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靈級術法
盛焦冷眼旁觀。
奚将闌咳得眼眸裏全是水,緩過來後熟練地裝傻:“啊?什麽啊?你別又瞎試探我,要想套我的話,那可是要另外算賬的。”
盛焦道:“他的眼睛,和你的也很像。”
奚将闌不吭聲。
盛焦看向奚将闌的發頂,又說了句:“但比你高。”
奚将闌:“……”
奚将闌溫柔地握着盛焦的手,收攏五指一點點用力,笑眯眯地說:“你說什麽,我耳朵不太中用,沒聽清。”
盛焦哪怕被按到傷口依然面不改色,重複道:“但比你……”
奚将闌保持着溫柔可人的微笑,張牙舞爪地伸手捂住他的嘴,險些将後槽牙咬碎:“閉嘴吧你,現在話怎麽那麽多,怎麽就不向春雨學學?”
自從重逢,春雨可是半個字都沒吭。
盛焦拂開他的手,冷淡道:“當年春雨想殺我,是因為他也知道讓塵的「窺天機」,想要殺我為你掃清危險。”
奚将闌一怔。
“連春雨都知道用這個法子避免你慘死的天機。”盛焦道,“你當時為何不選這條路?”
或許勝算還大些。
畢竟當年任由奚将闌鬼話連篇深信不疑的少年盛焦,可比現在的獬豸宗宗主盛無灼好騙得多,況且那時的盛焦對奚絕情根深種,十成十能得手。
奚将闌幽幽道:“你想我在和你柔情蜜意時,為了茍且偷生而暗算殺你?”
Advertisement
“嗯。”
“你還嗯?”奚将闌被氣笑了,“我在你心中就這種人?”
盛焦卻道:“你我重逢,你有多少次想殺我,自己還記得清嗎?”
奚将闌:“……”
“或許你将此事告訴我。”盛焦圖窮匕首見,伸手扶着奚将闌的下巴,罕見地覆上去親了他一下,聲音依然冰冷,“無論你有多少苦衷、冤屈,我都……”
奚将闌打斷他的話,直勾勾盯着他:“盛宗主,如果我沒有苦衷呢?”
盛焦微怔。
“如果我沒有苦衷,沒有冤屈……”奚将闌面無表情地說,“奚家之事真是我做的,你的一百零八顆天衍珠悉數變成「誅」後,真的會将我挫骨揚灰嗎?”
盛焦啓唇正要說話,奚将闌又道:“我不想聽你冠冕堂皇地勸說我将真相告訴你,我現在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盛焦和奚将闌對視半晌,吐字如冰:“會。”
一旦天衍珠認定奚将闌便是真正的屠戮奚家的罪魁禍首,那一百零八顆珠子便會瞬間招來天道雷譴,天涯海角也會将他劈成齑粉,誰也無法阻止。
奚将闌冰冷地看他。
盛焦又道:“但我不會。”
奚将闌一愣,目不轉睛看了盛焦許久,突然不受控制地開懷大笑。
他笑得渾身發抖,大半天才終于止住笑。
奚将闌輕輕捧着盛焦的手,用體內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靈力緩緩凝成春雨劍訣,一點點将折磨盛焦六年的劍意引出。
劍意像是一片雪花,幽幽漂浮在盛焦虎口。
那始終無法徹底愈合的傷口終于在靈力安撫下,一點點痊愈,沒有留下絲毫傷疤。
奚将闌湊上前将雪花勾到唇中吞咽下去,眉眼宛如帶着春色,微微擡着眸瞳看向盛焦,笑得狡黠又溫柔。
“……所以我沒選這條路啊。”
***
奚将闌被困在獬豸宗枯燥又乏味,成天除了調戲盛無灼就是招惹春雨,每每他和冬融都被春雨攆得滿獬豸宗到處亂竄。
好在沒過兩日,便到了諸行齋相聚那日。
奚将闌終于能被準許出獬豸宗。
“春雨……”奚将闌趁着盛焦在忙水道,偷偷摸摸抱着春雨劍小聲叨叨,“你現在修為如何,若是強行從盛焦手上将我搶着帶走,勝算幾何?”
春雨:“……”
春雨裝死不理他。
奚将闌抱着劍小小聲地喋喋不休,但這個半聾自認為聲音很小,實則連不遠處的盛焦都忍不住地偏頭瞥他一眼。
奚将闌還以為他聽不到,乖巧沖他一笑。
獬豸宗通往外界的水道幽幽而開,一股水流化為蔓延至遠處的路。
盛焦朝他招手。
奚将闌忙颠颠地跟上去。
奚将闌每次都獬豸宗水道都覺得新奇不已,邊跑邊蹦了蹦,高興地湊到盛焦面前:“哎盛宗主,是只有戌時水道才能随意出入獬豸宗嗎?”
盛焦偏頭:“問這個做什麽?”
“哎你這麽警惕我啊?”奚将闌笑嘻嘻地說,“我就随便問問,萬一往後你我合籍了,總不能連自己家都不知道怎麽進出吧?”
盛焦:“……”
奚将闌滿臉真誠地看他。
不知是不是“合籍”這兩個字的威力,盛焦面容冷漠,但還是縱容地回答他的問題:“每日都不同。”
“哦哦。”奚将闌表示受教了,“那是誰負責定每日的水道時辰呀?”
盛焦冷冷和他對視:“我。”
奚将闌:“……”
奚将闌頓時蔫了,幹巴巴道:“哦,哦哦,挺好的。”
奚将闌妄圖自己開水道逃走的打算被盛焦看破,他也知道要張弛有度,一直到天衍學宮的路上全都乖乖巧巧跟着盛焦,連半句惹盛焦生氣的話都沒說。
戌時将至,天色已晚,甚至開始淅淅瀝瀝下起雨來。
盛焦撐着傘帶着奚将闌到諸行齋時,其他人已悉數到齊,正在圍着偌大桌案喝酒閑侃。
十幾年過去,九思苑沒有半分變化,八張小案分在左右,甚至連素屏仍舊還是當年那個溫孤白親手寫的天衍行詩,龍飛鳳舞。
奚将闌透過屏風往裏看去,瞧見六個人影影綽綽侃侃而言談笑自若的模樣,隐約有種只要穿過屏風,就能回到十幾年前諸行齋的錯覺。
少年人各個滿腔熱忱,無慮無思,最大煩惱不過被罰抄書。
那是他這一生最無憂無慮的日子。
只是往旁邊走了幾步,擡眸看去。
急景流年,那虛幻少年人的幻影已然消失在時光長河中,少年們早已長大成人,且……
“可惡。”奚将闌面無表情地心想,“一個個都比我高。”
那點觸景傷懷的感慨全都變成恨不得把他們腦袋削了的嫉妒和怨恨。
等盛焦将竹骨傘收起,和滿臉陰沉的奚将闌一起走進九思苑。
這六年來兩人從未參加過諸行齋的相聚,乍一出現正在嬉鬧個不停的六人瞬間噤聲,面無表情齊齊朝他們看來。
八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思苑陷入一陣死寂。
終于,面容冷淡的六人冷冷看着奚将闌,像是說好了似的,不約而同擡起手,輕而緩地在腦袋上一拍。
奚将闌:“……”
奚将闌瞬間炸了,張牙舞爪撲上去:“我殺了你們!”
衆人哄堂大笑。
奚将闌身量颀長并不算個兒矮,但他身邊的人一個賽一個的高,像是吃了精飼料似的往上蹿,将他襯得極其纖弱“嬌小”。
奚絕從小到大不知受了他們多少折辱和嘲諷。
奚将闌惱羞成怒地和他們打成一團。
橫玉度、酆聿、柳長行、樂正鸩這四人他已見過,奚将闌一人揍了他們一拳後,視線看向端坐在那含笑看着的讓塵。
兩人視線剛一對上,九思苑再次一陣靜寂。
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各個拿着酒杯裝模作樣地碰杯,餘光暗搓搓看着兩人。
盛焦如常坐在角落中,垂眸看着酒盞裏的酒,安靜得好似壁花。
橫玉度伸手拽了拽他,給他使了個眼色。
酆聿也朝他擠眉弄眼。
盛焦:“?”
衆人呼吸都屏住了,十分擔心讓塵和奚将闌若是打起來,他們該拉架還是看戲。
奚将闌盤膝坐下,直勾勾盯着讓塵,随手搶過旁邊一個人的酒盞,在桌子上一磕。
那人說:“哎,哎。”
讓塵柔聲道:“你能喝酒?”
奚将闌将耳朵上的耳飾摘下,随手丢在桌案上,微微挑眉:“比你能喝。”
讓塵沒忍住,彎着眼眸笑起來,他伸出手捏起酒盞和奚将闌一碰。
“咔噠”一聲。
好似将兩人當年的龃龉消泯在這小小的酒杯中。
一飲而盡後,一向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祇般的讓塵像是被一股煙火氣息拖下神壇,他猛地一伸手将奚将闌擁在懷裏,寬闊的手輕輕撫摸他的後腦勺,像是在安撫終于歸家的浪子。
“回來了,回來就好。”
奚将闌被酒嗆了一下,強忍着咳嗽被擁住,微微一愣,好一會才伸出手反抱回去。
讓塵身上依然是六年前那讓人安心的檀香,奚将闌驟然感覺一陣疲憊,眼圈險些紅了。
其他人不着痕跡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沒打起來。
讓塵拍着奚将闌單薄的後背,聲音溫柔:“将闌,吃了不少苦吧?”
奚将闌說:“沒有。”
讓塵卻道:“但你都沒長個兒。”
奚将闌:“……”
有人說:“阿絕長了不少呢。”
奚将闌瞬間變臉,兇神惡煞地将讓塵撲倒在地按着打,怒氣沖沖道:“當年的恩怨你我算一算吧!今天我們倆得死一個!”
讓塵:“……”
衆人趕忙七手八腳地去拉架。
酆聿故意“好心”勸說,欠嗖嗖的:“哎哎,怎麽還說急眼了呢?其實讓塵說的對啊,你和六年前沒長多少,要是咱們這次真的去帶天衍學宮的新學生去秘境,你指不定都沒人家高呢。”
奚将闌匪夷所思地咆哮:“我殺了你啊!盛焦!盛焦你都不說句話嗎,任由我被欺負?”
所有視線看向角落裏的盛焦。
盛焦若無其事飲了一杯酒,充耳不聞。
橫玉度給盛焦倒酒,随口道:“盛宗主好像喝多了,怕是不能幫你報仇。”
奚将闌:“……”
奚将闌急急道:“他喝醉酒會耍酒瘋你不知道嗎,怎麽還給他倒?”
盛焦微微蹙眉,看着和平日沒什麽兩樣,空空的酒盞放在那,安安靜靜等待橫玉度給他倒酒。
橫玉度将酒壺放下,沒再繼續讓酒荼毒盛宗主的腦子。
盛焦耐心等了一會,留給足夠的倒酒時間,随後伸手捏住空酒杯。
認認真真一飲而盡。
奚将闌:“……”
其他人笑得直拍大腿。
奚将闌頭疼得要命,正要去制止盛焦,卻見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袖,強行讓他坐回去。
他順着寬袖上純白如玉的手擡眸看去,這才發現一直坐在自己身邊好似鬼魅似的人。
伏瞞相貌清麗俊逸,明明相貌是一等一的俊秀,但一轉眼卻瞬間忘了他的模樣。
他穿了一身耀眼的金黃色衣袍,發冠手腕十指全都帶着閃閃發光的法器,妄圖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可奈何即便如此,其他人也下意識忽視他。
此時伏瞞乍一拽住奚将闌,倒是将他吓了一跳。
“伏瞞?”奚将闌險些被閃瞎眼睛,“你什麽時候來的?”
他本以為只有自己沒注意,卻聽其他人也詫異地瞪大眼睛。
“伏瞞?!”
“不隐你什麽時候到的?”
“我還以為你今日到不了了呢。”
伏瞞:“…………”
伏瞞早已習慣了,也不在意,輕輕笑着将奚将闌的耳飾遞回去。
奚将闌随手扣上,卻聽到一陣風聲從耳中呼嘯灌進去,下一瞬周遭聲音竟然清晰無比。
伏瞞竟将助聽萬物的法器修好了。
“一雙巧手啊。”奚将闌捧着伏瞞的爪子啧啧稱奇,“你及冠時我沒去成,等過幾天重新補給你及冠禮物啊。”
伏瞞向來沉心靜氣:“哦,沒事的,你及冠時我也……唔。”
樂正鸩一把捂住他的嘴。
伏瞞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本事也一直很可以的。
好在奚将闌沒心沒肺,和他嘻嘻哈哈敘了一會舊,餘光一掃橫玉度竟然還在壞心眼地給盛焦倒酒。
“橫玉度!”奚将闌霍然起身,噔噔噔跑過去,“別再給他倒酒了!他晚上會鬧死我的,啊啊啊盛無灼!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為什麽還要逞能?別再丢人了求求你了!”
盛焦緊蹙着眉頭,拂開奚将闌奪他杯子的手,對着對面道:“伏瞞。”
伏瞞迷茫:“啊?”
盛焦看起來毫無異樣,甚至還在和伏瞞說正事,他将「望镂骨」的琉璃球放置在桌案上——但他大概喝昏了,竟将琉璃球放在一盤葡萄上。
琉璃球倏地從那串葡萄上滾下去,盛焦冷着臉又抓回來,執意要往葡萄上放。
衆人拼命忍笑,想笑又不敢笑,忍得渾身都在發抖。
奚将闌痛苦地捂住臉,終于知道為什麽盛焦這六年從來不來參加諸行齋聚會,若是沒他看着,他肯定會被灌醉出糗。
盛宗主高嶺之花的形象一夕之間摔得稀碎。
終于,盛焦将琉璃球穩穩放置在一顆葡萄尖尖上,竟然巍然不動。
其他人一愣,不由自主發出一陣歡呼。
“厲害啊!”
“不愧是盛宗主!”
奚将闌:“……”
哪裏厲害了?
盛焦似乎也覺得自己很厲害,安靜等到這陣歡呼聲過去後,才肅然說正事。
“「望镂骨」的琉璃球,可被人動過手腳?”
奚将闌愣了愣,看他思緒清明說話有條有理,甚至還惦記着奚明淮的正事,懷疑現在的盛焦根本沒醉。
所有人都知道「望镂骨」的琉璃球裏有什麽,紛紛屏住呼吸不約而同看向伏瞞。
伏瞞受寵若驚。
他還是頭一回沐浴在衆人的視線中心,當即振奮起來,捧着琉璃球仔細研究。
伏瞞這些年陣法靈器精進了不少,十三州許多人都特意尋到滿汀州尋伏瞞定做。
不到半刻中,伏瞞徹底弄明白這琉璃球的端倪,高興地一拍桌子:“我知道了!”
其他人已經又開始喝起來侃大山了,根本沒人聽到他的話。
伏瞞弱弱地舉手:“哎,哎,我弄明白了,諸位,諸位!”
奚将闌也在喝酒,差點喝趴,像是貓似的捂着耳朵,迷迷瞪瞪道:“什麽弄明白了?誰弄明白了?!”
伏瞞:“我!我!”
奚将闌傻笑起來:“我?我是誰啊?”
伏瞞:“我是伏瞞。”
“啊!”奚将闌猛地蹦起來,“伏瞞!”
其他人這才終于反應過來,搜尋半天才終于找到伏瞞。
盛焦已經喝了奚将闌給他倒的好幾杯白水,将盛滿水的酒杯往桌案一放,氣勢十足,沉聲道:“可被動了手腳?”
“是。”伏瞞點頭,想了想突然又“啊”了一聲,伸手一指橫玉度和酆聿,“我來時發現你們倆身上似乎被下了靈級的術法。”
橫玉度和酆聿一愣。
他們倆?
伏瞞道:“和「望镂骨」上面的,一模一樣。”
奚将闌正天旋地轉,軟趴趴地靠在樂正鸩肩上,像是聽天書地看着他們說正事,含糊道:“哥,他們在說什麽?”
樂正鸩随口道:“誰知道呢?”
奚将闌也沒多問,繼續喝酒。
盛焦蹙眉。
沒想到這事兒怎麽和橫玉度和酆聿扯上關系了?
“能解?”
伏瞞點頭。
“若是年少我學藝不精那會兒肯定是不成的,現在既然可以看出法術,自然能解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