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掉馬

空寰看了一眼前面正在忙碌的齊沫和花參将, 倒是收了旖旎的心思,低聲道:“陛下誤會了,這裏又不方便。”

朝熙勾唇笑了一聲,假裝沒看出他的心思一般, 佯裝嚴肅道:“哦, 那倒是朕誤會你了。”

空寰笑了笑不說話, 只是伸出手, 去幫朝熙摘下了頭上沾染的雜草。

齊沫動作倒是快, 這會兒她已經拾完柴火燒了起來,等到柴火燒成了炭火, 她便又和花參将合力, 拿鐵簽子固定好了羊腿和牛肉。

齊沫還從懷裏拿出了調料, 她寶貝一般地握着手裏的調料道:“這可是好東西, 禦膳房的大廚研制的。之前出門帶兵打仗的時候,我除了幹糧,就是去讨要點調料來帶上。路上烤個魚吃,灑上這個, 那味道實在是香啊。”

花參将立馬拍腿道:“哎呦, 今天沒有魚啊,要不然我去湖裏抓幾條回來?”

朝熙攔住了她, 道:“夠吃了, 你別去抓, 你那手藝,別到時候魚抓不着, 反倒是把自己弄得一身泥。”

從前花參将也沾過齊沫的光, 跟着陛下偷偷跑出來吃過烤羊腿, 那一次花參将就去河裏紮過魚, 好半天之後,魚沒紮起來一條,她倒是成了小泥人。

花參将嘿嘿笑了一聲:“陛下,屬下現在的手藝,可比從前厲害多了。自打前些年在陛下面前丢過人之後,便沒少苦練抓魚的技巧。”

朝熙想起從前,倒是笑了一聲:“行吧,以後若有機會,再讓你展示,今日還是算了吧。”

逍遙公子剛才還想要幫忙,花參将卻攔住了他道:“怎麽能讓嬌滴滴的小郎君幹這種活,公子你歇着就好。”

逍遙公子等到大家都說完話之後,才小心翼翼開口道:“若是無聊,草民為陛下和諸位貴人,彈一曲可好?”

朝熙笑了笑道:“也好,有肉有酒又有佳音,甚妙。”

逍遙公子起身行過禮之後,才坐了下來,彈了一曲塞外民曲。

齊沫将肉烤好之後,朝熙便拿出短刀,一片一片切了,喂給了空寰。

那方逍遙公子彈了兩曲之後,朝熙便道:“肉都好了,別彈了,快過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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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公子受寵若驚,連忙謝恩。

朝熙今日倒是親和,她道:“這是在外面,也沒什麽外人,你不必如此拘禮。”

齊沫也大着膽子道:“是啊,陛下又不吃人。私底下和我們相處的時候,也很親和。你不必害怕。”

逍遙公子出聲感嘆道:“陛下是九五之尊,草民能與陛下圍火分食,是平生之大幸。”

空寰給他遞了一塊肉,逍遙公子連忙稱謝。

齊沫想了想,便忍不住問道:“逍遙公子是你的藝名吧,你本名叫什麽?”

逍遙公子苦笑一聲:“無名之輩罷了,草民的娘親在我出生後不久就出了事,後來父親也跟着去了。後來跟着姨娘,姨娘家裏也窮,掀不開鍋便把我發賣了。娘親姓蕭,草民小名叫狗娃兒,本來也就無人給草民取名。後來,還是教坊的師父,給我取了逍遙公子這個藝名。”

神域男子地位低下,男娃取名本就晚了一些。若是頭一胎得女,剛出生之後,便要擇選名字,若有講究些的人家,還會拿長女的名字拿出去找大師算,确定名字有大福氣,才會選用。

可若是生出了男娃,便也沒有那麽多講究了。

當然,大戶人家的公子,也是千金之軀,哪怕是生了男娃,生下來也是金尊玉貴地養着,若是母親格外看重,也會找大師給算算名。

朝熙的名字,便是她父君牧子期給起的。

牧子期師從雲翠觀的不然道長,蔔卦一道之上,在這世間,還無人能出其右。

神都的雲翠觀之所以那般繁榮興盛,便是因為出過兩位德高望重的道長,這兩位道長如今都仙逝了,不過他們的弟子卻已經能獨擋一面。聽聞,如今雲翠觀的道長若要給剛出生的孩子算字,也是要花上不少銀子的。

朝熙沉吟稍許,道:“你既姓蕭,朕便賜名給你,單字一個逸吧。逸有安樂之意,你氣質超凡脫俗,這個字很襯你。”

逍遙公子受寵若驚,起身行禮道:“草民謝陛下賜名。”

在神域,單字者為尊,唯有尊貴的嫡子或有功勳之家的子嗣無論嫡庶,才可以取單字為名。

朝熙的夫君牧子期便不是單字名,只因牧子期的母親一生未娶,她是和仁國老皇帝私相授受才有了牧子期。他的父親沒有正夫之名,更沒有三書六禮,沒有拜過牧家祖祠,牧子期便沒有嫡子之名。

故而,牧子期哪怕是牧家長房嫡女的唯一兒子,他亦沒有資格取單字名。

但是,朝熙的父君也向來不在意這些。

子期之名,也是牧子期母親親自為他取的,他很喜歡。

今日,朝熙親自賜名,于逍遙公子這樣的人說,是天大的恩典。

這比賞賜那些金銀器物,都要尊貴得多。

花參将原本也想問逍遙公子婚娶之意,看人家并無這個心思嫁給她,她便也作罷了。

按照花家人的心思,一個賤戶,是做不得花參将的正夫的。花參将娶了這樣的人,恐怕也沒法好好待人家,再者,千金難買一個心甘情願,逍遙公子不願,花參将這會兒也沒再逗弄他。

齊沫在這方面,倒是比花參将老實了不少。

今日能得見逍遙公子一面,她也沒什麽遺憾了。

齊沫是個粗人,其實這些曲啊樂啊,好不好她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只知道這小公子彈得好聽,又是冀州城人人追捧的紅牌,她自然也想要見一次真容的。

酒足飯飽之後,朝熙牽着空寰,席地而坐。

齊沫也靠在樹下,懶洋洋道:“前些日子,我娘還催我娶夫,她拿來了一沓畫像,讓我挑。那些小郎君啊,看着畫像都挺好的,可是一見了面,我是怎麽看都覺得別扭。其實如蕭逸這般,遇不到和心意的人,就不嫁也挺好。若是尋了一個不愛的人成婚,其實也沒什麽意思。”

花參将感嘆道:“長得好看的小郎君我都愛,就是他們不願意嫁給我。”

這話一出,連朝熙都笑了:“你就是因為見一個愛一個,小郎君才不敢信你。”

花參将長嘆了一聲,滿面憂愁道:“其實我就是這張嘴不好,我雖然總說哪家小郎君如何如何,但是我至今都沒有個得心意的。我娘倒是不着急,她也從不催我。我還挺羨慕齊統領的娘親,還知道找一堆畫像給她選。我求着我娘,我娘都不知道上心。”

朝熙伸出書拍了拍花參将的肩膀道:“你在前線也立了不少軍功,之前朕答應過你,要給你選夫的。這事朕記下了,回去就給你相看,你看如何?”

花參将眼睛一亮,她剛想問是從星辰臺選嗎?可是她知道這話是大不敬,花參将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畢竟,星辰臺禦君,從正統意義上來講,都是陛下的人。

朝熙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便道:“恩,可去星辰臺選一個家世樣貌都與你匹配的。”

說罷,朝熙也道:“齊沫也一樣,等回宮,朕便親自為你們擇選夫婿。”

逍遙公子在一旁聽到這話,神情微微有些落寞。

在神域,星辰臺的郎君,才是天底下最好的郎君。

哪怕是寒門子弟,只要才貌俱佳,也可參加星辰臺選拔。

可是逍遙公子是賤籍,他這樣的人,一生都不能入星辰臺。

齊沫靠在樹邊,又懷念起了從前的很多事,她說話有趣,講了幾個笑話,倒是一陣歡聲笑語。

之後,朝熙看時辰不早了,便起身道:“回程吧,天色已晚,都早些回去休息。”

齊沫和花參将連忙起身,齊沫最先道:“屬下先去拉船,花參将,你留在這照顧陛下。”

齊沫五官靈敏,她一躍站在湖邊去拉船的時候,還是聽到了一些動靜。

齊沫頓時拔劍出鞘,用劍上的寒光對身後人示意。

花參将倒也警醒,她立馬護在朝熙跟前,而朝熙也伸手拉住了空寰。

空寰有些擔心手無縛雞之力的逍遙公子,便沖着他小聲道:“你站在我身後。”

逍遙公子感覺氣氛不對,便也老實地點了點頭,小心地挪動着步子,躲在了空寰的身後。

很快,前方便出現了打鬥聲,跟着朝熙出來的暗影此刻也已經露面,跟那群賊人搏鬥了起來。

朝熙尋了塊草地,将空寰和逍遙公子按在那裏,她小聲道:“你們兩個躲在此處,莫要出聲,朕去看看……”

空寰有些擔心,他攥住了朝熙的手道:“陛下莫要親自涉險。”

朝熙從腰間掏出了那把玄鐵古扇,冷下臉道:“你放心,這夥賊人,還傷不到朕,空郎,你保護好自己,若有危險,出聲叫朕便是。他們是沖着朕來的。”

說話間,寒光閃過,朝熙順勢展開玄鐵古扇,攔截住了那道暗器。

那夥黑衣中,頓時有一聲怒吼:“狗皇帝,拿命來。”

花參将與她們搏鬥之下,立馬發現了她們身上反女尊聯盟的标志。

空寰緊張地握拳,他耳力極好,聽得出對面來了很多人,今□□熙不想人多打擾,只帶了齊沫和花參将。暗影雖是精銳,可人數并不多。

齊沫武功再高,也禁不住這麽多人的包圍。

幾個回合之下,齊沫已經有些吃力。

那條在岸邊的船已經被賊人徹底焚毀。

烏雲遮月,這會兒天光一片黯淡。

除了凜冽風聲,便是刀劍相撞的飒然之聲,逍遙公子素日裏再平靜的人,這會兒也緊張得流下汗來。

他一動也不敢動,只能跟着空寰躲在草叢裏。

而此刻的空寰,一直在盯着朝熙的身影,朝熙武功極高,賊人的武器輕易近不了她的身,可近百號賊人的包圍,朝熙每一招對抗,空寰都緊張到難以呼吸。

他在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

若是出手,身負邪功就瞞不住了,若是不出手,他擔心朝熙受傷。

大風呼嚎,很快便下起了雨,齊沫第一次想要發求救信號的時候,便被那賊首一刀砍斷,第二道發射信號,也因這大雨,熄了火。

那賊首手持大刀,狂笑一聲:“老天助我,狗皇帝,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玄鐵古扇機關按動,順勢變成了一把長劍,朝熙冷哼了一聲:“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朝熙一躍而下,直接揮劍斬向了那賊首,那賊首武功不及朝熙,幾招之下,那賊人接得難免吃力。

但她本就不欲與朝熙單打獨鬥,很快便有手下揮劍而來,直奔朝熙。

空寰雙拳緊握,他始終沒有動作,指甲早已嵌入血肉之中。

對面來了近百號賊人,大雨越下越大,空寰眼前朝熙的身影已經有些模糊。

朝熙一招天女散花,玄鐵古扇上瞬間發出了數枚銀針,十幾號賊人身中毒針,當場斃命,那賊首倒是躲閃得快,不過她手中長刀早已經被朝熙的劍劈成了兩半。

賊人見大事不妙,便有人呼喊了一聲:“草叢中有人,是那狗皇帝的郎君,擒住他……”

這一聲,倒是叫朝熙慌了神。

她回身一躍,想要去護住空寰,誰知那賊首竟然瞅準機會,對着朝熙就是一掌。

朝熙十四歲便上過戰場,這些年大大小小的刺殺也經歷過不少,今日,倒是第一次在賊人手上吃了虧。

這賊首的掌風極其霸道,初時沒有反應,不過很快,朝熙便覺得五髒肺腑都移了位,一口血噴了出來。

空寰大驚失色,驚惶出聲:“陛下……”

那賊人分不清哪個是陛下的郎君,只喊道:“兩個郎君都抓了。”

空寰按住了逍遙公子,他眼風淩厲地掃過即将欺近的幾個賊人,厲聲吼道:“敢動陛下,你們找死。”

空寰翻身一躍,從草叢中一躍而起,欺近的三個賊人,幾乎沒想明白自己是如何被淩厲的風刃撲倒在地。

空寰随手撿起他們的長劍,抓起地上的一個賊人,他暗自運力,用邪功吸食了那人的內力之後,那人已瞬時化為白骨。

其中有賊人看清了全部,驚恐地吼道:“撤退,撤退,這人會陰虛七十二邪功,快撤!”

然而這人的話音剛落,便已被空寰打中,轉眼的功夫,他也化為白骨。

那白骨随風而散,竟化為一道道血末。

變化太快,連那賊首都瞬間慌了神。

朝熙中了那賊人一掌,這會兒手肘不能動,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在空中疾若迅風,身若游龍的空寰,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會兒朝熙根本來不及想太多,她腦中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陰虛七十二邪功?那是個什麽東西?

她長到這麽大,連聽都沒聽說過。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空寰的功夫太過邪門了。

尤其是他盛怒之下,已經殺紅了眼。

連花參将都立在當場,好一會兒都沒回神。

幾乎是轉瞬之間,在場賊人已經全部被空寰消滅幹淨,這武功路數,太過陰狠毒辣,太過邪門,那賊首步步後退,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空寰,聲音止不住地顫抖着:“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就在空寰擡手之時,朝熙卻出聲道:“留活口。”

空寰掏出腰間折扇,那把折扇還是朝熙送給他的。

之前那折扇內的毒針已經全部招呼給了定坤,之後,朝熙曾拿過他的折扇為他修補了一番,那裏面的毒針,已經全數補齊。

空寰揮出毒針,針針紮入那賊首的穴道,讓她一動都不得動。

空寰的眼睛這才從紅色慢慢恢複過來,他轉過身去扶朝熙,朝熙卻強忍着痛楚,看着那賊首道:“你是什麽人?”

那賊首狂笑一聲:“狗皇帝,你明知故問。”

朝熙輕呵一聲:“朕知道你是反女尊聯盟的人,朕問的是,你是哪一支的?”

那賊首本不欲開口,空寰卻一掌打中她胸口,冷聲道:“你最好還是如實回答陛下的話,否則,本君定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賊首死死盯着空寰,她咬牙切齒道:“你為何會江湖上失傳已久的陰虛七十二邪功?你到底是什麽人?”

那賊首見他不說話,便又道:“陰虛七十二邪功是我們仁國先道祖所創,他死于邪功反噬,他死後,勒令弟子禁學此功。邪功秘籍盡毀,我們聯盟裏,如今也只剩下陰虛七十二邪功的前兩卷,而你分明已經練至了第九層——化骨。”

空寰下意識看了朝熙一眼,可是朝熙只死死盯着地上的賊首,并未去看空寰。

空寰已知事情瞞不住了,這會兒也只淡淡說了一句:“本君是空家人。”

那賊首這才恍然一般,狂笑出聲:“空岳之子?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魔月空家,乃是虎狼強盜,你的曾祖母曾經闖入我們聯盟,搶奪走我們聯盟內所有的秘籍。空賊,你修習邪功,早晚有一日會走火入魔,你今日殺了我們這麽多兄弟,他日,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會在天上看着你,坐等你被邪功反噬的那一日。”

朝熙眉心一跳,她側首看向了空寰。

腦海中的一切質疑,都在此刻化為了擔憂。

如此邪門的功夫,會遭到反噬嗎?

空寰知道嗎?他若是知道,為何要練?

空寰似乎不欲讓這賊人多說,只陰聲道:“回答陛下的話,你是反女尊聯盟哪一支的人?”

朝熙冷笑一聲:“你不回答,也不要緊,你的長相平庸,想必不是趙氏子孫。看你的功法,身傳神域,朕實在想不通,你一個女人,為何要加入反女尊聯盟?”

那賊首冷哼了一聲:“我的主子,便死在你母之手,她是仁國公主趙宣,亦是神域反女尊聯盟的上一代尊主。狗皇帝,我死了,還會有千千萬萬的人出來抵制你。我們反女尊聯盟的信念永存,絕不會叫你快活多久。”

朝熙狂笑一聲:“就憑你們這些鼠輩,也敢大言不慚?你們誅殺百姓,為天道所不容,你們連人都不配做,何來的信念?”

空寰那些銀針,已經讓她越來越痛苦,百般難耐之下,她終是下了狠心,咬舌自盡。

空寰見她死了,便忙道:“陛下……臣君也沒有想到她……”

朝熙擺了擺手:“罷了,死就死了吧。”

大雨漸漸停歇,齊沫和花參将這會兒也呆滞地看着空寰,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齊沫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道:“花參将,船被毀了,信號彈打濕,現下回不去,你即刻帶着暗影游到對岸,叫援兵過來護駕。”

花參将連忙稱是。

她轉身欲走之時,朝熙卻揚聲道:“今日這些賊人,都是朕與齊将軍還有花參将聯手合繳,有關空貴君的事,任何人敢透露一個字,殺無赦。”

花參将抖了一抖,立馬道:“是,屬下什麽都沒看見。”

花參将走後,朝熙死死盯着空寰,眸中一片複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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