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5、
游蕩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仿佛在做一場痛徹心扉又滿載幸福奢望的美夢。因為在這場夢裏,我可以假裝林禦歌沒死,假裝林平之就是林禦歌的轉世輪回。
坐在屋頂彈李榮浩的年少有為。
——假如我年少有為不自卑,嘗過後悔的滋味。
彈五月天的步步。
——世界已灰飛煙滅,而愛矗立高樓間,你是真的或是我的幻覺。時光遺忘的背面,獨坐殘破的臺階,哪個亂世沒有離別。天空和我的中間,只剩傾盆的思念,如果相識不能相戀,是不是還不如擦肩。在失去你的風景裏面,你卻占據了每一條街。
回憶太過蒼白,柴米油鹽,幸福的太過平淡。現在想想,我和林禦歌甚至連一個像樣的約定都沒有談起過。可我想念他,撕心裂肺,當時不覺得,失去後才知道簡單平凡的日子到底多麽珍貴。
可林禦歌死了,和我一起死的。那麽,林平之是林禦歌嗎?可如果是,為什麽他會什麽都不記得呢?
焦躁。我想大聲質問他,質問他知不知道我曾經是他的妻子,當時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可是,我現在甚至連陪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因為我他媽現在是個男人了,說不定以後還會為了我爹要傳宗接代娶妻生子。
多麽可笑。
該死的,為什麽我就不能穿成個女人,為什麽我就不能穿成岳林珊?為什麽我不僅穿成男人,還偏偏要穿成餘人彥?為什麽我爹非要燒了福威镖局,還非要去搶辟邪劍譜?為什麽!
罷了,罷了。本就是大夢一場。
皎月之下,琵琶之中,彈完這曲刀劍如夢,明日再遠遠看上他一眼,此生便就此別過吧。
異日,我順着屋脊翻躍,終于在一處大宅找到金刀王家。小心翼翼的躲在歇頂之後,瞧見的正好是王元霸審問令狐沖的一幕。枉是我忘得差不多了,笑傲江湖曲譜被誤認為辟邪劍譜的一幕我還是十分記憶深刻的。
只見王元霸拿着那本曲譜,大義凜然的對令狐沖說:令狐賢侄,這部辟邪劍譜,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對他有偏見啊,就是覺得他那副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樣子十分惡心。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當初林平之落難的時候,也不見有王家的人出來管管啊。有些人啊,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呢,濟困解威的事是從來不幹的,能夠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王元霸現在跑來拷問令狐沖,還不是欺負令狐沖無依無靠,沒人撐腰?
令狐沖脾氣也是倔強,被人打得滿口鮮血,胳膊也脫了臼,卻依舊狂笑不止,笑得王元霸和岳不群臉都綠了,說:沖兒,尊長問你,便當據實禀告,何以膽敢如此無禮?什麽規矩。
就在這時,我想見的林平之終于趕了過來。他将曲譜拿到手中翻了幾下之後,立刻湊到王元霸的耳邊不知嘀咕了什麽,只見王元霸的哈哈大笑起來,撸着胡子說:侄兒有所不知,這武學秘笈種類極多,有人為了守密,怕人偷窺,故意将武功圖譜寫成曲譜模樣,那也是有的。這并不足為奇。
可是,令狐沖還沒說,林平之是怎麽知道這是本曲譜的,他什麽時候識得音律了?我教他的是迦葉經,不是辟邪劍譜,更沒提過笑傲江湖曲譜。
令狐沖聽了王元霸的話,再次作死的大笑起來,講話也毫不客氣。說:連林師弟都知道這笑傲江湖是本曲譜,你偌大的王家竟目不識丁,沒人認出,硬說是辟邪劍譜,天下居然有這等大笑話。
別說林平之了,就連我聽了這話都不免覺得有些不合時宜。那王元霸再怎麽說都是林平之的外公,林平之好心來幫令狐沖開罪,令狐沖卻這樣埋汰王家,啧啧,确得太不識好歹了,不怪林平之會如此兇狠的甩令狐沖一記眼刀。
林平之也是脾氣好,只是瞪了令狐沖一眼,喝了聲“閉嘴”之後,便再次湊到王元霸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次王元霸聽完,立刻便愣在了當場,表情又是震驚又是欣慰,正要開口說什麽,林平之立刻把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再次湊到王元霸耳邊嘀咕了起來。王元霸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林平之,只見林平之點了點頭。
王元霸突然撸着胡子,面色一正,說:既然令狐賢侄說是這是曲譜,那麽找人一問便可立即分曉。聽聞東城有位綠竹翁,精通音律,何不拿着曲譜去請他品評一番?
而岳不群臉色瞬間精彩了起來,不過也就僅剎那光景,立刻便恢複了泰然自若的樣子。他捋着胡子,沉聲說:王公既然能如此識大體,岳某自當感激不盡,這到底是曲譜還是劍譜,請通曉音律的人一問,自會水落石出。
王元霸擡起右手,說了句:請。
岳不群也跟着做了同樣的手勢,只是岳不群轉過身之後,王元霸臉上露出的猜忌神色,就很有點耐人尋味了。
其實我大概能猜到林平之都跟王元霸嘀咕了一些什麽。
第一次肯定是說這不是劍譜,而是曲譜。第二次嘛,大概是跟王元霸說自己已經找回了辟邪劍譜。這個比較好猜,他的心法還是老子教的。這第三次嘛——估計是說了些埋汰岳不群的話,可能林平之終于聽進我的話,知道岳不群沒安好心了吧。
戲我是看完了,林平之我也見到了,接下來就是令狐沖邂逅任盈盈假扮的老婆婆了。
不行,還是想去瞧瞧。也想聽聽看琴簫合奏的笑傲江湖聽起來是什麽樣的,這曲子用琵琶彈出來總感覺怪怪的。
尾随一群人到了綠竹巷,躲在一顆茂密的老桑樹上,耐心等了一回兒,琴音終于響起。任盈盈的七弦琴音中正平和,令人動容,卻似乎少了些熱血如沸的激奮。奏了良久,琴韻漸緩,似乎樂音在不住遠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數十丈之遙,又走到數裏之外,細微幾不可再聞。
琴音似止未止之際,卻有一二下極低極細的簫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回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争豔,花團錦簇,更夾着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凄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于萬籁俱寂。
只餘蹉跎。只道是,人生幾多迷離事,一曲跌宕終成空。
看來,這琴簫合奏之音,終是我一把形單影只的琵琶無法奏出的。而故事中本早該殺青的我,憑什麽還奢求能有人并肩呢?
曲終人未散,衆人皆沉醉驚蟄般的曲中,心馳神醉久久不能回神。不過沒一會功夫,終是紛紛離去。那麽,也到了我該滾蛋的時候了。
縱身躍向另一棵樹,走了好一段,身後卻始終有個人跟着。此人武功不低,可如果是想找我的麻煩,還是差了許多。也不知是誰那麽無聊,沒事跟着我幹嘛。
出于好奇,幹脆就不走了。既然有人找我,坐一會兒等等又何妨?
拿出琵琶,彈剛才聽的笑傲江湖。雖然琵琶彈出來很奇怪,可是聽得我手癢了。不知這曲子如果讓衡山派的莫大用二胡拉出來會是什麽樣的,哈哈。他那首有名的潇湘夜雨我還沒聽過呢。
正想着,突然聽到一個渾厚的男聲,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他笑什麽,反正這笑聲聽得我很不爽。
不理他,繼續玩我的琵琶,他總會現身的。還是彈我最喜歡的千本櫻好了,彈着順手一點。
只可惜那人太沒耐心,一見我不理他,就忍不住先說話了。他說:閣下就是我日月神教的新右使,千本櫻吧?果然是不同凡響,沒想到僅是聽了一遍,就記住了這麽複雜的音律。
不用說了,這絕對是日月神教的人。可這和我預想的有出入,聽此人聲音頂多四十多歲,不像是七老八十的綠竹翁啊。
像對方那種急性子的人,我越是不問,越是會急着自報家門,于是冷漠的問他:哎喲,你憑什麽确定我是第一次聽啊?
那人卻也不按常理出牌,說:早聽說我教新右使千本櫻,極善江淮柳琴,所奏之曲皆是旁人聞所未聞的古怪之音,卻又袅袅動聽。可這笑傲江湖是你的前輩上一位右使和衡山派的劉正風共同創作,你說不是第一次聽,難道你以前認識曲洋?
這家夥是想套我的話嗎?不理,繼續彈琵琶。
沒一會兒,那人又說話了:不知你現在彈得是何曲子?
我說:此曲就是千本櫻,怎麽,你不知道?我說,你還想問什麽不防一起說出來,不然就別老跟着我了。
那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不一會兒便從不遠處的一顆樹上跳了下來,說:既然右使也是爽快人,不如現身相見吧。
他都這麽說了,何況扭扭捏捏庸人自擾也不是我的作風,幹脆跟着從樹上跳了下來,反正我又不怕他。
我說:行了,見也見到了。說吧,什麽事?
只見那人一身白衣,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叢花白長須,垂在胸前。一見到我便說:難道你不好奇我是何人嗎?
我沒好氣的說:你想說的話,不用問也會說。你要想賣關子的話,我問了也是白問。
他說:我正是日月神教的左使,向問天。今日見到有人藏在樹上偷聽,以為是心懷鬼胎之人,不敢大意便跟了上來。不知右使為何一直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呵呵,心懷鬼胎之人。既然不知道是誰才跟上來的,那又怎麽上來就知道我是千本櫻?當我是白癡嗎?
懶得拆穿他,他怎麽不說說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啊。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他來找任盈盈的嘛,不就是為了秘密商讨救任我行的事情嘛。前幾天和令狐沖喝酒時看見的綠衣老翁肯定是綠竹翁了,而綠竹翁常年和任盈盈一起出沒。估計他們誤以為我是東方不敗的親信,是被東方不敗派來盯他們的。
不過,東方不敗和任我行的事情目前我還不想摻和,于是避重就輕的說:你千萬別說,你跟了我半天,就是好奇我長什麽樣啊。
本來說的好好的,真沒想到這家夥會突然拔刀向我砍來。我跟他離得遠,要跑也很容易,可我要是跑了,豈不是顯得老子怕了這個龜兒子。
彈出狼爪接住迎面而來的刀鋒,要打架是麽,老子陪你打,反正我現在也還沒想好去哪。
打了幾招我才發現,這家夥其實是為了試我的招,也沒有什麽殺意。不知他打的到底是什麽算盤。向問天武力值還不錯,東方不敗一百分的話,他能打八十分,而我嘛至少能打九十五分,所以說,他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不過,反正他也沒有惡意,有人給我味招,其實也蠻好玩的。我沒當回事,沒想到他會突然赤手在我臉頰上抹了一下……我只覺的臉上一涼。
媽的,這龜兒子是為了摘老子面具啊!
他一得逞便不打了,我雖然生氣,卻也知道什麽叫見好就收。可他說的話着實氣人,他無不嘲諷的說:我當東方不敗找了個什麽人來當右使呢,武功倒是當真不錯,可這副模樣麽——呵呵,原來是個跟他一樣的娘娘腔!莫不是也練了葵花寶典吧?哈哈哈哈……
說着把面具往我手上一塞,竟還恬不知恥想拍我的臉。我用拈花指把他的鹹豬手吧嗒一下彈開,彈得他一個踉跄。他估計沒想到我會用這麽大力道,似乎非常詫異,捂着手背皺眉瞪我,表情卻依舊充滿揶揄。
我被他氣得夠嗆,破口大罵起來:格老子的,龜兒子哪只眼睛看老子娘娘腔了?葵花寶典?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東方不敗憑什麽會把葵花寶典給我看?你他媽才娘娘腔,你全家都是娘娘腔!
老子——老子怎麽就娘娘腔了!我不懂,為什麽總有人覺得我像女人,難道跟前世有關,是氣質上出了問題?
說真的,我并不是長的很女氣。我有一對眉峰高挑的濃眉,眼睛也不是特別大,最多只能算的上勻稱。長了雙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是沒錯,可我的眼神是極富侵略性的。鼻梁也很男性化,不過鼻頭比較小。嘴巴更不是什麽櫻桃小口,嘴唇不飽滿也不算薄,唯一有點騷的是我的嘴角不笑的時候也會微微揚起。臉型也不是那溫婉的瓜子臉,輪廓分明。
不過,我性格冷淡,喜歡一個人樂得悠閑,所以總是看起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好像不管幹什麽都沒精神似的。
向問天沒想到我講話這麽粗魯,被我罵的一愣,随即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笑了老半天都沒停下來,擺明了是在戲弄老子。
我覺得更氣了,瞪着他繼續罵:你他媽笑個屁啊?小心老子打你!你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嗎?老子弄死你!
我舉手就準備掴他,向問天見我像是要來真的,這才停了下來,跳開一步捋了捋胡子,依舊是調侃的語氣,說:小夥子年紀輕輕,脾氣倒是不小。我看你比東方不敗有骨氣,不如跟我一起幹番大事,如何?
哎喲,看來是想來幫任我行拉票了。老子又不是傻,東方不敗也好,任我行也罷,還不全都是為了自己的野心,視人命如草芥的人,而且任我行說不定比東方不敗還自私殘忍。
而且,我這個右使不管是不是自願當的,在旁人看來都是東方不敗封的。所以,所有人都會覺得東方不敗對我是有知遇之恩的,而我要是這麽吃裏扒外兩面三刀,別說任我行了,老子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向問天這是明擺着設好陷阱等着老子往裏鑽啊。我勾勾嘴角,狠狠白了他一眼,說:行了,別再試探我了。不管你們想要什麽,老子都不會當你的棋子。
向問天愣了愣,突然嚴肅起來,說:當年東方不敗乘任教主練功的緊要關頭,用奸計奪得教主之位,實在是為江湖人所不恥。小子,我看你武功不錯,又是個有骨氣的人,才給你這個出頭的機會。你要是自甘堕落,情願落得那楊蓮亭一流,跑去當東方不敗的娈童亵物,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娈童?我擦!還楊蓮亭?我他媽……算了,跟個根本不了解我的人吵什麽,不過,如果真有楊蓮亭的話,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呢。算了,直接問就是。
于是我故意說:楊蓮亭是誰,沒聽過。
向問天用審視的眼神看了我半天才說:你當真不知楊蓮亭嗎?
我實在很不耐煩跟個不相信我的人廢話,不想浪費時間了,于是直言:算了,老子懶得知道。不過你聽好了,任我行練得吸星大法源自于前朝的北冥神功,可惜他只有前半段,沒有後半段消化所吸內力的方法,總有一天會暴斃在這缺陷之下。你就算不辭勞苦的把他救出來了,他也活不了多久的,所以就麻煩你別費心拉我下水了,謝謝。
向問天聽我這麽一說,頃刻間臉色大變,上來就要抓我。我早有準備,微微一側身便輕松閃過。他估計知道自己抓不到我,所以沒再動手,只是心急如焚的緊緊盯着我,迫不及待問道:你怎麽知道吸星大法,還知道這功法的缺陷,你還知道什麽?又憑什麽這麽肯定任教主所得功法不全?還敢大言不慚說任教主壽數不多?
我說:你覺得青城道觀自東漢起便被譽為天師道創始是騙人的嗎?信不信由你咯。
向問天臉色更難看了,暴跳如雷的又想來抓我,我閃身一躲,可他卻不識擡舉跟我不依不饒了起來。他本來就不是我對手,又性格耿直,在加上他現在十分焦急,心煩意亂,被我虛招一晃便拈指封了穴道,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我總算出了口惡氣,心情頗好,得意洋洋的拂袖戴上一張狐貍臉面具,對他說:嗨喲,向左使完全不用來找我麻煩的,自有獨孤九劍的傳人會幫你嘛。何必多此一舉呢?不過嘛,你這樣一提醒,我倒覺得有幫幫東方不敗的必要了,他可比任我行合我胃口多了。那麽,後會有期了,向左使!
我一邊說一邊把琵琶往背上一背,頭也不回的溜了。必須快點兒,不然等到他沖開穴道就沒這麽好打發了,到時候肯定得浪費我好大一番功夫。
TBC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