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晚霞籠罩着兩人,直至夕陽完全落下,月亮升起。

草地上鋪了毯子,溫暮雨二人坐在上面。

溫暮雨擠了些藥膏到右手指尖上,再緩緩塗抹在文雪柔略腫的嘴唇上。

上次她知道文雪柔嘴唇腫了,但沒看到。

這次倒是親眼見到了。

文雪柔:“想笑就大聲笑。”

低低的笑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脆響亮。

文雪柔翻了個白眼,“都是你害的,你還敢笑?”

溫暮雨斂起笑容,視線停在面前的唇上,眸色暗沉:“我已經說了,是你非要親過來的。”

文雪柔聽着這類似于推脫責任的話,再次被噎住,嘴裏嘀嘀咕咕說着什麽。

溫暮雨沒聽清,只是加重手上的力道。聽見對方“嘶”了聲,她才放輕力道,不緊不慢地縮回手,說:“好了。”

“謝謝。”

溫暮雨沒搭話,收起藥膏,拿濕巾擦了擦手,然後躺了下來。

頭頂上星星閃爍,數不勝數,是城市裏完全看不到的景象。

溫暮雨突然開口:“你為什麽要親我?”

“想親就親了,哪有這麽多為什麽?”文雪柔學着她的動作,在一旁躺下,“還是說,你不喜歡?”

溫暮雨反問:“因為我喜歡,所以才親我?”

文雪柔沒想到她突然變得這麽犀利,嘴唇動了動,“不是。”

“第一次是卓茜姐教你的吧。”溫暮雨轉過身,“這次是二妞?”

詢問的話,卻是陳述性的語氣。

文雪柔扭過頭,反問:“你想說些什麽?”

“我想弄清楚——你是不是喜歡我。”話音剛落,溫暮雨就看到對方眼神閃躲,鳳眼不由得眯起來。

“你不喜歡我,又親我。”她放緩了聲音,手緩緩撫摸上文雪柔的臉,聲音沙啞,“是覺得愧疚嗎?”

文雪柔看着面前沉着臉的人,心跳漏了一拍,仿佛有什麽壓抑着的東西要破土而出。

不,不是這樣的。

“不——”反駁的話剛出口,她的下巴就被捏住,熾熱的吻落了下來。

和先前克制又溫柔的接觸不同,這次的吻更像是發洩,兇猛得如同野獸侵略地盤。

嘴唇吃疼,文雪柔回神,擡手去推溫暮雨。結果不僅沒把人推開,反而遭到更猛烈地對待。

文雪柔不知道溫暮雨怎麽了,又驚又懼,最後氣惱地咬住溫暮雨的下唇。

鐵鏽般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透着一股絕望而又窒息的氣息。

而溫暮雨還是沒松開對她的禁锢。

文雪柔眼皮跳了跳,牙齒松開下唇,然後認命地閉上眼。

但下一秒,溫暮雨松開了她。

文雪柔睜開眼,只見溫暮雨拇指劃過嘴唇上的血漬,沾了血的嘴唇在夜空下格外妖豔。

“連這種程度都不可以,你覺得這是喜歡?”溫暮雨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人,伸舌舌頭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

那裏傳來陣陣刺痛感,她卻跟沒感覺到一樣,眼神反而無比清明。

文雪柔緊咬着唇。

她的唇上還沾染到了溫暮雨的血,舌尖無意中碰到,眉頭皺了起來。

溫暮雨看在眼裏,以為文雪柔是在不滿她先前的行為,笑了出來,陳述性地開口:“事實證明,你壓根就不喜歡我。”

文雪柔腦袋一片混亂,并沒說話。

身為當事人,溫暮雨當然察覺到文雪柔對她态度的改變。

上一世兩人結婚後并沒有參加綜藝,文雪柔更是常待劇組拍戲,一開始對她的感情并不深。

而這幾天的綜藝下來,她能感受到文雪柔對她的态度變化。

也許文雪柔自己都沒發現,只要她在場,文雪柔的目光幾乎都是在她身上的,而且也不再抗拒和她肌膚接觸。

這是在意、甚至心動的前兆。

如果是上一世的溫暮雨,應該會很開心。

但現在,溫暮雨重生了,她已經放下這段感情了。

和文雪柔結婚、白頭偕老的念頭在一年年的尋找中已經成為了她的執念,就算再來一次,她也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

而且上一世發生了那麽多事情,她們之間存在的溝壑注定不會消失。

她不抗拒與文雪柔親密接觸,卻不想文雪柔對她心動。

她只要文雪柔像上一世那樣,絕情地離開就好了。

“你不喜歡我。”溫暮雨神情堅定地開口,更像是要把這個說法印在文雪柔的心裏。

溫暮雨有時候也搞不懂文雪柔是怎麽想的。

重生前,她對文雪柔呵護備至,沒得到半點真心。重生後,她疏離避開,反而惹得文雪柔巴巴跟着、黏着。

難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文雪柔抿起唇,緊盯着溫暮雨,但看見的只有無盡的冷漠。

她閉上眼睛,腦海浮現這幾天的事情,睫毛輕顫,身側的拳頭緊緊攥着。

片刻後,她才睜開眼睛,眼眶泛紅,“對,我只是想補償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可以了嗎?”

溫暮雨嘴唇動了動,但什麽都沒說。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文雪柔坐起身,拿過一邊自己的背包,氣鼓鼓地走了。

但是看着在月光下幽深寂靜的路,文雪柔頓了頓,沒敢下去,轉身去了小亭子。

溫暮雨都看在眼裏,并沒說什麽。

直至見文雪柔去小亭子坐着休息,溫暮雨才收回目光,拿出毛毯蓋身上,一手枕着腦袋,一手搭在腹部上,靜靜地看着星空。

皎潔的月光投在她的臉上,仿佛給她披着一層潔白的薄紗。

過了許久,溫暮雨琢磨着文雪柔睡着了,才悄悄爬起身,拿起身上的毛毯,走進小亭子。

文雪柔睡在長長的木椅上,身上只蓋着件薄外套。大概是覺得冷,整個人蜷縮着。

溫暮雨走近,藉着月光,看見了對方睫毛上沾着的淚珠。

她擡手拂去,給對方蓋上毛毯,最後小心翼翼地出了亭子。

在月光的陪伴下,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波動太大,她又夢見了以前的事情。

太陽下山後,倉庫裏便伸手不見五指。月亮被厚厚的雲層遮擋,只有微弱的光從窗口照進倉庫。

“咕嚕——”

“咕嚕——”

肚子叫的聲音先後響起。

躺在紙箱上的兩個小女孩面面相觑。

短發小女孩開口:“小雨,我們睡着就不餓了。”

“好。”小溫暮雨聽話地閉上眼睛。

然而将近一天沒吃東西了,腦子裏全是饑餓了要進食的信號,壓根就睡不着。

“咕嚕~”小溫暮雨睜開眼睛,捂着肚子,見短發小女孩也睜開眼了,不好意思地漲紅了臉,“對、對不起。”

“沒事的,我也餓了。”小柔爬起身,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我們找他們要點吃的。”

她已經餓習慣了,餓一天半天的并沒什麽感覺,但這個新交的朋友看起來嬌生慣養的,已經遭不住的。

這是第二個不嫌棄她窮、甚至還教她寫名字的朋友,小柔特別珍惜。

“可是他們說……”回想那個面具男的模樣,小溫暮雨瑟縮了下,身子止不住顫抖。

小柔看見了,伸手抱住小溫暮雨。她雖然年紀比小溫暮雨大,但營養不良,個子還比小溫暮雨矮了一截。

她輕聲安慰:“沒事的,我去要,你躲角落裏。”

“萬一惹他們生氣就遭了,要不然還是算了?”小溫暮雨遲疑地開口,但最後還是被推到了角落裏。

“千萬不要出聲。”

小柔叮囑完,便小跑到倉庫門口,拍打着門,喊着要吃的。

小孩子清脆的叫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叫什麽叫,說沒吃的就沒吃的。”

暴躁的男聲從倉庫外響起,小溫暮雨認出是那個綁架犯首領的聲音,身子止不住顫抖。

“叔叔,要是我們餓死了,你們也拿不到贖金的!”小柔沙啞的聲音響起,“我們兩個都好餓,随便給點吃的喝的都可以,求求你們了。”

“說了沒吃的,你耳朵聾了嗎?!”外頭那人憤懑地對着倉庫門踹了幾腳,把鐵門弄得“砰砰”響。

“叔叔,求求你們了!”小柔持續不斷地拍着門,有一種誓不罷休就不停下的感覺。

“卡嚓卡嚓——”外頭傳來鐵門鑰匙的聲音,微弱的燈光從倉庫縫隙照了進來。

“轟隆——”

一道閃電從窗口掠過,将倉庫照亮了一瞬間。

小溫暮雨看見那幾道高大的身影,心跳漏了一拍,連忙爬起來,小跑過去。

“別打死了就行。”為首的男人擡頭看了眼天空,烏雲密布,都看不到半點月光。“要下雨了,你們兩個守好這裏。”

“好的,老大。”

倉庫的門落下,幾秒過後,汽車的聲音響起,然後漸漸遠去。

小溫暮雨抱着小柔。

小柔反而把她拉到身後,“你們想怎麽樣?”

其中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丢開手電筒,示意身旁的人,“把她給我拉開。”

兩人當然是拚命反抗。她們力氣小,但勝在靈活。

不過餓了一整天,加上嬌生慣養的,小溫暮雨沒一會兒就被逮住了。

“小丫頭片子,你反抗啊,怎麽不反抗了?”男人說着,揚起手一巴掌打在小女孩臉上,小女孩白嫩的臉蛋瞬間紅腫起來,“呸,還不知道老實點,現在晚了。”

一旁的小柔見狀,急紅了眼,沖過來張嘴咬住男人的手腕。

“嘶——”被咬中的男人倒吸了口冷氣,一腳踹向小柔的肚子,結果手腕的力道更猛了,只能先松開了小溫暮雨,集中對付小柔,“草——今天不揍你一頓你還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小柔死死咬着,又抓又撓,就是不松口。

掙紮間,小柔被甩開,然後有什麽東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轟隆隆——”大雨傾瀉下來,閃電閃過,照亮一張帶有刀疤的臉。

“草——”刀疤男罵了聲,彎腰撿起面具,又狠狠踢了兩腳。

“小柔!”

小溫暮雨想跑過去阻止,但被另一個男人抓住雙手反扣在身後,整個人被壓在地上,臉貼着泥土。

她動彈不得,只能紅着眼看着男人不停地踢着。

一下,兩下,三下。

如果不是她說餓了,小柔也不會想給她要吃的,也就不會挨打了。

如果不是她,小柔也不會被綁架,更不用受這種罪。

如果……如果她足夠強大就好了,就不用小柔一直護着自己。

小溫暮雨又悔又恨,淚水順着眼角流入土裏。

“好了,溫老太還出了她的錢呢,別把人弄死了。”

“呸——”男人又踢了一下才停下腳,摸了摸臉上的面具,“不過她們看到了我的臉,這怎麽辦?”

“到時候是我們兩個去拿贖金,拿到了以後怎麽做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也是,先讓她們多活兩天。”刀疤男罵罵咧咧地拿起手電筒,“這鬼天氣說下雨就下雨,我們還是趕緊回車上呆着吧。”

“嗯。”

身上的禁锢一松開,小溫暮雨就立刻沖向遠處的身影。

——第二更——

“轟隆——”

雷電轟鳴聲由遠及近。

文雪柔被驚醒,覺得臉頰有點冰,迷迷糊糊擡手摸了摸,卻摸到許多水珠。

冰涼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冷顫,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眼發現是外頭下雨了。雨水随着大風飄到她的臉上。

她抹掉臉上的水珠,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準備關窗。

身上蓋着的毛毯因為她的動作掉到了地上。

文雪柔下意識彎腰撿起,卻發現不是她的。

她愣了愣,看了眼四周,這才想起來自己不在節目組安排的住處,而是和溫暮雨爬山,然後和對方莫名其妙吵了一架,最後在小亭子睡着。

那這毛毯應該是溫暮雨的了。

對了,溫暮雨呢?

她瞬間回神,扭頭看向先前的方向,看見一道躺着的身影,連忙丢開毛毯沖了出去。

大雨滂沱,完全看不清楚四周。

她一邊喊着溫暮雨的名字一邊跑過去,見溫暮雨還蜷縮着不起身,連忙伸手去推:“溫暮雨快醒醒,下雨了!”

然而觸碰到的手臂滾燙不已。

她翻滾溫暮雨身子,藉着朦胧的月光看到溫暮雨緊皺着眉,臉頰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嘴裏說着什麽“對不起”之類的話,一副夢魇住了的模樣。

文雪柔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從掌心處傳來。

可能是把毛毯給她了,所以才着涼發燒了。

文雪柔皺着眉,抓住溫暮雨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深吸口氣把人抱起來,艱難地進了亭子。

把溫暮雨放在另一邊不會被吹到的椅子上,文雪柔又沖出去,冒着雨把溫暮雨剩餘的東西拿進亭子。

這麽下來,兩人的衣服都濕漉漉的。

微風吹過,文雪柔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她看溫暮雨臉頰漲紅的模樣,又試着叫了幾聲,但都沒有回應,只能去找手機。

只是山上壓根就沒有信號。打了幾次都沒成功,只能作罷。

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能着急,不能心急。

她回到溫暮雨身邊,又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

還是很燙。

文雪柔心底止不住着急。

這明顯是高燒,要是不及時降溫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扭頭看向亭子外。雨越下越大,又烏漆麻黑的,她背着溫暮雨下山這辦法顯然是不可行的。

她想了想,拿過兩人的背包,翻看有沒有什麽能用的東西。

溫暮雨的書包裏有吃的有喝的,還有個手電筒。

至于她自己的書包,剛好有一套厚衣服,這是她怕冷給帶的。

打開手電筒,亭子瞬間明亮起來。

她看了眼四周,沒找到攝像頭之類的東西,這才拿起衣服走向溫暮雨。

文雪柔漲紅着臉抓住濕漉漉的運動衣下擺,手指不小心劃過那白色的柔軟,臉更是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對不起。”

昏迷中的人睫毛顫了顫,意識起起伏伏,仿佛聽見了。

“對不起。”

漆黑的倉庫裏,小溫暮雨看着一動不動的小夥伴,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咳咳、我沒事。”蜷縮着的人緩緩開口,輕咳了兩聲,“我剛才抱住腦袋了,他沒踢到危險的地方。

小溫暮雨沒說話,只是伸手抱着對方。擔心碰到對方的傷口,她完全不敢用力,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小柔,我們逃走吧。”

“為什麽?”

“我們看到了他們的樣子,他們肯定想殺人滅口。”小溫暮雨回想着剛才兩人的話,擡手擦了擦眼淚,神情冷靜地分析道,“現在下了大雨,他們好像回車子上休息了,不會在門口盯着,也不會在四周巡邏。”

“可是我們要怎麽逃。”小柔問道。

小溫暮雨指了指唯一的窗戶。“我們把箱子疊起來。”

窗戶就兩米高,但對年幼的兩人來說卻是遠不可及。

倉庫裏的箱子放久了,都軟趴趴的,她們只能折疊起來墊高點,但距離窗戶還是差很多。

小溫暮雨想到了什麽,說:“小柔,你托着手,我踩中你手掌的時候記得往上用力。”說着一邊後退,然後小跑過去。

她踩着小柔的手起跳,勉強抓住窗口的邊沿,然後廢了一番功夫才爬上去。

她趴在窗口,身子很快被雨水淋濕。又廢了一番功夫,她才把小柔拽出來。

兩人手牽着手,飛快沖進雨幕。

倉庫附近都是樹木,她們不認識路,只能不停地往前跑。

然而她們餓了一整天,先前又被打了一頓,很快就沒力氣了。

閃電掠過,小柔看見了遠處層層疊疊的山脈,有些絕望地開口:“這應該是在山上,我們不知道路,出不去的。”

小溫暮雨抓住對方的手,語氣堅定地說:“我一定會帶你逃出去的。”之前都是小柔保護她,以後她一定會好好保護小柔的。

“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躲雨。”

不然她們還沒逃出去,就要被這瓢潑大雨耗費所有的體力了。

兩人放慢了腳步,開始尋找合适的躲雨的地方。

“你說你逞什麽強,冷了就自己蓋毯子嘛,非要給我做什麽呢。”

“現在好了吧,自己冷着了,感冒發燒了。”

“山上又沒有信號,你說你要怎麽着。”

嘀嘀咕咕的聲音一直在耳邊響着。

好吵。

溫暮雨昏昏沉沉地想着,想睜開眼讓文雪柔閉嘴,卻一絲力氣都沒有,渾身無力地由着人擺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又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

“小雨,小雨,不要睡。”

小溫暮雨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小柔,再看看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小小的洞穴裏,只是額頭隐隐作痛。

她伸手摸了摸,卻感覺黏噠噠的。

“別碰,流血了,應該是刮到樹枝了。”小柔阻止住她的動作,“會感染的。”

“會留疤痕嗎?”小溫暮雨紅了眼,“廚娘奶奶說留疤痕的話會嫁不出去的。”

“那就嫁給我好了,我不嫌棄。”

“轟隆——”

溫暮雨的意識漸漸回籠,緩緩睜開眼,渾身乏力,但眼神逐漸清明。

她無力地撐着手肘坐起身,下一秒,和某個扒她褲子的人對上了目光。

--------------------

作者有話要說:

文雪柔:你聽我解釋(爾康手

--------------------

(本書出處:對鳳互對)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