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貴客 “陛,陛,陛,陛,陛……”……
沈重樾既爽快地答應了此事, 姝娘便也沒什麽好猶豫的了,翌日一早,她便派人将華慶嫣請到了将軍府。
那華慶嫣直愣愣地站在花廳中央, 雙手攪着衣角,頗有些不知所措, 心下更是直打鼓。
雖她也聽肖掌櫃說過, 玉味館雖是她出面買下的, 但真正的東家卻是定國将軍,如今被請到了将軍夫人面前,不免猜測, 莫不是這将軍夫人見他們父女兩白在樓裏住着,心下不喜,預備将他們趕出去了。
看華慶嫣一副拘謹不安的樣子,姝娘道:“華姑娘不必拘着,快些坐吧,這站着也不好說話。”
“是……”
華慶嫣慢悠悠地貼着椅子邊坐下來,方才坐定,便聽姝娘道:“自肖掌櫃買下玉味館也有一段時日了,我預備着将這樓重新開起來。”
一聽此話, 華慶嫣心道“果然如此”,與其等人趕她走, 還不如她自己利索些,尚能給自己留份顏面。
她站起來, 沖姝娘施禮道:“慶嫣明白了, 這段日子承蒙夫人收留,只是……夫人可否多寬限些時日,待我們父女找到了落腳之處, 定會馬上收拾行李搬出去。”
姝娘微微愣了一下,一旁的春桃已然憋不住了,“這位姐姐怕不是誤會了什麽,我家夫人的意思不是趕你走,她準備重開玉味館呢!”
華慶嫣驚詫地擡起頭,發懵的樣子好似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姝娘笑起來,“華姑娘,我沒有開酒樓的經驗,所以才請你過來,畢竟你們華家是廚師世家,招牌也響亮,在這方面定十分精通,這酒樓要開起來還需你們父女幫忙才是。”
見姝娘神色認真,語氣誠懇,華慶嫣才确定她并不是在說謊。然驚詫過後,華慶嫣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們父女倆自然比任何人都希望重開玉味館,可哪有那麽容易。
“夫人,不是慶嫣潑您冷水,只是當初,那付豫走時,可是将我們華家菜盡數學了個幹淨,還将不少精通華家菜的大廚帶走了,就算玉味館重開,沒有了可用的廚子,也很難再現當年風采。”
“這些事兒我也是想過的。”姝娘抿了抿唇,旋即定定地看着華慶嫣道,“所以若想贏過珍馐閣,這華家從前所有的菜色只怕都不能用了。”
華慶嫣聞言驚了驚,“可……那還算什麽華家菜呢!”
他們華家一直以來就是靠着幾道經典的菜色才得名的,可如若那幾道菜都沒了,就算玉味館重開也沒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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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娘明白她心中所想,也明白這等廚師世家有他們自己的堅持,可眼下這形勢,堅持反而得不到太好的結果。
“說句讓華姑娘不快的話。”姝娘道,“依我所見,這華家的招牌并不單單是由幾道菜來決定的,畢竟萬事不會一成不變,能順勢随勢而歷久不衰才是真正的華家菜。”
華慶嫣随了她父親華老爺子,性子有幾分固執,可如今聽了姝娘這話,心底竟生出些許動搖。
見她垂眸若有所思,姝娘道:“華姑娘若是覺得我這話中還是有可取的地方,不如回去同令尊商量一番,再做決定。”
華慶嫣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才微微沖姝娘點了點頭。
她走後,春桃貼在姝娘身側問:“姐姐,你說她會不會答應?”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姝娘低嘆了口氣,“就只能先等等了。”
姝娘本以為她至少要等上三五天的,沒曾想第二天華慶嫣便上了門。
一見着姝娘,作勢便要跪下來,姝娘忙讓風荷将她扶住。
只聽華慶嫣含淚道:“昨日,慶嫣回去後将夫人說的話如數轉告給了父親。父親哭得不能自已,他說夫人說得不錯,若再固執下去,往後華家的招牌只會蕩然無存,那才是真正對不起列祖列宗。夫人既願傾力助玉味館再開業,慶嫣和父親感激不盡。”
“華姑娘和令尊願意助我便好。”姝娘笑着将她扶坐下來,“我如今身懷有孕,到底不方便,許多事都管不了,也就只能同你讨論讨論菜色,及早定下來便是。”
雖是這麽說的,可這事做起來到底不是那麽容易。
鑽研一個新鮮好吃,又能留得住人的菜色,實在有些難。
為了早日定下菜色,姝娘一日要與華慶嫣琢磨着燒幾十道菜,甚至反複修改同一道菜,可往往從中選不出一道來。
每日光是試菜,也吃飽了。
到了第四日,風荷、春桃,甚至連王卓看着出鍋的菜都有些面露苦澀,這菜縱然再好吃,也架不住日日這麽吃啊。
姝娘命徐大廚将菜舀出來一大半,剩下的又裝了個小碗,看着幾人為難的樣子,笑道:“今日不必你們試吃了,自有人幫忙。”
說罷,她吩咐一婢女道:“将這菜送到堂屋去。”
“府裏來客了?”春桃疑惑道,“誰啊?”
是哪個倒黴蛋接任了他們的活。
此時的堂屋中,唐雲舟正拍着沈重樾的肩,興高采烈道:“阿重,這娶了媳婦兒就是不一樣了啊,都知道請我來吃飯了,不錯,不錯,有長進。”
沈重樾淡淡道:“今日菜足夠,你盡管吃便是,不必同我客氣。”
“客氣?對你我怎麽會客氣呢。”唐雲舟一屁股在坐下,望着滿桌的菜,吞了吞口水,“這回又是您夫人做的菜?她手藝實在是好,先前在思原縣吃過的茶葉蛋我至今都忘不了呢,今日可有口服了!”
看着他舉箸大快朵頤的樣子,沈重樾微微抿唇,笑而不語。
然才過了不到一個時辰,腹中塞得已是滿滿當當的唐雲舟摸着鼓起的肚子,打着飽嗝,看着還在源源不斷上來的菜,對沈重樾拂了拂手道:“夠了夠了,你今日怎這麽客氣,宮宴也沒你這個排場吧,菜都堆了滿桌了,叫你夫人不必上了,她一個有孕的婦人,多辛苦啊!”
沈重樾舉起杯盞,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擡眸便見姝娘往這廂走來,忙起身去扶。
“你怎麽來了?”
“徐大廚的菜都燒得差不多了,我便來看看。”姝娘走進堂屋去,沖唐雲舟微微颔首,“唐副将覺得這菜的口味如何?”
“甚好,甚好。”唐雲舟笑意吟吟道。
姝娘又問:“那……和珍馐閣比呢,可有哪道菜能勝得過他們的?”
唐雲舟微微懵了一下,“為何要與珍馐閣比?”
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姝娘疑惑地轉頭對沈重樾道:“将軍沒告訴唐副将,今日請他來,是來試菜的嗎?”
姝娘這聲兒放得雖低,奈何唐雲舟耳力極佳,一下就聽了去。
“試菜!”他看向沈重樾,“你不是說請我來吃飯的嗎?”
沈重樾面色不改,反問道:“這菜你沒吃嗎?”
“我……”唐雲舟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什麽“請他吃飯”!
敢情他就只是沈重樾帶來試菜的工具?
唐雲舟突然覺得,自己方才一番感動的說辭好像都喂了狗!
姝娘好像看出些什麽,微微掩唇笑了笑,對唐雲舟道:“想是将軍沒有說清楚,姝娘打算近日重開玉味館,這幾日正忙着試菜呢。聽聞唐副将您吃過不少美食,也是珍馐閣的常客,便想請您來嘗嘗,看看這菜可還過得去。”
姝娘語氣誠懇,讓唐雲舟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這菜吃都吃了,所謂吃人嘴短,總得認認真真評價兩句。
“這菜味道的确是好。”唐雲舟實話實話道,“不過這菜與珍馐閣的相比,總覺得少了些特色,就怕輕易被人學了去。”
唐雲舟這話說得中肯,這也是姝娘和華慶嫣所擔心的,那付掌櫃卑鄙,能偷得了一次,保不準會偷第二次,得需鑽研些特別的菜色才行。
“多謝唐副将,姝娘明白了。”
沈重樾似笑非笑的看了唐雲舟一眼,“明日,再來吃飯?”
唐雲舟一記眼刀飛過去,揉了揉自己漲得難受的肚子,“吃什麽吃,老子要消食去。”
他大咧咧走出堂屋,恰好在院子裏與迎面而來的一人撞了個滿懷。
唐雲舟皺着眉正欲發火,低眸便見一個清麗的小姑娘手中端着個小碗,正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抱歉,公子,是小女子沒看路。”華慶嫣說罷,歉意地福了福身。
那低柔婉轉的女聲落在耳中,唐雲舟滿腹的火氣登時煙消雲散了。
他撓了撓頭道:“沒,沒事,是我走得太快才撞到了你。”
華慶嫣上下打量着眼前這人,詢問道:“公子是來試菜的嗎?”
“試菜?對,對,是來試菜的。”唐雲舟傻乎乎地笑了笑。
“今日這菜做了不少,公子吃了那麽多想必胃裏定漲得難受。”華慶嫣将手中的小碗遞過去,“公子能幫忙試菜,小女子不勝感激,就想着拿些山楂果來,好讓您消消食。”
“姑娘想得真是周到,我這肚子正好漲得慌呢。”唐雲舟邊誇,邊随手拿了個山楂果,扔進嘴裏,一口咬下去,酸汁四溢,酸得他牙都要掉了,可唐雲舟還是努力保持微笑,睜眼說瞎話道,“挺,挺甜的啊。”
“甜的?”
華慶嫣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笑得略有些傻憨的男人,秀眉微蹙,“可這山楂果得是酸的才能達到消食的效果啊!要不,小女子再去拿些更酸的來?”
已酸得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唐雲舟掙紮地擺了擺手,“多謝姑娘,不,不必了。”
小半個時辰後,姝娘再次回到廚房時,春桃忙迎上來問:“姝娘姐姐,可是有哪道菜定下來了?”
姝娘搖搖頭,“這菜都太普通,只怕還得繼續尋特別的。”
“還要特別的?”春桃有些垂頭喪氣道,“可怎樣才算特別呢?”
她們都試了那麽多菜了,她明明覺得都很好吃啊,怎就不行了?
何止是春桃,姝娘也很犯愁,這第一道坎就遲遲過不去,之後的路又該怎麽走。
姝娘在廚房中掃了一眼,問道:“風荷呢?怎沒看見她。”
“風荷姐姐有些不舒服,她讓我同你告個假,回屋休息去了。”春桃解釋道。
聽聞風荷生病了,姝娘擔憂道:“可要緊?要不我開個藥方,晚些讓人煎了送去。”
春桃忙替風荷拒絕,腦袋搖得同拔浪鼓一般,“你可千萬別送藥去,或是昨夜天冷,被子又薄,着涼了吧。你不知道,風荷姐姐和我一樣,有多怕苦東西,那苦藥哪裏喝得下去。”
說罷,她自言自語地嘟囔道:“若是随便吃些好吃的,就能治病該有多好。”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春桃随随便便的一句話,卻讓姝娘腦中驀然閃過一道光,霎時茅塞頓開。
她愣了一下,旋即驚喜地笑起來,“就是這個!”
心下有了主意,姝娘和華慶嫣一塊兒研究了幾日,這酒樓的新菜色便算是定了下來。
與此同時,玉味館的開業正準備進行地如火如荼。其餘一些關于酒樓的事,多是肖雲碧在打理,畢竟她懂得多,這樓裏的修整,桌椅的添置,還有夥計的招攬都交給了她。
當然,除了燒菜的大廚。
玉味館未關門前,還是有幾個大廚的,付豫也曾用高價聘過他們,但他們多鄙夷付豫那副嘴臉,誓與玉味館共存亡,直到玉味館倒後,才不得已離開另謀生計。
華老爺子自從得知玉味館有望重新開業後,人都精神了不少,親自寫信托人将從前那幾個忠心的徒弟一一尋了回來。
終于在忙活了大半個月後,玉味館準備正式開張了。
開張前夜,姝娘正坐在案前抄寫,手中的筆卻驀然被抽了去。
“夫人,該睡了。”低沉醇厚的聲兒在她耳畔倏然響起。
見沈重樾高舉着筆,姝娘急着站起身伸手去奪,“明日酒樓便要開業了,這都是先前沒整理完的,只剩最後一些了,今日還早呢,我抄完便好。”
“不許抄了。”沈重樾擡手将筆往博古架的最高處一擱,躬身将姝娘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下,讓她側躺在了床榻上。
他撫了撫姝娘日漸明顯的肚子,将臉微微一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懷着身孕?”
“我沒忘。”姝娘垂眸心虛道,“只是明日酒樓開張,略有些擔心罷了。”
沈重樾在姝娘對面躺下,将她摟進懷裏,“這酒樓的事我幫不上忙,要不我去找一些人明日去光顧玉味館。”
聽得這話,姝娘忍不住同他玩笑,“好啊,将軍去尋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明日來給我充場面。”
“大人物。”沈重樾微微挑眉,“我不算大人物嗎?”
姝娘困意上頭,反駁的聲兒都帶着幾分慵懶,“将軍是東家,那不一樣……”
“怎的,我不能給你長臉?”
沈重樾拂了拂姝娘的額發,還欲再說什麽,卻聽懷中人的呼吸逐漸綿長均勻起來。
他勾唇笑了笑,待姝娘睡熟了,蹑手蹑腳地下榻,拿起擱在博古架上的筆,坐在了檀香木桌案前。
次日一早,姝娘一直睡到快巳時才醒,洗漱後吃了些早膳,便往玉味館而去。
她是從後院進的門,進去後,便一直在廂房中坐着,一則是因為身子不便,二則畢竟珍馐閣的人都是見過她的,她不好出面。
臨近吉時,外頭響了一陣鞭炮聲和敲鑼打鼓聲,好不熱鬧,又過了一會兒,便見華慶嫣推門進來了。
“如何?”姝娘問她。
華慶嫣搖了搖頭,“方才門口雖圍了不少人,但多是看熱鬧的,看完熱鬧不是散了,就是往前頭的珍馐閣去了。”
“沒事,才第一日。”姝娘安慰她,“再等等,待會兒就讓攬客的夥計繼續按定好的說。”
“好。”華慶嫣重重一點頭,又出去了。
過了約摸半個時辰,珍馐閣的夥計着急忙慌地跑進廚房,對那付掌櫃道:“掌櫃的,外頭……外頭……大事不好了。”
付掌櫃白了他一眼,“慌慌張張做什麽,沒出息的東西!有話慢慢說。”
夥計穩了穩呼吸,才回:“原等在我們店外的客人,都往那新來的玉味館去了。”
“怎麽回事兒!”付掌櫃将眉頭一皺,“方才不還說那裏沒人嘛。”
夥計解釋道:“那玉味館的說什麽開張第一日,每桌都白送一道菜,在外頭等着吃飯的一聽,覺得不吃白不吃,便都跟着去了。”
付掌櫃聽罷,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還以為使了什麽好手段,原來是靠着這個拉的客人。
“随他們去,他們也只能拉拉我們店門口的客人了。”付掌櫃渾不在意道,“換了新東家又有何用,華家的招牌早就倒了,他們就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
此時,姝娘坐在廂房中,聽着外頭逐漸喧鬧的動靜,便知她與肖雲碧計劃的第一步成了。
玉味閣重開,許多人都抱着懷疑,只有讓他們親自來試試,才能知道菜色的好壞。
門倏然被敲了敲,姝娘以為是華慶嫣,便讓風荷去開門。
然門還未完全敞開,唐雲舟的大嗓門就先傳了過來,“夫人,屬下來給您捧場了。”
唐雲舟進來後,姝娘才看見跟着他身後的慢慢悠悠的沈重樾,不由得笑道:“将軍,這便是您請來的大人物?”
沈重樾笑而未答,他正欲說什麽,卻見華慶嫣匆匆跑了過來,對姝娘道:“夫人,外頭來了個客人,說要見見您。”
“見我?”姝娘詫異道。
“他明說了要見我們這酒樓的老板娘。”華慶嫣抿了抿唇,“而且,他帶了好些下人,像是極不好惹的樣子。”
聽了華慶嫣這話,唐雲舟像吃了炮仗,頓時火冒三丈道:“莫不是來鬧事的,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
姝娘神色憂慮地看了沈重樾一眼,沈重樾淡然道:“無妨,我也跟去看看。”
唐雲舟被華慶嫣領着,就往一樓最裏邊那間廂房去了,定睛一瞧,門口果然守了兩個人。
看那兩人的身形架勢,顯然是練家子。
見唐雲舟沖過來,那兩侍從眸光一凜,下意識握住劍柄,正想出手阻攔,瞥見跟在後頭的沈重樾的眼神,又默默将手放了下來。
感受到眼前二人瞬間消散的殺氣,唐雲舟頗有些摸不着頭腦。臨到門口,覺得畢竟是客人,深吸了口氣,還是将自己那暴脾氣給斂了。
走進廂房,便見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正背對着他,面窗而立。
他清了清嗓子道:“是老爺您想見我們家夫人嗎?”
那人手中的折扇搖了搖,先是不動,而後才緩緩轉過身來。
在看清那人面容後,唐雲舟如教人定住了身,瞬間不動了,沈重樾卻是氣定神閑地在他身側站定,沖那人微微颔首。
少頃,唐雲舟才似反應了過來,兩片嘴唇不自控地顫着。
“陛,陛,陛,陛,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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