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更新
衛殷臉色不太好看, 尤其是想到一個月後就見不到景二,心裏像是缺了一塊。
尤其是景二這一走,短時間內肯定回不來, 即使能回來, 他也擔心這期間有變故發生。如果在這段時間景二喜歡上別人怎麽辦?或者有別人出現在景二身邊?這些都是衛殷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情感上讓衛殷想讓景二留下來, 最好一輩子困在自己身邊。
畢竟景二自己說的,他還欠了自己幾條命沒有還。
但理智卻在與他心頭無法克制的情感拉扯,他這半個月出去除了要尋克制住自己體內毒的藥之外,還是做準備,為一旦成賢帝出事,朝堂一亂,他将會開始自己的計劃。
成王敗寇, 一旦他失敗, 那麽等待他的是什麽, 衛殷很清楚。
他要将成賢帝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他要替義父報仇,讓成賢帝做過的那些事大白于天下, 而這些,都是踩在刀刃上行走,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他……願意讓景二冒這個險嗎?
衛一跪在不遠處, 心裏也沒底,他按照王爺的吩咐派去的人只負責私下裏保護景大人。
加上任職涼州縣衙主簿這事是由景大哥和容家的一起辦的,壓根沒往景大人那裏想,這才失了先機。
“王爺, 可要屬下……将任職的文書收回去嗎?”衛一也不傻, 他能察覺到王爺對景大人的重視, 這種對待的不同早從上次秦大夫的事發時就體現出來了。
衛一說完,衛殷淩厲冰冷的目光掃過去,讓衛一一驚,頭垂得更低:“屬下失言。”
衛殷依然沒說話,他的手指輕輕又一下沒一下敲着桌邊,修長的手指指骨分明,卻莫名此刻暴露他的心緒,理智而又糾結。
最終衛殷閉了閉眼:“不必了,就依着景二的意思辦。”
衛一意外,卻克制住擡眼的想法:“可如此一來……”他很快将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他突然意識到什麽,王爺這是怕景大人卷入接下來的紛争,剛好借着這個機會,讓景大人遠離朝堂?
Advertisement
涼州雖然離汴京遠,甚至剛過去會受苦一些,但對景大人來說卻是個好結果。
一旦王爺敗了,那麽景大人早早脫離王爺一派,加上以王爺的性子。
即使敗了也會與成賢帝同歸于盡,最後如果是太子登基,憑着當初那份恩情,至少景大人能保住命。
一旦王爺勝了,要麽是王爺脫身遠離朝堂,要麽……登基為帝改朝換代,到時候想将景大人召回京,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衛一能想到的事,衛殷自然也清楚。
他回來的當晚站在窗棂前半夜未睡,他半個月前離京前,想着回來就和景二挑明自己的心意,成與不成,他都要試一試。
但如今……衛殷瞧着外面濃墨一般的夜色,最終閉了閉眼,将這份情愫壓了回去,時機不到,如果他敗了,還是不給景二添麻煩了;如果他勝了……
衛殷再睜開眼時,眼底攢動着極亮的光,讓他那雙鳳眼熠熠生輝,竟是比外面的星辰還要亮,帶着野心與勢在必得。
衛殷這邊沒睡,東宮那邊太子獨自坐在桌前,也是無法入睡。
從錦州回來這麽多天,他沒睡過一個完整的覺,一閉上眼就是那幅畫,是夏侯骞的那些話,說着他的身世。
甚至午夜夢回,都是父皇站在陰影裏,沉沉瞧着他,控訴他竟然不是自己的龍種,說着要将他打入死牢。
太子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查,夏侯骞說是一回事,他幾乎确認大半是一回事,他也要自己查清楚。
如今擺在面前的,正是所有這段時間查出來的一切。
他的确不是龍嗣,也不是皇後的孩子,他不過是被皇後害死的那兩人的子嗣。
甚至查到當年前太醫院黎院使——他真正的外祖父,是被成賢帝冤枉陷害的。
所以這些年……他都是在認賊作父。
太子想笑,卻笑不出來,他的一生,似乎從開始就是一場笑話。
太子一雙眼沉沉如黑水,靜靜望着另外兩份調查出的結果,一份竟然是他的好「舅舅」霍相與劉貴妃之間的關系,甚至如今劉貴妃懷的所謂的龍種都不一定是成賢帝的。
怪不得這些年霍相對他這個太子壓根不上心,也因此他自小就與霍家不太親近。
他以為這只是性子使然,畢竟他與霍皇後的關系也一般,從未懷疑過,也許從一開始,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相,只有他一個人被瞞着,像是一個小醜一樣,以為所有人都對他這個太子重視又恭敬。
甚至還覺得霍皇後對他的那些鞭笞與嚴厲,真的是想要激勵他,讓他最後能榮登大寶。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甚至連父皇所謂的喜愛也是假的,太子望着那份成賢帝煉制長生丹的消息,自嘲笑了起來,他一開始只是低低笑着,随着笑聲越來越高,在這樣的夜色裏詭谲一片。
太子眼底的濡慕一點點消失,假的……都是假的,甚至連父皇從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讓他真的當這個儲君。
原來不是親生的,那就是不是,無論他再努力,結果也是枉然。
夏侯骞得到東宮那邊的消息時,差點沒笑出來,這太子狠起來……還真的是連自己的父皇都害啊。
手下擔憂提醒:“如今太子與以前不太一樣,萬一我們輔佐他登基後,他不幫殿下怎麽辦?”
夏侯骞扭頭看他一眼:“太子就算真的能成功,也是元氣大傷,成賢帝一個人就夠他吃一壺。到時候其餘幾個皇子肯定跑得掉,如果太子有二心,我們就拿着那些證據重新輔佐一個傀儡。”
他背後有五毒派和合歡宗,還怕一個不是真正衛氏血脈的家夥?
光是身世這一條,他打賭太子不敢對他動手,畢竟太子即使登基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才多久,太子竟然向他讨要毒藥,還是最毒的至毒,這不是親生的,心狠起來連他都沒想到。
夏侯骞解釋完,激動不已,沒想到計劃這麽順利,興奮轉身就要想辦法去拿藥,只是轉過身,看到身後不遠處幾乎隐藏在暗處與夜色融為一體的人,吓得一激靈。
夏侯骞身後的手下也臉色大變,噗通跪了下來。
夏侯骞站在那裏沒動,白着臉,暗罵自己太不小心,這個節骨眼竟然讓人聽到了……
黑暗裏,黑袍男子緩緩走出來,随着他的身形徹底顯露出來,低沉喑啞的腹語也随之響起:“本座是不是讓你活的太久,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夏侯骞臉色也變了,一張臉漲的青黑,又氣又怒,但最終還是拱手:“不敢。少宗主怎麽來了?”
黑袍男子卻是靜靜看着夏侯骞,直到看得夏侯骞臉色變了又變,突然袖袍一揮,頓時夏侯骞被打出十幾米遠。
重重摔下後,歪頭吐出一口血,這還不是最讓夏侯骞害怕的,他發現自己渾身突然像是被萬蟻啃食痛苦不堪:“你、你……”
夏侯骞徹底怕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給他也不知不覺下了藥。
黑袍男子笑了:“你當真覺得本座很信任你?連五毒派的毒都是合歡宗出來的,你一個長老能留在本座這裏,真的當本座心善?”
夏侯骞痛苦喊出聲:“小王都說!都說!快給我解藥!”
黑袍男子等差不多了,擡起手揮出一樣東西,夏侯骞立刻接了過來,迫不及待吞了下去。
身上的異樣頃刻間消失殆盡,夏侯骞躺在那裏,卻跟條死狗一樣,又氣又怒,不甘心卻不得不服軟。
黑袍男子居高臨下就那麽瞧着夏侯骞:“說吧,你私下裏背着本座到底都做了什麽?”
夏侯骞想瞞下的念頭在心頭只打了個轉,最終還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當賭注,老老實實将他怎麽知道太子的身世,到借着身世與太子合作,如今太子已經上套,甚至與成賢帝已經父子反目。
黑袍男子原本不以為意地站在那裏,等聽完後,即使戴着面具瞧不清面容,夏侯骞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意外。
夏侯骞精神振奮一些:“這也是小王偶然得知的,沒想到這麽順利。雖說成賢帝養了太子這麽多年,但太子倒是知道自己的雙親間接都是被霍皇後與成賢帝害死的就起了要弄死成賢帝的心思。這不,剛剛還傳了消息給小王,要弄五毒派的至毒,應該就是要對付成賢帝。”
黑袍男子面具下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太子給成賢帝下毒?以他對太子的了解,太子對成賢帝很是順從不說,還帶着欽佩與敬重,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至于從一個極端到另外一個極端。
除非……太子知道了什麽。
黑袍男子眯眼,沉默下來,不得不說,夏侯骞今晚上告訴了他一件對他而言極有好處的事。
夏侯骞說完後一直沒聽到少宗主的話,心裏不安,就在他以為對方不打算放過他的時候,黑袍男子再次開口:“太子既然要毒,那就給他。只是這毒……換成另外一種。”
夏侯骞一愣:“什、什麽毒?”
黑袍男子的聲音沉沉傳來:“睿王用來壓制娘胎裏帶的毒的那種。”
夏侯骞傻了眼:“啊?可、可小王怎麽會有?”
黑袍男子:“你沒有,但……本座有。”
夏侯骞倒吸一口氣,等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麽,後脊背起了涼意,好一手借刀殺人,但如此一來……成賢帝豈不是必死無疑?
夏侯骞沒忍住試探問道:“少宗主,你不會也與成賢帝有仇吧?”
他本來以為對方不會回答他,就在對方就要重新走回黑暗裏時,黑袍男子的步子停了下來,略微一偏頭:“是有仇。”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讓成賢帝活這麽久,已是仁慈。
景長霁從拿到任職的文書後就開始準備辭去太醫院的職位,加上他這職位一開始是成賢帝派下來的。
但他也早就做好準備,理由是自己看過錦州的情況後,也想為百姓盡一份力。
景長霁在這次錦州出了力,有這個理由在,即使這事禀告到成賢帝耳朵裏,估計成賢帝也不能說什麽。
更何況,景長霁不過是個不足為懼的,如果不是睿王,成賢帝壓根不會注意到這麽一個人。
景長霁沒猜錯,成賢帝知道了也壓根沒在意,他如今一門心思都在煉丹上。
尤其是幾天前,第一批丹藥已經出爐,他私下裏找了一批人開始服用。
幾天的結果這些人壓根沒事不說,甚至精神都比往常好了不少,這讓成賢帝興奮又激動。
本來還需要再過一段時間看看試藥的人的反應,但他已經迫不及待。
畢竟那是國師,巫族一脈的秘術……成賢帝還是信任的。
成賢帝一開始沒有服用多少,但随着他的身體以及精神狀态比過去一天比一天好,成賢帝徹底放下心,服用的丹藥也一日比一日多。
成賢帝的變化也被劉貴妃看在眼裏,但她雖然奇怪也沒多說。
她這段時間心驚膽戰自顧不暇,尤其是拿到的那封信箋,将她的過往與霍相的事說的一清二楚。
劉貴妃驚吓又不安,一想到有人知道她那些事,還在背後瞧着她,就更不想留下這個孩子,卻又不敢告知霍相,生怕霍相覺得她沒用,到時候她連貴妃的位置怕都保護不了。
成賢帝那邊沒任何反應,加上只是一個醫士的調動,梁院使雖然惜才,但景大人志不在此,梁院使還是在幾日後放行了。
景長霁正式離開太醫院後距離離開的日子還有二十來天。
他本來以為衛殷還沒回來沒得到這個消息,但是隔天去茶樓見容钰山時聽到消息說是睿王昨日進了宮,成賢帝似乎心情不錯,得了一些好玩意兒,讓睿王進宮挑選。
這在以前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坊間聽到也沒多想,只說成賢帝對睿王果然一如往常的好。
也有人提及這次錦州的事,很快誇贊睿王的聲音此起彼伏,顯然對睿王的态度有所改變。
這些是潛移默化改變的,以後只會名聲更好。
但同樣的,成賢帝也會愈發忌憚衛殷。
景長霁的思緒随着這些聲音有些飄,他們此刻坐在包廂裏,但因為說的人多,還是聽到了。
景大哥這次是陪着景長霁一起來的,主要是怕容钰山不知情亂灌酒,到時候不好找理由推脫,但他在能替二弟擋一擋。
景大哥正與容钰山說着離京後的事,也聽到這些話,心裏頓感不妙,果然一偏頭,果然看到二弟在發呆。
想到二弟與睿王的事,幹脆低咳一聲:“長霁,你想想還需要什麽,大哥一起給置辦了。此去一別,沒有幾年回不來,需要添置的東西也不少。”
景長霁回神,搖頭:“路途太遠了,不帶這麽多東西了,等到涼州也能買。”
容钰山也認同:“還是到涼州買,長霁表弟不知道暈不暈船,到時候乘船過去路程會近一些。”
景長霁沒意見,很快和容钰山攀談起來。
景大哥在一旁松口氣,他只是找個借口,不想讓二弟再往睿王那邊想。
但心裏卻又覺得不是滋味,睿王這是真的對二弟完全不在意啊,他們搬走這麽久了,睿王竟是一次都沒出現過。
二弟也是……但想着那崽子,只能搖頭,還是不見的好。
景大哥沒想到自己這邊剛念叨幾句,誰知等三人散場要離開茶樓時,剛從二樓的階梯往下走,剛好茶樓進來幾個人,為首的男子一出場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身形颀長眉眼俊朗,除了臉色蒼白外,整個人矜貴而又漫不經心,大概是察覺到景大哥的視線,輕飄飄睨過來。
随即順着景大哥身邊落在他身後站得更高一些的景長霁身上,一挑眉,笑了一下後就轉開了視線。
腳下一轉,帶着人去了另外一邊的臺階,上了三樓的特殊包廂。
景大哥立刻扭頭去看自己二弟,等看到景長霁面上沒任何反應後才松口氣,趕緊帶人離開。
只是慢了幾步,還是聽到大廳裏衆人的聲音。
“咦,睿王怎麽來了?剛剛身後跟着的是誰?瞧着挺眼生的。”
“好像是武小将軍,是武老将軍府的,以前不怎麽露面。”
“怎麽跟睿王同行了?睿王以前不是都是跟景二公子……還傳言……”
“什麽啊,都是假的,聽說好久之前景家兄弟二人就搬走了,甚至都沒太多的聯系。以前覺得睿王對景二公子特殊,但錦州一趟,睿王心底這麽好和傳言不同。
看來之前也是真的憐憫景家兄弟這才多照拂一二,如今危機解除,肯定也就沒聯系了。”
“這倒是說的也是,聽說景家二公子要去涼州任職了,你說怎麽想的?”
“聽說是去了錦州,也想做點實事,就離開了。不過這也間接證明這景二公子和睿王沒關系,否則要真的有點什麽,睿王怎麽可能放人走?”
“說的也是,聽說……”
聲音不斷湧入耳中,景大哥臉色不太好看,但也松口氣,尤其是那些人已經自動覺得二弟與睿王沒關系,這樣也好,時間久了,等二弟再回京,怕是也不會有人再提及二弟是斷袖,那孩子也不會引起懷疑。
景大哥依然忍不住去偷看景長霁,後者回頭:“大哥,怎麽了?”
景大哥搖頭:“沒、沒什麽,二弟你沒聽到什麽吧?”
“聽到什麽?我剛剛在想事情,沒太注意。”景長霁面上也沒不太一樣的情緒,這讓景大哥松口氣,趕緊轉移話題。
只是等與容钰山分開,坐上馬車後,景長霁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腦海裏止不住想起先前衛殷與武小将軍一前一後的畫面,尤其是衛殷明明看到他了,卻一副要真的與他撇開幹系的模樣。
景長霁皺着眉,忽視心頭的那股子不舒服,撇開關系就撇開,他左右很快就要離開了。
但心頭還是憋着一股氣,理智上知道衛殷應該是知道了消息,如此做也是為了保護他,可心頭還是有種無法抑制的失落。
尤其是最後那晚衛殷關心的模樣湧上心頭,讓他坐在那裏,久久沒有動彈。
當夜,景長霁躺在床榻上卻沒睡,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麽,但總有種預感衛殷會來。
但直到半夜,房間裏黑漆漆靜悄悄的,景長霁已經很困了,他偏頭去看臨睡前打開的窗棂,抿着唇,再等一炷香,不來他就把窗棂從裏頭鎖死了。
下一刻窗棂輕響了一下,景長霁意識到什麽,卻忍不住翻了個身。
沒多久衛殷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後,站在那裏直勾勾看了許久,才輕咳一聲:“本王來這麽久了,景二你就這麽待客的?”
景長霁涼涼開口:“那也沒有哪個客人登門是從窗戶翻進來的。”
衛殷:“……”多日不見,他怎麽覺得自己更不招人待見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