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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只不過一句話的功夫,便将矛頭直指邱杏娘!
候氏才待開口,回過神的邱杏娘卻是喊了起來。
“陶紫蘇,你什麽意思?明明是你不守『婦』道,是你……”
紫蘇目光微擡,淡淡的挑了一眼邱杏娘,對邱燕竹道:“這位是……”
“她是舅舅家的大姑娘,是我的表姐,邱杏娘。”邱燕竹向紫蘇介紹道。
紫蘇點了點頭,稍傾卻是惘然的道:“她幹嘛這樣說我?”
邱燕竹便垂了眼,輕聲道:“那個人是她族中的小叔子!”
紫蘇又點了點頭,但瞬間,卻是失聲道:“她就是那人嘴裏引了他來新房的堂嫂子?”話落,卻是飛快的
捂了嘴,似是驚覺到自己說錯了什麽一樣,目光惶然的看了邱燕竹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
候氏看着紫蘇這種好似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是無心的但卻是在三言兩語之間又将一切都說得再明白不過
柔弱的樣子。當下氣得嘴唇都哆了起來,心下便也知道,以邱杏娘那個二貨的心『性』,便是把她塞回肚子
重生一回也不是紫蘇的對手!
“陶紫蘇,明明是你約了他來的,你誣賴我!”
邱杏娘還在叫。
紫蘇卻是神情詫異的看了她,一臉懵然不解的道:“表姑『奶』『奶』,您這話是什麽意思?”不待邱杏
娘開口,紫蘇緊接着道:“我約他來?我約他來就是為了将他狠打一頓麽?別說我不認識他是誰,往日無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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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無仇的。就算是有什麽小過節,我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大婚之日,搞出這樣一場鬧劇吧?我又沒瘋!”
邱杏娘被紫蘇說得啞口無言,卻又不甘的瞪了她,猶自喃喃的道:“是你,就是你,明明是你約他來的
,他親口告訴我的!”
“他親口告訴你的?”紫蘇錯愕的道:“還請問表姑『奶』『奶』一句,他親口告訴你什麽了?”
邱杏娘眉眼一轉,惡毒的看了紫蘇道:“他說,你與他兩情相悅,是被『逼』無奈才嫁給我表弟的。他
說,你讓他務必在大婚之日來将你帶走!”
邱杏娘的話一落,邱燕竹驀的便擡了臉,目光如刀般的刮向一臉憤恨的邱杏娘。眼見得他便要發作,不
想,袖子卻被人輕輕的拽了拽。邱燕竹低頭,便看到紫蘇對他眯了一眯的眸子。邱燕竹一默,紫蘇趁機走了
上前。
“太太!”紫蘇走到駱氏跟前,屈膝一福。
駱氏連忙擡手扶了她,道:“哎,侄媳『婦』快免禮。”
候氏聽得駱氏的那句“侄媳『婦』”心下由不得便将駱氏的家人問候了個遍。
“太太是我與夫君之間的媒人,還請太太向在場的衆人解釋一遍,這場婚約之中,可有被迫之意?又可
有為難之處!”
駱氏飛快的撩了眼候氏,一眼過後,便是看了紫蘇,笑『吟』『吟』的道:“沒有,沒有,侄媳『婦』
是我家燕竹拼盡一切要娶回來的,因着是兩情相悅,天作之合,我和我家老爺還好生感嘆一回呢!”
駱氏的話一落,場中的再次響起一陣議論聲。
紫蘇揚眉看向邱杏娘,“表姑『奶』『奶』,你口口聲聲說我水『性』揚花不守『婦』道,現在事實證
明,我是被誣賴的,表姑『奶』『奶』是不是應該還我一個公道!”
“公道?”邱杏娘揚首一笑,當她想再次“呸”一聲時,目光乍然對上三弟那如狼似虎般兇殘的目光,整個
人便僵了僵。
而這邊廂,紫蘇已經臉『色』一白,一副委屈萬分的樣子看了候氏道:“太太,您們都是夫君的親人,
是打小看着他長大的,夫君常感念您們的教養之恩,深恨自己無以為報,便是适才還與妾身說,讓妾身要孝
敬你們,尊重你們。可是……”
似是極度委屈極度難過,紫蘇那句可是後面,再沒有說一個字,只剩難以自制的傷心哽咽聲。雖則她什
麽都沒說,但卻又什麽都說盡了。
試想,若真是視如親生,又如何會漠然的對待這大婚之日發生的一切!若真是視如親生,又如何會頻頻
為一個外人遮掩,而為難自己人?
紫蘇掩面而泣,邱燕竹亦不語,只是擡手将紫蘇擁盡懷裏,痛心疾首的道:“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你又如何會遭受這等廳恥大辱!”
邱燕竹的話一落,候氏便覺得一口氣惡氣在胸口來回沖『蕩』。他雖沒有明着指出熟是熟非,但行為之
間卻是明白無誤的告訴了衆人,事實是什麽!
“燕竹!”候氏沉沉的開了口,待得邱燕竹朝她看來,她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十幾年一樣,失望至極的道:
“燕竹,扶了你媳『婦』回房去吧!”
“舅母……”邱燕竹看了候氏,便在候氏以為邱燕竹會說些什麽激憤的話時,邱燕竹卻是眼一垂,緊緊的抿
了抿嘴,下一刻再開口時,喉嚨便是被刀割了一樣,沙啞的很,“舅母,您對我的養育我之恩,我一直牢記
于心,我……”頓了頓,吸了口氣,微擡了臉,目光清澈的看了候氏,“您要燕竹怎樣都行,只請不要為難她!
”
邱燕竹的目光看向身側的紫蘇,不顧候氏已然白到沒有血『色』的臉,一字一句道:“是我一心要娶她
的,是我違背了您的意的思,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燕竹……”候氏一聲怒喝,下一刻,卻是眼一黑,砰然朝後裁了下去。
“太太!”
侍候着的婆子急急擁了上前。
邱燕竹與紫蘇對視一眼,也跟着擠了上前,一個喊着“太太”一個喊着“舅媽”,當真是熱鬧的很。
“燕竹!”
人群裏響起一聲清越的嗓音。
熱鬧的人群便靜了靜。
下一刻,衆人才發現,邱老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上前。
他撩了眼倒在地上的候氏,稍傾看了邱燕竹和紫蘇道:“今天是你們的好日子,別讓不相幹的人和事壞
了興致。”
“舅舅……”邱燕竹神『色』複雜的看了邱老爺。
邱老爺擺了擺手“去吧!”又回頭對侍候的人喝道:“備車,送太太回府。”
“父親!”荀慧娘連忙上前,想說,這裏也有屋子,但目光對上邱老爺陡然掃過來的目光時,到嘴的話咽
了下去,什麽也不說,跟着上前去侍候候氏。
不多時,原本水洩不通的院子,便靜了下來。
第3卷 150纏綿
一切都靜下來了。
但屬于新婚的旖旎也已『蕩』然無存。
新房重新被收拾過,大紅喜燭仍然高照,原本該是一個春情蔭然的時刻,但此時,不任是邱燕竹還是紫
蘇,都只感覺到說不出的累。
紫蘇盥洗一番,重新梳了個簡單的纂兒,抹了香脂,換上了件簇新的水紅『色』中衣,青青上前将撒滿
桂圓花生紅棗的床鋪收拾幹淨後,屈膝福了福,便退了下去。
不多時,邱燕竹也換了件青『色』的杭綢道袍走了進來。擡眼看了已經換了一身衣裳的紫蘇,邱燕竹略
一猶豫,便輕聲道:“早些歇了吧!明天一大早要起來祭竈,拜祭祖先,認親,還要招待親戚朋友,不比今
天輕松!”
紫蘇點了點頭,看了看寬大的足夠容納三人的寬的大床,輕聲道:“你睡裏面還是外面?”
“我睡外面吧。”邱燕竹一邊說着一邊上前,柔聲道:“你夜裏要喝水要起夜什麽的,我就近起來方便些
。”
紫蘇點了點頭,自動的爬到了床的裏側。
初秋的天,床上被青青留了兩床薄薄的大紅錦被,紫蘇顧自鑽進了裏面的那條,到得此刻,她才緩然有
種新婚的感覺。一時間,三分忐忑七分不安,倒使得往常端莊沉穩的她不由自主的有了幾分慌『亂』。
“睡吧!”
邱燕竹将大紅的帳缦放了下來,一時間便只看到一室的暗紅的光,目光不經意間的撩到正擡眸朝他看來
的紫蘇,邱燕竹只覺得心頭“轟”一聲,似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麽滋味都有。卻又茫然的抓不住其間的重
點!
見邱燕竹朝自己看來,紫蘇一怔之後,恍然回神,連忙翻了個身,臉朝裏側,留出了三分之二的位置給
他,同樣輕聲道:“嗯,睡吧。”
邱燕竹看着那空出來的三分之二的位置,眉梢微揚,給了自己一個說不清的笑,掀了被子,輕手輕腳地
在楠木床上躺下。
屋子裏燈火通明,落針可聞,隐隐能聽到響起了三更鼓聲。
紫蘇卻是了無睡意。
她瞪大眼看着帳缦上繡的并蒂蓮,腦子裏想了很多,卻又什麽都不想。
她一動不敢動,聽着身後邱燕竹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想着,這就是以後要同她一起過日子的人了!有心想要說幾句,打破這片沉靜,卻在幾次張嘴後,最終
又默然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紫蘇悉悉索索的翻了個身。
原以為會驚醒邱燕竹,但在她對上燭光下,邱燕竹平靜安谥的面孔時,由不得便長長的籲了口氣。正等
紫蘇想要舒展下僵得快硬掉的骨頭時,耳邊卻響起邱燕竹輕聲的話語聲。
“怎麽,睡不着?”
“呃……”紫蘇先是一怔,續而便是飛快的擡眼,待對上邱燕竹含笑的眸子時,不由便澀然一笑,輕聲道:
“嗯,我有點認床。”
“那……我們說說話吧!”
紫蘇點了點頭,再度翻了個身,輕聲道:“說什麽呢?”
邱燕竹便也跟着翻了個身,學紫蘇一樣,平躺着,目光看向帳頂上的并蒂蓮,輕聲道:“舅媽被舅舅讓
人送回邱府。”
“嗯,”紫蘇點了點頭,稍傾又道:“明天是她們一早過來,還是我們去那邊呢?”
邱燕竹便譏诮的挑了挑唇角,給了自己一個嘲諷的笑,聲音微啞,說道:“舅母的意思,是我們年紀輕
很多事都不懂,她便留在這指點指點我們。”頓了頓,呵呵一笑道:“眼下,鬧出這樣一場鬧劇,她怕是再沒
心情指點我們了,凡事還得靠我們自己了。”
紫蘇默了一默。
之前邱燕竹就說過候氏欲與他們同住的意思,因着候氏對邱燕竹的養育之恩,不管怎樣,他們明面上是
不可能拒絕的。而一旦,候氏與她們住在一起,按着候氏對邱燕竹眼裏不容沙子的意思,他們少不得要打起
千般精神應對。
眼下,因着陳季修,因着邱杏娘,雖說新婚的喜慶少了,但送走了這尊大佛,到可說是塞翁失馬焉知禍
福了!
紫蘇想到被氣得當場暈倒的候氏,不由便“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輕聲道:“真是搞不懂她們!”
“嗯?”邱燕竹側頭看了她。
紫蘇便揚了眉梢道:“那個陳季修其實我從前到真是見過他一面的!”
邱燕竹聞言不由便蹙了眉頭,目『色』間有着一抹一閃而逝不惱『色』。不待紫蘇細看,他卻已經斂盡
那抹惱『色』,笑『吟』『吟』的道:“怎麽沒聽你說起過呢?”
紫蘇便将當日與海棠去『藥』王廟的事說了一遍,末了輕聲道:“誰曉得他竟然還會跟你繞上了點親!
原以為躲着他便是了,便生坐在家裏禍事還會從天而降。”
邱燕竹想起邱杏娘,眉宇間劃過一抹郁『色』,沉聲道:“大表姐這些年來行事越法的沒個章法了。上
次舅舅就懲罰她沒得相請,不得随意回來。想不到,她不吸取教訓,還變本加歷了。”
紫蘇嘆了口氣,幽幽的道:“我就不明白她們這些人了,我們又沒招她又沒惹她,何苦好好的親戚不做
,便要做仇人!”
邱燕竹張了張嘴,想告訴紫蘇,一切皆是因他而起。但到底不想讓紫蘇心裏太難過,最終,只是笑了笑
,輕聲道:“她們的想法我們怎麽會懂,我們要是懂了,豈不就同她們一樣了!”稍傾,一臉驚恐的搖頭道:
“與其像她們一樣,我們還是不要懂的好。”
紫蘇看他那樣一本正經狀試驚惶的樣子,唇角便越的翹了起來。
她何曾不知,邱燕竹這是有心安撫!
“那個陳季修……”紫蘇想起被打得怕是爹娘都認不出的陳季修,沉『吟』着說道:“陳家會不會找我們的
麻煩?”
“不會!”邱燕竹篤定的道。
“為什麽?”紫蘇側身探頭看了邱燕竹道:“難道陳家的人除了陳季修外,其它人都是識禮知儀的?只有
他陳季修是個異數?”
“不是。”邱燕竹探手将紫蘇滑下去的被子拉了拉,柔聲道:“蓋好,這初秋的天,很容易凍到的!”
被他修長的手指劃過,紫蘇似觸電般,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而邱燕竹在感覺到隔着薄薄一層睡衣下的肌膚時,手不由便僵了僵,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更是歷害
,正想順勢再做些什麽,擡眼,卻見紫蘇已經躺好,将被子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如玉的臉,一對眸子
灼灼的看着她。
燭光映在那如玉的臉寵上,使得那對如秋水般的眸子越發的清澈湛湛,在那片湛湛中跳躍着兩族金『色
』的光芒。一管玉削似的鼻子正微微的翕動着,一張如桃花新綻的粉唇微微翹着看向他,似是在邀請他去品
償采撷。
邱燕竹無端的便覺得心口一緊,一股熟悉卻又陌生的酥麻感,自心底向腳底漫延。随着這股酥麻而來的
還有突然而至的口幹舌燥。
“蘇蘇……”
他被自己的聲音吓了一跳,那樣暗啞,那樣充滿着情欲!
紫蘇早已經被邱燕竹染上了情欲的氤氲的眸子給駭得四腳發軟,手腳無力。
這是他們的新婚夜,她自是知曉,會發生什麽。但因着,出了陳季修的事,她無心,他亦無力。不想,
現在他卻……她雖活了兩世,可是對于男歡女愛,她所有的經驗僅限于觀摩,而沒有實戰!
“睡……覺吧,”紫蘇突的便裹緊了被子,翻了個身,将背留給了邱燕竹,“明天還要早起呢!”
邱燕竹乍然看到眼前那片如瀑布一般的長發,不由便怔了怔,便在他失笑,想要探手過去時,目落卻對
上紫蘇白皙柔軟的耳垂,圓潤、飽滿一看便福澤深厚之相。
“蘇蘇……”邱燕竹他輕輕地呢喃,慢慢地探身。
紫蘇感覺到了“危險”,但對于這種“危險”,她卻無能為力。
腦海裏滿滿的是邱燕竹白皙如玉的臉,是他溫文爾雅的笑,是他……紫蘇的心裏頓時『亂』糟糟的,有種
事到臨頭的惶然,又有一種隐隐的期待與渴望。
猶豫矛盾中,一具火熱發燙的身子已經自身後挨了上來。那種滾燙溫熱似乎能燃燒盡一切!“翁”的一聲
,紫蘇覺得自己腦袋像是被什麽撞了一樣,一下子便懵懵然一片空白。
偏生邱燕竹已經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邊輕咬『舔』舐,一邊探了手朝她的衣底下『摸』去。紫蘇如遭雷
擊,身子一陣酥麻,她咬着唇,逃避般地側過臉,輕輕地推了邱燕竹一把。
邱燕竹卻是手臂霍然一陣用力,便将她翻了過來,四目相對,紫蘇大驚失『色』,慌張中雙手一把抵了
邱燕竹的胸,“燕竹,不要……”
邱燕竹看着身下臉紅的似新剝的蝦子一樣的紫蘇,笑了笑,順從的放開了她,卻是緩緩的俯了身子,趁
着紫蘇說話的功夫,含住了她的唇。
“嗚……”
他的舌靈巧有力,似矯龍入海,在她的天地裏馳騁。
紫蘇只覺得自己便似溺水的人一般,身子一沉一浮間,不知道何處是岸,她只能憑着本能,緊緊的攀附
着邱燕竹。
便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時,邱燕竹卻已經放開了她。
紫蘇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染滿情欲的眸子懵然的看着同樣也大口大口喘着氣的邱燕竹。邱燕竹的目光卻
是深幽莫測的落在了她劇烈起伏的胸脯上。
“蘇蘇。”沒有等她緩過氣來,邱燕竹已再次俯身,一手攬着她軟得如水的腰肢,把她緊緊地按向他,舌
尖靈活地探入了她的唇間輾轉吮吻,那只原本就滑進了她的衣襟手,『摸』索着握住了她的酥胸,仿佛在撥
弄琴弦似的,一下一下的挑撥着,『揉』弄着,挑逗那枚粉紅的櫻桃,而大身下更似有個硬物正在挨擠着她
。
紫蘇被這樣陌生的激情而吓到了,她感覺到自己一瞬間似是燃燒了起來一樣,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
而一直抱着她的邱燕竹,此刻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蘇蘇……”聲音自唇間溢出,顯得有些支離破碎微,更透『露』着不容錯識的激動與興奮。
紫蘇無力的看着正目光灼灼朝她看來的邱燕竹,那句“不要”在喉間反複卻是怎樣也說不出來。
“蘇蘇,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邱燕竹的手已經抽開了她的中衣,唇似膜拜一般自她的額頭開始往下游
移。
那般的小心,那般的珍重,仿似,她是他的掌心寶一般。
紫蘇在這樣的輕柔如羽翼撫過一般的吻中,一種陌生卻強烈的酥麻從她身體的深處一波又一波地湧向她
的四肢百骸。
紫蘇感覺到不僅是自己的衣襟散開,衣服一件件的被剝離,便是邱燕竹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已經将他自己
剝光了。
她已身無寸縷,如玉般的身子被大紅的燭光打上一層聖潔的光芒。嬌嫩的酥胸似帶着幾分青澀的水蜜桃
,羞澀地挺立着。
邱燕竹眸子裏閃過一抹激烈的光芒,下一刻,他便埋下頭埋下頭,将那如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的蓓蕾吞
進了口中,肆意地吮吸、噬咬着。
紫蘇倒吸一口涼氣。
慌『亂』之下,她一把抓住了邱燕竹的肩。
“燕竹,燕竹……”她慌『亂』的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穩下自己慌『亂』的心。
邱燕竹擡起頭,漆黑似寒星的眸子裏有團火在跳躍。
紫蘇看到自己胸前的蓓蕾因着他的吮吸、噬咬正散發着嬌豔的光澤。
她不自覺的便『舔』了『舔』幹燥的唇。
邱燕竹染滿情欲的眸子一下子變得似子夜般深沉。
便在紫蘇想着要說些什麽的時候。
邱燕竹卻是毫無預警的,雙手按了她的肩,猛的便沉了身子下去。
“嗚……”
紫蘇死死的抵住了邱燕竹的胸,以期能緩解那種被撕裂的痛。
“蘇蘇,蘇蘇……”邱燕竹一邊輕吻着她的耳垂、頸,一邊輕聲呢喃道:“蘇蘇,很快就好的……”
紫蘇拼命的搖頭。
不,她不要這種痛,她怕自己會死在這樣的痛中。
“蘇蘇,寶貝……”邱燕竹捧了紫蘇的臉,一遍遍的吻着她的眼,她的唇,“乖,寶貝,很快就好的……”
紫蘇想要拒絕,想要讓他走開。但在睜眼看到他汗出如漿的額頭,看到他隐忍的眸子,那種痛苦想要前
行,卻又痛惜她的痛苦的神『色』,驀的便覺得心頭一軟。她探手撫去他額頭上的汗。
“燕竹,是你嗎?”
“是我,寶貝。”邱燕竹俯身,吻上紫蘇幹燥的唇,不同于之前的猛烈,這個吻他吻得小心而纏綿。他一
邊吻着她,一邊手指四處游移着,試圖尋找到她的敏感區,“蘇蘇,我愛你!”
待感覺到身下人的身子再次柔軟下來後,他慢慢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紫蘇的身子在他的進攻下,漸漸的被打開,當最初的生痛緩緩消散後,取而代之的便是酥麻與濕潤。
“蘇蘇……”察覺到她的異樣,邱燕竹停了下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如朝霞的紫蘇,唇角微綻,給了紫蘇
一個淡淡的笑,下一刻,他便将她越發的按向自己,猛力一搗,穿過層層花瓣,直達花心……
紫蘇一聲悶哼,白皙的額頭上汗珠如雨水般沁了出來,又酸又脹的感覺卻被另一種不可抑制地火熱代替
。
第4卷 151小試
紫蘇穿着大紅『色』雲錦小襖,烏黑的青絲绾了個牡丹髻,『插』了支芙蓉金步搖,那金步搖是用足金
打造而成,在花心間用米粒大的紅寶石綴了三串蓮子米大小紅寶石,乍一看就好似烈烈火焰璀璨奪目,讓人
看了便難以移目。襯着紫蘇一對秋水長空似的眸子,一時間到讓人分不清是花人嬌還是人比花俏!加之她肌
膚雪白,明眸皓齒,身姿筆挺,眉宇間透着三分的英姿七分的妩媚,身姿輕盈婀娜卻不失優雅,和玉樹臨風
的邱燕竹并肩而立。
大廳間立時便響起一陣輕呼聲,“好一對璧人,真是太般配了!”
駱氏與趙太太便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笑。
而候氏則是神『色』複雜的垂了眼睑,掩盡眸中情緒。稍傾,再擡頭時,又是一副和藹慈祥的神情。
而紫蘇在看到花廳裏林立的人時,倒是不由自主的抽了口冷氣。
不是沒什麽親人的嗎?怎麽一下子就出來了這麽人?
趙太太笑了上前,指點着紫蘇對着上堂空出來的兩把太師椅磕了頭,就算是認過邱燕竹的父母了。接着
,又将她引到候氏身邊,輕聲道:“這是燕竹的舅母,從小将他養大的,你要好好孝順她!”
紫蘇便上前對着候氏屈膝福了一福。
候氏将早已準備好的,一支赤金簪遞在了盤子上,笑『吟』『吟』的看了紫蘇,說了一番好好過日子早
生貴子的話。
趙太太便又引了紫蘇走到駱氏跟前,駱氏賞了一對赤金打造的珠花,同樣說了一番祝福的話。接下來見
的人便都是一些平輩了,除了荀氏之外,還有邱家的幾個族親!
接下來便是小輩給紫蘇見禮。
邱燕揚二子三女,其中二子皆為嫡出,到是三個女兒都是妾室所生!
除卻長子邱會文之外,次子邱會潤和三個庶女他們都還是總角之年。紫蘇送了一套文房四寶給邱會文,
至于邱會潤和三個庶女則是裝着五兩銀子的錢褡裢。
邱會文彬彬一禮,退至一側。反到是另外的幾個小家夥高光的跳了起來,一疊聲的喊着,“謝謝表嬸!”
一時間倒将個安靜的廳堂帶動起了幾分熱鬧。
“我也要!”
一個稚嬾的聲音響起,下一刻,便見一道身影自角落裏闖了出來,不待紫蘇回過神,那人便一把抱住了
紫蘇的腳,擡了頭,目光咄咄的看了紫蘇,叫喊道:“表舅母偏心,為什麽我沒有?”
紫蘇錯愕的看着眼前這個長得胖呼呼的小姑娘,有點哭笑不得!她這不是還沒結束嗎?怎麽就說她偏心
了!當下輕言細語的道:“別急,這裏還有呢!”
說着示意青青将錢褡裢遞了過來,正待往小姑娘手裏放,不想那小姑娘卻是一把奪了過來,随手便扔到
了一邊,兇神惡煞的盯了她,喊道:“我不要了,讨來的東西,我才不要!”
紫蘇不由便蹙了眉頭,目光微微擡起朝邱燕竹看過去。
邱燕竹正待上前,不想一個人卻搶在他前裏走了上前。
“蘭丫頭,不得對你小舅母無禮!”
上前的是候氏,此刻正板了臉将陳鳳蘭往身邊扯,一邊扯一邊輕聲道:“還不快向你小舅母賠禮。”
“我不要,我才不要向她賠禮。她是個壞女人!”陳鳳蘭扯了嗓子喊起來,“我昨兒夜裏想去看新娘子也
不許,我小叔叔還挨了打,這會子誰都有銀子拿,偏生我沒有,外祖母,我不要她做小舅母,她是個壞女人
,你給我小舅舅找個一個人做舅母吧!”
花廳裏一時間便只聽到陳鳳蘭聲嘶力竭的喊聲!
紫蘇挑了挑眉頭,目光淡淡的撩向正低垂了頭好聲安撫着陳鳳蘭的候氏!
可真是賊心不死啊!
逮着機會就要給自己不痛快,難道真是老虎不發威便要成病貓嗎?
紫蘇笑『吟』『吟』的回頭,看了趙太太道:“這個小姑娘是……”
昨夜的事趙太太也是全程看在眼裏的,原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可不曾想,這認親又能整出一碼事!陳
鳳蘭才多大?沒人教,她能說出那樣一番話!當下心頭就是一股無名火,可她再怎樣也只是邱燕竹的師母,
是個外人。
此刻,見紫蘇笑『吟』『吟』的看過來,只得扯了抹僵硬的笑上前,輕聲道:“這是表姑『奶』『奶』
家的姑娘,蘭姑娘。”
紫蘇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給青青,青青便重新遞了一個錢褡裢過來。紫蘇接在手裏,上前走到候
氏跟前,溫言細語的道:“蘭姑娘,你看,昨兒是誰攔了你,我也不知道。再說我這紅包還沒派完呢,怎麽
就獨獨沒你的份呢?你說你小叔叔被打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他昨兒跑到後院去了,婆子們以為進了賊,
就把他當賊給打了!”
候氏想借陳鳳蘭的嘴,混淆視聽,将陳季修被打之事推到她頭上,弄個不清不楚的,算盤到是打得好,
可是卻要看她陶紫蘇樂不樂意當這個冤大頭!
“我小叔叔才不是賊,是你……”陳鳳蘭還要喊。
紫蘇笑『吟』『吟』的看了她,“是我誤會了?”
“蘭丫頭!”一聲壓抑的怒喝聲響起。
一側與的邱老爺目光如霜的看了過來,陳鳳蘭對上邱老爺沉肅的眸子,到了嘴邊的話終是不敢再往外說
,她只是緊緊的靠了候氏的懷裏,臉孔蒼白的看了紫蘇,一副受盡委屈要哭不哭的樣子。
“孩子小不懂事……”候氏輕聲的與紫蘇解釋着。
“舅母言重了,小孩子的話怎麽當得真。”紫蘇滿眼笑容的看了候氏。
便在候氏輕輕的籲了口氣時,不想,紫蘇卻又開口了。
“不過小孩子雖然小,可也要防着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教壞了小孩子。之前的那番話,怎麽聽都像是有人
惡意教唆呢!舅母您說是不是?”
候氏目光霍然一擡,正對上紫蘇似笑非笑的眸子。
花廳裏此刻落針可聞,衆人的目光此刻都不約而同的朝這邊看來。
候氏的敵意除卻一些不明所以的人,餘下的人都心裏有數。
到是紫蘇的反應出了她們的意外!
誰也想不到,紫蘇會選在這個時候與候氏正面掐上。
候氏的青白的臉慢慢的綻起紅暈。
紫蘇看着候氏臉上的紅暈,唇角嚼起了一抹冷笑。
****
妞們,有點卡文,理順了就會多更,大家多多包容啊。
152挖坑
認親儀式結束,用過午膳,邱燕竹親自送了三弟和柴大栓等人出門。
屋子裏候氏,駱氏,荀氏以及蔣太太便開起了桌,打起了馬吊,餘下的小輩們則在屋子裏跑來跑去,一
時間熱鬧得緊。
趙太太将紫蘇喊了身邊,“你來看看,我打哪張好。”
紫蘇便笑了上前,在趙太太身後坐定,不想雖說是麻将的始祖,但卻與現代的麻将千差萬別,紫蘇一看
之下,便輕聲道:“怕是要讓您失望了,我不會呢!”
“那沒事。”趙太太幹脆利落的道:“你是新人便讓我沾沾你的喜氣,打她們一個落花流水!”
駱氏便呵呵笑了起來,附合道:“是啊,新娘子總是有福氣的!說不得您今兒便是一吃三呢!”
候氏便與荀氏對了個眼色。
荀氏便笑了道:“趙太太每次都是您贏,您要是再贏了,可得請客,不然說不過去。”
“好,好,好。”趙太太笑咪咪的道:“今天我要是再贏啊,我就請您們去京醬樓吃他們的招牌面!”
“啧、啧、啧。”荀氏一邊看着手裏的牌,一邊搖頭道:“您這一贏可就是好幾十兩的銀子,就一碗面打
發我們了?”
“那你到是說說你想吃什麽?”
“這我到是沒想好!”荀氏搖頭,打了張牌下去,一邊道:“總之不能是一碗面的事!”
“行,大奶奶你只說吧,只要不是那天上的龍心鳳肝,又或者是一餐飯便将我給吃倒了,就成。”
衆人說說笑笑,候氏目光朝趙太太身側一直但笑不語的紫蘇看了過去。商戶之女就是商戶之女,沒有一
點大戶人家女兒的矜持,端莊。說話、行事,沒有一點新娘子的羞澀、膽怯……哼,且先讓你得意着,這個時
候那小畜生自是将你捧着敬着,時日一長,且有得你哭的時候。
候氏這邊正出神,不想那邊廂趙太太喊了句“贏了”待她回神看過去,果然,趙太太手上的牌已然結束,
這一把又是幾兩銀子沒了。候氏暗暗道了一聲晦氣,卻又不得不笑着将銀子給遞了過去。
荀氏看了眼紫蘇,随手将身後圍着看打牌的另一個族親給拉了下來,替她打幾手,言明不論輸贏都算她
的。稍後,便上前探手牽了紫蘇道:“表弟妹,光這坐着有什麽意思,我們出去走走透透氣吧。”
紫蘇欲待拒絕,但荀氏卻是不由分說的便将她扯了起來,又回頭與衆人說笑了幾句,當下便攜了紫蘇的
走出花廳。瞧着花廳邊上的一叢竹子長勢很是喜人,在竹林間又擺了一桌幾椅,荀氏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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