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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問問關于小言兒的事。”
左爍冷笑道,“怎麽,你不是和無言走得最近嗎?何須要問我?還是,他不相信你,而你只能使些小手段來讨好他?”
“這麽說,果然還是我不能打動小言兒,看來我還須努力呢。”司徒恍然地點頭,笑道,“多謝左護法提醒啊,我先去工作了。”
“站住。”左爍叫住了轉身正欲離開的人,“司徒情,你對無言那孩子,只是單純覺得新鮮,才想接近他吧。”
司徒笑容微淺,直視着那人,“我司徒情不喜虛情假意,既然我喜歡無言,那麽就會從一而終。”
“哼,不過是假話罷了。”
“左護法若是不信,何不看到最後呢?”司徒說着,突然低沉地笑了笑,“若是左護法仙去了,豈不是沒機會看到了?”
左爍的眼神變得危險,盯着司徒,這個人一臉溫和的笑,話裏卻字字帶刺,真能把無言交付給他?“若是讓本護法看到你撒謊,你等着最殘酷的懲罰吧。”
司徒淺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只恐怕,這個懲罰永遠不會出現在他身上吧。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司徒情VS無言
日子不痛不癢地過着,看似很平靜,背後卻隐藏着極大的危險。
殺手是最賺錢的,也是最危險的,即使江湖人都知道樓風樓是武林盟主的地盤,同樣也有人為了錢不惜得罪盟主,只是冷絕傲一直到處逍遙,對樓風樓的事幾乎不理會,反正只要不是挑戰他的,他都不會想知道。
除非他無聊得發悶。
而對于左爍,只要對客棧沒有大破壞的,他可以當做不知道。
兩大主子都不在意,殺手更是肆無忌憚,苦了那不斷被襲擊的司徒,每晚都得應付一個兩個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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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殺手從不講究規則,與司徒同屋的無言也一同被當初目标,追殺罷了。
而殺手們都是用命賺錢,下手從不留情,司徒自然不敢大意,在與刺客打鬥的同時也要保護着無言,j□j乏術,一戰下來倒是滿身傷,狼狽得很。
“小言兒,你看為夫是不是很厲害呢!”司徒處理好傷口,打趣地問着,雖然笑着,可神情有些悲傷,“小言兒,我要走了。”司徒自打自己留下只會牽連少年,即使司徒再怎麽不舍無言,也不能再留在客棧。
無言聞言,背對司徒的表情微微變了變,眼裏掠過一絲失落,只是一會,他便什麽也沒有回應司徒。
看着那瘦小的背影,司徒還是失望了,也是,一直調戲他,對方也恨不得自己離開,這樣倒好,只有自己不舍罷了。
第二天,司徒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還沒開門,門就被人推開了,只見無言站在門口,直直地望着。
司徒還是笑了笑,“小言兒是想送為夫離開嗎?為夫很欣喜呢。”
無言還是看着他,靜靜的,突然走進門裏,拿出宣紙,便在紙上寫道,‘收留你,從一而終,沒有拖累。’
司徒心裏還是有些欣喜,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摸了摸無言的頭,“小言兒,你真不怕?這樣的刺殺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我留下,也只是會害了你。”
無言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唰唰地寫道,‘廢話少說,我何須怕,留與否,與我無關。’
司徒不自覺地笑了笑,“既然小言兒不讓為夫走,為夫自是不能丢下你。無言。”他正色道,“就算是用上我司徒情這條命,也要護你平安無事。”
無言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臉色微紅,‘廢話少說,做事。’
“聽小言兒的。”司徒笑得歡,望着眼前的人,怎麽說心裏都慢慢的。
如同往常一般,每晚便來一個兩個殺手,司徒和無言幾乎習慣了,無言雖不能用武,倒是與司徒配合得十分默契,以至于司徒打趣道,“有妻如此夫欲何求?”
像之前一般,在司徒和無言合力打跑幾個刺客準備休息時,房門突地被撞倒,裂成幾塊,而地上驀然躺了一個黑衣人,已經氣絕,那便是剛逃跑的殺手之一,司徒疑惑地看着地上的屍體,剛想問問無言,對方卻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着。
“小言兒,你怎...”話還沒說完,一個低沉的笑聲悠悠響起,“呵呵,沒想到本盟主的地盤也有人敢來滋事,看來是本盟主太仁慈了。”從門口處出現一白衣青年,面容絕好,卻充滿邪氣,他勾起一抹笑,看向無言,“你說是不是呢?無言。”一字一頓,像是在判決誰的生死。
無言看着來人,那人渾身邪氣,只要他想,如何人的命都毫無價值,司徒,怕是兇多吉少,他還是半跪了下來,低着頭,也希望司徒能無事。
司徒有些不忍心,來人很強大,說不定能秒殺自己,也難怪無言會那麽敬畏他,“盟主對吧,這些都是因我而起,如果盟主要懲罰,在下定會坦然接受,于小言兒無關。”
無言擡頭,睜着大眼睛看着司徒,有些驚訝,也很是擔憂。
冷絕傲睥睨着他,突然危險地眯起眼,速度極快地打了司徒一掌,司徒防不及防,一掌下來竟感到五髒六腑都被震傷,吐了一口血,盟主卻不打算放過他,擡腳便将司徒踩在了地上,“本盟主要誰死,誰就要死,從不需理由。”
司徒感到冷絕傲渾身都散發着危險的氣場,卻不是那麽害怕,“盟主這樣...亂殺人,就不怕..天下人不服嗎?”
“嗯?”盟主冷冷看着他,“本盟主從不将他們放在眼裏,更何況,有誰能打贏本盟主。”說着,腳下的力度又加大了許多,“本盟主心情好,便讓你體驗下死亡的感覺。”
無言驚恐地站了起來,跪回到司徒的旁邊,“求盟主放過司徒情,屬下願意受罰。”多年不曾開口的他,聲音很是沙啞,卻是那麽堅定,面對死亡也毫不畏懼。
冷絕傲瞥了他一眼,邪惡地笑了,“哦,無言,你,違反契約了哦。”他笑得像極了惡魔,像是與人談論今天天氣如何一般輕松,語氣卻滿是危險,“如同七年前一般,違背了本盟主的意思,你說,這次應該如何處罰你呢?”
“無言自知違約,甘願受罰。”盟主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當初讓你刺殺大皇子,你卻心軟下不了手,結果卻要被那老皇帝派人殺了你,若不是左護法為你求情,你早被處死,本盟主也懶得罰你,禁言禁武,還未嘗夠滋味,如今又要為了這男人再次違背本盟主,你說本盟主是該殺了你,還是讓你看着他死?哪樣比較有趣?”
司徒忍着痛,笑了笑,“不如盟主都留我們,會更加有趣的。”盟主松開了踩在司徒背上的腳,換了一種姿勢,用腳尖擡起司徒的下巴,邪佞笑着,“仔細看,你長得很是不錯,只可惜本盟主更喜歡嬌小的,不過,留你當小倌也蠻不錯的,就像當初無言所做的,不過,由無言來伺候你,親眼看着你死不如親眼看着被那些男人上來得好,你說呢?”
無言握緊了拳頭,全身都在顫抖着,無論哪樣,他都無法接受,“呵呵,聽起來挺不錯的,既然盟主都開口,司徒也只好從命。”司徒笑着說着,不過被人提着下巴的感覺真不好。
冷絕傲心情貌似不錯,“呵,挺意外的答應呢,既然如此,從明天開始,便由你來接客。”直到那人離開,無言也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心慌的,心痛的,低喃着,“你不應該答應的...”
司徒擦了擦嘴巴的血,無奈地坐起身,将渾身還在顫抖的無言抱在懷中,憐惜地撫摸着他的頭發,“無言,原來你受了那麽多苦,很孤獨很難受吧?”司徒吻了吻他的眼睛,“以後有我在你身邊,替你分擔這些。不要害怕,不要驚慌,我會一直都在的。”
無言抓着司徒的衣服,雙眼微紅,“司徒,你真的...要去當小倌嗎”司徒愣了愣,笑道,“當然,君子一言嘛,只不過,盟主說的接客沒說是哪種,自然...”順了順無言的背,“小言兒可別擔心呢,為夫不會有事的。不過看盟主還是有些不順眼,竟然讓我家小言兒不能說話,我家小言兒的聲音可是很好聽的。”
無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幾年不曾開口聲音都那麽沙啞,哪裏來的好聽,“司徒,你,以前...”司徒吻住他的唇,溫柔的,“如果不想說,那就別說,我相信你。”
無言望着他,許久,湊上前回吻了他,“我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該如何開口,等我以後告訴你。”
“好。”只要你想說,我便願意傾聽。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司徒情VS無言
聽說盟主的醉仙樓來了一個小倌,長得十分好看,身材也很不錯。于是當天整個醉仙樓都聚滿了人,只為了見那小倌。司徒探出頭,微笑着,溫和至極,樓下的人看得出神,對這個不同以往那些小倌的司徒很感興趣,想要駕馭他。
冷絕傲坐在護欄上,晃着腳,看着樓下,心情大好,轉頭,對着身邊的人道,“無言,你說說現在的心情可是如何?”
無言握緊了拳頭,道,“心痛。”
“心痛?呵...可真是稀奇的感覺呢。”冷絕傲單手撐着下巴,有些疑惑,“本盟主從未感到心痛,那是個怎樣的感覺呢?”
無言眼裏掠過一絲驚愕,他搖搖頭,“屬下并不知,屬下想,或許等有了牽挂的人,才會有如此的心情吧。”
“牽挂?”冷絕傲挑眉,突然笑得邪惡,“本盟主不需有牽挂的人,倒是你,無言,身為一個殺手,動了情,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呢!”
無言低着頭,抱拳道,“謹遵盟主之命。”
冷絕傲從護欄上下來,悠哉悠哉地離開,轉角處,司徒恰好走了出來,看着他,笑着,“盟主氣色不錯,看來是遇到什麽好事了?”
冷絕傲邪佞地笑着,“本盟主的身邊,時時都有好事。司徒你,果然沒讓本盟主失望呢,替本盟主賺了不少錢呢?”
“只要盟主不怕司徒拆了醉風樓,我倒是很樂意替盟主多賺些錢,順帶,盟主什麽時候替我和小言兒辦了婚事?”
冷絕傲淡淡道,“婚禮什麽的,似乎并不好玩,冥婚如何?你說呢,無言?”
無言抿嘴,不語,司徒倒是笑了,“生同衾,死同穴,倒是人生一大美事,若是盟主替我與小言兒舉一場冥婚,司徒來生會報答盟主的大恩。”
冷絕傲原先死神般的笑容突然變成冷漠的表情,同一個人卻給在場兩人不同的感覺,他冷然道,“好好做,可別讓本盟主失望。”
司徒吃驚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末,“小言兒,你家盟主?”
無言也是很驚訝,但想起不久前左護法曾說過的事,“盟主他,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司徒更是吃驚,他聽過很多人練功走火入魔,不是瘋了,廢了武功,就是喪了命,像冷絕傲這般奇怪的表象還是第一次有過,“似乎變了另一種感覺了。”
無言盯着轉角處,心似不在焉,“盟主的氣場變危險了,你以後要小心。”
司徒眼裏溢滿笑,親了親他的嘴角,“有小言兒在,什麽危險都無所謂了。”無言眼神閃爍了一下,又黯然下去,微微避過司徒的眼神,“你等我,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的。”
司徒愣怔一會,扶着無言的肩,“我離開,你呢?無言,從我司徒被追殺時,就沒想過能有安定的日子,而遇到你,無論日子多危險,也能感到很安心,因為你在我身邊。未來的日子能與你并肩,就足矣。你在哪,我便在哪,所以,別想讓我一人離開,要走要留,都要在一起。”
聽着那人的話,無言呆呆地望着他,內心卻是第一次有過的溫暖,許久,他才緩緩點頭,“好。”
“走吧。”司徒牽着他的手,緊握着,似乎覺得如果不抓緊,就會失去什麽。
深夜,睡夢中的無言突然睜開眼,偏過頭,看着身旁睡得安好的司徒,神情黯然,咬緊了嘴唇,猶豫地點了司徒的穴道,“司徒,對不起。”
半起身,低頭,親了親司徒的唇,然後熟稔地下床,換了一身夜行服,往窗口走去,開窗的手頓了頓,不論做了多少次,無言都無法立馬離開,因為他無法預料自己是否還能活着回來。
“司徒,你會等我回來的吧,如果你會等我,我定會活着。”窗開窗閉,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安靜的房間內只剩下淺笑着安眠的司徒情。
夜更深,天突然下起了雨,伴着雷,似乎死神在某一處靜靜地觀察着,準備帶走誰的生命。
無言輕躍于樹端上,雷打得多響也毫無表情。
破廟內,一堆火,幾個人。
站着的人,便是王良才,自從上次找過司徒情,發現自己無法殺他,便買通殺手,可這麽久以來卻毫無消息,他道,“本将軍花了那麽多銀子,為何你們殺手樓的無一人殺了司徒情?如此辦事不力,枉費江湖稱為第一殺手樓。”
坐着的人冷冰冰,是殺手樓的高手,拿人錢財,j□j,只是他們要對付的人與武林盟主有千般關系,要下手不會那麽容易,“殺手樓可殺盡江湖人,唯獨不能動盟主,若是惹了武林盟主,就是在自找死路,如果王将軍真若想殺了司徒情,那麽由王将軍将司徒情引出,我們便會了結他。”
王良才半信半疑,“只要引出司徒情就能殺了他?”殺手點頭,王将軍擡頭冥思,許久,道,“明兒由本将軍将他約至長湖亭,你們定要殺了他。”
殺手剛想點頭,突然警惕地擡起頭,看向了門口,借着閃電,所有人看到門口處走近一個黑衣蒙面人,看身子也不過是一十七八歲的少年,他提着劍,眼神十分犀利,“盟主說,不能留任何得罪他的人。”
幾個殺手起身,拿起自己的武器,一對五,再加一個王良才,這場戰鬥,或許一開始就注定了結果,只是,有的人不能退,他要護另一個人安然無事,哪怕,一命換一命。
五個殺手并沒有因為對方只身前來而松懈,他們能感到,那個少年是以必死之心來此的。
世上最可怕的便是用命殺人的殺手,即使明知打不贏,也要在臨死之前緊緊咬住對方的喉嚨,同歸于盡。
無言所有的表情都掩藏在黑布下,只是雙眼陰冷,十分犀利。
五個殺手一擁而上,刀光劍影,空氣彌漫着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誰的。
王良才見那黑衣人逐漸趨于下風,也拿起刀加入戰鬥,這無疑是加快了無言死亡速度。
就在所有人認為快要結束時,幾顆黑色的東西從外面抛了進來,還未來得及看清是什麽,所有人都打了一個顫,無言突然被人拉出了廟外,就在同一時間,整個廟都炸了起來,幾乎将所有東西炸了粉碎。
無言看着傾塌的神廟,有些失神,卻被人抱得更緊,為自己擋住了雨水。
“小言兒,抛下為夫出來拼命,這樣好嗎?”語氣淡淡,卻是隐忍着怒氣,還有深深的心疼。
“你...”無言吃驚地擡頭,便看到司徒冷着臉,雨水劃過他的臉頰滴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記得,點了他的睡穴。
“是啊,小言兒可知為夫花了多久時間才解開那穴道嗎?直到現在,全身都在痛着。”司徒冷然道,“可是,遠遠比不過心裏的痛。”
無言咬着嘴唇,“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每次你回來都帶着一身傷,那血腥味再怎麽掩飾也依舊在。”司徒努力地平複自己,将懷裏的人抱得越緊,“無言,我知道這是你的任務,我也并不能阻止你執行,但是,以後能不能對我說實話,別讓我猜,那樣,會要了我的命的。”
無言閉上眼,突然笑了,不可否認,現在的他極其妖媚,“我無言此生能遇到司徒情,算是老天給我最大的恩賜。”所以,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我依舊會瞞着你,算是自作多情,要好好保護你。
司徒暗暗嘆氣,他知道這人不會輕易告訴他的,但是沒關系,他司徒也不會就此放棄的,司徒低頭,吻住了無言,霸道地啃着,直到兩人的嘴裏都溢滿血腥味,司徒這才不舍地分開兩人,“不過,我可得要想些方法好好報複一下盟主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司徒情VS無言
醉風樓來臨一個不速之客,白衣如斯,冷漠如冰,他那絕好容顏使得整個小倌樓的小倌都黯然失色,醉風樓的人想不通為何這麽出色的人來到這裏。
“客官,請問你喜歡哪個小倌呢?”管家打笑着,替白衣斟茶。
“司徒情在這裏吧。”白衣男子抿了一口茶,冷然道。
管家點頭,“我這就叫司徒下來,客官等等。”管家回頭,正看到無言從樓上走了下來,“無言,司徒在上面做什麽?”
無言瞥了他一眼,“睡覺。”
“這大白天還睡什麽,趕緊下來接客。”管家不滿地說着,無言冷冷地瞪着他,在自己的面前說着要讓自家男人去接客,忍誰都會生氣,無言看着那管家,反正他早已能武功,若是此時殺了管家,順帶将司徒帶走的幾率是有多大。
“無言,你可別亂來,這是盟主的命令。”管家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走過無言的身旁,然後迅速地跑上樓。
無言側過臉,淡然地看了一眼,突然背後感到一陣陰寒,莫名心悸。
有誰在?
“呵...官钰,七年不見,你似乎過得很不錯呢。”冰冷的聲音悠悠響起,無言僵直了身體,表情極其震驚,那個喚他官钰的男子,就算他只聽過一次他的聲音,無言也無法忘記,況且這世上知道他喚官钰的人除了盟主和左護法,還有死去的大皇子,剩下的,便只有那人,那個與他見過一次的,無言轉過臉,臉色慘白地看着坐在面前不遠的人,“五...五皇子。”
符元睿有些慵懶地睥睨着那蒼白着臉的人,緩緩道,“一個本該死去的人卻出現在這裏,本王好生疑惑呢!可惜了本王那大皇兄,為情人傷春悲秋,落得燒死的下場,倒是不值呢。”
無言顫抖着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喲喲,小言兒站在這裏做什麽,莫非等着為夫?”司徒打着哈欠,睡意朦胧地走了下來,雖然他只是看着無言一人,只是那白衣人實在太過耀眼,即使不想看也忽視不了,“額,五,五皇...不,應該稱五王爺。不知五王爺到醉風樓是否來尋小倌?”司徒毫無被人抓到的覺悟,反而坦然走到無言身邊,抓着他的手,似乎在安撫着。
“呵,司徒大人來醉風樓當小倌,本王還覺得稀奇呢。”符元睿淡然道,“然後,幫本王,或者,直接去見皇帝,如何?”
司徒笑了笑,“自然是幫五爺,不知五爺想讓我們幫什麽?”
“冷絕傲又是這樓的主子?”
“的确,盟主他很多行業。”司徒點點頭,那個冷絕傲的錢似乎很多。
符元睿邪魅地笑着,“哦,還真如此,本王找他很久了。”
“莫非五爺是看上了盟主?想來個千裏尋夫”司徒笑得像偷腥的貓,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已經有主意報複報複盟主了。
“本王确實看上他。司徒情,你想該如何做了?”符元睿難得眼裏帶笑,司徒也笑得頗有深意,“自然,五爺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符元睿起身,目光落在一旁不語的無言身上,悠然道,“伍華鎮,才子盡在,瀚瀚無道。”
無言震驚地看着白衣青年,直到符元睿離去也沒回過神,司徒可不滿,捏了一下無言的手心,“小言兒這麽震驚,莫非是出牆了?”
無言滿心的疑惑瞬間被打散,他無奈看向司徒,“被你吃得那般死,怎麽有時間去偷吃?”
司徒愛不釋手地把玩着無言的手指,“為夫當然知道小言兒不會去偷吃的,畢竟,有誰能有為夫那麽好?”
無言微微鄙視他一眼,“是啊,你很好,很好。”好到我都舍不得放開你,“司徒,陪我去一個地方。”
“伍華鎮嗎?”看到無言眼中的疑惑,司徒笑着親了親他的眼睛,“五王爺絕不是那麽無聊的人,既然他說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小言兒,你很在意在那個地方的人。”
無言點頭,“恩,我很在意他,但,只是在未遇見你之前沒得過的溫暖,我與他,不,應該是我,對他只是親人那般的感情罷了。”
司徒撫摸着他的頭發,淺笑,“我知道,因為小言兒的心在我這裏,所以,那個人怎麽比得過我?”
“你何時變得如此自戀?”
“從愛上你那時起,不自戀怎麽能把你愛得那麽慘呢?”司徒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要愛着你,還要讓你對我也死心塌地,我只能自戀,想着自己是世上最好的男人這樣才配得上你。”
無言臉微紅,不自然地別開眼神,“就只會逞口才之能。”
“小言兒說什麽就是什麽,為夫會好好聽話。待我與左護法說一聲,咱們就出發。哦,順帶給盟主帶個喜吧。”司徒愛戀地牽着無言的手,走回樓上,過去如何,早已不重要。重要的,只要無言能好好在他身邊就夠了。
“帶什麽喜?”
“等下你就知道了。”司徒笑得神秘,他收拾好東西,和無言離開醉風樓,到了原先的客棧,樓風樓,進門,擡頭,就看到冷絕傲坐在護欄上,百無聊賴。
司徒對無言笑了笑,走到樓上,突然說道,“盟主,你是不是武功天下第一?”
“自然,誰能贏過本盟主?”冷絕傲懶散地說着,兩年前和一個男子交過手,兩人身手不相上下,所以他極力修煉武功,後來,貌似有點走火入魔了,不過武功可是增進不少呢。
“是嗎?可是我聽說江湖上出現一個武功超強的人,醉風樓的人都在說,那人武功肯定超越盟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冷絕傲微微皺眉,睥睨着司徒,“為何本盟主不知道?”
司徒恍然,“哦,應該是盟主不問世事,所以...”
“既然有人質疑本盟主的武功,本盟主就該會會這人了。”冷絕傲跳下護欄,冷笑着,“他在哪裏?”
“五王爺府。”
冷絕傲有些疑惑,“是朝廷的人?”總感覺不對勁,是哪裏不對勁了,“好吧,本盟主就讓你們知道,誰才是天下第一!”
無言看着冷絕傲離開,一臉無奈,“話說,司徒你不怕盟主找你麻煩嗎?”
“嗯,我覺得不會,總感覺五王爺能把盟主吃死的。”完全直覺。
“走吧,晚了天該黑了。”無言轉身,淺笑着,身邊有這個人,總能讓他感到溫暖。
冬天的第一場雪如期而至,雪花紛飛,落盡相思。
兩個青年披着大氅,騎着白馬,來到了千裏之外的伍華鎮。伍華鎮是個好地方,地肥金多,才子佳人,多不勝數。
無言和司徒牽着馬,慢悠悠地走在路上,無言轉頭看了看司徒,“本來我以為再無人知道那件事,好似,司徒你來了之後,很多東西都變了。”無言不自禁笑了,“但是我很喜歡。”因為遇見了你,這世上再不只剩我孤單一人。
雪花飄落,回憶如初。
七年前,殺手組織接到一個任務,刺傷當時太子,即大皇子——符元瀚。于是無言便扮成小倌,與他接觸,符元瀚很喜歡無言,這是好現象,十分有利任務的完成。
後來符元瀚便将無言帶回宮中,對無言萬般好,并與皇帝作對,定要迎娶他,無言深知如此下去定會壞事,可大皇子對他那般好,那時的他于心不忍,恰皇帝派人将無言帶出宮,并給他毒藥,要他自殺,無言神速地換了毒藥,假死于那些人面前。
任務沒有完成,自是不能回組織,更何況要刺傷大皇子的人,不止無言,還有同組織的影子。
影子是個極其兇殘的殺手,他會在目标活着的時候肢解他的身子,一點一點,慢慢地割開,讓他們得到最痛苦的折磨,直到死亡。
無言不會讓符元瀚受如此的痛苦,雖然對那人無心,但卻對他有兄長之情。待他潛回宮中,影子早已來到,正與那大皇子對決。
無言擋下影子的劍,将符元瀚護在身後,影子怒視他,“官钰,你想背叛主子?”
“我并沒有想背叛主子,這個人是我要護的。”無言冷漠道,動作毫不遲疑,“要殺他,我不同意。”
“那好,我便替主子清理你這個叛徒。”影子迅速地撲上,與符元瀚和無言兩人對決,符元瀚雖是宮中人,武功卻毫不弱,與無言一招一式極其默契,半柱香下來,影子早無力氣,他深知再下去自己便會喪命,剛想從窗外逃出,無言放出飛镖,直中影子的心髒。
符元瀚見敵人已死,心落下一塊大石,他抱住無言,患得患失,“你無事便好,無事便好。”
無言自知不能再給他任何希望,他推開那人,将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太子,我是殺手,你知道的,我是來殺你的。”
符元瀚閉上眼,然後又睜開,道,“我知道,我只想問你,你,可有喜歡過我?”見無言搖頭,他淺笑,“那好,能等到你的答案,此時也無憾。”閉上眼,等待無言的發落。
無言握緊了劍,眼神飄落在死去的影子身上,“對不起,太子,這世上再無大皇子。”刀起刀落,一絲青絲飄蕩在空中,燭火在床幔上蔓延,将床上的青年慢慢侵蝕,直到面目全非。
而黑夜中,無言扛着一個毫無反應的人,逃出皇宮。
聽完整個故事,司徒偏過頭,許久,才道,“小言兒那時是不是應該還很小吧,怎麽扛得起那麽重的屍體?”
無言扯了扯嘴角,滿臉無奈,“整個故事,難道你就在意這個問題?”
“不,我更在意的是,小言兒,對那個大皇子會不會太好了,為夫都有些嫉妒了。”司徒順着馬毛,淡然道。
無言微楞,別開了視線,司徒問道,“來這裏是不是想見他?”
無言釋然笑道,“本來是想,只是,現在,并無關重要了。”
“有緣自會相見,小言兒,無論将來如何,為夫都會陪你走下去。”司徒将馬交給了店小二,替無言拭去頭上的雪花,“良辰美景配佳人,無言,今生今世,我司徒情絕不負你。”
無言臉微紅,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那個,反正如果你敢抛棄我,我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的。”
“呵呵,能與你走遍天涯海角,倒是很浪漫。”司徒親了親無言的臉頰,“小言兒在這等着,為夫買點糕點給你嘗嘗。”
“要去就去,別動手動腳的。”無言嗔道,看着司徒越走越遠的背影,心裏微微不舍,中毒太深,都懶得去解了。
“阿瀚,別走那麽快,地滑。”身後,一名男子寵溺地叫道,無言下意識回頭,便見兩名白衣男子一前一後追逐着,前面那青年溫和如玉,他淺笑,對着後面的男子道,“再跟不上,今晚就別想上我的床。”
“阿瀚你真為我着想呢!”後面的男子正想快步上前,只聽到前面的青年道,“要是追上了,那就一個月別想進我房間。”
後面的男子瞬間憋屈了臉,清俊的臉頰極其無奈,“阿瀚,你是想懲罰我嗎?我知錯了,昨晚就不該那麽多次的。”
“廢話少說,你自己掂量。”青年紅了臉,轉回身,往無言這邊走。
與無言偶然對上了眼神,兩人都微微驚訝,似乎是相識多年的友人,那般對望着,一切盡在不言中。
“小言兒,在看什麽?”司徒的聲音适時響起,無言回過頭,見他懷裏抱了一包東西,“是斷夢樓的甜點,只此一家別無分店。”司徒笑着說着,從懷裏拿出一塊甜點,喂給無言吃,“無言還沒有回答為夫的問題呢!
無言吃着嘴裏的甜點,內心滿滿,望着那已經走遠的兩人,他淺笑道,“遇到了熟人罷了。”
司徒不再說什麽,将無言摟在懷裏,為他取暖,“走吧,臉都被凍紅了,回去為夫為你暖床,可好。”
“如果是為我暖一輩子的床,我會考慮考慮。”
“那小言兒就拿身子來酬勞為夫就好了。”
“小心你的腦袋。”
“為夫的腦裏都只有小言兒,無法自我呢!”
“......”
雪依舊下着,但人心,卻是很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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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