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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起得急了,九如只覺得眼前一陣昏黑。下意識的擡手想扶住額頭,可手臂卻好似有千斤重一般。甩甩頭顱,九如擡眼打量眼前之人。天太黑,眼前的一切便都看不分明,只依稀看到一襲黑色的影子——
“誰?你是誰?”
那人冷冷的笑了一笑,伸手擒住了九如的肩膀,猛得将九如拉到自己懷裏來。他火熱的鼻息帶着濃重的酒氣噴塗在九如臉上,劇烈的呼吸竟帶得胸口起伏不定。
九如奮力掙紮一下,可不知是睡得久了,還是真個着了風寒,竟覺得腦間昏沉、渾身乏力,那掙紮竟微弱的好似欲拒還迎。
“沐雲旸?”幾乎是下意識的,九如張口吐出了這個名字,“你到底想做什麽?欺負我就這麽好玩麽?”
“沐雲旸?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麽?”那人笑了笑,竟猛然将九如壓在了身下。
九如小小的身子僵了一下,伸手無力的打在他肩頭上,“夠了,放開我!我身上不舒坦,沒心思跟你胡鬧——明兒我便走了——再也不會惹你了——”
“是麽?”那人卻是不肯放手,反手用手背細細摩挲九如細膩的臉蛋,“我竟不知道你這張臉如此的膚若凝脂。”
九如身子顫了一顫,忽然就惱了,“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做什麽?”
那人笑了一下,火熱的手卻慢慢向下滑去,在她中衣襟口處流連不去,“果真是個下賤坯子!”說話間,他整個人緊緊貼在九如身上,沉重的氣息一層一疊的吐在九如鼻間。
不是他!不是那慣有的龍蜒香!
九如渾身一個激靈,拼盡全力、手足并用的掙紮,“你不是沐雲旸,你究竟是誰?你想做什麽?”
那人興奮地笑出聲來,一把扭住了九如的手臂,膝蓋頂在她腹上,将她狠狠的壓在榻上,“哈哈!原來你在意的是我是誰,而不是我要做什麽呢!這檔子事,是誰來做,就這麽重要麽?”那人的唇落下來,亂七八糟的吻在九如臉上,粘膩膩的惡心人,“小東西,公子我一樣讓你欲仙欲死,不見得比你那靜安王遜色分毫——”
九如拼命掙紮閃躲,那人幾次三番都捕捉不住她紅潤的唇,“混賬東西!”他惱羞成怒,騎坐在九如身上狠狠給了她一掌,又狠狠卡住她的脖子往冷硬的木板床上連連撞擊,“不識擡舉的東西!小爺願意碰你是你的造化!”
九如只覺得眼前一陣昏花,腦間缭繞不去的疼痛便越加的嚴重了,她心中焦慮,恨自己大意輕敵,可雙手被束縛、身子被制住,竟沒有絲毫反抗的氣力,只能嘶聲呢喃,“別,別……”
“哼,”那人冷笑,翻身脫了自己衣裳綁住九如手臂,伸手一把擒住了九如小小的椒乳,咬牙切齒的蹂躏,“別什麽?別停下,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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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吃痛,淚水滾滾而下,拼命的踢蹬雙腿。那人的喘息卻一聲聲粗重起來,一雙眼睛都精光四射,“我怎麽舍得,怎麽舍得不碰你——”
“嘶——”衣衫撕裂的聲音在清冷的夜裏分外的刺耳,九如拼命的搖頭,卻幾乎絲毫都動彈不得,只有那些遏制不住的顫抖,還提醒着她生命的存在。
“別,別,別……怎麽會這樣……”口唇也被棉布帕子塞住了,嗚咽含在唇齒間,和着唇角污紫的血液一起湧落。
那人卻越加的興奮起來,竟低頭咬住了她的乳尖。九如羞憤交加,還沒有來得及反抗,雙腿便被強行打開來,來不及畏懼、來不及恐慌——九如甚至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她只覺得怕,那麽怕——那人的喘息卻已經成為一種興奮的呻吟,喉間嗚嗚咽咽不知嘟囔什麽。
“求你,求你,別,別……”最後那一層屏障被扯落的時候,九如狠狠的咬住了塞在口中的帕子,然而她不能反抗、不能掙紮,甚至無法哭喊無法呼痛。她顫抖的模樣卻令那人更加的高興起來,他口中用力,幾乎要将那嬌俏的乳尖咬出血來,九如拼命的搖頭,一頭青絲都被眼淚沾染,絲絲縷縷的鋪陳在破舊的木板床上。
身體裏卻猛然闖進了兩根手指,帶着一種近乎變态的占有的喜悅和狂亂,瘋狂的不管不顧的前行、進出。疼痛,逼得九如眼前一陣發黑,渾身的力氣都流失殆盡。身體最敏感的處所都被那惡徒侵犯着,她卻只是茫然的瞪大了雙眼瞧着青灰的帳頂。
她哭出聲來,淚眼朦胧的時候又聽見了那儒雅男子的聲音,“九如,好好活着,好好活着!不管怎麽樣,好好的活着……”
她甚至聽到了歌聲,無比歡快愉悅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
然而疼痛終于還是将她喚醒了。
眼前一片猩紅,疼痛無邊無極。然而就在她已經無力承受的時候,那人火熱的欲望卻狠狠的沖了進來,好似利劍前行,生生将她分為兩半。九如整個人崩成一線,被堵在喉間的呼喊慘烈而無助,就覺得從脊背到後腦都是涼的,冰冰的涼到五髒六腑。
門口卻忽然有人砸門,“開門!開門!”
九如茫然的望着門口的方向,竟沒有任何反應。
“媽的!老子正在興頭上!”那人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一拳打在九如胸口,用力握住九如頭發,瘋狂的在她身上馳騁。那小小的蒼白的身子便如同破敗的布娃娃随着他的動作無助的擺動,頭顱一次次撞擊在木床上,咚咚作響,竟也不覺得疼痛。
門口的叫嚣聲越來越強烈,九如聽見了陳蒻香的哭喊,“九兒,九兒,九兒啊——”
她想笑,卻閉眼落下了淚來。
“撞門!”
随着門口異常激烈的聲音,那人瘋狂的做了最後的挺動,終于釋放了出來,竟無恥的嘶吼出聲——滿足而暢快。
他甚至伏在九如身上喘息了一會,才慢慢的起身穿衣。
九如一動不動的躺着,不是不想動,實在是動彈不了分毫了。她甚至聞得見血液的甜腥,她怕血,那麽怕。
那人穿好衣裳,回頭看了九如一眼,好心的扯過棉被敷在九如身上。
“醜是醜了點,可小爺許久不曾這麽暢快過了。”
九如的視線落在他臉上,可眼前迷迷蒙蒙一色淚水,什麽都看不分明,只有一個黑色的影而已。
好笑的事,那人無比悠閑的翻窗離開的那個瞬間,門,開了。
無數的燈燭一起湧進門,卻都停在門口不敢入內。
被撲面而來的淫靡和血腥氣吓得目瞪口呆。
便有人跌跌撞撞的往裏沖,才剛進了門便被人一把扯住,“香兒,你不能進去,你還是個姑娘——”
那人拼命的忍着哭,狠命的掙脫了只是往裏沖,還沒有到達床邊便已經跌坐在地上,一面嗚咽着一面手足并用的爬過來。
一把握了九如的手,她毫不顧及的哭出聲來。
那露在藍色棉布被子外頭的一張臉,蒼白得毫無血色,只有口中潔白的帕子上氤出點點紅豔的顏色。她漆黑的一雙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帳頂,竟沒有絲毫的神采。
“九兒,九兒……”陳蒻香顫抖的想去撫摸九如的面頰,卻又不敢碰觸到她,只是落在她臉前面,不敢近前。伸手将那血染的帕子自九如口中取出來,“九兒,你跟姐姐說句話,姐姐對不起你……姐姐來晚了……”
九如不說話,慢慢轉頭看了她一眼,茫然的落了淚。
“滾!都給我滾出去!”陳蒻香的淚潸然而下,紛紛揚揚零落成雨,伸手将榻邊的空碗杯碟一應的摔到地上,她嘶聲大喊,“都給我滾出去!”
屋裏又昏暗起來,只有角落裏的燭火被點燃了,可那怯怯的焰子讓屋頂壓着,又隐在無邊的黑暗裏頭,非但沒有将那黑暗照亮,反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吞噬得無影無蹤一般——更讓人壓抑得喘不出氣來。
“是誰?誰……”
九如不說話,只是愣愣的躺着,一動不動。
“怎麽?本王這是又錯過了什麽好戲?”熟悉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九如猛的瞪大了雙眼,一行淚,倏地劃過眼角,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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