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醉心
18.無賴小妻的霸王硬上弓。
“知錯了還敢躲?”他惡意淺笑着,又抽了她一下。
“痛啊。”忍不住疼,她呲牙咧嘴
一想到還要挨四下戒尺,小五渾身不由再次輕顫。
她咬牙,上前一步,半蹲□子,厚着臉皮将腦袋埋進了他淡香的懷中,無賴道:“唔……別打了,我真的知錯了——”這樣,他打着就不方便了吧。
嬌小的身子緊緊地靠入懷裏,蘇子煜雖是始料未及,卻也只是淡淡地挑了下眉毛。
以為這樣鑽進懷裏躲着,他就打不着手心了麽。
他嘴角含笑,順着她的動作,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的胸前。
“愛妻賢惠,這樣打手心,倒也方便。”說着,他溫軟一笑,手腕一轉,便鉗制着擡高她的手,又不疾不徐地抽了一下。
慘!
小五痛得眯眼,才恍然意識到,原來這個姿勢也還是可以打到手心的。
她癟着嘴,擡眼看他,難得示弱地,可憐巴巴地道:“我真的知錯了,不打了不行麽。”
“下次若是做了其他壞事,一定得主動坦白。”蘇子煜看她一眼,溫潤清淡的眉眼上,罕見地露出了一絲愉悅。
“這回,長記性了麽。”他微涼的手指已被她的漸漸暖熱。
“長了……”她眼前一亮,咧起嘴角,笑得極其谄媚。
“好,為夫就放過你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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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煜挑眉一笑,松了她瘦小的身子。
上一時還被鉗制在香軟的懷中,這一刻卻已經可以自由行動,手心雖是不會再痛了,但脫離了他的胸前,她還是忍不住癟癟嘴。
當做什麽也沒看到,蘇子煜低眉斂目,欣賞起手中的梨木細花的戒尺來。
她撇下嘴,站起身,甕聲甕氣地道:“今個兒娘來過玉合院了,她問我有沒有覺得身子不舒服……還問我近來有沒有來月事。”
若是別的端莊女子,這話也許會表達得婉轉一些。
只可惜,她從來都不是個端莊的女子,臉皮也厚得不一般,她也就毫無壓力,輕輕松松地直說了出來。
蘇子煜低頭整理衣衫,見怪不怪,“那你是怎麽回答娘的。”
“還能怎
麽答,自然是實話實說了。”她撇撇嘴,撲扇着自己略微發痛的手心。
他看着她,淡笑着起身,神情動作甚是安穩悠然,“那倒是來了沒有。”
自從下藥的那次,他和她就沒在同一張床上睡過——要麽是她睡床他打地鋪,要麽就是反之。
兩人不曾有肌膚之親,要她怎麽有孩子。
“我這個月的月事當然來了。”她睜圓水眸,暗自咬牙,“每晚都是我一個人睡,怎麽可能有孩子!”
既然沒可能有孩子,她身子又向來健康得很,怎麽會不照例來月事。
雖是習慣了她的口無遮攔,但他顯然沒料到,她會無遮攔到如此地步。
蘇子煜輕咳一聲,挪開了看她的目光,望向滿枝的紅桃。
他瞧了半晌,忽而前言不搭後語地道:“桃子……熟了。”
呃……
聞言,她不由得一愣。
這算哪門子的接話?
她眼一眯,深吸口氣,緊緊咬牙道:“就算桃子爛了,我一個人也沒法有孩子。”
一時間,蘇子煜只覺得啼笑皆非。
這丫頭,怎麽繞來繞去就抓着有孩子的問題不放呢。
“我何時說過你一個人能有孩子了?”他微微斜挑起眉毛,一雙黑眸裏笑意閃爍。
哼,可惡的男人。
她瞧着他那張一貫溫潤美好的臉,瞬時對他是又愛又恨,她鼻子微揚,挑釁道:“不管你說沒說過,我一個人就是沒法有孩子——”
面對如此難纏賴女,蘇子煜難得露出了一絲苦笑。
“小五兒,你不必有孩子。”他無奈笑着,語調卻是悠然萬分。
她不必有孩子麽?
可惡,竟然又想拿契約來壓她。
她都将身子給了他,他沒有一絲一毫想要負責任的态度。
她氣急,一個沒控制好自己,便獸/性大發,如餓狼猛虎一般,撲向了桃枝下的儒美俏君郎。
“不要我有麽,我偏要有!”
說完,她捧着他的俊臉,眼一閉,便朝着那削薄誘人的唇瓣親去——
“你這是做什麽!”他被猛然推到樹身,窘然一驚,忙偏過頭,顯然沒料到青天白日之下,她會
撲過來公然非禮自己。
年過半百的桃樹,因為樹身受到的撞擊,那泛紅的桃果伴着幾簇枝葉,微微地顫了顫。
好可惜……
只親到了下颌的一邊。
沒有如願地親吻到薄唇,她便索性将腦袋埋進了他脖頸,張口咬着他白皙的肌膚道:“你躲什麽,難道你沒跟我親過麽!”
“小五兒,你莫要胡鬧,這可是外面。”他清淡的眉眼間,除了慌亂之外,居然浮現出些許的羞意。
她的思緒被他這表情更加迷了心神,擡手爬到他衣襟前,用力那麽往下一扯,他光滑漂亮的左肩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在外面又如何了,這院內除了她和他,又沒有別的人。
況且,就算不在外面,他就肯了麽,不,就算此刻兩人正滾在床上,她也沒那麽容易得手——他可不會随着她的意願,任她在身上抱、摟、親、啃。
全然沒有了先前挨戒尺的懼色,此刻的她,如放歸山林的老虎一般,獰笑張狂。
她擡起小腿,不由分說地緊夾在他窄細的腰間。
“少啰嗦,你我二人都睡過了,還怕什麽。”她一口咬住他白滑的肩頭,卻不舍得用力,只是來回舔啃,聲音也因此模糊不清地由嗓間傳出。
她就不信了,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八尺男兒,會對身為女人的自己不感興趣。
小五舔啃着,她的口水已順着嘴角和動作,緩緩地流在了蘇子煜的肌膚上。
蘇子煜只覺得一陣惡寒。
“你又想硬來麽?”他緊蹙起雙眉,伸手去推黏在身上的小人兒,窘迫的面色愈加清冷。
她雙腿勾在他的腰間,正埋首于他香軟的肩頭,舔啃得正沉醉,壓根兒就沒在意他伸來的長手。
啃夠了這邊,她滿意挑眉,傾着身子欲要去拉扯覆在右肩的衣衫。
他的手,原本是推向小五的肩膀。卻不料,她提前傾斜了身體……
如此一來,便發生了一件令他極其尴尬的事情——
他的手掌,隔着薄細的衫料,不偏不斜地正覆在了她柔軟的胸前。
她攀附着他的身子不由一顫。
那正準備進一步非禮逾矩的思緒,也被他突來地這個動作給徹底拍斷了。
她愣愣地眨了眨眼,有些錯愕。
錯愕之餘,略有些得意。
她就說嘛,他一個正常的熱血男兒,怎麽會對她的調戲無動于衷呢。
看看,這才哪兒到哪兒,她還沒扒光他的衣衫呢,他便配合着擺弄起她來了。
相對于她的欣喜得意之色,蘇子煜緊繃的一張俊顏,是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他窘迫的面色中帶了一絲驚愕,似乎也被這個意外弄了個措手不及。
他略微僵硬着,抽回了手,便沒了下步動作。
看見他如此難得的無措模樣,小五滿心的怒火不禁消了一半。
她眯眼一笑,故意拉長了尾音,戲谑道:“怎麽了?你方才不是将手伸得挺勇敢的麽。”
他的身子開始輕輕顫抖,也不知道是被她這話氣得還是羞得。
他下垂着眼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她一眼瞧去,竟看到他的耳根已經有些發紅了。
她手扶在他赤/裸的肩頭,忍不住又是一樂,大煞風景地噴笑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就隔着衣服摸了一下,怎麽連耳朵根兒都紅了?哈哈——”
她笑得前仰後合,似乎還笑出了淚花,小手還不解氣地在他白皙的肩頭拍打着。
被她當着面笑話,蘇子煜的臉面有些挂不住了。
他臉色微黑,抽動嘴角,“小五兒,你若再笑,信不信我在這桃樹下将你就地正法了?”
他将她就地正法麽。
笑得輕咳幾聲,她漲紅着一張臉,搖搖頭,上氣不接下氣,“夫君,不是小瞧你,說實話,我、我可真不信——”
很氣人的反擊。
他斜挑眉,面上的窘迫之色消失殆盡,“好,那你我二人今日就以天為被,地為席,在這桃樹下好好快活一番。”
那語氣,那神情,說得還真有那麽一股男子的霸氣之意。
小五笑得就更歡了,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一副樂意至極的雀躍模樣,“好啊好啊,夫君這主意不錯,你我二人在桃樹底下做,一定會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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