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久病大愈.
“啪。”
強迫忽略煩躁,傅竹疏摔下手機騰地站起,忍住給莫慎遠撥打電話的沖動。
“別扭什麽,真他媽的。”
即使知道這次他有錯在先,莫慎遠的沉默無言卻讓他拉不下臉去哄。
也不是沒去哄,該解釋的都解釋了,不是麽。
何況他也還沒計較,莫慎遠電話裏喊“哥”的那人是誰。
“哐--”
金屬垃圾筒被踢倒,垃圾散落一地。
在廢紙當中,一個小巧的編繩手環十分顯眼。
傅竹疏不假思索地闊步去撿起。
邊緣已經因為穿戴磨的發灰,可見它對于它主人的重要性。
是大學期間傅竹疏為了逗人開心親手做的。
他常調侃草慎遠,着澀心細的像個女孩,只喜歡走心的禮物,因此這手鏈算是莫慎遠珍藏的寶物。
可現在,被丢入垃圾筒,那它就只是垃圾,
傅竹疏暴怒地躍起,幾乎是扯開陽臺窗戶,猛地将繩子摔下樓。
“莫慎遠,再哄你我他媽是狗!”
莫慎遠難得過了幾天清淨日子,那是這麽多年都沒享受過的。
這是市中心的私人醫院,也算莫洋河看不上的那一卦。
午休時候,科室醫護喜歡聚在二樓茶廳,說說新聞,喬君和幾位護士坐在一起,捧着咖啡仰首看向小電
視。
新聞裏,人群簇擁的男子身材高挑,桃花眼含着缱绻柔意。
閃光燈不斷,他俯身湊向話筒,儀表得體:
“比起涉足器械,我更願意将時間金錢,投入在創新藥研制上。大家感興趣的話,近期我們會開放園區,歡迎參觀。”
“這誰啊?”
羊安小小業關“姜家小少爺,姜叢畔。
護士長扭頭,“最煩拉踩的人,他就差指名道姓說民複公司了。”
“就那最近發展挺快的器械制造公司?”
“是呗。”
“拉踩又怎樣,姜家就這一個寶貝孫子。”
“不說他嫖過嗎。”
“你們可小點聲兒,姜叢畔說不準就在樓下呢,今天來和院長談事情。”
“哦--”
“民複最近招人招的很兇。姓傅的倒是沒什麽醜聞不說黃賭,女色都沒見他近過。”
“這種人才恐怖,說不準心裏藏什麽心思。”
“明天民複新聞發布會,你不是會看面相嗎,等着看看呗。”
“我一個不認識。”喬君抿了口咖啡,酸得皺臉。
肩膀被拍了拍,她扭回頭,對着醫生笑笑:“商人哪有幹淨的。看看我們莫醫生才是通透。”
豐神雅淡、溫柔清俊。“莫醫生,你好點了嗎?”
“是呢,別透支身體,看你一休息就在發呆。”
莫慎遠搖搖頭,“想借個筆。”
“午休還忙啊?”
把一疊打印紙放在身前,莫慎遠坐在遠一些的座位笑容有些勉強,“調休,明天休息。”
說完,他斂眸垂首,專注端正地開始閱讀紙張。
喬君偏過頭,心裏五味陳雜,“醫生,你瘦了好多。她都覺得莫慎遠腕骨一折就斷,白袍下都空蕩蕩。“早些找個伴侶,互相照顧照顧。”
莫慎遠卡頓住,無奈地搖頭:“伴侶是沒有義務付出的。”
“可愛你的人,是一定會付出的。”
“說得對。
幾個人又轉回去看新聞。
幽幽的咖啡香中,莫慎遠一個字一個字地閱讀下去,每看一行,眼眶就熱一分。
原來和親密伴行的,不一定同樣是親密。
文件夾內放的不僅是他的相片,也有赤.裸裸寫着背叛的文檔。
[化驗]。
化的是從莫邬那愉來的藥檢報告
雖然不知道報告用處,但傅竹疏的起步,絕對和它有關系。
說不定,第一次分手就是因為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他,對傅竹疏不再有用。
[需要]。
透明的液體恍然跌落,浸着紙張表面。微顫的手迅速壓蓋蹭過,一瞬只留下深色水痕。
在大學時期,一心複仇的人就構建了複仇計劃。需要接近醫藥世家出生的莫慎遠需要靠他接近草邬獲取情報。需要知道姜家的市場短板。
莫慎遠這幾年把煮菜、收納學的明明白白,唯獨忘了把視線放在外界,放在行業發展上。
以至于連這篇稚嫩的[需要]都閱讀困難。他唯一弄明白的就是。傅竹疏不需要他心疼。
午休還有一段時間。無人的停車場。
莫慎遠坐上駕駛座取了遺忘的水杯,剛拉開門想要離開,胸口忽然被幾個物件刺了一下。
後座上蓋腿的毛毯、車前擺頭的小熊挂件。
“嘩啦。”
張開垃圾袋,他把礙眼的東西全部塞入。
拎着沉甸甸的袋子踏出轎車,還沒走出幾步,耳邊傳來沉悶巨響,他太陽穴悶痛,随後袋子墜落在地一-
極富攻擊性的男性壓迫感席卷而來。
男人手掌重重拍在後備箱上,幾乎要把莫慎遠的耳膜震破。
轉動膝蓋,莫慎遠出于本能扭身,想要從臂彎中掙脫逃出,卻只是螳臂當車。
肩胛骨被男人按住,有力的五指像是要掐斷莫慎遠的骨頭。
輕而易舉的,他被壓在車子上,身後的男子迅速壓
覆。
車皮很涼,身後的溫度卻燙的駭人。”讓開!”
“你還逃去哪裏?莫慎遠。”
末了三個字帶着危險,傅竹疏轉而禁锢掐住莫慎遠的兩只手腕。
感受到它的纖瘦,他動作一頓,旋即又因為對方戒備的視線變得狂躁,滾燙的舌蹭着莫慎遠耳後,卷過耳垂含咬住。
“你到底在氣什麽?!”
莫慎遠兩眼驟然瞪大,随後天旋地轉,後背貼着車子,衣服被拉扯上去。
男人的氣息素亂不穩,如同發癫的野獸。他猛地垂首,齧咬住小巧紅潤。“傅竹疏!你松開!”
狂蹬亂踢只換來更為嚣張的聞嗅啃咬。
也許過了幾分鐘,男人咬牙擡眼,注視莫慎遠的下巴,“別生氣了。”
“我心裏很難受。”
莫慎遠輕顫,虛脫地半倒着,難堪地把上衣扯下去。“我不是生氣。”
“昨晚醒來沒有你,我找了很久。我睡不着。”
“還有明天發言稿要寫,但你不在,我……我難受。”
“為什麽難受?”
聲音很輕,輕到傅竹疏心裏焦躁。
他嘗試去親吻莫慎遠,卻被偏頭躲開,“我……”
“怕黑?被窩不夠暖和,還是想喝蜂蜜水?”
“別說了。對不起。”
傅竹疏勾起小指,将莫慎遠額前的發絲撩開,“她回來的很突然,我也沒有準備好。臨時和你說我怕你更整屈,就沒去打擾你睡覺。”
“她很重要嗎?”
“她救過我。我……”
“我想問。”
“你大學為什麽接近我?”
傅竹疏勾着唇,沒有一絲撒謊的破綻,“因為你優最耀眼。”
“姑姑的市場部情報,同樣優秀、耀眼。”
男人呼吸停了半秒,随後猛地壓下去想堵住莫慎遠的對方避的很快,只一口咬住柔軟的下巴。“你,怎麽知道的。”
“好笑嗎?”
“我堅信你愛我所以不過問任何事情。”
“你堅信我愛你,所以毫不避諱地把秘密放在電腦裏
“你不怕我看嗎?”
傅竹疏站直死死擰眉,半晌發出的低沉的聲音,“這不代表我們不互相信任。”
“我承認,起初我動機不純。”
“姐姐需要那個藥,但我負擔不起。”
“別拿姐姐說事。”
“相信我可以嗎?”傅竹疏垂着頭,用屢試不爽的示軟姿态求饒,“我被你吸引,永遠不會是假的。”
“最近我也很累,晚上下雨,我腿很痛。慎遠,帶我回家,我再把所有事情告訴你,好不好?”
“那些吸血蟲怎麽也用不開,他們想消耗完我的精氣再分着吃。”
“處理完事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你。”“腿疼,踩剎車都疼。”
男人擡眼,察覺到他心軟的戀人,竟然依舊是漠然的神情。
駭然之中,他聽到莫慎遠淡淡地說:“所以呢?”
“慎遠。”
“你知道嗎?”“我們分手了。”
“砰!”
伴随樓道腳步聲,男人砸在車上,大腦嗡嗡,不斷大口喘氣。
應激反應,焦慮症。
“不可能。”
“我說不可能!莫慎遠。”
他用力扯住莫慎遠的衣領,額頭猛地撞上,随後強橫的舌頭用力鑽入,瘋了一樣汲取熟悉的溫度。
莫慎遠用力咬下,找到機會走出角落,唇已經被撕咬出血。
斷線的淚珠順着臉頰,一顆又一顆地跌落在地。
他站在空曠的區域,對于發狂的野獸來說,他不帶感情的眸子就是最大的挑釁。
果然,傅竹疏喘的更用力。
一群記者從樓道下來,簇擁的還有高挑俊朗的姜家少
攝像機锲而不舍的追逐。
閃光燈就在身後,莫慎遠扯起勉強而諷刺的微笑,歪頭看着黑暗中的傅竹疏。
如果想抓住他這位“決定分手”的戀人,必須走過來冒着被攝像機捕捉到的風險走過來。
傅竹疏與姜叢畔不對付,兩人見面勢必會叨上幾句。而他這衣衫不整、唇腫落淚的男人,會讓記者們瞬間浮想聯翩,将“民複總裁同性醜聞”送上頭條。
莫慎遠再次後退,浸滿淚水的雙眼就那麽盯着傅竹疏。
他這模樣被攝像機拍到,也是危險的事情。
“醫藥世家獨子首次露面,竟然情緒崩潰,在停車場流淚。”之類。
傅竹疏痛苦無比,如同被籠子禁锢的兇獸,死死捏住拳頭徘徊。
看吧。
分開的太晚了。莫慎遠遺憾想着。
後背被一人撞了下,淚珠啪嗒掉地。
他本想開始擦幹眼淚不回頭,誰料對方動作更快,已經大步踏過,瞅着莫慎遠慘兮兮的臉愣神。
“你……”
傅竹疏雙目赤紅,沒有走出黑暗。
姜叢畔保持優雅,本沒有分給那邊分毫注意力--他知道差祁山正藏在哪個車裏,準備看他笑話。
那人就這樣,姜仁合面前裝的清高自傲,實際上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兇狗。
他撇過眼,斜睨無措擦臉的男子,心裏嗤笑。大概又是個為情所困的傻子,
從容轉身,姜叢畔忽然停步,笑夏然而止。
穿着随意的年輕人一躍從車上下來,帶着耳機腳步輕快,修長的腿骨讓他只幾步就走到跟前。
不他媽就是姜祁山。
不過這家夥怎麽可能選擇現身。姜叢畔眯起眼。
“不要亂拍。”年輕人抿着唇,帶着莫名叫人噤聲的氣
他屈起指頭,對着沉重的攝像機敲了敲,旋即腳尖一轉,極富技巧地把記者推開,手譬搭在狼狽男人肩頭,用保護者的姿态攬過去,順勢将人半擁帶着向前。
繃不住虛僞笑意,姜叢畔無所适從站在原地
看看地面水漬,又看看閑散離開的姜祁山,心裏生疑。
姜祁山扭頭,揚着下巴露出帽子陰影下的雙眼,下颚線條細得很緊,視線輕飄飄的,卻讓姜叢畔瞬間發怵。
誰知道姜祁山看的壓根不是他,是某個角落方向。差叢畔迅速看過去
消防通道,只留下黑色衣角。
“沒事吧哥,怎麽又哭了。”
帽子被壓在發頂,莫慎遠這才有了些安全感。他吸吸鼻子,“丢臉啦。”
“沒啊。”
姜祁山的懷抱很暖,帶着青年人獨有的氣息。“送你回家嗎?帶你吃點東西吧。”
都露出這副模樣,姜祁山也沒有多問,這讓莫慎遠格外慶幸,“下午還要上班,謝謝你。”
“晚上有雨,那哥小心點。”“臉上也別下雨了。”
柔軟的拇指蹭了上來,從眼尾刮到鼻骨,癢癢的。
莫慎遠噗嗤一笑。下雨,正好下雨。
他的病,在這場雨裏,即将痊愈。
看着莫慎遠快步離開,姜祁山撒撇嘴,含住拇指舔舐兩圈,才重新綻開笑臉。
他取出耳機帶上,抛着車鑰匙離開停車場,好奇地問對面:“采集到傅竹疏指紋沒有?”
“……你說呢。”
“垃圾才會浪費時間無效溝通。”
“采集到了,你他媽罵屁啊。”“有意外之喜。”
“什麽呢。”
“他手上有藥物殘留。”“是神經類藥物。”
“啊,是個神經病啊。”
姜祁山興趣缺缺,心裏琢磨些有意思的事情,“上次那個小寸頭最近在幹什麽呢?”
“……你問他幹什麽。”
“我在想。”
“小寸頭力氣多到花不掉。”
“姜叢畔要是還亂走路撞到人,可以讓小寸頭和他做愛呢。”
“你瘋了嗎。”
“為什麽?”
“你才是精神病。”
“為什麽?”姜祁山不大理解。
暴雨沖刷整個城市。
手機電話卡已經被提前拔掉。
水花濺起,莫慎遠褲腿濕透。他舉着傘,鑰匙很久才卡入門鎖。
踏過靜谧的花園,他揚起腦袋,忽然丢掉傘,看向無盡的黑夜。
只有雷雲與濃黑。
“叩叩。”
身着睡衣的莫洋河皺着眉打開門,看到臺階下木楞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這麽晚了,你過來做什麽。”
莫慎遠擡腳緩慢地走上階梯。
就當懲罰原本心軟的自己,也當給莫洋河一個交代。“爸爸,請您打我。”
莫洋河擰眉。
莫母姍姍來遲,驚呼要把莫慎遠拉進來,“怎麽濕透了,快進來。”
“爸爸,媽媽。”“對不起。”
“你們的兒子。”
“做了十一年的同性戀。”
只有雨聲,時間仿佛被暫停。莫慎遠安靜地等待。
“拿鞭子。”
莫母渾身發顫,挽住莫洋河的胳膊語無倫次,“先讓孩子喝口熱茶。”
“拿鞭子來!”渾厚暴怒的呵斥。
狹小的禁閉室門緊鎖,莫母使勁拉住門把拉拽,帶着哭腔喊道:“別,讓慎遠好好說。”
“跪下。”
她聽到莫洋河極其冷靜的一句。
“砰。”
膝蓋觸及水泥的聲響,連暴雨都遮蓋不住,
“啊!”莫母絕望地拍打,在接連不斷地抽打聲中斷續地尖叫。
等喊累了,她跌坐在地,抱着膝蓋恸哭。
莫慎遠寡言嚴肅,只沉默揮動鞭子,而她的驕傲,承受響亮的抽打,沒有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
她甚至自責,是不是自小管教過于嚴格,才讓她的孩子走了極端。
“別打了,別打了!”
等暴風雨停息,已經是後半夜。
準點熄燈的莫家宅院,主卧遲遲亮着燈。
莫母不願上床休息,不斷拽着鐵鏈,試圖把莫慎遠放
出來。
“媽媽,去睡覺吧。”虛弱無氣的聲音“別讓我擔心。”
莫母捂住嘴,哭着離開禁閉室門口。
沒有光亮的禁閉室,莫慎遠跪在地板中間,坐在發麻的小腿上,揚起沾了血的臉,看着唯一的窄小窗戶發呆。
後背火辣辣的疼,他像是折騰的很慘的破布,心跳卻逐漸變得有力。
高燒将退,久疾将愈。
雨水沖刷窗戶。
莫慎遠嗓子幹的皺縮,在一只手啪地按在窗戶上時也喊不出聲。
随着窗戶推開,雨聲更大。
渾身濕透,同樣手臂布滿傷口的男生出現在窗口,靜靜注視黑暗中心的男人。
“哥。”
“我們去看星星。”
脖子僵硬無比,莫慎遠猛地喘氣,肺裏都像帶着血。他無力地趴伏在地,仰首說:“下雨天,哪裏來的星星。”
“只要你走出來。”“哪裏都是星星。”
沾着泥土的手伸到面前,堅定又溫柔。仿佛男人不握,他就不會收回去。
“走吧。”“哥。”
作者有話要說: 莫仔是親兒子,俺和姜仔都會疼莫仔
的ㄟ(-,一)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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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