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31-32
看着瘦削的李博延,脫了衣服身材卻是要命的好。
幾乎是下意識的,宋沐陽咽了口口水,轉過臉悶聲問:“你就不穿衣服的麽?”這句話問出口,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心髒,咚咚咚咚的像是要蹦出來,瀕臨崩潰。
李博延深吸一口氣,坐到她身邊,掰過她的身子,望着她喑啞着聲音說:“反正等會要脫的。”
宋沐陽想起那差點擦槍走火的一夜,微弱地反抗:“不行……”
沒讓她把話再說完整,李博延低頭,捉住了她的嘴唇。
他細細的在她唇上輾壓,吸允,舌頭一點一點打開她的口腔,像是要打破她的心防,宋沐陽想自己應該要推開他的,畢竟,她曾經最想做的事就是在洞房花燭的時候,和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男人,做最最親密的事,分享最最隐秘的快樂。
她的确是沒有做好準備,這麽早,就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一旦交出了,那就意味着,她把此生,都給了他。
她想抗拒,可李博延緊緊地纏了上來,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面,采摘她胸前的柔軟,輕輕捏着,提拉着,刺激着她心裏藏得很深卻一撩就動的情.欲。
她不敢碰他,呻吟細碎地被他含進嘴裏。
他用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把她放到他抵在她腿間的灼熱上,柔聲說:“感覺一下我,好不好?”
宋沐陽像是被燙到一樣地想縮回來,可李博延按住了她,喃喃說:“我想你,沐陽,我想你。”
他的聲音隐忍而痛苦,誘哄着她,迷惑着她,她情不自禁地抓緊,握住,被他的手,撺掇着上下套.弄。
情.欲來得比她和他想象的都快,都有力量。
他在她耳邊問:“我想你,沐陽,你想我嗎?你想嗎?”
你想嗎?
你想不想?
一疊聲的暧昧的詢問,帶着潮濕的歡愉,就像是勾引亞當和夏娃的那個魔鬼,聲音裏有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宋沐陽想她怎麽就這麽難受?難受得她只想承受,只想被他用什麽來狠狠填滿,她甚至都無法思考自己想不想的問題,只是下意識的,抱緊他,握牢他。
受到鼓勵了的李博延,迅速地解開了她身上最後一層防護,他直起腰,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但又溫柔的,粘着她身上濡濕的粘液,攻了進去。
剎那之間,痛得天崩地裂!
宋沐陽瞬間清醒,痛呼一聲白了整張臉,李博延吓了一跳,抱住她,擔憂而緊張,好半晌,才悶悶地不好意思地尴尬地說:“我好像……進錯地方了。”
……
宋沐陽先是痛,痛楚過後看他那手足無措慌亂難堪的樣子便覺得好笑,埋在被子裏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李博延可憐兮兮地看着她,摟着她的肩看她笑得花枝亂顫,又羞又惱又無奈。
好端端的第一次,被悲摧的沒經驗,眼看着就這樣要搞砸了。
他氣得要命,掰過她的身子咬住她的唇,把她一連串的笑聲咬回到喉嚨裏去。
有些東西,要培養氣氛很容易,破壞之後再重新建立,就很難了。
兩次擦槍走火,一次早洩,一次入錯門,完蛋了。
好在宋沐陽也是沒經驗的娃,并不十分了解這個對自己對男人所代表的意義,突然想起大學時候看生理科學書,同宿舍的一個女孩子諄諄教導她們說,第一次,一次要找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啊,沒經驗的男人,太可怕了。
所以躲開李博延的吻,為了緩和他的緊張,調侃說:“我要不要找個有經驗的男人先試一試?”
“你敢!”李博延在她腰上掐一記,頓了頓說,“要不你讓我看着那裏研究一下?”
怎以會進錯呢?看那啥片的時候也沒發現那裏還有別的位置啊,果然像劉連清說的,觀戰再多,都夠不上實戰演習一次。
宋沐陽聞言臉轟的紅得充血,在他頭上拍了一拍說:“想得美你。”
情潮退去,她倒是清醒了,沉吟應不應該這麽早就把自己交給他,于是斂了笑意手指摸上他的臉,認真地問:“你知道,進去了,就代表什麽嗎?”
李博延順勢親了親她溫潤的手指,說:“知道。”
“我會再也不放手的,要是有一天你煩了我,就甩不脫我了。”
“求之不得。”李博延擡起頭,笑了笑,“而且你覺得,除了你,這輩子我還會有別人嗎?”
宋沐陽沒說話,他對她的情意,她何嘗不明白?她只是想得到确認而已,她只是想告訴自己,好吧,就這樣了,就是這個男人了。
李然曾經說,宋沐陽,如果以後遇到比李博延更好的怎麽辦?比如說比他有錢,比他顯赫,比他有才。
宋沐陽還記得自己那時候說:“無所謂,反正我只要知道我想要是什麽樣的男人就好了。”
她要的男人,不需要很有錢,也不需要很顯赫,只需要具備做人的基本的品德,比如誠實,比如善良,比如上進有責任心,比如,愛她,她不需要仰望他,也不需要依附他,她更需要和他一起努力,一點一點,營造出她和他想要的幸福未來。
這就很好了,她微笑。
她抱住李博延,再一次确認了自己的心意,是的,自己只是需要這樣一個男人而已。
能夠切實地擁抱和依靠,能夠看得見彼此的未來:他們攜手打拼,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小小事業,還會有一個孩子,雖不特別富足,但正因為不夠有錢所以也沒有人會來觊觎,沒有小三小四插.進來破壞她想要的幸福。
她喜歡這樣的能掌控的幾乎可看得見的未來,那代表着,它是實實在在的,握在自己手裏的。
想明白這一點,宋沐陽覺得就這樣順其自然地發生該發生的也不是不可以,在越來越浮燥和不确定的現實面前,洞房花燭不過是錦上添花,而絕不是終極的幸福,所以如果情.欲可以讓他們的生命糾纏得更緊密,那也是無所謂的吧?
只要沒有孩子,随時撤出敗退都可以無所顧忌。
将頭埋進李博延溫暖的胸膛裏,她抿嘴淡薄地笑了笑。被子底下,他已無寸縷,她也早已經赤身**,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向下,向下,握住了他剛剛闖了禍的源頭,那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挺,一如既往的灼熱,她的手一碰觸,頭上就傳來他嘆息似的呻吟,是忍無可忍的催促。
其實她很害怕,她很羞澀,可是她還是堅定地翻轉身,躺到他的身下,堅定而執着地,把它引導到自己的入口前。
雖然過程多艱難,但他最後還是進去了。
巨痛傳過來的那一刻,所有的快感,所有的愉悅,所有水.乳.交.融的甜蜜,都消失了,只有痛,也只是痛,那種痛随着他的抽.動将她要生生撕裂了一樣,從下腹迅速沖了上來,宋沐陽覺得心髒像是要停止了跳動,四肢百骸無力地癱軟了下去,麻痹的感覺一點一點從胸腔漫延至頭頂,是沒頂一樣的痛苦。
這種痛苦,宋沐陽此前只承受過一次,那還是她高中體檢抽血的時候,她看着醫生針管裏的血,暈炫得昏了過去。
并沒有多痛,但是就是會暈。
意識模糊的最後,她記得一雙溫和的擔憂的眼睛,還有一個聲音緊張地叫她:“沐陽,宋沐陽。”
那個聲音,那麽熟悉,醇厚悅耳,就像大提琴低沉的和鳴,那樣的扣動她心弦。
可是,那聲音很快過去,像煙一樣消散無蹤,她被猛烈的搖醒了,李博延在她耳邊恐懼地喊着她的名字。
意識回籠,雖然下面仍在痛,可那種漲得像裂了一樣的感覺到底沒有了,她睜開眼睛,虛弱地笑了一笑說:“嗨,我還好。”
就結束了嗎?
李博延猛地抱住她,恨不得嚎啕大哭一番,剛才的宋沐陽,嘴唇發白,臉色泛青,好像随時随地就要棄他而去的樣子:“你吓死我了,還好吧?還好吧?你快要吓死我了。”
宋沐陽又覺得想笑,心想如果自己真的就那樣痛死了,大概也可以博一個新聞頭條了,雖然很不體面,也很不讓她樂見。
休息了一會,她到底還是慢慢好了,可再繼續顯然已非常不可能了,至少李博延還得花不少的時間來克服他剛才差點弄死她的恐懼。
溫柔地磨挲着她的身體,看着血色重新回到她的臉上,李博延心有餘悸地問:“怎麽回事,剛剛你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你進去後我只覺得好痛,難受得要命。”宋沐陽苦笑,她那麽痛,他卻還興奮地抽.插,似乎她越痛他越愉悅——果然,女人的第一次,還是要交給有經驗的男人才比較可靠啊。
兩人纏綿相擁,都說不出了話。
李博延是在檢讨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粗暴了,而宋沐陽則猶豫,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再痛再痛也沒有聽人講會痛暈過去的呀。
于是,本該充滿幸福期待還有愉悅的第一次,就結速在這過程艱險結局詭異的疼痛裏。要很久以後,宋沐陽在一次全麻的手術臺上再次昏過去,她才知道,并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麽毛病,也不是李博延太過粗暴,而是她,本身痛感敏銳度超過常人。
也算是一種疼痛敏感症,不算是病,不需要治療,只是這樣的人,比常人更怕痛,更怕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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