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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維克多·雨果趕到的速度很快,線人禀報,阿蒂爾·蘭波來而不拒,與巴黎的富二代喝酒。
一下車,維克多·雨果首先邁出一條腿,深灰色的西裝褲下是啞光的手工皮鞋。他在司機的尊敬表情下,熟練的扯散領帶,把官員的工作證交給司機保管,明白進入這種場所要丢掉的特征。
他拍了拍臉頰,讓自己的神情變化起來。
笑意輕浮。
學習幾個不正經的老朋友就對了。
維克多·雨果把赤紅的長發撥亂,側放到肩頭,牙齒一張,咬住隔離觸發性毒素的黑色手套,脫了下來,只戴了左手。男人的右手手套放在胸前的口袋,取代了白色手帕給人的禮節感。
紅發男人一邊調整細節,一邊潇灑的走入進去,猶如夜店常客,年齡瞬間下降了五歲有餘。
今年四十五歲的維克多·雨果可不認為自己老了,男人至死是少年,他又不靠容貌吃飯,在發揮魅力方面,他對女性的殺傷力是随着年齡增長。
另一方面,他對愛與性的看法也日漸改變,有了一絲體會世間滄桑事的通透感。
夜店的燈光射來,讓每個人的容貌明明暗暗,唯有一個人如同聚光燈,點燃爆發性的視覺沖擊感,這場美的風暴刺激着法國人的興奮點。
全場每個人都想成為下一個請喝酒的人。
阿蒂爾·蘭波頹廢,藍眸黯淡,莫名讓人心疼。他身上穿的是衣服全是大牌,佩戴的腕表是他在美國賭場裏作弊贏來的收藏品,表盤的指針準不準是一回事,反正好看又時尚,很襯他的氣質。
巴黎的富二代們的眼光刁鑽,愛美不代表就願意自降身份,他們一見阿蒂爾·蘭波卻打破常例,蜂擁而至,一個比一個賽熱情地請阿蒂爾·蘭波喝酒。
雞尾酒,水果酒,咖啡酒,獵奇的和獨特的酒水刺激着阿蒂爾·蘭波的味蕾,喚醒他麻木的心靈。
這些享譽世界的酒水源源不斷,從便宜到貴的,從見過的到沒見過的,阿蒂爾·蘭波用酒精激發自己的精力,疲憊又亢奮,臉上有微微的紅暈,蜜裏沾着玫瑰色,坐在沙發的身體仿佛随着音樂而搖曳。
那份似醉非醉的模樣,不知多少人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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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良的人專點混合型烈酒,阿蒂爾·蘭波卻不會給他們面子,當場潑酒到對方臉上。
“滾!我不喝,不識相就滾開!”
對方想發火,又不敢面對蘭波借酒發瘋的氣勢。
不和諧的因素總歸是少之又少。
為了讨好他,巴黎的“名流”們化身專業的舔狗,你一句我一句地捧着阿蒂爾·蘭波,譏諷失敗者,似乎把自己當成了猶有榮焉的酒友。
他們與英國超越者奧斯卡·王爾德的區別,只在于後者特別會看臉色,見美人說美話。
讨好也是分檔次的。
蘭堂對他是冥冥之中我愛你的溫柔。
奧斯卡·王爾德嘴甜,技術高,屬于最好的檔次。
往下一個檔次,便是德國的尼采,尼采的全名叫什麽來着……這個家夥沒有說過。
魅影則從來沒有讨好過自己。
對方孤傲,醜陋但才華橫溢,上天沒有給予對方一個好皮相,反而給了一根不屈的傲骨。
【這些都不是愛……】
【他們看到的是我,不是我要的靈魂。】
阿蒂爾·蘭波癡然一笑,仰頭喝下酒水,晃掉腦海裏一閃而逝的那些人。
刺激性的液體讓他嗆住,咳嗽出來,點點酒水灑在褲腿上,富二代們低頭看到的是對方包裹住的修長雙腿,吸睛至極,令他們恨不得用手撫摸上去。
聰明的年輕人已經抽出一張紙,大獻殷勤地擦大腿,然後被阿蒂爾·蘭波笑着捏住臉頰。
伸手一拉,阿蒂爾·蘭波就把人抱到懷裏,不顧對方背後的家庭是億萬富豪還是政客。
為獵美而來的富二代固然有錢,出手大方,阿蒂爾·蘭波和他們調侃,不拿頂級美人的捏架子,心底取而代之的是快要淹沒自己的寂寞。
他不喜歡這些人。
出生在羅馬的富二代,根本無法理解他。
這個時候,包圍阿蒂爾·蘭波的那些年輕人們被撥開,有一個紅發男人拎起了離阿蒂爾·蘭波最近的年輕人,自然而然地占據了身邊的位置。
“我請你喝酒。”
一句話令阿蒂爾·蘭波提不起拒絕的心思。
自己不認識對方。
相比尚未成家立業的富二代們,對方是他比較喜歡的年長型,一身沉穩氣息怎麽也無法掩蓋。
成熟,有錢,有品位,不是毛頭小鬼。
“好啊,來喝!剩下的歸我!”
阿蒂爾·蘭波拿來一瓶頂級香槟,丢給對方,想要看一看對方放不放得開。
對方也很賞光地嘴對瓶,喝掉了三分之二。
紳士地留給對方三分之一。
“你看不起誰?學英國人那一套?”阿蒂爾·蘭波對着酒瓶看了看餘量,挑釁地一口氣喝完,他唇光豔麗,舌頭舔着嘴角,勾人至極。
阿蒂爾·蘭波已經喝了一些,混雜着不同的酒水本就極容易醉,但是他嘴硬的本領向來不錯。
不到一會兒,阿蒂爾·蘭波打了個酒嗝。
四周的富二代起哄。
美人醉酒,那才是他們的目标。
維克多·雨果的到來,有意放慢了阿蒂爾·蘭波的喝酒速度,把另外那些人的色手阻攔在外。他的笑容不變,運用話術,不着痕跡地把阿蒂爾·蘭波分散開來的注意力給了自己一半。
喝酒喝三分之二,效果能有二分之一。
沒有人會不喜歡體貼的人。
紅發男人的酒量不錯,初來乍到,混跡夜店,見識到了一個與衆不同的“保羅·魏爾倫”。
持美行兇,狂放不羁,像是一個浪蕩子。
即使在他來的時候,看到阿蒂爾·蘭波左擁右抱,卿卿我我,與四周的富二代們打成一片,他也産生不了對方風流成性的念頭。
以他第一眼的感觀來看,不過是一個寂寞的人,來這種尋歡作樂的場所放縱自己。
以及——保羅的本體貌似不認識自己?
維克多·雨果笑意加深,不動聲色地用眼神逼退了那些多餘的人,他身上的壓迫感,常人都無法承受,何況是與他競争第一酒友的身份。
他看着阿蒂爾·蘭波點那些昂貴的酒水,有的壓根不喝,被阿蒂爾·蘭波搖着酒瓶就給灑得到處都是,他眼皮不眨一下,仿佛理所當然。
美麗是最稀有的資源。
阿蒂爾·蘭波尤其是一個法國的美男子。
維克多·雨果優雅地喝酒,用酒杯碰阿蒂爾·蘭波的酒瓶,看跳舞,聊舞娘的風姿。
阿蒂爾·蘭波被這位年長的紅發男人包容了一切任性的行為,醉眼朦胧,精神發洩到某一個地步後,他貼了上去,想感受紅發男人火熱的胸膛。對方稍稍推開,沒有占便宜,無形中拉高了的格調。
夜店不會有好男人,不急色已經很優秀。
阿蒂爾·蘭波就吃這一套,越拒絕他,他越來勁,骨子裏有作踐自己的低級興趣。
維克多·雨果一時間詫異,自己拒絕了還貼上來?他從未碰到過這種超越者,大多數人年少成名,要面子,不會給拒絕自己的人好臉色。
阿蒂爾·蘭波的身材火辣,腰又軟又細,大腿貼着大腿,維克多·雨果攔住對方的時候,阿蒂爾·蘭波不加掩飾地問道:“你床上功夫怎麽樣?”
這個問題問得好!
在這方面,紅發男人就引以為傲了,仿佛聽不出對方的意圖,含蓄道:“還不錯。”
阿蒂爾·蘭波問道:“你為什麽推開我?”
維克多·雨果用看待晚輩的目光:“喝酒。”
阿蒂爾·蘭波不接受他的拒絕,嗤笑一聲:“法國會有不喜歡美色的男人?”
維克多·雨果力争道理:“每個人不一樣,你不能以偏概全。”
“是嗎?哈哈哈,我不信法國的男人!”
阿蒂爾·蘭波大笑,以偏概全?你确定不是以全概偏?在法國找男人容易,找不是雙插頭的法國男人難上加難,巴黎就是一個同性戀的窩點。
阿蒂爾·蘭波狠狠辱罵對方的假惺惺:“全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我的容貌不吸引你嗎?那你為什麽坐到我身邊來?只要我對你勾勾手指,你以為你能鎮定下去,不不支起一個帳篷?”
維克多·雨果心平氣和道:“你為什麽一定要逼我承認我喜歡同性?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說一些感興趣的話題。”
“我不需要!”
阿蒂爾·蘭波按住痛苦的心口,盛氣淩人,如同一輪烈日在熊熊燃燒,“我這裏有一團火,如果它不燒死別人,就會燒死我自己!”
紅發男人恰逢時機來到他這裏,阿蒂爾·蘭波便瞧不上其他人,“我要你吻我!”
維克多·雨果失笑,也确實笑出了聲。
如此拙劣的命令,連夏爾·波德萊爾索要工資的手段都比不上,如果他會輕易被一個男人威脅,異能力界都要哄然大笑,他也不會在衆多仰慕者的情況下,保持堅定的異性戀這麽多年。
喜歡女人是他的天性,他永遠會被那些年輕的女孩們吸引,哪怕她們無法觸及他的心靈。
無人能打破他對男性的抗拒心。
即便,愛斯梅拉達……
維克多·雨果從容不迫地說道:“如果我不答應,你又能怎麽樣?”
阿蒂爾·蘭波立刻找到了一場新的争鬥游戲,渾身酒氣,惡劣地說道:“我可以扒光你的衣服!強吻你!讓你在衆目睽睽之下失去控制!”
維克多·雨果篤定:“你辦不到。”
阿蒂爾·蘭波大笑,笑出眼淚,單是對方能逗得自己開心,勝過了一堆說廢話的人。
自己怎麽可能辦不到?
重力異能力在近距離發動的效果最佳!
只要他接觸對方的身體,他輕而易舉就可以操控這個紅發男人的身體和西裝三件套!
下一秒,阿蒂爾·蘭波的臉色困惑,伸手摸索雨果西裝外套下的襯衣,胸肌很不錯,但是自己的重力異能怎麽和掉線了一樣沒有反應?
“奇怪……你不受影響嗎?”
“是啊。”
維克多·雨果對酒鬼笑眯眯地回答。
對自己沒有惡意,保羅·魏爾倫的本體應該是一個表面脾氣壞,本性不錯的人。
“!!!”
阿蒂爾·蘭波在異能社會暢通無阻,一朝遭到阻礙,意識到眼前的紅發男人不簡單。
他沒有戒備,反倒是怒急攻心。
自己不痛快,來夜店找樂子,對方卻耗着時間打算耍自己一頓?開什麽玩笑!
他失戀,被魅影甩,對愛情感到絕望,回到法國,自己連夜店的人都搞不定?!
阿蒂爾·蘭波處于應激狀态,忍受不了這種羞辱!
他站起身,宛如銀屏上用美貌碾壓衆生的大明星,非要讓對方成為自己的褲下之臣:“你不同意,我就跳上舞臺,脫光全部的衣服,跳一支裸舞!”
紅發男人被他的豪言鎮住了。
阿蒂爾·蘭波見他被自己的“魄力”吓到了,笑得更開心,牛氣哄哄地說道:“我早就沒有名聲,沒有臉面了!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流浪世界的蘭波啊!”
十九世紀末,他就把臉丢光了!
區區脫衣舞而已!
維克多·雨果露出一閃而逝的驚容,第一反應不信:你身為強者,敢丢這個臉?
今天你脫衣服,明天各國政府都知道。
想到這裏,維克多·雨果不為所動,縱容阿蒂爾·蘭波的酒瘋,擡了擡手,給予對方大膽展示自己的舞臺:“舞臺就在那裏,你要上去跳舞,我幫你把其他人喊走,留下你獨舞一曲。”
阿蒂爾·蘭波瞬間紅了眼睛,如同被踩住尾巴,呼哧地笑,夾雜着失控的憤怒。
靈魂無法吸引到人。
他的容貌和身段還無法吸引一個法國男人?
跨過十多米的距離,阿蒂爾·蘭波一躍而上,舞臺上的表演人員驚慌失措,被打亂了節奏。
“先生?您不可以上來——”
“誰說我不能!”
阿蒂爾·蘭波眼神淩厲,喝退了表演人員。他扭動腰肢,擺臀起來,動作不是很娴熟,缺少妩媚,只想把人吊起來打的怒氣。
全場喝彩,集體興奮起來。
阿蒂爾·蘭波把外套丢向雨果,黑紅色的重力包裹着外套,想砸中紅發男人榆木腦袋的頭。
維克多·雨果輕輕松松收住外套。所有對他沒有切實惡意的異能行為,都無法傷害到他。
而他,也會珍惜這份人際關系,回饋對方。
因為他擅長辨認敵我,又尊重他人,他在法國的聲望才會那麽高。年輕的時候,他就是無數人的崇拜對象,取代了伏爾泰、盧梭的地位,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百戰百勝的情場高手。
聽到對話的人激動不已,脫衣舞不算稀奇,但是這種放浪神明一樣美人完成首場脫衣秀,那簡直是男男女女們的終極夢想,花錢都看不到!
阿蒂爾·蘭波開始脫衣服!
一邊跳,一邊解扣子。
見狀,維克多·雨果叫來酒店經理,低聲吩咐幾聲,準備讓人散場,不被牽連進去。
可是阿蒂爾·蘭波不幹,自己跳舞是跳給所有人看,不是給紅發男人一個人欣賞。
重力異能,發動!
“休想走!”
阿蒂爾·蘭波用重力壓制住所有人,除了維克多雨果,每個人臉上的興奮都僵硬住,無法動彈
“我在這裏,這裏是我做主!”
金發藍眸的神明張開雙臂,鐵了心要發瘋,越來越少的衣服讓他的誘惑力徹底打開。
阿蒂爾·蘭波要讓全場陪自己瘋狂!不允許再有第二個人拒絕他的狂歡邀約!
——事情失控了。
維克多·雨果逐漸流冷汗。
他以為自己見過大場面,拒絕過各種熱情的告白和自薦枕席,這場面……他真沒有見過!
他不該如此自信,刺激到了炸藥包般的阿蒂爾·蘭波,也許換夏爾·波德萊爾來,以對方的不要臉,比自己更能應付眼前的人。
一直到阿蒂爾·蘭波作勢要脫褲子的時候,維克多·雨果以手捂臉,無法再冷靜下去。
兩軍對峙,勇者勝。
阿蒂爾·蘭波用無恥的戰略取得勝利了。
維克多·雨果願意看他丢臉,但是不能冷眼旁觀地看他這麽丢大臉!以他對超越者秉性的了解,一旦脫光,在場所有人都活不下去!
何況,暗殺王保羅·魏爾倫殺心重,不會允許有人看到“自己”的身體!
阿蒂爾·蘭波成功吻到維克多·雨果。
這一個吻。
是法國異能力界的壯舉。
跳完舞、與紅發男人來了一個法式熱吻的阿蒂爾·蘭波氣喘籲籲後,絲毫不知道自己讓一個鋼鐵直男被迫接受了他的口水。他的臉上純欲滿滿,反正來夜店的不會是潔身自好的男人。
“說吧,你一個晚上能幾次?”
“……七次以上。”
維克多·雨果無奈地回答。
阿蒂爾·蘭波不屑,常識停留在對上一個世界法國人的人均水平上,說大話誰不會?
你丫的是早洩吧!
阿蒂爾·蘭波滿腦子想開房,無視了紅發男人的抗拒之色,興致勃勃道:“你知道雨果嗎?這個人喜歡一天三餐的節奏,能日女人到八十歲,以他的能力也最多一個晚上七次!”
紅發男人風輕雲淡,托着蘭波的後腰,話語格外的無辜:“承蒙誇獎,我就是雨果啊。”
他疑惑,這事都傳開了?
是哪個情人在制造八卦,說他能日到八十歲,自己的實際情況是怎樣的,熟人都知道。
嗯,九十歲應該沒問題。
“你在說什麽!”阿蒂爾·蘭波拔高聲音,頭暈目眩,腳下打滑,維克多·雨果扶住了對方。
阿蒂爾·蘭波貼在對方身上,比強壯,他不如對方的肩寬、體格好,下面也很可能比不過。
“你、你你是雨果???”
阿蒂爾·蘭波舌頭打結,自己在巴黎見過雨果老頭子一面,彼時對方六七十歲,精神奕奕,每周熱衷于領着後輩們跑去巴黎聖母院看風景。
雨果派系的文人們,團聚活動就是爬鐘樓。
這個紅發男人是維克多·雨果?!
阿蒂爾·蘭波低頭發呆了一會兒,對紅發男人抛了個媚眼:“我去一下洗手間。”
金發美人搖搖晃晃地走向了洗手間。
一去而不返。
等了很久,維克多·雨果去找他,發現人跑了,頓時發覺自己白擔心接下來的事情了。
“我竟然把他吓跑了?”
維克多·雨果感到不可思議,低估了自己對阿蒂爾·蘭波的殺傷力,比異能力更強悍的是性能力。
聞訊而來的巴黎公社首領——夏爾·波德萊爾急匆匆地說道:“脫衣舞在哪裏?”
維克多·雨果一陣無力,對方也不關心他被逼吻,真過分,一點也不像“特異點”裏對自己無微不至、将醜陋視作世間百态的愛斯梅拉達。
“你來晚了,回去看保羅·魏爾倫跳舞吧!”
維克多·雨果甩臉地走了。
夏爾·波德萊爾輕哼,吃味地想道:誰在乎你怎麽想,被一個大美人強吻,看你不樂意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吃大虧了。
雨果的性取向,不是一般的可惡。
今天巴黎紅燈區格外熱鬧,有一位頂級的金發美人 異能力者要跳脫衣舞的消息傳出,不少人準備跑過去看熱鬧,但是夜店已經清場了。
蘭堂得知消息的時候臉色一黑。
脫衣舞?
強吻了雨果前輩?
他轉念一想,自己在生什麽氣?管住一個保羅已經實為不易,還能再管住對方的哥哥嗎?辦不到,他的精力有限,所愛的人就是保羅,不可能為了那一絲失憶時的情懷,做出讓保羅誤解的行為。
【算了,你哥哥開心就好。】
蘭堂看向保羅·魏爾倫,來了個懸念:“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保羅·魏爾倫選擇道:“好消息。”
蘭堂說道:“你哥哥就在巴黎,沒有走遠,他擺脫了舊的戀情,展開了新的追求。”
保羅·魏爾倫幽幽地說道:“這算是什麽好消息,你是不是弄錯了?”
哥哥有新情人。
很好,他的殺人名單新增一員。
蘭堂說出喜聞樂見的壞消息:“壞消息是他看上的人叫維克多·雨果,是我們的老前輩。”
身為前法國超越者的保羅·魏爾倫聽懂了內涵。
結合過去維克多·雨果拒絕男性,平生只愛女性的傳聞,保羅·魏爾倫慎重思考後,覺得這回沒有問題了,憑武力值,哥哥壓不住對方,連強迫雨果上床也辦不到。
保羅·魏爾倫展顏一笑,被哄開心後,晚上睡到了蘭堂的床上。
“親友,你真好,這是壞消息沒有錯。”
——他哥哥的壞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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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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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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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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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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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