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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綜]求大神給P的帥一點
作者:花生酥糖
文案:
【求助】求大神給我P的帥一點!要拿給相親對象看的!
RT,這周六我要去相親,對方要求先看照片。我想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求PS大神給我P的帥一點!!
來自三十世紀的凱西穿越到各個異世界艱難的生存下來後,突發奇想拿自己的人渣前男友開涮,偏偏這個前男友和某人長着同一張臉,結果惹到二貨腹黑大BOSS的快樂歡脫故事。
內容标簽: 穿越時空 綜合
搜索關鍵字:主角:哈利·波特/凱西·張 ┃ 配角:納斯,伊爾迷·揍敵客,獵人衆,HP衆 ┃ 其它:花生酥糖
☆、所謂楔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很不如人意……我已經修改了很多遍了依然很奇怪OTZ
眼眶裏蓄滿淚水,我忍着眨眼的欲|望,不想讓它滾落下來。
伸手按下按鈕,擋風玻璃緩緩收回。
耳邊最新式的智能光腦響起通訊聲,在我眼前投射出一小片光幕,是他在呼叫我。我在光幕上點了一下,它識趣的消失了。
年齡識別系統瘋狂的滴滴作響,機械音僵硬的重複“您不滿十八周歲,屬無證駕駛,請在倒計時之內停止手動駕駛,倒計時之後将啓動自動檔。30,29,28,27……”
完全不理會安全裝置的啰嗦,我把油門一腳踩到底,一個甩尾直沖天空,襲面而來的風刮得我的耳膜轟鳴作響,半長的頭發被狂風卷起,飄揚在腦後。
幾秒之後空中駛來的掩在雲朵中的巨型标語映入眼簾,我飛快的拉動操縱杆,但還是一頭撞上空中的巡回廣告牌,眼前閃過尖銳的白光,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失去了意識。
……
我是被凍醒的。
醒來之後我覺得我大概僵住了,我只能動動手指,連胳膊都擡不起來。
夜晚的寒風刮過,割得我的臉很痛,艱難的動了動頭,我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露天的廢墟裏(這個城市還有這種惡劣的地方讓我難以置信,規劃局是幹什麽吃的?),全身被包裹在毯子中,眼珠在眼眶裏轉了個圈,借着月光勉強能夠辨認出來一些破破爛爛的家具,它們看起來出奇的大。
等等——月亮——這種東西我只在學校的歷史放映室裏見過,在我出生之前全家已經移民到NGC8249星系很多年了。
讓我想想……
和他吵架,然後駕駛飛船沖出家門,狂怒中切換到手動檔,自殺式的沖向無辜的廣告牌——上面有一家不孕不育醫院和男科疾病診所的廣告,該死的我為什麽會注意這個——在最後一秒後悔妄圖調轉方向但還是失敗了。
我記得我出門時還是上午十一點鐘,但現在天空漆黑一片,天空中還挂着一輪月亮。不過還有自己的意志這證明我應該沒有死,但是難道沒有機器巡警把可憐的未成年人送到醫院嗎——鑒于我現在躺在不知名的廢墟中,被不知什麽人包裹在毯子裏——要知道平時你無意的丢一件垃圾都會收到罰單。
腦子裏胡思亂想着,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把胳膊從嚴實的毯子裏抽出來。
然後我看到一只肉呼呼的小手,每個指頭都白嫩嫩的,看上去手感很好。
我吃驚的張大了眼睛。
不!我不相信——這怎麽可能?
這只手明顯應該屬于一個嬰兒,而天知道我今年已經十七歲了,手掌沒有這麽粉嫩柔軟。
手臂僅剩的一點溫度迅速的喪失了,我伸着僵冷的胳膊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戳了戳自己的臉。
雖然被凍僵了,但是觸感還是很軟很有彈性,須知我的臉早就脫離了還有嬰兒肥的階段。
我絕望了。
我變成了一個嬰兒。這多麽諷刺。
悲春傷秋之後我覺得首要的事情是逃脫凍死或餓死的命運,正在我吭哧吭哧準備像一個真正的嬰兒那樣嚎啕大哭宣洩自己的不滿情緒時,一陣轟鳴聲由遠及近。
我試圖擡頭看看是誰在制造噪音,但這具身體過分的柔弱,連這樣一個小動作都無法完成。
伴随着沉重的腳踏聲,一張巨大的布滿胡須的臉伸到我的臉上方,我被他吓得半死,剛想出聲阻止,但是喉嚨裏發出來的卻是模糊不清的嗚咽——該死的嬰兒的身體!
這張臉的主人抽泣着把我抱了起來,他的懷裏暖和多了,而且沒有我想象中的異味,相當整潔,而且有一股清新的香味。然後他抱着我上了一個奇怪的交通工具,近距離的發動機運轉聲差點震聾我的耳朵。
一陣助跑後它直沖天空,由于巨人小心的用衣領擋住了我的臉,因此我并沒受寒風的襲擊。
嗅着大衣裏清爽的橘子味,眼皮越來越重,我漸漸的沉入夢鄉。
該死的嬰兒的身體!
☆、爬蟲館前
“哈利·波特!快給我起床!你這個懶惰的家夥,趕快!”剛聽到那種吱吱的好像老鼠叫一樣的膠底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我就屏住呼吸捂住耳朵,果然,我親愛的姨媽死命的捶我的門,不滿的大吼,灰塵被震得從頭頂簌簌的落到我臉上,然後姨媽發洩完了不滿,神清氣爽的去做飯了。
我伸伸胳膊蹬蹬腿,努力地在這個過于狹小的空間裏伸展了一下身體,滿意的聽到骨頭咔咔作響,讓好心情開始一天。
“懶鬼!”顯然,家務讓佩妮姨媽的心情又低沉下來,她大聲的呵斥,重重的把煎鍋拍在爐子上,我立刻坐起來,把衣服套在身上。
穿好衣服,我打開我的房門鑽出來,撲棱撲棱一頭粘滿灰塵的亂發,佩妮看到我這副‘吊兒郎當(這是她的原話)’的樣子就氣得要死,她狠狠地給了我的腦袋一巴掌,我無所謂的晃晃頭,從領子裏摸出一只壓扁的死蜘蛛。
佩妮立刻尖叫起來,我趕緊把蜘蛛丢到垃圾筐裏,她厭惡的摩挲自己的手,好像上面占了什麽超級病菌。
“邋遢小子!”佩妮神經質的大叫,我跟‘沒骨頭(依然是她的原話)’似的靠在牆上,擡着可愛的小臉看她,“去廚房看着鍋裏的培根——不,先把你自己打理幹淨,今天是你表哥的重要的日子,你要是敢做出什麽有違常理的事情,看我不把你倒吊在陽臺上!”
“好的。”我嘿嘿傻笑起來,這家人自從我八歲開始就無法在我不願意的時候捉到我了。
佩妮氣沖沖的踩着她心愛的少女時候就有的拖鞋走了,鞋底子磨得地板吱吱作響,好像她穿的不是拖鞋而是一只肥老鼠似的。
啊,又是新的一天開始啦。
我一邊又伸了個懶腰,上輩子我這個年紀在幹什麽來着?是了,那時候我父母還沒有死,我也沒有迎來新的監護人,我正為我老爸不讓我一個人環游太陽系而大為光火。而現在,我要用二十世紀落後簡陋的廚具制作出盡可能不讓挑剔的家庭主婦掀桌的早飯,可憐見的,我的脾氣都被這家人磨光了。
順着走廊大搖大擺的來到廚房,我的胸口有點癢癢,于是我把手伸進領子裏撓了撓癢癢,然後去處理鍋裏煎的滋滋響的培根。
這是千萬不能讓我姨媽看到的,否則她會抓狂的大叫然後拍蟑螂一樣脫下拖鞋砸我的頭。
餐桌上堆着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禮品盒,這些都是我表哥達力·德思禮的生日禮物。我趁着佩妮去叫我姨夫我表哥起床的功夫,草草的翻看了一下,都是不錯的禮物,只有一面寒酸的小手鏡不知道是誰的,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把這面小鏡子放到了我的口袋裏,反正他只會對這件禮物極為不滿并把它摔在地上碎成好多片,而到時候打掃的只會是我。要知道碎玻璃渣會讓任何人頭痛。
這裏說一下我的表哥達力,他繼承了他父親的樣貌,金發藍眼,且渾身都是脂肪和肥肉。他的個頭比我和同齡人們大得多,事實上我們兩個的體型其實是兩個極點。
我在德思禮家過的十一年,基本上是沒吃過飽飯的,但是我姨媽也不會太餓着我,每次我吃到五分飽,她就會拖走我面前的盤子,讓我‘滾回房間呆着去’——假如沒有家務要幹的話。不知是不是營養跟不上身體需要的原因,我長得又矮又瘦,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好事,因為如果我長的和我表哥一樣肥碩,可能德思禮們就會把我宰掉吃肉了——你信了?哈哈,我開玩笑的。
對着這面小巧的鏡子照了照我的圓下巴,綠眼睛,可憐巴巴的小臉,以及亂糟糟的黑發。我得說,作為一個小男孩來說這其實很不錯,會大大激發年紀大的女性的愛心,讓她們尖叫的好像自己還是個少女似的,但是我的姨媽對此免疫。
唉,年輕的女孩子們對搖滾歌手更感興趣,那種穿着皮衣帶着狗項圈染着七彩頭發的那種。不過我不在乎這個,因為我是個同性戀啊。
——什麽?你信了?哈哈,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管你怎麽想呢,我打算成年之後就離開德思禮家,無論是撿垃圾還是端盤子刷碗,安定下來之後找個伴好好過日子,徹底忘掉上輩子,也徹底忘掉他。
不過現在我還是個十一歲的小男孩,即使逃家也會不幾天被警察送回或者更慘——淪落到一個小偷集團的最底層,就像奧利弗一樣,甚至更慘一點被挖掉器官,鑒于世界上總有那麽多需要救助的人。
把煎好的培根裝在盤子裏,我開始攤雞蛋并且熱早餐牛奶。
這時候我親愛的弗農姨父已經下樓來了,拿了新的報紙夾在腋下走到廚房來,親切又風趣的和我打招呼:“把你的頭發梳一梳!”
“早安,姨夫。”我回答,然後他滿意的開始看報。
等達力表哥和他母親到廚房來時,一切進入尾聲,我把達力要求的加五塊糖的牛奶端到桌子上,開始泡弗農姨父的咖啡。
德思禮家只把早餐讓我做,因為我的手藝是在不行,只能做簡單的煎蛋什麽的。
“嘿,生日快樂,達達!”我興高采烈的說,“今天天氣可真不錯,祝你好運。”
我的表哥全心全意的去拆他的禮物,對我的話渾若未聞。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他一看那堆禮物就沉着臉,大聲說:“我打賭今年的禮物比去年的少。”然後他開始點數。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麽看出這些禮物少的,新電腦和新電視機以及攝影機賽車等等可都是大家夥,從體積上來說比去年大多了。
“三十四件!”達力數完之後立刻爆發了,他大吵大鬧,臉漲紅的像個大番茄。
其實本來是三十五件的,但是小精靈偷走了一個寒酸的小手鏡,于是變成了三十四件。我覺得他要把餐桌掀翻了,于是立刻把我那一份早餐端了起來。到時候他會因為他的新電腦被殃及而狂怒,我猜現在他還沒有注意到他的電視機也在桌子上,落後的易碎物品。
佩妮姨媽手忙腳亂,弗農姨父也來不及再看報紙了,他們許諾要給寶貝達達再買三件,這樣就和去年一樣了。再加上今年的禮物比去年貴重得多,指出這一點之後,達力似乎被說服了,于是重新坐回去。
我把我的盤子放回桌上,這時電話機響了起來,佩妮姨媽匆匆的去接電話,我将咖啡端給弗農姨父。
達力還在拆禮物,而我趁着姨媽不在,趕緊把盤子裏的東西囫囵吞下肚。味覺上的享受就免了,只要胃袋不鬧革命我就心滿意足了。
佩妮姨媽氣急敗壞的來了,她宣布了一個壞消息,我們可憐的鄰居費格太太摔斷了腿,她不能來接我了,對此我本該十分抱歉,但是一想到不用聽老太太講巫師鬥魔王的故事我就難過不起來了。而此時弗農和佩妮已經否決了所有可能接待我的人家,正和張着大嘴一臉吃驚的達力絕望的對視。
達力吭哧吭哧的哭了起來,其實他的眼角一滴淚水都沒有,他抽抽搭搭的哭訴自己是多麽的無措,因為有個小惡魔要陪他一起過生日了。
一個躲在媽媽懷裏哭的大塊頭,這真是太可怕了。德思禮夫妻安慰着他們乖巧聽話的孩子,我則坐在一旁偷吃達力的培根。
此時門鈴響了,這位瘦瘦高高的先生皮爾·波奇斯的到來讓達力停止了哭泣,他們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什麽,而弗農姨父暴躁的在屋裏走來走去,和佩妮商量對策。
其實這怪不着他們兩個,我身邊總有怪事發生,比如達力交上去的暑假作業本變得一片空白(我覺得這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沒寫),又或者莫名其妙的跑着跑着就坐到房頂上去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再加上二十世紀和三十世紀的文明沖突,如果人們還會把我當做普通青少年對待那才真是不可思議。
最後我還是坐上了弗農姨夫的新車,和不滿的達力等人一起前往動物園。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五更(包括短小的楔子在內),日後日更。
①開頭五萬字是從前寫的一篇HP文改編的,SW翻滾是我的小號。如果有看過那文的妹紙注意,我絕對沒有抄襲,那本來就是我寫的,只是投機取巧了= =
②鑒于本文綜HP獵人,大家就該明白這是真·瑪麗蘇文了,渣文筆,渣劇情,YY文。作者和她兒子皆無腦無常識不考據,各種神展開惡搞上帝視角第三人稱亂入。
③風格不穩定,這取決于寫文前看了什麽文,作者是個容易被外界影響的人(我期間看過紅樓同人,真的)……21章是道分界線,21章之前是歐風略吐槽(種田?)這個可以保證。
④一對一文;主角會爆粗口;本文全文存稿;本文全民搞基;主角的能力十分腦殘幼稚愚蠢裝逼而且有些設定重疊;正牌攻出現極晚;愛極、恨極西索慎入;酷拉皮卡能力改變;有[差]字樣章節作者自己都覺得寫的很賴可以跳過;其他的,想到再說。
☆、巨蟒懲罰
作者有話要說: 死黨很奇怪我這個NEET連暗戀都沒有過如何寫愛情……我……
對于這樣一個陽光燦爛的周末來說,有什麽是比去動物園游覽一番更适宜的娛樂呢?
我對動物園是十分期待的,因為在我上輩子,很多物種已經滅絕或是變異了,二十世紀的這些生物只有在标本館才見得到,親眼看看已被判定滅絕的生物是種不錯的經歷。
達力和皮爾各舉着一個大大巧克力冰激淩,而我也有一根檸檬冰棍,可以一邊欣賞和達力長的一模一樣的黑毛大猩猩一邊舔。
我特意和同伴們保持距離,他們也樂的這樣。
就這樣我們參觀了懶洋洋的北極狼,可愛的孟加拉白虎,長着同樣的臉的一家子花裏胡哨的小熊貓。哦,我喜歡肉球,肉球的香味讓人心曠神怡,雖然隔着玻璃。
我在有着黑眼圈的胖乎乎的熊貓跟前逗留了很久,這是我上輩子家鄉的特産,真令人懷念。
達力對哺乳動物的興趣很快就消退了,他無論怎麽踢玻璃那些動物都不搭理他,而且管理員很快過來制止了他,因此他轉而踢他爸爸。
吃過午飯我們繼續參觀,目的地是爬蟲館,那裏黑暗陰冷,氣氛詭異又恐怖。
我蹲在變色龍展區試圖尋找這些鬼祟的小生物,但是我一只也沒有找到,不禁有些失望;巨蜥粘糊糊的很惡心,我一點也不喜歡它們;大受歡迎的劇毒蛇類倒是我的菜,不過展區前人滿為患,我擠不進去。而且所有的爬蟲都恹恹的,顯得無精打采,對人們也不感興趣,他們見多了這種直立行走的生物,已經見慣不怪了。
我在巨蟒展區遇到一臉失望的達力,我還以為我和他們走散了呢。達力被警告後不敢再踢玻璃了,而就算他做鬼臉那巨蟒也不稀的理他,只盤在枯樹上睡覺。
達力氣沖沖的拽着他爸媽和朋友走了,我不想和他一起,就呆在巨蟒展區看那條大蛇。
突然睡得雷打不動的巨蟒慢吞吞的擡起頭來,它的頭越擡越高,身軀滑動,最後它直直的和我對視,簡直要戳到我的鼻子尖上。
不得不說我被吓到了,人類對巨大的生物總是存有恐懼和敬畏。我不覺後退了幾步,這才覺得安全了一點,蟒蛇安靜的盯着我,它是在看我嗎?
“嗨,兄弟,你好啊。”我有點冒傻氣的跟它打招呼。
巨蟒點了點頭,吐着信子,嘶嘶的跟我說:“你好。”
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條蛇會說話?!在三十世紀我們可以借助動物語言翻譯器和動物進行一些簡單的交談,我也曾經被他帶去研究院和各種動物交流過,但是,現在?!
“把你的腰挺直。”巨蟒用成熟低沉的聲音告訴我,我震驚的挺直了腰,“嗯,這樣精神多了。好小夥子。”
我覺得我一定是發瘋了,否則怎麽會有這種幻覺?巨蟒問我:“你是英格蘭本地人嗎?”
“是的,你,”我結結巴巴的說,“你是哪兒來的?”
巨蟒用尾巴尖拍了拍牆上的牌子,我仔細看了看,這是一條巴西蛇。
“巴西的蛇都會說英語嗎?”我清了清嗓子,問它,“你和別人說過話嗎?”會說英語的蛇,在二十世紀應該被視為國寶保護起來研究吧?
巨蟒搖了搖頭,困惑的歪頭想了想——這個動作很可愛——跟我說:“我不會說英語。”
那我們是如何交談的?我剛想到這裏,就聽見皮爾大叫到:“哈利·波特!德思禮先生,你看他又開始做怪事兒了!他在和蛇說話!”
達力用一個體重嚴重超标的青少年能有的最快的速度跑過來,我發誓我感到地面在震動。
他一把搡開我,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弗農姨父就狠狠地給了我一耳光:“你這怪胎!我們回家!”
很多人都在圍觀,我氣的渾身發抖,腦子裏被打的嗡的一聲,憤怒的看着這只死肥豬,我發誓要讓他好看,就在這時,達力尖叫了一聲,所有人都向那裏看去,只見達力跌進了巨蟒展區裏!!
“不要傷害他!”我下意識的對巴西巨蟒說,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正在說一種奇怪的嘶嘶的語言,佩妮姨媽尖叫起來,弗農姨父以為我在指示巨蟒吃達力,而事實上巨蟒的确看向了達力。
他怒吼的一拳把我打倒,我感覺我的眼鏡肯定碎了,碎玻璃紮破了我的臉,我的鼻子又酸又痛,伸手摸了摸,整只手上都是血,我不知是鼻血還是臉上的血,這時達力從展區裏連滾帶爬的爬出來,所有的人都在尖叫着向外跑,德思禮夫婦拖着兩個孩子朝出口處跑去,很快爬蟲館的人都跑光了。
我坐在靜悄悄的爬蟲館裏,巨蟒輕巧的從它的水池劃出來,沒了玻璃的間隔,它直接來到我身邊,吐着信子,舌尖舔着我的臉,他說:“對不起。”
“沒關系。”我把血抹在身上,覺得有點睜不開眼,我跟它說,“你快走吧。”
巨蟒搖了搖頭,它在整個爬蟲館游了一圈,每個展區挨個打招呼,然後又重新回到了展櫃裏,安靜的盤在原處。
點點白芒彙集在半空中,很快巴西巨蟒面前的玻璃又出現了。
“就算逃出去,也肯定會被抓回來,是吧?”我傻乎乎的對它說。
然後我發現巨蟒似乎對我微笑了,以一個蛇類能做出的最真誠的表情。
回到家之後,我獲準在樓梯間下我的房間裏呆到不再和蛇說話為止,保證不會有任何人侵犯我的私人領地,如果我願意,那麽連唯一的晚餐時間的打擾都可省去,随便我在碗櫥裏幹什麽都行。這極大地展現出了親戚們對我個人空間的尊重以及對我的寬容,這個決定理應受到稱贊。
巴西巨蟒事件有悖常理,就連我自己也不明白那面玻璃是怎麽回事,不過可以肯定這絕對與我有關,因此我實在無話可說。
我受到得懲罰實是平生最長的一次,當我再次從碗櫥裏走出來時暑假已經開始了,我的傷早就痊愈,雖然德思禮夫婦沒有給我任何傷藥,但幸運的沒有發炎。這時候我都忘了自己該怎麽走路了。
其他大家都知道的瑣事我就不再一一重複了,總之,我的表哥要去弗農姨父的母校念書,而我要去上五年制中學,甚至連一件新校服都沒有。石牆中學,達力覺得這很好笑似的,雖然我不知道笑點究竟在哪裏。同樣的,當他穿着校服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時,我也覺得荒誕極了。
這天早上寶貝達達用手杖趕着我去撿信件,我老實的去了,把所有的信都撿起來,這時我發現了其中一封與衆不同。
這封信是寄給我的。
我從未收到過信,心裏萬分驚訝,因為我的寒酸裝扮,所以在學校裏沒有什麽朋友,更沒有德思禮一家以外的親戚。我也沒有借書證,所以也不可能收到圖書館催還圖書的通知單。
而且也不可能是送錯了信,因為翠綠色的墨水明确的寫着我的地址:
薩裏郡
小惠金區
女貞路4號
樓梯下的碗櫥
哈利·波特先生收
信封是質地厚重的羊皮紙,上面沒有貼郵票,把信封翻轉過來,上面有一塊封蠟,印着一個盾牌紋章,大寫的‘H’字母周圍環繞着四種動物。
“小子,快拿過來!”弗農姨夫叫喊道,“你再檢查郵包裏有沒有炸彈嗎?”他被自己的玩笑逗樂了。
我把這封古怪的信件塞進上衣兜裏,決定不拿給他們看。
☆、信件轟炸
早飯過後,大家都出門去了,走之前佩妮要求我修剪草坪并且清潔地板,在威脅了我一通之後,她就挎着包和鄰居們去購物了。
我趴在窗戶前面看佩妮姨媽走遠,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我才放下心來。這時我從口袋裏掏出那封寄給我的信,信紙也是羊皮紙的,內容相當不可思議。
我十分慶幸自己的決定,這封信要是被德思禮一家看到,我敢說我會在碗櫥裏呆到開學。
鑒于這可能是一封惡作劇信件——我很難不這樣猜想,我現在要先做一件比回信更重要的事情。
我從衛生間裏拿了一條濕毛巾,飽飽的吸滿了水,然後用塑料袋包着上了二樓,打開達力的房門,他的電腦歪着頭蹲在書桌上,我按下開機鍵,電腦嗡嗡的開始運行,我把濕毛巾搭在電腦的散熱孔上,不一會兒,吱吱兩聲,電腦冒着火花熄滅了。
我把毛巾放回塑料袋裏,用外套擦了擦電腦上的水漬,再去按開機鍵,電腦打不開了。
反正達力整天敞着電腦,他的電腦不壞誰的壞?
把一切都收拾好,我又想起口袋裏的信件,于是我又跑到弗農姨父的房間,從弗農姨夫的抽屜裏翻出郵票和信封,在他最好的那個筆記本上裁下一張紙,用他最好的鋼筆和墨水一本正經寫道:
尊敬的米勒娃·麥格女士:
收到您的來信,我非常震驚。我高興被霍格沃茨魔法學校錄取,并為此感到十分榮幸——假如這并非是一個心血來潮的玩笑。
我并不知道您信中所言是否屬實,但如若此事是真,我很願意就讀于霍格沃茨。
另:我沒有一只貓頭鷹。
你的,哈利·波特
我把信紙折好放進信封并貼好郵票,思前想後不知該填寫什麽地址,最終只能模糊的填上:
霍格沃茨魔法學校
米勒娃·麥格副校長收
我并沒有什麽把握,雖然我覺得這頂多只是對那位寄信的很有幽默感的女士的一個無傷大雅玩笑,但是如果被退回來,我準保會挨上一頓好揍。因此我沒有填自己的住址,還跑得遠遠的投到另一條街的郵筒裏。
回來之後,我便開始拖地并修剪草坪。
之後的第四天,我都快忘記這件事情的時候,那位可愛的米勒娃女士又寄了一封信來,我并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麽,但是我可敬的姨夫氣壞了,因為是他拿到了這封信。
他大發雷霆,暴怒的跳腳,他可能想對我報以老拳,高高的揚起手,但是不知為何還是沒有打我。于是他把我和達力從房間裏趕出去,和佩妮姨媽密談。
達力看上去比我更加好奇,因為他也不知道會有誰給我寫信。達力為此大發脾氣,在走廊裏團團轉并詛咒他頑固的父親。
等他冷靜下來時,把我從鎖眼處趕開并占據了那個地方——我覺得弗農姨夫的态度很值得懷疑因此正在偷聽他們的談話——之後我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就回到了我的碗櫥。
默默地一個人呆了一會兒,弗農姨父破天荒的禮貌的敲了敲我的門,他可能想表現的和藹一點,但是失敗了,他臉紅脖子粗的跟我說:“你長大了……不該住在這麽小的地方,你收拾一下搬到達力不用的那間卧室去吧。
我收拾了自己為數不多的私人物品,搬到樓上去了。達力如何哭鬧不提。
只用了一趟,我的全部家當就已經運到新的卧室了,這個房間放着達力的舊玩具,因為脾氣暴躁的主人,它們幾乎都是壞的。諸如只用了一個月就散架了的攝像機,掉了一個把手的小推車,沾滿污漬的積木,好幾輛缺胳膊少腿的汽車模型,一只空置的大鳥籠以及用鳥兒換回的氣槍,角落裏還放着達力的舊電視機,他的新寵是生日時收到的那臺更大更好的,另外的架子上放置了一些書,床頭還貼着一張世界地圖。
我用幾張小凳子拼成一張大些的桌子,把電視機放上去,然後把線接好,打開之後居然真的能收到幾個本地的電視臺。
我對我的新房間滿意極了。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的匪夷所思。
我猜麥格女士并沒有收到我寄出的信,因為郵差又送來了三封信。弗農姨夫為之大為光火,他把信撕得粉碎,拿釘子把信箱釘死了。
那位急切想和我聯系的魔法學校副校長米勒娃女士,短短幾天寄了有上千封信到德思禮家,當然我一封也沒有拿到。
一開始,這些信先是從門縫底下被塞進來,弗農姨父把這些信看都不看全燒掉,他一不做二不休,把窗戶和門縫都牢牢的釘住,我覺得他有點神經緊張。星期六的失态便開始失控了,信件被塞在各種奇怪的地方由諸如送奶員等送到德思禮宅,弗農姨夫和佩妮姨媽簡直被逼瘋了。
周末的早上,我們被信件轟炸了,當時大家正在吃早餐,心不在焉的弗農姨夫把果醬抹在了報紙上,疲憊的把牛奶灌進自己的領口裏,但他卻顯得十分開心,他正要和佩妮姨媽說話,就有東西飕飕的從廚房煙囪裏掉下來,起碼兩百封信像子彈一樣從壁爐射出來,鋪天蓋地的打在我和德思禮一家的身上臉上,佩妮姨媽崩潰的尖叫,達力則趁機抓起一封信,弗農姨夫氣急敗壞的試圖阻止他的兒子。
“達力!住手,我不許你看!”弗農咆哮着搶奪,“佩妮,你快來幫我制止他!”
而事情并沒有完,一波波的攻擊再次襲來,從天而降的無數信件轟然由煙囪進入,簡直像是成群的蝙蝠,我驚叫着躲閃瘋狂的信件攻擊,猛然發現窗外的栅欄和樹木上停留着上百只貓頭鷹。
最後弗農姨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們坐上他的車子,他瘋了一樣四處亂開,大家都不敢說話,直到傍晚他才找到一家小旅館住下。
我來不及哀悼我才住了幾天的新房間,暫且不說大聲抗議于是生平第一次挨揍的達力,第二天信件由老板娘遞給弗農姨父。
弗農姨父大概真的氣瘋了,他憤怒地把信撕碎。吃過早飯之後,弗農姨夫結了帳,在加油站為車子加滿油之後再一次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從上午到傍晚,開開停停,最後在海邊停下了。
他把我們鎖在車裏,然後孤身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臉色不錯,面帶微笑,手裏還拎着一個細長包裹以及一個購物袋。
“我找到了一個特別理想的地方,”他說,“走吧,我們下車。”
我們乘坐一艘破舊的小船,來到一塊礁石邊,那上邊有一所破舊不堪的木屋,在這種雷雨交加的晚上十分可怖;屋內則更加可怕,寒冷潮濕,有着濃重的海藻味,但是幸運的是居然還有水電供應。
弗農姨夫分給每人一包薯片和四根香蕉,這是我們的晚飯。說實話這些東西根本不頂事,我擔心達力會搶,所以迅速的解決掉我那一份。然後我慶幸的看到了達力失望的神色。
天色這時更加陰沉,海上起了暴風雨。弗農姨夫試圖點燃潮乎乎的壁爐,最後失敗了,佩妮姨媽找出幾床發黴的被子,在沙發上為達力鋪了一張床,她和丈夫在卧室的破木板床上睡了。
我拽着分得的一條薄毯子,用掃帚簡單的清掃了一下,勉強縮在壁爐裏,那裏好歹能擋擋風。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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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