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聽說被鎖了)
第二天下午一點半,照常回學校上課的約書亞手忙腳亂的從實驗室沖出來,他有一節課得在另一棟教學樓上,他必須在十五分鐘內趕到那裏。他一邊胡亂的抱着書,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撇一眼周圍的環境邊掏出手機回複了網友一條信息——這位頭像是星條旗的網友肯定是個隊長腦殘粉——約書亞回複了一個‘OK’,看了一眼那方正的頭像想到。
“嘿,約書亞!”
滿頭大汗的內徳火急火燎的從斜刺裏沖出來,不由分說的将一張地圖塞到了他懷裏,不停地來回換着腳像個猴子似得蹦着,“我現在要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個人問題這是彼得讓我幫忙打印的地圖用來參加知識競賽的麻煩你等下看到他給他謝謝!”他一口氣說完又快速的雙手豎起大拇指朝約書亞上下比了比,接着臉色一變捂着肚子匆忙跑開了只留下一臉還沒反應過來的約書亞怔怔的看着他。
知識競賽?
約書亞愣了幾秒,将那張花花綠綠的城市街道圖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又往四周看了看——“你決定參加知識競賽了?”
約書亞看到了走在不遠處垂頭喪氣的彼得,他剛想舉手大喊一聲又顧慮到這太過引人注目,匆匆将地圖塞進課本裏,快步繞過前面的學生小跑過去拍了一下彼得的肩頭問道。
“嘿!”
毫無防備的彼得被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擡手扣住了約書亞的手腕,随後他也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學校而不是什麽一倍重力訓練室,擔心自己沒有掌控好力度傷害到別人的彼得吓得瞳孔微微放大,匆忙松開了手掌,有些慌亂的看着約書亞說道,“嗨,約書亞,我……”他反複張了張嘴,內疚的說道,“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彼得目露擔憂的看了一眼約書亞的手腕,而後者則是不甚在意的甩了甩手——如果教授彼得搏擊技巧的那位老師在,便能察覺出其實在彼得出手之前的一秒,約書亞已經預判了他的動作并且做出了合理、巧妙的避讓行為,避開了會讓自己受傷的角度還把一切僞裝的十分自然。
“不要着急。”約書亞背過手,“我還沒那麽嬌貴。”他彎着眼角笑了笑,又擡了擡下巴指了指走在前頭的麗茲——他看着那位光彩照人的小姐小聲問道,“內徳說的是真的?不是已經拒絕了,為什麽又答應參加知識競賽了?”
“我,我只是覺得麗茲說的沒錯。”彼得順着約書亞的視線看了過去,咬了咬唇角,臉色浮起一絲掙紮。末了聳了聳肩,攤手說道,“我的确應該……合群一些。”
他垂下手掌,語調之中帶着一絲愧疚——喜歡的女孩朝他說的那一番略帶指責的話對于這個年紀的男孩來說,的确有些的……令人傷心。而讓他感到不安的是,即便他答應了女孩的請求同意參加比賽,也并不是為了什麽‘學校榮譽’‘個人前程’這種……東西。他只是想過去抓個罪犯順便替學校拿個獎。
他根本不在意學校榮譽。
他欺騙了他喜歡的女孩……
彼得并不好受的長嘆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抿了抿唇,而站在他面前的黑發青年則是神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可置信的反問道,“不合群?”
那些學生從哪兒得出的結論,認為一個去年的知識競賽冠軍獎杯得主不合群?若真的不合群,去年就不會參加了好嗎——約書亞一臉‘什麽鬼’的看着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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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這個了。”彼得聳了聳肩,心煩意亂的摸了摸腦袋,轉而說道,“你昨天進警局,那些人沒有難為你吧?”
“HO……事實上,是我在難為他們。”提起這個約書亞就一腦袋官司——德拉科不知道從哪兒給他送來了一個律師,更巧合的是那位律師就是當初和他有一面之緣的那位默多克先生。
約書亞在警局見到這位熟人的時候還吓了一跳。帶着盲人墨鏡的默多克真不愧他名片上的‘金牌’二字,一張嘴那簡直把紐約警察局上上下下怼的毫無反抗之力。要不是約書亞攔着,這位得按照德拉科的意思從NYPD身上撕下好大一塊兒肉。
從沒試過民告官的約書亞簡直大開眼界,差點不顧場合的給這位巧舌如簧的先生鼓掌叫好。但好在理智攔住了他,并且讓他‘艱難’的把準備大展拳腳的默多克從警局裏拖了出來……
脫離了被機槍掃射的危險。
約書亞‘嘶’了一聲,抖了抖肩頭,捂臉搖了搖頭,“有德拉科在,估計沒人敢來難為我。”他放下手掌,表情豐富的岔開話題,“說起昨天的事,我聽說你成功脫險還是那位蜘蛛俠幫的忙?”
彼得臉色一僵,不自在的抱緊了胸前的書,腳步也加快了一些,“嗯……是的是的沒錯……”
那幫兇徒為了規避危險,分成三次撤退且每次都挾持了一個人質。而彼得終于在那個小雀斑被綁走後,搶在了所有人之前站了起來成功成為了一名人質。然後在他們出發的二十分鐘後,在一個僻靜的巷口,那幾位可憐的被人扒了褲子的兇徒就被發現被蜘蛛絲粘在了牆壁上。
而無辜的高中生、人質彼得·帕克則是抱着自己的小書包,瑟瑟發抖的坐在牆角等着警/察叔叔們把他護送着到了警局做了筆錄又安全的把他從警局送回了家。
“你昨天似乎很晚睡覺?”彼得想起淩晨回家時隔壁還亮着的燈——因為在和兇徒搏鬥過程中太過逞強而導致胳膊受傷,這位小蜘蛛不得不在某個屋頂接受了遠在中東出差的鋼鐵俠和在德國度假的美國隊長男男混合‘愛的教育’整整兩個小時——科技改變生活,他再也不想看到沒有斯塔克先生的盔甲和接收到隊長的電子視頻碎碎念了……
彼得揉了揉肩膀,收回思緒擔心的問道,“你是不是……恩,被吓到了?我認識幾個特別特別好的博士,需要給你一些安神的東西嗎?”
約書亞一愣,盯着彼得關切的眼睛疑惑了一會兒随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他哭笑不得的擺了擺手,“不用,昨天……”約書亞頓了頓,舔了舔唇角,揉了揉鼻尖,“我只是在收拾東西,所以晚了一些。”
“是在丢東西嗎?”彼得解釋道,“我看到你丢了很多的雜志……”
約書亞像是想起了什麽,臉頰有些泛紅的搓了搓,說道,“是的,只是一些快要爛掉的雜志,我正好——換季睡不着——你知道。”他側着點了點腦袋,“所以就起來整理整理。”
“是嗎?”彼得點了點頭,并沒有深究。
“彼得。”嚴謹的将扣子扣到最上頭的維京注意到和約書亞一起過來——哦不,他根本沒注意到約書亞。這位擁有極大關注度的轉校生盯着彼得,繞過了擋在他面前喋喋不休的少女,邁着大長腿從拐角樓梯處過來,低聲打着招呼,“下午好。”
“嗨。”彼得轉過臉,有些不自在的舉了舉手打着招呼——他見到這位作風十分嚴肅的轉校生總是會莫名的感到害怕,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與他和諧相處。在做‘向導’的那幾天裏,彼得幾乎沒怎麽聽維京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像個傻子似得嘚吧嘚的說個不停,這讓他很是挫敗。
彼得尴尬的上上下下擺動了一下手臂,無奈之下扯了一把邊上看戲的約書亞,試圖緩和這奇怪的氣氛,“約書亞,你們上次見過。”
維京這才分出一點點目光落到了約書亞的身上,禮貌的點了點頭。
約書亞撓了撓下巴,幹幹的笑了笑。
這下氣氛顯得更加讓人窒息,但好在前面的一些小狀況緩解了這一切——
“前面發生了什麽?”彼得注意到三三兩兩的學生相互招呼着往一個方向小跑過去,臉上都帶着興奮的神情。他微微皺了皺眉,轉頭和同樣好奇地約書亞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維京,無需言語便齊齊往那兒走了走——他們才走了幾步,身邊快速的沖過去一陣風——那位米歇爾·瓊斯,彼得的同社團同學,性格十分鮮明的女孩風風火火的朝前頭沖了過去,一閃而過的臉上帶着磅礴的怒意,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鬥牛。
肯定出事了。
約書亞和彼得對視了一眼,加快了腳步。
這所教學樓的二樓設計的極為奇葩,兩側的衛生間都是男用洗手間。而此刻洗手間門口卻是圍着一大群的女生,在她們面前、洗手間的出口處有着一大灘的水漬,在這一灘水漬旁,幾個頭發淩亂的女生哭哭啼啼的靠着牆壁站着。
教導主任和班級主任站在兩遍分別護着幾個學生,看上去就像是在對峙。
事兒看起來有些大——約書亞眯了眯眼,
“米歇爾必須要道歉。”班級主任艾格裏小姐插着腰嚴厲的說道。
教導主任瑪莎小姐裹着鵝黃色的披肩,沒去理睬那位不分緣由就扣帽子的教師,而是轉頭擡了擡眼鏡看着那幾個哭哭啼啼的女生,溫柔的問道,“請告訴我——是你們,往奎因的腦袋上澆水嗎?”
三個女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瑪莎一眼,都沒有說話。
“瑪莎小姐,”班級主任的胸膛一起一伏,她恨恨的看了一眼被米歇爾保護在懷裏的奎因,又瞪了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米歇爾——這個該死的怪胎!她睜大了眼睛,喘着粗氣說道,“我認為……”
“艾格裏小姐,”瑪莎擡了擡眼睛——那幾個學生的沉默已然讓她看出了事情原本的面貌,她攏了攏披肩緩緩笑道,“這件事,是她們做錯在先。但因為米歇爾的過激反應,”她轉過臉看了一眼其中一位女生臉上隐隐浮現的一個巴掌印,又回頭瞪了一眼卷發姑娘——後者梗着脖子不服氣的看着她,“我不會記任何人的過。”
瑪莎回過頭看了一眼一臉不忿還想反駁的艾格裏,“如果您一定要在這裏追究誰的對錯,我想……”她揚起了調子,語氣開始顯得威嚴起來,“這件事就要請兩邊家長還有董事會的負責人過來看看了。哦,”她轉頭看到了約書亞,一笑,略略颔首打了招呼,“正好,我們的小董事就在這裏。”她往後挪了一步,讓出一個位子來,微微擡手請道,“佩弗利先生,您看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
等等?
我怎麽就變成董事會的人了?
約書亞面不改色的看着她們——見鬼的!一定是德拉科又偷偷摸摸幹了點什麽。
所有人随着瑪莎的話都開始左顧右盼着尋找起那位大名鼎鼎的約書亞·佩弗利來。
雖然約書亞總認為自己的名聲沒有那麽響亮,但事實上,暗地裏關注他的人并不比德拉科少——這位黑發黑眸,骨骼纖細似東方人的轉學生,以優異的成績爽快的行事風格在學生圈子裏很有熱度。喜歡他的女孩子也很多,但奇怪的當她們每次看到走在約書亞身邊的德拉科時,就總是起不起上前要個約書亞手機號碼或者FB賬號的勇氣……
總覺得那位冷冰冰的德拉科會把她們挂在學校大門口……
簡直可怕。
而此刻,這位自認‘無人問津’的約書亞正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兩邊的人熱切的盯着他跟摩西分海似的讓開。感到些許不自在的約書亞咬了咬唇角又快速松開,他挺直了脊背微微颔首致意道,“瑪莎小姐。”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并不誇張的笑容,轉過身看着眼神驚異的幾個人,板着臉嚴肅的樣子像極了德拉科——約書亞沉默了一會兒營造足了氣勢,沉下語調,徐徐說道,“既然如此,我想我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整件事清晰簡單。
奎因的病歷本被人翻了出來,接着她正在孕育一個新生命的事情便瞞不住了。
那些曾經因為她的好成績而對她心生嫉妒的人便開始報複。往課桌裏塞蟲子,鎖廁所等手段全使了出來;而她的老師,也因為對她年少懷孕的不端行為失望後徹底不管她了。
漸漸地,失去了老師庇佑的奎因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讓人感到惡心的惡作劇演化成了校園暴力。
約書亞沉下臉色聽着米歇爾和瑪莎将這個故事補全,但凡有些辨別是非能力的都會對她們的所作所為感到完全或者些許不認同。可站在約書亞面前的那位班級主任卻仍然不覺得自己還有她的學生有錯——奎因是她最喜歡的學生,為她和班級帶來了許許多多的榮譽。這是事實沒有錯,但那都是她懷孕之前。
而現在……因為一個奎因,給她和班級帶來了數不清的閑言啐語指指點點,這位中年教師已經受夠了!恨不得奎因明天就能自動轉學離開。
艾格裏認為這一切都是奎因的錯,她得負責。
而那幾個學生也并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錯。在她們看來,奎因自己行為不檢就活該被人欺負,哪怕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衛生間也是她應得的。今天要不是突然冒出來一個米歇爾,她們絕不可能只是輕飄飄的潑水而已。
所有人都不覺得自己有錯,這件事并不是那麽好處理的。
約書亞回頭看了一眼奎因——人心,人的行為,無法控制甚至無法改變。
今天他如果做出了嚴重的處罰,這些學生和教師很可能會懷恨在心開始變本加厲的報複;但什麽都不管,那無疑是在助長她們的氣焰。
德拉科或者波特在就好了。
約書亞想着邊看了一眼奎因濕漉漉的腦袋,更加皺緊了眉頭。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真的不善處理這種問題的約書亞回頭——他看了一眼彼得和維京站着的位置,德拉科站在那兒就好了。他皺着眉,“我希望以後不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他想着辦法,緩緩說道,“奎因的個人選擇并不是你們攻擊她的理由。如有下次,”他看着那幾個女生,嚴重申明道,“那麽整棟學校的所有衛生間都由你們來打掃,并且在你們的檔案上也會添上一筆‘欺負同學’的黑歷史。”他看着那幾個衣着光鮮化着妝的姑娘,“你們很聰明,知道如何選擇對自己有利。”
“她們會的。”瑪莎小姐笑着接道。她沒再管那個氣狠狠的艾格裏,轉頭看了一眼圍在外邊看熱鬧的學生們,“好了孩子們!”她拍了拍湊在最前面的孩子的頭,高聲喊道,“都給我上課去吧!你們這些小崽子都要遲到了!”
“先去換一身衣服吧。”麗茲從人群中擠出來,脫下了外套披在奎因的身上,她順手接過奎因手裏的書包,溫柔的說道,“我在更衣室有一套新衣服,先去我那兒吧。”
奎因低聲道了謝,在經過約書亞身邊的時候笑着朝他點了點頭。
“以後……”約書亞張了張嘴,只憋出一句,“小心些吧。”
小心翼翼地捧着麗茲外套的奎因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麽說,先是一愣接着笑着點了點頭。
約書亞的視線跟着她離開,眼神疑惑的看着奎因的頭頂,想不明白的啧了一聲——為什麽?明明沒有懷孕,頂着校園暴力都要假裝懷孕呢?
這個問題一時半會兒顯然是想不明白的。
看熱鬧的人群散開後,和維京一個教室的彼得看了一眼手表頓時緊張的匆匆和約書亞揮了揮手就拉着人跑了,而本該是趕時間去另一棟教學樓的約書亞則是先給那位發了一條信息——
“你又把我塞進董事會了?!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不告訴我?”
一頭霧水的約書亞捂了捂胸口,對德拉科這熟悉的操作感到窒息。把他們倆的名字并排在一起這麽好玩嗎?德拉科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麽?他心煩意亂的皺着眉,原以為離開霍格沃茨能有幾天安生日子好好想想,哪裏曉得德拉科竟然會……
追過來!
想想竟然還有些想為他的行為而尖叫……艹。
約書亞面色古怪的擰了自己一下——想尖叫是什麽鬼。
手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約書亞揉了一把捏通的大腿,深呼吸了一口氣,點擊查看——
‘把你丢進董事會之後,你大概就會礙于身份不去找那些學生的麻煩了。’
‘你覺得我像那種瞎找人麻煩的人嗎?!’約書亞頓時挑起眉,咬牙切齒的把鍵盤按得啪啪響,幾乎要把屏幕戳爛——‘進了董事會之後還去找麻煩的人是你吧!’
自從馬爾福先生在六年級把董事會的位置丢給德拉科之後,這位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負了格蘭芬多、‘欺負’了他都多少回了!令人發指!
‘男孩兒,說話可要講證據的。’德拉科的第二條短信很快進來了——‘淩晨三點我會到家,想吃點清淡的東西。PS:最好能在機場看到你,有個禮物想要你第一時間看見。’
你這通知一樣的信息是個什麽意思!我不是你的保姆!別以為一個禮物就能收買我!天真吧你!
‘我才不去!不僅不去我還要把大門密碼改掉!把你的房産證改成我的名字!’
約書亞狠狠地把手機反扣在桌面上——又想讓我接機還想讓我做飯?美得你!
做夢吧!
生氣!
鬼才去機場接你!
他嘩的翻開書啪的拔出鋼筆,牙齒磨得咔咔作響——
‘我可能忘了告訴你,房産證上已經加了你的名字。’桌上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需要我把另外十一處房産都加上你的名字嗎?或者……你更喜歡你的名字出現在馬爾福莊園的地契上。’
“嘭!”
“佩弗利?!”任課老師吓得渾身一跳,跟個兔子似得原本跳過身,捂着胸口尖利的喊道,“你在幹什麽?”她看着雙手撐着書桌臉色通紅就跟血管破裂似得約書亞,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太美妙的想法,遲疑的問道——“你……恩……年輕人有些需求,我畢竟是醫學出身也能理解,但上課的時候看這個……是不是不太好?”
約書亞憋紅了臉,握着桌角的力度幾乎要把木頭掀起來,“抱歉,老師。”他僵硬的扯開了嘴角,強迫自己又坐了回去——
德!拉!科!
他盯着‘死無全屍’的手機,腦海中還是三百六十五度循環怒吼——遲早有一天!幹死你!
02:35AM——
立志要幹死同居人的約書亞哈欠連天的裹緊了外套,面無表情地将視線釘在了某個出站的高挑身影上。
他不是來接機的,他是來打架的。
是的,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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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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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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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