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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力。
而且她不允許我這樣一個‘小雜種’摸她的寶貝兒。
我想說,媽的,摸它還不如摸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絲襪懷表
我摸着牙牙的肚皮,熱的有點燙手。海格端上餐盤。
海格的手藝十分不錯,作為一個獨居的單身漢這很難得。我得說,他在蛋糕裱花上頗有心得。
我和羅恩都沒有去碰那些司康餅,我真的不大喜歡這個。海格偏愛草莓和櫻桃,少女系的顏色和格調。我愛死他的水果塔了。
我把這幾天發生的有趣事情講給海格聽,最後提及斯內普:“……我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斯內普教授讨厭我。”
“瞎說,”海格拍了拍我的頭,“他可愛你呢……”
我看到羅恩的臉青了,我想我自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只要有機會,我和斯內普都恨不得殺了對方。
我跟海格一再強調這一點,我們兩個絕無和諧相處的可能。
我講了一些偵探故事,裏面的殺人犯無疑很有謀略,精心布局。只要沒有一個福爾摩斯那樣的偵探,絕無偵破的可能。
但是海格不屑一顧:“毒藥殺不死斯內普。”
說實在的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和立場。不過海格表示他贊同我的觀點,斯內普的确又刻薄又偏心,簡直殘酷無情,整個一冷血動物。
我覺得海格這話好像只是在哄我,這讓我有點郁悶。
如何謀殺斯內普的話題最後無疾而終,海格跟我們講禁林裏有趣的動物。
一如每一個迷戀騎士小說的少女,海格喜愛獨角獸。但他對于危險的大型生物也感興趣,比如火龍,又比如客邁拉獸。
“下一次我把巴比巴克帶給你們看,”海格說,“那是一頭小鷹頭馬身有翼獸。哎喲,那個小家夥可漂亮了。”
海格簡直就是個矛盾集合體,但是比起金發的德拉科,他就正常得多了。
羅恩和海格很有話題,他的哥哥查理做火龍研究的工作,他們兩個談的興致勃勃。
我在茶壺暖罩的下面找到了一個海格的剪報本,上面有很多有趣的新聞。
比如新聞發布會上一群瘋狂的鴿子圍攻魔法部部長,著名的交際花學生時的考試成績單(梅林保佑,五個T!),再比如……
我被其中一則新聞報道吸引住了。
古靈閣非法闖入事件最新報道
有關七月三十一日古靈閣非法闖入事件的調查仍在繼續進行。
古靈閣的妖精們表示仍未查清對方的身份,但一再強調未有任何東西被盜走。被闖入者搜索過的地下金庫已于當日早些時候被提取一空。至于被闖入金庫中的具體物品,基于古靈閣保密條例,無法對媒體和公衆公布。
那名闖入古靈閣的巫師進入時戴有兜帽,并未看清他的相貌,身高在五英尺八英寸左右。但不排除使用變形魔咒或魔藥的可能性。
闖入者從古靈閣中逃出時,一位目擊者稱看到該人頭上套有女士絲襪……
“嘿,海格。”我把剪報遞給他,“說起來,七月三十一日那天我們也去過古靈閣。”
“那時我還告訴你古靈閣固若金湯呢。還記得那個警告标語嗎?”海格掃了一眼那個報道,“那些妖精,除了貪婪之外一無是處。”
我突然想到714金庫裏那個髒兮兮的小紙包:“海格,那人要偷的不會是那天鄧布利多校長要你取的那個東西吧?”
“可能吧。”海格神神秘秘的說,“這個事情不要亂說。那個盜匪可是危險的黑巫師。”
“噗——”羅恩被紅茶嗆到了,他結結巴巴的說,“戴女士絲襪的危險的黑巫師?”
我和海格哈哈大笑。
一如任何一所學校,霍格沃茨有明确的校規條款。
在開學典禮上鄧布利多校長警告了霍格沃茨的禁區,而就在第二天我們每人有了一本校規手冊。
但是違反後扣分是沒有固定的标準的。同樣是上課遲到,弗立維教授一般會提醒以後不要再犯,麥格教授會扣去一分并警告,而換做斯內普則會一次性扣十分并勞動服務一次。
霍格沃茨的宵禁時間是晚上十一點鐘,熄燈號之後不許外出或寫作業。
不許外出是死規定,而如果你願意拉上幔帳不影響其他人的休息,寫作業是被允許的。
如果說最擅長違反校規的人,那就是韋斯萊雙胞胎了。他們喜歡搞各種惡作劇,花大把的時間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有人在地上拾起一枚金加隆,就會發現一個老鼠夾子狠狠的夾在了自己的手上,而兩個紅發的男孩就在不遠處跳出來指着他捧腹大笑。
弗雷德和喬治的捉弄對象是霍格沃茨的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兄弟,當然還有我。
拜訪完海格之後,我和羅恩通過大片的空地草場回城堡。
“羅恩!”在不遠處的樹下鬼鬼祟祟不知在商量什麽的雙胞胎叫住了我們。
“要不要試試我們的新産品?”弗雷德笑嘻嘻的說,拿出一個粉紅色的懷表,“丘比特會指引你找到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哦!”
“什麽?”羅恩皺着眉接過那個懷表,裏面的表盤只有一根像一支箭一樣的表針,在一陣亂轉之後指向霍格沃茨城堡。
“小羅恩最愛的人居然不是哥哥我……”喬治假模假樣的裝哭,抽出一條蕾絲手帕擦眼角。
“我們管它叫小丘比特。”雙胞胎一唱一和,弗雷德勾住喬治的肩膀,“丘比特之箭所向之處,就是你心中摯愛所在。”
“這東西小馬爾福可能會感興趣……”羅恩捏着下巴自言自語,“要賣個什麽價錢好呢。”
“羅恩——哥哥可愛的羅納德——”喬治把羅恩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亂揉他的頭發。
“至少要試一次,這可是第一個成品哦,哥哥可是第一個就想到你了——”弗雷德誇張的表演。
“只要你答應,小丘比特就是你的了——”喬治暧昧的眨眼。
羅恩被糾纏的無法脫身,只能答應雙胞胎的要求。
“好吧。我可以試試這個玩意兒到底有沒有效果,不過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別跟着我。”羅恩說。
雙胞胎嘻嘻哈哈的離開了。
我努力撺掇羅恩使用那個‘小丘比特’,并威脅要向雙胞胎告密,羅恩最終屈服了。
順着那個指針的方向,我和羅恩一路進入城堡。
我忙着對羅恩各種嘲笑,羅恩別別扭扭惱羞成怒的低聲詛咒。
我們悶頭向前走,居然都沒發現斯內普是什麽時候來的。
“波特先生,韋斯萊先生。”一身黑的男人用慣用的嘲諷語氣成功止住我的腳步,“我假設你們頭腦清醒,那麽現在,為什麽不從那扇門前面離開?”
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四樓最右的走廊。
斯內普拒絕了羅恩結結巴巴的解釋,把我們趕下四樓,并告訴我們今晚要去費爾奇處勞動服務,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就知道!”羅恩憤怒的說,“弗雷德和喬治是在耍我!見鬼的,我怎麽就信了他們?”
“好吧,至少我們沒被扣分,”我帶點自嘲的說,“梅林,也許我該慶幸不是地窖的勞動服務。”
羅恩最終沒有扔掉小丘比特,并決定把它賣給灰眼的德拉科。
作者有話要說:
☆、城堡夜游
晚上八點鐘,我和羅恩去費爾奇處領勞動服務。
“像你們這樣的小鬼……哼,不知死活……”費爾奇陰測測的笑,陰沉的眼睛不懷好意的來回掃視我們兩個。
然後我們被派遣去手動打掃一樓大廳和男生盥洗室。
“這不可能,”羅恩對費爾奇說,“我們不可能在宵禁之前做完這些工作。我們會被查夜的教授抓住扣分的。”
“我會告訴麥格教授。”費爾奇帶着他的貓走了,“随便你們幹到幾點。”
“梅林!”羅恩絕望的說,“他把家養小精靈的工作全都交給我們了。”
“什麽小精靈?”我問他。
“家養小精靈,它們為巫師無償工作。像霍格沃茨這樣有歷史的城堡或是一些有莊園的貴族都有家養小精靈。”羅恩說,“開什麽玩笑,我們幹到天明也做不完這些。”
我對于打掃盥洗室感到絕望,天知道那些家夥的習慣多麽差勁。
我們從雜物間取了水桶和抹布,然後開始擦桌子。餐桌上的盤子已經被收走了,但是桌面上的油漬還未清潔。
羅恩又對學校的清潔劑大發抱怨。
“我媽媽也用這種,”羅恩說,“就因為這個牌子是洛哈特代言的。從前那種MG的老牌子比這個好用多了。真不知道學校的後勤是怎麽做的。”
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魔法世界的清潔劑十分神奇,倒一點在抹布上揉一揉就蓬出很多泡泡。
四個學院的餐桌,屬格蘭芬多最髒,斯萊特林最幹淨,我從未這麽感謝過斯萊特林遵守的那些嚴格麻煩的就餐禮儀,它減去了我很多麻煩。
把整個餐廳打掃幹淨時已經十一點鐘了,我和羅恩都不願去掃盥洗室,磨磨蹭蹭了一會兒說定在雜物間休息一會兒。
“我要找弗雷德和喬治算賬!”羅恩氣哼哼的掏出那個懷表,“拿這種東西糊弄我……”
小丘比特的指針瘋狂的轉了幾圈,然後停了下來,微微顫抖着指向西南方。
“怎麽回事?”我問他。
“誰知道這個東西……”羅恩皺着眉頭搖了搖懷表,重新扣上再打開,指針依然指着西方,“為什麽又不動了?”
“我們去看一看?”我抓過懷表,指針又飛快的沒頭沒腦的旋轉起來,幾秒之後同樣沒有停止。
我把懷表塞回到羅恩手中,箭頭又指向了西南方。
“……好吧。”猶豫了一會兒,羅恩還是被好奇心和冒險欲戰勝了,“如果遇到查夜的教授,就說回寝室時迷路了。”
我對這個借口大加贊賞,認為羅恩是可造之材。
夜晚的霍格沃茨十分寂靜,畫框裏的人物睡得一塌糊塗雷打不醒,四周只有我和羅恩的腳步聲。
路過一間空教室時看到皮皮鬼在裏面一邊唱歌一邊拎着油漆桶在牆壁上塗鴉,我們輕手輕腳的經過,沒有驚動他。
“費爾奇,哦費爾奇,洛麗絲夫人最愛費爾奇……”皮皮鬼扭來扭曲鬼吼鬼叫。
皮皮鬼畫的費爾奇十分傳神,我一想到明天那多事老頭會是怎樣氣急敗壞就忍不住想笑。
在城堡裏兜兜轉轉了半個鐘頭,最後找到熟悉的大門前。
“是圖書館?”羅恩壓低聲音疑惑的說。
“羅納德,你最愛的人居然是平斯夫人?”我壓低聲音驚奇的說。
羅恩頓時漲紅了臉,咆哮着給了我一肘子。(開玩笑而已!我小聲尖叫)
我們兩個悄悄摸進圖書館裏,這時平斯夫人已經離開了,裏面漆黑一片。只嗅得到灰塵和書本特有的味道。
狹長的窗戶裏透出隐約的月光,我們在書架之間跌跌撞撞的穿行,逐漸适應了黑暗。
但是圖書館裏空無一人,除了書本的呼嚕聲之外再沒有其他聲響。
羅恩突發奇想認為這塊懷表的作用可能是指引斯內普所在的方向,這個猜想讓他大驚失色。
“如果碰到斯內普該怎麽辦?”羅恩懊惱的說,“今天是他值夜。他什麽都不會聽的,他會扣格蘭芬多至少五十分。”
“就一會兒,你看那是什麽?”我随口敷衍着他,伸手随便指了一下。然後突然我真的在遠處的黑暗裏看到了搖搖晃晃的一點黃光。
羅恩使勁把嗓子眼兒裏那聲尖叫咽了下去,我給他一個贊許的眼神。
我們朝燈光的方向走去,在幾行書架之後就是用警示帶攔起來的禁|書區。
“我們還是回去吧。”羅恩猶豫的說,“前面就是j□j區了。只是夜游還可以解釋,再被抓到在禁|書區就麻煩了。”
“這種時候會有誰在圖書館?而且還是禁|書區?”我反問他,“你不覺得奇怪嗎?”
羅恩看上去十分糾結,一番心理鬥争之後好奇心再次占了上風:“好吧……不過我們別靠太近。遠遠看一眼就回去。”
從警示帶下面鑽進禁|書區,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周圍的氣氛驟然變得十分壓抑。
我和羅恩蹑手蹑腳的走近,那盞燈似乎是被放在了書架上,燈的主人正在聚精會神的撫摸着書架上的藏書。
和那人隔着兩排書架的距離,我和羅恩一上一下的探出頭去。
從背影看個子不是太高,穿着黑色的學生長袍,一頭蓬松的長發……
“格蘭傑!”羅恩驚叫出聲。
赫敏驟然轉身,一向淡定從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眼鏡歪在了鼻梁上:“韋斯萊?……波特?”
“赫敏,你在這裏幹什麽?”羅恩小跑過去,吃驚的問她。
有些尴尬的推了推眼鏡,赫敏把頭發撥回腦後。
“我向院長申請出入禁|書區的許可,但是被麥格教授拒絕了。”
說到這裏之後,赫敏低頭頓了一頓,我不确定是否看到她臉有點紅:“所以我就想在晚上來看一看……”
我實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潛意識裏覺得赫敏應該是從來不會違反校規的教師最喜歡的那一類學生。更像一個——用我最近學來的形容詞——拉文克勞。
我想我有點了解為什麽赫敏會被分入标榜勇氣的格蘭芬多了。
這時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貓叫。我猛的扭頭,看到洛麗絲夫人的尾巴消失在一個拐角。
“它一定是去通知費爾奇了!”羅恩失控的喊,“我們快走!”
無需他提醒,所有人都撒腿就跑。
“從這邊走!”赫敏一手拎着燈,一手扯住我的袖子,我順手抓住羅恩的手腕,“我知道從禁|書區出去的路!”
赫敏顯然摸清了附近的情況,輕車熟路的帶頭繞過一道道走廊。
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她跑的相當快,身手出奇的敏捷。不知什麽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重重疊疊的書架,我拼命的跟着赫敏向前跑,覺得呼吸困難,兩腿灌了鉛一樣沉。
赫敏終于停了下來,她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我松開羅恩的手抹了把汗,彎下腰呼哧呼哧的喘氣。
“這是什麽地方?”羅恩一邊用袖子擦額頭,一邊四下張望。
這是一條奇怪的走廊,牆壁上只有一個一人高的空白畫框,走廊末是一扇窗戶。
“這是個死胡同吧,”我疑遲的問,“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不,”赫敏簡略的說,雖然跑了很長的路,但看起來比剛才鎮定多了,“這幅畫後面有一條直通格蘭芬多塔的密道,我們可以從這裏回去。”
“既然這樣,我們就盡快回去吧。”我急切的說。
“不過,這扇門只有在午夜十二點才會打開。”赫敏推了推眼鏡,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還有十分鐘。”
“親愛的,他們是在這兒嗎?”從拐角處傳來費爾奇的聲音,他絮絮叨叨的問自己的貓,“讓我們把那些壞家夥都抓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沖着走廊的那面牆壁微微發亮,映出了昏黃的燈光。
我和羅恩面面相觑,對方臉上的驚恐一覽無餘。
作者有話要說:
☆、三頭巨犬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費爾奇懷疑的問,洛麗絲夫人尖利的叫了一聲。
“我們迷路了,”我告訴他,“我和韋斯萊打掃完之後準備回寝室,但是天太晚了,我們不知不覺就走岔了路。”
費爾奇瞪着我和羅恩看了足有一分鐘,我想到男生盥洗室還沒有打掃,不禁有些心虛。
“好吧。就算,就算你們說的是實話,”費爾奇終于開口了,“你們有沒有看到人從附近過去?”
“是的,”羅恩口齒不清的說,“剛剛我看到有一個高年級的從前面第三個走廊跑過去了。”
“那是誰?”費爾奇迫不及待的問。
“抱歉,天太晚了。”我聳了聳肩,“我沒有看清楚。可能韋斯萊看到了。”
羅恩也搖了搖頭,只是說:“那人的個子很高,頭發很短。應該是個男生。”
費爾奇警惕的又盯着我們看了一陣子,接着兇惡的呵斥我們趕快回自己寝室:“好了,你們這些狡猾的小鬼頭。趕快滾回去吧,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有一句謊話……”
丢下一句十分巧妙的威脅之後,費爾奇帶着他的貓朝羅恩指的方向去了。
我和羅恩慢吞吞的跟在後面離開。
向前走了一段路程,确定費爾奇已經走遠之後,我和紅發的同伴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轉身向來路飛奔而去。
跑回到那條有空白畫框的走廊裏,我伸手打開那扇五彩斑斓的窗戶,羅恩伸手抓住站在窗框上的赫敏的手腕,然後把她扶了下來。
“梅林,”羅恩直到現在才開始抱怨,“你還有什麽不敢做的,赫敏?”
赫敏的臉色蒼白,她的手神經質的向臉上伸了好幾下,我這才注意到她的眼鏡不見了。
“赫敏,你的眼鏡?”我問她。
“恩……剛才掉到樓下去了,”赫敏的聲音有點顫抖,我頭一次見她這麽長時間的失态,“鏡框有點松了……”
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好吧。至少我總算直到你不是什麽都不怕。我得說,這裏可沒有嗅鹽。”我苦惱的說,“現在我們趕快回寝室。該死的,盥洗室還沒打掃。”
羅恩攙着赫敏的胳膊,讓她不至于因為太虛弱而倒下。我走過去摸索那幅畫:“赫敏,這扇……如果是門的話,怎麽打開?”
我找不到一個可以打開的縫隙,于是問看向赫敏。
她搖了搖頭,擡起手腕給我看:“不行,時間已經到了。”
我清楚的看到那上面顯示着00:02的數字,覺得有什麽東西沉了下去。
“現在我們得自己走回去了,”赫敏振作了一下,反射性的碰了碰額角,“哈利,你的眼鏡借我用一用。”
我把破破爛爛的眼鏡摘下來遞給赫敏,眼前的視野瞬間模糊起來。
我眯着眼鏡看到赫敏抽出魔杖在鏡框上敲了敲,有那麽一瞬間我覺得我的眼鏡可能燒掉了,然後我聽到羅恩驚嘆的吸氣聲。
她試着戴了一下,嘆了口氣:“不太合适。”
然後她把眼鏡還給了我,我發現赫敏把我搞笑的破眼鏡修好了。用透明膠帶粘起來的鏡框現在完好無損,鏡片嶄新有如我剛剛得到它時。
“謝謝。”我感激的說。
“沒什麽。”赫敏扭頭咳嗽了一聲。然後她告訴我們,丢了眼鏡她很苦惱,因為沒有眼鏡她什麽也做不了,最後她說,“拜托了。”
“好吧……不過我不保證自己認得路。”羅恩沒什麽希望的說。
正如羅恩所擔心的,我們迷路了。
赫敏的描述不太清楚,我只能知道我們在五樓,格蘭芬多塔的南面。她建議我們先回到一層的大廳,或是随便哪一個熟悉的地方。
我知道她說得對,但是我不知道現在究竟在哪兒,霍格沃茨太大了。
費了很大的勁我們才下到三樓,那些走廊和樓梯該死的自己會動,不知什麽時候就可能被送回原地。
在告別多疑的管理員之後我覺得自己神經緊張,聽到哪怕一點聲音我的心髒就跳的砰砰響,有那麽幾次我認為自己馬上就要撞上斯內普或者麥格教授了,但是事實證實沒有。
我假裝自己沒有注意這是我們第三次路過獎品陳列室,而羅恩看上去很高興有機會和赫敏一起夜游,我尋思着他現在可能正遺憾身邊還跟着一個哈利·無法忽視的·波特。
可不礙事的很——我腹诽。雙胞胎的愛情指南針無疑十分成功,他們的腦子都用到這上面了。
這時我忽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我覺得自己渾身都僵硬了:“羅恩,是你在打嗝嗎?”
“絕對不是。”羅恩肯定的說。
“怎麽?”赫敏問。她茫然的皺着眉,用手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鏡。
我屏息了幾秒。就在我覺得剛剛可能是錯覺的時候,拐角處傳來費爾奇的聲音:“誰在那裏?”
在我的大腦反應過來之前,我已經一把拉住羅恩的手腕開始狂奔了。
我盡全力在學校夜晚的走廊裏飛奔,拖着一個陷入愛情的男孩和一個半瞎的姑娘,洛麗絲夫人從後面追了上來,黃褐色的眼睛像兩只小燈泡,它輕巧的跟在我旁邊,大聲的叫:“喵嗷——”
羅恩給了它一腳,為此他差點跌倒在地。洛麗絲夫人更凄厲的叫了一聲。
“他們把你怎麽了?我親愛的?”費爾奇的聲音遠遠傳來,他暴躁的怒吼,“等我抓住你們,小兔崽子!一個個敲斷你們的腿!”
甩掉洛麗絲夫人之後我們仍全力奔跑,在一個拐彎之後,一架白色的樓梯嘎吱嘎吱的搭在了走廊上。
“我們從這裏走,”我壓低聲音說,“小心樓梯,赫敏!”
“樓梯?”赫敏有點不太自信的反問,“好吧,也許我可以——”
“羅恩,背着她。”我下達了命令,保證不帶任何一點私心的。羅恩的耳朵尖紅了,他真的俯身背起赫敏,我們順着懸空的樓梯爬到四樓上。
到達四樓之後又是一陣狂奔,我們最後在魔咒課教室前停下來,把自己也繞暈了。我覺得我肯定擺脫了費爾奇和他的貓。
“謝謝你,羅恩。”赫敏說。
疲勞又快樂着的小羅納德暫時語言功能障礙了,他的頭在冒煙。
“現在怎麽辦?”我越過羅恩,問依然不适應的眨着眼睛的赫敏,“現在我們該怎麽回去?”
赫敏思索了一下正要回答,突然拐角處一只灰色的瘦貓竄了出來——是陰魂不散的洛麗絲夫人。
“幹!”我罵了一聲。赫敏歪着頭又露出了熟悉老成的驚嘆表情,這是除了面無表情之外她最常見的神情。
我們盡可能輕的離開這個顯眼的位置,悄悄摸着牆壁拐到沿途另一條走廊裏。身後費爾奇問他的好幫手:“好好聞一聞,寶貝兒。他們就在這附近,對吧?”
這時我聽到羅恩絕望的吸了口氣,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走廊盡處只有一扇鎖死的木板門。
我們蹑手蹑腳的退到門前,但費爾奇保準半分鐘之內就會發現這裏。我和羅恩用力拉扯那把鎖,希望它質量不牢靠。
“我來試試。”赫敏抽出魔杖推開我們,她眯着褐色的眼睛對準門鎖念了一句咒語:“阿拉霍洞開。”
那把黃銅大鎖咔的一聲松開了,我們取下門鎖一擁而入,擠在一起把門緊緊的抵住。
費爾奇的腳步聲漸近,打頭的洛麗絲夫人喵喵的叫着,用爪子撓門。我覺得我的心髒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了,羅恩把十指緊緊交叉在一起。
“他們在哪兒?”費爾奇問他的貓,“什麽?哦,我親愛的,你肯定搞錯了,這裏不能進。來吧,我們到這邊看看。”洛麗絲夫人不甘的叫了一聲,然後跟着費爾奇離開了。
“他走了,梅林。”羅恩啞聲道。
“這不合邏輯,上帝。”赫敏聲線顫抖,伸手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我想我們有麻煩了,羅恩。”
我背靠着木門向前看去,黑暗中一只有天花板那麽高的巨犬兇狠的盯着我們。它靠的那麽近,連赫敏都能看清楚它令人恐懼的三只腦袋。
我驚訝于自己竟然沒有被吓得無法動彈,伸手摸索着背後的門把手:“蹲,蹲下。大家都蹲下。”
“什麽?”羅恩哆哆嗦嗦的照辦。赫敏同樣彎腰俯身。
“我數到三,然後我們一起退出去。”我抓住門把手,“一,二,三——”
我扯住羅恩的袖子,猛地打開門跳出去;同時巨犬最中間的那個頭向前狠狠的一咬,赫敏尖叫起來。
三頭犬咬住了赫敏的右臂,羅恩怒吼着沖了上去,抽出魔杖直直的往三頭犬的眼睛戳去;巨犬咆哮着松口後退,我一把攬住赫敏的肩膀,另一手抓住羅恩的手臂,把兩人拖了出去,然後砰的關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周四事宜
只是短暫的幾秒——又或者其實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我把門鎖咔的扣合。
以上這些動作把我的勇氣都用光了,我現在才兩腿不聽使喚的癱在地上。我發誓即使是斯內普也別想把我從地上拽起來。
我坐在地上後怕的哆嗦着,努力張了幾次嘴也沒能發出聲音,捂着喉嚨咳嗽了幾下才好轉過來。
用力眨了眨眼,我撩起長袍下擺把鏡片擦幹淨,然後看到羅恩在幫赫敏把袖子卷起來。
她的小臂上劃開了一道口子,血順着手肘流下來,看上去十分可怖。
“卡在那只狗的牙齒縫裏了,”赫敏蒼白着臉說,三頭犬沒有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她幸運的保全了胳膊。
“我們去醫療翼。”羅恩說。
“不,”赫敏拒絕了,再一次展現了她格蘭芬多的——或者說莽撞的一面,“我寝室裏有急救箱,我自己可以處理。如果我現在去找校醫,那就什麽都完了。龐弗雷夫人肯定會尋根問底。”
羅恩顯然是沒有關于狂犬病毒之類的認識的。但他明顯不信任赫敏的——換一種說法,麻瓜的醫療手段。
“太危險了,我不能——”他暴躁地說。
“沒有你看到的那麽嚴重,羅恩。”赫敏堅持的說,把手臂舉過肩膀,“我明天會去醫療翼,然後告訴校醫我被布朗的狗抓傷了。好吧,我希望她會相信,這個理由的确不太好。而且我期望巫師們有狂犬疫苗。但是現在我們先回寝室。”
羅恩屈服了。
回去的路上我們沒再遇到費爾奇和他的貓,梅林保佑,這一晚上受的驚吓夠多了。
“口令是什麽來着?”兜兜轉轉回到格蘭芬多塔,我叫醒了把手搭在膝蓋上打盹的胖夫人,扭頭問赫敏。
“親愛的,你怎麽了?”胖夫人吃驚的問,“你看起來不太好。”
“蜘蛛。”赫敏說。(羅恩抖了一下)
“我建議你去看校醫,格蘭傑小姐。年輕人總是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胖夫人嘟嘟囔囔的挪開自己的畫框。
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間寬敞舒适的圓形房間,此時裏面空無一人,只有靠近壁爐的那個燭臺還亮着。
我把深紅色的窗簾拉開,然後把窗戶推開半扇。屋子裏的空氣頓時清新不少。
“我先回宿舍,”赫敏依然高高舉着手臂,用沒有受傷的手按壓住三頭犬咬傷下方的某條血管,這十分有效,血已經止住了,“我會把急救箱拿下來,然後在這裏包紮。別忘了把那把絨面的椅子留給我。”
赫敏開了一個玩笑,看上去狀态不錯。我回答她:“最高待遇,尊貴的小姐。”
她挑了挑眉毛,然後轉身往女生宿舍去了。羅恩和我留在公共休息室等這勇敢的姑娘下來。
倒不是說我和羅納德心腸忒硬,讓一位受傷的女士自己去取藥。只是女生宿舍的樓梯被施了驅逐咒語,男生膽敢踩在上面,腳下的樓梯就會變成一條滑行道;而假使你意志堅定要向上攀爬,還不及說一句‘斯內普’,就會突然想到一件十萬火急的事,比如出門前忘記收起攤在桌子上的日記本,又或者魔藥課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
把所有的蠟燭都點燃的功夫,赫敏挎着一個便攜式的綠色藥箱從樓上下來了。
在公共休息室自帶的盥洗室裏簡單清洗了手臂,赫敏指揮我們打開急救箱。
“我應該準備一些巫師藥品的,”赫敏一邊用酒精消毒,一邊嘶嘶的說,“事實上,我起先一直以為巫師們還在用舞蹈治病……當然那些原材料也讓我受不了,我恨老鼠尾巴和鼻涕蟲。”
赫敏的手段粗暴,酒精擦在手臂上看上去就很疼。我暗暗的吸了口氣,覺得眼睛酸痛。
羅恩笨手笨腳的幫赫敏把無菌繃帶纏好,然後把血淋淋的外袍和藥棉塞進垃圾桶裏。
我生起火,然後和羅恩把最舒服的那把大躺椅搬到壁爐邊。
赫敏換上新的校服長袍,然後告訴我們今晚她不回宿舍了,等明天一早就去校醫院。
“謝謝你,羅恩。”赫敏給了羅恩半個擁抱。男孩的臉明目張膽的紅了。
龐弗雷夫人用了一秒鐘就治愈了赫敏的手臂,但是對她的說辭抱有懷疑。
“什麽狗會咬出這麽大的傷口?”校醫夫人皺着眉,但是沒有追究。讓我們都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則就平淡得多,直到公共休息室裏的告示板上貼出了飛行課從周四開始的告示。
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對飛行表現出了出乎尋常的興趣。說實話,先前我覺得坐在一把掃帚上很傻,但是還是忍不住期待起來。
周四的早上我陷入了一種常有的恐慌中,先是擔心會被單獨留在地面上,然後又害怕會在天上摔下來。
和我一樣惶惶不可終日的還有納威和出身麻瓜家庭的學生,而幾乎所有來自巫師家庭的學生都在洋洋得意的談論着自己的飛行經歷,聽西莫·斐尼甘的口氣,他在來霍格沃茨之前吃飯睡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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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