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攝政王淡然自若地抽回自己的手,抖開一張大被,把謝晏從下巴蓋到腳。

然後攏衣坐下了,仿若剛才尴尬場面只是衆人的錯覺。

誰也不敢提,誰也不敢問。

他坐在床邊,一手擒着謝晏,只吝啬地拿出了他一小截細膩雪白的腕子出來,叫太醫陳長琨診脈。

倒不是他非要碰謝晏,而是他些微一離遠些,謝晏就哼哼唧唧的在被子裏擰,他若不親自擒着,難道叫紀疏閑或者老太醫坐他床邊哄他嗎?

謝晏若不知好歹,鑽進陳長琨懷裏哭哭啼啼,老太醫晚年的貞潔還保不保了。到時候陳家的老夫人打上門來,他難道把謝晏發配過去給陳長琨做小?

還是擒着點力氣,省得他作妖。

裴鈞邏輯自洽,厲聲斥了床上的人“消停會”,這才扭頭問:“平安侯如何?”

“……”謝晏霧濕着眼,滿臉委屈。

陳老太醫見這情景,脈也不敢多請了,往後退了退,欲言又止。

裴鈞蹙眉:“怎麽,酒裏有毒?”

陳老太醫忙道:“這倒不是,只是……”

他紅着老臉,含混其詞道:“殿下,恕老臣多嘴,即便是喜慶的日子您二位想多喝幾杯,也應少服鹿血鹿鞭之類的藥酒。”

遠處吵鬧聲火聲隆隆,确實挺喜慶。

裴鈞嗤笑一聲,看來那群廢物庸才想出的法子,也不過是舞姬色-誘、美酒蒙神、刺客逼殺這等下三濫的招數,虧得他忍了足月,沒有提前動手。

現在看來,他早就該将那幫酒囊飯袋給宰了,還用得着叫崔佑那狗東西占了便宜。

Advertisement

裴鈞低頭審視,還是天大的便宜。

陳長琨仍在絮叨:“您身強體壯倒是無虞,但平安侯內裏虧虛,脈象浮弱,體虛無力,飲多了容易損傷氣血。須知男子精髓化血,實為重要。殿下此舉,乃是妄動相火,涸澤而漁……”

怎麽就涸澤而漁了。

他網都還沒撒過。

這魚是自己竄進來的。

“陳長琨。”裴鈞出聲打斷了他,一字一句地着重強調,“孤沒碰他,酒不是孤喂他的。”

陳老太醫裝作看不見他按在平安侯腰上的手,忙拱手作揖:“是是是,您沒碰。是平安侯自己亂喝酒,他身子虛,又發着低熱,難以經受這鹿血烈酒的功效。”

“……”

裴鈞閉上眼靜了靜心,忍住了将老太醫扔出大門的沖動,不耐煩地問:“好了,孤現在就想知道,他這藥效該如何解。”

陳長琨一愣,心想這不是很簡單嗎,不是顯而易見嗎。

他擡頭瞧了瞧攝政王,見對方眸中深深,他自問讀醫問藥或有心得,但揣測上意實在不得入門,他躬着老腰體會了半天,也難以領悟其中要旨。

“平安侯身弱,不宜多服涼藥,否則容易加重他低熱的病勢。”陳長琨只好實話實說,“……依老臣看,倒也不是什麽大問題,纾解即可。”

“……”

陳長琨又是一頭霧水地被送走了。

紀疏閑回到屋內,看見攝政王出神地坐在榻邊,聽他深深呼吸了一下:“紀疏閑,你說,纾解是什麽意思?”

紀疏閑沉默片刻:“應當,就是殿下想的那個意思。”

“孤沒有想。”

紀疏閑即刻改口:“可能,也是屬下想的那個意思。”

攝政王目光淩厲:“你想了?”

紀疏閑熟練地謝罪:“……屬下萬不敢!”

床上被子裏鼓起了一個小包,謝晏兩條長腿交錯着,額頭出了一層薄汗,難耐地轉過身子。

藥效濃烈,他眼中爬上了細細的血絲,但因為被攝政王壓着手臂,急的眼中都蘊滿了水。

“你壓我好沉……”謝晏拿臉蹭着攝政王垂在床上的衣擺,想将他頂開,小聲耍着性子,“我熱,你起來……”

紀疏閑半邊身子都快被平安侯叫酥了。

這要擱在魏王,恐怕直接就寶貝心肝地叫上了,少不得要一夜翻浪。

但裴鈞筆直坐着,絲毫沒有體諒平安侯的意思,那眼神,似乎還挺嫌棄平安侯麻煩。

謝晏青絲淩亂,難受得悶哼兩聲,手指勾起緊緊地掐在裴鈞小臂上,身子細細發抖。

好一會他才遲鈍地明白過來,面前這人力道強橫,一只手就将他掌握得掙脫不開,心腹裏那點酒氣焦躁又熏上來,他唇畔幹燥,略抿了抿:“……渴。”

裴鈞正低頭看他,随手拿來床前小櫃上,早上沒喝完的剩茶。

攝政王常年習武拉弓,手骨是比常人大一些,白瓷茶盞在他手裏都顯得玲珑了起來。

謝晏湊上他的手,沒等他端穩就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口,連着那只掐在杯沿的拇指一起含-住了。

那是與他微涼涼的手腕臉頰都不一樣的溫度,濕潮柔軟。

裴鈞手指驟緊,小臂線條整個緊繃了起來,以至于忘了給他傾倒茶杯。

謝晏喝不到裏頭的茶水,焦灼地哼哼:“給我,要……”

這、這是什麽污言穢語……

十尺開外的紀疏閑的心旌都忍不住晃了一晃,後背發麻。

裴鈞眸色一深,慢慢地壓下杯口,僅剩的半盞茶水流入他的口中,看他喉結上下滾動着,将茶水吞淨。

沒有解渴,太少了,謝晏舔去了灑在他手指上的水跡,擡起眼:“還要……”

紀疏閑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太醫又沒給開藥,平安侯還病着,總不能潑他涼水消火罷,這樣下去還不把平安侯給憋壞了?

看攝政王背影如山,一副秉節持重的模樣,紀疏閑又有點拿不準了,難道攝政王沒那個意思?他硬着頭皮試探地問:“要不……屬下為平安侯找個年紀大些的,懂人事,溫順可靠、家世清白的宮女?”

裴鈞腦仁疼,不禁反問道:“即便是鹿血壯陽性烈,又不是非得與女子行房才能解,平安侯也二十有一,難道不能自己——”

話沒說完,一個柔-軟的身軀纏了上來,他無處可去,只能往裴鈞懷裏鑽。身上的裏衣被蹭掉了大半,露出光潔的肩頭。

他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有點羞,有點央求,顫顫地看着裴鈞:“疼……揉一揉……”

裴鈞視線下移,看了眼他說疼、要自己幫他揉一揉的地方,臉色倏然一黑。

紀疏閑垂下眼,有點忍不住憋笑。

不管平安侯從前如何風流潇灑,如今他神智有損,心性複歸天真,那個小管家一直跟哄孩子似的哄着他,将他養得不沾一點塵埃,怎麽可能教他這些。

“還愣着!”裴鈞咬牙切齒地道,“寧喜呢,讓寧喜給平安侯物色幾個漂亮宮女!”

因為攝政王身邊有指揮使跟着,寧喜便領着一堆仆役在園子裏安排庶務,今晚府上太亂了,攝政王是從來不管這些雜事的,其他人寧喜不放心。

寧喜得了令,帶着府上最溫順可人的三四個丫頭,急匆匆感到抱樸居時。

攝政王正坐在紅木大椅上,陰晴不定地給自己灌茶。

寧喜在門口冒了個頭,聽見床帏陰影深處響起細細雛貓似的叫聲,他不敢多看,忙叫精心挑選出的幾個小宮女進來,又貼心地奉上了一份名單,低聲道:“殿下,這些都是年紀大了從宮裏遣散出來,無處可去才留在府上的,家世絕對幹淨,樣貌也可人,都懂事,您掌眼?”

寧喜辦事靠譜,名單上已列了幾人的名姓、身世、年紀、身材、喜好等等。

裴鈞接下名單放在一旁:“孤掌什麽眼,給平安侯掌眼去!”

寧喜諾諾地帶着幾個姑娘到了床邊。

才挑開一點簾子,露出了張昳麗緋豔的臉龐,原本戰戰兢兢的宮女們見到她們即将服侍的人,瞬間紅了臉——若、若是這種相貌,便是這人眼瞎耳盲、缺條胳膊少條腿,她們也是甘願服侍的。

聽方才攝政王的意思,他還是位侯爺,那今晚若能成,豈不就有希望麻雀變鳳凰?能給侯爺做個通房大丫頭,也是有指望的,說不定将來還能擡個姨娘。

幾人偷偷地理了理發梢,抿了抿唇,讓唇色顯得更好看一些。

然後期待地等着平安侯從她們中擇一個,拖進床帏裏去,共度春宵。

攝政王冷冷地掀開眼皮,突然道:“那個,左起第一個,太瘦了,皮包骨頭怎麽伺候人?下去!”

寧喜看了一眼,揮揮手,把那丫頭趕出去了。

攝政王翻開冊子,斟了杯茶又道:“鄧靈,家住彭石阜?孤聽說那地方水不好,喝多了人會得氣瘿,脖子粗腫可怖,聽說還會傳給後代。不行,下去。”

鄧靈沮喪地咬着下唇,可她九歲入宮,十多年都沒回過家了啊?

寧喜揮揮手:“下去。”

“右邊那個,胯那麽大,腳也不小,得有一百斤了吧?你不怕把主子壓得喘不過氣來?還有,剛才走過去時,她那腰扭的,放蕩!”

寧喜眼角一搐,再次揮了揮手:“下去下去。”

如此一來,床前就只剩一個宮女了。

寧喜先一步将她生平身世、籍貫喜好、相貌身材通通打量了一遍。

家住京中,因父母早亡而進宮,沒什麽不幹不淨的朋友;樣貌甜美,皮膚細膩,身段也好,該有的都有,腰胯寬窄合宜,個頭不高不矮,腳秀氣可人,脾性溫婉,機靈懂事,辦事牢靠。

年紀也不算很大,二十有三,與平安侯也相配。

還給公主做過幾年伴讀,略通些文字,便是颠鸾倒鳳時,平安侯興致來了不管是想吟幾句詩、還是想背篇文,她也能接上。

關鍵是很能吃苦耐勞,如今府上一些粗活也不是不能幹,毫無怨言,若是平安侯體力旺盛,一-夜不休,她也能頂得住。倘若平安侯是個銀樣镴槍頭,她心思靈敏,也能配合,不會叫主子掉面子。

這樣出衆的好姑娘,等過兩年放出府結親,有的是好人家等着娶。

寧喜看了都十分滿意。

這種的,攝政王總不能再挑出毛病來了罷?

屋中安靜了些許。

攝政王将那薄薄兩紙的冊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神情陰郁,他擡眼丈量了一下僅剩的宮女,目光從頭到腳,來來回回。

倏忽,砰的一聲,他将冊子往桌上一拍。

宮女瑟瑟然一抖。

攝政王冷笑一聲:“頭發都分叉了,也敢往平安侯面前帶?”

“…………”寧喜傻眼。

“就沒有別的好的了?就沒有家世清貴一些,樣貌端莊,知書達理,性情溫順不黏人的?即便這些都沒有,總能會操持庶務,會調-教仆婢小厮,會教養子女罷?”

寧喜擦了擦冷汗:“這、這這……一時間還真不好找……”

這是找通房丫頭嗎,找王妃也不過如此了!

紀疏閑實在憋不住了,繃着嘴,保持着面無表情,但喉嚨裏卻呼嚕嚕地往外漏笑聲。

他還以為攝政王對人沒興趣,宮女都叫來了,原是擱這等着找茬呢。

您早說不就完了,何苦寧喜公公忙裏忙外,急得滿頭大汗。

攝政王餘光瞥了一眼床帏,其中人影隐現,為了不叫謝晏因為不懂而亂撓,手還被他用汗巾綁着。

他有點口幹,端起茶又灌了一杯,斥道:“都是廢物。”

寧喜羞愧地低下頭,久久說不出話。

剛罵完,一條白色繡着騰雲的汗巾從床帏裏被丢了出來。

寧喜驚了一跳,剛要撿,忽地面前簾子被一條膩白的手臂給掀開了,他猝不及防,迎面視野裏撞進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往下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的半身裏衣。

他軟着腳,一邊掀開簾子往下走,一邊燥熱地扯拽着身上的衣物。

他上身是一點東西都沒有了。

寧喜大驚,立刻低頭,唯恐冒犯了。

謝晏迷離着擡頭,看到右手邊一襲墨色,是想張開手要他過來,卻不料一腳踩空在床前腳榻的邊緣。

“平安侯小心!”他身旁的宮女驚呼一聲,才虛虛托了平安侯一把,身邊風似的大步過來一人,将那條胳膊從她手中搶走了。

随即一件外袍披在了平安侯身上。

謝晏差點跪在地上,但赤着的腳趾還是被蹭破了點皮。

又聞到臉前熟悉的香味,謝晏本能地環住了他的脖子,蜷起腳趾,将自己緊緊地貼進他懷中,心髒撲通撲通地跳。

裴鈞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迅疾,看他跌倒的一瞬間,腿就擅自動起來了。

他懊惱地将謝晏抱起來,放到床上。

要松手,謝晏用力地将他抱住了,他害怕地看了看床前那些他不認識的人,把大半張臉埋在裴鈞胸口,悶悶地求着他,嗓音裏帶些哭腔:“不要你走,我不要他們……”

裴鈞不由笑了:“不要他們,那你想要誰?”

謝晏微微擡起紅潤的眼角:“要你。”

裴鈞瞳色黝深,托着謝晏後背的手輕輕摩挲了兩下,帶着薄繭的指腹沿着脊骨一節一節地按過去,他不用看,就能想到,他細皮嫩肉的,後背一定紅了。

紀疏閑幾人立刻背過了身去,他們看不清兩人的臉色,但能聽到攝政王低低的笑聲:“要孤陪着?”

謝晏點點頭:“嗯。”

大簾被扯下半邊,掩住了二人身影。

裴鈞想他傻,這種情形,随便一個人都能擺布他,他惡意地将手上的力一移:“知道要孤陪是什麽意思?這樣……平安侯還願意讓孤陪着嗎?”

謝晏渾身緊繃,低頭看了看,他瞪大眼睛,面色本能地發紅。

裴鈞不說話,只抱着他繼續擺布。

謝晏顫得更厲害,齒間小聲細碎,像是怕極了,雛鳥似的瑟瑟發抖。

“平安侯怎麽就不知道呢,世上人心險惡,不要誰都相信。”裴鈞覺得自己将他欺負夠了,終于放開他,懶散一笑,充滿惡意地問,“平安侯還要孤嗎?”

謝晏眼神微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薄唇翕動了幾下,輕輕啓開:“還要。”

裴鈞呼吸倏亂,片刻神情微凝,餘光向後一掃:“你們退下。”

--------------------

作者有話要說:

攝政王:她頭發分叉了,不如孤的靓麗,配不上你。

世上人心險惡,就屬攝政王心最險惡,呸。

感謝在2022-01-14 00:13:47~2022-01-15 14:04: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天、碳酸鈣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星河作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