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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喜歡男孩,那也得在人才方面數一數二的,也不可能是自家的這個小肉球,“所以,為了一個注定不喜歡你的人而讓父母傷心,啧,這實在太愚蠢了,不符合我隆美爾家人的做事風格。”
“可是,老爸,我真的很喜歡他啊……”曼弗雷德一臉委屈,“你不也和媽媽結婚了嗎?那我和吉羅也可以,我不在乎給人當老婆的……”
隆美爾哭笑不得,“寶貝兒,這事不是你願不願意就能成的,而是吉羅他不會願意的,你看他完全就是喜歡女人的嘛,又怎麽會娶你做老婆? ”
雖然很不情願,但曼弗雷德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不再幻想吉羅,隆美爾深感欣慰,不管這個保證他能不能做到,起碼現在他是暫時死心了,将來的事将來再說吧,反正離将來還有很久呢。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曼弗雷德整日裏悶悶不樂,吃飯時也是食欲不振,勢必會引起塞西的懷疑,不過他以為曼弗雷德只是因為太多思念祖母。
卡爾拿來他最喜歡吃的巧克力,安微他,“別傷心了,這些都給你。”
讓吃貨重新開心起來的最好辦法就是給他美味的吃食,這一次卡爾做得很對,當曼弗雷德看到一大堆五顏六色的巧克力時,立刻就把憂愁的情緒抛到腦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心情也好了許多。
處理完母親的後事,隆美爾才想回柏林好好休息整一段時間時,便接到了作戰部五月要進攻法國的命令,他的第七裝甲師負責突破馬斯河向瑟堡發展攻勢的任務。馬上就要動身啓程了,塞西卻一點也不擔心,甚至在隆美爾走的當天早上,還睡過了頭。
隆美爾将軍很是不滿,“親愛的,我覺得你對我真是太敷衍了!”
塞西打折哈欠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祝你一路平安,再見。”
“……”
塞西磨磨蹭蹭地換好衣服,發現那根木頭竟然還杵在那兒,“我說你還沒遲到嗎?這都快八點了。”
隆美爾堅持道,“我要和你交換早安吻!”
“啧啧,又不是新婚蜜月的小夫妻,哪來那麽多花招啊,”塞西嘟嘟囔囔地湊上前,在他嘴角上親了一下,“這下總行了吧,快走吧,早去早回!”
隆美爾的心徹底碎了,他覺得他家親愛的一點都不愛他了!
“親愛的,我是去打仗,不是去巴黎旅游,我可能會受傷,會殘疾,甚至會死去,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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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背着他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過身,握住他的手,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親愛的埃爾溫,我知道你将處在危險之中,但我只想說一句話……”
隆美爾欣喜地反握住他的手,“你說!”
“再不趕緊走就要誤車了,先生!”塞西一把将手抽出來,把他連推帶搡地趕出大門。“祝你一路順風,親愛的,再見!”
不等隆美爾回答,他忠實的副官瓦爾特中尉便忽然冒出來,彬彬有禮的請将軍先生上車。塞西笑容燦爛的沖着汽車揮揮手,最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院子,還順帶把鐵門給關上了。
隆美爾深深地覺得,他這才被塞西狠狠的報複了一把!
“媽媽,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爸爸嗎?”卡爾和娜娜趴在窗臺邊,望着駛遠的汽車,憂心忡忡。
“媽媽,爸爸什麽時候回來?”娜娜難改小孩子脾氣,嘟着嘴不高興地問道。
塞西站在他們身後,已不見剛才的嬉皮笑臉,“或許……很快吧。”
兩個孩子不再追問,只是默默地盯着遠方發呆,在心裏祈禱父親能平安歸來。
進攻法國的戰事進展的非常順利,聯軍根本沒有想到德軍會從最不适合裝甲部隊前進的阿登山區發起進攻,頓時陷入極大的被動,滾滾鐵流在法蘭西平原泛濫,而第七裝甲車猶如一條巨大的蟒蛇在吞掉一個接一個的巨大食物後,又開始繼續前進。
隆美爾不顧個人安危,冒着法軍猛烈的炮火,和士兵乘船強渡馬斯河的灘頭後,他又返回對岸指揮架橋,維護後續部隊過河。突破馬斯防線後,他和先頭部隊向法軍展開了迅猛追擊。
但是這位興奮過頭的将軍好像太急切了些,有好幾次都因為他沖得太快,導致大部隊被甩在了後面……
“人呢?”隆美爾從望遠鏡內看着四周,他在瓦爾特少尉的坦克裏。
瓦爾特無奈道,“估計還在後面努力趕路呢。”
“哎呀,真是……我怎麽就養了你們這幫兵呢!”隆美爾只好下令掉頭尋找大部隊,然後繼續乘勝追擊。
三十萬英法聯軍被困在了一個叫敦刻爾克的港口城市裏,眼看就要被德軍圍殲,可能是上帝也不忍讓這一人間慘劇發生,所以奇跡發生了。希特勒突然下令停止攻擊,任何人不準輕舉妄動,站在對面的古德裏安和一行将軍元帥們眼睜睜的望着聯軍登上小船,逃出生天,雖然兩天後希特勒改變了主意,派來空軍進行地毯式轟炸,但英國派來的大小船只已經在敦刻爾克靠岸,趁着夜色已經有聯軍陸陸續續地登上了回國的船,哪怕頭上盤旋着不斷叫嚣的轟炸機,也擋不住他們求生的腳步。
敦刻爾克的街道,海岸上到處都是聯軍扔掉的重型武器和被焚毀的汽車,坦克,古德裏安氣得一拳打在堅硬的坦克上。
隆美爾不知道的是,在這些逃回英國的士兵裏,有一個他認識的老熟人,但他一點也沒興趣知道這個,因為将軍先生正忙着給他親愛的塞西寫信。
“小睡幾小時後,現在又是寫信給你的時候了。我一切都好。我師已有了光榮的成就……你不要為我擔心,我認為法蘭西戰役不出兩周就會勝利地結束了。”
102名動法蘭西
雖然菲恩聽了塞西的建議把吉羅留在了柏林,沒有讓他上戰場,但塞西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因為曼施坦因有點不高興,他認為臨陣退縮是懦夫行為。
"卡爾的情緒怎麽樣?有沒有不正常的地方?"塞西來找菲恩,打算徹底說服他。
"情緒上倒是沒什麽,有卡爾陪他散心,沒太多時間胡思亂想,我看他這一個多月過得挺快活,"已經完全成為一個中年大叔的菲恩顯得心事重重,和依然年輕的塞西坐在一起,簡直像是兩輩人,"只是埃裏希每次寫信回來,總要訓斥他幾句,明明是我的主意,卻讓孩子還承擔責任,真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當然是對的,"塞西鬼叫道,"吉羅絕不能去打仗,否則就是死路一條!夥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從來沒騙過你!無論曼施坦因如何固執,也必須阻止吉羅去蘇聯!"
菲恩很為難,"在這種事上,我一向都是不插嘴的,關于孩子們的前程,都是埃裏希說了算,我覺得這次是他最大的讓步,再想來一次,恐怕是不可能了。"
這些塞西怎能想不到?這幾十年來,菲恩一直都把曼施坦因當作生命的中心,更是對他言聽計從,雖然同為男人,但曼施坦因明顯占據主動地位,他能一心一意的愛着菲恩,只要菲恩不忤逆他的意願。
"埃裏希承諾過,他會保護好吉羅,而吉羅也一直渴望能和父親并肩作戰……"
"你可不能妥協!不然你們會後悔的!"塞西激動道,"吉羅是個好孩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去送死,你想想吧如果吉羅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還能活下去嗎?他可是你的命啊!"
"可是,這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吉羅他自己很想去。"菲恩很擔心兒子的安全,可他更要尊重兒子的選擇,“雖然受傷在所難免,但我相信埃裏希一定會保護好他。”
塞西一口氣喝下滿杯的咖啡,然後揉了揉酸澀的太陽穴,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沒有力氣再去和他争論。
“……現在我們可能要休息幾天,也許法國會放棄他們毫無希望的頑抗……元首的光臨使人興奮,他用下列話對我打招呼,‘隆美爾,在攻擊的時候我們對你極為關注!’他的臉上露出高興的表情,我一直陪伴着他。”
隆美爾的信或者一天來好幾封或者好幾天都不見影子,塞西每天都等着郵遞員來敲門,每夜都要回信到很晚,回的慢了或是回信少了,隆美爾将軍還會發脾氣。
現在報紙上到處都是關于第七裝甲師在法國的光輝戰績,并且一直在更新,塞西把關于隆美爾的新聞全都剪下來,貼在一個大本子上,等法國戰役結束後可以拿給他看。
雙胞胎也在旁邊幫着剪報紙,父親在戰場上的英勇表現讓他們在學校裏很有面子,就連不認識的同學都會指着他們喊,“看!是隆美爾将軍的兒子!”
“媽媽,爸爸什麽時候能回來?”曼弗雷德揮舞着小剪刀,“我太期待他給我講戰場上有趣的事了,真希望他明天就能回到家!”
卡爾潑他冷水,“你也只能聽聽,親身體驗是沒希望了。”
曼弗雷德勃然大怒,“你一天不損我會死啊!”
“雖然不會死,可少了這樣的樂趣實在也是煎熬。為了全家人的開心,請你犧牲一下吧,你看媽媽笑得多開心。”卡爾仔細地在剪下來的報紙背面塗上膠水,幹活的同時還不忘打趣弟弟。
曼弗雷德白了他一眼,一把搶過膠水,理直氣壯道,“我還要用呢!”
卡爾無所謂的聳聳肩,幹活手裏的那點活兒後,就把垃圾收拾起來,扔進了廢紙簍。
孩子們回房去寫作業,肥貓凱蒂終于可以從塞西的口袋裏鑽出來喘口氣了,其實這些天它一直都沒有進入空間,因為還有重要的事需要它去做。
“這次經過法國一戰,隆美爾名聲大噪,榮譽,鮮花,掌聲肯定給一樣兒都不會少,還有少男少女們狂熱的追捧,這就要你做好心理準備,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凱蒂難道這麽正兒八經的說話,搞得塞西也不禁嚴肅起來,只是他不知道凱蒂為什麽要這樣說。
凱蒂好像預知到了什麽,不過它沒有實話實說,如果凡事都提前告知了結果,那就太沒意思了。“如果那時你仍然不改初衷,我就做出解毒膠囊,救他一命。”
塞西皺眉,“如果做不出來呢?”
凱蒂自信的笑了笑,“即便是借,也要借出來!”
一位法國國會的議員和瑟堡市的警察局局長來到隆美爾的指揮部,他們沒有權利讓全部要塞投降,但可以讓法軍海軍船廠的部隊停止反抗。
“我們知道,大局已定,繼續抵抗只會讓城市毀滅。”
“我很欣賞識時務的人,”隆美爾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手表,“請你們在下午一點十五分之前,準備好投降事宜,否則時候一到,我們就開始進攻。”
隆美爾當然不會傻等着,走獨木橋可不是他狐貍先生的辦事風格,他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一邊勸降,一邊攻擊。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可法軍方面沒有任何投降的表示。俯沖轟炸機出現在天空,它們受到了地面空軍人員的指揮,直接向海軍要塞俯沖投彈。第七裝甲師的炮兵開始向海軍船塢開火,不一會兒,船塢那邊火光沖天,黑煙滾滾。步兵也經過一個個街區,朝船塢逼近。
在考普萊茲炮兵要塞,一些法**官正在和德軍談判投降事宜,隆美爾把他們帶到自己的指揮部,在這裏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顆炮彈是如何在船塢區爆炸,它現在已經被濃煙籠罩住了。
一位法國海軍軍官軍官見狀十分驚訝,他沖到隆美爾面前,大聲質問道,“為什麽還要轟炸那個要塞?它不是早就停止打炮了嗎?”
隆美爾望着遠方,冷冷地回答,“它還沒有投降。”
這些軍官立刻着手準備投降事宜,速度可比剛才要快多了,他們要求隆美爾按規矩寫出書面形式。
瓦爾特立刻認真地記下了隆美爾的投降書。
“我已承認瑟堡要塞區在準備投降,并命令立刻停火。我要求每一個炮臺上的士兵都懸挂白旗以示投降。我要求軍官照管好自己的軍隊。”隆美爾一字一句地說着投降書,他一向不言茍笑的嘴角邊挂着微微笑意,“軍官全部集中在海軍軍區,我們可以攜帶自己的勤務兵。所有武器應有秩序的放在要塞中。”
正式受降定在下午五點,在海軍司令部大廳舉行。這些法**官們立刻跑去聯系,德軍的打炮也停止了攻擊。隆美爾帶着自己的師部人員,開車進去瑟堡市,他這樣做是相當膽大的,雖然法軍已經停止了抵抗,但還沒有正式投降,随時都會有一兩個憤怒的法國士兵向這位服飾明顯的德國将軍開槍。
“法軍和英軍比起來,差遠了。”隆美爾對瓦爾特說,他對法軍的态度是輕蔑的,對英軍卻是有幾分尊敬。這次他收繳了不少英國貨,這讓他很興奮。
“那兩塊純金打造的英式懷表我已經裝在盒子裏了,卡爾和曼弗雷德一定會很高興。”瓦爾特是隆美爾肚子裏的蛔蟲,将軍先生在想什麽,他不用問也知道該怎麽做。
果然,隆美爾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辦得很好。”
走過完好無損的水上飛機基地,基地裏也是空蕩蕩的,飛機都飛到英國去了。隆美爾看看手表,受降時間很快就要到了,他立刻驅車趕往海軍司令部,第七裝甲師的各級軍官,盧森堡上校,馮俾斯麥上校和其他軍士,都已列隊站在了廣場東邊。廣場西邊,是瑟堡守軍的全體軍官,包括各個要塞的直接指揮官,都列隊站好,在隆美爾的車隊入場時,兩軍軍官一致向他行軍禮。
隆美爾此時的心情非常激動,當他帶着部隊做幾百英裏的奔襲時,就向往着這種場面。其實在他還是個步兵少尉時,就做過無數次這種場面的夢,現在,這個夢想終于實現了。
他向德軍軍官還禮,并用德國對法**官致詞,瓦爾特的法語和英語非常好,當場翻譯了将軍閣下的簡短講話,“我以瑟堡地區德軍最高指揮官的身份,現在接受各要塞投降。我對瑟堡市民在這場戰争中沒有流血,表示特別欣慰。”
稍後,法軍參謀長出列,他不**份的講了一句話,瓦爾特如實翻譯給隆美爾聽,“本軍如果在要塞中還有充足的彈藥,絕不會準備投降。”
隆美爾聽完,也只是淡淡一笑,他知道這是軍人自我安慰的話,事實上,從戰争開始到結束,法軍從來沒有認真抵抗過,他們缺少的不是彈藥,而是士氣。在這一點上,英國人做的比他們強過不是一星半點。
瑟堡戰役結束後,被法軍稱為“魔鬼之師”的第七裝甲師自開展以來的任務基本上算是完成了。到了晚上,隆美爾将軍又開始高興地給心上人寫信了。
“親愛的塞西,我不知道日子弄錯沒有,因為在過去的幾天中,我幾乎沒有時間觀念了……我們還是完成了元首特別命令賦予我們的任務,以最快的速度攻克了瑟堡……”
塞西讀完信後,随後放在了桌子上,他知道,現在德軍高層中肯定有不少軍官嫉妒得兩眼發紅。隆美爾過于憑一時沖動莽撞行事,對榮譽的過分渴望,對別人在他贏得的勝利裏做出的貢獻表現得過于心胸狹隘,都難免讓他樹敵太多。
“得找個時間好好和他談一談才行。”塞西捏住手指,喃喃自語道。
6月22日,也就是第七裝甲師攻下瑟堡的第二天,法國代表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德軍簽署投降協議時所在的那節列車車廂裏再次簽訂投降協議,不過這次法國從受降方變成了投降方,一度驕傲的法蘭西帝國從歷史上結束了。
瓦爾特在收拾行李,三天後就要回德國了,他們終于可以安靜的休養一段時間。隆美爾還在繼續給塞西寫信,提醒他要到車站去接自己。
103要聽老婆的話
柏林火車站裏擠滿了人,今天會有一批德國官兵從法國回來。
塞西站在人群後,身邊是神色期待而又焦急的孩子們,這倒顯得他鎮定許多。遠處傳來火車的汽笛聲,人群開始騷動,都想擠到前面去迎接自己的親人,娜娜也有點按耐不住了,蠢蠢欲動地想要走上前,但被塞西的胳膊攔下。
“在這裏看着就好,人太多,我們是擠不進去的。”
“可是我想……”
“娜娜,你要聽話。”塞西給漢斯使了個眼色,漢斯連哄帶勸地把妻子拉回身邊,輕聲安撫。
卡爾伸長了脖子朝前面張望,嘴裏不停念叨着父親所在部隊的番號,曼弗雷德聽得心煩,轉頭想讓他別嘟囔了,卻出乎預料的在卡爾脖子上看到了一些可疑的痕跡。
“咦?這是什麽?”曼弗雷德湊過去,仔細瞧了起來。
卡爾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步,疑惑的捂住脖子,皺眉,“看什麽呢?”
“我剛才在你這裏看到了一些紅色的印記,”曼弗雷德指着自己脖子下方靠近鎖骨的位置,“看起來很奇怪啊。”
卡爾臉色一變,連忙系好領口處的紐扣,眼神游移不定,說話也結巴起來,但口氣很兇,“這,這有什麽!夏天蚊子多,叮一兩個包不是很正常嗎?大驚小怪!”
曼弗雷德狐疑,“可我感覺那不是蚊子叮的,顏色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是是是,你很聰明,眼神非常好,都可以參加空軍考試了!”卡爾心虛地大聲嚷嚷,引來了塞西的注意,“媽媽,被蚊子咬了也要研究研究嗎?我是試驗品還是标本啊!”
曼弗雷德撓撓臉,“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兩個給我保持安靜!這是公共場合。作為将軍的兒子應該注意自己的禮儀。”還是當媽的說話管用,兩只小松樹先生立刻噤聲,保持着筆直的站姿等待火車進站。
其實卡爾在心裏重重松了一口氣,幸好塞西沒有仔細追問,不然他就可就完了……
載着第七裝甲師全體官兵的火車終于緩緩進站,首先下來的就是隆美爾和他的軍官們,早就守候在一旁的家屬一擁而上,把手裏的鮮花獻給凱旋而歸的英雄們,而隆美爾更是被狂熱的粉絲團和各家報社的記者們圍得水洩不通。
“和我說的一樣,咱們根本擠不進去。”塞西轉身走向汽車,“走吧,你們爸爸估計會先去總參謀部,然後才能回家呢。”
娜娜不情不願的被拉着走,頻頻回頭望向被鮮花和掌聲包圍的隆美爾,嘴巴嘟的老高。
“別不開心了,”漢斯摟住愛妻,“不久之後我們就能見到爸爸了,不是嗎?”
娜娜任性道,“可我現在就想見他!”
塞西牽住女兒柔軟的手,笑道,“寶貝兒,你能這麽愛你爸爸,我很高興。”
娜娜驕傲地一昂首,“那可是我親爸!”
隆美爾在法國的勝利好比是給了戈培爾手下那幫納粹宣傳家們一件極好的禮物,他們恨不能把所有贊美之詞都用在他身上。對這群納粹宣傳機器來說,隆美爾就像是《啓示錄》中的一名騎士,他的裝甲師就像一支“魔鬼的軍隊”。
應付完熱情的群衆和記者們之後,隆美爾趕緊乘車回了家,他已經有兩個多月沒見到塞西了,心裏怪想念的。
最先迎接的他依然是最心愛的寶貝女兒,娜娜小姐把眼淚都摸在了老爸的軍裝上,別人攔都攔不住。雙胞胎則顯得很興奮,纏着隆美爾講在戰場上的奇聞異事。
塞西冷靜地坐在一旁,手邊是剛削了一半的蘋果。現在是下午四點鐘,火車是早上十一點在柏林進站,這中間的五個小時足以讓塞西原本激動的心情變得平靜。
隆美爾把從法國帶回來的禮物分發給孩子們,然後兩手空空的來到塞西面前。塞西挑眉看他,“沒有我的?”
“我能平安回來,不就是給你最好的禮物嗎?”隆美爾把獲得的鐵十字勳章交到塞西手上,“幫我好好保管,這可是我的榮譽。”
在戰場上的這兩個月裏,隆美爾先生都沒能好好地洗上一個熱水澡,畢竟時間緊迫,條件也有限,能沖一沖涼就很不錯了。塞西蹲在浴缸邊,一邊拿着毛巾大力的給隆美爾搓背,一邊嫌棄的撇嘴,“真是太髒了……簡直就是從泥裏爬出來的一樣,等下要換水重新洗一遍!”
隆美爾舒服地哼唧,“聽你的。”
他家親愛的的手法就是最符合他的心意,不輕不重,還特別有耐心,果然這娶老婆真的是要娶對人,不然得少享多少福啊……塞西拿着花灑給他沖洗腦袋上的泡沫,細長的手指輕輕揉弄着發絲,周到的服務讓隆美爾先生差點舒服得睡過去。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總算是把兩人都給洗幹淨了,換上睡衣,塞西給隆美爾擦着頭發,說,“這段時間是不是将會特別忙?記者們就像蜜蜂看見了鮮花,沒命似的朝你身上撲,前些天的報紙上就已經開始為你歌功頌德了,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太招搖了?”
隆美爾不以為然,“讓他們多宣傳我是對第七裝甲師有好處的,才上了幾天報紙,半年的經費就已經籌到手了,有這樣的方便,我們何樂而不為?”
“可你在這個時候也不應該太出風頭,畢竟你只是一個師長。槍打出頭鳥,太過引人注目反而會給你帶來麻煩,而這份榮耀應該給上峰的那些指揮官們。”
隆美爾揮開塞西的手,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難道你不應該為我在法國争取的成功感到自豪和驕傲嗎?反而一個勁兒的在勸我放棄那些本應該屬于我的贊美,親愛的,我實在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當然是為你着想!”塞西有點急,但一想到這時候不能逼他太緊,就放輕口氣,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人都有嫉妒心,男人嫉妒起來可比女人要厲害得多,在陸軍裏有不少和你年齡相仿,軍階相等的将軍們,倘若因為這個看你不順眼,在背後說點壞話是小事,那在元首面前搬弄是非才是最可怕的,所以越是在成功的時候越要保持低調,戒驕戒躁,不給任何人留下話柄,也算是為你以後留下後路啊。”
“但他們今天都是笑着對我道賀的。”隆美爾說,
“你會在戰術上玩弄心計,難道他們就不會給你來個笑裏藏刀?你怎麽能知道他們笑容背後是毒藥還是利劍呢?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連長了,而是陸軍将軍,在有些事情上,我們不能不防。”塞西耐着性子一點一點的跟他解釋,之所以說得這麽細,主要是方便他快速理解,進而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隆美爾是個頑固的人,塞西一直都知道,所以只能智取,不能強攻。
雖然隆美爾個性古板又倔強,但他不是個不知進退的蠢材,塞西的話說得很明白,他聽得也很明白,可要讓他放棄到手的榮譽,這實在有點困難……
“你不會損失什麽,只是一些掌聲和鮮花而已,我可以保證,在後面還有更大的榮譽在等着你,到那時你會出盡風頭,回過頭來再想想現在的這一些,你會覺得根本不值一提。”讓一個人放棄手邊的美麗花朵,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給他描繪出一朵更美麗的鮮花,不管這朵鮮花此時有沒有綻放。“要懂得适時的放手,才能獲得更多。”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争,隆美爾本人決定不再接受任何采訪,一切事宜都交給瓦爾特去辦。 不久之後,戈培爾打算邀請他協助拍攝關于法蘭西戰役的大型影片《西線的勝利》。雖然隆美爾很想重現第七裝甲師搶渡索姆河的場景,但塞西卻說這樣可能會讓一些士兵丢掉性命,又經過他自己到片場反複勘查,過于宏大的場面的确存在很多危險性,最後也被瓦爾特代勞了。
“這樣不會得罪戈培爾嗎?”隆美爾也在擔心這個問題。
“你們兩個本來也就只是相互利用,談不上什麽得罪不得罪的,瓦爾特是你的第一副官,還記錄着你的作戰日記,他知道的那些東西足夠幫助戈培爾了,哪還用得着你親自出手,養兵是幹什麽用的?”塞西微微勾起唇角,“就是現在用的!”
回到德國後,瓦爾特少尉忙了,隆美爾閑了,塞西暫時安心了,孩子們也開始鬧騰起來了。失去了炮火聲讓隆美爾感到茫然無措,他還想再上戰場,再去争取更多的榮譽。在這方面,他好像永遠不知足似的。塞西倒不擔心他的野心,因為這只雄鷹此時整備捆住了雙翅,乖乖地待在他身邊。要想再次展翅高飛,就要等明年了。
為了不讓隆美爾将軍的日子過得太過平淡,三個孩子輪番給他惹了一堆麻煩,把這位戰功赫赫的将軍忙得焦頭爛額,也徹底把他空蕩寂寞的狀态扭轉成忙碌充實。
吉羅終将還是要去上戰場了,曼施坦因将帶着他征戰蘇聯。塞西聽到這個消息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已經盡力了。
104照片上的男孩
趁着隆美爾帶着孩子們去打獵,塞西鑽進了空間,但他能待的時間很短,因為隆美爾随時都有可能回來。
“能說的都說,能做的也都做了,可人家不聽我的怎麽辦?”塞西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他為了能讓吉羅逃過一劫也算是想盡了辦法,只可惜一點效果也沒有。
凱蒂攤爪,“早就跟你說沒用了,你偏不聽,這下總算是死了吧?接下來我們該幹點正事了,是關于解毒膠囊的。”
塞西一聽,立刻來了精神,“你想出辦法了嗎?”
“沒有,”凱蒂毫不留情地打擊了他一下,不過很快話鋒一轉,“解毒的難度很大,那我們這樣或許可以這樣做,如果提前交給隆美爾一顆能使他陷入假死狀态的膠囊,讓他在被逼着吃毒藥的時候掉個包……”
塞西皺眉,“不靠譜,先不說這種藥能不能做出來,就算是做出來交給隆美爾,我擔心他也不會吃的。他對希特勒忠心耿耿,言聽計從,哪怕是到最後被逼自殺時他都不曾有過怨恨希特勒的念頭,只是為了保護我和孩子不得不做出的選擇。他經過挂在嘴邊的話就是,要對元首絕對地效忠。希特勒讓他死,他不敢不死。”
“可如果沒有了你和孩子當威脅,隆美爾還會乖乖地去死嗎?”凱蒂忽然笑了,看來它好像是想到了什麽。
塞西看它笑得那麽瘆人,忍不住掐了一把它毛茸茸的尾巴,惹來尖叫若幹聲。塞西掏掏耳朵,“快說!”
凱蒂心疼地捧住尾巴吹了吹,犯了個無敵大白眼給他,“我不是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嗎?隆美爾會不會去死這個問題的答案根本不在隆美爾身上,而是在你那裏!”
“我?”塞西驚訝地指着自己,“這關我什麽事?”
“剛剛你自己不也說了隆美爾選擇自殺的最大原因是為了保護你和孩子們能順利活下來嗎?可如果你要殉情怎麽辦?孩子沒有了父母該怎麽辦?那隆美爾的自殺就沒有一點意義了,不是嗎?”凱蒂很不屑的說出了塞西一直沒考慮到的問題,或許是當局者迷,塞西一直都在思考如何對付那顆毒膠囊,可沒想過或許還有辦法不讓隆美爾吃那顆毒膠囊啊。
塞西腦子裏忽然閃過一絲亮光,他坐在板凳上,仔細琢磨着凱蒂說的話。他就是因為太聰明了,想得太多太細,把所有的可能都算計到了卻單單忘記了自己,其實根本不用那麽複雜,換個思路想想,說不定就會豁然開朗。
“或許這真是個好辦法……”塞西喃喃道,可該如何勸隆美爾放棄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忠誠而和希特勒對着幹?這個問題也很棘手。
凱蒂的本事絕不只是吃喝玩樂,它對隆美爾的一些事的了解遠遠超過了塞西,雖然塞西才是這位帝國元帥的枕邊人,但有些黑暗面是不能被暴露在陽光下的。“至于怎麽做,那就要看你的了。隆美爾對你一往情深,雖然過去了三十年,但他依然對你不改初衷,你緊緊抓住了他的感情,所以這就是你的機會。”
“在小事上,他可以對我言聽計從,可一旦涉及到大事,我的話他從來不聽的,”塞西搖頭道,“不過我會想辦法,無論怎樣,這次一定要讓他聽我的!”
沒有了戰場上的炮火聲,隆美爾感到了百般不适,他是渴望戰争的冷血動物,沒有仗打,他的雙手簡直不知道該幹些什麽,不過在面對孩子們的時候,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有用不完的耐心和寵愛,對塞西更是溫柔體貼,完全一副小男人模樣。
“我要吃葡萄。”塞西盯着報紙,對身邊随時待命的狐貍先生說道,“不,還是來點葡萄酒吧,好久沒喝過了,有點口渴。”
狐貍先生立刻甩着大尾巴沖向酒櫃,為愛妻拿來一瓶未開封的葡萄酒和兩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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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