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祁深緊盯着屏幕上的字, 盯了好一會兒,氣笑了。

什麽不是她想開而是向日葵想開了,倒是她膽子越來越肥了。

祁深連之前留的那條評論都懶得删了, 直接将手機息屏扔在一旁, 坐到辦公桌後翻看着文件, 不想再理會。

只是才拿起文件,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祁深一怔,皺了皺眉,原本不想理會, 手卻已經先于大腦把手機拿了過來, 卻在看清屏幕上顯示着“宋朗”的名字時臉色一沉:“喂?”

“啧啧啧, 我都看見了!”宋朗幸災樂禍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你在小池年朋友圈留言,小池年回了別人就沒回你,哈哈哈……”

伴随着幾聲過于歡快的笑聲, 祁深直接挂斷通話。

手機很快又響起來。

祁深沒有理會, 只在它第三次響個不停的時候不耐煩地接起:“你最好真的有事。”

“你也太狠心了吧,”宋朗誇張地說, “把我一個人扔在柏林就不管不顧了, 現在還要拒接電話?”

“說事。”祁深言簡意赅。

“這邊都差不多了,”宋朗終于認真了些, “就是市政廳那邊要求外企對內技術公開, 我拒絕了, 以後可能還要再多跑幾趟。”

“嗯。”祁深沉聲應了下。

宋朗的正經不超過兩秒:“我明天回國,要不要給我來個歡迎宴?”

祁深直接挂斷了電話, 屏幕回到了息屏前的頁面——池年的那條朋友圈。

“我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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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皺眉, 總覺得她說的不是向日葵。

最起碼, 不只是向日葵。

……

池年在清市的第六天,夏宜來了消息,說她已經回了雲城了,要和她聚一聚。

池年想了想,假期還剩兩天,回去和夏宜聚聚,修整一天,剛剛好。于是第二天便和趙阿姨告了別,訂了回程的飛機。

回到13號公寓後,池年好好地睡了一覺,隔天中午去了和夏宜約好的茶餐廳。

她出發的時間早一些,到的時候夏宜還沒有到,池年也不着急,點了二人常吃的甜品後便坐着等着。

五分鐘後,夏宜姍姍來遲,簡單的黑色修身短袖和藍色牛仔,加上模特的标準身材,池年目不轉睛地看着。

“等很久了?”夏宜還沒坐下便開口問。

池年眯了眯眼笑了起來:“美女值得。”

夏宜瞥了她一眼,彎腰揉了揉她白嫩的笑臉:“少頂着這張臉打趣我。”

讓人忍不住想捏。

池年笑得更開心了:“誇你你都不樂意。”

夏宜坐到她對面,輕哼一聲,打量着她:“臉色還不錯啊,沒我想象中的尋死覓活。”

池年默默地看着她,喝了口楊枝甘露,芒果果肉在口腔裏崩出香甜的滋味,才壓下翻起的那股酸澀。

“行了,就是一個男人,”夏宜受不了她委屈的小模樣,從包包裏拿出一個硬皮筆記本,對她擡了擡下巴,“打開看看。”

池年打開,一眼就看見裏面夾着的簽名,上面寫着:

TO池年:一切順意。

喻澤。

雖然早就見過照片了,可是看見實物池年的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激動:“謝謝夏總!”

夏宜受用地輕哼一聲,又說起模特綜藝錄制時的一些趣事,池年也樂呵呵地聽着,心情不知不覺好了許多。

二人分開時天已經暗了。

池年回到家就拿出簽名,可找來找去都沒有合适的地方,途徑景觀牆時,看到空蕩蕩的牆面,她突然想起了什麽,拿出了那個拼圖畫的相框,将簽名嵌了進去,挂在了景觀牆上。

牆面不再是空蕩蕩的了。

很快,也不會再記得,這裏以前是什麽樣子了。

很快。

第二天,是池年返回公司的時間。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悉的同事和她打着招呼,紛紛問她前段時間怎麽沒來。

池年來者不拒地回應,不厭其煩地笑着說“把春節假期調休了”。

等到了行政部,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回答這個問題。

“池總助……”林蕾從身後快走幾步,走到她身邊。

池年扭頭,微笑:“前段時間調休……”

“我知道,”林蕾打斷了她,湊到她跟前,“你這幾天沒來公司可能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

池年不解地看着她。

“祁總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林蕾的聲音輕了些,“看誰都是面無表情的,你是祁總的助理,更要小心點兒,別再那麽膽大了。”

尤其是頂着這麽一張無辜的臉,只是想到被祁總兇哭的樣子,都讓人覺得罪惡。

池年頓了頓,輕哼一聲:“他哪天不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林蕾不贊同地看着她,她當然知道祁總一向嚴肅,加上那副俊美清冷的模樣,妥妥的雪山青蓮。可這段時間的祁總散發的低氣壓和冷氣,俨然能把人凍着。

“這次可不一樣,”林蕾小聲說,“前幾天,祁總不知道為什麽把品牌大使的啓動日期推遲了,那個唐小姐因此還來過公司一趟,二人見完面後,祁總的臉色就很不好,還去了趟警局,好像是指認當初那起車禍裏肇事逃逸的司機,也不知道為什麽前段時間不指認……”

指認肇事逃逸的司機?

池年愣了愣,随後反應過來,是因為他見到了唐小姐後,受了刺激,想起來那起車禍的原委了嗎?連帶着也想起了肇事車輛的特征?

所以,他真的只在碰見她的時候,什麽都沒想起來?

因為不重要。

“所以,你一定要謹慎……”林蕾還在說着,卻突然察覺到什麽,轉頭看向門口,而後一愣,飛快露出一抹笑:“祁總早。”

池年回過神來,轉過身去。

祁深站在門口,目光清冷地看着這邊,筆挺的西裝裹着修長的身姿,一如既往的高貴冷豔。

池年想了想,也半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像沒事人兒一樣學着林蕾打了聲招呼:“祁總早。”

祁深看着她,十天沒有見,她的臉頰好像比十天前瘦了一些,唇下的梨渦淺淡了些,但氣色還不錯。

她的語氣也很平常,就連笑容都和往常差不多,可就是看得他心中煩躁,就好像……前段時間近十天的沒見面,對她沒有半點影響一樣。

然而他的腦海裏卻莫名響起她以前說“祁深,早啊”的聲音。

而不是這句“祁總早”。

祁深皺了皺眉,淡淡地“嗯”了一聲,看向一旁的前臺:“一杯黑咖啡。”

說完目光飛快而刻意地朝池年掃了一眼,似乎在察看她的反應。

池年依舊笑盈盈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目光微微垂着,只當沒看見他。

周扒皮,不喜歡她還想讓她去送果蔬汁嗎?

祁深的眉頭皺得更緊,轉身直接上了二十四樓。

“奇怪,祁總怎麽突然要咖啡了。”前臺小聲嘀咕,前段時間再沒要過飲品,想了想,前臺看向池年,“池總助,還是你去送嗎?”

池年看向前臺,搖搖頭笑眯眯道:“不了。”

說完朝辦公室走去,留下林蕾和前臺面面相觑。

樓上。

祁深看着眼前羅列整齊的文件,卻半天沒有想要翻看的意思,手指輕描淡寫地敲着桌面,眼神有些怔忡。

不知多久,辦公室門被人輕輕地敲了下。

祁深猛地回過神來:“進。”

前臺端着黑咖啡走了進來,迎上祁深冰冷的視線時,咖啡抖了抖,所幸沒有灑出來。

“祁總,您的咖啡。”

祁深目光陰沉地盯着咖啡,徐徐吐出一口氣,竭力隐忍最終沒能忍住:“池年呢?”

前臺:“池總助說,她要熟悉一下前段時間的工作。”

“讓她來見我。”

“好。”前臺忙應,轉身快步離開。

池年一點兒也不意外祁深要見她,突然休假十天,電話不接工作信息也不回,老板但凡不是冤大頭絕不會放任她。

祁深顯然不是冤大頭。

做足了心理準備,池年昂首挺胸地上了樓,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

裏面安靜了一會兒,才傳來祁深的聲音:“進。”

一如既往的冷淡。

池年癟癟嘴,推開門走了進去,笑眯眯地問:“祁總,您找我?”

客套的語氣,沒有半點異樣。

祁深凝眉,擡頭看着她。

又是這樣的表情,和剛剛在樓下時一模一樣。

分明沒有再沒大沒小,也很客氣的叫他“祁總”,可就是這副模樣,讓人看了煩躁憋悶,卻偏偏又挑不出任何錯來。

“祁總?”池年見他不說話,又叫了一遍。

祁深回過神,從一旁的文件裏抽出一張紙,拿在手裏,又意味難明地看了她一眼:“玩得挺好?”

池年不明所以,老老實實地點點頭,笑:“挺好的。”

祁深蹙額,臉色黑了黑,将手裏的紙頁推到她跟前。

池年看了一眼,是她的調休申請書,只是人事部沒有蓋戳,祁深也沒有簽字。

祁深:“池助理,一聲不吭就離崗十天,中途不回公司消息,如果對公司造成損失……”

“八天。”池年默默地打斷了他。

“什麽?”

池年擡頭,黑白分明的眼睛坦然地看着她:“那十天裏包括一個周六周末,所以,算八天,而且,休息前,我有給陳助理發亟待處理的工作內容和可以延緩進行的工作安排。”

祁深沉默了片刻,眉頭皺得更緊了:“五天以上的假期,需要提前請假,否則按曠工處理。”

“那就按曠工處理好了,”池年輕聲說,心裏有點澀。察覺到辦公室的沉默後,她擡起頭對祁深笑了笑,唇下的梨渦若隐若現,又說,“公司的規章制度我早就背過了。”

當初,還是她看着他和宋朗及初初成立的人事部和法務部一塊制定的,她是最早看到規章制度的那幾個人之一。

祁深的眼神緊縮了下,竭力壓抑着莫名地情緒。

當初因為被扣全勤獎,就和他鬧了那麽久的小脾氣,還踩了他一腳,現在竟然笑着說“就按曠工處理好了”。

那股煩悶的感覺又來了,好一會兒祁深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所以,你知道還無故曠工?”

池年皺了皺眉,有些不贊同:“我寫了原因的。”

祁深垂眸掃了眼調休申請書上的理由,輕嗤一聲反問:“追星?”

不是,是失戀。

可池年還是格外認真地點點頭:“是。”

“池年。”祁深的眉眼有些不悅,聲音壓得極低,語調沉沉,像是縱容到了邊界終于嚴肅起來,“沒有批準曠工八天,你知道後果嗎?”

池年眨了眨眼,将心髒裏酸疼的感覺壓了下去,而後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我知道啊。”

祁深怔了怔,看着她的笑,胸口像被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巨石。

她當然知道。

身為他的助理,她将自己的工作都完成的很好,怎麽會不知道。

可是,看着她此刻坦蕩的笑,越發心慌的反而是他。

祁深揉了揉眉心,低下頭再沒看她:“這個月全勤扣除,出去把前段時間的工作進度補回來。”

池年愣了愣,聽完林蕾的話,她已經做好了被祁深冷言冷語批評、甚至更嚴重後果的準備,沒想到祁深這麽好說話,只是扣了全勤。

他難道真是冤大頭?

“想留下?”祁深擡頭看向她,眼神晦澀難明,帶着幾分莫名的情緒。

池年一聽,用力地搖搖頭,轉身腳步輕快地朝外走,仿佛一秒都不想多待。

祁深的臉色陡然陰沉,緊盯着池年關上的辦公室門,以前還找理由待在這裏,如今這裏是有洪水猛獸嗎?

許久他拿起一旁涼透的黑咖啡仰頭一飲而盡。

心中的煩悶卻沒有壓下去半點,反而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忘了問她和嚴嘉什麽關系,還有那句“分手吧”到底怎麽回事。

而這樣煩悶的情緒,一直持續到晚上下班。

公司裏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祁深才處理好文件,卻沒有立即離開,只是疲憊地仰靠着座椅,獨自沉靜了許久,習慣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沒有消息,很安靜。

也沒有誰做了什麽事都要拍張照片給他看,再加上自己帶着小情緒的話,沖散滿屋子的寂寥。

反而是朋友圈又有了動靜。

祁深頓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進去。

池年在半小時前發了一張照片,景觀牆上,偌大的畫框裱着一張A4紙大小的簽名。

并配文:追星成功,謝謝夏總![耶]

祁深看着那個比着兩個剪刀手的小人的表情包,眉頭緊鎖,仿佛看到了池年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地說:看吧,我就說是為了偶像才請假的!

真的是為了她口中的偶像?簽名落款為喻澤的那個人?

可祁深記得之前翻看二人的聊天記錄時,她曾發給過他一張照片,也是這個景觀牆,牆上懸挂的是一幅拼圖畫,畫上是一個卡通人,她還對他發了句什麽“有時間介紹你們認識呀!”

祁深剛想翻找一下這條消息,随後才反應過來,消息都在那個被撞碎屏幕的舊手機裏。

祁深心煩意燥地歪了下頭,解開最上面的紐扣,面無表情地看着手機屏幕。

果然是小騙子,根本沒介紹他和那幅畫認識就把畫換了。

許久他“啪”的一聲将手機扔到桌上,走進辦公室裏面的休息間。

裏面有供人臨時休息的大床和簡單的健身器械以及洗漱用品。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酒櫃。

祁深拿出一瓶酒和一個酒杯,冰冷的觸感讓他勉強舒服了些。

他随意倒滿酒,連同酒瓶一塊拿着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高樓大廈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一仰頭一飲而盡。

紅酒滑入喉嚨,帶來些許冰涼和微澀,卻把那股煩躁壓下去一些,祁深又倒了幾杯喝了下去。

宋朗進來的時候,聞到辦公室的酒味時還愣了愣。

祁深除了應酬外,從不貪杯。

用他的話說,他喜歡用絕對的理智操控全局的感覺,而酒精只會麻痹人的神經。

此時看他一杯一杯地喝,宋朗頓時覺得新奇:“有煩心事?”

祁深的背影一僵,下秒瞬間清醒,将最後一點紅酒倒入杯中,酒瓶放在茶幾上:“沒有。”

“啧啧,”宋朗搖搖頭,明顯不相信,“小池年回來了?”

祁深喝了一口酒,沒有作聲。

“小池年最近和你生氣了?”宋朗又問。

祁深忍不住皺眉:“你和她很親近嗎?”

整天“小池年小池年”的叫。

宋朗不解:“我和小池年好歹也四年的交情,再說,小池年還是我招進來的呢。”

祁深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宋朗後背一涼:“好吧,池家姑娘,”說着他連連擺手,下秒又想到什麽,“不過,小……池家姑娘追你四年,你說忘就忘了。”

“人家生你的氣也情有可原吧?”

祁深拿着酒杯的手一緊,宋朗的話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後,目光也跟着沉了幾分:“你說,她追了我四年?”

“對啊,”宋朗點頭,而後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你不會連這個都忘了吧?”

祁深抿着唇,眉頭緊鎖:“她沒和我說過。”

他隐約能看出她的心思,可是她從不說“喜歡”,只說“二人是男女朋友”這種不着邊際的話,其他的也總愛真假摻半地說,他也就當她性格本來就是這樣的,跳脫又驕縱。

宋朗的表情逐漸認真,看着他,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四年前,小池年剛入職半年多吧,我問她是不是喜歡你,當時你就站在她身後,她很坦然地點點頭承認了。”

“那之後,她跟在你身邊四年,從創思最難的階段到現在……”

說着說着,宋朗也沉默了下來。

他以前一直以為,池年對祁深也許只是小女生一時的喜歡和崇拜而已,畢竟祁深的這張臉是真的完美,加上舉手投足也十足招人。

況且池年面對祁深的冷淡和漠然,她也從不傷心,反而一直笑眯眯的。

誰能這麽坦然地面對心上人的冷漠呢?

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池年已經堅持了四年了。

“阿深,”宋朗拍了拍祁深的肩膀,“你不喜歡小池年,就去給她個準話吧,小姑娘也不容易。”

祁深仰頭将酒杯殘餘的酒一飲而盡,而後突然想起什麽:“我和池年之前是什麽關系?”

宋朗不解:“上下級?”

祁深皺了皺眉:“沒有了?”

宋朗:“還有什麽?”

又是在撒謊?

祁深緊抿着薄唇,心裏有些沉悶,将酒杯放在茶幾上,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朝外走去。

的确,該好好地問清楚二人的關系。

給這段時間他的煩躁,及二人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一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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