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心相印樓玉情定

“春纖,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個紫燕怎麽能冒充你的?”雪雁忽然想起來,因問道。

春纖聽了,因問雪雁道:“你可還記得去歲姑娘去靈雲谷給天通道長賀壽的時候?那日我不是不曾陪着姑娘去靈雲谷,只說有事情要辦,故而出了玉竹山莊嗎?”雪雁聽了,有些不解,只點了點頭。

春纖繼續道:“那日我出去後,本是去街上買些東西的,哪知道卻無意中看到一個人,心中有些在意,便急忙跟了上去。卻哪知是一個陷阱,竟是誘我中計的。沒辦法,我只改換妝扮,為了不打草驚蛇,便也就沒跟你們聯系,只暗護保護着姑娘。”

言罷,又看向黛玉道:“不過姑娘是個聰明的,想來早就發覺那個春纖是別人假扮的了。”

黛玉笑道:“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只是當我們回京前,在雲昇客棧的時候,雪雁說起劉姥姥的事情,我瞧着她卻是有些不對勁,似乎并不認識劉姥姥的樣子,因此我便猜測那春纖不定是個假的。因此一早便傳遞了消息給夏華她們三個,果然她們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剛才在車上,她們故意被那紫燕點住睡穴,昏了過去,為的就是要看看這個紫燕是何目的。”

雪鳶聽了,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剛才我就奇怪,夏華她們三個雖說武藝并不高強,但遇上這種事,也不會不下來幫忙的,結果卻是一個都沒下來,卻原來是早有打算的。”

“正是如此。”雪鳶的話音剛落,便見身傳來夏華的聲音,衆人一看,果見夏華、秋爽并冬悅三人從馬車上笑意盈盈的走下來。

“春纖妹妹的針灸之術十分了得,可在易州的時候,我們曾私下裏請那個春纖,也就是紫燕施展針灸之術,她去支吾着不肯答應,我們就懷疑上了。後來又見姑娘暗中傳遞消息給我們,便猜想我們的推斷是不錯的,于是便讓夏華配了藥,服下後能自行移穴半寸,點住穴道也變成點不住。剛剛若不是姑娘攔着,我們早就将那紫燕拿下來了,也不用受這一場虛驚。”秋爽講到後來的時候,卻是有些埋怨的看了黛玉一眼,道。

果然衆人聽了秋爽這話,臉上皆露出一絲不悅與擔憂之色,因對黛玉道:“姑娘,你也太大膽了,萬一有個什麽,我們卻是萬死莫贖。”

黛玉笑道:“當初師父曾經傳授過給我蘭花點穴手,要制住那個紫燕,我還是有把握的。”

林油聽了,只道:“雖然如此,姑娘到底還是太大膽了些,以後萬不可如此莽撞了。”黛玉知道衆人是關心她,因此便笑着點了點頭。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再耽擱下去,怕進城後天也都快黑了。”林焱眼見黛玉沒事,便也就放下了心,只是想着回去之後定要告知林峰,加強玉竹山莊的防衛才好,怎麽可以連玉竹山莊中混進了奸細都沒人發現呢?

衆人聽了林焱的話,看了一眼天色,果然太陽已經漸漸偏西,再不走,怕天黑之前真進不得城了。于是,雪雁等人依舊扶了黛玉上了馬車,水溶林油等人自在前面開道,只為着之前遇到的事情,所以衆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生怕一個不防,再冒出幾個殺手來。

而另一邊,玉晚樓在英親王府也等得極為心焦,戴權眼見着天都快黑了,便勸道:“皇上,您也該回宮了,不如明天一早再來看郡主罷。”戴權是先帝身邊的老人,也是從小看着玉晚樓長大的,對玉晚樓也貼心的很,自然也知道玉晚樓傾心于黛玉的事情。

玉晚樓聽了,只搖了搖頭,道:“不行,朕一定要親眼看見玉兒師妹回來,朕要第一時間知道她有沒有瘦了,有沒有吃苦……”

戴權見玉晚樓如此,心知再勸也沒什麽用,只得在一旁陪着玉晚樓等黛玉回英親王府來。

好不容易等到快用晚膳的時候,聽到下人來報,道:“郡主回府來了……”玉晚樓聽說,也顧不得什麽帝王的威嚴,只站起身,快步向廳外走去,果然見到黛玉被雪雁等人簇擁着走進了府,雖然一路風塵仆仆,卻依然難掩其清靈絕俗的氣質。

“玉兒……玉兒師妹……”玉晚樓呆呆的看着黛玉,好一會兒方開口道:“玉兒師妹,你,你瘦了……”本是相思難熬情入骨,待到重又相聚時,再多的話卻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因此玉晚樓怔愣了好半天,方自說出這麽一句來。

“你瘦了”,只這一句卻似捶子一般重重的擊打了一下黛玉的心房,多少年了,有多少年她沒有聽到有人對她說這話了,淚,登時再也止不住,如珍珠脫線一般紛紛滾落下來,曾幾何時,黛玉發誓再也不落淚了,可是面對眼前玉晚樓說的這句話,心中只覺得如翻江倒海一般。

再也顧不得那所謂的羞恥之心,黛玉不覺撲向玉晚樓的懷中,大哭起來,似乎要将以前的委屈,傷心,并且這一刻那激動高興的心情,通通化作眼淚宣洩出來。

看到眼前的兩人,戴權并雪雁等人識趣的退出去了,因此他們都知道,現在的這副景況,他們誰留在那裏,都不好。

“玉兒……”感受着黛玉的眼淚濕了自己的衣襟,玉晚樓心中卻滿是心疼,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黛玉的秀發,感覺到那隐隐的發香以及那身體相擁的溫度,正狠狠的刺激着自己的每一條神經,沒有肉體上的欲望,只有那簡單的快要滑溢出來的濃濃幸福。

不知道過了多久,黛玉方自回過神來,在發現了自己在情不自禁下做了什麽事情後,黛玉不覺羞紅了臉頰,忙自掙脫玉晚樓的懷抱。

剛剛還軟玉溫香在懷的玉晚樓見到黛玉掙脫自己的懷抱,心中升起一絲淡淡的悵惘。而後,又似下定了什麽決心,只将黛玉的臉轉過來,讓她面對着自己。而後方認真的對黛玉道:“玉兒師妹,我有一句話,憋在心裏好久了,現在,我想對你說,你給我認真的聽好。”

黛玉一臉疑惑的看向玉晚樓,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沒多久,便聽到玉晚樓一字一句對自己道:“玉兒,我愛你!”

沒有太多花哨的語言,沒有感天動地的海誓山盟,只有最簡單也最真心的一句話:“玉兒,我愛你!”

聽到這話的黛玉,心中猛然一怔,而後随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喜悅。她記得在爹爹離塵之前,曾對她說過:“玉兒,你要記住。喜歡是淡淡的愛,而愛則深入骨髓的喜歡,一個人一輩子可以喜歡很多人,但是卻永遠只能也只會愛一個人。”

那時的黛玉并不知道林如海說這話的含義,只當她在離開賈府的時候,她才明白,其實自己從未曾愛上過寶玉,對寶玉,她有些依戀,因為在賈府,他是惟一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但要當觸及到所謂的榮華富貴的時候,這份依戀卻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但是玉晚樓不同,越跟他相處下去,黛玉越覺得他能讓她安心依靠的人,在他身上感覺到的那淡淡的溫馨,正如爹爹對自己時候的樣子,只是略略有些不同而已。

思及此,黛玉不覺認真的看向玉晚樓,她發現,雖然玉晚樓不及諸葛瑾瑜潇灑出塵,氣質如仙;也不及水溶溫潤圓滑,精光內蘊;也沒有燕無痕給人的爽朗霸氣;甚至于當他穿上一件普通人家的衣服時,看上去也不見得會比林鑫林焱他們出彩。但是,他卻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願意相信他的話。

玉晚樓見黛玉認真的打量着自己,心中微微有些慌亂,他怕黛玉拒絕自己,只因為他知道,黛玉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自己雖中宮久空,又廢了選秀,但後宮卻已經有了幾位嫔妃。想到此,玉晚樓只堅定的對黛玉道:“玉兒,我發誓,不管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是這如畫江山,我都可以放棄,我只求你,一生一世都陪伴在我身邊!”

看到玉晚樓鄭重的模樣,黛玉點了點頭,道:“好,但你要答應我,這一生一世都只能有我一個!”

玉晚樓聽了,頓時綻開了笑容,只笑得宛如一個孩子一般純真,高興的抱住黛玉道:“好,從此之後,我們兩個,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而後方自有人前來通報道:“皇上,郡主,該用晚膳了。”

黛玉聽了,只對玉晚樓道:“你先去罷,樓師兄,我去換身衣裳便過來。”

玉晚樓答應了一聲,又對黛玉道:“玉兒,以後不要再叫我樓師兄了,我的字是‘潤之’,你只叫我的字便好了。”

黛玉聽了,只羞紅了臉,好半晌方道:“我知道了,潤之。”一語言罷,也顧不得去看玉晚樓那欣喜如狂的模樣,便着一路小跑往自己的房中去了。

飯廳中,華嚴子正在那兒等玉晚樓和黛玉過來用膳,只等了好一會兒,方看見玉晚樓一臉傻笑的從裏面走出來,心中知道,定是玉晚樓跟黛玉表白了,而黛玉估摸着也是願意的。于是便笑着開口問玉晚樓道:“樓兒,可是發生了什麽好事不成,看你這般高興的樣子!”

玉晚樓聽了這話,因忙笑道:“皇叔,玉兒接受我了,她終于接受我了!”言語之間卻是難以抑制的興奮。

華嚴子聽了這話,自然也替玉晚樓高興,只想起天通道長曾告訴過他,似乎諸葛瑾瑜對黛玉也有意的事情,心中不覺一嘆,暗想道:“只瑜兒那裏,估計是注定了要受傷的!”

想到此處,華嚴子又複擔憂起來,他知道,諸葛瑾瑜生性淡泊,對什麽都看得很開,只天通道長給他算過,諸葛瑾瑜對于“情”之一字,卻注定是一個劫數。而玉晚樓和諸葛瑾瑜都是華嚴子極重視的後生晚輩,哪一個傷心,他也都不好過啊。

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暗想道,算了吧,他雖然常常不服老,卻也着實是一把老骨頭了,只他們年輕人的事,他還是不要跟着瞎摻和了罷。玉兒是個好孩子,想來對于瑜兒,她也不會願意傷害到他的。

只在華嚴子這般想着的時候,黛玉卻是換了一身淺蔥綠的薄衫來,在易州呆了數月之久,如今卻是早已經過了立夏,天氣也漸漸轉熱了,黛玉素來怕熱,故而便讓人找出了這件茜紗羅做的衣衫來換上。因此黛玉到飯廳的時候,只覺一陣微風入內,隐隐傳來一陣馨香。

華嚴子見到黛玉,忙笑道:“玉兒,快過來,去易州那般久,怕是好久都沒有嘗過地道的揚州菜了罷?今兒個你回來,義父特意命人做了蟹粉獅子頭、翠玉春卷,還有無錫小籠包,好好的犒勞一下咱們的大功臣。”

黛玉聽了,只笑道:“玉兒算什麽大功臣,若沒有潤之給我的那枚開敖倉的玉佩,玉兒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說着,便從貼身的荷包中取出那枚玉佩,遞還給玉晚樓。

玉晚樓見了,只笑道:“玉兒,這玉佩還是你幫我收着罷。只放在我這兒,怕是不怎麽安全。”

“可是……”黛玉欲待要說,卻被玉晚樓捂住嘴,道:“玉兒,你都已經接受我了,那我們之間,又何必分什麽彼此?還是你以前我剛剛說的,只是一時激動,當不得半點真麽?”

黛玉聽了這話,想了想,便也就不再堅持。

華嚴子在一旁聽了,只笑道:“好了,你們小倆口兒有什麽話只以後再說,只現在,都給我吃飯,我可是都快餓死了。”華嚴子見黛玉叫玉晚樓“潤之”,便知兩人的事情已經算是定下來了,故而只在一旁打趣道。

聽到華嚴子打趣自己的話,玉晚樓和黛玉不覺一起紅了臉,好一會兒,待臉上的紅潮略略褪去一些後,方才坐下用飯。

用罷了晚膳,玉晚樓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英親王府,只領着戴權自回皇宮去了。

回到皇宮,面對着眼前的一片黃瓦紅牆,玉晚樓卻是感覺到了一片冰冷,好在在不久的将來,他便能和玉兒在一起,到時候,他要将這個冰冷的充滿算計的地方變成屬于他和玉兒的充滿溫馨的家。

“皇上,現在回乾清宮歇息麽?”戴權知道玉晚樓是絕對不會召任何一個嫔妃侍寝的,因此只這般問玉晚樓道。

“走,先去慈寧宮。”想了想,玉晚樓決定還是先将自己和黛玉的事情告訴太後,也讓她老人家安心一些。

慈寧宮中,太後因為玉晚樓出宮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心中正自焦急,因此整個慈寧宮是燈火通明,太後只坐在一張軟榻上,焦急的等待玉晚樓回來。

只這時,忽聽有小太監來報,說是皇上來了。因急忙扶着宮女的手便要前去迎接,卻哪知玉晚樓早就踏出大步走了進來,看見太後,因忙上前扶住,道:“母後,孩兒回來晚了,讓母後擔憂了,還請母後恕罪。”言罷,便自使了一個眼色,戴權見了,忙領着所有的宮女太監都退了出去。

“皇上,你這是……”太後有些不解,不知道玉晚樓讓所有人退出去有什麽意圖。

“母後,玉兒回來了,兒臣出宮去見她了。”玉晚樓因扶着太後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笑着對太後道。

“可是真的?”太後聽了,自是十分高興,道:“太好了!”而後又自嘆息了一聲,道:“玉兒是個好孩子,只可惜哀家只在去歲皇上壽辰的時候見過一回,便再也沒見過了,也不知道那孩子如今可怎麽樣了?”

玉晚樓聽說,忙笑着對太後道:“母後放心,母後再過不久便能看到玉兒來拜見您老人家了。”

太後聽了,卻搖了搖頭,道:“這宮中不是好去處,她能不來還是不要來了,免得被人算計了。”

玉晚樓聽了,只笑道:“母後,您沒跟玉兒相處過,您不知道,玉兒她并不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弱女子,她很堅強,朕相信她不是一個容易被人算計的人,您只看她能瞞過賈府所有人的耳目離開賈家,還讓賈府的人怎麽也找不到,而且這次蝗災,玉兒功不可沒。朕相信,她能成為一個跟朕并肩而立的女子。”

太後聽了,雖有些不敢置信,但她知道玉晚樓看人一向很準,因此只笑道:“如此,哀家也能放心許多了。”言罷,又有些驚奇的問玉晚樓道:“皇上,你剛才說玉兒她不久便要來拜見哀家是怎麽一回事情?”

玉晚樓聽了,因笑道:“這兒媳婦拜見婆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麽不解的?”

太後聽說,只驚喜的叫道:“皇上,你說的是真的?”

玉晚樓笑道:“比珍珠還真!”

太後聽了,忙站起身,跑到佛龛前,恭敬的對着上面供奉的觀音菩薩像拜了一拜,而後重又站起身,抹了抹眼角适才激動而出的淚,笑道:“太好了,這樣一來,哀家便是下了地下,也有臉去見先皇和先皇後了。”

玉晚樓見太後提起先皇和先皇後,也忍不住紅了眼眶。母子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玉晚樓方自出了慈寧宮,自回乾清宮歇息。

而此時的鳳藻宮中,元妃因為玉晚樓免了選秀,心中暫時放下一塊大石,但又擔心着玉晚樓再不寵幸自己,自己的地位遲早都會不保。

想了想,元妃便叫過抱琴,在抱琴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道:“可清楚了沒有?”

只抱琴聽了元妃的話,卻是大驚,道:“娘娘,您可要想清楚了,萬一事情敗露了,你可是萬劫不複啊。”

元妃聽了,卻是冷冷一笑,道:“大丈夫不得五鼎食,就得五鼎烹,雖然本宮是個女子,但本宮自認殺伐決斷卻不弱于哪一個男子,再說了,歷史上的呂後、武則天殺了多少人,而且為了争寵争地位,她們連她們自己的兒子女兒都能殺死,本宮不過只犧牲了那麽幾個外人,又算得了什麽?”

抱琴聽了元妃的話後,心中卻是有些齒冷,曾幾何時,自己侍候的這個溫柔善良的姑娘成了現在這般模樣,滿腹算計,草菅人命,這真的只是因為進宮了的緣故嗎?還是說,這原本就是自己家姑娘的本性,只是她一直沒有看清而已?會不會有一天,她會連她也犧牲掉,只為了保全那看不着摸不見的榮華富貴?

想到此處,抱琴心中不覺猛然打了一個寒噤,雖然口中答應了元妃,只此日後凡事都多留了一個心眼,步步小心,倒也免了她日後的災禍,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這裏暫且不提。

次日,朝堂之上,玉晚樓因為黛玉接受了自己,心情好得很。水溶将蝗災情況一一禀報之後,玉晚樓當即大喜,笑道:“溶弟辛苦了。”言罷,又道:“着封北靜王水溶為親王,享親王雙俸,另賞黃金百兩,寶劍一柄,從即日起,執掌戶部機要。”

雖說如今的吏部掌握在蕭太師的手中,而南安王火烽手中又掌着南疆五萬精兵,但是只要自己掌握住戶部和兵部,饒是蕭太師和南安王再厲害,也翻不了天去,這一點,玉晚樓心中清楚得很。

水溶自然也是極為清楚這一點的,所以聽了玉晚樓的話後,便自跪下道:“臣弟謝皇上恩典。”

待水溶領旨謝恩後,玉晚樓又問道:“薛謙之薛愛卿可在?”

一旁的官員中走出來一個俊眼修眉,溫文爾雅的年輕官員,只見他跪下道:“臣在。”

玉晚樓道:“據北靜王的奏章中所言,此次北方蝗災乃是因人禍所引起,乃身為刑部侍郎,朕命你立即查清此次災情緣由,查出來後,不論其人官職大小,一律斬立決,殺無赦!”

薛謙之聽了,忙道:“臣遵旨。”言罷,便仍舊退到一邊。

蕭太師見玉晚樓今時不同往日,不但處事果決,而且行動之中似乎開始針對自己,因正要開口時,只聽戴權前來報道:“禀皇上,諸葛大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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