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得是,或者在網絡上挑事兒吵架,怎麽痛快怎麽來;再去折騰我的一幫手下,摘星星勾月亮的胡鬧,看他們急的焦頭爛額的我就高興了。惡趣味。

我這種人生真夠空虛的,納斯不止一次說我,但知道我心理有問題也不怎麽大j□j我,有次他脫口說說不定我考上獵人就能大好了,至少有個目标也好。他是真關心我,我挺感激的。

今天我吃了早飯,覺得挺樂呵的,就想到凱撒皇宮看看。

我也沒叫司機,自己溜達着就去了。

店裏一切正常,我一路往我辦公室走,拐彎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一個人。

被我撞到的是個女的,穿着改良版的職業裝,頭發一絲不茍的緊緊紮在頭上,不由得讓我想起了麥格教授(雖然她不大可能穿這麽性感),心裏一軟,就說:“沒事兒吧?”

她懷裏的文件掉了一地,我就幫着撿,她趕緊拉住我:“哎呀,老板,我自己來就行了,不麻煩你了。”

我認真看了看她的臉,好像有點印象:“你是……”

“老板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薇薇安。”薇薇安嬌笑着撇我一眼,眼神很勾人。她故意低低的俯下身子,領口裏春光無限。

聽她說了我才想起是有個叫薇薇安的,是店裏的媽咪之一,手下有幾個紅牌的女公關,在店裏很有號召力。

我對女人沒什麽興趣,也知道她這是職業病了,就一邊應着一邊幫她收拾文件。

正收拾好了,我剛想走,眼睛一下子粘到她右耳的耳垂上了。

薇薇安白皙的脖頸上挂着一串細細的鏈子,底下綴着一個簡單古樸的墜子,耳朵上戴了一個像是藍寶石的耳釘,在走廊的燈光照射下折射着光芒。

我緊盯着那枚耳釘,不禁伸手去摸,薇薇安雙頰微紅,嬌嗔道:“老板……”

這聲音太媚太纏綿了,要正常性向的男人估計半個身子都酥軟了,可我受不了這個,不覺打了個哆嗦,一下子回過神來。

“恩……沒事。薇薇安,你這枚耳釘很漂亮。”我随口敷衍着。

她大概是誤會我在和她調情,柔若無骨的小手就攀上我的脖子:“老板,你只誇耳釘,就不誇誇我?”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這裏設定凱西喜歡在網絡上噴人,是這樣的,我是超級不會吵架的人(無論是網絡上還是現實中),淚點很低,一和人起沖突就說不出話來,眼淚刷就掉下來了,特別丢臉。就跟小男生崇拜古惑仔一樣,我很羨慕那些意志堅定能堅持自己想法(哪怕那些想法都是些歪理)的人……所以……

最後,跪求大家不要霸王,我這樣自說自話很尴尬有木有= =

☆、全職管家[差]

作者有話要說: 我老家一個哥哥小名叫孬子,我就……我對不起你孬子哥……還有,我想象不太出三十世紀會怎樣治療心理疾病,直接就用電擊來概括,其實也不純粹是電擊……雖說俗話說久病成醫,但是我怎麽也比不上專業的醫生,想象力和文化水平也有限,大家就自己想象吧……

另外 ,感謝陌玖圖鋪的美工‘毛了個線’做的可愛的封面,太喜歡啦哈哈好開心!

我回過神來,薇薇安呵氣如蘭,媚眼如絲,前胸的一對寶貝緊貼我胸口,手指暧昧的在我頸上滑動,甜膩的香水味湧入鼻腔內。

我有些尴尬,不适的伸手推開她,薇薇安也不惱,笑吟吟的看我。

“嗯……你若有事就先去做吧。”我摸摸被她搔的怪癢癢的脖子,打了個噴嚏,薇薇這才斂下表情,只看我,我忽又想起方才心中所想之事,忙道,“你這耳釘能不能拿下來讓我……嗯,能不能給我?”

“你多少錢買來的,我雙倍給你。”我又添上一句。

薇薇安一愣,我不覺有點不耐,我這是壓下了脾氣才沒有粗暴的搶過來就走,臉上貌似平靜的看她回答。

“老板說什麽買字呢,平白生分了。”薇薇安人精一般的人物,瞬間嗅到了空氣中隐約的怒氣分子,笑着說,落落大方的從右耳上取下耳釘遞給我,手指若有若無的擦過我的手心,“姐妹們還等着我開會呢,我就不和老板多聊了,老板什麽時候用到我,就打我電話。”說着将一張帶着香氣的名片塞進我口袋裏。

皆大歡喜,薇薇安賣我個好,又搭上我這條線,我也順利拿到想要的東西,兩人都很高興。

我攥着那枚藍寶石耳釘,快步走進辦公室裏,開門進了衛生間,照着鏡子比劃自己的耳朵。

我這輩子沒紮耳洞,雖然不确定這枚藍寶石耳釘是否就是我想的那物,但我還是心急如焚,也等不及去再打了,一咬牙直接就把耳釘硬生生紮進耳朵裏。

刺痛中一陣電流竄過全身,耳邊‘滴滴’響了兩聲,機械聲發出警報【能量不足……】。

我大喜過望,也不顧滴着血的耳朵,直接推門走到窗前,伸手把窗簾拉開,太陽的光芒傾瀉在身上,臉上暖洋洋的,耳畔機械聲再響【能量補充中……】。

果然是我駕駛飛船出事前訂購不久的智能管家球球!!

“孬孬?”我喚他小名,據宣傳這款米中合作推出的死貴的全職管家不但有各種匪夷所思的功能(據說還能幫人戒毒,鑒于科技高度發展的三十世紀,很多年輕人都處在精神空虛之中,沉迷毒品帶來的快感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據說只要用真名簽下契約便可認主。我當只以為這是個雞肋功能,沒想到無法用DNA驗證身份的時候派上了大用場!

“主人……”一陣平穩的充能聲後,清脆的童音低低喚了聲。

我簡直要涕淚橫流了,該怎麽表達我激動的心情?老鄉見老鄉,笑得嘎嘎響……不對……君生我未生……去你妹的……長風破浪……算了我大腦當機了……

正要大肆訴一番離別之情,就聽聲音一變:低沉磁性的男聲暴怒道:“誰他媽叫孬孬??!!”

我讪讪閉嘴,耳側吱吱一陣電流聲,我知如此定是內部出問題了,靜等孬孬自我修複。

我家小孬電量不足時可乖了,就是充滿電之後強勢的不得了,動辄破口大罵,從前我脾氣好時倒沒太有矛盾,現在卻讓我有些不滿。

電流聲停止,機械聲再響【修複完成……】,我耳垂有些酥麻,便伸手撓了撓,手上沾了點點血跡。我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沒再出血了。我扯着耳朵沖鏡子看了看,傷口已然長好,不再刺癢,藍寶石耳釘閃亮,內部隐約閃過一絲紅光。

“孬孬?”我又問一句,耳邊炸雷般一聲:“你他媽才叫孬孬!!”

我不禁皺眉:“我說你脾氣見長啊?!”

這蹬鼻子上臉的,我以前怎麽忍的他?思及此處,突然一道電流流過全身,我打了個哆嗦,這幾年來大腦頭一次如此清明透徹,舉目看辦公室中極盡暴發戶風格的裝潢,只覺得紮眼,喃喃道:“……球球?”

孬孬不答,他從來都不喜歡自己的名字,不管是我給起的“孬孬”,還是出廠時統一設定的“球球”。不過相比起來,他更願意我管他叫球球。

眼前辦公桌上聚起點點白芒,片刻便凝聚成形,一只鍍着柔和金芒的幼年大貓蹲在桌上,口吐人言:“主人。”

我知此時他電量不足,無法聚起實體,正欲開口說話,卻覺腦子一沉。我晃了晃頭,強壓下不适,又有電流從耳垂流至頭頂腳尖,方才心中的苦悶狂虐像是從未出現一般,又清醒過來。

這下孬孬連虛影都維持不了了,幼獸形體散去,耳側藍寶石襲過一層紅暈。

“主人,你現在精神不太穩定。”軟糯童音無奈的嘆道,“主人看過醫生了麽?”

“看過了,”很久沒和孬孬這樣對話過,眼前一人都無,好像在自言自語似的,有些不太适應,“中度精神分裂,嗯,還有狂躁症。”

“真麻煩啊,這個時空沒有需要的設備。”孬孬又是嘆了口氣,“能量只能供我進行初級運轉,我的內存裏倒是有很不錯的催眠音樂,只是還是能量不足,無法提取。我現在只能讓你短暫清醒,要進行全面治療只能向後壓一壓。不過主人你放心,等我能量充足時,定會全力為你治療。”

我心知心理方面的疾病就如跗骨之蛆般難纏,即使在三十世紀也是醫學上的棘手問題,直到一位驚才絕豔的天才少年鋼琴師譜寫了一系列催眠緩壓音樂作為藥物輔助,原地轉圈圈的心理醫療才邁了一大步,我倒是驚異當初宣傳冊上所寫果非虛言,孬孬還真有兩下子,不愧全能管家之名。

“主人,為節省能量我先不和你多聊,一會兒你心情可能有些起伏,我……”聲音漸弱直至消失,我沒聽清他最後說了什麽,只覺頓時一股壓抑之情襲來,沖的腦仁發疼,我捂着胸口喘了一會兒,伸手拉開抽屜,取出藥來接了杯水服下。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一會兒想着孬孬會不會就這麽半死不活的;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流星街,暗無天日,臭氣撲鼻,餓的都不想呼吸了;一會兒又想到自己這麽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連個追求都沒有,雖然吃穿不愁,過的應當很舒心才對,卻覺得幹什麽都沒意思。可又有什麽好追求的呢?人來這一生最終都是死,長生不老的那是神仙,我也不願意看着身邊人一個個接連死去,更何況活着也沒什麽意思。

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了,我尋思着是不是要問問孬孬我們是為什麽才會來到這裏,不過我也不想聽他唠叨那些聽不懂的話,我只想回到霍格沃茨——甚至不是三十世紀,鑒于我不想再看到那個人而我也沒有別的親人朋友了——和羅恩赫敏在一起,當然是在心理情況好轉之後,否則我也拿不準自己是不是會發狂傷到他們,他們——嗯,勉強包括斯內普在內吧。

我頓覺自己真是以德報怨的正人君子。

☆、擦肩而過

我與孬孬之後是如何交流的恕不贅述,因為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他滿口的專業術語是怎麽回事,鑒于我上輩子一直被放養着,又從來不是個勤學好問的。

此處可是沒有三十世紀遍地都是的便捷充能站來讓孬孬恢複正常——孬孬能量達到百分之五十時,聲音和心态是成年人;達到百分之四十是少年人,低于百分之三十時,就是軟糯任人蹂躏的正太音了;當能量低于百分之五,會陷入混亂狀态;這就是廠家宣傳的所謂‘人性化’,但是我覺得,這只是設計者的惡趣味——光曬太陽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上次那是啓動了備用能源,但只能堅持幾分鐘的功夫,并不持久,再加上要讓我頭腦清醒才好交流,短短半分鐘就耗盡了能源,只能沉默下去。

所幸‘全能管家球球’這款産品具有自動吸取代用能源的功能,否則我讓太陽曬掉一層皮也不夠孬孬使的。

于是納加市的纨绔子弟中便又流傳出裏恩老大的弟弟凱西有了個敗家的愛好——收集各種古董寶石。

“……一直到二十八世紀末,這種技術才被流亡的外星系科學家帶到銀河系,此時人類才學會提取稀有金屬和礦石以及各種人造物中的神秘能源。不過這一技術一直都是星際機密,并沒有詳細存入我的內存中,也就是說,我只能被動的吸取能量,卻無法複制這種技術。”孬孬跟我盡可能簡單易懂的解釋着,一邊伸出精神觸手測量拍賣品中的能量,“第十八號。”

我掏出本子記下,第十八號拍賣品起價八十萬戒尼,是一支造型古樸的玉釵,我此次的上限是五百萬戒尼,上一場拍賣會已經花出去了八百多萬,這麽大的投入惹得納斯也來問我是怎麽回事。我敷衍說是突然對此感興趣了,納斯也沒怎麽,只說有個愛好也好,強過整天無所事事游手好閑。

我一直以來都不愛財,雖說過的好像是格外奢侈的敗家子生活,但家底也就這麽些,這次還跟納斯借了兩百萬,因為孬孬相中了拍賣冊上三件拍賣品。

這樣的預算是比較緊巴的。

只看圖冊無法确定其中是否含有所需能量,前些天吸收了一塊爛糟糟的破木頭和一尊玉佛的能量,孬孬好歹能運轉起來了,但離能自動生發能量所需的能源的還差一截。打個比方,要從水井中壓出水來,必須要有個引子,現在我和孬孬一致的目标就是達到自動生發能量的最低限度。而且精神觸手無法超出一公裏遠,并且吸收能量時需要我肢體接觸,并非憑空就能吸收,于是我就調出最後一筆款子來到這場拍賣會上。

“孬孬啊,我可是被你給吃窮了。”我不禁感慨。

“……矮油,主人你讨厭啦!”孬孬一陣沉默後尖着聲音嬌嗔我一句,我只覺身上過電一般抖了抖,果然正常的時候還是不能适應孬孬跟我似的時不時的犯二。

你妹的人性化!

“人類真是虛僞啊,”藍寶石光潔的切面上快速掠過一道紅光,孬孬收斂精神,不屑的跟我說,“我看中的三件東西,圖冊上看的确是真的,但是其實只有那支釵子是真品,其他的都是低劣的贗品,真不知是怎麽通過檢查的。又或者,還有□?咱們那會兒可不會有這種事發生,要是有人敢在這種頂級拍賣會上耍手段,星際法庭不會饒過他。”

“這麽說,咱們的預算還挺寬松的?”我跟孬孬閑聊着,我只面上風光,其實各家有各家的難處,我手中可随便調動的現金也不多。

拍賣會開始,主持人站在黃金分割點上滔滔不絕,先是隐晦點出‘這場子是有人看着的,要是敢出殃,有你好吃的’,然後又大大誇贊各位來賓的財力和品味,即捧高別人,又提升自己的身價,先打一頓棒子又給個甜棗吃,然後宣布拍賣開始。

拍賣品由穿着禮服的漂亮小姐一件件推出來,有人買到早就看好的東西,一臉喜氣;有人預備的款子不夠,悻悻翹着腿;有人出了比心理價位高出一大截的價錢,又是歡喜又是心疼,臉都皺起來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終于到了我看中的第十八號拍賣品,我不禁坐直了身體,伸手正了正箍的很緊的領帶,眼角瞥見上一排同樣身着正裝的一人略略看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志在必得的微笑着,顯然不把我這個小毛孩子當回事兒。

那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呗,我專心看着被放在防彈玻璃裏的玉釵,估摸着這次得出血了。

“孬孬,那釵子怎麽樣?要是不是很名貴,咱們打個商量,超出三百萬咱就不要了,看着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可不想讓人當凱子。”

“嗯,其實也就一般吧,我本來是沖着那個巴托奇亞共和國的整套骨飾來的,要是能拿下這個,就能達到上限了,不過這是贗品,那只能放棄了。”孬孬其實也不太看得上那釵子,也就是沒魚蝦也好吧,總不能白來一趟。

“一百萬。”我做出加價二十萬的手勢,上排的中年人立刻出價一百二十萬,我緊咬不放,再加價二十萬,第二排又有人出價一百五十萬,我舉手示意一百八十萬,第二排那人就一臉無奈的放手不再加價了,後排的中年人還是緊追着,幾番競争,價格一路漲到二百六十萬。

這時我有點猶豫想放棄了,晃了晃頭,覺得右腿有點癢癢,便微俯下|身子去抓癢,一邊想開口問孬孬,就在這時孬孬突然道:“擡頭!”

我下意識的迅速擡頭,但還是太晚了,只見藍寶石耳釘上光芒一閃,‘嗡’的一聲,我的整個身體鍍上一層藍光,一道黑影碰撞在我臉頰處,方向一歪,但還是紮到了我前排一老者的太陽穴上!

老者身邊黑衣保镖暴起,一人去檢查老者屍體,又有幾人掏出手槍鳴槍大喊:“有殺手!!”

“大家別慌張!”主持人不知發生了什麽,吓得面如土色,幾個保安沖上拍賣臺奪過話筒大喊,“大家請按順序離場!”

如滴水入滾油之中,整個會場頓時爆炸了。主持人頭頂的燈‘吱吱’兩聲,總電路被破壞,全都滅了,拍賣場陷入黑暗之中。沒人聽從保安的指揮,所有人都紛紛離開座位向外逃竄,嘈雜中夾雜女人的尖叫聲、小孩的哭聲,大概還有人情急之中被人擠倒踩在腳下,痛的高聲喊叫求救。

“主人!”孬孬的聲音又從青少年變回了糯糯的童音,他焦急大喊。燈滅前一秒,我張大眼睛看向黑影襲來之處,一雙無機質的黑色眼睛映入我的眼簾,然後時間仿佛停留在這一刻,身邊是一片黑暗,耳畔的喧鬧聲全無,只剩我和那綠衣人對視,好像是半秒,又好像一分鐘,再或是一個世紀,只我二人,別無他人身影。

然後一道電流竄過身體,我猛然清醒,眼前一片黑暗,耳邊不斷有人尖叫:“有殺手!!”“快跑啊!!”“啊啊啊——”

“主人,我…先…”孬孬聲音虛弱,右耳藍色寶石閃爍兩下,又黯淡下來。

我反應過來,欲哭無淚,孬孬又沒能量了!

你說我沒事兒抓癢幹嘛?是慶幸沒被那殺手殃及好呢,還是郁悶的嚎啕一頓好呢?

太他媽操蛋了!我的八百萬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張叔叔逝世十周年。我還沒來得及認識他,他就已經不在了。

對了,前幾天表姐看到我手機上存的哥哥的圖很驚訝,問我是不是哥哥的迷,然後她告訴我她身邊很多人都喜歡哥哥。感覺又心酸又快樂。

☆、我要裸奔[差]

“哥,你讓我看看呗。求你了行不行,哥,我就看看。”我拽着裏恩的袖子不撒手,十幾名保镖黑西服黑墨鏡,面無表情的跟在我跟裏恩後頭。

“多大的人了還撒嬌……”裏恩哭笑不得的任我拽着,旁邊身材性感的金發女秘書想笑又不敢笑,俏臉都有點扭曲了,“凱西,我跟你說,那是拍賣品,你要想要,我給你錢你自己去拍下來,咱不能壞了規矩。”

“我不要!”我着急了,誰他媽稀罕那些不能吃不能玩的破玩意兒,“我就看看!就看……不是,就摸摸,你讓我摸兩下我就走!”

“不行,今天為你破了規矩,明天就有張三李四也來求我,你讓哥怎麽辦?”裏恩循循善誘,試圖以理服人,誰知道今天碰上的偏偏是打不得罵不得撒潑打滾的小流氓,真是一物降一物。

“好啊,你不讓我看,我就……我就……”我左思右想不知該怎樣逼迫裏恩破例,只聽耳邊孬孬弱弱說:“脫衣服……”

剎那間醍醐灌頂!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在我面前打開!

我咆哮道:“哥!你今天要是不讓我看,我就到你公司門口裸|奔!!”

裏恩如遭晴天霹靂,眼鏡都歪了,一身職業裝的女秘書側臉捂住嘴巴,雙肩直顫,黑衣保镖各個嘴角抽搐,我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你看該怎麽辦吧,要不要跳個大象舞給你看看?!”

裏恩頭痛欲裂,伸手拂退身邊衆人,罵罵咧咧的領着我回頭往保險庫去。

指紋,虹膜,密碼,一樣不差,保險庫大門緩緩打開,裏恩拉着張臉:“就十分鐘,想摸哪個跟我說,我給你打開。看完趕緊走人,我他媽真是栽到你身上了……”

“嘿嘿,哥,你是我親哥,行不?”我樂颠颠的奔進保險庫裏,幾十件藏品琳琅滿目,我在腦中問孬孬,“孬孬,你看哪個有用?”

無形的精神觸手從耳側藍寶石上緩緩探觸出來,穿過防彈玻璃附在幾十件拍賣品上。

裏恩一臉無奈的看着站在裏頭眼睛滴溜溜轉的小無賴,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但也不知哪裏不對,只得等他挑選。

“三號,七號,十六號,二十四號……”孬孬慢慢挑選出可以吸取能量的藏品,我悄悄問他,“能量被吸收完之後,會對東西本身産生影響嗎?”

“不會的,主人,你就放心吧。”孬孬聽着也很高興的樣子,語調上揚,興高采烈。

裏恩一聽我要看這麽多,臉都黑了,卻也只能驗了指紋打開防盜玻璃讓我看那些藏品。

手指輕輕按在一頂據說是死去王後戴的王冠上,細細的光芒順着指尖流到耳側,藍寶石不斷閃過光暈,只有我聽得到細微的嗡嗡充能聲。

“凱西,你這耳釘哪來的?”裏恩抱着胳膊看我裝模作樣的在王冠上描摹,他也是粗人,不大懂這個,只知道這頂王冠價值連城罷了,無意間注意到我耳上戴的造型簡單四四方方的耳釘,随口問道。

“這個……”我語塞,滿口胡扯,“老早就戴着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從地上撿的。”

裏恩顯然不信我的謊言,誰他媽能從地上撿寶石?那整天也別操心了,光顧着拾寶貝就成了。見我顯然也不願多說,他對我一向寬容,也知我這人不靠譜,精神有問題還老犯二——比如要到大街上裸奔——因此也不在意。

說實話我倒挺想裸奔一次試試的,據說有益健康,我也很自信我的身材,那絕對的……剛思及此處,耳朵就痛了一下,電流從肌膚接觸處流過身體,我打了個哆嗦,趕緊不再想這個,免得孬孬老電我。

唉,孬孬要是總那麽乖巧聽話該多好啊……還會管我叫我主人,孬子以前只叫我名字,那個人則是……

我晃了晃頭,不想再想這些,專心把玩那頂華光燦爛的王冠。

裏恩冷眼瞅着我一點都不愛惜的翻來看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怕我一不小心給摔了。

把最後那把小巧茶壺放回底座上,出人意料的那些黃金寶石的能量還不如這麽一把小小的瓷壺,孬孬冷笑一聲:“灌注了精神力的東西自然更有用。”

莫非能量大小和人投入其中的感情也有關?這麽飄忽的意識流的東西我不懂。

裏恩關好防彈玻璃,提着的心終于放下來,他無奈的問我:“看夠了?能滾蛋了不?我這累心的。”

“這就滾,這就滾。”我于是就滾了。

我興沖沖滾進衛生間,反手鎖上門,伸手摸摸藍寶石光滑切面,低聲喚道,“孬子?”

孬孬停頓了一會兒,夾雜着電流聲兇巴巴的說:“……幹嘛?”雖然語氣不是太友好,這反應更有些幼稚,但聽聲音還是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聲音低沉性感,我心中一喜,看來是能量充足了。

“孬子,你化形出來我看看。”我懇求道。

“憑什麽啊?”孬孬閑閑哼一句。

我皺起眉頭,語氣冷了下來:“別給臉不要臉啊?”

這死孩子立刻電的我一哆嗦,這他媽公報私仇啊?!我跟他誰才是主人啊?我給他整的都沒脾氣了,只得好聲道:“我想你了成呗?”

孬孬不答,片刻後白芒聚成形體,成年猞猁一臉高傲,站在馬桶蓋上,一副傲嬌模樣。

“不能化成人形嗎?”我失望道,我是真想再看看他的模樣,我都忘了他長什麽樣了,當年還是我設定的呢,現在腦子裏只有模糊不清的一個輪廓了。

“哪有這麽多能量浪費?又不是白來的。”孬子舔舔爪子,抖抖毛,撅着屁股伸了個懶腰,又張着血盆大口打了個哈欠,然後身手矯健的竄到我肩上。

“哎,你該減肥了知道不?”我肩膀上沉甸甸的,要是以前那瘦雞也似的小身板兒,早壓趴下了。

“這是肌肉,懂?”孬子猶豫了一下,蹭蹭我的臉,然後身形縮小了一圈,看着也就和家貓一般大小了,只是眉目間連花紋都帶着一股子野性,眼神兇悍,表情不羁。

我沖着鏡子得瑟了一會兒,搖頭晃腦的覺得自己好像也顯得更有型了。

孬孬這小模樣太可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幾章時看了篇現耽。

☆、納斯和我

跟裏恩:

“凱西,你這魔獸哪來的?”

我:“嘿嘿,我師父捉來給我的,好看吧?還會說話呢,厲害吧?”

“既是納斯先生給的,哈利,你跟你師父說一下,改天我請他……”

我:“哎哥你煩死了!以後有事再也不跟你說了!”

跟納斯:

“凱西,這是……”

我:“變異的猞猁,魔獸!可聽話了!還會跳舞唱歌!孬子,給唱個曲兒……哎呀你咬我幹嘛!”

“你上次跟我借錢……從奇珍異獸所拍的?”

我:“不是啊,我哥給我的!人家送給我哥的,讓我要來了。長大了會變美女……你又咬我!□媽的……哎呀(被電了)!”

我滿嘴胡扯,四處炫耀,我的狐朋狗友們紛紛稱贊,手下小弟主管大唱贊歌,我與有榮焉,十分驕傲,孬孬一臉的慘不忍睹,知音體:主仆久別重聚心中感慨,笨蛋主人你如此二逼為哪般??

跟納斯炫耀完了之後,我正要帶着我的寵物友人離開,納斯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衣領,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跟拎小雞似的就把我放到椅子上:“熱身,一會兒我和你過兩招。這周沒荒廢了吧?”

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納斯在獵人公會有兼職,不能常駐納加市,在的時候每天監督我學習武技,每過一陣子就外出去做事,經常遍體鱗傷的回來。這幾天我興奮于找回孬孬,光顧着給四處借錢給他找東西充能,每天除了基本的訓練——也就是跑圈做俯卧撐打拳之類的已經習慣每天做的事——別的都沒做。

雖然納斯生性溫柔和煦(面上不顯),但每次我偷懶或是無法領悟他教的招式,納斯就會露出大失所望的表情,這比他揍我還讓我難受。

方才我只聽納斯回來,就屁颠屁颠來了,完全把納斯上次走前囑咐我的功課忘在腦後。納斯見我一臉心虛,嘆了口氣,只裝作沒看見,拿起搭在椅背上特制的練功服往更衣室走——這是一種異種蠶的絲織成的絲綢做成的練功服,看上去沒什麽特別的,卻水火不浸,刀槍不入,而且彈性極佳能承受師父爆發。最重要的是,它可以壓制念力,雖然納斯還是比較有分寸的,但有時還是會不小心失控,未免傷到我,所以每次和我過招他都穿這身衣服。

孬孬從我肩上跳下來,從一見納斯開始,他就沉默了,我讓他說話他也不說,只盯着納斯看,獸性的眼瞳中不時閃過綠色代碼。

我颠颠的跟在師父後頭就進了更衣室,一邊裝作換衣服,一邊偷窺納斯漂亮的肌肉。我對同性的身材更感興趣,不過卻也不喜歡健美先生誇張的肌肉,納斯的身材更符合我的審美。

這裏說到念力了,我曾數次請求納斯教我念力,他都不肯,說是等我考下獵人證再說,問他為什麽,他就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他這人很有原則,心性堅毅,認定的事是不會松口的。只有一次喝醉了,才告訴我開精孔是很危險的事情,理論上肉體強度大一分,危險就少一分,因此他才不教我念力,只傳授武技。再加上我是他第一次帶的弟子,他自己心裏也沒有底,而等我通過獵人考試之後,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請個經驗豐富的老獵人來指導我了。

我都說了,他這人看着冷硬,其實十分腼腆羞澀,不愛表達自己感情。

作為雇傭的老師,他能做到這份上讓我非常感動,我當時差點就淚奔了,除去金錢方面的交易,我和他之間還有師徒之誼。

我熱身完畢,和納斯兩人站在木地板上,對視一眼,然後行禮。

他與我喂招時神情總是很認真,有句話說的好,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我看着納斯漆黑的眼睛,心中一動,電光火石之間,納斯眼神尖銳犀利,驟然伸腿掃向我腿彎!

我用力向後一躍,躲過這招,納斯腳尖一點出拳擊向我右臉,我在半空中無法轉身,堪堪後仰躲過,順勢出腳踢向納斯胸口,納斯一把抓住我的腳腕,大力一甩!

我被扔出好幾米遠,被動的吻上了光亮的地板,嘴巴裏頭破了,連牙都快磕掉了!

短短一息之間,我已落敗。

納斯長長呼出一口氣,活動活動肩膀,一臉的無奈。

我從地板上爬起來,舔舔破皮的地方,血和着口水吞進肚子裏,心中好勝鬥勇的性子被血腥味激起來了,我也是個愛惹是生非不服輸的,平時教訓個小流氓什麽的不在話下,精神混亂時發起狂來裏恩的保镖都制服不了我,偏偏只幹不過師父和那幫開挂的獵人,大吼一聲,握緊拳頭沖向納斯!

納斯這次留手了,剛才只是給我點苦頭吃讓我漲漲記性,兩人你來我往,(我單方面)打的難舍難分,納斯不急不緩,像是處在下風,實際上保存實力,我終耗盡力氣,拳招紊亂,最後被納斯輕輕一腳踹出老遠。

躺在地板上劇烈喘息,渾身都是臭汗,我心知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