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都當我是女人來操?”
傅明用力一頂,不客氣地回道,“我瘋了啊,我要操女人還用找你?!”
是啊,傅貝勒什麽樣的人找不到,不光瓊玉樓、胭脂樓,就是這八大胡同哪個老鸨不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他去,那他又何必委屈着操他?圖個新鮮還沒玩兒膩?既然沒玩兒膩,又幹嘛非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傷人?他把他踩到了怎樣一個龌龊不堪的位置!
心思還沒悲憤夠呢,挺立的玉柱卻是被傅明一把攥緊,驚得段敬學渾身一顫,傅明身下動作沒停,只要想到段敬學曾在一個女人體內抽|插就恨不得閹了他,控制不住地扯着嘴冷笑道,“被我插得都能這麽興奮,天生一副欠操的賤樣兒,你自己看看你這淫|蕩的模樣!我都想象不出來你幹女人是個什麽樣子?得了空,可得好好将這一手神技給我展示展示。”
段敬學拼命咬着牙沒讓眼淚流出來,一臉哀傷地看着傅明,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傅明,你就是王八蛋。”
傅明一愣之下頓了頓,随即暴怒地橫沖直撞,弄得段敬學小臉一片慘白,渾身冒着冷汗,沖撞了幾次突然擡手卸了段敬學的下巴,毫不猶豫地将自己的肉刃塞進了他的嘴裏。
射|精帶來的沖擊不同凡響,那玩意兒插在嗓子眼兒裏,段敬學都能吐出來,更何況那股子帶着濃重膻味兒的精|液直往喉嚨裏灌,段敬學一時嗆到,咳得天昏地暗,兩眼昏花,下巴脫力嘴巴根本合不上,那些精|液連帶着段敬學嘴裏的唾液一股腦地順着他的嘴角淌出來,色|情淫|亂。
傅明長舒了一口氣,冷冷說道,“我說你也夠賤的,平常我是沒照顧周全不成?竟然真跑去喝女人的奶|子!那成啊,今兒我就讓你一次喝個夠!”說着提出肉刃對着段敬學已經出血的後|穴又插了進去。
關于那一夜段敬學的記憶都是模糊的,他不知道傅明折騰到了幾時,是不是真打算把他j□j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到最後眼裏都映不出傅明的影子,什麽時候昏過去的都沒印象,驚醒之時床上一片狼藉,傅明不在,更沒幫他收拾,他渾身到處都是淫|靡的精|液,還有數不清的烏青和刮傷,手腳的繩子解開了,紫了一圈兒,他現在也沒精力管丢不丢人了,叫了丫頭給他弄了些熱水進來,幾乎是用爬的把自己塞吧了進去,泡着泡着都險些把自己個兒泡睡着,一陣匆忙急促的敲門聲将他驚醒時他那鼻子都貼着水面兒了,不由皺眉問道,“什麽事兒慌裏慌張的?”
外頭響起的卻不是丫頭的聲音,段敬學聽得出來是胡力,就聽他急忙說道,“二爺賣假藥藥死了人,官府正在抓人呢!三少爺,您合着貝勒爺想想辦法吧!”
段敬學不由悲嘆,挑得真他媽是時候!
******
匆忙收拾一番趕回段家大院兒時,他二伯已經被人提走了,老太爺急得犯了病,癱在床上一時起不來身,李巧心坐在門前鬼哭狼嚎的,任是孫如玉和張兆晴如何勸都不頂用,段敬學看了她們一眼,皺着眉進了屋。
一家子人到現在都沒了主意,大老爺一眼看到段敬學回來,趕忙問道,“傅貝勒怎得沒同你一塊兒來?”
段敬學臉色發白,扯着嘴角虛弱地笑了笑,三老爺一看就知道情形不對頭,說着要先給段敬學請脈,段敬學躲了躲,将袖子又理了理,說道,“神機營的差事比較忙,對了,我二伯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三老爺就将老二之前急急忙忙說的事兒同段敬學說了一遍,原是老二在教堂認識了一個女子,他親眼瞧見那女子用回魂丹醫好了一位瀕死之人,又是同老二一般信奉洋教的,老二便恨不得将那女子奉為女神,幾次來往熟悉之後,那女子得知老二竟是頂有名兒的同濟堂的二老爺,就拿出她那回魂丹說是贈與幾世救死扶傷的同濟堂是她的榮幸,老二對藥理壓根兒一知半解,就琢磨着這要是真讓他賣出名頭了,整個同濟堂都得記着他的好,所以興高采烈地就應承了下來。
賣了好幾顆都沒毛病,可那都是撞大運,投機取巧遲早得出事兒,得嘞,現在好了,直接把人吃死了,人家孤兒寡母的就一個兒子能指望,現在兒子死了老太太拼死拼活地要同濟堂給個說法。
段敬學一聽,心裏頭怎麽也不是滋味兒,垂眸尋思了一番問道,“二伯尋常去的可是東郊那片兒的教堂?”
大老爺連連點頭,說,“是,是,就是之前查封那個,為這事兒老二還在家裏嘀咕了好些日子呢,說是那神父看着如何也不像那般禽獸之人。”
段敬學心頭一沉,說道,“大伯,爹,我去大牢看看我二伯。”
三老爺直皺眉,說道,“你看你現在的樣子,一陣風都能給吹跑了,去那裏做什麽?”
段敬學總是不願相信事情如他猜想那般,所以就不想說出口,怕是說了就是一語成箴,段立人一看兒子的倔脾氣又要冒頭,也只能讓胡力跟着一塊兒過去了,說是牢裏上下都使了銀子,讓他進去客氣着點兒說話,應當不礙事兒的。
二老爺看到段敬學就跟看到真主似的,這個時候了還要喊着“主啊,您是來救我了麽”,段敬學都不知道該擺什麽表情,總覺得囧囧有神着實不符合他現在身心俱疲、全面重創的心境,可看他二伯那樣兒說實在的,愣是将他低落谷底的心情給整回來了一些。
段敬學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二伯,您那女神長得俊麽?”
二老爺當即罵道,“我呸,拿假藥糊弄我,還俊?對了,敬學,讓傅貝勒給她抓起來,一問就知道你二伯我是冤枉的啊!”
段敬學想說傅明和他打仗呢,就是不打仗他也沒那權利随便抓人啊,嘆了口氣又問道,“你那女神可是人中右邊兒嘴角之上有一顆黑痣?”
二老爺一聽“女神”二字氣得又是直噴火,怒道,“狗|日的女神,你再提她我跟你急你信不信?哎,你怎麽知道的呀?”
段敬學抹了把臉,讓胡力将一些衣物塞給二老爺,也沒理會他二伯的急慌跳腳,二話沒說就出了大獄。
蔣靈芝啊蔣靈芝,你可是真的打算要報複我們段家?陷害我還不夠你解恨麽?你這是要我二伯的命不成?!
不,你原本就打算讓整個段家和同濟堂都不得好死……制造我和傅明的嫌隙就是為了不讓王府插手這件事,你知道我二伯經常去教堂所以逮着機會就往那兒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同濟堂背上污名,趕巧了老天爺還真心疼你,那教堂的神父根本不是東西,你那個時候就打起了主意,披上受害者的外衣博取我的同情,再利用我的愧疚一舉擊垮我和傅明之間尚不夠堅實的羁絆。
好厲害的姑娘,好可怕的心機……
段敬學面色鐵青,讓胡力将車先趕去了沈意飛那裏,果不出所料,蔣靈芝當夜就卷着包袱離開了,段敬學當即回到段家,請徐品帆往杭州直追而去,他在賭,賭蔣靈芝複仇之後的快意和急需向她爹娘老子證明而傾訴的心。
只要能将蔣靈芝捉回來,他二伯就有救了……
徐品帆出門後第四天就風塵仆仆地趕回了段家,只是帶回的卻是蔣靈芝的屍體,徐品帆一路遮遮掩掩愣是将人運回了段家,段敬學有些頭暈,掀開蔣靈芝臉上的白布就看到那細密精深的傷口,是被人一劍封喉當場斃命的。
死了沒幾天,血流完了整個屍體都泛着青白,眼睛卻始終不願閉起,透着一股子強烈的恐懼和怨憤,也不知道是徐品帆走運還是如何,荒草叢生的地界兒也能找着她。
段敬學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他眼前不時晃過一張細細密密的網,一只肥碩的黑蜘蛛不斷挪着爪子,運籌帷幄地爬向它的獵物,而那只撲扇着翅膀還妄圖逃脫升天的蝴蝶,在黑蜘蛛張開黢黑恐怖大口的瞬間便支離破碎,凄涼消殒。
焦頭爛額,應接不暇……
段敬學索性就不回王府了,三五天都歇在自己家裏,傅明剛得知此事時還想着眼不見心不煩,到時候真得頂不住了不還是得回來求他,故意擺着姿态段家的事問都沒問,豈知都好幾天過去了段敬學就像是回了娘家得了自由似的,王府的邊兒都沒摸過,愣是和鋸了嘴的葫蘆一樣屁都不放一個,傅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臉不耐地讓阿九備車去段家,半道兒上卻是越想越來氣,那欠操的小兔崽子,憑什麽讓他這般犯賤地貼上去給人幫忙,人家沒準兒自己能張羅過來,壓根兒就沒打算着要靠王府,這熱臉眼看着就要靠上冷屁股,他還去個屁!
當即掉頭帶着一股子怨氣去了瓊玉樓,和月華吃了半天酒都不解氣,心頭萦繞着一股股焦躁和怒氣,恨不得将人綁回來操上他個三天三夜,月華看着傅明越喝越黑的臉,直接潑了壺中的酒,說道,“悶酒跟我這兒喝撒不了你的氣,我聽說仙兒姐回來了,要不,你去她那兒坐坐?”
傅明英眉一皺,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月華想了想回道,“該是有幾天了吧,聽說她男人今年春頭上死的,她先前窯兒姐的身份家裏容不下她,待了大半年愣是跑了出來,也沒個活計可幹,只能回北京重操舊業了。”
游仙兒原就是八埠的頭牌,也是傅明的老相好了,當初贖身跟了個商人,傅明心裏還不痛快了好久,所以也沒耽擱,直接從月華這裏就去了胭脂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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