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心不是故意滴~~河蟹太兇殘鳥!!!

大家都看到鳥,兩張和諧滴牌鳥,留郵箱吧,大家。

“你怎麽在這裏?”徐格子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撞見楚術無奈又寬容的笑後,才突然憶起來,作為醫生的楚術,此次回國正是應了這家醫院的邀請,而這個消息,楚術在她耳邊念叨過不下五遍。徐格子覺得尴尬,只得沖他抱歉地笑,手不自然地掠至頸後,“楚術,我是太着急了。”

楚術搖搖頭,用眼神示意她趕緊接咖啡。

抱着熱氣騰騰的咖啡,徐格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冷,相形之下,這咖啡杯在手裏甚至有些灼人,“謝謝。”徐格子跟楚術道謝。

“他沒來?”楚術試探着問道。

徐格子觸不及防,不禁露出微微訝異的神色,她不知道他在什麽時候,什麽情況下知曉了他和周長慕的事,畢竟,因為那個心中那個不足為外人道的打算,她并不準備将自己跟周長慕結婚的事告訴太多人,包括楚術。

“我若是那個人,定不會放你一個人在這裏獨自忍受焦慮和恐慌。”他說得鄭重其事,徐格子卻聽得不勝惶恐。恰好此時,一個護士走過,楚術立馬叫住她,禮貌地詢問小護士是否能順路替他捎帶過來自己的外套,小護士被他三兩句和風細雨的話哄得心花怒放,答應得自然也是無比爽快,盡管,她正要去的目的地,與楚術的辦公室是背道而馳的兩個地方。

小護士離開,徐楚二人之間,剩下地就是大段尴尬的沉默時間,正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當口,周長慕那位名叫吳為的年輕下屬風風火火趕到,毫無預兆的,他當着徐楚兩人的面脫下了自己的休閑外套,将它遞給徐格子,“嫂子,是我考慮不周了,要不是老大剛剛特別打電話提醒我,我還真沒想到這茬。”他摸着自己的頭,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哦,對了,老大讓我轉告你,他最遲明天中午到。”

徐格子笑着道過謝,便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一旁的楚術見此情此景,眼裏閃過一絲挫敗,失望。而就在這時,他的西裝外套也被送到,他心不在焉地應付着小護士的拙劣搭讪,眼睛、耳朵,卻無時無刻不在注意着徐格子那邊的動靜,他看着似乎為那人下屬模樣的年輕男人正大勢地說着有關那人的光輝記事,盡是些在他看來枯燥乏味的商戰故事,她卻聽得津津有味,連眉額都舒展開來。

“我進去幫你問問小攸的病情。”楚術忽然出聲,略有些突兀地插入徐吳二人的談話,卻又不等徐格子回應,他已經徑直走了進去。落荒而逃,呵,這四個字最适合現在的楚術。

br> ……

考慮到孩子的身體狀态,醫生只對徐小攸進行了物理降溫,過程緩慢又繁複,一直折騰到淩晨五點,小家夥的體溫總算回歸了正常值,此時,外面也是風停雨住,當吳為遞給徐格子房卡一張,說是在醫院對面的星級酒店訂了間房,讓她先過去休息,自己留下來在這邊照應就行。

已經麻煩吳為太多,徐格子哪裏好意思繼續憑着嫂子的身份再壓榨他,況且,現在徐小攸的情況剛剛穩定,要她走,她也不放心。

她将房卡轉而遞回給了吳為,回絕了他的好意。送吳為的當口,徐格子也借着昏暗的路燈察看了番臺風過境後的市貌,好家夥,刮斷的樹枝,搖搖欲墜的廣告牌比比皆是,整個城市都呈現一種風中淩亂的癫狂姿态。

此番景象讓徐格子心中對吳為的感謝又多了幾分,這人昨晚來接她,那是頂着多大的風險啊。這感謝的話盡管受用,但聽多了,還是會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良預感,吳為連連擺手,亦真亦假地開着玩笑:“嫂子,既然這麽感謝我,讓老大給漲個工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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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格子重重地點頭,她瞬間就豪氣幹雲了氣來,“你想漲多少,說吧!”

聞言,吳為眼睛滴溜一轉,說:“我明年準備結婚我,買車又買房的,能給我再漲一半的工資嗎?”

徐格子想都沒想就拍了胸脯,“好!包在我身上!”

好吧,徐格子能這麽爽快,也是因為看準了吳為年紀輕輕,應該坐不到什麽高管的位置,誰曾想,這家夥雖不是高管,卻是公司花大價錢挖來的技術大神,工資都不經財務部結入的那種……可以确定,我們徐少婦剛剛的行為該是多麽的沖動啊。

……

說是留下來照看徐小攸,結果徐格子只堅持了一小會兒便開始眼皮打架,連自己什麽時候趴在床沿睡着都不知道,再醒來時,卻又是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床頭櫃上有張紙條,上面是幾個遒勁灑脫的鋼筆字:睡了就叫一個客房服務,不用擔心,小攸那邊有我在。

熟悉的字體,熟悉的溫柔,有熱意在心間流動。徐格子自己叫了客房服務,自己先行休整了一番,又打包了兩份飯菜,這才晃晃悠悠地向醫院走去。

徐格子還在病房外就聽得兩父子足以令人無語凝噎的對話:

徐小攸:“爸爸,你給我講個笑話吧。”

周長慕:

“好。從前有個只小盆友,生病了不吃藥,然後他就死了。”

徐小攸:“……這個不好聽,換一個。”

周長慕:“從前有只小盆友,生病了不打針,然後他就死了。”

徐小攸:“再換一個。”

周長慕:“從前有只小盆友,生病了還要挑食,然後他就死了。”

徐小攸:“……好了,你贏了,藥我吃,針我打,粥我喝!總行了吧!”說到後來,徐小攸已是難掩悲憤。

果然,悶騷還需悶騷治麽。

徐格子憋着笑,在形式上敲敲那扇本就開着的門,正一臉哀怨舀着碗裏粥的徐小攸見到徐格子眼睛都亮了,他眼尖地見到徐格子手裏的食盒,求助似地看向徐格子,眼含期待,“媽媽,你給我帶的什麽啊?”

徐格子但笑不語,尋了張桌子一邊将食盒裏的東西擺出來,一邊朝徐小攸眨眨眼,“真是太巧了,我跟你帶的也是粥。”

徐小攸被父母間難得生出來的默契差點沒悲傷地失聲痛哭,處于尊重戲劇,尊重氣氛地緣故,徐小攸還是嘤嘤幾聲,開始哭訴自己的遭遇有多麽悲慘:“人家大病初愈,嘴裏沒味,就想吃點有味道的東西,你們還不給……”

原本坐在床沿的周長慕轉過頭,與坐在沙發上的徐格子對視一眼,攤攤手,然後,再一次默契地一同起身,徒留怨念深重的徐小攸……

這世上還有比這跟極品的父母麽?那一刻,徐小攸自覺自己身上都被罩上了一種叫做悲情的環。

……

徐小攸這次的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的主治醫師本着為醫院創收的目的,昧着良心建議徐小攸住院兩周;徐小攸處于正大光明逃學,持續性享受小女朋友噓寒問暖的目的,也昧着良心答應了;最後是一向精明的周長慕,不知道出于什麽目的,竟然也答應了。

周長慕公司白天有事,所以自然的,這白天照顧徐小攸的任務就落在了工作時間相對自由的徐格子身上,而周長慕,則是負責晚上為徐小攸守夜。

徐格子同徐小攸的相處多起來,大概是雙方都還記着那天的事,相處起來,倒是頗為尴尬,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幾天,徐小攸終于跟徐格子結結巴巴地表達了自己的願望:他想有個家,一個有爸爸,有媽媽的家。

看得出來徐小攸有些緊張,因為他才一說完

,便開始小心翼翼地望向徐格子,不見她表情有異後,他才又再開口,這一開口,倒是把徐格子狠狠驚訝了一把,他說:

“我早就知道爸爸就是我爸爸的事了。”他頓了頓,抿了抿嘴唇,又再開口,“那天你跟那個奶奶的談話我都聽見了,你好像……很不喜歡她?就連對爸爸,也是讨厭的?”

多說孩子其實是這世界上最敏感,也是最敏銳的生物,因着詞彙量不足的緣故,用詞還不那麽準确,表意上可是精準到讓人害怕的。徐格子怔了怔,才又微微笑起來,她摸摸徐小攸的臉,否認,“沒有的事。”

徐小攸卻絲毫不為她的解釋所動,仍舊繼續說:“爸爸丢下我們這麽多多年,是該被讨厭,最早知道的時候,我也讨厭他,我原本也準備永遠都不叫他爸爸的……可是,那天他為了救我,自己摔得那麽慘,我,我……”他急于解釋,卻又想不到合适的詞語。

“好了,媽媽知道了。”徐格子打斷他,幫他解圍。有這樣一個聰明的兒子,她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媽媽,你會不會怪我啊?”徐小攸仍舊不放心。

“怎麽會呢?”徐格子笑開,這次是真心笑開,“我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有自己選擇的權力,我怎麽會怪你。”

……

周長慕将醫院對面酒店的那間房長期訂了下來,方便他每天守夜後一些必要的自我清潔,他甚至還建議徐格晚上如果無事,也可以在那邊睡。起先,徐格子還不以為然,到了後來,耗在那房裏的時間比周長慕還要多。這醫院到家還有一段距離,她有為自己算過一筆賬,她這樣一天一趟來回,光是消耗在路上的時間就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況且這酒店還提供各種服務,為她理想的廢材生活提供了太多的便利,讓她不愛這裏都不行。

徐格子想法這樣簡單,可周某人的想法可就不那麽純潔了。

這一日,她被胸前的一陣濡濕,黏膩的感覺擾得煩不勝煩,終于狠了狠心,決定舍棄與周公他老人家的你侬我侬,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好撞見在她胸前作亂的某人,那人見她醒來,唇齒間更是惡意地一扯一拉,換得她的輕顫與嘤咛。

他粗粝的手指更是在轉瞬間移至她的兩腿之間,氣勢洶洶地罩住那一處密處,本以為會強勢霸道的動作,卻在感覺到她身體微微一僵後再度變得輕柔,隔着菲薄的內褲按壓在她敏感的小蕊,不斷研磨打轉,同時,空閑出的那只手支撐着身體,同時,他邪肆的唇舌仍舊不肯放松,溫熱的口腔完全包裹住她已然挺立的乳.頭,舌頭沿着輪廓慢慢地畫着圈,還不時微微用力吮吸,發出大口口吞咽之聲混着他鼻翼間粗重的呼吸,在這樣靜谧昏暗的環境顯得尤為情.色。

她出聲阻止,豈料一開口便是一聲惑人的呻吟,激得身上人動作越發不受控制,她羞惱地閉上眼,只得以手掩口,防止自己再發出那般羞恥的聲音。

直到覺出哪裏的一片誘人黏濕,他才滿意地低笑出聲,直起身,分開她的雙腿,一手将半濕的內褲一褪到底,一手擰開了床頭昏黃的燈。

那一片淫靡的景色暴露在他眼前,讓他幾乎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喟嘆。

正是羞憤欲死,卻敏感地覺出對方灼熱赤裸的目光,偷偷睜開眼,就被那人似着火般灼噬人的眸子攫住,他牽引着她的視線,往下,往下,直到那目光停在她羞于啓齒的那處,她反射性地并攏雙腿,卻被他眼疾手快地制住。然後,他又再度俯下身一口咬上她敏感的鎖骨,在她做好吃痛準備的時候卻又化作和風細雨的舔舐,帶起一陣酥麻,讓她一陣失神,而對方靈巧的手指更是趁此機會直直刺入那滑膩的甬道,刮上她柔軟的內壁,她條件反射般地弓起身子,卻在無意間将自己更加送上。

她身體敏感地扭動,可無論她如何扭動掙紮,都逃不過他惡意侵犯的手指和濕潤的舌尖。她被他輕易挑起輕易挑起情欲,全身上下,裏裏外外無不是黏膩的觸感,她甚至感覺,自己身體內部正有一股暖流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湧,那種深陷于情欲中,不受控制,不受約束的感覺讓她害怕,“你……你放開我。”她顫着聲音祈求。

“求我。”完全掌握主動權的他惡趣味的要求。

“求……求求你。”

“好。”早已赤身裸體的他咬着她的耳垂,沉沉應和一聲,然後擡起她的一條腿,猛地将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欲望頂入。

“——嗚”她的一聲嗚咽被他堵在喉嚨裏,他吻得又狠又深,滾燙的舌尖一探進來就是一陣沒命的深吻,直讓她呼吸不暢,她掙紮,卻讓他身下那飽脹的欲望更加深入,烙鐵一般滾燙的欲望燙得她一陣瑟縮,卻讓此時拼命隐忍着不動地某人感受一陣近乎銷魂的夾擊,讓他輕易地就越過了臨界點,他幾乎是惱怒地抓了一把她綿軟滑膩的胸.乳,就不管不顧地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撞擊,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她的雙腿因他猛烈的進攻而無力打開,并随着他的聳動而顫動,室內除卻兩人壓抑不住地粗重喘息,就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水澤之聲,滅頂的快樂如潮水般向她用來,她只得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失聲尖叫。

而身上的男人卻似乎仍未盡興一般,将她整個人反轉過去,擺弄成向後跪趴的姿勢,就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扶着她的腰眼,再一次盡根沒入。

這樣的姿勢讓他輕易就進占到更深處,她驚喘一聲,再次夾緊體內的欲望,勾魂蝕骨的欲望将他所剩無幾的理智燒得連灰都不剩,他一次比一次深入,只撞得身下的人往柔軟地床墊上趴,卻又被他悄悄滑上胸乳的雙手撈回來,禁锢在身前為所欲為。

“夠了……不要了。”她帶着哭腔的嗚咽激得他興致更加高昂,連帶着體內的欲望都又脹大了幾分……

體力綿長,手法高超,徐格子幾乎快被對方驚人體力折騰得斷了氣,周長慕這才意猶未盡地退出,抱着她洗了澡,又在回了床上,雙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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