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就被審了……望天,澀澀明明連肉末都木有上呢…… (8)
氏最近的股票下跌了?姐夫應付的可好?”顧彥衡聲音放低,在顧玥耳邊小聲問道。
顧玥猛的擡頭瞪向顧彥衡。
顧彥衡三年前從M國回來,就将顧氏集團全盤還了回來,而接手顧氏集團的,就是顧玥的丈夫,龐如海。
“是你動的手腳?他是你姐夫啊,你怎麽能為了這麽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給你姐夫制造麻煩啊!”顧玥咬牙切齒的道。
“呵,姐,你又出口成髒了。”顧彥衡直起身子來,居高臨下的看了顧玥一眼,“既然姐這麽希望我再教訓一下姐夫,那弟弟就卻之不恭了。”
顧玥茫然望向顧彥衡,她不相信,她的弟弟,還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動手!
可是看着顧彥衡一步一步走向龐如海胖胖的身影,顧玥又不淡定了。
“媽,爺爺,你們看,阿彥他又要動手了,你們快阻止他啊!”
當顧彥衡的拳頭打向龐如海好了沒多久的鼻梁時,顧玥終于驚叫了出來。
大廳裏,登時一片嘩然。
議論聲不絕于耳,上前拉架的也不是沒有,只是瞧着那動作,那語氣,就是不敢得罪顧彥衡的。
“媽!”顧玥祈求的喊了顧母一聲,語氣哀怨而急切。
顧老爺子和顧母這才緩過神來,他們雖然聽顧玥說過,顧彥衡曾經動手打過龐如海,可畢竟是沒有親眼見過的事情,兩人也一直以為顧彥衡只是“教訓”一下龐如海,并非是真的打。
可現在,顧彥衡的拳頭就像是鋼鐵一般,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龐如海的身上,根本一丁點的力氣都沒留,他們這才慌了。
“住手!阿彥,那是你姐夫,你要打死他不成?快給我住手!”顧老爺子看着那麽多人圍觀不像話,幹脆拎着拐杖就往顧彥衡的背上打去,“你這個不孝孫,你是想氣死我老人家嗎?顧家的臉面都讓你給丢盡了,還不住手!”
顧彥衡這會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外套在進門時就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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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爺子年紀雖然很大,但到底是年輕時當過兵的,力氣大的很,一棍子打下去,顧彥衡的背上就被打出了一道明顯的痕跡。
衆人見顧老爺子都動手了,這才有幾個年輕人上前勸阻了顧彥衡。
可顧彥衡正紅着眼,怒火中燒,誰又敢真的動手攔他?因而勸了半晌,倒是把顧老爺子勸的不再使拐杖了,而顧彥衡還是再教訓龐如海。
說起來,龐如海也是可憐,作為顧家默認的“上門女婿”,他根本不敢還手,甚至連開口罵顧彥衡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顧彥衡往他的傷口上繼續打去。
沈沫沫在一旁看得無聊,拉着姚瑤不知嘀咕着什麽。
她可不敢離姚瑤太遠,萬一有人遷怒到她的頭上,好歹有姚瑤保駕護航不是?
“阿彥,住手!”一道冷硬的聲音突然響起。
沈沫沫聽到這個聲音,故意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在靜谧的大廳裏尤其突出。
身着軍綠色大衣的顧子爵腳步頓了頓,瞥了沈沫沫一眼,這才走上前去,強硬的把顧彥衡拉開了。
他是顧家長孫,在軍隊裏歷練多年,武力值和顧彥衡不相上下。
顧彥衡見他一來,也就松了手,根本沒用顧子爵太費力氣。
他本來也只是要教訓一下顧玥而已,教訓到了,敢真正動手拉架的人來了,他自然也就松了手。
顧子爵挑了挑眉,觑了顧彥衡一眼。
顧彥衡看了顧子爵一眼,在衆人的注目禮中,徑直走向了沈沫沫身邊。
他的左手越過她的右手,輕輕捧起她的左手。
一大一小的兩枚對戒,就這樣閃花了衆人的眼睛。
☆、補償(二)
顧彥衡執起沈沫沫的左手,目光看向四周,薄唇微張,似是要宣布些什麽。
顧老爺子一見顧彥衡這架勢,就知道要出事。
他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後接二連三的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他的身體一邊大幅度的抖動着,仿佛要将肺給咳出來一般。
顧老爺子這一動作,衆人看顧彥衡八卦的心思又轉移了。都真真假假的圍在了顧老爺子身邊安慰。
顧子爵反應極快,他大聲喝了顧彥衡一句:“阿彥,爺爺都咳嗽成這樣了,話都說不了了,你還不快去開車,請鄭伯伯來家裏看看爺爺?”
顧彥衡遲疑了一下。
他低頭,定定的望着身邊的人兒,望着她臉上淡淡的神情,仿佛早就料到會發生這一切一樣。
“阿彥。”一道輕柔舒緩的女聲響起,循聲望去,竟是一身着白色晚禮服裙的溫婉佳人,“爺爺很難受,為人子女,不能替爺爺分擔痛苦也就罷了,我們還是立刻尋了鄭伯伯來,好不好?”
那女子的目光一絲都沒有落在顧彥衡和沈沫沫手上的戒指上,似乎這樣就可以讓她把這件事迅速忘記,當做不曾發生一般。
顧彥衡面色微沉,劍眉緊皺:“佳佳,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
這面相溫婉的女子,便是顧家替顧彥衡選擇的未婚妻——程佳佳。
程佳佳聽到顧彥衡這麽說,立刻擺手阻止道:“我知道……這是你們的家務事……可是阿彥,在外人看來,我、我不就是你們顧家的人麽?”
程佳佳雪白的臉上透出淡淡的粉紅,羞澀的低了下頭,醞釀了好一會,才又擡頭祈求的看着顧彥衡還有沈沫沫,低聲祈求道:“阿彥,沈小姐,求求你們,一定不要在這樣的大廳觀衆之下說出來,好不好?我、我如果早知道,沈小姐早就和阿彥結婚了,我一定不會同意這件事,這樣被動的成了所謂的第三者……
可是現在,阿彥,我和你訂婚的事情,已經傳得國內上下都知道了……如果你現在說出真~相,你,你讓我以後還要什麽面目在國內待着呢?沈小姐,你一定知道那種被人誤會的感覺吧?沈小姐,就當我求求你,暫時不要說出真~相可以麽?我不是不讓阿彥說出來,只是,只是,我快要出國了,等我出國之後,你們再說出真~相可以麽?”
顧彥衡眉頭擰了擰,他和沫沫已經結婚的事情,的确是有意瞞着程家,當然,不止是瞞着程家,而是瞞着所有人。程佳佳現在這樣說,顧彥衡想了想,她大約真的無辜,就這樣讓她一個小女孩承受“第三者”的指責,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會替你分辯清楚的。”顧彥衡冷冷的道,“不會讓人誤會你的。”
程佳佳愣了一下,才拉住顧彥衡的衣袖,淚水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可是,可是你說了他們怎麽會信?要是沈小姐說我是知道實情的,那我有幾張嘴也分辨不清啊……”
沈沫沫挑眉而笑:“程家到底知不知情,程小姐自己還不清楚麽?我的優點不多,恰好誠實是其中一項。程小姐,如果有那一天,我,只會說實話。”
顧彥衡和程佳佳被傳訂婚已經訂了三年了,兩人年紀相當,個頂個的到了而立之年,程家怎麽可能不着急把程佳佳嫁出去的事情?
沈沫沫斂眉低笑,她就不信,程家真的一無所知。顧彥衡結了婚,成了二手男人,他們依舊要犧牲程佳佳的婚姻,還不是看上了聯姻帶來的利潤麽?
程佳佳或許在選擇訂婚對象上無辜,但在知情與否的事情上,她可絕對不無辜。
“阿彥……”程佳佳只拉長了音,幾近絕望的喚了顧彥衡一聲,“我不知道,傳出我們訂婚的事情時,我還在國外,我怎麽可能知道……”
顧彥衡揉了揉額角,看了一眼還在使勁咳嗽的顧老爺子,姑且不論顧老爺子是不是真的有病,單憑他老人家肯這麽費勁的折騰,顧彥衡就不能真的放着不管。
“那你想如何?”顧彥衡直直的問道,心中想要早點打發這女人走。
程佳佳目光微閃,嘴唇輕~咬,“我再過幾個月就出國了,等我離開,你們再宣布這件事可以麽?我希望,不要有人當着面的罵我……如果是我的錯便罷了,可是,這件事明明不是我的錯,這是顧家的錯,阿彥,你打算讓我一個不是顧家人的女人來承擔麽?你這樣做的确是成全了你的愛情,可我呢?我就活該被你的愛情和你的家人犧牲麽?我是無辜的啊!”
顧彥衡眸光微冷,哼了一聲,捏了捏沈沫沫的手,就大步離開了大廳。
程佳佳不了解顧彥衡,不知道這算是什麽回答。她的眼睛,不自覺的飄向沈沫沫。
沈沫沫倒是沒想到這程佳佳的口才這般好。避重就輕,開口只提自己最初的無辜,絲毫不提程家在這件事中扮演的什麽角色,成功的為她自己争取到了幾個月的時間。
見程佳佳看了過來,沈沫沫掃了她一眼,就轉過頭去,打算和姚瑤離開。
不想她不回答程佳佳的疑問,另一人卻開口了。
“顧總的意思是,同意了程小姐的意見。”林逸溫和的對程佳佳說道。
沈沫沫當即瞪了林逸一眼,林逸笑容加深,伸出手來在沈沫沫的頭頂揉了揉,這是他當初做慣了的動作。
沈沫沫愣了愣,低下頭去,沒有再看他。
程佳佳眼前一亮,細想顧彥衡的脾氣性情,大約真的是同意了自己的“上好建議”,待再看到林逸和沈沫沫的動作,她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算計。
這一天的深夜。
沈沫沫已經在姚瑤和林逸的“保駕護航”下回到了她和顧彥衡的住處,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她睡得正香。
顧家老宅,顧彥衡和顧子爵哭笑不得,鄭毅鄭大夫,在給顧老爺子檢查過之後,竟然真的發現了顧老爺子身體出了問題,只是不是肺裏的問題,而是腸胃疾病。裝病不成,反而真的有了病,顧老爺子總算能消停消停了。
将鄭毅送走,顧子爵一把攬上顧彥衡的肩膀,使勁和顧彥衡撞了幾下,才半是道歉半是玩笑的道:“成了啊,哥都給你道歉了,別他媽再繃着臉了!”
顧彥衡下力氣的給了顧子爵一拳,神色漸緩,只是還不肯開口理這個跟着顧老爺子一起搗亂,害的他今晚的努力全部作廢的人。
“喂,我說,你疼那丫頭,藏起來怎麽疼都沒人說你,幹嘛非得整到臺面上,整的家裏都烏煙瘴氣的。”顧子爵撿出一支煙來,自顧自的享受着。
沈沫沫聞不慣煙味,顧彥衡是早就戒了煙的。顧子爵雖然不齒他的行為,但也沒有反對。
顧彥衡靜默了一瞬,才慢吞吞的道:“子爵,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麽看沫沫的嗎?”
顧子爵抽煙的悠閑姿态停滞了一下,方才嘆了口氣道:“阿彥,我知道,可是,我們知道又有什麽用?我們能做什麽?還不是只能把自己喜歡的女人藏起來寵着,然後接受家裏的安排,去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麽?”
顧子爵倚在牆上,望着窗外的夜色,幽遠而又無力的嘆了口氣。
“砰”的一聲,原本被顧彥衡踩在腳下的椅子一下子被顧彥衡踢翻了。
“你是你,我是我,別他媽把我和你扯到一起!”顧彥衡忽然吼了顧子爵一聲,“怪不得沫沫看不上你!我也看不上你!你要真打算聽家裏的聯姻,就趕緊的把人家給放了,這樣不明不白的,你弄得個什麽事兒?你是軍|人,軍|人就能執法犯法,把人給關起來不讓出門嗎?”
顧子爵軍綠色的大衣在夜色下顯得極為暗淡,他的聲音黯啞中卻透着幾分嘲諷:“不明不白?阿彥,我們都是一樣的,一樣的讓自己稀罕的女人不明不白的跟着自己,你和我,怎麽不一樣了?”
顧彥衡閉了閉眼,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不,我們不一樣。”你只愛你自己,而我的心裏,卻住了她。
說完這句話,顧彥衡松了松衣領就要往外走。
顧子爵拉住了他。
“那東西,你不要了?”
“你拿到了?我要的,和你用的可不一樣。”
“哼。我最後勸你一句,孩子要不得,弄不好孩子生下來就是下一個沈沫沫!”
“你閉嘴,你以為我是你,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打,趕緊的,東西給我!”
“……接着!”
“沒有副作用?幾個人用過這東西了?你丫的說話啊!”
……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顧子爵才是真正的渣渣……渣的窩看到他就想着腫麽代表月亮滅了他……
☆、伺候(一)
顧彥衡回到他和沈沫沫住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鐘了。
顧老爺子折騰到很晚,一直不肯入睡,拉着顧彥衡絮叨了好久,才躺下休息。
末了,休息就休息吧,顧彥衡見顧老爺子似乎是睡着了,他和顧子爵就想要離開,誰知顧老爺子又突然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顧彥衡,伸出手指顫巍巍的指着顧子爵道:“阿彥啊,你好好學學你大哥啊,那個丫頭,你要真的放不下,那就擱外邊養着,爺爺也不管,只是面子上,你還是要做的好看一些,畢竟,程家才是你的岳家啊!咳咳……”
顧彥衡冷冷的望着顧老爺子,一步不肯退讓:“我早說了,我只要沫沫一個。老爺子,你就甭費心思了,你有一個顧子爵這樣的好孫子還不夠嗎?何必還要拉上我?”
顧老爺子連連咳嗽了幾聲,才氣喘籲籲的道:“你要是非她不可,那也可以。”顧老爺子作了讓步,本來他也不是非要顧彥衡和程家聯姻,只是顧彥衡的母親一心想要這個聯姻,他老人家壞了顧彥衡原本好好的前程,在姻緣上幫幫顧彥衡也是應該的,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顧彥衡會不稀罕這個聯姻,“程家和顧家素來友好,我們犯不着因為那個丫頭得罪程家,你只要讓程家主動提出退婚,我老頭子就不管你們的事了。”
“爸!”顧母大叫着阻止道,“爸,阿彥還小,他不懂這些事情,可您經歷的事情多,這事關系着什麽,您又不是不知道,阿彥必須和程家聯姻。我的兒子只能在商界摸爬滾打,為了顧家,我認了,可是,我的孫子,必須要從政或者從軍,決不能赴他爸爸的後塵了!”
顧母激動着喊着,将她心底埋藏的怨恨一下子喊了出來。
顧彥衡擡擡眼皮,按了按眉角,無奈的勸了一句:“媽,棄軍從商,這是我自己選的,如果我當初真的想要在軍界發展,爺爺是攔不住我的,就是子爵,他也一定會幫我回國的。”
顧母偏偏不聽:“你胡說什麽?你當初在軍校訓練的那麽辛苦,都沒喊一聲累,眼睛裏還透着股高興勁,你怎麽可能主動放棄,非要從商呢?要不是,要不是那個丫頭胡亂告狀,你這會早就和子爵一個軍銜了!”
顧子爵身體筆直的站着,一言不發。
顧彥衡張了張嘴,想說在軍校是挺好的,事情簡單,不用繞來繞去的花心思去猜,可是,他在M國那幾年也想明白了,他如果在軍界發展,真的會阻礙到顧子爵的前程,而他自己也很難在軍界混出名堂,只會被上面有意無意的打壓,與其那樣憋屈的活着,還真不如去商界自由自在的闖出一番事業,也省的被家裏人算計,省的他看到沫沫的時間更少了。
只是這些話,他卻說不出口,知母莫若子,顧母的心思他了解的一清二楚,在顧母的心裏,學而優則仕,她的兒子,不出仕,也該從軍,手裏有權力,她才認可兒子有本事了。不然的話,不管他在商界怎樣的風生水起,顧母每次見到他還是會可惜半晌。他如果拿這些道理告訴顧母,怕是顧母不但不會相信,還會覺得自己是在為他和沫沫的婚事找借口大發脾氣。
“媽,我已經三十歲了。”顧彥衡嘆了口氣,自己的媽他怎麽也不能對着她吼一聲“這麽點事你都想不通,你脖子上的東西是用來做裝飾的嗎”,只好循循善誘的解釋道,“不可能再入軍界了,這已經是不能更改的事情了,您又何必再提起這件事?至于您的孫子,我可沒準備限制他什麽,他想要從軍從政還是從商,都随便他,我到時是絕對不會勉強他的。”
顧彥衡嘴上這麽說着,心裏卻想着,自己創建的“末”,是絕對不能落在外人手裏的。
顧母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不用勉強,我和佳佳會好好教導他的,不用你管,他将來一定會聽我的話的。”
顧彥衡眉頭擰了擰:“媽,你忘了沫沫才是我的合法妻子嗎?在民政局,和我登記的人是沈沫沫,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犯重婚罪不成?”
顧母滿臉嚴肅:“離了,我早說讓你離了你不聽,你要再不去離了,我就找人給你辦了這事兒。”
顧彥衡登時怒起,冷冷的放話道:“我已經成年了,腦筋也清楚,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離婚結婚,除非我親自去,別人領回來的東西,我不能承認,也不會承認。”
“什麽別人,我親自去跑一趟還不行嗎?”顧母原本只是打算讓別人給她送過來而已,哪想到這個兒子倔的跟頭牛似的。
“您要去,我一樣去法院申請裁決,判這張證無效!”顧彥衡冷了臉,說完這話就大步離去了。
“咳咳,”顧老爺子邊咳邊道,“婚姻畢竟是兩個人的事,你就是要逼婚,也要逼他自願領證,自願參加婚禮,這才算逼婚成功。否則的話……你要阿彥在婚禮上害冷着臉,給程家難堪嗎?”
顧母這才歇了這個主意,臉色頹廢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子爵見人都走了,他的目光也飄向顧老爺子:“老爺子,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您。”
顧老爺子嘆了口氣,招招手讓顧子爵站到他面前,才開口道,“阿彥說的沒錯,咱們現在畢竟是講法律的,你要在外面養着那個女的,那也得讓那女的自己同意跟着你做小,同意被你禁锢在那間房子裏,你明白爺爺的意思嗎?”
顧子爵鐵青了臉,定定的望着顧老爺子:“爺爺,是不是有人到您這說什麽話來了?您告訴我是誰,我去處理了他。”
“處理了一個,你還能處理十個八個不被人發現嗎?嗯?”顧老爺子提高了聲音,“你要想清楚,女人是用來玩的,你要真喜歡了,那也沒關系,但是,你一定要清楚,對你而言更重要的是什麽!不過一個女人,子爵你好好寵着她一段時間,她就唯你是從了,到時候再養在身邊,即便有人那這件事為難你……那個女人,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你,一定要想明白,作為一個男人,作為咱們家的長孫,你應該做什麽。”
顧子爵沉默了許久,才“哈”的笑了一聲:“顧家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怨不得有人巴巴的為爺爺生了個兒子,就連有了孫女還低調的不肯讓您知道……”
後面一句話,顧子爵的聲音極低,低的離他很近的顧老爺子也沒有聽清。
顧老爺子皺眉:“胡說什麽,怎麽越大越糊塗了。”
“說起來,還是您老人家的手段最好。”顧子爵低笑了一聲,“爺爺,沈思潔的身世的确不怎麽光彩,但是,誰都可以說她不好,唯獨您不成。爺爺,您就沒去查一查沈思潔當初為什麽會被沈家收養,又為什麽突然消失,以及她長大之後為什麽都不肯去看看當初收養過她的人呢?”
顧老爺子心裏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很快捕捉到關鍵字:“你說什麽?沈思潔?沈家?你養的那個,她是沈家收養過的沈思潔?”
顧子爵挑眉一笑,“她是用過這個名字。爺爺,你放心,我将來一定會乖乖任你‘逼婚’,絕對會二話不說就答應爺爺安排的婚事。”
顧子爵的話說的漂亮,顧老爺子想要點頭誇他一句,心底那種不祥的預感卻忽然讓他開不了口。
卻說顧彥衡此刻正巴巴的望着他懷裏的人,動作熟練的把她的睡衣剝了個幹淨,大手在她的身上細細摩挲着,有意無意的在她的柔軟的身體上點着火。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身下昂揚的物事,正一顫一顫的在她的小肚子上跳躍着。
沈沫沫眼皮也沒睜,就知道是顧彥衡回來了。
她推了推他,奈何因着沒睡醒,手上也沒多大力氣,根本推不動。
“醒了?睜開眼睛,看着我。”顧彥衡在她的耳邊吐了口熱氣,末了,還嫌不夠,又用點力氣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沈沫沫一下子就疼醒了。
“這才幾點鐘?你明天再做不行嗎?”沈沫沫身子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以她往常的經驗,她不動時,那個男人都能對着她弄得盡興,她若是動了,那個男人,估計這幾天都不打算讓她下床了。
“明天做明天的,今天,做今天的。”顧彥衡雙手撐在沈沫沫的耳邊,定睛望着身下的人道,“沈沫沫,你要伺候好你的男人才能睡。”
這話一說,不等沈沫沫吐槽,就見顧彥衡拿起一個小小的白色藥瓶,從藥瓶裏拿出一粒膠囊,問也不問的就要塞進沈沫沫的嘴裏。
沈沫沫就算不知道那東西具體叫什麽名字,它的功效,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二。往常的時候,她濕的慢,顧彥衡又沒有耐性的時候,就會給她那裏用藥膏,免得讓她受傷,但他很少喂她吃什麽助興的藥。只是這一次,沈沫沫沒想到,顧彥衡竟會給她喂藥。
“你用那個藥膏不成嗎?我不要吃這個。”沈沫沫扭着腦袋,不願意吃這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
“這可是個好東西。”顧彥衡聲音沙啞的笑了一聲,“來,哥哥喂你吃。”
顧彥衡将膠囊放在了自己的嘴裏,就在沈沫沫以為顧彥衡放棄的時候,顧彥衡就準确無誤的攫住了她的唇,細細啃咬了一會,才伸出手來,一把鉗住她的下巴,逼她放松了警惕,上下唇被分開,這才一氣呵成的用舌頭将那粒膠囊強硬的推到她的喉嚨裏,直到沈沫沫被動的咽下了那粒膠囊,他的舌才攻城略地般的在她的口腔裏四處掃蕩者,一寸一寸,每個地方都不放過。
沈沫沫被他吻得幾近窒息,抵在顧彥衡胸前的小手也越發無力了起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的,最糟糕的的是,她的身子,竟然在那粒膠囊的作用下,很快起了反應,越發灼熱起來。
顧彥衡很快發現了沈沫沫的身體變化。他将舌頭伸了出來,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這才又擡起身子,直直的盯着沈沫沫身體的每一處變化,眼神越發火熱起來。
“這東西,在提起性、致方面倒是管用。”顧彥衡伸出大手,包裹住沈沫沫胸前,右側雪白圓潤的柔軟,使勁捏了捏,沈沫沫果然驚叫了一聲,顧彥衡低笑了一聲,又揪着那裏珠子往外猛然一拉,又忽然一松,任它彈了回去,再往外拉,來來回回折騰好幾遍,直到那裏珠子驕傲的立在那裏,沈沫沫也不住的嘤咛着,他這才松手,低頭輕輕親了親另一邊的柔軟,“乖,哥哥這就疼你。”
話音一落,沈沫沫另一邊的柔軟也被顧彥衡折磨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顧彥衡沒有像剛剛那樣拉扯那粒珠子,反而深處熱熱的舌頭,深深淺淺的折磨着那團軟^肉,從邊緣到中間,再由中間舔向邊緣,獨獨不碰那粒珠子。
沈沫沫雙手無力的抓着床單,低低的啜泣着。以往的時候,顧彥衡要她第二遍第三遍的時候,她的身體才會慢慢的濕`潤起來,可是這一次,大約是因着那粒膠囊的緣故,她不止是下面越來越濕,甚至整個身體都渴望着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的碰觸,那樣的亟不可待,那樣的……卑微而羞恥。
那粒珠子無助的被冷落着,她迫切的想要顧彥衡碰碰那粒珠子,就算是顧彥衡像剛才對待她另一邊的珠子那般對待它,她也是願意的,可是,她卻開不了口。
顧彥衡到底沒碰那粒珠子。他的右手往下一抹,果然抹了一手滑膩的白色液體。
“那麽快?”顧彥衡訝然,“看來這還真是個好東西。”
他只有沈沫沫一個女人,所以盡管沈沫沫每一次濕的都很慢,他也以為那是正常女人的反應。因而見到在他根本沒碰沈沫沫那裏的時候,這藥就讓沈沫沫一下子就有了那麽多水。顧彥衡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嫉妒之意,為着這麽一粒小小的膠囊。
“看來,沫沫只需要那個藥,不需要哥哥了。”顧彥衡臉色奇差,他一把将沈沫沫的身體折成了兩半,兩腿彎曲,膝蓋折疊,小`腿和大`腿貼在一起,而後又将她的大`腿抵在了那對雪白的柔軟處,她下面濕漉漉的嬌花,就那麽顫巍巍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伺候(二)
晨曦微露,紅彤彤的太陽慢慢從東方爬上來。
一所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公寓裏。
“真的把東西給顧彥衡了?”林可身着一身沉穩的黑色西裝,斜了一眼對面坐着的弟弟。
“給了顧子爵。”林逸扯了扯身上白色的襯衫,淡淡的應了一聲。
“哼,你明知道那東西是顧彥衡要的,給了顧子爵不就是給顧彥衡了嗎?”林可約有三十五六歲的年紀,五官和林逸相似,都偏向于溫和柔美,只是林逸的皮膚更白一些,笑起來更加清淺無害。
“你對你的情敵倒是好的很。”林可難得放松的坐在沙發上,舒展了一下四肢,“那藥又不是沒試驗過,幾乎是百發百中。你就不怕那沈沫沫真的懷了他的孩子?到時候你怎麽辦?打了?”
林逸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容溫煦,“養着。沫沫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孩子。”
“噗!”林可剛喝進嘴裏的咖啡一口噴了出來,他顧不得擦自己嘴邊的咖啡漬,右手食指不可置信的指着林逸,狐疑道,“你,你說什麽?你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竟然還給情敵養孩子?你忘了他是怎麽娶到你的心上人了嗎?你會那麽好心,幫那人養孩子?”
客廳了靜默了一會。
林逸扶了扶額頭,有些無奈且認輸的道:“哥,沫沫的身體……如果這次真的中了,即便是顧彥衡的孩子,她也舍不得打掉的。而我,也舍不得沫沫再受這樣一次苦。”林逸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我去查過身體了,有孩子的話,如果遺傳了我原先的病,又沒有我的運氣……那還不如不要。将來沫沫跟了我,我總不能讓她再有別的遺憾。如果顧彥衡能給她一個孩子,這樣,我也認了。”
林逸微微閉了眼睛,頭半靠在身後的沙發上,整個人瘦弱而蒼白。
林可怔了怔,望着自己的弟弟,莫名的道:“對不起,當年如果不是我的事情,你們就不會……”
林逸擺了擺手:“哥,即便沒有你,顧彥衡也會找到別的理由。再說,依照我當時的條件,的确不足以讓沫沫全然信任我,當年的我……也難怪她會選擇顧彥衡。”
林可張了張嘴,想安慰一下弟弟,他已經不是當年的林逸了。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林逸的确不是當年的林逸了,可沈沫沫離開顧家後,也未必敢選擇他,說起來,一般的姑娘都不敢選擇現在的林逸吧,更何況是沈沫沫,那個理智的有些可怕的女孩。
林可有些擔憂林逸的将來,若是沒有沈沫沫,林逸這三年是絕對撐不下來的;他根本不敢相信,若是沈沫沫之後幹脆利落的拒絕了林逸,林逸是否會放松警惕,讓那些觊觎林逸位置的人有可乘之機呢?
另一處,顧彥衡餍足的從沈沫沫身上爬了下來。
他在沈沫沫的身下墊了兩個枕頭,很迷信的想着,這樣的話,沫沫有寶寶的幾率會更高。甚至他為了讓沫沫中獎,都沒有幫她清理身體,就這麽用被子包裹住已經累得睡着了的沈沫沫,然後大喇喇的伸出長-腿、長胳膊,像是抱蠶蛹一樣的抱住了她。
等沈沫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烈陽高照,到了吃中飯的時候了。
顧彥衡走的時候是九點半,為了不讓沈沫沫發現他的小算計,在走之前他小心為沈沫沫清理了身體,很不舍的将那兩個枕頭抽了出來,這才嘆着氣離開了。
沈沫沫被顧彥衡和那粒藥折騰的累的很,根本不知道顧彥衡在她睡着之後又做了什麽,只是睜開眼睛瞪了半晌天花板,這才慢吞吞的起了身。
沖了個澡,穿好衣服,沈沫沫才挪着酸-軟的雙~腿,慢悠悠的下了樓。
不是她有意要慢,而是她的身體,實在是太疲勞了,如果不是記得姚瑤還在京城,老師今天回國,她怕是今天一整天都不會下床了。
“懶蟲沫沫,你怎麽這麽晚才起床?說,你的手機撂哪去了?我給你打了那麽多個電話你怎麽都關着機?要不是林逸好心帶我來這,我就要被那個姓顧的給騙了!”姚瑤一如既往的一襲紅裙,以女王的姿态叉着腰瞪着沈沫沫。
沈沫沫呆了呆,看了一肚子不滿,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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