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8)

。”

“那不一樣,”夜冷離急急地反駁道:“我和他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有什麽可嫌棄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吃肉

☆、長夜漫漫,激情瘋狂

許澈驚喜地抓住她擦自己嘴角的手,“你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小奕不是他的兒子嗎?”

夜冷離看了他一會兒,掙開他的手,“沒有啊,沒有……”她只是這樣說着,不知道具體說的是什麽。

她蹲□,抓起一片花瓣塞進嘴裏。

“哎哎哎。”

許澈忙着拉住她,可是她已經咽下去了,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摸着她的短發,一下又一下地撫摸着,眼底是無盡的戀愛。

“為什麽把頭發剪了?”

“我把頭發剪了放在以前的房子了,阿澈喜歡,我就放在了那個有我們共同回憶的地方……”

許澈突然吻住她,他不想再聽到別的了,有這些就夠了,他不需要其他的,也不想介意六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他什麽都不介意,只要現在就夠了。

夜冷離懵懂地眨着眼睛。

他輕笑了下,繼續吻着她,吻得越發熱烈,愈發深入,唇齒留戀着,夜冷離傻傻癡癡的,沒有半點掙紮,呆呆地看着他。

他覺得自己趁人之危有點過分,還是将她壓倒在了柔軟的花瓣上。

香味彌漫,充斥着兩人愈發迷離熱切的大腦。

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唇,深深地吻着,夜冷離傻傻地,沒有掙紮,不知道回應。

“小離,”他捧住她的臉,咬着她的唇,“小離乖,脫掉我的衣服。”

她看了他一會兒,竟真的乖乖伸手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他穿的只是普通的襯衫,解開扣子後,就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許澈将襯衫脫下丢到一邊,然後牽着她的手帶着她來到自己的褲子拉鏈上,俯□在她耳邊誘哄着:“小離,解開它。”

夜冷離怔怔地動手解開。

褪下自己的褲子,許澈急切地扯着夜冷離的衣服,将她的衣服脫下,露出她纖瘦的身材,還有白色的蕾絲內衣。

他将手伸到她的身後,解開扣環。

突然夜冷離抓住他的手,驚慌地掙紮起來,好似遇到了極恐怖的事情。

“不要碰我,不要……”

“小離,小離,”他抓住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使她看着自己,“告訴我,怎麽了?”

夜冷離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有些試探地開口問道,小心翼翼。

“你是,阿澈?”

許澈不明所以,沒有馬上應聲,只是仔細看着她。

夜冷離忽又松了口氣,掙紮的雙手改為繞到他的身後,摟住他。

“原來是阿澈,是阿澈就可以,哪怕是夢……”

許澈緊緊地抱住她,冰凍的心好似一下子就融化了,什麽也說不出。

他繼續解着她的衣服,這下她沒有再掙紮,反而相當配合,衣服很快就脫.完了,兩人完完全全地貼.合在一起。

他吻着她,一刻也舍不得松開,手指向下探去,他記得她的一切習慣和敏.感,确切來說她根本沒有敏.感點,他只能竭力地讨好挑.逗着。

他剛剛探進一指,就感覺到一緊,仿佛六年前她第一次時那樣,已經六年沒有被采撷過的身子,突來的異.物讓夜冷離十分不适應。

許澈安撫地吻了吻她的唇,手下艱難地作着潤滑,他的吻逐漸下移,落在沒有任何阻礙的胸.前,選擇了一顆蓓.蕾,張嘴,含住,吸允。

他的一手在下面,一手伸進她的嘴裏,手指勾.弄着她軟滑的舌頭,他在她胸前啃.吻着,或換另一邊,兩只手各有各的忙碌。

開墾了許久,還是不見她有半點濕潤的反應,他幹脆直起身,在夜冷離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抽出手指,改由嘴巴替上。

他的舌頭伸進緊塞的甬.道,一邊打着轉,一邊大力地狂.熱吸允着。

突來的刺激讓夜冷離身體一顫,呼吸終于不穩了起來,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胡亂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卻不自覺地把他拉得更近。

終于濕潤了些,許澈坐起身子,從電視下面的抽屜了拿出一盒藥來,那是他買花的時候經過藥店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買,不過顯然是用到了。

他站起身去飲水機接了杯水回來,夜冷離就那樣看着他,眼睛一直随着他動。

他看了看說明,一次服用兩至四粒,他想也不想地取出四粒來,将夜冷離扶着坐起來。

“小離乖,把這些吃下去。”

夜冷離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聽到他的話乖乖張嘴,把藥片吃了下去,許澈喂她滿滿一杯水,既是怕她噎到,也是為了讓藥快些消化。

什麽藥,沒什麽,萬.艾可而已,不知道?那偉.哥知道嗎?

夜冷離性.冷淡他不是今天才知道,所以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日後再慢慢□了。

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距離藥效發作還有一段時間,可是如此的軟香溫玉在身邊,許澈的□早已經擡頭了,夜冷離就席地而坐在他對面,不着寸.縷,姣好的身姿他一覽無遺。

索性他沒有再壓倒她,而是就那樣坐在地上,将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後對準位置,進去。

到底六年沒有做過了,許澈怕她會痛,只是進去了一點點,即使這樣,夜冷離還是痛得皺起了臉。

“痛。”

她很少說痛,即使是當年第一次是也沒有,這讓許澈無比珍惜,他吻住她的唇,趁機又滑進去了些。

她臉色一白,死活也不肯再向下半分。

許澈也好不到哪去,額頭豆大的汗珠細密地流着,她不動,那他只能自己挺起身子,又進去了些。

即使她做了那麽多前.戲,她的深處還是幹.澀無比,他咬咬牙,幹脆将她整個人按下來,完全沒入。

這樣的姿勢,使他們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更加深入,沒有半點縫隙。

他大力地吐了口氣,卻發現夜冷離還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倒是看他吐了口氣之後,摟着他的脖子低下頭親了他一下,然後甜甜地笑了,像是在安撫他不痛一樣。

他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緊,他真的愛慘了喝醉的她!

他不敢妄動,直到看到夜冷離的面色緩和了些,這次試着動了起來,可是他坐在地上,夜冷離又在他身上,他試了幾次,動作幅度都無法太大。

他看到擺在一旁的沙發,幹脆抱起她,走到沙發上坐下,只坐了一個邊邊,讓她的也可以垂下來,沙發柔軟,幫助他可以大力抽.插。

他不再多說,吻住她的唇,猛烈地動了起來,夜冷離随着他的動作上下晃動着,沒有多大不适,卻也沒有多大的快.感一般。

那樣動了許久,每一下他都可以到最.深處,他感覺到夜冷離的身子漸漸熱了起來,她的臉上也帶了酡紅,藥效終于發作了。

夜冷離看着他的眼神愈發迷離。

他抱着她站起來,讓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将她整個人淩空抱着,兩人的身子還緊緊地合.并在一起,四片唇瓣密不可分。

他抱着她向餐桌走去,每走一下都會撞.擊一下她的深處,他走得很慢,像是很享受這個過程,走到餐桌前,他騰出手将滿桌子的食物推到地上。

那是他用盡心思準備的食物,可是現在卻只會礙事。

他将她放在桌上,兩人的身體從來沒有分開過,他使她側過身,頭枕着自己的胳膊,腰部以上的位置在桌上,以下的位置垂下來。

他擡起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自己跨站在垂在地上的那條腿兩邊,将那條腿夾在中間,側着身子進.入她的身體,那樣的姿勢使他更深.入,終于找到了那點。

找到那點,他便狠狠地撞擊着那裏。

夜冷離死咬着下唇,意識更加混亂,身體裏燥.熱的難受,明明這樣難受的姿勢,卻能讓她的燥熱好一些。

“小離,不要忍,叫出來,我喜歡聽。”許澈喘息着說道。

可她依然咬着下唇,他知道,強忍是她的習慣。

故意的,他慢了下來,極其緩慢地動着,那樣磨人讓夜冷離幾乎崩潰,身體裏像有千萬螞蟻在鑽。

“不要,快一點……”她吃力朦胧地說道。

“什麽快一點?”許澈邪惡地笑着,依舊動得緩慢。

夜冷離咬咬牙,“動,動得快一點,不要停,繼續,用力……”

“哦?用力什麽,我的小侄女,我聽不明白,什麽用力?”他愈發惡劣,仿佛這樣極其有趣。

夜冷離再也不肯說話,由着自己愈發熱得難受,額頭的汗更加多。

許澈也不再強求,退到最外緣,然後狠狠地刺.了進去。

“小離,是這樣用力嗎?”

夜冷離死咬着唇不說話。

許澈也忍得難受,他也做了六年的和尚,今日第一次,他幾乎要把持不住了,沒事,他不急,他還有很久,天快亮了,可今天是周日,他們還有一整天的時間!

他瘋狂地動着,終于瀉出了他第一次的精華。

他松了口氣,沒有□,□沒有半點軟下去的跡象,同樣夜冷離因為吃了藥,也還沒有消熱下去,甚至連第一次高.潮都沒到。

他松下她的腿,不給她半點放松的時間,又将她抱起來,依然是剛才抱着她的姿勢,就近走到門邊,将門鎖得嚴實,确定怎樣動都不會打開,将她抵在門上,雙腿依然環着自己的腰。

他要将過去的六年一次性讨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有朋友提出33章的內容已經改過來了,這是我第一次寫這麽多這麽瘋狂的肉文,寫的我都害羞了,不要嘲笑我啊~~

☆、貪戀激情,吃幹抹淨

夜冷離無措地摟着他的脖子,由着那根在自己身體裏動來動去。

他将她抵在門上,繼續動了起來,交合處留下來白濁色的液體,滴在地上的玫瑰花瓣上,他們吻得炙熱,動得火烈。

許澈将她抱得更高,松開她的唇,吻住她的胸前,夜冷離喘息得不停,只能摟着他的脖子,張嘴咬住他的肩膀。

肩膀上微微痛意,讓許澈更加興奮。

“阿,阿澈……你先,先出來好不好……”夜冷離艱難地說着。

“不要!我今天都不要離開你的身體!”

“可是,那,那些都在我的身體裏,好漲……漲得好難受……”

許澈擡起頭看着她,确定她說的是真的,又瘋狂地動了兩下,這才抽出了身子,卻依然抱着她。

他一出來,在她身體裏的液體頓時都流了出來,順着她的腿,順着兩人擁抱貼合的地方,一面濕膩狼藉,随着液體的流出,夜冷離也跟着達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小腹的漲感沒有了,随即而來的是一陣空虛,她不安地動了下,許澈笑了笑,抱着她來到窗前,打開窗,讓她可以看到樓下的一切,天已經微微亮了,可以看到十幾樓下的車水馬龍。

他将她放在地上,讓她的手扶着窗臺,然後趁她不注意,冷不防從後面進入她。

夜冷離倒吸一口涼氣。

“小離,來,叫聲叔叔聽聽。”

她猛地搖頭,不肯開口,許澈有些不滿,動作更加迅猛了些。

夜冷離死死咬住下唇,就是不肯開口。

“其實,”許澈喘息着,有些艱難地開口道:“我喜歡你叫我叔叔。”

夜冷離一怔。

“如果不是因為你誤以為我是你叔叔,你就不會接近我,我們也不會相遇。”許澈抱着她直起身,依然保持着從後面進入她的姿勢,半刻不停。

他緊緊地抱着她,自己的胸膛緊貼着她光潔的後背,手撫在她挺起的胸前,愛不釋手地撫摸着。

夜冷離終究是沒有叫出口,卻不再作聲。

窗外的聲音并不是很大,淩亂的屋子裏很靜,靜靜地回蕩着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久久不停。

夜冷離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着的,也不知道是怎麽睡着的,她是在床上醒來的,只覺得頭痛得厲害,身上腰肢也酸痛得厲害,好像要散架一樣。

她記得昨天尹落塵送她回來,她特地和他交代,以後不用再送她了,因為——許澈不喜歡。

可是她沒想到,她才剛轉身,就看到在保衛處門口接吻的許澈和楊美琪。

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莫名的煩躁,坐上計程車随便找了家酒吧去喝酒。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一定是喝多了,踉踉跄跄地回來,然後——

胸口有些重,壓得喘不過氣來,她低下頭,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昨晚的記憶全數回來!

她記得了,她酒量很好,很少喝醉,并不代表不會,小醉可以,可是如果醉得厲害了,她就會莫名的熱情,前世和許澈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會偶爾灌她喝酒,借此增加情趣。

可是即使醉得再嚴重,也不該像昨晚那樣瘋狂啊,忽地,她想到了昨晚她好像吃了什麽藥片之類的。

她有些不悅地動了下,卻感覺到自己□的異動,他竟還在她的身體裏!

感覺到身下人的異樣,許澈醒來,睡眼朦胧地看着她,笑了笑,“你醒了。”

夜冷離一下子推開他,不顧自己□的身.體翻身下床,随便拿起一身衣服走進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許澈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上等着她。

看到她出來,他走上前,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她眼中的冷漠止住口。

夜冷離一把揮開他,走到衣櫃前開始收拾行李,幸虧她當初早有先見之明,帶來的行李箱一直沒有拆開過,随便整理一下就可以走。

她提着行李箱就要出門,什麽都顧不得。

“昨晚不是我強迫你的!”許澈對着她的背影吼道:“我沒有強迫你!你這樣算什麽?”

夜冷離頓住,沒有回頭看他,“我知道,所以我離開,不再礙你的眼。”

許澈又急着上前兩步,“你還愛我!”

夜冷離又是一僵。

“經過昨天,我知道,你還愛我,一定是。”許澈站在她身後,堅定,認真地說道。

夜冷離僵着後背,半晌,她轉過身看着他,笑得譏诮,“許先生還真是有自信,臉皮厚度見長啊,你以為是個女人就愛你啊?你以為你是誰?人民幣?”

“你!”許澈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行李箱,“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你就這麽離開了,會讓人誤以為我許澈虐待妻子,不可以!”

夜冷離瞪了他一眼,幹脆不要行李箱了,空手奪門而去。

許澈瞪着她的背影喘粗氣,靠!這算什麽,吃幹抹淨不負責任啊!

夜冷離并沒有走遠,而是就在不遠處的公園坐下,身無分文的她哪裏也去不了,她沒帶手機,誰也沒法聯系。

其實她不需要去哪裏,小奕還在許澈家,她也并不是真的想離開,她只是有些接受不了,她無法面對她和許澈的關系一下子變成這樣,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接受,還是拒絕。

她坐在公園的花壇上,靜靜出神。

她感覺到身邊坐了一個人,可她不想擡頭看是誰。

“姐姐。”她聽到旁邊人叫了聲。

她擡頭看着他。

“你應該比我大吧?”付羽揚看着她微笑道。

“應該吧。”夜冷離聳了下肩,無力地說道。

付羽揚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笑着搖搖頭,“六年了,六年都沒見了。”

“結婚了嗎?”夜冷離道。

“你還真是不關心我啊,”他定定看着她,“我心裏有你,和誰結婚?”

夜冷離笑了笑,不說話。

“其實,我挺嫉妒許澈的,雖然他是我叔叔,但是因為我們歲數差不多,所以經常被當作兄弟被比較。”

夜冷離看着他,等着他繼續說。

“我因為身體不好,很少在學校,而他永遠是學校最優秀的,我永遠都比不過他,無論是學習還是工作,還是……女朋友。”他轉頭看她,“知道我為什麽拒絕柳南嗎?”

說完不等夜冷離回答又繼續說。

“她是原來大學裏的校花,又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兒,我們認識很久了,我喜歡過她,可她滿眼都是像明星一樣璀璨的許澈,沒有我。”

夜冷離也回望着他,他說得這些,她都知道,他知道付羽揚從小嫉妒許澈,不過柳南的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

“柳南喜歡我,是後來的事情,許是看着許澈太花心了吧,”他看着夜冷離,似乎想将她深深地印進心底,“你是第一個,眼裏誰都容不下的人,你的眼裏沒有我,也沒有許澈。”

“那是因為我要報複,無論報複你還是報複他,都是一樣的,沒什麽區別。”

“是啊,所以後來明知道你是報複,還是克制不住地喜歡你,可是,爸爸後來死了,”他低下頭,像是想要掩飾眼底的泛紅,“他死了,那時候許澈也病危,險些救不過來,我差點變成一個人。”

“我不喜歡那種感覺,那種一個人的感覺,太可怕了。”

夜冷離冷笑,“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你忘了?”

付羽揚沒有接下去,而是繼續說道:“所以我祈求老天,只要許澈可以活過來,我可以放棄一切,放棄你,只要他活着,不要抛下我。”

“結果他好了,卻抛下了我,把我一個人丢回國,自己和楊美琪訂婚。”

“楊美琪本來是想嫁進許家的,可是一個我一個許澈都是病秧子,在我們病危的那幾年,她和許澈的一個朋友好上了,還生了一個女兒,眼看着要結婚了,那人出意外死了,許澈為了不讓茵茵被人說成私生女,所以和楊美琪訂婚。”

“他們在一起了,不要我了。”

“可是他是喜歡你的,我知道。”付羽揚忽又看着她,堅定地說道:“他還是習慣在電話本裏只存你一個人的號碼,即使那個號碼你早就不用了,至于別人的電話,會背的就記住,不會背就用本子記着。”

“在美國生病的那些日子,每每夢靥,每每呓語,他念的都是你的名字,反反複複。”

“他的眼裏心裏,只要有你一個人有夠了。”

夜冷離一直看着他的,終于別開了臉去,他說得這些,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所以,我現在要去找我的叔叔了,”他站起身,朝她伸出手,“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夜冷離不做聲,身子更背過去了些。

付羽揚嘆了口氣,把手收回來,把自己的錢包遞給她。

夜冷離沒有推辭,和他沒有必要做作,“可以幫我照顧小奕嗎?讓我安靜兩天,我會來接他的。”

付羽揚雖然沒有經常和許澈在一起,可是財經媒體這麽多,他當然知道她說的“小奕”是誰,他點點頭,好歹也算是他弟弟。

“謝謝。”夜冷離起身就走。

夜冷離一連走了幾天,都沒有回來過,也沒有打電話過一次,楊美琪出差回來以後回來過,收拾完行李就又走了,話都沒有多說一句。

☆、看出端倪,曾經的家

付羽揚雖然沒有搬過來,可是幾乎每天都來報道,他的任務很簡單,負責接送許玦奕上下學,陪玩陪吃陪送,簡稱“三陪”。

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餐的就是許澈,這幾天他的脾氣相當暴躁,這點他公司的員工還有家裏的保姆深有體會。

最讓他火大的是,無論他發多大的火,那個許玦奕都是愛答不理的樣子,好像他是個跳梁小醜,他老媽就這麽走了,電話都沒有一個,他丫的比他淡定太多了!

不過随便他怎麽抽風,許玦奕都不吃那一套,每天只顧着和他大大大到不成的大哥哥付宇揚玩在一起,各種玩,玩到瘋。

他的反應許澈表示相當的不理解,自己媽都走了,這身為兒子的也忒淡定了。

他好幾次想找茬,想逗這個孩子哭一次,可人家放下話了,如果讓自己老媽和他在一起,他寧願她別回來。

對此許澈只能幹瞪眼。

這點還好,最讓他無法理解并且十分納悶的是,明明他和這個許玦奕認識更久,為什麽付宇揚才來一天兩人就膩成兄弟膠了!

在許澈即将爆發爆炸爆裂的時候,正好市中心有個案子,案子不大,楊美琪一個人去就成了,可他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他怕再這麽待下去遲早有天他要和許玦奕決鬥。

最主要的是還不能真打!

對于他要離開,付宇揚和許玦奕一大一小表示十分開心,雖然沒笑,可是眉眼那叫一個彎,許澈除了幹瞪眼什麽都不能幹。

他提着行李箱準備下樓的時候,一大一小正窩在沙發上翻付宇揚從家裏帶來的舊照片,看得津津有味。

許澈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兩人還翻着照片,半點要看他一眼的意思沒有,他提着箱子十分哀怨地瞪着他們。

“你們……”許澈突然開了口。

人家沒搭理他。

許澈繼續說道:“我發現,你們倆長得挺像的。”他說得古怪。

許玦奕一僵。

“是嗎?”付宇揚挑了下眉,恰好手中相冊翻到他小時候和許澈的一張合照,“我怎麽覺得你們倆長得更像呢?”

說着,他揚起手中的照片。

許玦奕故意黑下臉,“我看起來很像大衆臉嗎?”

看到他手中的照片,許澈僵住,沖過去拿起照片和許玦奕對比。

那張照片是他□歲的時候和付宇揚一起照的,那時候的他不愛笑,整天板着臉,讓他肉嘟嘟的臉看起來一點也不可愛。

照片上的人,分明和許玦奕長得一模一樣,除了照片上的人更大點!

“這,怎麽回事?”他捧起許玦奕的小臉,“你長得一點也不像尹落塵那個娘娘腔!”

“……可能變異了……”許玦奕支支吾吾道。

許澈皺起眉,丢下行李箱沖進廚房,過一會兒端着一碗水和水果刀出來,他把碗放在茶幾上,一手拿着刀,一手要抓許玦奕的手。

“喂喂喂,你幹嘛?”許玦奕忙着把手抽回來。

“滴血認親啊。”

付宇揚:“……”

許玦奕:“……”

“小叔叔,你甄嬛傳看多了吧,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可以檢驗DNA的嗎?”付宇揚泛着白眼道。

許澈愣了下,似乎真忘了這麽一回事,“可是驗DNA還要去醫院抽血,我沒時間了。”

付宇揚已經不想再翻白眼了,他想直接閉上眼睛不看他,“小叔叔,DNA不一定要驗血的,頭發口水也可以!”

許玦奕瞪着付宇揚,這個多嘴的人!

“對哦。”他恍然大悟,然後一把揪向許玦奕的頭發,他吃痛一閃,還是被他撤下好幾根。

“用不了這麽多啊!一根就夠了!”許玦奕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知道,我怕醫院不夠用。”說着,許澈又扯了幾根自己的頭發,小心翼翼地将兩份頭發分開包好放在口袋裏。

那樣專注的眼神,那樣期待的神情,他真的很在乎。

如果說夜冷離在意的是黑暗和孤單,是兩次進拘留所的恐慌,許澈在意的就是親情。

在美國的六年,他一直流走在生死邊緣,他的女朋友離開他,他一個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看着楊美琪背棄,看着付宇揚時好時壞,看着許國豪病逝。

他從原來幸福的天之驕子變成孤身一人,他只剩下一個随時會死的侄子,還是個讨厭他的侄子。

別人不會明白親人對他而言的意義,如果,小奕真的是他的兒子……

他期待地看着許玦奕。

許玦奕咬着牙別開臉不看他。

他口袋裏的手狠狠握緊,“我時間來不及了,要趕去機場,我會讓秘書把頭發送去醫院。”他提着箱子就走。

“等等等等等一下……”許玦奕忙着沖向門口,可人家已經出門了。

看着許玦奕異常的反應,付宇揚好像明白了什麽。

公司的案子大多都是由譽滿全球來解的,除非重大事件,否則許澈一般很少管,像這次的小案子他他一般不會來。

可是他還是和楊美琪一起來了,就當散心了,他怕自己崩潰。

六年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除了上次他匆匆回來看過付宇揚一次,他再沒回來過市中心,即使他自己不願意,卻不得不承認,他在逃避。

下午的合同簽的很成功,打算晚上在酒吧包廂開一次慶功宴,第二天下午回臨市。

慶功宴什麽的,說來說去不外乎都是那一套,許澈跟對方客戶寒暄了幾句,就自己找個角落喝悶酒去了。

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方法,可他還是找不到夜冷離,她就像六年前一樣,人間蒸發了,他請了私家偵探,各路黑客,可他就是找不到她。

她不見了,他找不到她……

他叫了兩瓶伏特加,一瓶又一瓶地喝着,腦海中浮現着六年前的種種,他和夜冷離在這個城市裏相遇,從大學到工作。

其實他們不是在公司認識的,他比她大兩屆,早在大學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夜冷離這個人。

她太優秀,凡事都是第一名,樣樣都是最好,有時候他會想,一個人,把自己逼到這樣的境地,不會累嗎?

這樣優秀的人才,畢業之後來公司應聘,他當然不會拒絕,只是沒想到,這樣就會造成他們一生的羁絆。

這樣的女孩,優秀幹練,安靜沉穩,她幾乎沒有一點不被人說好,她來到許氏不到半年就當上了首席設計師的位置。

他總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許是習慣,改不掉的習慣。

直到那天她和他表白,說,許澈,你要不要考慮和我交往看看。

雖然沒有說什麽喜歡,可是那晚,他卻出乎意料狂喜得失眠了。

然後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他不明白,他為什麽那麽愛她,為什麽還在愛她?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直到兩瓶伏特加都喝完了,他們都說有心事的人特別容易喝醉,可他發現他喝完兩瓶酒竟然愈發清醒了。

他拿着瓶子看了會兒,他們兌了水了吧。

他丢開瓶子,站起來想走,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好吧,這酒後勁足,慢熱型的啊。

楊美琪見狀忙着去扶他,嗆鼻的酒味頓時刺得她皺起眉,“你喝了多少?”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

楊美琪瞪大了眼睛,“八瓶?”

“這不是兩個手指嗎?”許澈疑惑地看着她。

“好吧。”楊美琪翻了個白眼,“我送你回去。”

“不要!今天是慶祝成功,你我都走了,這裏怎麽辦?”

“可是你喝成這樣怎麽回去?”

許澈想了想,“幫我叫出租車吧。”

楊美琪點點頭,扶着他出去送上車然後和司機說了酒店的地址,這才回去繼續應酬。

這裏離酒店很近,可是近在咫尺的酒店霓虹燈,許澈的意識倒是漸漸清醒,看着即将到達的酒店,他對司機報出了另外一個地名。

司機奇道:“你不是要去酒店嗎?你說的那個地方差不多都已經拆了,要蓋新的商業樓,不過現在還沒蓋成,你去那裏幹嘛?”

“拆了?”許澈皺眉想了想,“還是帶我去看看吧。”

即使是一片廢墟,看看也是好的。

從出租車上下來,眼前的景象廢墟談不上,因為是拆了重新蓋起,所以眼前鋼筋紅磚無數,總結起來就一個字——亂。

他憑着記憶繞過蓋到一半的商業樓,想尋找當初夜冷離住的那間小公寓。

在那裏,他曾經渡過過一段最美好的時光,那個第一次被他當成家的地方。

卻把他無情地趕了出來。

他找了一圈又一圈,頭越來越暈,公寓沒找着,倒把保安找來了。

保安拿着手電筒照在他的臉上,晃得他睜不開眼睛。

“喂,你誰啊?瞧你穿得挺好的,不是小偷吧?”保安道。

“額,我不是,我是來找一間公寓的。”

“公寓?”保安皺起臉,“這裏都拆了,只剩下一間公寓沒拆,那間公寓的主人死活不賣,開發商也沒辦法。”

“哦?”許澈頓時提起精神,“在哪裏?”

“那。”

保安指着前方,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公寓,因為四周都被拆了,就那一間獨立在那裏,不過因為這裏黑漆漆的,所以他沒有看到。

“謝謝。”他向保安道過謝,向那間公寓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先發一點,表示還沒寫完,另外征問大家一下,你們是喜歡喜劇還是悲劇呢??我對不起大家,一章寫了三天……

☆、可會是你?漸漸接近

到底是破舊古老型的公寓,就是立體式的小房子,門是推拉式木門,是他熟悉的公寓。

他盯着門看了會兒,從口袋裏拿出那枚從不離身的鑰匙。

他想了想,将鑰匙塞進鎖眼裏,随便動了動,鑰匙竟然擰動了,他一怔,試着打開,然後,門竟然真的開了。

他楞了下,緩緩推開門,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楚,他憑着記憶找到燈的開關,打開燈。

映入眼簾的,是六年來依然沒變的擺設,那是他為她裝潢修改的,六年後的今天一如當年,始終沒有變過。

他的心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所有的房子都拆了,只有這間的主人不讓拆,鑰匙依然是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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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農家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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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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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