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你跟別人在一起了?”傅斯冕沉聲問道。他聽出來剛剛這個人的聲音是那天對周時軻撒嬌的男生。
周時軻挂了電話,撿起地上的錢包,“與你無關。”
他說完後,翹起嘴角,一種報複的快感油然而生,“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就行了。”
傅斯冕覺得有什麽東西他有些抓不住了。
望着眼前笑得張狂的周時軻,他無法想象對方會和別人在一起,傅斯冕通身冰冷,他輕聲說了一聲“我不允許”之後拽住沒有防備的周時軻的手腕,将人禁锢在懷裏。
不管不顧吻了下去。
周時軻的身上是很淡的小蒼蘭的味道,他估計在酒吧裏吃了糖果,唇齒都是甜的,傅斯冕想要把人揉碎在懷裏,讓他沒辦法再繼續說出那些惹人生氣的話來。
對方的舌頭鑽進口腔裏的時候周時軻才反應過來,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咬了下去,傅斯冕聲都沒吭,掐住周時軻下巴迫使他張開嘴。
周時軻的下巴差點被他擰掉。
血腥味在兩人嘴裏彌漫開,甜腥味,還帶着莫名的絕望感。
周時軻拼命扭過頭,下巴上那只手仿若是焊上去的,周時軻好像都聽見骨頭被捏碎的聲音,他心內産生一種悲憤和屈辱。
憑什麽,什麽都是他傅斯冕說了算?
周時軻擡起膝蓋,頂在傅斯冕的腹部,在傅斯冕退開之後,他像一頭小豹子一樣朝人飛撲過去,在這之前,周時軻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和傅斯冕動起手來。
他一拳揮在傅斯冕的臉上,傅斯冕沒有回擊,他只是擋,再是想要控制住周時軻,可混亂間難免都會傷到。
不管是在體型還是力氣,周時軻都拼不過傅斯冕,他被制住了,兩只手腕被傅斯冕握住別在背後,他整個人被按在車身上。
冰冷堅硬的車身,更是顯得周時軻呼吸灼熱又急促。
Advertisement
周時軻不管手腕被扭得咔嚓響,他低吼,“傅斯冕我草你媽,放開我!”
傅斯冕聲音又輕又低,帶着孩子式霸道無賴的委屈,“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說話,我不想你和別人在一起。”
周時軻快要瘋了。
他一着急一生氣,說話就連珠帶炮夾槍帶棒,什麽傷人他就撿什麽說。
“我跟你無話可說!”周時軻頭發亂了,衣領在撕扯中歪斜着,狼狽又尴尬,“你不想讓我和別人在一起我就不和你別人在一起?傅斯冕,你他媽以為你是我什麽人?你搞清楚沒有,我們分手了!”
“在你他媽賣老子的時候,咱倆就玩完了,你聽不懂人話?”
周時軻喘着粗氣,冬天淩冽的空氣襲進肺裏,讓他胸腔憋得生疼,“傅斯冕,你非要跟我鬧這麽難看是不是?我輸得起你輸不起是不是?”
“我還就他媽要和別人在一起,艹,你個傻逼你他媽再用力試試?”周時軻從來沒覺得傅斯冕力氣這麽大過,他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要被卸掉了,“傅斯冕,我讓你放手,不然我跟你沒完!”
“好,”傅斯冕輕聲答應了,周時軻以為他是答應松手,結果他接着說,“我們沒完。”
“傅斯冕!”周時軻咬牙切齒,喉嚨裏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他甚至嘗到了到自己喉間湧上來的血腥氣。
幸好有路過的保安看見了,看見兩人衣着皆不凡也不敢暴力拉架,只敢小心翼翼拽開兩人,明明這個穿白色羽絨服是被壓在下面的,可看臉上的傷,卻是穿黑衣服的青年明顯更重。
一時間,他們也只能和稀泥。
“大過年的。”
“算了算了。”
“何必呢?”
周時軻眼神陰狠,他頓時什麽不舍什麽痛啊疼的都沒了,在保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跑過去一把将保安腰間別的電棍抽了出來,撲過去一棍子抽在了傅斯冕的背上。
接着又是一腳,将傅斯冕踹得倒退,傅斯冕的手扶在一輛車上,捂住骨頭都仿佛斷裂了的肩膀,用受傷又幽暗的眼神看着周時軻。
兩個保安頓時覺得這事嚴重了,這是毆打吧這是,這被打的怎麽不還手啊?
兩人上去一人拽周時軻左臂,一人拽他右臂,順便從他手中搶走了電棍,“打人犯法你知不知道?”
“他媽的,松開!”周時軻将手從保安手裏拽出來,他笑了一聲,雖然狼狽,卻依然掩蓋不了身上壓不住的不馴,這是北城那群混子特有的氣息,這片的保安都跟他們是熟人了快。
格外關注各流八卦的其中一人試探性地問,“是周,周家那個小的嗎?”
“不然呢?”周時軻伸手抹了下發疼的嘴角,“大的能是我這樣?”
那也不能,周家就一個是這樣的。
周時軻。
周三。
兩人立馬掉轉了風向,他們看向對面的人,氣勢十足,“動手打人?你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了?”
他們吼完又看向周時軻,語氣輕柔,“我們馬上報警把他抓起來。”
“對,抓起來。”
周時軻拉好外套的拉鏈,拉開車門,“随便吧,你們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他發動引擎,車從停車位裏滑出去的時候,他往下踩離合,慢了下來,沒有任何猶豫地打方向盤,直接撞在了卡宴的車頭上。
周時軻開出來的車,基本上都是經過改裝的,他的車完好無損,卡宴的車頭直接被撞爛,冒着黑煙,警報器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傅斯冕站在車旁,鼻青臉腫,不為所動,他視線始終停留在周時軻身上。
周時軻放下車窗,淡漠非常,“傅斯冕,再有下一次,我撞的就不是你的車了。”
他說完後,側頭,翹起嘴角,完全不是傅斯冕記憶裏的男孩子了。
阿軻不會這樣笑。
但周三會。
笑得令人心裏發涼,笑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好招惹。
“你他媽給我小心點。”周時軻冷冷道。
黑色的越野從閘門飛馳出去,在彎道也沒有降速,四周的車看見車牌後,都很主動地與之保持距離。
如車主一般的張狂不受拘束。
傅斯冕站在原地,周時軻撞爛了他的車,是不想他追上去,他在告訴自己,不會和好,沒有機會。
他以為,可以和好的。
不是吵架了嗎?為什麽不能和好?
全身上下甚至周時軻打拿着棍子抽的那一下全部加起來的疼痛都比不上傅斯冕認清他和周時軻可能不會和好的現實之後的心裏的疼痛。
他們不是吵架,不是冷戰,他們分手了。
所以阿軻回了北城,做回了周三。
以前也吵過架,可阿軻從未說過要回家,他哄哄就好了,可這次,為什麽就哄不回來了?
北城很少下雨,常常刮風,如刀子一樣,将人刮得支離玻碎。
傅斯冕看着車裏他整理出來的周時軻留在江城所有的稿子,包括草稿,他全部都帶來了,可他忘了說,他聽見周時軻要和別人在一起,他就失去了理智,他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哄他,事情就成了這個局面。
這次,真的失去控制了。
其中一個保安稍微年輕點兒,他走到傅斯冕面前,“你公共場合鬧事,是要受處罰的你知不知道?”
傅斯冕擡起頭來。
保安被對方眼裏的陰沉吓了一跳。
像一頭逃出牢籠的獸類。
“看什麽看,你看也沒用……”大過年的,他們也不會真報警,像這種鬧事的,帶到他們這片的辦公室教育兩句就得了。
但他們還沒來得及把人帶走,就碰上了休假的兩名片區派出所的便衣,瞅見兩個保安圍着一個青年,就走了過來,問清楚之後,其中一個人搓搓手,“走一趟吧就?”
傅斯冕本可以不去,他完全可以打個電話就叫人解決了這件事情,可是他卻沒有,一名保安陪同一起到了拘留所,兩名休假的職員還要回去過年,送到之後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保安又繪聲繪色手舞足蹈地描述了一遍他是如何将周時軻打得鼻青臉腫的過程。
值班的人聽見另一方是周三頓時無語了。
“這小兔崽子,過年也要給我們找活幹!誰揍的他?讓我來看看。”他走到外面看見了傅斯冕。
傅斯冕安安靜靜地坐在大廳裏,通身氣派與這裏格格不入,聽見裏邊出來了人,他只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一眼,又收回視線。
對方在看見傅斯冕之後神情變得複雜,他望向等着他主持正義的保安,壓低聲音問道:“你确定是周三被打得鼻青臉腫?”
保安睜着眼睛說:“對啊,沒錯啊,我親眼看見的。”
“……”
“那就在這裏待會兒,大過年的……”他扭頭瞪了一眼保安,“大過年的,你缺不缺德?”
這片區有錢人不少,他也不是沒見過真有錢的人,但是像進了拘留處還這麽淡定的有錢人,沒有。
哪個不是扯着嗓門打電話,讓家裏人趕緊來。
但這個面容看不出來是不是姣好的青年,卻一直安靜地坐着,不吵不鬧,着裝整齊,神色淡然,不過周身的冷氣讓這裏的人都不敢和他說話。
傅斯冕從來沒進過拘留處,外面已經進入了新年倒計時。
以往這時候,他都是和周時軻通着電話一起迎接新年的。
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找出一個電話,撥出去,果不其然,已經被拉黑了。
機械的女生告訴他電話無法接通的那一瞬間,傅斯冕眼神變得像受了傷的家犬,漆黑濕潤,之前的狠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沒想過周時軻會離開自己,就像他一直也沒想過,周時軻可能不會原諒他,更加不會等着他處理好所有事情後,再原諒他。
傅斯冕在這裏呆得越久,就越發的清醒冷靜。
他其實知道自己做的哪些是錯的,不管是合同,還是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他本想将過錯推到對方頭上,責備對方不喜歡為什麽不說,可扪心自問,他難道看不出來阿軻眼裏的失望和落寞?
幾乎每一次失望,傅斯冕都看得清清楚楚,他那麽聰明,怎麽可能在感情上犯糊塗。
但他不會讓感情影響本來的計劃。
在他本來的計劃裏,他将與阿軻的事情放到了最後處理,他沒有覺得無所謂。
傅斯冕徹底剖析了自己,他承認,他只是覺得,沒有那麽重要。
所以阿軻不要他了。
青年的眸子熄了下來,他安靜地坐在那裏,像一樽雕塑,失去了生機。
值班的大叔吃着家裏送過來的飯,他在門外,打量了這人半天,最後咂舌,“你給家裏打個電話啊,你不會真想留在這裏吧?”
“大過年的,呆這兒多不吉利。”
“我看你穿的戴的不比那周家小兔崽子差,怎麽被揍成這樣了?他帶了人?”
大叔仿佛陷入了回憶,“那小兔崽子啊,初中盡惹事,他家離這裏不太遠,學校也就在旁邊,他跟他那群朋友經常過來這片玩兒,不過上了高中就很少看見了。”
傅斯冕看着面前的地面,神色平靜的聽着,他覺得挺有意思的,畢竟他從未見到過真實的周時軻,現在只能從別人嘴裏聽說。
“這麽幾年沒見,我還以為他學好了,結果還是這麽個混賬玩意兒,”大叔感嘆着,臉上并沒有出現真實的嫌惡,只是像個長輩一般的感嘆,“你惹他做什麽?好多人都不樂意招他的。”
到了後半夜,拘留處的門緊閉着,北城的風在外面刮出了哨子音,路燈上挂着的燈籠被刮得東歪西倒,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拘留處的燈管慘白冰冷,十分符合傅斯冕此時此刻的心境。
唐冬冬和孟擎到的時候,傅斯冕半耷着眼皮,靠在牆上,值班的大叔看見孟擎,“喲,你認識?”
孟擎看了裏頭一身狼狽的傅斯冕一眼,頭皮發麻,“是我朋友。”
唐冬冬已經沖進去,他把手裏的外套蓋在傅斯冕肩上,帶着人出來了。
傅斯冕下午從酒店離開,便一直沒有音訊,唐冬冬猜想他肯定是去找周時軻了,覺得兩個人面對面談談也好,可到了晚上,也沒等到人回來,結果就接到了孟擎的電話,說他有朋友看見周時軻在時代廣場跟人動了手。
還是半夜湊一塊兒聊天時想到才說出來的,孟擎朋友說好久沒看見周三揍人了,還是那麽猛,打了哈哈之後,孟擎才覺得不對勁,他問被打的人穿什麽衣服,長什麽樣子。
“長老帥了,在我見過的長得帥的裏邊,能排個前五吧。”
孟擎找不到第二個人能讓剛回北城幾個月的周三動這麽大的火,聽人說,周三回來之後,都是自己玩自己的,也沒那麽愛惹事了。
于是孟擎打電話給唐冬冬,果然,他沒猜錯。
不過讓孟擎沒想到的是,周三膽子太大了,傅斯冕他也揍,雖然說傅斯冕是江城的,但北城敢動他的人,不多,畢竟天下有錢人是一家,各家做的大的,跟各省的大企業都有利益往來。
回到車裏,孟擎打開暖氣,他不敢看傅斯冕,他跟傅斯冕并不熟,聽說的比親眼看的要多,他清了清嗓子,“先去酒店?”
傅斯冕看起來很憔悴,嘴角青紫,一言不發地靠在椅背上,周身氣息頹喪又冰涼。
唐冬冬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傅斯冕,他更加沒有想到,周時軻和傅斯冕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忍着難過,“傅哥,要不算了吧,真的,阿軻他……”
“我不算了。”傅斯冕掀起眼皮,淡淡道,他聲音有些嘶啞,“我今天見到阿軻了。”他說完,竟然笑了起來。
孟擎覺得有點驚悚,他打了個冷戰,不敢往後看。
唐冬冬紅着眼睛,他後悔了,他此刻的後悔不比傅斯冕少,如果當時在傅哥一而再再而三冷對待阿軻的時候,他可以站出來幫幫阿軻,而不只是簡單吐槽兩句,兩人可能也不會鬧成這樣。
他想讓傅斯冕心裏好受一點,“傅哥,都怪我……”
“跟你沒關系。”傅斯冕說。
在車裏,外面的風吹不進來,傅斯冕卻覺得暖氣也是冷的,他聲音低啞,音量低得像只是在自言自語。
“我太想他了。”所以才來見他。
傅斯冕甚至想,如果可以回到幾個月前,他不會再拿阿軻去和林家交換條件,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扯了扯嘴角,臉上的傷用疼痛提醒了傅斯冕,他和周時軻已經分手了。
認清事實的感覺并不好受,傅斯冕忍着喉間翻湧上來的澀意,周時軻開着車離開之前望向自己冷漠又譏諷的眼神,都像鐵錘一樣一下接着一下猛烈擊打着他的神經。
一切發展,都像夢一樣,猝不及防,又順理成章。
不顧有唐冬冬他們在旁,傅斯冕痛苦地彎下腰,喉間發出克制的低吟,胃裏翻江倒海的惡心。
唐冬冬哪裏見過這樣失态的傅斯冕,他一下慌了神,“傅哥?傅哥?你怎麽了?要不要去醫院?”
他問完過後,好像聽見傅斯冕有在說話。
孟擎很有眼力見地放慢了車速,唐冬冬得以艱難聽清傅斯冕在說什麽。
傅斯冕不是在回答他,他只是在喃喃自語,牙關緊咬,傅斯冕往日的輕傲淡漠蕩然無存,唐冬冬聽見了很輕很輕地“對不起”三個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