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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努力,到最後也只是無用功。與其這樣,還不如順應自然,看看後面到底能發生些什麽事。
高斯緊張地等待着塞西的态度,暗想他會不會拒絕呢?
“這當然不是難事,我很樂意和高斯将軍做鄰居。”塞西終于點了頭。隆美爾松了口氣,“是啊,還有高斯夫人,我認為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會囑咐伊麗莎白不要亂講話,她是個很賢惠的女人,這點請你們放心。”高斯說。
塞西笑,“這就沒有問題了,你們随時可以搬過來。我們這裏還有一間空房,剛好給你們住。”
隆美爾點頭。
“那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在搬來之前,我會給打電話來的!”高斯高興道,壓在心裏的一個大問題順利解決後,他整個人就顯得輕松很多,和隆美爾聊起天來,也就更自在了。
對于外人暫住在家裏,娜娜和雙胞胎一開始都有些不太願意,畢竟他們習慣了一家八口的生活,這時再貿然夾進來兩個人,難免會有些不适應。
不過好在三個孩子都很聽話懂事,在老爸老媽的一番勸說下,也就同意了。漢斯這個上門女婿不發表任何意見,一切都聽老婆的。漢斯爸爸和寶歐拉依然照顧全家人的生活,不過有了高斯夫人做幫手,工作量也不會加大。
高斯将軍并不急于住進隆美爾家,一直到了下半年才開始着手準備。這段時間的隆美爾在經歷了幾個月的沮喪期後,終于被他的元首重新想起了。
雖然北非失守,但希特勒絕不會從意大利大陸上撤退。即使意大利本身退出戰争,他也一樣不會撤出,這是拒戰争于德國本土之外的最高戰略原則。
“如果敵人對意大利發動進攻,我将把東線的步兵師調進意大利,幫助領袖來抵抗敵人的入侵。”這是在一次秘密會議上,希特勒嚴肅警告他的将軍們。既然決心已定,那他接下來要考慮的是,由誰來擔任這些部隊的指揮官。
蘇聯戰場上的将軍們顯然是不能抽調回來的,總參謀部的其他将軍們又大都很長時間沒有和部隊接觸了,難以承擔這個重任。思來想去,只有從非洲回來的隆美爾元帥才是最佳人選。
這一天中午,隆美爾正在家裏陪着塞西養花,雖然這種小日子很惬意,可這總讓他有種空虛的感覺。直到瓦爾特中尉敲開了他家的大門,送來了一份希特勒的命令。
131被“欺騙”的狐貍
“組建新的集團司令部參謀班子。”隆美爾嘻嘻閱讀着文件上的內容,他多日來沮喪的心情被頓時一掃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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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帥,元首的意思是讓您立刻着手去辦這件事。”瓦爾特開心道,“這次可是您重展雄風,大展身手的好時候,看來元帥一直都沒有忘記過您!”
瓦爾特還是個小孩子,有些事只看到了表面,卻看不到內裏。隆美爾非常清楚,他已經在希特勒那裏失寵了,但這次的确是個好機會,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就一定能再幹出一番大事來!
塞西把信拿了過來,看完後卻是眉頭一皺,“不是命令你在家休養嗎?為什麽這時候還派你去戰場?難道你不知道戰場上有多危險嗎?”
“好了,親愛的,不用為我擔心,我會平安回來的。”隆美爾在他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随即便和瓦爾特趕往大本營。
希特勒自解除了布勞希奇元帥的職務後,一直沒有再任命一位新的陸軍總司令。而現在,在每次的作戰會議上,隆美爾以顧問總能根據他的實戰經驗深刻的分析戰局,這自然慢慢重新獲得了希特勒的青睐。
事實上,隆美爾已經成為了“代理陸軍總司令”。
這讓戈培爾很難接受,他對這個“敗軍之将”最高統帥部中的位置不斷上升感到極度不平衡,在私下裏,他不無惡意地對希特勒說,“隆美爾顯然想把他在非洲的失敗歸咎到意大利人的身上。”
不過此時正是希特勒用人之際,對他的話也就當作了耳旁風。
隆美爾先生一點也不懂得低調。因為各種原因,他沒有在總參謀部培訓過,而且對總參謀部的那群老家夥表示出相當的不屑,這大概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可這也讓最高統帥部的将軍們對這位心高氣傲的“沙漠之狐”的印象分更是大大降低。
就在希特勒任命隆美爾為新組建的B集團軍群司令,負責在意大利中部組織抵抗時,戈林這個死胖子義無反顧地跳出來,在希特勒煽動說,“隆美爾是個反意大利份子,如果把他派到意大利去,可能會帶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麻煩。”
希特勒對自己的決定開始動搖起來。
幾天後,正在欣喜地準備這次行動的隆美爾接到命令,B集團軍群将調防到希臘北部,阻止盟軍登陸。
隆美爾不得不悻悻地飛往希臘,開始執行希特勒交代他的這個索然無味的工作。
塞西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因為這一切都是在按照歷史的軌跡在走,他只有一個看法,那就是隆美爾的軍官可比在非洲時穿的那身土黃色的衣服氣派多了!
沒過多久,隆美爾的信就從希臘飛了過來。
“這太讓我失望了,這項工作完全不适合我。”隆美爾在信中抱怨道,“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視察這裏的防禦工事,準備阻擊想象中的盟軍的登陸地點。”
而這時,高斯将軍的夫人前來隆美爾家借住了。伊麗莎白高斯是個非常典型的家庭婦女,她謙和,能幹,很崇拜自己丈夫。在隆美爾家,她和塞西相處的很愉快,雖然在第一次見到身為男性的隆美爾夫人時表現出極大的驚訝,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畢竟同性戀在三十年前的德國并不是什麽駭人聽聞的事。
高斯将軍作為隆美爾的參謀長,自然是要跟随B集團軍去了希臘,不過他在信中讓妻子向塞西轉達謝意。
1943年11月5日,德軍最高統帥部任命德隆美爾為駐法國‘B集團軍群’司令。主要負責在西歐海岸防禦的軍事行動。1943年12月18日,隆美爾懷着興奮的心情飛到了法國。
1944年初,盟國的巨大經濟實力以開始顯現。兵力,武器裝備以占有絕對優勢。以牢固的掌握戰場的戰略主動權。同時軸心國自己資源匮乏的問題以全面顯現,大量的占領區使以不足的兵力過于分散。
應當講隆美爾是善于使用以少勝多來取得勝利的少數德*人。大部分德軍将領的成績大多是在二戰初期德軍占有數量優勢的情況下取得的。德軍中也只有瓦爾特·莫德爾陸軍元帥和費迪南德·舍納爾陸軍元帥善于防禦戰的能力可與隆美爾比較。
雖然其中一個是和狐貍先生是情場上的死對頭。
英美軍事歷史學家總是喜歡對隆美爾指揮部隊的規模說三道四。什麽只不過是師長級別的指揮水平。不過這些“磚家”們好象忘了,隆美爾師級的指揮水平是常常打敗了英軍集團軍級的軍隊,從效率比來講比英軍強了不止幾百倍啊!要說隆美爾是師級陸軍元帥,那麽指揮軍級,集團軍級的英軍元帥面對兩個德國師還吃敗仗,其能力就只評價為營級陸軍元帥了。
現在狐貍先生終于可以拍着胸膛說,再說老子只指揮過兩個師,老子就把你們扔進大西洋!
盟軍在登陸地點上做出了種種軍事欺騙,努力想讓德國人認為他們最終要加萊登陸。隆美爾看到“大西洋壁壘”建造的如此緩慢和松懈,自然要盡到一個指揮官的責任,努力加強“大西洋壁壘”的築造。
第15集團軍司令薩爾穆特上将命令每個士兵每天埋設十顆地雷,而當隆美爾到加萊視察時命令每個士兵每天埋設二十顆地雷。
薩爾穆特将軍憂心地說,“如果這樣幹,士兵們将會精疲力盡,無法進行戰備了。”
隆美爾卻不以為然的揮揮手,“沒關系。你看他們揮汗的動作多麽有型。”
在回去的路上,高斯不解地問道,“元帥,真的就讓他們這樣一直幹下去嗎?”
“當然,我只希望看到第15集團軍熱火朝天的忙碌,他們能不能有精神在加萊與盟軍作戰這對我來說并不重要。”隆美爾淡定道。
“這……”高斯驚疑不定,他實在想不出元帥到底在做着怎樣的打算。
想騙我?哼哼哼哼哼。隆美爾望着遠處的大海,心中冷笑。“沙漠之狐”的名頭不是白來的,如果他真的相信盟軍會在加萊登陸,那他就不是詭異狡詐而多疑的狐貍了,而是一個純情少男了!
德國的報紙上經常會出現關于“大西洋壁壘”是如何牢不可摧的報道。塞西很想告訴隆美爾,真正的登陸地點是諾曼底。但他還沒有把信寫完,凱特竟然破天荒的從空間裏鑽了出來,并制止了他這個愚蠢的行為。
“我們不能以任何形式把即将要發生的結果透露出來,否則我是要收到此處罰的。”凱蒂說,“你不要忘了,隆美爾是只狡詐的狐貍,他的聰明和機智不是我們所能比的,所以他又怎麽可能會被表面假象所騙呢?”
“可他的确沒有在諾曼底布置有力的抵抗力量,如果我不告訴他,歷史将會重演!”
凱蒂圓溜溜的貓眼瞪得大大的,“重演?我們這就是在重演啊!雖然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動,但隆美爾一生的軌跡并沒有受到影響,所以這些變動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可如果你把登陸地點告訴了他,那他就很有可能喪命在諾曼底!”
塞西驚疑,“為什麽?我這是在救他!”
“如果他事先知道諾曼底才是真正登陸地點,那他的命運發生了改變,不再受歷史的保護,能不能或者從希臘回來,誰都不能保證了,你明白嗎?”
凱蒂連蒙帶騙的一番話終于讓塞西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忍心眼睜睜地看着愛人去犯錯誤,可更不能把他置于死地!
凱蒂看他一副神魂落魄的樣子也很不忍心,便跳到他肩膀上,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臉頰,“其實我相信,隆美爾在登陸地點上并沒有判斷失誤,他很可能知道盟軍真正想登陸的地點是在諾曼底,而不是加萊。”
塞西耷拉着眼皮,無精打采,“可他的确是把‘大西洋壁壘’建在了加萊。”
凱蒂,“這不能說明什麽!你要知道他在建造‘大西洋壁壘’的同時,還做了另一手準備,但那項建議被最高統帥部的老頭子給否決了,所以才會造成他判斷失誤的假象。現在你即便把真正登陸地點告訴他,也是無濟于事,因為歷史不能被改變。”
“那我們企圖在希特勒賜死他的時候把他救回來豈不是更沒有可能?”塞西徹底傷心了。
“誰說的?保住他的性命是我們來的最終目的,我當然不能讓它失敗!”凱蒂挺起小胸脯,“現在不能改變歷史,那是因為隆美爾的生命還在歷史軌跡的保護之中,可到了自殺的時候,他的生命便沒有了保護,我們自然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行動,因為沒有什麽結果比死更嚴重的了。”
塞西把信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箱,他要親眼看看隆美爾到底判斷哪個才是真正的登陸點。
132想騙過狐貍?沒門
高斯将軍的休假到了,一直奔波勞累的他終于可以回家休息兩個月,隆美爾表示很不高興,因為少了高斯在身邊,做起事來總感覺有點礙手礙腳。
高斯和他的夫人借住在隆美爾家中,塞西非常歡迎他們的到來,三個孩子也很懂事,沒有表現出一點不情願的樣子,相反,他們會經常圍在高斯身旁,纏着他講一些關于爸爸在法國的事。
塞西雖然是個男人,但這三十年來一直都是他在照顧着這個家,身上難免會有一點家庭主夫的影子。高斯發現,塞西是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人,不過在家庭瑣事上又體現了難得細心和耐心,把一大家子照顧地服服帖帖,再加上他那不會衰老的容顏,絕對堪稱完美。
再正經的男人也會有想入非非的時候,高斯也不逃過男人的本性,不過他很明白自己的處境,更明白那是頂頭上司的老婆,單純的欣賞一下還是可以滴,再往深處想那是萬萬不行滴!
“高斯将軍,來喝杯新鮮的胡蘿蔔汁吧!”
隆美爾的書房裏擺滿了各種軍事方面的書籍,作為一名陸軍将軍,高斯自然不能放過這些珍藏版的著作,除了散步,吃飯和睡覺外,他最喜歡幹的就是躲在書房裏讀書。
塞西看他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擔心他眼睛會受不了,便敲開書房的門,把鮮榨的胡蘿蔔汁端了進去,“您都看了一上午了,眼睛和頸椎都會有負擔,休息一下吧。”
“謝謝夫人。”高斯放下手裏的書,走過去拿起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氣把胡蘿蔔汁喝了個精光。
“你怎麽喝得這麽快?”塞西驚訝。
高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都是在戰場上養成的吸光,吃飯喝水都是速戰速決,很少有細嚼慢咽的時候,如果有失禮的地方,還請您不要取笑我。”
塞西笑道,“這有什麽?埃爾溫現在吃起飯來也跟風卷殘雲似的,不過他的吃相還是很讨人喜歡的。”言語間滿滿全是對愛人的喜愛之情。
“……”高斯有些無語,但也很疑惑,“元帥不一直都是急性子嗎?”在他和隆美爾相處的兩年中,一直覺得隆美爾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當然不是,在開戰之前,他的脾氣是很溫和的,性格有些內向,喜歡安靜沉思,和現在的他完全是兩個人。”塞西下意識地嘟了嘟嘴,好看的藍眼睛裏都是不滿,“做起事來也越來越急躁,全然不像從前那樣淡定。”
原來是這樣。高斯點點頭,然後把杯子往前一伸,“能不能再給我一杯?”
塞西笑得像朵狗尾巴花,“當然可以。”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高斯的腦子只轉着一個念頭——剛剛嘟嘴的樣子真是可愛。書房的牆壁上挂着腓特烈大帝和拿破侖的油畫像,縱觀整個房間裏,只有這兩幅油畫用以裝飾,多餘一點擺設和挂飾都沒有。
“這幅腓特烈大帝的畫像是我們結婚時候我擺在新房裏的,後來搬進這所房子,埃爾溫覺得它應該更适合這裏。”塞西見他對着牆上的油畫發呆,出聲說道。
高斯,“為什麽你要把大帝的畫像擺進新房?”
塞西一臉當然,“埃爾溫喜歡啊。”
高斯一愣,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嗎?
“難怪元帥會對夫人一往情深,”高斯嘆道,“如果我的妻子能為我做到這一步,我想我可能都不會做到元帥這個地步。您知道嗎?在我回來之前,元帥還打算去巴黎給您買些禮物讓我帶回來,如果不是臨時有急事抽不開身,他可能真要跑一趟巴黎了。”
“我又不是女人,還來這一套。”塞西嘴上雖然這樣說,但翹起的嘴角掩不住心中的竊喜。“啊,差點忘了!伊麗莎白夫人要去參加一個聚會,她讓我轉告你今晚上不回來吃飯了。還有,不要再喊我夫人了,叫我塞西就行。”
高斯很正經地點點頭,“沒問題,夫人。”
塞西“……”
從戰場回來的無論士兵還是軍官,身體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高斯也不例外。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不能再把自己當作小年輕,肆無忌憚地揮霍着健康。在回家的前一個月裏,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去醫院做個全方面檢查,看看哪裏需要修理修理。
看到高斯夫人按着處方單把各種顏色的藥片擺放在一起,塞西就想到隆美爾那越來越糟糕的身體狀況,雖然在家療養了半年,也有一些效果,可這一上戰場,剛剛調養好的病情勢必又要惡化。
“藥已經放在桌子上,你快點把它們吃了。”伊麗莎白催促着丈夫。
高斯卻盯着報紙看,“等會再說。”
“等什麽等,再等水都要涼了!”伊麗莎白對他這副不緊不慢的态度很生氣,一把搶過報紙,“快吃!”
坐在一旁的塞西往嘴裏猛塞蘋果,當作什麽都沒看到。
這時,高斯也有點不高興,“我不是說了等會再吃嗎?難道有心情看看報紙,你別這樣掃興,行不行?”
眼瞧着兩人就要吵起來,塞西趕緊插嘴,“行行行了,為這麽點小事傷感情實在不應該!”伊麗莎白沖着丈夫“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出去。
塞西把放着藥片的小瓶蓋拿起來,“給。”
高斯擡頭,看他。他的皮膚很白很光滑,眼睛很亮很清透。
“真不知道你在別扭什麽,高斯夫人是在關心你,又不是逼你服毒,你還滿臉不樂意的,如果埃爾溫敢這樣對我講話,我早就把這杯熱水潑他臉上了。”塞西不滿道。
高斯接過藥,一仰頭,幹脆利索地咽了下去,連水都沒喝。嘴裏濃濃的苦味刺激着味蕾,也刺激着他有些迷惑的神經,讓他頓時清醒了很多。
塞西連忙給他端來水,忍不住埋怨道,“吃藥哪能不喝水?這麽苦的藥虧你咽得下去!”
“沒關系,這些苦對我來說不算什麽。”雖然這樣說,但高斯還是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因為他知道如果不喝這口水的話,塞西會嘟囔死他。
在法國,隆美爾想通過建立海岸防禦工事與裝甲師的使用來達到阻截盟軍的目的。但事實上他這個'B集團軍群’司令可以指揮的兵力真是有限。
1944年西歐德軍的指揮系統只能用一片混亂來形容。西歐總司令元帥馮·龍德施泰特元帥只能指揮陸軍。海軍空軍各聽命自己的司令部。希特勒在遙遠的東線遙控指揮西線的7個裝甲師。
“元帥,你是不是覺得盟軍可能會在加萊登陸?”瓦爾特一直跟在隆美爾身邊,看到當前的兵力部署,他大膽地猜測道。
隆美爾透過望遠鏡望向遠方,“那只是最高統帥部的意見,和我無關。我現在所做的就是服從命令。”
瓦爾特從他這話裏聽出了言外之意,但又不敢确定,只能安靜地跟着他一起巡防海岸線。
“加萊看起來是最理想的登陸地點,英國人好像也一直在加萊有着不小的動作,而諾曼底那邊卻是非常平靜,”隆美爾翻開地圖,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标記,“但是瓦爾特,你要想一想,如果英國人要在加萊登陸,他們會就這樣大張旗鼓,顯而易見地告訴我們嗎?”
瓦爾特驚道,“元帥,您的意思是?”
“我也說不準,只能繼續觀察了,況且還要看看上面會來什麽樣的指令。”隆美爾含糊其詞,他自己下不了這種決定。
“不知道高斯在我家呆的怎麽樣,塞西會不會不習慣呢?”隆美爾喃喃自語地往回走着,有點家裏的情況。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一個半月後,高斯将軍安全完整地回司令部複職。隆美爾給自己得力助手一個大大的擁抱,“你終于回來了!”
高斯從兜裏拿出一封信,交給他,“這是塞西給你的,他很擔心你。”
隆美爾瞬間就把朋友抛到腦後,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仔細閱讀起他家親愛的給他寫的家信。
其實上面沒什麽主要的事,無非就是一些囑咐他要照顧好身體,按時吃藥,注意安全之類之類的話,雖然松鼠先生的家信總是千篇一律,但狐貍先生卻總是看得津津有味,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信封裏還有好幾張照片呢!
“阿爾弗雷德,這次回家有沒有見到我的娜娜?”隆美爾自豪地顯擺道,“她是不是很乖巧?并且和塞西一樣漂亮?”
高斯點頭,“是的,元帥,娜娜小姐的确是少有的美女,性格也非常好,很懂禮貌。”
娜娜是隆美爾的心頭肉,在他眼裏,他的女兒是最優秀最完美的!
“比爾和曼弗雷徳也很棒。你或許還不知道,曼弗雷徳減肥成功了!他現在只有60公斤,個子也長高了不少,站在那別提多英俊了。”這個好消息是他臨出發前,塞西特意讓他轉告給隆美爾的,看來小胖子圓潤的身材一直都是這對夫夫的心病。
果然,隆美爾喜笑顏開了,但他馬上又問道,“那小子的學習成績怎麽樣?是不是還和從前一樣糟糕?”
高斯想了想,“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有一次我看到曼弗雷徳的成績單,上面只有一科沒及格,不知道這算是個什麽水平。”
“只有一門嗎?”隆美爾滿意地點頭,“不錯,這小子進步挺大的!”
高斯,“……”
四月,希特勒判斷諾曼底将是盟軍的登陸地點,要求加派兵力。隆美爾根據這一指示,将原駐聖洛的第352步兵師調到奧馬哈。
隆美爾希望通過裝甲師的力量來彌補德軍兵力的不足和消滅盟軍于海灘的任務。撥給B集團軍群的4個裝甲師是:第21裝甲師,第116裝甲師、第SS12黨衛裝甲師和裝甲教導師。這4個裝甲師中一個也沒有被部署在加萊。相反的,部署在諾曼底有3個裝甲師:第21裝甲師,第SS12黨衛裝甲師和裝甲教導師。
瓦爾特和高斯都看出了端倪。第21裝甲師是北非德軍的老家底。隆美爾絕對的老部下。而第21裝甲師被布置在哪裏?卡昂市東南!離諾曼底海灘最近的德軍裝甲師。
隆美爾心中的盟軍登陸地點自然是不言而喻。
133天意難違
隆美爾去加萊視察的次數遠比去諾曼底的次數要多得多,“大西洋壁壘”在熱火朝天地構築着。起先盟軍為了達到欺騙德軍的目的,當派出轟炸諾曼底一個撥次的飛機時就向加萊派出兩個撥次的飛機,借以混淆視聽。可如果他們認為這樣就能蒙騙隆美爾的話,那就太天真了。在構築“大西洋壁壘”的同時,諾曼底的兵力也在悄然增加,而盟軍卻不明白隆美爾這樣做的原因。
在柏林,塞西的設想很美好——如果不和高斯夫人吵架,那高斯将軍便不會被隆美爾解雇,斯派達爾也就不會接近隆美爾身邊。所以在這段時間裏,他一直避免和高斯夫人發生摩擦,努力把兩人之間的關系搞好。
進了五月份,高斯還繼續擔任着隆美爾的參謀長,他們在一起商量着諾曼底的兵力部署計劃,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平靜,可就在塞西認為斯派達爾不會出現時,最高統帥部的一紙調令送到了隆美爾的桌子上。
高斯将軍即将出任西線裝甲集群參謀長,而他現在的位置,由斯派達爾中将來接任。
“為什麽會忽然調職?是你自己申請的嗎?”隆美爾對着調令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正是商讨兵力部署計劃的關鍵時刻,怎麽能随便就把參謀長調走呢?隆美爾對這份調令感到很不滿,他要給最高統帥部發電報,告訴那幫老頭子,高斯不能走。
“元帥,上面下達了命令,我們也只能服從。”高斯嚴肅道,“或許是他們聽到了什麽風聲,也或許将斯派達爾将軍調過來是有什麽打算,如果您這樣冒地拒絕上面的意思,恐怕對您将要實施的計劃會有影響。”
隆美爾焦急地來回踱步,“那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走!他們這分明是要孤立我,不給我任何拉幫結派的機會!那群混蛋,都什麽時候了,還總想這有的沒的!”
高斯的目光跟着他煩躁地步伐在小小的指揮部裏來來回回,卻也無可奈何。
“不行,我要他們理論!”隆美爾氣不過,執意要質問最高統帥部這樣做的目的。高斯當然不能再縱容他去得罪人,因為塞西之前囑咐他,讓他把這只狐貍看緊點,所以好說歹說最後塞西都給搬了出來,才讓處于狂躁狀态的狐貍先生勉強平靜下來。
對于最高統帥部的不公平待遇,隆美爾是忍了又忍,這次他不想再忍。高斯則勸他把目光放得長遠一點,畢竟後面的戰事還需要由最高統帥部的那群老家夥們來定奪,現在得罪他們,對隆美爾的現在和未來都沒有什麽好處。
隆美爾終于還是把這口惡氣給硬吞了下去,但他還是詢問了原因,最高統帥部給出的答複是,“這是斯派達爾中将主動申請的。”
主動申請?還有人主動申請來自己身邊做參謀?隆美爾對這個答複很不滿意,更多的是不相信。因為曾經很多與他共事過的同事都說,他是一個非常專橫跋扈的獨裁者,在戰略戰術問題上很少能聽進去其他的聲音,總而言之一句話,在隆美爾身邊做參謀,是一件很痛苦的差事。
半個月後,高斯将軍辭去B集團軍參謀長的職務,回家休假,兩個月後再去新的工作崗位上報道。
這裏面你感到最震驚的應該就是塞西了。他一直在試圖改變這段歷史,可結果沒有發生絲毫變化,繼續沿着原來的軌跡一點一點進行着,而隆美爾的死期也在一天一天臨近,眼看着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預知結果的塞西也越來越不安。
娜娜讀着今天的報紙,眉頭卻緊緊皺在一起,她看到德國正走向失敗,而她的爸爸也将面臨着死亡或者被俘。
“沒有人能逃脫,尤其是爸爸的名望那麽高,盟軍想要抓他,簡直易如反掌。”她喃喃道。在娜娜心裏,從來沒有想過父親會死,就連做夢都沒想過。
“寶貝兒,怎麽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塞西從樓上下來,坐在女兒身邊。
娜娜攤開報紙給他看,“媽媽,我覺得第三帝國要完了。”
塞西連忙捂住她的嘴,“這話可不能亂說,如果被有心人聽去,那咱這一家子才真的要完了!”
娜娜委委屈屈地眨了眨眼睛,塞西這才放開她。
“可是我好擔心爸爸,我怕他會……”娜娜說不下去了,眼圈有些紅。
塞西活了這幾十年,悲歡離合,陰晴圓缺沒少看,自認早已久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只是沒想到,一旦關系到所愛的人的身上,他的心一刻也平靜不下來。
“你爸爸會沒事的,寶貝兒,”塞西安慰着女兒,同樣也是在安慰自己,“一定會沒事的。”
隆美爾關于在諾曼底的戰略部署計劃遭到了全體将軍的反對,他的想法總是那麽獨樹一幟,他認為由于盟軍享有絕對的空中優勢,裝甲師在白天将很難運動,這是他在北非所獲得的教訓。因此他主張把裝甲部隊部署在海岸附近,以免盟軍的空中力量切斷預備隊與戰場的聯系。但西歐總司令陸軍元帥馮·倫德施泰特堅持把裝甲師部署在後方地域,在判定敵軍主攻方向後再對其實施反攻擊。
這說明馮·倫德施泰特不認為盟軍會進攻諾曼底,因為隆美爾把裝甲師幾乎全集中到了諾曼底。裝甲兵總監古德裏安和西部裝甲集群司令吉爾也支持倫德施泰特。
掌握軍隊大權的希特勒對兩種争執不下的意見莫衷一是,只好采取了一個折衷的方案。
隆美爾失去了對第116裝甲師、第SS12黨衛裝甲師和裝甲教導師的直接指揮權。斯派達爾感覺到了隆美爾的不滿,便打算借此機會拉攏他加入反對組織,還把“女武神計劃”透露給了他,并且轉達了貝克将軍的意思,一旦刺殺成功,就将推舉隆美爾為新政府的總理。
斯派達爾是隆美爾的老鄉,雖然由于他主動申請調來而擠走了高斯這讓隆美爾有些不高興外,對這位同鄉,隆美爾還是很照顧的。
“雖然現在的形勢對我們來說非常糟糕,但這絕對不是我們背板元首的理由。”隆美爾并沒有接受他的談話,堅守着作為軍人的“忠誠”,雖然他也也想過與其這樣戰敗,不如和盟軍和解,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背叛希特勒。
斯派達爾又一次碰了釘子,他非常挫敗地說道,“元帥,你想過沒有,如果繼續再讓那個小醜興風作浪,德國遲早會在他手中滅亡!”
隆美爾眼神一閃,“或許沒有希特勒的德國,将會更危險。我不會告發你,也不看好你們的行動,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斯派達爾沒有再說話,但他心裏卻想着要馬上聯絡反對組織,讓他們通過其他途徑說服隆美爾。
至于這個“其他途徑”嘛……
“這是什麽?你寫給埃爾溫的情書?”面前這個黑色小本子看起來不是什麽好東西,塞西沒有接過。
“夫人,我想您應該明白德國現在的處境,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才會選擇這條路,所以懇請您将這本工作日記轉交給隆美爾元帥,希望他能加入我們。”施陶芬貝格用他左手僅剩的三根手指按在本子上。
這是一家非常不起眼的街邊咖啡屋,施陶芬貝格把約見地點定在這裏,或許就是想不引起注意,可是她的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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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