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咳咳——我解釋, 解釋!不是狡辯!”

李紅軍急得手忙腳亂,抹了把汗:“以後我絕對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賣衣服!我再也不耍小聰明了……哥,嫂子你們可別埋怨我, 真不是有意的……我長記性了,真的,絕對, 百分百,一定以及肯定長記性了!”

說着說着又耍起了嘴貧, 說難聽點, 這簡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過以李紅軍的為人來說,諒他也不敢再在這種事情上犯錯。

“長記性就行,就怕你不長記性。下次千萬別耍這種小心機, 咱憑實力吃飯。”徐海州淡淡地瞥他一眼, 抱着兒子往公安局大門走。

“好, 以後我一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李紅軍嘿嘿笑起來, 見徐海州和喬露都不罵他, 便釋然了。

公安局大廳內, 陸陸續續又有人被公安烤着手送進局子,衆人的視線下意識跟着民警們走了一圈。

“終于抓到了,就是偷渡洋垃圾的那個?”

“對, 但是主謀跑了,這個是從犯。還有幾個買家沒抓到,下次繼續蹲。”

“行。”

聞言, 李紅軍敏銳地回頭多看了那名罪犯幾眼,是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

“紅軍, 你看什麽呢, 趕緊走了。”俞繁回頭催他。

“哦來了。”

從公安局出來時已經快到六點了,天色漸暗,這個點就算是國營飯店也快打烊下班了。

李紅軍負荊請罪,決定今晚下廚請大家吃飯,在此之前,需要回白雲街一趟。

兩個男人把貨運回家,再去市場買菜,買完一塊兒上李紅軍家。

離徐海州的大雜院不遠,兩公裏不到的路程。

這不僅是俞繁第一次來李紅軍家,也是徐海州兩口子第一次來。

構造差不多的大雜院,是三進院的結構。

李紅軍是外地人,租的房,這是他能租到的條件最好的地方。

但這是也是最靠內的偏僻小院兒,比徐海州那邊還要擁擠,道路兩旁堆滿了各種雜物,快沒下腳的地方了。

好不容易擠進屋,屋子雖然小,大概十四五平米的樣子,看起來卻比外面的院子顯得寬敞許多。牆上開了扇小床,一片玻璃的那種,不至于太悶。

李紅軍這人看起來不着調,實際上是個挺愛幹淨,挺有規劃的男人。

小屋被他收拾地井井有條,水泥地幹淨地锃亮,瞧着比瓷磚還講究。

“比不上你們家寬敞,随便坐,床上和小板凳都行。”

三個大人一個小孩陸續落了座,喬露從小養成了習慣,去別人家裏盡量不坐人家的床,免得給人坐髒。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你一個人住也夠了。”環顧四周,她笑道。

撓撓頭,李紅軍給幾位倒水,拿出囤放了好幾個月都沒吃完的紅糖,泡紅糖水。

屋裏沒有水杯,平時自己喝水就用碗,但除去裝菜的大碗,家裏小碗只有兩個。

于是又到隔壁鄰居家借了三只碗。

尴尬地笑了下:“我這地兒平時沒什麽人來,偶爾來一兩個朋友,今天算多的,你們仨還帶個小孩,我只能去隔壁借。”

說着,泡好了紅糖水,遞過去。

徐海州接過,道了聲謝:“沒事,買那麽多用不着也是浪費。”

李紅軍嘿嘿一笑,指指院外:“那你們先坐會兒吧,我去外面洗菜做飯。”

院子裏有一口小井,平時洗菜就去那邊壓水。

小廚房跟徐海州家一樣,是自己在院子裏開辟的一個小空間,這年頭住房空間有限,大夥兒都是這麽過來的。

俞繁咕嚕兩口把糖水灌完,拍拍屁股追出去:“我幫你吧,兩個人快點。”

“行。”

李紅軍兩個去廚房做飯,夫妻倆則帶着兒子在大雜院裏逛了一圈。

自從“出獄”後,小家夥格外黏徐海州,幾乎與他寸步不離,抱着他軟軟甜甜地喊:“爸爸,爸爸~”

喬露好笑地多看了他兩眼,暗道自家兒子這輩子真是生錯了,這軟乎乎的性格,要是個女兒才對。

“怎麽了兒子?”徐海州笑着,親親他的小臉兒。

“爸爸我們永遠不分開好嗎?”抱住徐海州的腦袋,鼻尖怼鼻尖,輕輕地說。

望着趴在肩膀上軟成一灘水的兒子,徐海州笑得溫和,輕拍他的背:“不會分開的,至少在你成年之前,爸爸會一直在。”

“成年之後你就不在了嗎?”小家夥擡起腦袋,關切地盯緊他。

“成年之後你就不在了呀。”點了點他的鼻尖,徐海州說。

“我為什麽不見了?我不要不見。”喬安有點緊張,抱緊他的脖子不安地蹭動。

“成年以後安安就變成大人了,大人有大人的任務,那時候你就不能像現在一樣黏在爸爸媽媽身邊,你可能要去其他城市上大學,或者去工作,知道嗎?”

想了想,喬安點點頭:“我知道,就像爸爸一樣,爸爸的老家要坐火車三天才能到,你跟你的爸爸媽媽隔了很遠。”

徐海州笑着點頭:“對,就是這樣。”

小家夥的聲音明顯小了下去:“那我以後,以後可以就在這裏工作嗎?我不想去離爸爸媽媽很遠的地方。”

徐海州笑道:“可以啊,看你自己,喜歡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句話就把孩子哄開心了,彎着唇,狠狠捧住徐海州的臉親了幾下。

“我喜歡爸爸,我就在爸爸這裏。”

……

廚房裏,李紅軍兩個人熱火朝天做着飯。

俞繁的父母在她九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習慣獨立的她做飯手藝挺好,畢竟自己就是幹着這種活兒長大的。

“開飯咯!”

一個多小時後,李紅軍端着一大盆羊肉湯回了房間,小桌子早已放好,碗筷也被喬安自告奮勇端出來,擺得整整齊齊。

“開飯啦爸爸!”揉揉兒子的腦袋,徐海州起身,抱着他往飯桌走。

羊肉勁道,肉質緊實,分明很腥的一種食物,愣是被他做得鮮香濃郁,聞不到一點土腥味。配上白蘿蔔和豆腐泡,鮮味一級棒。

“可以啊,手藝真不錯。”俞繁贊不絕口。

“是挺好的,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技術。”

羊肉剛出鍋有點燙嘴,李紅軍吃得龇牙咧嘴,還不忘得意沖兩個女人挑了挑眉:“那可不,絕對比海州的好。”

喬露笑着看他:“你怎麽知道比他好?”

李紅軍長嗤一聲,夾了塊豆腐泡:“海州不是有你嗎,你天天給他做飯,手藝肯定沒我這單身漢好!俗話說熟能生巧嘛,不做怎麽能好。”

喬安馬上給爸爸正名:“我爸爸會做飯的,爸爸做飯好吃,爸爸每天都做早飯給我和媽媽。”

他和媽媽每天都能睡懶覺,爸爸可好了呢。

“喲,可以啊,還挺疼老婆。”對這小兩口,俞繁很感嘆。

她一般習慣每天早上九點鐘開門,提前半小時起床,路上随便哪個攤子買點包子饅頭就是一頓早飯。

然而每次趕到白雲街的時候,徐海州不僅早已來到,而且貨也都理好了。

這麽一大屋子的貨沒有半個小時絕對搞不完,從大雜院騎自行車來一趟得花一個小時的車程,所以換算下來,他至少在一個半小時之前,也就是七點半要把早飯做好,少說需要半小時吧,所以七點之前就要起床。

好家夥,有這功夫她就上外邊飯館買早餐了,還做早飯,多睡會兒覺不好嗎?

喬露撓了撓兒子的下巴,笑容揶揄:“那倒是,看來以後我得多讓他做做飯,争取廚藝超過你。”

說完,胳膊肘戳了戳徐海州的手臂:“怎麽樣?”

徐海州突然被點到,頓了頓,繼而笑着看向小妻子:“都行,你要是喜歡吃我做的菜,晚上就等我回來做。”

他脾氣真的很好,只要是能辦到的事,從來沒有拒絕過她。

早飯是他,晚飯也是他,那麽一天就只剩中午是喬露做的了,想着,某女搖頭:“我開玩笑呢,要是每天都等你回來再做晚飯,吃完都該睡覺了。”

家裏就一個爐子,沒有水龍頭沒有電飯煲也沒有寬敞的竈臺,做飯還是挺費工夫的。

“我喜歡吃爸爸的菜,也喜歡媽媽的,誰做我都喜歡!”喬安高興地嚷起來。

“你倒是不挑。”李紅軍捏他臉。

大夥兒笑起來,一頓飯越吃越融洽,從生活上慢慢聊到工作,話題忽然正經了。

“現在我們不能虛假宣傳,但盜版一出來,直接影響了我們一半的收益,長此以往怕是沒有競争力,以後該怎麽辦才好?”

說起這茬李紅軍真恨不得把那盜版廠家拖出來暴揍一頓。

再就是白雲街的服裝攤販,不僅盜衣服,還盜營銷手段!

盜了也就算了,要是自家的收益能夠穩住也懶得同他們計較,可關鍵顧客大批量被搶,這換誰能不計較呢?

“你覺得呢?”喬露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幹脆問自家男人。

嚼了兩口羊肉,咽下後,思索片刻,徐海州說:“既然打敗不了,那就加入他們。”

喬露挑眉,隐約猜到了他的計劃:“你的意思是……”

“我們也去找廠商加工,降低成本,提高生産效率。”能有固定廠商拿貨的好處就是,至少不用再在爆賣的時候斷貨,這太傷收益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給廠家圖紙,讓廠家生産我們的衣服?”李紅軍停下夾菜的動作,問道。

“嗯。”徐海州颔首。

李紅軍詫異地瞪大眼睛:“這年頭上哪兒找廠子去?別說讓人家生産我們的衣服,就是買他們做好的現成的衣服,都不一定給咱吧。”

“找那個盜版廠商啊,既然能賣給孟國安,肯定也能賣給你們!”俞繁說。

徐海州看了她一眼,點頭:“對,到時候可以去打聽打聽孟國安他們是在哪裏拿的貨,既然可以供給他們,肯定也可以給我們。再加上國家現在慢慢放開,很多國營工廠也會跟私人商販合作,更不用說現在私人工廠也慢慢起來了。總會找到的,不急。”

喬露知道他每天都有看報紙的習慣,國家政策應該挺了解才是,遂看向李紅軍點了點頭:“這個可以,你們倆排個班吧,一個人看店,一個人去找廠子,輪流來。”

“不用排,讓海州去吧,我嘴皮子雖然利索,但只能應付跟我一個階層的人,應付大領導我可不行。”

說着,略帶尴尬地笑了一下:“也不怕你們笑話,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就害怕老師,長大後出了社會在廠子裏幹過一段時間,但我怕領導,又不喜歡那種待在籠子裏三點一線的生活,所以就出來單幹了。但我現在還是怕領導,面對工廠那些負責人啊領導什麽的,挺怯。”

怯場容易丢臉:“要是丢了臉,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還是海州去吧。”

徐海州穩重,口才也不差,彬彬有禮且智商高,這事兒應該讓他去談。

“行。”三人都沒有異議,就讓徐海州去談。

“還有一個。”喬露忽然想到:“盜版不可能完全遏制,但有一個方法可以減少我們的損失。”

“什麽?”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問,就連俞繁也好奇地看向她。

目光一點一點從大家的臉上滑過,喬露一字一句道:“創立屬于我們自己的品牌。”

兩個男人詫異的目光中透露着十分感興趣的樣子,齊刷刷看向喬露。

“說起白酒,你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哪個牌子?”喬露問。

“茅臺?”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沒錯。”打了個響指,她又問:“那再說自行車和縫紉機,你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麽牌子?”

“自行車,那必然是飛鴿、永久和鳳凰啊!縫紉機更不用說了,蝴蝶的!去年回老家才給我媽買了臺,我記得海州給你買的也是蝴蝶吧?”李紅軍誇誇其談道。

“蝴蝶,媽媽,我們家的縫紉機是蝴蝶~”就連喬安也知道。

“沒錯。”拂了拂他的小腦袋瓜,喬露失笑:“看吧,這就是品牌的作用,只要你的牌子打響了名聲,即使有其他品牌出現,也不會動搖它在消費者心目中的地位。”

徐海州極為贊同地颔首:“是這樣沒錯,要是我們也能打造出最好的服裝品牌,那麽即使後面再起來各種牌子,我們依舊能成為大家第一時間就想起的服裝品牌。”

李紅軍的眼裏頓時迸發出巨亮的光芒。

“妙啊!原來方法就在我們身邊,但咋就是沒想到呢!”

可是,這樣美的夢,就連許多國營大廠都沒法做到,他們能做到嗎?

高興之餘免不得優思。

先不說創立自己的品牌吧,第一步他們就被難倒了。

這服裝工廠應該去哪兒找?又有哪個廠家能跟他們合作?

“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不論是衣服褲子還是包包,只要是我們自己做出來的東西,都統一縫上屬于我們品牌的标志。”想了一下,喬露說:“我等會兒晚上就可以回去把圖标畫起來,明天再潤潤色。”

“好啊,可以啊!”李紅軍雙手雙腳贊成,“不過應該取什麽名字?縫到衣服上就寫中文嗎?可是有些文盲看不懂字嘛!”

“你說呢?”徐海州看向喬露。

服裝小攤能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可以說喬露最功不可沒。

沒有她,他們可以賺到錢。但沒有她,斷不可能發展到現在能做創立品牌的美夢。

憑徐海州和李紅軍的拼勁兒,或許會有那麽一天,但絕對不會是在84年就開始做夢。

所以冠姓權可以交給她。

“嗯……”喬露邊吃邊思索。

取名字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要想取好,可太費腦子了。

飯都快吃完了,喬露也沒什麽思路。

“媽媽,你們要給衣服取名字嗎?”小家夥很聰明,聽着大人的談話,居然聽懂了。

“是啊。”喬露笑眯眯得給兒子夾了一塊羊肚。

“衣服也要有名字啊?”小家夥天真地問。

“那可不,你都有名字,衣服咋能沒有名字。”李紅軍笑道。

“那就叫它漂漂吧,因為媽媽做的衣服很漂亮!”

噗——

一屋子大人全被孩子的童言稚語逗笑,笑噴了。

“這個名字挺可愛,但感覺不怎麽适合。”李紅軍憂慮道。

“那、那……”小家夥抓耳撓腮,忽而靈光一閃:“那叫小蜜蜂吧!我們的衣服是被蝴蝶機做出來的,蝴蝶是昆蟲,小蜜蜂也是昆蟲!它們是好朋友!”

不得不說,四歲的喬安詞彙量大到驚人,腦袋也好使,這個名字取得還挺像那麽回事。

“可是小蜜蜂會不會太兒童化了點?”俞繁問。

“蝴蝶不也兒童嗎,人家還是賣縫紉機的呢。”李紅軍笑道。

“好吧。”

想了想,最後喬露把決定權交給了喬安。

既然兒子喜歡,那就叫小蜜蜂吧,可愛簡單又好記。

因為得到了冠姓權,小家夥興奮極了,頭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有用!

居然可以幫爸爸媽媽給衣服取名字,而且這個名字是要拿出去賣錢的,以後他們家的衣服都叫小蜜蜂了!

這是多麽有意義的事啊!

這太酷了!

抛開被關局子的小插曲,今晚大夥兒都很高興,除了喬露,每個大人都喝了點酒,

李紅軍非要給喬安嘗嘗白酒,小家夥被騙說白酒好喝,試探地伸出小舌頭舔了一口,好嘛,直接把娃辣哭了。

“不哭不哭,叔叔壞,快去撓他癢癢懲罰他。”喬露哭笑不得,都說別嘗,非受不住誘惑,這下好了吧。

這孩子,現在也有點淘氣了。

喬安聽了媽媽的話,邊哭着,邊去撓李叔叔的腰。

李紅軍怕癢,但不敢躲,笑得飙淚,隔了一堵牆的隔壁鄰居估計都能聽見他狂浪的笑聲。

房間裏充斥着一大一小的歡聲笑語。

孩子笑開心了,笑完繼續啃骨頭。

吃完飯喬安撐得走不動路,被徐海州抱在懷裏。

邊窩在爸爸懷裏,跟李紅軍擺手:“叔叔再見,謝謝你的招待,我今天特別開心。”

“開心就好,太乖了,哎喲這小臉蛋嫩得……來,親一個吧小寶貝兒!”說着就要湊上去吻他。

小家夥靈活避開,把臉埋進徐海州肩窩:“不行不行,你還是不能親我!”

“哈哈哈——你個小白眼狼,快走吧快走,不親就算了,以後我親我自己的兒子。”

孰料喬安煞有介事地擺了擺小手:“那叔叔你快點生一個小寶寶吧。”

這樣,就不會再纏着他要親親啦。

“哈哈哈——”

作者有話說:

喬安:美食賄賂,達咩!

(今天挺肥吧?)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