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獨當一面的能力,但在她面前,他一直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轉變,他們都清楚,四年後再面對彼此,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坦然和無謂。
“你不是說要見很重要的人嗎,怎麽還不走?”
“她現在似乎有事,等一會兒就好。”
姜語微再出來的時候,神色比剛才更加說不清道不明,這下穆瑞機會可以肯定這棟樓裏住了誰,他一邊盯着姜語微,一邊對舒翎說:“你在車上等我,我去去就來。”
舒翎點了點頭,她知道穆瑞不放心自己,不知不覺地,她就又成為了穆瑞的麻煩和負擔。
穆瑞下車上鎖,一步步走向對面的姜語微,姜語微似乎有些心煩意亂,靠在車邊抽起了煙,眼前忽然有一道人影靠過來,她瞧見是穆瑞後神色大變,驀地站得筆直。說話間連口齒都開始不清:“穆瑞……你、你怎麽來了?”
“姜小姐又是為什麽在這裏呢?我可記得姜小姐家在這裏沒有置業。”穆瑞一臉溫和的笑,這個男人,表面不動聲色,讓人怎麽都看不出他心裏所想,可實際上他心裏跟明鏡似的,恐怕早已将她看穿。
可姜語微怎麽可能就此舉手投降,餘光随意一瞥,忽然看到停在遠處穆瑞的車,而車裏坐着的女人正是舒翎。
“呵,你跟她又好上了?她原諒你了嗎?你們又在一起了?什麽時候的事?”她一連串的問題只不過是想轉移穆瑞的注意力罷了,然穆瑞不為所動。
“姜小姐,是不是江鈴就住在這裏?你今天過來,是特意來找她當面對峙的?”
姜語微臉色又是一變:“怎麽可能,穆瑞,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相信你那晚說的那些鬼話吧?我媽媽是什麽樣的人輪不到別人來告訴我,我心裏清楚。”
穆瑞點頭表示贊同:“既然是這樣,那麽姜小姐現在又在慌亂些什麽?”
姜語微的手指顫抖着,幾乎都快忘了手裏的煙,煙頭一不小心燃到了盡頭,直到她的手指被火苗碰到她才猛然間反應過來,陽光下,穆瑞的臉英俊而刺眼。她多希望這個男人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啊,這樣她就不需要獨自承受這麽多東西了,可是不是,這個男人,他的人站在這裏,可是他的心,永遠都在此刻正坐在車裏的那個女人身上。
“不過看樣子,姜小姐應當是撲了個空吧?你母親不在家對嗎?你們真的是輕聲母女嗎?親生女兒居然連自己的母親出國度假了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穆瑞一言一語間,全是對姜語微的壓迫,姜語微覺得自己緊繃的那跟弦遲早都要被穆瑞戳斷,她瞪着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你說什麽?你跟蹤我媽媽?”
44如果我們不曾相遇(3)
“你說什麽?難道你找人跟蹤我媽媽不成?”姜語微不敢相信穆瑞真的會這樣做,她和穆瑞雖然才認識沒多久,對于這個人也并沒有過深的相處,可在她眼裏,穆瑞根本不是這種做事會不擇手段的人。
但穆瑞的表情給了她答案。她瞪着眼睛,眼裏一點點閃現出一種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失望。她喜歡着的這個男人,卻将這些她最不齒的伎倆都用在了她身上,這個時候,姜語微不怒反笑,視線有意無意地瞥向穆瑞聽喝的位置。
“你就不怕自己做的不好的事情會報應到別人身上嗎?”
穆瑞聞言神色突變,眸子猛地眯起,眼裏漸漸閃現出一種淩厲和姜語微從未見過的危險。她一貫以為穆瑞雖然人冷漠了些,可不至于讓人感到害怕,然此時此刻,他身上那種危險的,生人勿近的姿态,還是讓姜語微着實吓了一跳。
原來那個叫舒翎的女人對穆瑞這樣重要。他将自己的軟肋如此直接地暴露了出來,卻并沒有任何要掩飾的意思。
“姜小姐,你認為我做任何事都不會事先做好準備嗎。我來找你談關于你母親這件事的時候,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只能從你的嘴裏得到答案吧?”他要在姜語微嘴裏得到的,從來都只是證實而已,誰知這個姜語微如此不給力,就連自己母親的的下落都不知道。
不過于穆瑞而言,這一趟也不算吃虧,至少他知道了江鈴平時的落腳處,姜語微知道的地方,必定是江鈴常住的地方。
“穆瑞,你不要把我媽媽想得太壞了,先不論你說得究竟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相信我媽媽也有什麽苦衷,我比你了解她,她不是你口中的那種人。”
穆瑞瞥她一眼,話語裏具是譏諷:“哦?了解?你要我相信一個連自己母親去了哪裏都不知道的女兒所說的話?”
莫大的羞辱使得姜語微的雙頰逐漸發燙,她的表情一點點冷下去,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直到如今,他們兩個人怎麽可能還有好話可說。
穆瑞兜裏的手機震了震,他拿出來一看,是宋柏惟發來的消息,果然,宋柏惟沒有哪次是讓自己失望的,并且辦事效率較之從前簡直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宋柏惟弄來的這棟公寓的業主名單裏,江鈴的名字赫然其中。最為關鍵的是,宋柏惟還查到這個公寓是兩年前買下的,而當初動用資金買下這個公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穆瑞的父親穆齊安。
穆瑞料想的果然沒錯,一直在穆齊安身邊的那個女人果然是江鈴,只不過這個江鈴果真是有些手段,居然能讓他那個精明一世的父親肯出錢為她置辦産業,還将産業規劃到了她的名下。那麽接下來的問題又來了,江鈴跟着穆齊安的這些年,穆齊安究竟劃了多少産業到她名下?穆齊安居然會這麽信任一個人,這倒是穆瑞始料未及的。
既然江鈴不在,穆瑞想要的東西都已經得到,自然沒有理由再待下去,何況舒翎還在車裏,他不想讓舒翎等自己太久。
正要轉身,姜語微卻一個箭步攔住了他的去路,她倔強地盯着他,絲毫沒有一點怯懦。
“穆瑞,你這麽針對我媽媽不單單只是因為她跟你母親的死有關吧?”
穆瑞低頭看着她,一看便知沒有任何要和她做解釋的意思,姜語微讨厭這樣的穆瑞,故作老城,好像将一切都盡收眼底的樣子,明明他們年齡相仿,她還比他大了幾個月。
“你究竟想要什麽?”
“姜小姐,我雖說不是什麽好人,但還是有作為良好公民的自覺的,我只要做了壞事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就這麽簡單而已。”
“你這樣做能得到什麽好處,你死去的母親就會回來嗎?還是說你只不過是為了報複你父親做的那些事而讓你父親在監獄裏更加不得安寧?你就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你父親一直沒有提及甚至想保護的東西,你何必一而再地掀起來?”
說實話,姜語微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是有些害怕的,像穆瑞這樣的人,真正動起怒來,并非她所能承受。
“姜小姐,我就喜歡去揭發那些黑暗的東西,所以……”穆瑞淡淡一笑,越過姜語微,徑直朝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或許姜語微說的沒錯,可是母親的死在穆瑞心裏一直都是道坎,不管是為了什麽,既然江鈴跟母親的死有關,那麽她就要付出代價,他不管她是誰,有什麽驚人的背影,在他這裏,她只是插足自己父母感情而致使母親去世的第三者而已。姜語微今天說得這些話,恐怕她約莫已經清楚了江鈴之前所做過的那些事。
穆瑞一上車,立刻收攏了所有的戾氣,以至于舒翎完全沒有察覺出他的任何異樣來。她看向穆瑞的方向,靜靜地不言不語。穆瑞視線掃過她手裏的那碗粥,舒翎并沒有吃幾口,已經冷卻下來了。
“還餓嗎?要不要帶你去吃點什麽?”
舒翎意料之中地搖搖頭說:“我想回家了。”
她看上去疲憊極了,剛才臉上不尋常的紅潤也已經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慘白。穆瑞忽然有些懊惱,她才剛挂完水從醫院出來,本該好好休息的時間,他卻把她帶來這種地方,讓她莫名其妙在車裏待了整整一個上午。
自責和愧疚漸漸蔓延至穆瑞的心底,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笑說:“好,我送你回家,你再眯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麽,舒翎心裏卻生起一股驚慌,穆瑞剛才幹什麽去了?雖然他極力克制,也把自己僞裝的很好,可舒翎總覺得仿佛有哪裏不對勁。她想問他,可問了又能如何呢,穆瑞不可能告訴她。
從他上車後立即收起自己的情緒就能看出,他根本不想讓她知道他剛才去見了什麽人。
舒翎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45如果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