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51

“今天早上的時候八皇子醒過一次, 已經可以自己吃東西了。”褚鶴說。

“這麽神奇?才剛過去三天。”沈海遙感慨道,“你也太厲害了吧!”

褚鶴得意地“嘿嘿”笑着,又問:“我跟太醫讨論過了, 他們基本認可了我的觀點——八皇子是中毒, 而且這毒深入五髒六腑, 是中毒多年的跡象。”

“這毒有明顯的指向性嗎?”

褚鶴說:“沒有, 挺罕見的,不知道下毒的人怎麽知道有這種毒,但可以肯定的是, 下毒的人應該是有一些醫學功底的。”

他解釋說:“這毒一開始只是會讓人乏力、疲憊, 很難引起重視, 只會覺得是沒有休息好, 吃幾服溫補的藥, 再休息幾天, 也就好了。再之後就是感冒、發燒,然後會變成炎症——就是咱們說的肺炎。肺炎痊愈之後會好轉一段時間,過個大概半年,這個過程再次重複一遍,只是症狀更加嚴重。長此以往, 惡性循環,最後就變成了這樣。”

沈海遙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一個問題,想要一直給八皇子暗中下毒又不會被發現,這個下毒之人肯定是他身邊的人吧?”

褚鶴:“嗯, 幾位太醫也是這樣懷疑的, 我們正準備去徹查八皇子府上負責食物的廚師和侍女。只是,太醫畢竟只是太醫, 這事恐怕還得要皇上下令才好查。”

沈海遙思考半晌,說:“你能不能想辦法拖兩天?皇上疼愛八皇子,一旦告訴他八皇子并非病重而是中毒,我估計這位皇帝多半沉不住氣,容易打草驚蛇。毓琛這個人,恐怕不比霍普好對付,況且這兒又沒有阮和悅這樣能幫忙的人,如果不能一擊即中,之後恐怕更難。”

褚鶴:“那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會和幾位太醫商量,先把八皇子中毒這事壓着,就告訴皇上八皇子病情還是時好時壞。”

“嗯,對,先這麽做。”沈海遙又補充了一點,“但既然他是中了毒,就要萬分小心。接近他的人、給他吃的食物……哎呀你應該比我懂,反正就是這些,一定小心,別再讓他中毒了。”

“好!”

八皇子的命暫時保住了。

沈海遙忍不住去想,褚鶴究竟是什麽來歷——或者說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麽來歷?沈海遙可不覺得自己懂醫術。

神神秘秘的,沈海遙心想。

謎團越來越多,好在已知的真相也越來越多。沈海遙有時覺得自己像在玩一塊拼圖,只是不知道最關鍵的那幾塊何時才能找到。

Advertisement

他還在這邊惆悵着,歲歲進來催他了。

“哎喲我的世子啊!您可別磨蹭了,總不能讓十六殿下等您吧!”

“哦哦,來了來了。”沈海遙應着,出了門。

今天跟毓玚約好了要去他府上。

沈海遙是真的不想去,上個世界無意間掉了馬的事一直讓他耿耿于懷。就算提前知曉了這個人的一生,但誰又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扮演好這個陌生人呢?

他磨磨蹭蹭坐上馬車。

但是再怎麽不甘願,還是很快就到了十六皇子府上。

毓玚已經站在府外候着了。

沈海遙從馬車裏探出頭來,開玩笑似地說:“怎麽好意思勞煩殿下等我啊。”

毓玚好脾氣地笑笑,向前幾步走到馬車前,說:“阿瑾又開我玩笑。”

他說着,伸出左手遞到沈海遙面前,欲扶他下車。

沈海遙低頭看了一眼,不是很理解這個動作的用意。他忽地聯想到八皇子曾嘲笑過阿瑾的身高,下意識以為這也是一種朋友間的玩笑。

不過到底還是心裏沒底,沈海遙沒多說什麽,只笑着搖搖頭,避開毓玚的手,自己下了車。

他大步走到毓玚前面,說:“快給我看看你到底帶了什麽好東西回來,天天獻寶一樣翻來覆去地說。”

在他身後,十六皇子還保持着想要扶他下車的姿勢,他扭頭看着阿瑾的背影,若有所思。

十六皇子帶來的這些玩意兒确實有趣又罕見,古人在這些器物上的造詣遠超現代人,沈海遙不知不覺看花了眼。

毓玚則坐在一旁安靜打量起自己這位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阿瑾……何時學會騎馬了麽?

他聽到阿瑾疑惑地“嗯”了一聲後,毓玚才意識到自己竟不知不覺将心中所想問出了口。

沈海遙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不小心暴露了什麽。他迅速回想着尹修瑾的回憶。

尹修瑾确實不會騎馬。

皇子伴讀自然不需要陪着學習馬術,但大多會在旁邊圍觀和照看,避免尊貴的皇子落馬又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

但毓玚和尹修瑾關系遠比普通的皇子與伴讀更加親密。閑時,毓玚常會教他馬術。

每到這時,若八皇子在場,她便會老話重提:“阿瑾,小短腿的阿瑾,永遠都學不會騎馬。唉,可憐的阿瑾,笨笨的阿瑾。”

尹修瑾:“……”

也不知真是因為身高原因,還是心裏有所抵觸,總之,尹修瑾對騎馬可謂一竅不通。

回想起了這段往事後,沈海遙猶豫一下,有點後悔剛剛沒接下毓玚想要扶他的手。

但事已至此,後悔也于事無補,他只能說:“哦,最近閑來無事,學習了一下。”

毓玚遲疑着點了點頭。

這事鬧的,沈海遙深感無奈,馬甲又快捂不住了,唉。

沈海遙心裏藏着事,人也坐不住了,原本約好的晚飯食之無味。

他們又說了幾句八皇子的病情,沈海遙說:“據我那位朋友說,八皇子病情時好時壞,但清醒時已經可以自己吃東西了,應該會有好轉的。”

毓玚淡淡地說:“我在雲南待了太久,都不知道阿瑾何時結交了這樣厲害的朋友。”

他不等沈海遙回答,又問道:“阿瑾,最近和十二哥……相處可好?”

沈海遙:“……”

先前褚鶴把十二皇子所有的好感度全都換了道具,因此那人最近一直非常老實,始終沒有來騷擾他。猛地被提起來這件事,沈海遙有點煩躁。

他盡力壓抑着心裏的不快,耐着性子說:“還好,最近大家都忙着毓宏的病,沒什麽心情想些別的。”

毓玚:“先前每次見你,你張嘴閉嘴都是十二哥十二哥。這次什麽都不說了,我還有點不習慣。”

這話怎麽感覺有點酸……?

沈海遙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這個毓玚……該不會喜歡尹修瑾吧?!

吃過晚飯後,沈海遙不欲多留,告辭回了府。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後,毓玚望着馬車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阿瑾……阿瑾不對勁,毓玚想。

先前太過擔憂八哥的身體,況且毓玚本身也不是太敏感的性格,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總覺得阿瑾似乎有些……過分成熟了。

當然并不排除自己與他分開太多年、性格難免有所變化的原因,但……

有一件事,阿瑾可能至今都不知道。

他不會騎馬,并非因為沒有學過或者沒有學會。

而是因為害怕騎馬。

皇子們都被賦予衆望,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便會根據自身的天賦,為他們尋找一條最合适的道路。

對毓玚來說,這條合适的道路自然就是行軍打仗。

每日除了早讀,他剩下來的時間幾乎都泡在獵場。

某日下午,尹修瑾突然跑了來。

他沒學過騎馬,又因為八皇子總是嘲笑他的身高,心裏很是不服氣。他擡頭看着坐在馬背上的毓玚,興奮地說:“我也想騎!”

說話還不夠,還要用手拍拍馬的腦袋。

這匹馬性情不算溫順,也很認主人,毓玚有些猶豫,想着還是給阿瑾換一匹容易掌控的。

他左右看看,沖遠處的馬童吹了聲口哨,示意他過來。

這時,他胯.下的這匹馬不知是被尹修瑾擾得不耐煩,還是被別的東西驚吓到,突然沒有任何征兆地向前奔去!

萬幸尹修瑾離得不算太近,雖然還是被疾馳的馬匹沖撞在地,但只是弄髒了衣服,手掌擦破了一個口子。

那邊毓玚就沒那麽幸運了。那時他只有十歲,經驗不足、力氣也不夠。勉強平衡住身體後,他仍然不能控制住發瘋一樣的馬兒。

所有人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到了。教馬術的師傅反應快,一邊指揮馬童去傳太醫,一邊大聲告誡毓玚千萬抓好馬的脖子。

那馬還在瘋一樣地向前跑去,眼看着就要越過獵場的圍欄。獵場外雖有一大片空地,可看這馬發瘋的樣子,想穿越那片空地奔進後花園,也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

毓玚咬咬牙,做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決定。

他揪緊缰繩,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強硬地讓馬拐了一個方向。

之後他和這匹馬一起,重重跌倒在地。

摔得嚴重,但身上裝備齊全,沒受什麽傷,只有左邊肩膀有些疼痛,大概是從馬背滾落時挫傷了。

但這事把尹修瑾吓壞了。

他搖搖晃晃跑到毓玚身邊,哭得差點背過氣去。

阿瑾以為是自己驚擾了那匹馬,才害得毓玚好端端地遭遇這種無妄之災,不管毓玚怎麽安慰都沒用。

過度的驚吓和恐慌讓他當晚高燒不退,燒得迷迷糊糊時還在說胡話,生怕皇上因為這件事要殺他的頭。

尹修瑾斷斷續續病了小半個月,徹底恢複過來時,不知是受驚過度還是真的燒壞了腦子,居然把這件事忘了。

他只是舉着左手問毓玚:“我這兒怎麽多了一塊疤呀?你是不是趁我生病,偷偷打我?”

關于這件事的恐怖記憶消失不見,可對騎馬的恐懼倒是深深刻在了心裏,甚至每次坐馬車都要做足心理準備。

如果說這件事情還可以用“阿瑾長大了,早晚有一天能克服對馬的恐懼”來解釋,那關于他和十二皇兄的事則更讓毓玚百思不得其解。

阿瑾和皇兄的事,是毓玚無意間發現的。

最早只是覺得奇怪,好像只要他倆同時在場,阿瑾就會變得很不自在;而當皇兄離開時,阿瑾偶爾又會露出一種像是悵然若失的神情。

後來某年的春節宴席,阿瑾不知何時偷偷離了席,毓玚等了許久都沒見他回來,索性起身去尋他。未曾想他在花園裏看到十二哥坐在地上,頗為親昵地靠着另一位男子的膝。

那男子背對着他坐在石凳上。他彎下身子,和十二哥接了一個淺淺的吻。

月色昏暗,人影依稀,毓玚卻分明知道那人是誰。

那之後,不知是自己表現得過于明顯,還是阿瑾真的有意在疏遠,又或許,年少的友情一旦摻雜了別的欲念就會變得不再純粹。總之,他和阿瑾走得越來越遠了。

像那些“張嘴閉嘴都是十二哥”的妄言,根本就不曾發生過。

阿瑾……很不對勁。

沈海遙回到府中,越想越覺得今天和毓玚的交談處處都是破綻。

想要在熟悉的朋友面前頂替某個人,實在是很難。

他還來不及再仔細考慮一下,褚鶴跑出來跟他說了一件事。

“海遙,我好像知道八皇子的毒是怎麽下的了。”

據褚鶴所說,八皇子平日的飲食比較固定,口味單一又清淡,廚師們都是原先皇後宮中小廚房裏出來的,從小吃到大,從沒換過人,應當不會是下毒的人。

八皇子思來想去,提到了一種可能性。

幾年前他去某地赈災,結識了一位當地的醫女。那名女子心地善良,為人也大方,經常義務為災民看病。

八皇子覺得此人可用,赈災結束後便帶回了京城,之後便一直留在府裏。

這名醫女名喚洗華,不僅醫術了得,還做得一手好糕點,八皇子很愛吃她做的榛子酥。

後來八皇子日漸病重,洗華時常為他施針緩解疼痛。

“這毒應該是下在了榛子酥裏,只要進了王府,稍加打聽便可知曉八皇子喜歡吃什麽,再根據他的口味做些點心,下毒是輕而易舉的事。至于施針,目的則是為了加速毒素的流動,以及緩解毒發症狀,掩人耳目。唯一的問題就在于——沒有證據。”褚鶴說,“僅僅靠着八皇子不再吃榛子酥又疏遠了洗華後,毒性就沒有加重,是沒辦法證明洗華下了毒的。”

“對。”沈海遙點頭,“這不是證據,什麽都證明不了。而且這件事有太多不确定性了,比如說,怎麽能确定洗華就會被八皇子帶回府裏?萬一她根本沒有入府,這毒不久沒辦法下了嗎?”

“關于這個……”褚鶴欲言又止,“怎麽說呢,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洗華是肯定會被八皇子帶回府裏的,因為……”

褚鶴聲音古怪:“真想讓你見見洗華,她長得有點像阿瑾。”

“……”沈海遙面無表情,“啊?”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如果從某個角度看過去,洗華跟阿瑾的長相一模一樣,但是別的角度又完全不像。”

“……”沈海遙還是覺得挺離奇的,他笑着搖搖頭,說,“好吧,如果是這樣,也确實能解釋這個問題。先不說這些,我們先假設真的是洗華下的毒,她這麽多年都沒被懷疑,想來是很細心很聰明的,暫時不要區別對待她,免得她生疑。”

褚鶴:“明白。這幾日八皇子身體漸漸好轉,太醫們不總來了,平時八皇子府上就我一個陌生面孔,我會小心的。”

暫時結束和褚鶴的聯系後,沈海遙開始思考下一步要做什麽。

目前有兩件事比較緊急。

第一是想辦法調查一下上輩子慫恿毓玚府兵去劫獄究竟是誰的主意。想查出來這個人不算太難,此人在毓玚的軍隊中必定相當有威望,才能夠在劫獄這種大事上一呼百應;他一定對毓玚忠心耿耿——表面上的——以致于犯下這種滔天大罪,也能讓人相信,他是真心為了毓玚好;但是為人有勇無謀,因為劫獄實在是下下策,就算毓玚的府兵再怎樣愚蠢,也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結合這以上幾個特點,至少能夠框定一個不算大的人選範圍。可這件事必定需要毓玚的支持——只有他最了解自己手下的人。

想到這裏沈海遙有點犯怵,像毓玚這樣耿直又不懂變通的人,反倒讓他束手束腳。

實在不行,跟他坦白算了……

接下來是第二件事。

現在的十二皇子看似郁郁不得寵,暗地裏的勢力一點都不少。上輩子八皇子薨逝後,原先投靠他的大臣,有不少轉投十二皇子門下——當然,也有可能一直是他的人;再聯想到毓玚那些造反的府兵,沈海遙不得不懷疑這又是十二皇子的手筆。

得把這些人挖出來,免得以後壞事。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十二皇子對阿瑾算得上真心真意。這份心意雖然令人作嘔,但确實可用。

這段時間十二皇子的好感度被人為地往下降了不少,但人畢竟是有感情的,十二皇子消停幾日,近來常找人到尹侯府遞話。

沈海遙想,也許是時候,該去會會這位十二皇子了。

他喚來歲歲,說:“派人去十二皇子府上,就說我明日去拜訪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1-25 10:13:24~2021-11-26 09:37: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賬號已注銷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