只留下曾經出過事的痕跡。

“不會吧!白幹了!”董穆青一屁股坐在大石頭上要死要活地喊着。

他倆已經找了快半個時辰了,連袋子都毛都沒看見!董穆青算是絕望了,拉着陸雲的手哭爹喊娘的。

陸雲拉着她的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溫柔地說,“沒事沒事,我們還能賺回來的!破財免災!”

陸雲忽然豎起耳朵,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一把撈起董穆青,“周圍有情況,我們先躲起來!”拉着人就躲在樹後。

來人卻是魏仕文,拉着一個女人一直在跑,後面好像有人追,十幾個蒙面人将他們團團包圍,魏仕文将那帶着面紗的女人死死護在身後,警惕地看着四周。

魏仕文放話道,“有本事讓孫尚顯自己來找我報仇,派一堆蝦兵蟹将的勝之不武!”

其中一人舉劍就刺,“你不是挺能打嗎?你讓師傅失了面子,你這是自投羅網,不打殘你如何解恨!”

卻被飛來的石頭打斷了兵器,嗖嗖又飛來幾枚石頭将幾個靠近的兵器折斷,更是吓得其他幾個不敢靠近。

“魏仕文,左三下二!”

魏仕文一愣随即出劍朝左邊三個下盤砍去,一下子就把那幾個砍倒在地,又正準備起身飛踹,但被公主死死拉着胳膊,只好做防守準備。

“右二上一!”

他瞅準機會,手上的劍飛旋着飛出,将右邊兩個胳膊砍傷倒在地上。

其他幾個紛紛想上,卻剛剛舉起兵器嗖嗖幾聲,手裏的兵器應聲而斷!這什麽邪術?剛剛還有十幾個的陣勢,一下子倒下一半,魏仕文若是真想出手,那幾個人的腿和胳膊必定不保,也沒了趁手的武器,抓緊跑吧,吓得趕緊扶上地上倒下的一片,慌不擇路地跑了!

魏仕文單手施禮,面朝那石子飛來的地方問,“多謝前輩賜教?可否出來一見?當面致謝?”

半天沒了聲音回應,只好作罷,将劍收回劍鞘,才拉過死死拽着他的公主,抱歉地說,“對不住,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卑鄙!他...”

話還沒說完,公主掀開面紗抱着他的腰就哭,倒不是嚎啕大哭,就是在默默流淚,魏仕文還沒反應過來,公主哭的更兇了,似乎要把之前所受的所有委屈都哭的幹幹淨淨,好久沒這麽痛快地哭一場了,就是不撒手死死抱着魏仕文,還好自己穿了軟甲!他有些不自在地拍了拍公主的背。

“沒事了,韻賢,今天是我思慮不周!別哭了,哭的我心疼!”魏仕文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出口的,就是下意識地說。

“什麽人!”魏仕文一偏頭,看着一棵樹瞬間變得警惕,厲聲道。

“我...我們是來找錢袋的你信嗎?”董穆青尴尬地拉着陸雲從樹後走出來,剛剛本來想偷偷跑走的,誰知道忘了牛,回來牽目标又太大,只好等着,站不住了就顯了身形。

魏仕文喜出望外地喊了聲,可懷裏的人一直抱着他,他也不好動彈,只尴尬點頭示意說,“董姐姐?姐夫?剛剛是你們?”

董穆青帶着看透什麽的眼神看着魏仕文,指了指在一旁套車的陸雲,“嚴格來說是陸雲,你也知道他懂一些兵器方面的知識,你這雙劍還是他給你做的不是!”

魏仕文順着方向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姐姐,能否借你家的牛車送我們一程,我的馬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送我們到府門外就成!”

“她...”董穆青看了看躲在魏仕文身後的蒙着面紗的女子,魏仕文拉着人說,“她受了些驚吓,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卑鄙!居然暗中使計!”

他握着那人的手介紹董穆青給她說,“韻賢,這是我同你說過得在禹州城外救我的性命的幹姐姐董穆青,那邊是她的夫君陸雲陸大哥!他們就在南巷開了家小店,記得嘛,上次給你帶的米線就是姐姐教我做的!”

公主整理了下儀容,向董穆青微微點頭喊了聲,“姐姐!”她的眼神本能落在董穆青的臉上,好像這人長得很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但依舊模糊。

這五公主不愧是傾國之色,就算是帶着面紗,一雙眸子也好看的緊,連自己看的都目不轉睛的,看了半天才稍顯遲疑地說,“你這小子,出來也不帶些人,若是有事該怎麽辦?這位妹妹不要嫌棄,這車裏我熏過香沒有味道的!就是牛車走的慢了些!”

魏仕文倒是覺得無事,将她扶上牛車安置好才說,“沒事的,姐姐,她也是第一次坐牛車,也算是新體驗!剛剛說你們在找錢袋?怎麽丢了東西?”

“害,破財免災吧!剛剛我們從南山寺回來,在前面河邊救了人,誰知道把人送回城裏,錢袋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這不就返回來找了,這才碰到你們!也算是緣分!如不介意,咱就慢些回去,看看這路上的風景?”董穆青提到錢袋一臉失落,但随即換了笑臉,坐到前面側着身子對車裏面說道。

“那就麻煩姐姐了!”

公主府

“大膽,公主府是你們這些宵小說進就進的?”那年長的侍女帶着護衛擋在府門口。

幾個侍衛打扮的人偏要往裏闖,叫嚣着,“陛下下旨讓驸馬閉門思過,怎麽有人舉報說在郊外見到了驸馬和公主!膽敢違背陛下旨意出門,我們自當是來帶驸馬去受罰的!”

就是有人這麽無聊,別個禁足在府裏,跟你有個屁關系,他們也是得知驸馬公主被困在郊外才抓緊去順天府告狀,要治驸馬大不敬之罪,這順天府才帶人過來抓空。

多虧的那個年長的侍女盡力攔着,魏仕文眼疾手快地将凳子踢起砸上了院門才差點沒讓公主落在衆人眼前,公主衣衫單薄被魏仕文拿着袍子罩住,送回到屋裏,魏仕文才站到屋外惡狠狠地看着衆人,只見他脖頸間挂着絲帕,穿着青色長衫、發須也有些淩亂,站在院門前怒斥道,“你們是何人?哪裏來的豹子膽擅闖公主府!”

“驸馬,他們是順天府的,說您違抗皇命私自出府,來抓您治罪!”那侍女向魏仕文微微俯身回道。

魏仕文怒指那打頭的,“那也不能擅闖公主府,你們有手令還是有皇命?辱我太甚!是要打天子的臉嗎?”

帶頭的卻也不怕,絲毫不把魏仕文放在眼裏,只是聲音稍稍弱了些,“臣也是得人檢舉,迫不得已!不知剛才驸馬在做什麽?”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就算治不了你,你私藏女子也能參你一本。

魏仕文一把扯下脖頸上的絲帕塞到懷裏,無語道,“本驸馬和公主夫妻情趣,撲蝶逗樂,怎麽你也有興趣?這順天府什麽時候還打聽起了皇家閨房裏的事?”

“驸馬,外頭是什麽人?”公主的聲音擱着院門響起。

魏仕文輕聲解釋道,“一群可笑之人!擾了興致!臣這就将人打發走!”

随即挺直腰板看了看來人,“如今我遵聖命在府中禁足,怎麽還管起了院子裏的事?請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侍女帶人将那群人正大光明地轟了出去。

怒氣沖沖的領隊轉角站住,揪住一人的領子就賞了兩個巴掌,指着他的鼻子說,“你去告訴孫尚顯,這種惡心人的事少做,老子丢不起這人!萬一讓五公主參一本,老子這官還做不做了!再說一句,人家兩口子事少摻和,嫌被打的不夠是不是。滾!”

魏仕文見人走遠了,才偷跑了回去,敲了敲公主的門,悄悄地說,“公主,收拾好了嗎?”

就見得門悄悄打開,公主換了身男裝,點了點頭,跟着魏仕文又溜出府去,跑到南巷董家去吃菜去了。

幸虧他們走到城門外就看見順天府的人和孫家人在一起往公主府方向去,加快了速度趕回去,又飛快的稍加修飾,才不至于漏了陷。

易府

易家老爺下朝之後匆匆趕到老夫人的房裏請安,卻擺擺手說老夫人已經歇下了,讓他不必着急請安。

白日她們照例去南山寺上香祈福,回來路上馬受了驚吓撞上石頭翻車,自己兒子差點淹死,母親也差點出事,下朝才得了消息的易府大老爺易泓棄轎騎馬匆匆往回趕,好在是得貴人相助安然無恙,才放心換下朝服,叫兒子來問話。

“老爺,這是在現場撿到的錢袋,上面有南山寺的标,許是寺裏的!”主母柳氏招手喚來丫鬟指了指那托盤裏的東西。

易泓拿起錢袋左右看了看,打開将裏面銅板碎銀倒在盤子裏,掉出來一個小條,攤開一看,“董氏齋費共計二兩八錢!”

易泓點了點頭,将錢袋擱在一旁揮手讓人下去,“既不是咱家的,那許是那路上女子掉的,今個是南山寺的齋節,每月主持都會請附近餐館的師傅上門去做齋飯,這是準備的齋錢!那救母親和柏兒的應當姓董!将東西收好!”

“拜見父親、母親!”易雲柏腦袋上纏着紗布,恭敬的給面前二人行禮。

“我兒辛苦!”柳氏心疼地看着自家被包着腦袋的兒子。

“夫人你先下去,我有話問柏兒!”易泓看了她一眼,輕嘆口氣說道。

“是!”柳氏拿着帕子擦着眼睛躲到後堂去。

易泓喝了杯茶,擡眼看着自己兒子問,“今日之事,是意外還是事出有因?”

“兒子不知父親在問什麽?”易雲柏搖了搖頭。

易泓克制的擱下茶杯,手指點了點椅子說,“你平日裏不都在書院念書,今個怎麽想起陪你祖母去南山寺?聽說姍姍也去了?”

易雲柏聽見姍姍的名字有點躲閃,他确實是想借着上香的機會和表姐多呆呆,誰知道返程遇到這要命的事情,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回答,“此事确實是意外,我們正好端端走着,忽然馬受驚倒在一旁,兒子也被甩出馬車掉進河裏,虧得貴人相助!”

“祖母帶孩兒去,是讓我代父親去給小叔點長明燈!”

易泓拍了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我都忘了今個也是你小叔點燈的日子!你做的好,但要記得咱們易家不參與黨争!”

如今四皇子和六皇子處處争先,想着坐上太子寶座,正四處拉攏大臣,易家作為世家大族,易泓作為禮部尚書,也是拉攏的對象,好在背靠皇帝才在朝堂中保持中立,更是時常教育自家兒子要謹言慎行。

“父親,有一事孩兒不明?”易雲柏從懷裏掏出一卷宣紙遞給父親。

“何事不明?”邊說邊接過紙,透着燭光看去,愣了愣,又叫人把蠟燭拿近些,細細看着。

“這圖你畫的?上面的東西從哪裏看到的?”說完又細細的看了一遍那畫紙上的圖案。

“這個玉墜在救孩兒那個男子身上挂着!就如這紙上畫着這般,不過更舊磨損的也很嚴重!救孩兒時玉墜的繩子被石頭割開,男子的夫人還說回去找個更結實的繩子換上,父親,這玉墜是不是很像?”易雲柏指了指那畫紙上的字,有些疑惑地問。

“他已成親?”易泓更加疑惑。

“是,那婦人挽着發髻,又和男子一道,見他們配合默契又舉止親密,想來是一家人!他們将兒子和祖母送到拐角放下東西就走了,未來得及問名字!可今日這個節點,這對夫婦,還有這個玉墜,孩兒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相信什麽?”易泓撚着胡須問。

“那個男子會不會是失蹤已久的小叔?”易雲柏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事...先不讓你祖母知道,明日讓管家帶着錢袋去南山寺問問,找到那戶人家探探情況再說!你今日受驚了,好好回去歇着,這事交給為父!”易泓滿意地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待人走後拿着畫紙發愣。

“對了,你祖母可有看見那人的樣子?”

“應當是沒有,那男子脫了衣服救得孩兒,披頭散發的也看不清,何況那時祖母注意力全在孩兒身上,後面也是那男子一直帶着鬥笠看不清臉!”

“你下去吧!”

“來人,去把吳叔找來!”

不多時一頭發稍白的中年人向易泓行禮,“大少爺您找我?”這麽多年他還是依舊喊易泓的舊稱,易泓也就随他去了。

易泓示意他免禮,将他叫到跟前把手裏的畫紙遞給他,“吳叔,你還記得當年小旭的那個玉墜長得什麽模樣嗎?你看看這個!”

吳叔原名吳通,自易泓父親易老太爺在京都立府便在易家做管家,對于當年的事情是了如指掌,這事鬧的沸沸揚揚但卻不了了之,老太爺老年得子,誰知才一個多月便被人偷了去,老太爺到死都沒見到這失蹤的幼子,含恨而終,老夫人自那時起便落下心疾,日日以淚洗面,後在又常年禮佛不問府中大小事務,實話說這麽多年過去了,當年容氏謀反,場面那麽亂,孩子活下來的幾率很小,可老夫人堅信他活着,隔三差五施粥贈藥,捐獻香火,還在南山寺給供了一盞長明燈,可見執念。易泓也是孝子便随她去,只要母親寬心就好。

“這...這不是...小少爺的玉墜?沒錯!”吳叔顫抖着手,又細看幾遍連連點頭,“當年是老爺挑的玉料,定的圖案,我親自去盯工打造的,這圖案我這輩子不會忘!怎麽,老夫人最近又想起小少爺的事了?”

易泓拉着吳叔的手腕,誠懇地說,“我正要與你說這事,今日救柏兒一男子脖頸上就挂着這個玉墜,剛剛柏兒畫給我瞧的,他小時候我曾給他看過這個玉墜的圖,這玉墜的事情除了咱們幾個沒多少人知道,就是當年也只是說孩子身上有胎記還有證明身份的玉墜!圖案則是模糊的!吳叔你也知道如今易家樹大招風,這人究竟是真是假,還要勞煩您替易家走這一趟,試一試那人!”

“好,既然這事有苗頭我便去瞧瞧,萬一真是小少爺如何?告訴老夫人?那其他三房如何看待?”

“如若真是,這事我自會處理!眼前的事還要拜托吳叔明察秋毫!”

“老奴自當盡心竭力,查明真相!”

兩日後試器賽比試現場

“四殿下,那大晟來的盛箜他不知拿的什麽兵器,長得像锏,将咱們準備的兵器都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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