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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這麽不小心,把耳釘掉在了浴室裏!
還有頭發,我就不該出浴室前,匆匆忙忙的拿着毛巾用力的擦拭幾下,我怎麽年紀越大就越糊塗呢!
懊惱的出了餐廳,已經沒有胃口再吃的下任何東西,林美琪告訴我,江銘晟揚言,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會把我找出來……
在挂電話前,林美琪最後說了一句:“不是我故意要讓你陷入這種處境,而是江銘晟對你實在用情至深,那種心有靈犀的感覺,不管我倆長的再相似,也是沒有辦法替代的。”
一整個下午,我都是在這種混亂的心情下結束的工作,按照慣例,我幾乎每晚都會加班到十點左右,可今天的我,已經沒有心思再工作了。
出了公司,無力的攔輛車,一路開到海邊的租房,不想洗澡,不想吃飯,倒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要不是一陣手機鈴聲,我想我會一直睡下去,睡到世界末日來臨的那一天為止。
“來茴,出來happy一下。”我聽到一陣吵雜的音樂,刺的人耳膜都要失聰,洛慧聲音尖銳的對着手機吶喊,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
我望了望窗外,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此時是幾點,她竟然還在外面瘋,只好勸她說:“改天吧,你趕緊回去睡覺,半夜三更的一個女人鬼混什麽!”
“來嘛,你要再不來,我等會就要跟別人一夜情了!!”
驀然出了陣冷汗,看樣子她一定是有什麽心事,我挂了電話趕緊撥個喬楚飛,聽他聲音似乎睡的正香。
“喂,喬楚飛嗎?我是季來茴,你能不能把車開到我這裏,陪我去個地方?”
一想到這半夜三更的估計攔車也不好攔,再加上怕遇到流氓,我只好求助于他。
喬楚飛一聽是我打來的電話,精神立馬抖擻的說:“好,我現在就過去!”
二十分鐘後,門外傳來一陣車喇叭的聲音,我拿起手提包走了出去,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半。
“這麽晚了,去哪?”他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我別扭的移開視線,回了句:“麗人酒吧。”
他發動了引擎,車子在如水的夜晚緩緩行駛,他疑惑的說:“這麽晚想喝酒?”
“不是!”我搖頭:“洛慧在那裏。”
他眉頭一皺:“這個笨女人發什麽瘋?半夜三更的還混在酒吧!”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心情不好。”
喬楚飛大笑:“就她還知道心情不好啊,我看她日子過的比誰都滋潤……”
随意的瞥了他一眼,我糾正:“你不要只看她表面,其實每個人都有別人不知道的心事,即使外表看起來大條的洛慧,也一樣。”
他沉默了,可能是覺得如果再取笑洛慧,我會不高興。
走進酒吧,濃郁的煙味和酒氣刺激着我的鼻孔,我有些難受的捂住了鼻子。
“她在那邊。”喬楚飛指着吧臺的方向。
我順着他的手指望過去,果然是她,只是那丫的竟然和一個男人聊的正歡,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竟然也毫不在意。
不悅的走過去,我沉着臉喊了聲:“洛慧!”
她醉意朦胧的回過頭,看到我和喬楚飛的那一刻,有些意外也有些落寞,癡笑着對身邊的男人介紹:“這……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季……季……”
我看着她喝成這樣,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訓斥道:“走,跟我回去!”
男人一看我要帶她走,馬上伸手拉住她的另一只胳膊,笑着說:“這位季小姐,我和洛小姐已經說好了,今晚要喝到天亮的,所以你怎麽能把我的酒伴帶走呢……”
喬楚飛聞言,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頓時鼻孔血流不止,他把手裏的杯子一摔,跟喬楚飛打了起來,我竟然從來不知道,喬楚飛的散打功夫這麽好,三拳兩腳就把男人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
“走了。”他看了眼洛慧,聲音有些冷。
“不走,要麽陪我喝,要麽你倆就走!”
洛慧今晚不知中了什麽邪,執意的要喝酒,我正想上前詢問原因,喬楚飛疾步上前,一把牽制住她的胳膊,厭惡的說:“你夠了沒有?你看哪個女人像你這樣喝酒無度,跟男人打情罵俏,你一直都是這麽不自重嗎??”
我震驚的望着喬楚飛,真沒想到他竟然會說話如此傷人,洛慧的雙眸漸漸模糊,她突然清醒了許多,用力掙脫喬楚飛的牽制,冷笑着說:“是啊,我一直都這麽不自重,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以前還是一個被人包養了好幾年的情婦呢,你不知道的多了?呵呵……”
“洛慧!”我上前阻止她說下去,用力瞪了喬楚飛一眼。
他明顯有些吃驚,但轉而又說:“過去是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一直停留在過去!”
洛慧走到他面前,質問他:“你的意思,我現在還是和過去一樣嗎?”
“你不想讓別人這麽理解,就不要做出讓別人誤解的行為!”
“夠了! ”我打斷喬楚飛的話,轉身對洛慧說:“我們先出去再說。”
“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她繼續坐回吧臺邊,喝光了剛剛倒滿的一杯酒。
喬楚飛盯着她的舉動,忍無可忍的說:“來茴我們走,像她這樣自甘堕落的人,誰也管不了她!”
啪……我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在他震驚的目光下,痛心的說:“你非要說這種話刺激她嗎?她來喝酒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們先了解清楚不行嗎?不管她過去是怎樣,你也不能說她現在和過去沒區別,你憑什麽說她還停留在過去?她的努力改變你知道多少?被人包養怎麽了?我如果說我也被人包養過,你也會這樣說我嗎?”
喬楚飛的目光從震驚到冷冽,我好心的提醒他:“我和洛慧都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你接受不了這樣的朋友,那以後就離我們遠點吧,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說過,你是生活在陽光下的人,而我們……卻是活在黑暗中。”
“我從來不是喜歡計較別人過去的人,只是你們不了解而已。”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
我重新坐回洛慧身邊,她面朝吧臺,眼裏凝聚了滿滿的淚水。
“到底怎麽了?”
“下午遇到陳真了,他又重新包養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沒想到我跟了他幾年,他竟然一點情分都沒有,還把我羞辱了一頓!”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你就任他羞辱?”
“沒有,我也把他罵的很慘。”
“那不就行了,這種人渣早就該罵了,別為了他那種人難過,不值得!”
我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心裏糾結着,難道做不成愛人,就真的連朋友也做不成嗎?
是不是有一天,我和江銘晟再見面時,也會想洛慧和陳真那樣,互相的反唇相譏?
這應該是個不可能的假設。
“你把喬楚飛叫來做什麽?”談起喬楚飛,她眼裏的霧氣更加氲氤。
“前兩天我見到林美琪被幾個混混騷擾,我有些擔心,就讓他一起過來了,哎,誰知道他脾氣這麽耿直。”
我無奈的嘆息,洛慧哽咽了:“他說的沒錯,我就是這麽随便的一個人,他說的一點也沒錯……”
擦拭着止不住的眼淚,我終于肯定的問她:“你喜歡他是不是?”
洛慧默不作聲,只是低下了頭,目視着手裏的紅酒。
“你要是喜歡他就勇敢的承認,以前那個敢愛敢恨的你到哪裏去了?”
“來茴。”她擡起淚眼朦胧的雙眸,無奈的說:“喬楚飛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不是我可以愛的人。”
“他是不是你可以愛的人和你愛不愛他是兩回事,他再怎麽不一樣也只是男人,是男人就可以被女人愛,你有追求他的權利。”
用力的搖頭,她小聲的哭泣:“可他愛的人是你。”
這句話,包涵了她太多的無奈和心酸,每個女人最悲哀的心事,莫過到你心裏裝着一個人,而那個人心裏裝的是卻不是你。
我攬住洛慧的肩膀,很幹脆的告訴她:“你喜歡喬楚飛就用力的去追,結果他會不會愛上你是另一回事,但如果你不努力就是你的問題,至于我,你完全不用擔心,我不可能會愛上他。”
趴在我的肩膀上,她失聲痛哭,她說:“來茴,我也想努力,可是你都看見了,他是怎麽說我的,他罵我笨女人或蠢女人都沒有關系,可是他說我不自重就好像用刀在挖我的心一樣,我有那麽不堪回首的過去,我在他面前會覺得自卑,我覺得我不配擁有這樣完美的男人,所以,再怎樣的喜歡,也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
她的無奈我都明白,不堪回首的過去,又有幾個女人沒有自己的故事?
陪着洛慧折騰了一夜,再加上前晚被江銘晟折騰了一夜,我等于是兩個晚上沒有好好的休息,可想而知,我疲憊的狀态已經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連着兩天平安無事的度過,我漸漸把林美琪的那通電話抛到了腦後,也許江銘晟後來仔細想想,真的是自己喝的太多,把林美琪當成我也不一定。
心裏的防線漸漸松懈,第三天上午,組長讓我替她送一份設計稿到經理室,我接過她手裏的稿子,正準備轉身,她悄悄的笑着對我說:“小慕要加油哦,我下個月要離職了,經理有意讓你替代我的位置。”
我詫異的望着她,以為她是開玩笑,畢竟設計組比我資歷深的大有人在。
“不要質疑,我說的都是真的,愛奇瑞憑的是工作能力,不是工作時間,OK?”
滿頭霧水的點點頭,我哦了一聲出了辦公室。
手裏拿着設計稿往電梯的方向走,電梯停在六樓,門一打開,我剛邁出一條腿,就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
震驚的擡頭,正好迎上一對淩厲而又深邃的雙眼,那目光裏包含了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一時之間我陷入了空前絕後的悲哀處境……
仿佛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又仿佛世界停止了,我連這是一場夢都不敢去想,就算是夢裏,我也不曾想過江銘晟會出現在我工作的地方,并且深深的凝視着我!
經理一直在跟他說些什麽,态度很是謙和,他們身後還站着其它幾位公司高管,都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跟他說些什麽,當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時,第一個反應就是逃……
迅速轉身,我顫抖着伸手去按電梯的按鈕,哪知已經有人比我更快了一步,江銘晟用手擋着電梯的門,看着我的時候,臉上形容不好是什麽表情。
經理和幾位高管們都有些疑惑,最先開口的是我們設計部的經理陳茂山,他喊了我一聲:“小慕,你在幹嗎?”
我這才回過神,驚覺我竟然用眼瞪着江銘晟。
“哦經理,是李組長讓我給你送設計稿過來。”我越過江銘晟,徑直出了電梯,每往前走一步,都覺得身後已經沒有退路。
“那你怎麽又跑回去幹嗎?”他疑惑剛才我明明是要過來的,卻又瞬間轉身往回跑,在他疑惑的眼神裏,更多的則是懷疑我和江銘晟是不是有什麽關系。
傻子也看的出來,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我忽然想起,好像還有一樣東西要給經理,就準備回去拿。”我尴尬的笑着解釋。
他又重新把視線移向江銘晟,換上了剛才謙和的笑容說:“江總,那咱們趕緊過去吧,設計好的樓房版圖你一定會非常滿意!”
“不急,我現在對這位小姐挺感興趣。”我感到脊骨陣陣寒意,指甲都要掐進了肉裏,心裏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季來茴,你要淡定淡定,不可以自己先亂了陣腳!”
陳經理一愣,繼而笑着說:“哦,兩位認識嗎?”
“不認識……”
“認識……”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和江銘晟同時開口,卻是不一樣的回答。
氣氛瞬間尴尬,陳經理局促的不知該相信誰才好,但從商業的角度來說,我自然是沒有分量讓他相信的。
“小慕,江總說他認識你,你怎麽會說不認識?”
我委屈的搖頭:“經理,我真不認識他,我怎麽可能認識江總這樣的大人物。”
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想來江銘晟在B市那是什麽人物?比大人物還要大的人物,我要是認識他,我還用得着在這裏朝九晚五嗎?
經理可能也覺得我不像是認識大人物的人,就笑着問江銘晟:“江總,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呢?”
沒等江銘晟回答,我立馬先自我介紹:“江總您好,我是設計部的設計專員慕衾影,見到您很榮幸。”
伸在半空中的手,等了半天沒等到人回應,我尴尬的正要縮回,他突然又握住了,并且力道足夠大,掌心傳來火一樣的熱量,似乎要向我傳達某種信息……
“慕小姐看起來很有內涵。”江銘晟不知褒貶的贊嘆了一句。
陳經理立馬附和:“江總有眼光,她可是設計組的骨幹,我正準備下個月升她為組長呢!”
“恩,你也很有眼光。”他對陳茂山點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經理,我先去把設計稿送你辦公室。”
丢下一句話,逃命一樣的溜進了經理室,門一合上,我重重的喘氣,一只手放在胸口使勁的拍,心髒跳動的速度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圍,對于任何毫無預兆的事物,我們做為正常人,都不可能有足夠的承受能力……
把設計稿放在了辦公桌上,我磨蹭着要不要出去,再怕面對江銘晟,我也不可能在這裏躲一輩子,原本只想留在這片有回憶的土地上,平平淡淡的過完慕衾影的後半生,現在看來,一切都不可能了。
打開門,我以為他們已經走了,可事實上,他們還在,經過江銘晟身邊的時候,我對着他們幾個人微笑點點頭,然後疾步往電梯的方向走。
“慕小姐。”他又叫住了我,我強忍着心裏的憤怒,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晚上我請客,你一起過去吧?”
我都來不及拒絕,陳經理立馬眉開眼笑的說:“那好啊,江總請客,真是擡舉我們了!”
呵,江銘晟明明問的是我,他回答的倒是挺幹脆,根本都不問問我是不是願意。
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轉身進了電梯,門緩緩的合上,江銘晟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完全看不見為止,傻傻的站在電梯的角落,一直到電梯停在一樓,我才從夢魇中徹底清醒……
重新乘電梯到了三樓,進了辦公室,我悶悶的趴在桌上想着以後該怎麽辦。
“聽說遠洋的江總來了,長的好帥啊……”
“真的嗎?在哪呢?早聽聞他可是情聖……”
“我剛看到他和經理一起進了電梯,估計一會要走了。”
“那我們守在窗邊,他出了公司大門不就能瞧見啦?”
幾個女設計師興奮的談論着,我不參與她們的話題,低頭開始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哇,快來看,出來了,出來了!!”其中一名女設計師站在窗邊使勁的揮手,其它幾位像花癡一樣的奔了過去,幾個人擠在窗邊,一邊低頭往下看,一邊啧啧的感嘆:“天哪,我要有個這樣的男人做夢都笑了……”
“這種男人應該是屬于所有女人的,不會為了哪一個女人停下腳步。”
“就是,向來王子都是屬于公主的,咱們還是望梅止渴吧!”
“哎,哎,哎!!你們到底是工作的,還是來犯花癡的??”終于組長看不下去了,手往桌子上重重的拍了幾下,才讓幾個花癡女消停的分到了各自的崗位。
一整個下午,我明明很努力的在工作,到了下班才發現,我其實什麽也沒有做好,面對設計了一遍又一遍的圖形,我非常的失落,也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輕易就被男人控制了思想。
已經告訴自己很多次,我不再是季來茴,所以我要有主見,不能再為別人一個眼神和一句話就輕易的慌了神,孰不知,努力了這麽久,我依然還是沒能修煉到這種境界!
身旁的座機響了,我無力的接聽:“喂你好,我是慕衾影。”
“小慕啊,江總約的時間是下午六點,你五點半到公司門口等我們,搭我們的車一起過去吧……”
“哦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可以了,你告訴我地點在哪?”
既然已經逃不掉,我才不想跟這些老男人一起過去,到時候免不了要被他們審問一些類似:“你真的不認識江總嗎?他為什麽要請你吃飯呢?他看你的眼神好像并不陌生?你為什麽見到他那麽震驚呢……”
想到這些會被質疑的問題,我的頭皮都是麻的。
“哦那好吧,在香雪海大酒店。”
“恩,好。”我挂了電話,看了看時間,距離六點還差四十分鐘。
我用了十分鐘糾結,我以後怎麽面對他?再用十分鐘糾結,他會怎麽對付我?剩下的二十分鐘,我去樓下攔了輛車,然後奔赴鴻門宴……
車子停在香雪海大酒店,其實已經晚點十五分鐘,等車等了八分鐘,堵車堵了七分鐘,都是光明正大的理由。
包裏的手機已經被經理打到了爆,我一個也沒接,反正我知道他想要問什麽,就假裝是不小心設置成靜音沒聽到。
大廳裏有人似乎專門在等我,見我進來,上前詢問:“你是季小姐吧?”
我有些愣,不知道該不該承認,我就是季小姐。
明明,我就是以慕衾影的身份來的這裏……
“什麽事?”我冷冷的問。
“江總讓我在這等着,如果你來了,帶你過去。”
“恩。”我點點頭,跟着他的進了電梯。
緩緩向上行駛的電梯,如同我七上八下的心,真不知道等會這頓飯要怎麽咽的下去……
“到了,你請進。”他指着一間包廂的門,示意我推門進去。
作了個深呼吸,我擡起沉重的手臂,推開了包廂的門。
疑惑的皺眉,怎麽包廂裏一個人也沒有?難道這個人帶我走錯房間了嗎?我正要邁步走出去,包廂的裏間休息室傳來了聲音……
“站住!”
驀然聽到這突兀的聲音,我的心咯噔一響,準備拉門的手硬生生的縮了回來。
一陣皮鞋走動的聲音,異常的響亮,和我心跳的速度節奏是一樣的,每走一步,心跳一下。
“季來茴,現在沒有別人了,你還要裝嗎?”
江銘晟站在我身後,磁性一樣的聲音,讓我有些失神。
緩緩的轉身,我們終于正式的碰面了,沒有擁抱,沒有問候,有的只是一句,你還要裝嗎……
“陳經理他們呢?”我移開話題,不想讓自己顯得難堪。
“他們我已經安排在另一個包廂,這個包廂只有我和你。”
他突然走近我,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點,他卻步步緊逼,如同當年初遇他時一樣,把我逼到牆角,毫無退路,那時候我會傻呼呼的說一句,還以為衣冠楚楚的不一定都是禽獸,可現在我卻不能再說出同樣的話,七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我們都曾在彼此的生命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是不是禽獸,我比誰都清楚。
“二年四個月,我無數次在夢中幻想我們重逢的畫面,卻從沒料到,夢也會有成真的一天!季來茴……你騙的我好慘!”
我被他近距離的凝視徹底慌了手腳,別扭的移開視線,我冷冷的說:“你認錯人了。”
其實這句話真的沒有再堅持的必要,已經走到這一步,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再認為季來茴已經死了!
“是嗎?我認錯人了?”他一把攬住我的腰,把手從上衣領口伸進去,我驚呼一聲捂住胸部,大聲質問:“你是不是瘋了?”
“是的,我是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他凄涼的笑笑,一只手撥開我放在胸前的雙手,另一只入侵到內衣旁的手掌,若有似無的用指甲輕輕劃動。
“季來茴最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慕小姐是不是也同樣敏感?”
他用力一扯,把我的文胸拉到了底部,然後指尖在柔軟的蓓蕾上肆意滑動,像被電擊到了一樣,我忍不住的顫抖,他看到我的反應得逞的笑了。
“早聽聞江總玩弄女人手段高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可惜,你所說的敏感地方,是個女人的話,都會敏感吧?”
我挑釁的望着他,心裏暗想,江銘晟,我再也不會是過去那個只要被你挑逗就跟個傻瓜沒區別的季來茴了……
“別急,還有別的地方呢。”
他猛的身體緊緊壓住我,然後一只手去解我的腰帶,我知道他想幹嗎,他對我身體的了解程度,連我自己的自嘆不如。
“行了,你可別得寸進尺,小心我告你!”我猛的推了他一把,可惜力不從心,他根本不為所動,把我的兩只手緊緊的按在牆壁上,俯身在我耳邊低語:“我從來不怕被告,要不要我替你請律師?”
話音剛落,他又邪惡的補充一句:“哦對了,我忘記你自己就是律師了。”
我被他氣的語結,卻又絲毫拿他沒辦法。
“你到底想怎樣?”我咬牙切齒的質問。
“先吻了再說。”
“唔……”我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霸道的覆上了唇,他深深的吻,包含了太多想說的話,所有的情緒也全都隐藏在了裏面,像個吸鐵石一樣,粘的我甩也甩不掉,只能無奈的等着他自己離開。
“季來茴,你欠我的兩年,我要你三輩子來還!”他終于移開了唇,我用手背捂着被他吻的麻痛的唇,惡狠狠的瞪着他。
“我什麽也不欠你!季來茴已經死了,她若欠你,你到地底下找她還!”
看我還是不肯承認,他單手勾起我的下巴,恨恨的說:“真想掐死你……”
“那你就掐吧,反正以你江總的能耐,想掐死我,也不過是掐死一只螞蟻而已!”
呵……
江銘晟冷笑:“季來茴,你左口一個江總,右口一個江總,倒是把我們之間的關系劃分的夠清楚,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跟我了斷是吧?”
我扭轉頭,不作聲,因為我說若是,就等于同時承認了自己就是季來茴,也等于把自己又放回到了曾經的位置。
“好,我們先吃飯,吃了飯有了力氣,再來讨論這個問題。”
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拉起我的手走向餐桌邊,一如既往的溫柔。
靜靜的坐在位子上,我盯着服務員往餐桌上放的每一樣菜肴,都是我曾經最喜歡的,江銘晟的用心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假裝不知道。
他給我夾菜,除了讓我多吃點外,別的我不想提的話題他一句也不再提。
如果我表現的太難過,或者吃不下,又會讓我變得很沒底氣,所以我拿起筷子,他夾什麽我都不客氣的吃掉,并且不忘說一句謝謝。
以前和江銘晟一起吃飯,他給我夾我喜歡吃的菜,我從來都是心安理得的接受,有時候他會問,你怎麽不謝我?我就說,你又不是外人,愛人之間是不需要說謝謝的。而今天,他再給我夾菜的時候,我卻一聲又一聲的謝謝,謝的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霾。
晚餐結束時,他一把拉過我的手臂,然後貼在自己的手臂上,已經好幾年過去了,那兩條疤痕卻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或消失,還是和過去一樣清晰可見。
“慕衾影,你自殺過嗎?怎麽有一條我一樣的疤痕?”
我對他明知故問很惱火,為了刺激他,就故意說:“是啊,為了我心愛的男人,我自殺過。”
他不怒反笑,然後指着自己的疤痕說:“沒想到我倆一樣,我也曾經為了我心愛的女人,幹過同樣的蠢事。”
我對這樣的談話方式感到深深的別扭和不安,就起身向他告辭:“謝謝江總的款待,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你住哪,我送你。”
“不要!”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拒絕,要是讓他知道我就住在海邊別墅的附近,那我以後的生活豈不是要永遠的脫離安寧?
江銘晟對我的回答很是不滿,他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對我勾了勾手指:“你過來一下。”
看着他暧昧的姿勢,我轉移視線,固執的說:“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在這裏聽的見。”
“你過來我再說。”
“我不會過去的。”很肯定的堅持。
“那你今晚就別想走。”他摞下一句狠話,我被激怒了,直接走到門邊,伸手開了門,門外站着一開始領我進來的男人,他把手一攔:“沒有江總的命令,你不可以出去。”
我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砰一聲關了房門,然後走到他身邊,用手指着他大聲的質問:“你什麽意思?你是想綁架我嗎?”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伸手一拉,我就站立不穩的跌落在他胸前……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他冷笑:“只有你敢說我是禽獸!”
“難道不是嗎?”言外之意,他現在的行為,我并沒有冤枉他。
“別的女人為我肝腦塗地,我卻為了你費盡心機,你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妖孽,要這樣折磨我?”
對于如此暧昧和親密的姿勢,我已經快要忍到爆,如果他不是江銘晟,我一定毫不猶豫的操起面前的凳子砸下去……
“江總你不要總擡舉我行嗎?我不過是一名小小的設計專員,我的名字——慕衾影,如果你喜歡夢境的感覺,那麽現在夢可以醒了。”
對于我一再挑戰他的耐心,外界盛傳冷酷無情的江銘晟終于忍無可忍,他一個翻身将我壓在身下,然後粗魯的撕扯我的衣服,不管我怎麽掙紮和反抗,堅持要證明,我就是他的女人季來茴……
成功的被他侵占了,當兩人汗流浃背的喘息時,他溫柔的用手指在我臉上畫圈,得意的說:“你就是我的女人!季來茴,有生之年,別再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知道江銘晟的霸道,所以只好妥協的說:“好,我不逃。”
他帶我出了酒店,快要上車的時候,我說我要去洗手間,他讓他的随從帶我去,明着說帶我去,暗地裏還不是監視我……
到了洗手間門口,那個随從在外面等我,過了一會,我出來了,悄悄的對他說:“能幫我去買包衛生棉嗎?我大姨媽來了。”
他震驚的望着我,可能是沒想到,我竟然會讓他去買女***,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以嗎?我自己衣服弄髒了,不太方便出去,所以……”
我假裝別扭的縮了縮身上,他拿出手機說:“我給江總打個電話,他會安排人給你送過來。”
“別……”我連忙阻止,并且解釋:“這種事跟你們江總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他疑惑的望着我,心裏一定再想,難道跟我說就好意思嗎?太傷人自尊了!
“大哥行嗎?我現在肚子很疼。”
委屈的望着他,很無奈的強調:“我不想讓你們江總看到這麽不完美的我,不然我自己都打電話跟他說了,也不必在這裏懇求你。”
五大三粗的男人遇到打打殺殺的事或許還能用拳頭解決,可我這件事真是讓他難住了,要是去吧,他又擔心我跑了,要是不去吧,又似乎太不近人情,見他左右為難搖擺不定,我很肯定的保證:“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跑的,我愛你們江總愛到連大姨媽都怕被他看到,我怎麽舍得就這樣走了?你跟着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知道很多女人做夢都想擁有他,既然這樣,別人做夢都想擁有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會不要?”
終于被我誠懇的态度打動了,他無奈的點頭:“那好吧,你稍等一會,前面有個便利店,我馬上回來!”
“恩好的,謝謝你!”我感激的對他點頭,他跑了幾步,又回頭強調:“千萬不能走哦,不然江總會剝了我的皮……”
OK,OK,我對他揚了揚手,示意他放心。
待他前腳一走,我後腳馬上從後門溜了出去,一直上了出租車,才敢掏出手機給江銘晟發了條短信:“不要以為我還是你的傀儡,随時受你擺布,三年,已經足夠我回憶了!另外,請不要為難那個看着我的大哥,人家是替我去買大姨媽用的東西!”
關了手機,重重的嘆息,從此後,我的生活,或許真的要和安寧要說拜拜了。
就像江銘晟說的那樣,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只要是還活着,就永遠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無奈的人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在忐忑中度過了三天,很奇怪的,這三天我沒再碰到江銘晟,突然間的安靜沒能讓我放心,反而有了一種有所未有的惶恐。
這可不像是他的作風,他到底是想幹什麽呢?
周五下午兩點,我接到前臺小姐的電話,說公司外面有人找我。
疑惑的下了樓,站在門口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有我熟悉的人。
正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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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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