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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裏,齊之慕等人正在緊急商讨應對方案。
第一步,自然是要義正言辭地發表一篇律師函。
屋裏就坐了位律師,他們正好省去到外面聘請一位律師的麻煩,由席洛負責寫律師函。
很快,席洛便把律師函寫好,蘇珊娜看過後贊不絕口,誇贊席洛人帥業務能力也強。
齊之慕聽了,在一旁小聲念叨了一句:“他一小時收一千五呢,怎麽可能業務能力不強?”
席洛聽到這話後輕笑一聲,糾正她:“這種法律性文件,根據委托事項的不同,大概1500-20000元不等,像你這種稍微有些社會影響力的案子,一萬多吧,給你打七折。”
齊之慕震驚地長大嘴巴,手中捧着那張律師函,恨不得把它給供起來。
這麽一會兒,一萬多塊就花出去了?
齊之慕下意識捂緊自己的錢包。
席洛挑挑眉,有些哭笑不得,最後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想什麽呢?我又不會真的收你錢。”
……
律師函只是一個開始。
他們還請人追溯了那篇造謠帖子發帖人的IP地址,連帶着底下那些肆意辱罵的評論,一塊打包打算提起告訴。
接下來,就剩下最重要的以為。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克瑞塔。
齊之慕作為曾經直接和克瑞塔接觸過的人,自然是要拼命回憶對方留下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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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打過兩次電話,說話時給人感覺都瘋瘋癫癫的。大賽舉辦方主席是他的父親,這是他自己跟我說的,至于其他的……”齊之慕仔細思考着,“對了,他最後一次給我打電話時,身邊很吵,還有一些……”
說起這個,齊之慕突然不好意思起來,“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沒過多久,那産生不堪入耳聲音的原因便被找到了。
消息是普蘭德帶來的。他作為一名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發揮自己優越的人脈資源,掌握了一些鮮為人知的小道消息。
據說,克瑞塔是名同性戀。
這倒沒什麽稀奇的,時代不同了,當今社會人們對性向這東西很寬容,可偏偏克瑞塔是位私生活十分混亂的同性戀,又多少算是個名人。克瑞塔德名氣讓事情多多少少發生一些改變。
說白了是個人就喜歡看熱鬧,自己身邊認識的人有個什麽八卦,都忍不住要琢磨半天,換成這種出名的,便更毫不避諱地當成飯後的談資。
“這麽說的話,如果我們找一個人去勾引他,也許就能拿到他陷害小慕的證據。”
蘇珊娜說着,用手托住下巴,“那麽問題來了,他到底是哪邊的呢?是1還是0?”
“這……”齊之慕不太了解這些,便問,“這很重要嗎?”
蘇珊娜點頭,“當然。如果他是1,我們就派普蘭德過去;如果是0.那就派席律師去。”
她的話音剛落,普蘭德就尖叫着從凳子上跳起來,“Why?為什麽他是1就要靠我去勾引?我哪裏像受了?我明明就是超級無敵大猛1好不好?”
蘇珊娜并不答話,而是小聲跟齊之慕咬起了耳朵,“我就說吧,他很像傲嬌小少爺暴躁受的。”
齊之慕聽不太懂,但看普蘭德氣急敗壞地表情,還是忍不住想笑。
“你們懂什麽!”普蘭德好歹也算半個玩咖,說起這些事情來頭頭是道,“你們就是被那種同性題材的作品洗腦了,只有在那些作品裏攻受才會分得那麽清,現實生活中大家都是互攻的。今天你累了你躺一下,明天他不想動了他在下邊,沒那麽絕對的。”
“哦~”蘇珊娜尾音拖得長長的,一臉恍然大悟,然後壞笑着戳了戳普蘭德,“你為什麽了解的這麽清楚?你該不會……也是那邊的人吧?”
“我不是!”普蘭德又想起蘇珊娜給他的标簽,說他是什麽傲嬌暴躁受?怎麽可能,他可是有好多漂亮妹妹追的好不好?
“就算我是!我也一定是攻的那一方!”普蘭德義正言辭的說道。
為證明自己的總攻氣質名副其實,普蘭德主動接下了引誘克瑞塔的艱巨任務。
他去的時候信心滿滿,回來時卻被吓得屁滾尿流,樣子十分狼狽。
“我的天啊,可吓死我了。”
普蘭德借機溜進了克瑞塔的聚會上,沒想到那并不是簡單的派對,進去的人出來時就沒一個清醒的,還是他非常機智的溜進廁所,才逃過一劫。
“這幫人玩得太瘋了,我以為他們就是喝點小酒,沒想到,他們居然還吸毒!你們知道的,黃和毒不分家,這幫人吸高了什麽事兒都幹的出來。一群人光着疊在一起,簡直……”
普蘭德說不下去了,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證據是拍了兩張,但是都不太能用啊,這照片少兒不宜,展示出來都得打馬賽克。”
普蘭德把手機裏偷拍的照片發給了他們,自己則是往洗手間跑,“你們先看着,我得去洗把臉清醒清醒。”
讓普蘭德這麽一說,齊之慕更好奇照片上到底是什麽內容了。她剛把頭伸到席洛的電腦前,只看到白花花一團肉,還沒分辨出上面顯示的內容,席洛就“啪”的一聲合上了電腦。
席洛轉過頭,對她露出了陽光的笑容,見她表情有些失落,便揉了揉她的腦袋。
“小孩子不要看,會長針眼。”
齊之慕嘟起嘴,看樣子有些不高興了,說,“你就讓我看一眼,就看一小眼。”
席洛順勢掐了掐她的臉蛋兒,“生氣了?”
齊之慕不理他,把臉往旁邊一扭,結果席洛笑得更歡了。
這人實在有夠可惡,問他什麽他都不說,一個勁兒的賣關子。齊之慕哼一聲轉身欲走,卻被那可惡的人抓住胳膊,輕輕往懷裏一帶,她便落入那人懷中。
“別走。”
席洛的聲音很輕,像初冬的第一場雪,飄飄然落盡她的耳朵裏。
很快,克瑞塔便主動發文向齊之慕公開道歉,并宣布自己将退出這次的布裏·維迪藝術大獎賽,他并沒有說具體原因,只說是身體不适,要去治病。
然而在他發貼當晚,一條匿名的帖子被頂到了論壇首頁,并迅速在各大社交媒體上散播。這篇帖子爆料,克瑞塔長期吸毒,私生活混亂,他的作品均非出自本人之手,是雇傭槍手畫的。而他布裏·維迪藝術大獎賽中的參賽作品,更是依仗其父親主辦方主席的身份偷梁換柱,将別人的作品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瞬間,網絡上對克瑞塔的謾罵聲此起彼伏,他的父親也因徇私舞弊被免去了主席職務,正在接受調查。
風水輪流轉,那些他曾經利用輿論給齊之慕造成的傷害,全都成倍的返還到他身上。而他自己本人,也因為吸毒以及聚衆淫亂,被警方強制拘留。
席洛聽到消息,還特意帶着齊之慕趕到拘留所去看望他。
克瑞塔見到席洛後十分激動,恨不得從玻璃隔牆那邊沖出來一樣。
“媽的!那個帖子是你發的!”
席洛大大方方承認,面上甚至還挂着淡淡的微笑,“是我。怎麽樣?讀了嗎?感想如何?是不是覺得我寫作功底還算不錯?”
克瑞塔憤怒地捶打玻璃牆,果然被警察警告了。
“你騙我!你不是說我道歉退賽就可以了嗎?你這麽做不地道!不講信用!”
“是不地道。”席洛颔首,語氣裏帶着嘲諷,“但我從沒說過,我是一個地道的人。”
“順便跟你分享一個好消息,帖子裏那些跟風辱罵,打騷擾電話人的信息我們全都掌握了,法院已經立案。如果順利的話,你們也許會在這裏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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